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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偶?”菱花不解。
明思轻笑,“求偶就是成亲的意思。雄的更漂亮才能有更多机会被雌性选择做配偶,才能繁衍下一代。”
几个丫鬟听得皆觉新奇,帽儿笑道,“我明白了。难怪咱们府里镜湖里的鸳鸯也是雄的更好看些。”
灵珊看了那雄孔雀半晌,“王妃,这彩鸾鸟的尾巴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着好像是叠在一块儿的。”
明思笑着上前,点头道,“是叠在一块儿的。这雄彩鸾鸟是最美丽的鸟。它会开屏,开屏的时候,它的尾巴会变作一把很大的扇子,会很好看。”
“那它怎么不开屏?”兰儿忙不迭地追问。
明思伸手抚了抚兰儿的脑袋,柔声道,“它开屏有季节,没到季节的时候,它便很难开屏。等过几日暖房建好,我在想法子试试。眼下天气冷,这彩鸾鸟刚刚到了咱们这儿,只怕气候环境都不适应。动物就跟咱们人一样,也得讲心情。”
兰儿“哦”了一声,忽闪着眼睛道,“我明白了,它想家呢!对么,王妃?”
看着兰儿机灵可爱的模样,明思莞尔轻笑,点了点头,“嗯,它也会想家。”
兰儿得了明思的赞许,很是喜悦。
一直未曾出声的颚敏用余光望了明思一眼后轻轻垂眸,心中一丝疑窦。方才其他人未曾注意,她却注意到太子殿下走出园门那一刹回头看了王妃一眼。她也说不出为何,只觉太子殿下那一眼的眼神让她有些奇异的感觉。
心里轻轻蹙眉后,颚敏抬眼看去。只见明思同几个丫鬟言笑晏晏,大家面上笑容皆是轻松明快。她不禁一愣,心底顿时浮起一丝怔然。
大管事办事利落,两日后,暖房便建好了。
位置选在二门外的大花园,是明思选的地方。荣烈见明思伸手喜欢这彩鸾鸟,原本是让明思将这对彩鸾鸟养在内院,方便明思就近观赏。但明思却考虑到,这样一对彩鸾鸟在自己府中,整个大京也是独一份儿。相熟的亲友来访定是要看的,而且府中若是待客,也不能不让人家观赏。所以斟酌后,她选了离二门最近便的大花园。此处地方宽敞,景致也好。相对而言,离内院也近便。
荣烈听明思顾虑周全,也就不再反对。其实明思所想的这些,他也不是不知。不过于他而言,却是偏向明思喜好更多。其他的人,他哪里会在意那许多。
第六百三十一章 细水长流
(二更—阳狗狗掌门和氏璧+)
这一夜,一番**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叙话。
荣烈抚着明思的腰轻笑低沉,“这两日好像长了些体力?”
明思面上倏地一红,不接他的话,转开话头问道,“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可是定下了?”
“来年二月初九。”荣烈唇角勾起,蓦地低低一笑,“都这般久了,傻思思,还害羞呢?”
明思拉起他的左手,不理会他的打趣,扳着他的手指头玩,“太子殿下对这桩婚事满意么?”
“哪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荣烈笑看她的动作,眼中满满皆是宠溺,“他跟咱们不同,这桩婚事皇兄皇嫂谋求多时,他不会反对的。温娜儿也算是美人,又是温多尔的独女,他自是愿意的。不过是女人罢了,多一个少一个,于他也无多少分别。”
明思轻轻颔首,“你的意思是,太子根本不在意温娜儿?”
其实明思并不关心这两人关系如何,但她同温娜儿仇怨可不小。如今温娜儿要做太子妃了,她即便不担心自个儿,却多少有些担心纳兰府的亲人。
荣烈自是看出她的担心,遂一笑道,“你莫要想太多,还有我在呢。一个晴容翻不出多少风浪来。温多尔是聪明人,可温娜儿却蠢笨无脑。你就放心吧,待进了太子府,你就等着看戏便是。”
明思偏首望向荣烈,“你是说太子会为难她?”
“为难倒不至于,却要看她会不会做人。”荣烈懒懒笑道,“俊儿喜欢听话的女人。这温娜儿之前弄的那几出,就连皇后心里也有些不舒坦。俊儿入宫见了皇后,之前的事儿定然也是知晓的。若温娜儿入府后忍不得气,俊儿对付女人可有的是手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温多尔寻不到俊儿的错处,他也只能是鞭长莫及。”
明思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忽地好奇,“温娜儿对你的心思…太子难道心里不会不舒服?”
“傻丫头,”荣烈轻声而笑,“若他真对温娜儿有意,那自然是会嫉恨我。他对温娜儿毫无情意,他又怎会不舒服?这皇室中的姻缘有几桩是情投意合的,他不会在意的。你当谁都有我这福分么?”
