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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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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去了趟宫里,同荣安一直聊到用了午膳才回来。
    回来便打坐疗伤,一起身,沙鲁便来报告,说是右柱国府来人拜访王妃。
    荣烈正在着衣,先听着右柱国府,也未在意,只以为是英姿郡主明珠,便淡蛋嗯”了一声。
    沙鲁一见,又才嗫嗫道,“主子,递帖子的是右柱国府的大少爷——”
    荣烈蓦地愣住,抬首眸光一闪,“你说是谁?”
    “来拜访王妃的是右柱国府的大少爷刚察青石。”沙鲁一溜儿说完,又追加了两句,“还带了两车东西,碰都不让人碰,说是只见王妃一人就是。眼下王妃让人领他到厅里喝茶,约莫是在厅里见。”
    刚察青石?
    荣烈蹙了蹙眉,这不是刚察家的那个废物少爷么?几年都不出院子一回的那个病秧子,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只见王妃一人?”荣烈看向沙鲁。
    沙鲁忙不迭的颔首,“属下也过去了。以为他是来见主子的,可属下刚一开口,他就老大不客气,说是来见王妃的,旁的人,都不见”

    第五百零二章 一池春水(一更奉上)

  明思带着帽儿如玉行到中堂。
  刚察青石正端端正正的坐在茶座上,也没喝茶,就那样腰背笔直的坐着,面上神情很是淡然。
  见得明思来,他先是一怔,然后站了起来。
  未有说话,目光却在明思胳膊上手上转了个来回。
  明思朝他微微一笑,“青石大哥。”
  刚察青石的脸不知为何倏地一红,目光顿时有些游移,游移几下后,才回到明思面上,“你,好些了么?”
  明思行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指了指他的座位,“青石大哥,坐下说话吧。”
  刚察青石因常年不出门,加之身体羸弱,肤色本就较一般人白皙。这种白皙更接近于苍白。从明思唤了那声青石大哥后,他的脸一直就是红着的。
  此刻,见明思莲步翩然的行来,坐到他身侧的座位,这脸就更红了。
  “青石大哥,明珠呢?”明思笑道,“方才听说是右柱国府的帖子,我还以为是明珠来了。没想到竟然是青石大哥。”
  刚察青石先未看明思,听得明思说完,才转首看了下右侧的明思,又转回看着地面,“车都做好了,送来了。”
  明思眉眼一亮,露出喜色,“这样快?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怎么谢你才是。”
  三套童车,正好蓝星蓝灵和方府各送一套。这样的礼物,应算是独一无二了。
  对于青石的能力。明思绝对信任。
  头一回的车,只用了五日。而这回,相信以他的脾性,定然是改得尽善尽美才会亲自送来。
  刚察青石闻言低头露出一抹笑意,而后抬首看向明思,“这些日子,我画了些图纸,你要不要来看看?”
  图纸?
  明思微微一怔,想了想,“可是有关农具的?”
  刚察青石颔了颔首。“农具的,有犁头,还有脚耧,还有一些船图。”
  明思一愣,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青影,“你这段时日可是熬夜了?”
  要做那些童车,还要画图。不消说。要画图不是那么容易的,定要翻阅资料,然后斟酌思考。这样大的工作量,他只一个多月就完成了…
  刚察青石面色又红了红,“累了便会睡。”
  明思叹了口气,摇首蹙眉,“这样可不行。你身体原本也不好。便是再好是身子。也经不得熬。这些事情非一日之功,青石大哥,你也要顾及自个儿身子才是。”
  刚察青石脸色霎时一僵,看了明思一眼,不说话了。
  见他面色忽然变化,明思怔了怔。下一刻,反应过来,才想起明珠说的。他自来便因这身体受了不少歧视。自己方才这话,定是触到了他的隐痛处。
  明思一想明白,也有些为难,可这话不提也不行,遂笑了笑,轻声道,“青石大哥,我没别的意思。若论身体,我便是个最没资格说别人的。可俗话说,身体发肤受诸父母。咱们底子虽不好,但无论如何,能多爱惜一分,也让自己,让关心咱们的人舒坦多一分,放心多一分。”
  刚察青石慢慢地抬起头,“我明白——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没有看不起我。”
  “那是自然!”明思莞尔轻笑,“你不知道,我心里多佩服你。我认识的人里面,你是极本事的了。术业有专精——青石大哥,终有一日,那些人会知道你真正的本事的。”
  刚察青石的脸又红了,眸光却变得晶莹亮起。
  他深深地看了明思一眼,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浅浅笑意。一张清秀的脸在这抹笑意下,衬着他今日穿的这身淡蓝丝袍,也现出几分儒雅俊秀。
  “你的伤,好些了么?”没有接明思的话,他的目光在明思放在扶手上的左手指尖上落了落。只见上面还有些疤痕,眸光动了动,又收回,低声问道。
  明思举起左手自己看了看,遂抿唇一笑,“已经好了。都是些皮肉伤,过些日子,想必就看不出来了。”
  刚察青石点了点头,垂下的眸光中变幻了些光泽,忽地抬首,“那白玉楼——还去么?”
