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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张沉静甜美的睡颜,心道,这女人啥眼神——难道自己还不是天下最好看的男人么?
翌日,明思神情平静地同三个丫鬟交待了一声。如玉同莲花便开始替明思整理行装,帽儿却被明思拉到一边悄悄附耳。
听清楚明思的话,帽儿面上喜色顿露,连连点头。
明思抿唇一笑,让她快去快回。
帽儿便脚下生风的出了府。
荣烈站在廊下,看着帽儿身影欢快地出了院门,甚至看到他时,还难得了露了个笑脸。面上虽神情淡定,心里却愈发猜疑。
这天下最好看的男人——真有那样好看?连这帽儿都喜滋滋成这般?
一个半时辰后,在书房中的荣烈听得外间喧哗,便行了出来。
一出来,却不由一愣。
只见明思迎到庭中。笑容是从未有过的柔美,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正小心翼翼地从帽儿手中抱过一个约莫半岁左右的男婴。
而那穿着黑黄相间条纹奇怪衣裳的婴孩,头戴同色的虎头帽子,屁股后面还有一条虎尾。只见那婴孩肤色粉白粉嫩。一见明思伸手,便笑眼弯弯,伸出双手朝明思怀中欲扑腾。动作欢欣得几乎是手舞足蹈!
“娘的好牛牛。真是想死娘了!”明思一抱过牛牛,便在他的小脸左右各亲一下。下一刻,笑容便嫣然绽放。甚至那颊边的酒涡也深深漾开。
一双眸子更是清亮晶莹得若沁了水光一般,全然的温柔喜悦。
荣烈滞住了!
观察了明思这样久,他清楚。她平时笑得都极清浅。而她那对最最惑人醉人的酒涡,只有她毫无收敛顾忌的笑容间,才会绽放显露。
同明思相处这许久。他也不过只见过三两回。
可见她此刻,是真正毫无心防的愉悦。
可,可……
荣烈缓步布下台阶,走到明思身畔,唇角噙了一抹浅笑。“这便是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牛牛在明思怀中笑得“咯咯”清脆,一面笑,还用粉嫩嫩的小手去摸明思的脸颊。明思此刻心情大好,闻言抬首一笑,伸手捉住牛牛的小手,“当然。”
荣烈维持住笑意,顿了顿,又问,“这孩子是——”
“我儿子。”明思抿唇。看他一眼,又转回头看向跟着来的金叶和乳娘,“牛牛的东西都备齐了么?”
金叶瞅了一眼荣烈,恭声道,“都带了。”
明思笑着颔首,转回首看向脸色有些发僵的荣烈。笑容愈加甜美,“王爷,可以出发了。”
荣烈嘴角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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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在明思的马车上玩了一会儿就瞌睡了。荣烈叫沙鲁停车,帽儿就过来,将牛牛抱回后面的马车,同金叶乳娘一起。
马车又驶动,明思靠在车壁上假寐。
不多时,传来荣烈轻咳的声音,“这孩子倒是乖巧。”
这倒是实话,牛牛自入府到上车,同别的孩子大不同,不哭也不闹,活泼中透着乖巧。
明思未睁眼,淡淡“嗯”了一声。
荣烈又咳了一声,“这孩子,多大了?”
明思睁开眼,唇边笑容浅浅,“五个月零二十三天。”
荣烈猛地咳了咳,目光在明思面上一停,又飘了开去。似有些不自然。
明思抱肘靠壁,唇畔似笑非笑,“王爷这两日可是贵体有恙?”
荣烈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明思轻挑眉,瞥他一眼,“没有不舒服,怎会老是咳嗽呢?”
荣烈一噎,又咳一声,赶紧收住,用拳挡住口,他清了清嗓子,“这孩——牛牛姓啥?”
车厢一角放置的白玉香兽溢出袅袅轻烟,味道极是清幽好闻,三分木香,三分梅花香,还有几分却辨识不出。似从未见过的香种。
明思瞟了荣烈一眼,神情闲懒,却不说话。只朝香兽的位置挪了一步,想将那香味分辨仔细些。
荣烈眼珠一转,也凑了过来,“不如你告诉我牛牛姓啥,我告诉你这香的名儿。这可是宫中新制的,昨儿个皇兄才遣人送来的。别的地儿,绝是见不着的。”见明思不理会他,他又朝明思抛了个眼神儿,低声问,“该不是——姓林吧?”
