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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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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公公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情绪不明,少顷垂眸,“老奴受殿下之命特来转告六小姐一声,我们明日启程。”
    明思怔了一下,默然须臾后,语声轻轻,“我同你们走。”
    第二日晚间,明思走出房门。几步便到了一墙而隔的书房门前,抬手轻叩门扉。
    屋内静了片刻,荣烈的声音才淡淡响起,“ 进来。”
    推开门,荣烈还是前日一般的一袭黑缎长袍,烛火中,丝光幽幽反光。似停了一瞬,他的眸光在从书案上抬起朝明思望去,眼中却看不出半分情绪。
    明思未有进门,倚门而立,静静低声,“我要走了。”
    荣烈定定地看着她,须臾垂下眼帘,眸光落在手中书册上,淡然“嗯”了一声,便再无言语神情。
    明思顿了顿,“沙鲁若是有意帽儿,告诉他,我将帽儿许他了。”
    荣烈未抬眼,颔首淡淡,“好。”
    明思垂了垂眸,遂再无言,松手转身而去。
    回到房中,将已经收拾好的包裹拿上,方直身,便闻身后传来脚步声。一转身,布罗神色复杂的站在门前望向她。
    “王妃——”布罗看了她一眼,“主子让属下送王妃出府。”
    明思点了点头,迈步过去。
    走过布罗身边时,布罗忽地似忍不住的低低出声,“王妃不能怪主子,秋将军他已萌——”
    “我知道。”明思轻声打断,看他一眼,眸光轻垂,语声平静,“我都明白。”
    如何能不明白?
    那一抹笑意中的释然轻松…怎能不懂?
    在那一刻,她才知,他早前的笑容悦色全部都是假的。
    含笑应诺是为了她,欣然赴死却是为了她同司马陵。出生便受封少将军的他,如何能不明帝王之心?
    他若不死,元帝终不能放心。而最终,怀疑的目光也定会指向明思。他一死,北府军就算存世也实若消亡。无兵力之威胁,元帝即便不信司马陵已死,也会松口大气,不至逼迫太紧。
    而他,在那句后,已是生无可恋——我已乞归休,你可愿同报沙鸥…
    心房又是一颤,明思忍不住闭了闭眼。
    那样的情形下,荣烈就算救下他,也只是增添他的屈辱。
    这些,她都明白。
    可是,心能明白却不能代表那颗心同时能面对和接受…
    布罗顿住口,生生将那“死志”两字咽下,望着明思,眸中一丝感伤,也有一丝不解。
    明思却没有再解释,看他一眼,走了过去。
    布罗垂眸片刻,跟了上去。
    屋中烛火随着两人离去颤了颤,屋中霎时空旷。红红的烛火却洒下了一室寂冷。
    许久之后,荣烈缓步进入,站在屋中眸光缓缓扫视,面上一片淡漠。
    站了许久后,步入床前屏风,琥珀色的眸光漠然之极地淡扫至床中央时,倏地一怔,凝住!
    ~~~~~~~~~~~~《嫁夫》三卷完~~~~~~~~~~~~

    第四卷 千山暮雪

    第五百八十七章 花草有语(一更奉上)

    一更奉上,要去给儿子做饭,二更估计会晚,大家别耽误上班,明天看也一样。
    ~~~~~~~~~~~~~~~~~~~~~~~~~~~~~~~~~~~~~~~~~~~~~~~~~~~~~~~~~~~~~~~~~~~~~~~~~~~烛火在摇曳。
    荣烈站在床前未动,目光落在那小小的木盒上,一直未离开,却脚步难动。
    这两日,他也未曾真正阖眼。
    昨夜,他知道文公公来了。
    可他不能出现,也不能阻止。
    在抵达那山下看到秋池刻意放缓的动作时,他的心就已经纷乱了。
    理智上,他明白秋池,而他也知,这样的结局对许多人,包括了秋池自己,也许都是一种解脱。
    可他心里同时也在怕,在恐慌。
    而这种怕和恐慌在在看到秋池伫立在那绝顶之巅的最后一个画面时,也得到了验证。
    他从未看到过这般痛到痛不欲生的明思,那一刻,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明思的确回应了他,可她是否在这一刻后悔了?