这男人,末了还不忘捧自个儿一下!明思忍不住笑。
烛火朦胧中,荣烈见得明思笑靥如花开,心里满满都是欢喜,俯身过来在明思额头轻吻一记,语声温润道,“眼下就只一桩事儿,待寻齐了药,制了那归女丸出来,咱们就再没别的好扰心的了。思思,咱们会快活一辈子,对么?”
明思凝望着他湛亮温柔的眸光,心房只觉胀满,“嗯,对。”
荣烈眸光亮起,笑着用额头抵住明思的额头,鼻息相闻间,语声分外低柔,“思思,有了你,此生足矣。”
明思怔了怔,抬起下颌,在他唇上凑近一吻,却被荣烈攫住,压了下来,辗转深吻许久。直到明思有些喘不过气,荣烈才轻笑着放开她,躺下将她揽紧,“右柱国府同礼部尚书府的亲事定下了。”
右柱国府?明珠。
明思蓦地惊喜,“真的么?什么时候的事儿?”
荣烈笑道,“昨日换了庚帖,婚期估计也在这半年内。”看着明思明亮带笑的双眼,“你应是猜到这婚事能成的吧?”
明思笑着点头,“嗯,不过没想到这样快。”
“刚察海是真心疼这个女儿,这桩婚事挑得不错。”荣烈噙笑,“那耿野脾性好,学问也不错,品行也甚佳。刚察海倒是花了些心思。”
明思一怔,“你查过他?”
前些日子明思提及这桩婚事时,荣烈并无这些评议。显然是最近才知晓的。
荣烈笑了笑,含笑望着她,“你同明珠相好,我顺便让布罗去查了查。你知晓了,也好放心。”
这是真正的爱屋及乌。
明思如何能不感动,眉眼盈盈地望着荣烈,唇畔笑意明媚动人之极,“荣烈,你真好。”
荣烈含笑轻轻地刮了她的鼻翼一下,“只要你每日都这般高兴,让我做什么都成。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明思用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心里虽为明珠高兴,却一转念又想起了荣眉,不免有些叹息,“明珠如今算是得了归宿,眉儿可怎么办?其实五哥同眉儿倒是极相配的,可惜”
“你五哥同你性子相似,都是外柔内刚。看着好说话,心里打定了主意却是极难改的。”荣烈叹气笑道,“何况,眉儿的身份,即便是他们两人情投意合,只怕也是不易。我已经娶了你,皇兄如何会让你五哥再娶一个公主进纳兰府。”
荣烈说的道理明思也不是不明白。不过她只是站在荣眉的角度去想,她总是不自觉怜惜着这个早慧懂事又善良的女孩,当然希望她能过得开心。
也是因为明白荣烈所想,她才一直克制住自己没有在纳兰笙面前说什么。正如荣烈所言,如果纳兰笙真的回应了荣眉的感情,也许最后两人反倒会更痛苦。
明思想着,荣眉毕竟现在还不到十五岁,也许对纳兰笙的感情也只是出于少女情窦初开的朦胧情怀。时间一长,说不定就淡了。
但此刻的明思没有想到的是,荣眉的执着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而最后,也是她没有想到的一个结局。
此刻,明思听完了荣烈的话,心里轻轻一叹后,也未有再多言。
荣烈知她是将荣眉看做了亲妹妹一般,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可此事他也不能胡乱伸手,遂转开了话题提起了另一桩事儿,“洛河郡王回京了。”
明思注意力顿时被转开,她回京不久,荣烈就预计过此事,却没想到这样快,“那莫清清呢?”