  明思听得先是一愣,下一瞬反应过来,才明白他是指的,自己原来说过,要请他去白玉楼之事。
  明思遂一笑,颔首,“青石大哥肯赏脸,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眼下只怕不大方便,过些日子,待我方便些,定然下帖子请青石大哥。”
  “那说段子的,现在可是不说了?”刚察青石似有些不自在,转开了话题。
  明思点了点头,“现在没说了。不过青石大哥想听的话,我可以让人单独说给你听。”
  刚察青石摇了摇首,“不用,我也不是天天去。”
  明思暗忖片刻,转首看向帽儿,“你去把我写的那三本段子的底稿拿来。”
  帽儿领命而去。
  不多时,便取了厚厚的一摞订好的册子过来。
  明思接过,双手递给刚察青石,笑道,“这是那三个段子的底稿,青石大哥若喜欢,就送给你吧。”
  刚察青石怔了怔,伸出手接过,置于身前。
  翻开一页,只见通篇密密正正的蝇头小楷,字迹俊逸挺秀,却又风骨内藏,刚媚并济。
  注视着那字迹,他愣了半晌,才抬首,“这,给我?”
  明思含笑颔首,“现在这几个段子也不好再说,若请师父来,青石大哥也没发听完。这是我写的段子底稿,也不值当什么。青石大哥若不嫌弃,就拿去看看。累了的时候,打发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
  刚察青石轻轻将册子合拢,看向明思,“谢谢,我很喜欢,你的字,很好看。”
  明思抿唇一笑。
  刚察青石抱着册子起身,“那些车,都在外面。”
  明思也跟着站起,知道他的习惯,便转身对如玉吩咐道,“你同莲花带人去取东西,小心些。”
  如玉点头出去。
  刚察青石看着明思,眸光较之早前温润了几分,神情也自然多了,“那我先走了。等你好些,来看图纸。”
  明思含笑应允,“好。”又一笑,“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能再熬夜。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
  刚察青石的脸又红了,看了明思一眼,垂了垂目,“其实,我只是不能习武。身子,也不算太差。”
  一旁的帽儿望了一眼刚察青石,又看了一眼明思,先是一愣,随后,眼底异色闪过。
  明思微怔失笑,方欲开口,忽地听见外间脚步声传来,遂顿口,抬首朝门前看去。
  刚察青石也听见动静,转过身子看向门外。
  下一刻,便见穿着一身黑缎长袍的荣烈,风姿翩然的出现在了门前。
  在门槛前站定,目光在刚察青石面上一落,又转向明思,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
  望了两人一眼后,他长腿一抬迈了进来。
  走到两人身前停下,先看着刚察青石一笑,“刚察少爷可要走了?”不待刚察青石回答,又转向明思,语声明显温润了几分,“你身子不好,我来送刚察少爷吧。”
  明思看了他一眼,看向刚察青石,正欲开口说话。刚察青石却忽地朝荣烈点了点头,“好。”
  明思一怔,遂微微一笑,“那我就不送青石大哥了。”
  刚察青石回身望着明思点了点头,“你,保重。”
  明思笑着颔首。
  刚察青石将厚厚的一摞稿子抱在怀中,深深看了明思一眼,再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外行去。
  荣烈回首浅浅一笑,朝明思颔首道,“你回去歇着吧。那些东西,我遣人送去。”
  明思怔了怔,垂了垂眼帘,轻声道,“那就有劳了。”
  荣烈眸光一闪,未有言语,转身大步而去。
  刚察青石走的并不快。加之,手里抱着一摞册子,分量也不算轻,他又小心得紧,便走得更慢了。
  荣烈没走几步,便追上了。
  瞥了一眼刚察青石怀中的册子,心里便明白,这该就是沙鲁说的明思送给刚察青石的说书手稿了。
  看到手稿封面上的字迹,又思及方才在廊下听到了那最后几句,荣烈眸光倏地沉了沉。
  昨日打发了一个路夜白,今日又来个刚察青石!