“很想知道?”明思斜睨他。
荣烈噙笑温润,然后很是乖顺的点头。
明思唇角缓缓一勾,抱肘斜看他,意态悠哉闲适,话声却淡然干脆“不告诉你!”又见荣烈闻言一愣,然后眼神一转,明思再带笑抬眉,“你也不用打主意了。我已经吩咐了,她们也不会告诉你的。”
荣烈霎时噎住。
明思看着他,笑容分外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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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韶光易逝(三更恭贺豆豆爸爸妈妈舵主+)
过了片刻,荣烈看了她半晌,忽地身子朝后一靠,也同明思一般,抱肘懒懒而笑,“姓甚都无妨——如今你也是我的人,那你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虽这小子不如我长得好看。但做老子的,总不能吃儿子的醋吧。”
说着,又眸光闪亮的望着明思,倾身凑近了几分,只见那眸间波光潋滟,唇畔含笑温柔,“听说儿子一般似母——若真是思思的儿子,想必应更漂亮些才对……倘若再加上我这做爹的,应该倾城绝色才是……”
明思嘴角抽了抽,心知骗不过此人,要比不要脸,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的,也就懒得作态。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靠在车壁上,阖眼休憩。
见明思神情淡然,阖眼不理会他,荣烈弯了弯唇角,也不再言语,只笑意吟吟,目不转睛的看着,满心得意畅快。
遂一路无话。
中午歇息用膳,明思也不怎么搭理荣烈。不过荣烈却心情甚好,甚至明思抱牛牛时,他还贴上来,逗了牛牛一会儿。牛牛不怕生,见着荣烈也咧着小嘴直笑。
荣烈得意非凡,直拿眼笑看明思,含义莫名。明思只做没看见,懒得理会。反倒是金叶同牛牛的乳娘见着荣烈放低身段亲近牛牛,心中惴惴,大气都不敢出。
今日出门较晚,待马车抵达行宫时,天际已经染上一抹暮色。
一行人直接被宫人引进了最靠近暖玉温泉所在的天粹宫旁边的祥宁宫。祥宁宫原本是大汉太后专用的宫殿。也是最靠近暖玉温泉的一处宫殿。此际,以荣烈的身份和肆意的性格,自然毋庸置疑的选择了这处作为居所。
而帽儿则看着离祥宁宫不远处的玉清宫,有些发呆。
上回她们来的时候,住的是玉清宫。此刻,旧地重游,无数往事浮上,帽儿只觉心绪复杂。在明思嫁入北将军府的那半年多时光中,在这西龙山行宫的一月,无疑是她们主仆二人最开心松快的时光。
没有大肚子的女人。也没有秋老夫人,将军对小姐也是一往情深,小姐的身子也日见好转。在那段时间,小姐的笑容,无疑是最明媚的。
可惜,韶光易逝,欢乐却不长久……
明思走了两步。才发现帽儿的呆怔,旋即明白过来。一时间,心中也无言默然。
稍缓片刻,才低声噙笑,“走吧。”
帽儿缓缓转首,唇动了动,溢出一句低不可闻的苦笑。“小姐。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些难过……”
明思一怔,垂了垂眸,复抬起,用手抚了抚帽儿的脸颊。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只在心里一声低叹,露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别想了,走吧。”
数个宫人来来回回的搬运行李,安置住处。金叶同乳娘抱着牛牛也跟着毕恭毕敬的宫人,去了厢房。荣烈走到廊下,蓦地转首,望着那站在庭中的主仆二人。
虽听不清两人对话,也看不见背对他的明思面上表情,但帽儿脸色的怅然,却是清晰入目。
看清后,他身形一顿,顺着帽儿方才呆望的方向看出,只见高墙之外,远处的数重画栋翘檐,隔着葱郁的百年古树,映入眼帘。
遂一怔,眸光微动后,转身抬步入内。
是夜,明思便去泡了一个时辰的暖玉温泉。
她向来的来之安之的性格。而且,凭心而论,对这暖玉温泉,她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期待的。至少,上回她的身体也得益良多。
如今既然来了,又何必扭捏作态。
用过晚膳,带着牛牛在园中散了半个时辰的步后,她便带着帽儿去了天粹宫。
天粹宫依泉眼而建。所谓暖玉,明思也有几分估量。其实是泉眼周围的一种特殊矿石,触手暖烫,色泽微黄通透,其形似玉,却非玉。
天粹宫内,地面铺陈着雪白的玉石,中间围着十来平方大小的温泉池。形状并不规则,四周则的高低不同,奇形突兀的淡黄色暖玉石。
粉色的纱幔从高高的梁上垂下,轻纱若雾,将温泉中溢出的白雾笼罩其中。进到其中,便有一种矿物特有的味道,伴着朦胧是水汽,扑面而来。
气味却并不难闻。
明思在池边站了片刻,才解开丝袍,滑入水中。
温暖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将她的身体瞬加包裹,却是温柔。寻到池边熟悉的那块平整石头,靠坐闭眼,前尘往事顿时不受意识控制的纷至沓来。
心中纷纷扰扰,面上却依旧一脉平静。直到帽儿在外间轻唤,她才回神过来。这暖玉泉虽好,但凡事过犹不及,每日早晚各一个时辰,足矣。
起身走到一边锦榻上,着衣出去,帽儿将云丝披风替她穿上。刚泡了温泉,不宜瞬间降温。
帽儿看了她随意挽起的头发一眼,“小姐,可要梳头?”