“也跟着回来了。”荣烈眼底沉了沉,“日后你若出门须得多留意些,这女人心机太深,非常人所及。”
想到莫清清,明思总是莫名会升起一股如同看到冰凉蛇类的感觉。这个女人的确是个极难对付又很难甩掉的麻烦人物,可既然没办法摆脱,也只能小心提防应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明思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
夫妻二人接着又说了些话,明思渐渐困意上袭。屋内只留了一盏夜灯,幽暗光线中睡意也来的快,明思听荣烈说着说着便闭上了眼。
荣烈见状轻轻一笑,停住话头,替她拉好锦被掖好,调整了下两人的睡姿,跟着阖眼而憩。
日子就这般流水般淌过,转眼一月过去,到了十二月中旬。
进了十二月后,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明思也极少外出。主院内的地底都铺设了地龙,荣烈怕明思受寒,私下对帽儿如玉二人早早慎重交待,若无要事,尽量让明思呆在院中。
明思也不是那种贪玩爱闹的性子,又有着几个丫鬟有意无意的劝说,故而自天冷后,也甚少走出院子的范围。
一月下来,也只荣眉明珠来访那两次,还有便是纳兰笙来那回,陪着他们在府中转了一圈,去看那暖房中的彩鸾鸟。
彩鸾鸟移到暖房中数日后,约莫也慢慢习惯了环境。明思寻了一块颜色绚丽的花布出来,终于逗得那好胜的雄孔雀开了屏,惹得众人好生一顿惊叹。
荣眉和明珠见了喜欢得不得了,看了又看,舍不得转眼。明思无奈,最后只得答应各自送她们一幅挂在寝房的彩鸾图,才算是打发了两人。
明珠同耿家二公子的婚期荣烈却是猜错了,并未定在半年内,而是定在了巴山节过后的六月十三。耿家虽是想将日子提前些,可两家婚事未定下前,刚察海一个劲儿的催促明珠,但一定下了,刚察海却又舍不得这“掌上明珠”了。吹胡子瞪眼的要过一年才让明珠过门。耿野过了年便二十,再过一年就二十一了,房里一个贴身人都无,尚书夫人如何舍得?再则,耿野下面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都等着耿野成亲后办婚事,哪里能等那边久?最后好说歹说,刚察海才同意将婚期提前到六月,可离两家议亲也足足近八个月。
这耿家二公子也是个妙人。
温多尔请了好些个宫中的教习嬷嬷在府中教导温娜儿,自温娜儿那两回惹事后,温多尔下了死心将温娜儿拘在府中,数月来竟是未让她出门半步。刚察海见左柱国府这般的婚期教育,心里也泛了些犹豫。一方面,在他心里,自家的明珠自然是比温家那跋扈郡主好千百倍,但另一方面,他也知明珠性格似男儿,虽无甚劣处,却也寻不出多少大家闺秀的温婉来。找人来教导明珠吧,他这么多年最疼的就是这个女儿,心里又舍不得这般拘着女儿。可不找人来教吧,两家一对比,他又担心耿家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就在这思量犹豫间,这尚书夫人却主动上了门。
一番话下来,意思竟是极喜欢明珠的性子,让右柱国大人无需拘束。
第六百三十二章 时光静好
刚察海愣了半晌一问,尚书夫人才透了底,说是此番是耿野特意求了她,让她这个做娘的上柱国府来走这一趟。
刚察海一听,顿时满面堆笑,烦扰一扫而空,对耿野这个准女婿更是满意得不得了。
荣眉将这段学给明思听,将自己的大表兄的神情语气学了个十足,明思笑得不得了。明珠羞在一旁,可脸上却也是止不住的笑。
舒心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算来回京也四十来日了,明思却每每有种不真实感。只觉得两人真正的那夜花烛犹在昨日。四十日过去,两人依旧情浓如初。非必要时,荣烈也极少外出,但凡在家,下人们不需说便会含笑避开。两人独处时,荣烈总喜欢让明思坐在他的腿上,一面说话一面亲昵。
有几回在书房中便差点擦枪走火,最后还是明思警觉脱身得快,才没在大白日的被荣烈得了逞。
当然,再舒心的日子也偶尔会有些不舒坦的风景。
这一月中,明汐曾两次上门,但都被帽儿以明思身体不适为由给挡了。
明汐自然是不高兴,但明思如何还会在意她的想法。明思从未真正恨过一个人。但如今,就连帽儿也不知道,明思有多恨明汐。
在猜到真相的那一刻,明思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她对秋老太太所言确是发自内心,秋池的这个仇,她是定要报的。
不过,眼下一是没得到确实的证据,二是此事牵连不少,她不愿因为轻率而打破眼下好不容易的得来的平静幸福。明思相信,明汐这样的人是不会安分太久的。她要等是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除了这明珠荣眉外,太子荣俊则成了睿亲王府的常客。这一月下来,隔不了三五日便会上门一次。荣俊相貌英俊,说话温文尔雅,让人极易好感。一月下来,就连帽儿也私下里赞了好几回太子平易近人。