    是否是在这最后的一刻,她才明白心中的真正所爱?
    心若冰冻。
    一日之别,宛若天堂地狱。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那个男人付出了比他更多更大的代价来证明他的心意。
    活人永远无法同死人相争…
    心中万般苦涩心痛,却不敢相问。只怕那个答案会让自己沉入炼狱,永不得希望。
    可他也明白她的苦痛,所以,只能放手。
    在春狩的那次后,他早已对自己许诺,今生绝不再羁袢她,绝不会再勉强她。
    这样的时候,两人无法在相处。
    他也明白。
    此际,她没有办法面对他,更没有办法面对自己。
    可纵然再明白,可那颗心还是会痛,会有满腹怨,却无处可泄。
    心里的那个人走了,心也会觉得空,觉得冷冷的痛,却不知如何才能让那空缺的部分充盈起来。
    他未问,她也无言。
    终于还是坐不住,心本能的想靠近想要的那股气息。就算人不在,这个她曾停留过的空间也许还能寻到一些残留的气息,让他的心不会空的那么难受。
    可眼前的这个盒子,一看到,心便猛然一跳!
    可下一刻,却不敢挪动脚步。
    他不知道打开这个盒子后,是可以祈盼的天堂,还是永远沉沦的地狱。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荣烈猛地回神,眸光一亮遂暗,神色平静下来,看着帽儿,“有事?”
    帽儿的目光看向床中央,未有说话。
    荣烈眸光倏地一闪,忽地上前一步,伸手将那盒子拿起打开——里面是一颗奇异质地圆形小球。非金非木的质地,上面镂空着奇异古朴的花纹,里面还有几颗同样质地的小球。
    一动便发出极悦耳的 “叮铃铃”脆响。
    是这个!
    荣烈怔住了!这不是上回他看见过的那对小球么?这不是秋池送…
    蓦地抬首,看向帽儿,“这是什么?她从何处得来?”
    “同心铃。”帽儿看着他,“是五少爷在小姐十岁那年送给小姐的。”
    不是秋池!
    荣烈愣了愣,眸光蓦地惊亮,似惊咋喜,又似不敢置信,“同心铃?”
    帽儿看他一眼,低低“嗯”了一声,虽然明思同她说了许多,可她还是难受要同明思分开。应了一声,再看着室内的空荡,眼泪便忍不住了,竭力克制住,将明思交待的话说完,“小姐留了信给我,小姐同老爷夫人说,她是去元国看探望三小姐,然后顺便去寻制归女丸的药材。小姐说,若是皇上问起,王爷就照这般说就行。”
    荣烈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手中的匣子上,眉头微蹙。
    帽儿目光跟着落下,顿了一顿才低声道,“这是前朝季若大师制的,就叫‘同心铃’。”
    说完,行了一礼,便转身退下。
    同心铃?
    荣烈怔了一瞬,快步朝外行去。到了书房,走到书房最后一排墙角。主院拆了,明思的书又收回箱中,暂时存放在此。
    他迅速的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将里面的书都掏了出来。忽地目光一顿,他拿起一本书册。封皮上正是《天工巧物季若传》七字!