明思摇首。反正回去也差不多该歇息了。如今这行宫中也无他人,她自简便些,也无妨。
回到寝宫,却意外的发现荣烈捧着一卷书册,正斜躺在奢华的锦榻之上,姿态轻松随意。而上红色的发带已经取下,放在一侧妆台上。身上是一套雪色寝衣,面容光洁,显是已经沐浴过了。
明思微微蹙眉,低声吩咐帽儿,“无事了。你也下去歇着吧。”
帽儿瞅了一眼正噙笑看向明思的荣烈,默然退下。
听得外间门扇合拢的声音,荣烈眼中带笑,打量明思,颔首道,“看来那暖玉泉果是名不虚传,气色好多了。”
明思无语。
任谁刚刚泡了温泉。脸色定然也会红润。就算这暖玉泉再有奇效,但也绝非仙丹妙药。
还未待她想好接话,荣烈又欣欣然将长腿一抬,放到榻边垂落,人坐起,一副沉吟思虑模样,摸着下颌道,“不如我同皇兄说说,把这暖玉石弄些回去。反正咱们家里也有池子。依我看,这西山温泉也不少。按理。效果应是差不多才对。这暖玉泉效果神异,应是同这石头有关。”
惊异于此人的敏锐,明思怔了怔。下一刻,走到妆台前坐下,抽开束发的玉簪,一头青丝瀑布般泻于身后。明思拾起妆台上的棉巾,开始擦抹头发。
泡温泉时。虽是将头发挽起,但多少也沾了些水汽。
如今她的身体状况,自然对这些可能引起寒湿的情形,要多加注意。
荣烈笑了笑,长身而起,走到她身后,欲拿她手中棉巾。明思随即避开。垂眸低声。“我自己来。”
荣烈也无不自在,抬手指了指她左侧耳后,“这里还湿的。”
明思心里叹了口气,转身看着他,神色平静,“不是说,昨夜是最后一夜么?”
前几日,荣烈是以要为她用内力驱寒的借口。两人才同床共寝的。昨夜明思拒绝,他说了来了这行宫便不用了。是以,明思如是问。
荣烈笑意微微,看了镜中的她一眼,又挪回目光,看着本尊,“此处人多口杂。”
明思一滞,瞥了他一眼,转回身子,继续抹头,不再说话。
荣烈也自在,就那样站在她身后,唇畔噙笑,神情温润。
明思对着镜子,便无可避免的看着身后人的笑意,只觉分外刺眼,不由就带了些压抑的气息,“你能不能不要站我后面?”
荣烈不以为杵,低低轻笑,“好,我回床上等你。”
明思一噎,还来不及反唇,他已潇洒如风地回到了榻上,又拾起那书册,似认真阅览。
明思在镜中看得分明,一口气憋住,却又发作不得,只得暗暗磨了磨牙。心里暗道,若今夜这厮再有不规矩处,定要将他踹下床去。
抹干了发,明思起身,也不理会荣烈还在看书,取了铜尺,便将桌上同四壁的烛火都灭了。只留远角的一盏暗红宫灯,留做夜灯。
回身上床,才发现荣烈已经平整躺好,姿势极规矩。身上覆着锦被,还将她内侧的锦被一角掀起,留出了位置。
明思再一滞,旋即神情淡然自若的绕了几步,从榻尾方向上床,钻入被中躺好。
黑暗朦胧中,传来荣烈的轻声带笑,“思思,其实,我不介意你从我身上爬过去。”
明思一噎,本不想理会,还是一个没忍住,遂淡淡回道,“你自是被女人爬惯了,可我没爬男人的习惯。”
荣烈却蓦地一声低笑,侧过身子,却还是同明思保持半尺距离。刚刚灭烛,明思只觉一片黑暗,视线还有些不惯。但此刻,使力慢慢恢复了些。听得荣烈翻身动作,便转首警惕相望。却见荣烈隔了半尺远,一双眼在暗夜中,若琉璃璀璨晶莹。即便是心有戒备不满,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双眼实在美丽得惊人。
荣烈睁着一双美丽的眸子,一霎不霎,眸若星光万千汇聚,映亮了他唇畔的笑容。
他喉间低低轻笑,语声低而清晰,听入耳中,竟似柔媚入骨,“思思,不论你信不信,我从未让女人爬过。也从未同女人一起睡过觉——真的,骗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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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心思通透(一更——求粉之!)