虽知晓荣烈同这侄子关系亲近,但一开始,明思多少还是保持了些距离,小心对待。但日子一久,明思通过暗暗观察,发现荣俊还真如荣烈所言,是个极聪明又极知分寸的人。说话也随和风趣,很是知情知趣,慢慢地,明思也就放下些戒心,开始真心实意的将他当做了可交之友看待。
这日休沐,荣烈不在府中,明思便带着几个丫鬟在偏厅做针线。
十六王爷的侧妃替他添了个儿子,十六王爷便请了一干人去喝酒。这等场合,荣烈自然不能不去。
明思也正好得空将给荣烈做的冬衣收最后的针脚。也顺便指点灵珊几个新丫鬟的绣艺。
灵珊原本绣艺出众,但后来见了明思的针线活儿后顿时钦慕不已,明思见她的确真心,也偶尔会指点教她一两手顾氏的针法。其他两个小丫头见了,也凑上来,要跟着明思学。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几个丫鬟都看出明思性子和顺,并不拿王妃的架子,虽有威严,却不少亲和。日子一长,胆子也就大了,说话也不拘束。
明思便是喜欢这样的相处,故而主院中,主仆间时常都是欢声笑语,气氛和睦。
四个新丫鬟中,稍稍内向少言些的是颚敏,不过她做事轻快干净,心思也细,故而同其他人相处也算和谐。
就这样,如玉莲花伺候着茶水,其他几人都围着明思做着针线。明思做着荣烈的一套新的冬衣,款式配色都是她新画出来的。相较于之前的那件铁灰色缎地长袍,这套冬装就繁复得多了。长短内外一共五件,用浅褐色做底衫,咖啡色外袍配绛红绣朱鸟暗纹马甲。内窄袖外宽袖,内衫护领,外袍马甲皆交衽。马甲肩部襟前皆缀一圈紫色短狐毛。做成夹袄的款式,直待天最寒的时候便可加上。而眼下这样的天气,不穿马甲便正当合适。
这套衣裳明思做了足足快一月,只因内衫外袍甚至马甲上都有极细致精美的绣工。
荣烈虽那回提出过要明思给他做衣裳,可明思就做了那一件铁灰的长袍后,他便再未开过口。那件铁灰长袍在这一月多来,也成为了荣烈下朝后穿着频率最高的一件衣裳。
那件铁灰长袍款式简洁,明思只花了三日就做好了。故而,这套冬衣明思是下了心思要好好的给他做一套尽心的。也都只拣荣烈不在府中的时候来做,打算做好了给他一个惊喜。
今日正好荣烈出门,衣裳的绣工前两日已经完成,今日正好将最后几道边线收针。
几个丫鬟见得这套衣裳虽是繁复却不觉累赘,穿脱也极方便,且配色高雅贵气,尤其是衣裳上的绣工,乍一看好似并不突出,但只需一细看便会发现竟然是用细得不可思议的绣线所绣成的。 那些个精美的花纹图案稍远些只觉是绘制在滑缎之上的,待一定睛,才会发现这套衣裳皆是用的素缎。所有的图案暗纹竟然全部的手工绣出!
“王妃,这线用的几分啊?”灵珊叹为观止,看了又看,还是分辨不出明思用的是几分的丝线,“二十四?还是三十二?”
所谓几分便是指刺绣时所用的丝线是原本一根绣线分成了几分之一。灵珊爱好绣艺,也多有了解。她所知晓的顶尖绣工,如今能用三十二分之一的绣线来绣绣活儿便已是极致了。
见明思给王爷做的这套衣裳绣工实在是从未见过的精湛,她便猜是将一股丝线分做了三十二份来绣的。
谁知她一说。帽儿如玉三人都笑了。
“小姐给王爷绣的这套衣裳,三分已用的是三十二分,可一大半皆是用是六十四分的线来绣的。”帽儿笑道,“好好学着吧,小姐十二岁时便已经能用六十四分的线绣套件了。”
“难怪这般精细!”灵珊惊叹,惊了半晌又叹息道,“王妃字也写的好,画也画的好,没想到这刺绣手艺也跟天上下来似的。我打小就只这手活计还拿的出手些。可如今才知自己不过是那塘里的钻泥鳅子。王妃,你这绣工在大汉只怕也没多少人能比吧?”
明思微微而笑,“这天下能人多着呢。很多真有本事的人都未必肯出头露脸,强中自有强中手。”
帽儿听得明思这般说却不愿意了,道,“小姐字画绣艺原本就是一等一的!那年百花会若小姐愿意去争,只除了那棋擂,其他哪一擂拿不下来? 不说别的,白玉楼小姐那三副字儿,过后去看的那些个有学问的老爷哪个不说好的?如今能写那狂书的,这世上可没几个人。”
“帽儿,不能这样说。”明思摇了摇首,“书法一道乃是日久领悟之功,我虽写的还能见人,可断断不能说自个儿真的就成了大家了。我的字还缺些东西,同那些真正大家相比,其实相差甚远的。”
旁人不清楚,但明思自己是清楚的。无论颜体柳体还是草书,其实她更多的是依靠前世的临摹,这一世不停的勤练不缀,但真正的书法大家都是有些自己独有的风骨创新。
她不过是占了那一世打下的基础,但无论哪种字体都非她自创,也并未添加自己的风格融合。所以,她在书法方面的天赋也只能说是一一般。甚至不如她在绘画方面的天赋。
当然这些话也不可能同这些丫鬟说,但让明思就这样坦然受下来,明思却还是自认自己不能那般厚颜的。故而听得帽儿这一说,便这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