    直起身,迅速的翻阅起来,翻了数页,动作蓦地停住。待看清,琥珀眸光先是猛然一颤,继而身形一震,便是呆怔。
    拿着书册,眸光定定落在页脚下的那段娟秀俊逸的批注上,他的身形久久未动分毫…
    翌日上朝,在睿亲王同右柱国的极力陈词之下,元帝下令,由右柱国刚察海为前大汉北府将军秋池的遗骸挑选安葬之所,并负责一应下葬事宜。
    此举在民间引起极大反响,在北府将军下葬之后,也有人前往祭奠。元帝也都宽容并未有动怒不满之意。
    见朝廷并无其他反应,慢慢地,去祭奠的人也不再遮掩,人数也陆续增加。
    在北府将军秋池的七七这日早上,一辆马车出了南城,到了五里处的岔道口转入,最后到了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边停下。
    沙鲁从车头下来走到车厢尾部,帽儿却已经推开门准备下来。想伸手去扶,帽儿却瞪他一眼,“我自己会走。”
    说完便跳了下来,也不理会沙鲁,转身拎了篮子就朝内走。
    沙鲁讪讪一笑,挠了挠首,跟着过去,又道,“我帮你提。”
    帽儿直直前行,没好气地,“我自己会拿。”
    沙鲁也不生气,咧嘴一笑,快步上前就从帽儿手上抢过篮子,“还是我来,你看着路,这路不好走。”
    帽儿一怔,瞥了他一眼,忽地气鼓鼓道,“反正我不嫁,王爷说了也不成!不嫁就不嫁!”
    沙鲁的黑黑的皮肤忽地红了红,“王爷说了,是王妃把你许给我的。”
    帽儿一噎,又哼了一声,“小姐也说了,谁要是欺负我,她就帮我报仇。反正我现在不愿意,你要是欺负我,等小姐回来,我就让小姐给你下药!”
    说着,狠狠瞪了沙鲁一眼,就朝前走。
    现在不愿意?那就说…
    沙鲁愣一瞬,顿时大喜。赶忙几步追上,忽地想起,小心翼翼地问帽儿,“下药,下什么药啊?”
    帽儿倏地一愣,旋即面红,“关你什么事儿?”
    沙鲁一噎,很是无语。
    这要给我下药,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儿?
    可这个时候定是不能反驳的,他只咧嘴傻笑,“不关不关,快到了,咱们走吧。”
    到了山脚下,两人没有上山,而是从山脚的小路下到了峡谷,不多时,便到了那片桃树林。
    北府将军秋池,便是葬在了这片桃林中。
    走到墓碑前,帽儿早已敛去笑意。默默地将篮中的祭奠物品一一取出。
    放好贡品,点了香烛,帽儿站在墓前低声,“将军,帽儿来看你了。”
    说了这句,她跪下拜了三拜,语声哽咽,“帽儿以前还生过将军的气,可现在,帽儿都明白了。帽儿代小姐谢谢将军!”
    说完起身,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香囊。顿了顿,她拆开香囊,取出一枝风干的植物。只半个手掌长的一枝,上面全是是细长的叶片,已经成风干的状态。
    帽儿看了一眼,抬首看向墓碑,“这是小姐让帽儿带给将军的。小姐说,这叫迷迭香。”
    说完顿住口,将那支迷迭香放回香囊,取出一把小铲,在墓碑前挖了深深的一个坑,将香囊放入。
    昨晚一切,帽儿静静地在目前站了须臾,默然片刻后,“将军,你不要怪小姐不来看你。她心里难受。可她会来看你的,小姐没说为何要帽儿把这迷迭香送来,可帽儿知道,将军你一定能明白的。”转首看向对面半山腰那片榕树,帽儿低低声,“小姐以后会来看桃花,也会来看将军的。”
    沙鲁心里也有些发堵,看了墓一眼,心里叹了口气,“走吧。”
    他明白,怪不得帽儿难受,可这件事里头,谁又好受呢?
    王爷买下这两座山,同右柱国通气,将秋池葬在了此处。
    今日是送帽儿来,而昨夜,他却是送王爷过来在这里待了半宿…没有人心里好受的。死了的人一了百了,苦的却是活着的人。
    帽儿用衣袖揩了揩眼,没有说话,将东西收拾了下,这才离开。
    走出一段,帽儿想起一事,忽问沙鲁,“小姐只带了这个迷迭香回来么?可有信带给王爷?”