  荣烈瞥了一眼刚察青石那有些瘦削的身影,想着方才他说那句“不算太差”,心里不由一声冷哼。
  刚察青石走到中堂外的凉亭边停住脚步,转身望向荣烈,神情淡淡,“亲王殿下不必送了。”
  荣烈也停住脚步,垂了垂眸,抬眼起来,挑眉而笑,语声懒懒,“日后青石少爷还是注意些得好。男客访男主,这些规矩,想必右柱国大人应是教过的吧。”
  刚察青石定定地回望荣烈,对视片刻,那眸光冷而平静,“这回,同你有关。”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他说得异常肯定。
  荣烈轻轻蹙了蹙眉心,嘘了嘘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刚察青石毫不退缩地望着他,“你若是真护着,她不会受伤。”
  愈是简单的人,便愈是能看破真相。
  荣烈眼底暗色顿起,唇边笑意收起,冷冷道,“同你有何干系?”
  
    第五百零三章 针锋相对(二更LJ盟主金蛋+8)

    荣烈的这一句,琥珀色的眸光蓦地深沉几分,周身霎时也散出逼人寒意。
    刚察青石却似无所觉,瞥了荣烈一眼,语声淡然,“她说了,你们不可能!”
    心动只需一瞬。
    在最初的心动后,他便得知,她嫁人了。嫁入了睿亲王府,还是圣上赐的婚。
    他克制自己不去想。
    可是,明珠前两日却说,她说,他们不可能…
    想着明珠描绘她受伤的情形,想着这句话,他终究没能忍住。
    西胡男儿,骨子里都有一股血性!
    这样的念头一起,便再也抑制不住。
    于是,他便来了。
    果然,她还是同原先一样好,一样的善解人意,一样笑得那样动人。
    荣烈脸色阴鸷地看着他,目光渐冷如寒刀利刃。
    刚察青石神情淡然从容,眸光平静地同荣烈对视,只将怀中册子抱得紧紧的,腰背笔挺。
    定定看着刚察青石,荣烈的面色慢慢冰冷,又缓缓舒展开,蓦然慵懒一笑,“刚察少爷,慢走不送!”
    言毕,转身大步而行。
    一转身,面上笑意便消失了。
    跟在不远处的布罗朝荣烈毫无表情的脸上,望了一眼便垂了首。待荣烈走过身边,瞥了一眼远处的刚察青石,也跟着荣烈身后而去。
    刚察青石看着荣烈的背影,垂了垂眸,转身朝外行去…荣烈大步朝正院行去。
    明思刚回到书房。砚台中,墨汁已半干,帽儿正重新研磨。
    明思将方才写了一半的草书收起,重新铺好一张。方拿起镇纸,便听得重重的脚步声,下一刻,珠帘“哗啦”一声拨开。荣烈黑沉着脸步入。
    瞥了帽儿一眼,便是冷声,“出去!”
    帽儿不知所措,跟在荣烈身后的布罗赶紧快步而入。“帽儿姑娘,王妃的药已经制好了,出来收点下。”
    帽儿愣了愣,目光看向明思。
    明思将镇纸放在宣纸抬头位置,朝帽儿点了点头,“去吧。”
    帽儿还在发怔,布罗伸手拉了一把帽儿。将帽儿拉了出去。
    珠帘轻晃摇曳,接着,门扇轻轻合拢的声音传来。
    明思站在案前,静静看着荣烈,清眸平静无波,“王爷,若是有话,可以说了。”
    荣烈的目光从明思脸上移开。落到书案上。
    书案上陈设十分简洁。
    砚池、笔架山、一叠书册,一张用镇纸压好的素宣。
    还有一支通体雪白的白瓷花瓶。广腹长颈,通体素白无垢。白得通透干净。瓶中插着几片阔大的齿形绿叶,配着三支紫色珠兰,两支火红石榴。
    数支花叶,用一种奇异的方式交错搭配,呈现出一种别样的雅致和美丽。
    荣烈这才发现,这个书房虽是明思专用。但很明显,她对这个书房并无做多少改动,除了几样必要的东西,她并未添置多少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在其中。
    此刻,这书房中。惟有案上的这花瓶中的插花,带着她独有的气息和风格。
    可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花瓶,却让这原本毫无个人特色的书房,因这一抹亮色而变得灵动别致。
    宛若化腐朽为神奇。
    荣烈凝视着那花瓶,倏然间,满腹的怒火。在这种凝视中,似无声息的慢慢消散,殆尽了。
    绷紧的俊容,眉眼渐渐松缓,本来抿得极紧的唇角,也松弛下来。
    荣烈轻轻抬起眸光,望向明思,语声低沉,眸色专注,“你想赢温娜儿,可是因为我?”