明思平静地同他对视,语声淡然,“干我何事?”
言毕,瞥他一眼后,从容淡然地转身过去,“今晚你若再吵,我可就管不了什么人多口杂了。”
荣烈起身放下纱帐,躺下阖目轻笑得意。
他就知道,这女人其实最是嘴硬心软不过。她顾忌皇兄,也许是畏惧权势。但这般乖顺,多少也是不想母后担心的缘故。
闭上了眼,他不禁暗自思量。沙鲁说那孩子是从方府接出来的,却不知身份。他原先并未细查过,也未注意过方府中,有这样一个婴孩。
看明思待这孩子的亲热劲儿,关系似非同一般的亲厚……那这孩子的身份——想到忽地脑中光亮一闪!他睁开眼,眸光微闪,眉心蹙了起来。
偏首望一眼内侧的明思,他暗忖道,若真是这般,那还真有些麻烦呢!而这女人,不可能不知晓这一点,却偏将这孩子带到他面前……
遂无奈而笑。
翌日一早,荣烈便这般那般的吩咐了沙鲁一番。沙鲁虽纳闷荣烈为何要他去查一个孩子的户籍,但听明白了吩咐,还是恭声应下,领命下山而去。
明思泡完温泉回来,正在同牛牛玩耍。宫人便进来传话,道睿亲王请王妃去西园。
明思想了想,也就让金叶帽儿抱着牛牛,跟着宫人去了。
到了西园,果不其然。荣烈换了一身利落的质孙服,正在策马而奔。绛紫色的质孙服,白绸长裤,黑色长靴。胯下黑马额前一缕雪白,高八尺有余,极是神骏。
风驰电掣中,马鬃飞扬,四蹄如飞。荣烈一手持僵,身微微前倾,身后长发迎风飘展。一人一马。似天作之合,相互映衬。
明思看了一眼,宫人便恭谨地将明思引到一盘设置好的凉伞下。
原来那一个月中,明思也来过这西园。知晓行宫的跑马场便设在此处。故而宫人一说,明思便知,荣烈定然是在此骑马。
见到明思出现,荣烈在马上爽朗而笑。一勒缰绳将马势收住,再一调转方向,就朝凉伞方向行来。
牛牛在帽儿怀中,见得荣烈骑马而来,顿时新奇无比,看得眼珠都不转一下。待荣烈行到跟前,跃马而下。牛牛头一回见得这般庞然大物。正巧黑马打了个响鼻,牛牛霎时欢欣笑开,伸着手朝着黑马的方向扑腾。显然生了兴趣,想要亲手“一亲芳泽”。
明思见状也甚是心喜。她本就将牛牛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早就在心间盟誓,要代替蓝彩,好好照顾这个孩子。此际,见牛牛非但不似一般孩子那样胆小。还对这马大有兴致,她心里也是高兴。
可这马一看就非凡品,她心里虽想开口,但又怕马性子桀骜,吓了牛牛。心下犹豫片刻,便看向荣烈。
荣烈迎着她的目光一笑,“你先去换骑装。这马性子烈,待会儿选匹温顺些的,让孩子开眼界。”
可牛牛却似执拗,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直朝着那黑马的方向,小脸上激动满满。
这时,一个宫女也含笑上前行礼,“王妃,请跟奴婢来。”
明思一怔,知晓是让她去换骑装的意思。心下微微踟蹰,荣烈又笑道,“你不是喜欢马么,我教你骑。”
教我?
明思心底一笑,看了他一眼,跟着那宫女去了。
荣烈被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还未多想,身后宫人又牵了两匹母马过来,一粟一白,体型略小,但也神骏。
荣烈朝帽儿抬了抬下颌示意,“那粟色马性子温顺。”
帽儿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荣烈是让她带牛牛去看那匹粟色马。便抱着牛牛朝那粟色母马行去,谁知一向乖顺的牛牛竟然发起脾气来。在帽儿怀中挣扎着“啊啊”直叫,还是拼命的朝着荣烈骑过的黑马方向扑腾。
力气似极大,帽儿差点没抱住。金叶吓得心惊肉跳,感觉过去帮帽儿扶住牛牛,轻声哄着。牛牛却不依,粉嫩嫩地小脸似有些急切,“啊啊”地直叫唤,一只手还用了些力气的朝着黑马的方向连连挥着。
黑马注意到这边的动作,又打了个响鼻,姿态很是高傲的转过头看向场中。
帽儿抱着牛牛又朝栗色母马行了两步,牛牛挣扎得更厉害了。
帽儿同金叶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只好朝荣烈望去。
荣烈将牛牛的动作看在眼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