    沙鲁摇了摇首,也颇为不解。
    明思是十日前到了元国。布罗安排的人本是小心跟着,前几日却被明思唤了出来。旁的也没说,只带了一封信和那叫迷迭香的草给帽儿,让帽儿埋到这里。而给王爷的却没有信,而是一串干了的小白花。
    他也很是不明。不过转念一想,秋池的是草,王爷的好歹是花,应该算是…不同些吧。
    “没信,就带了一串花儿回来。”沙鲁闷闷道,看向帽儿,“王妃走的时候可同你说了什么没?”
    帽儿摇首,情绪也有些低落,“小姐说的,我早前都说了。就吩咐我同府里交待,同方师长她们交待,然后再同王爷传话。其他的,小姐也没说。我求小姐带我去,小姐只说这回不行。别的,就没了。”
    那一日,她守着明思哭了很久,最后明思却用一段话让她住了口。
    明思道,“帽儿,我不是要扔下你,也不是要扔下耍只是我现在很不好过,我不想因我的这份不好过,让你也跟着不好过。那样的话,我只会更不好过。如今的这个我,我自个儿也不喜欢。我想好起来,想快些好起来。可眼下我还做不到,等我能做到的时候,我会回来的。你放心,我不会乱想。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的活,努力的活。只有这样,才能对得住。”
    脑海中浮起的回忆让帽儿有些感伤,她看了沙鲁一眼,忽地轻声,“让王爷不用担心,小姐会回来的。小姐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沙鲁点了点头。

    第五百八十八章 把酒夜话(二更恭贺小BAO升任嫁夫掌门+)

    转瞬便到了十月初,离明思那夜的离开已经将近四月。
    前朝北府将军秋池的死所掀起的涟漪已经慢慢消失,而元帝勤政爱民的声誉却渐渐在民间散开。
    元帝的各项减税政策得到了老百姓的极大拥护,人心日安之后,大京城也愈发繁华。
    元帝在北城相距皇宫两里距离的位置圈出了一大片土地作为京学的兴建地址。经过近半年的赶工,已于日前竣工,并于昨日举行了盛大的启学仪式。
    元帝亲临京学发表了一番很是慷慨激昂的宣讲,极大的鼓舞了数百名京学师生的士气斗志。
    而《胡汉大典》的编纂也开展得井井有条,开编工作于三月前便开始,短短三月间,已有数人受到元帝的褒奖。其中,纳兰府四老爷纳兰沧海一人便受到了元帝的两次褒奖赏赐,从从四品笔录史提了一级,升为了四品笔录史。
    七月二十日,阿刁亲自来睿亲王府送帖子,邀荣烈两日后过府。
    七月二十二正是纳兰鸿翼百日。
    到了二十二这一日,荣烈携礼前去。除了给鸿翼带去了极为丰厚的礼品,还给纳兰四老爷带去了七大名茶中,他未曾品过的其他四种。
    除了纳兰四老爷同鸿翼,纳兰府上至老太君下至个孙辈,也都个个有礼。
    这是自明思离开后,荣烈头一回迈进纳兰府大门。在这之前,纳兰府各项喜事寿宴也都给他下了帖子,但他都是礼到人未到。
    这一日,四老爷破天荒的开口留了荣烈晚膳。
    约莫是得了四老爷的交待,席间并无人提及他们夫妻之事,就连四夫人也只是一个劲儿的让荣烈多用些酒菜。
    晚膳过后,宝砚来了四房,恭敬道,若是荣烈不乏,五少爷请荣烈过昂山院饮茶。
    四老爷看了一眼,颔首让荣烈自去。
    到了昂山院,纳兰笙已在房中相侯,桌案上摆得却不茶,而是酒。
    纳兰笙从案前抬首,跟着荣烈的目光瞥了一眼面前的酒盏,淡淡挑眉一笑,“我以为眼下酒比茶更能合你心意些。”