    明思看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向右侧窗棂。
    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碧色的窗纱,在书案靠窗侧,投下温柔变幻的淡金色光影。
    明思的眸光在那光影上停留,“除了爹娘至亲,我从不信任何人。即便是爹娘至亲,我信任,却不会依赖。这个世上,人心太复杂。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不得不的理由。所以,我很少信任人,更从来不愿依赖人。信任错了,会让自己判断失误。依赖错了,会让自己失去警惕。而一次的错误,就足以万劫不复。”
    明思的语声很缓慢,也很平静。宛若在讲述完全于己无关的事情。
    随着这话声,荣烈的唇又慢慢抿紧。
    “可是,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人非机械,知易行难,有时候还是会犯错。”明思轻轻转回首,望着荣烈,一双剪水秋瞳莹润清澈,似湖水般清幽,“荣烈,这次你救了我,我其实应该是感激你的。以你我二人如今这种身份和立场,你为我做的,已是不少。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可是,你我究竟是不同。有些事,你不能退,而我也不能让。所以,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这样的距离就行。倘若有一日,我输了,我无怨。你赢了,我也不会怪。许多事情并无对错,端看个人立场。可是,不要太近了。太近了,最后难免为难,也难免不舒坦。我其实是个最平常不过的人。你们男人争的抢的那些东西,我没有兴趣。我只觉得,我能活这么一世,很不容易。我想好好活,我想活得自在些,快活些。可总有那样多的事情,逃不开,也躲不掉。我也没什么可怨的,我这一世,本就是老天的恩惠。许多事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荣烈静静地看着明思,抿紧的唇角又慢慢松开了些。那双琥珀带金的双眸,眸色愈加的深邃如海。
    明思同他对视着,唇角轻轻绽出一抹笑意,语声轻轻,“我从未遇上过你这样的男人。霸道起来比谁都不讲理,无赖起来比谁都无耻,算计起来比谁都狠——”顿住,眸中带了些笑意,“可你待人好的时候,也比谁都好,都要想得周到。即便是无耻,也让人一边恨,一边忍不住想笑。”
    荣烈的眸光,终于颤了颤。
    眼前这张莹玉般的脸,此刻带着盈盈浅笑。黑葡萄似的一双大眼睛,明亮而澄净。光洁如玉的肌肤上,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泽。映着窗纱投射的阳光,那因前几日失血而显得愈发白的肌肤,竟似透明的玉质一般。
    似一碰即碎,偏又美好得不可思议。让人看着,便忍不住生出**去碰触。
    明思垂下眼帘,羽睫轻颤,轻轻地笑,“没有人待我这样体贴细致过,也没有人待我这样无赖无耻过。两次绝望,两次相救。荣烈,我虽从未说过,但我心里明白,我是该感激你的。”说到这里,她顿住抬眸,清眸若水,“可是,荣烈,就这样就够了。我们终究是不同的人,抛开其他不说。你太复杂。而我,虽是想简单,却注定简单不了。所以,就到这里吧。趁现在,一切都来得及。你有你必须维护的,我有我必须坚持的。谁也不知以后会怎样,谁也不要去怪耍”
    说完,明思目光宁静地望着他,神情沉静,唇边婉约笑意淡担
    荣烈终于开口了。
    对视半晌,他语声淡淡,“你就这么想的?”
    明思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荣烈的唇边浮出一抹讥诮笑意,“我现在倒还真有些同情秋池了!想当初,你大约也是同他这样劝说的吧。”
    明思面上笑意倏地凝结,望着荣烈,眸光微微变幻些许。
    不过只一瞬,又化为平静。
    “你总是这样理智,这样清醒,将所有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荣烈眸光冷冷地看着明思,“只因你比别人看得清楚,看得明白,你便可干干脆脆地离开,去寻你的自由自在!纳兰明思,你不觉得自己其实是最无情的人么?你凭何能自以为是的替别人决定一切?你凭何就能肯定,你所想的,就一定是对的!”
    荣烈的语声极是冷酷。在这说话间,深邃俊美的面容上,原本刀削般的五官,线条愈发显得坚硬。
    明思只静静地看着他,未有说话,也未有辩驳的意思。
    荣烈蓦地上前两步,站到明思面前一步远站定。隔着书案的一角,他面容冷峻的望着她。
    高大挺拔的身形带着一种俯视的压迫感,几分压抑的隐怒,语声低沉,“说啊!你不是很能说,有很多道理么?都说出来听听!”
    书房中一片宛若窒息般的静谧。
    明思的眸光从荣烈的脸上轻轻移开,掠过书房门上垂落的珠帘,掠过碧色轻纱的窗棂,最后落到书案上铺就的那张素宣上。沉默了须臾,明思语声轻轻,“荣烈,我想,我该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
    “你——”荣烈的神情猛然一滞,眸光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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