    荣烈瞟他一眼,撩开前襟入座。
    纳兰笙笑了笑,持壶先替荣烈斟满,再是自己。
    放下酒壶,举起酒杯,唇角一缕淡淡笑意,“这一杯聊表谢意。”
    荣烈垂了垂眸,唇边也露出一抹淡笑,举杯一迎,将酒饮尽。
    纳兰笙虽是未挑明,他也明白他这一句指的何意。秋池的遗骸是他从柯查手中半软半硬抢下的。而后,对于秋池的遗体,朝中也有几方说法,多为不敬。
    他早已料到此处,故而先一日先去拜访了右柱国刚察海。最后在殿前商议时,因他们二人的陈词,最终元帝同意了刚察海的提议,并将此事交给了刚察海处置。
    而秋池的后事,实乃荣烈一手操办。
    荣烈也知荣安并非不知,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作无视罢了。
    纳兰笙敬这杯,便是为此。
    今日相见,也是自老夫人守灵那夜后,两人头一回见面。
    喝完一杯,荣烈取过酒壶替两人倒满,“你当知,我并非为你。”
    纳兰笙垂眸一笑,“我知你并非为我,可我要谢你,也是我的事。”
    荣烈看了他一眼,不语,端起酒盏慢慢饮着。
    “六妹妹走了快四月了吧?”纳兰笙笑了笑,端起酒盏看他一眼。
    荣烈手一顿,“嗯。”
    “她把我送她的铃铛留了一个给你。”纳兰笙看着他。
    荣烈一怔,抬眸看向他。
    纳兰笙淡淡笑道,“她走后,我见过帽儿。”
    荣烈垂下眼睑,依旧慢慢抿着酒,却是不语。
    “听说,你皇兄有意让你纳侧妃?”纳兰笙笑看他。
    荣烈眉头一蹙,放下酒盏,“他不过是问了一句,哪里能说得上有意二字。”
    纳兰笙“哦”了一声,抬了抬眉梢,“这般说,你是不愿?”
    荣烈瞥他一眼,取过酒壶倒酒,语声淡淡,“我为何要愿?”斟满后,撩起眼皮,“你们倒真是兄妹。可我能容她拐弯抹角,可除了她,旁人我却是极不喜。特意让我来,我也来了。有话直说就是。”
    纳兰笙微怔,轻轻笑开,“好,那我便问你,你如何作何想法?”
    荣烈端杯的手一顿,懒懒瞥他一眼,“我为何要说给你听?”
    纳兰笙不以为杵,依旧轻笑,“你若说了我想听的,兴许我也能说些你想听的。”
    荣烈蓦地眸光一闪,垂了下眼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要说的,上回已经同你说过。莫说才四月,便是四载,我也等得起。”
    “没有别的担心?”纳兰笙挑眉。
    荣烈看向他,对视片刻,眸光垂了垂,“有!”
    纳兰笙看着他微微一笑,颔了颔首,眼中一抹了然之色,“她从未开口应过你,对么?”
    荣烈垂眸,一口将酒饮尽,定定看着纳兰笙,神情中一抹笃定自信,“我并不惧他二人,不过的是,他如今死了。”
    纳兰笙会意而笑,点头,眼中也不禁浮出一丝黯然。默然片刻,轻叹了口气,语声淡然,“两年前,也同今日一般,坐在我对面的人是秋池。”
    荣烈眸光一颤,看定他。
    纳兰笙一边持壶替两人斟酒,“我这人朋友虽多,真要算是平等论交的知晓好友却真真只得他一个。当年,我得知六妹妹的身世便去求他帮忙。去之前,我便知晓,他十有八九是会应的。他那人虽是方正刻板,可对朋友却从来无二话。我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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