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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心里好笑,本是不愿让明思的曲子被他人听去,可看十六王爷的模样只怕是疑心了自个儿几分,想着此番自家也算是占足了便宜便难得的干脆了一回点了头,“都是自家人,那我也不见外一回——六日后,定让大家满意就是。”
众人见荣烈这一派大方皆有些无语——都是自家人,早前十六王爷可不知提了多少回,荣烈皆不接口。而这回“大方”还加了五字“不见外一回”,也就是说,应了这一回,日后别想了。
众人心中皆失笑摇首,荣烈一笑拱手,“时候不早了,都上车吧。”说罢便潇洒转身上车。
十六王爷暗暗磨了磨牙,低低嘟囔了一句,转身朝自家马车行去。其余几位王爷皇子也相视一笑,各自上车后,车队起行。
荣烈上了马车,一落座便将明思揽过身侧靠住,偏首轻轻亲了下明思头顶,柔声道,“今日午觉没睡够,靠着我睡会吧。”
明思靠在他身上,“我不困,咱们说说话吧。”
荣烈笑,“好。”
明思静默了一会儿,荣烈也不催促,只两人轻轻依偎。耳畔只听得车轱辘在地上有规律的轧过,隐约还有对方的心跳声,透出衣料肌肤传来。
半响后,明思轻轻柔柔地开口,“为何要给我做雪貂大氅?出嫁前,老太君陪嫁了一件雀裘大氅,一件夹绒大氅,聘礼里,母后也给了两件好料子大氅,我不缺大氅的。”
明思说完,荣烈微微顿了顿,才故作自然的一笑,“好东西谁嫌多,你又没雪貂大氅。再说了,老太君和母后给的是她们给的,又不是我给的。”
明思偷眼看了一眼,心下一笑,也故作自然的道,“这京里只怕没几个有雪貂大氅吧?不知皇后有没有?”
“她有件紫貂的,”荣烈接口。
明思“哦”了一声,“皇后才有件紫貂的,我穿雪貂的只怕是不好吧。”
荣烈嗤笑,“这东西也没逾制的规矩,她没有难道我的王妃就不能有?寻常人家没有,一是凑不齐,二是不敢穿,咱们怕什么?皇兄也知我要给你凑大氅,皇兄都没说什么。你放心,她最多也在心里发酸,不敢明面上说你的。”
明思抬首起来,笑盈盈地望着荣烈不出声。荣烈同她对视须臾终于露出些不自然,作势咳了咳,“怎么了?”
“上月帽儿她们替我整理冬日衣物,你是不是瞧见了?”明思唇畔一缕浅浅笑意。
荣烈微滞,下一刻终究还是坦陈了,“嗯,瞧见了。”
两人虽都未明言,但心中都清楚,说得便是那件雪狐大氅。
冬日将近,丫鬟们都要将这些名贵的衣物拿出来清理打整见见日头。明思从北将军府离开后,纳兰笙带着帽儿蓝彩上门收拾明思的物件。原本纳兰笙是不打算带走这件雪狐大氅的,可无论纳兰笙如何冷脸拒绝,秋池却不退步半分,定要让他们同明思其他的东西一起带走。最后还是蓝彩开口劝了一句,纳兰笙才默许秋池将这件雪狐大氅放在明思的衣物中。
帽儿如玉翻出这件大氅,两人皆有些默然怅惘。
后来,帽儿低低说了句,“没想到这竟是最后的念想了。”
如玉怔了片刻,开口说了一句“将军”便顿住闭了口,终究是无言。
两个丫鬟在屋中沉默,荣烈在外间驻足,顿了一会儿后,见两人未再开口才进屋扫了一眼。一见那雪狐大氅,心中即明。虽说不上妒忌,但心里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儿。心下几分打算计量,便开始谋算,才有了这一番的算计。
明思先未想到这许多,但上了马车后一思量便隐隐猜到此事必有源头。有了猜疑,缘由便不难寻,上月帽儿如玉将雪狐大氅阴晒后收箱时,她也是见到了的,只是未出声。此际一联系,暗忖片刻后就明白过来荣烈的心思,故而才刻意开口。
此刻听得荣烈坦言,她不禁一笑,“就为这个?”
荣烈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明思垂了垂眸,“我离开大京时并未收拾东西,后来是五哥同蓝彩帽儿去给我收拾的东西。若是我自个儿收拾东西,按当时的我定是不会带走的。”微顿了顿,“可如今,我却庆幸五哥最后接了这件大氅。”
荣烈抬眼定定看着她。
明思唇角淡淡笑意,语声轻缓,“我给你带铃兰花时,也给他带了一枝迷迭香。迷迭香的寓意是留住回忆——我同他虽相处并不长,却经历不少。真要说起来,却是苦多于笑。最波折时,我也不是没有恨过他。可后来明白一切,我也知怪不得他。论苦,他远比我心里更苦。我尚且有可怨可恨的去处,他却连这个去处都无。”抬起眼帘望向荣烈,明思眼中满满真挚坦陈,“我原先也理不清自个儿心里究竟对他怎么想的,可后来心里有了你后,我才明白过来。这一生一世,我都是欠他的。他虽是心甘情愿,可心里对他不及他对我十分之一。所以,我欠他,我不欠他的命,可欠他这份情却比命还重。无论他生死,我终究是无法还他。如今他不在这世间,我能做的惟有两样:一是好好活着,不负他条命;二便是将他好好记着,将那些往昔都替他好好记着。我终究不能偿还他这份心意,所以,我只能替他好好记着这些过往。这样,我心里才会舒服些。”说完,明思顿住静静地看着荣烈。
她相信,荣烈会明白她的意思。
第六百四十二章 你侬我侬(二更6000)
荣烈久久不言,半晌后长长地出了口气,弯起唇角露出晴朗笑意半真半假道,“这家伙终是抢了你一分心—— ”又一笑,摸了摸明思光洁的脸颊,“不过你夫君我向来大方,就不同他计较了,那雪狐大氅也别收着,老太君同母后那几件虽好也不比他这件,日后就轮换着穿吧。”
荣烈虽是故作大方,明思又岂能看不出他那一分真酸意。荣烈旁的千好百好,就这妒心一道确是胜过旁人百倍千倍。只一个青石,他就不知翻过几回醋坛子,何论是秋池?
不过明思也不揭破,只抿唇暗暗一笑,顺着荣烈揽过的手将头靠在荣烈肩上低声道,“今日我本落寞了一场。”
荣烈的手正顺着明思柔软的腰线习惯性的轻滑,听得明思话头一转便顿住,“嗯?”
明思叹了口气,又笑了笑,目光垂落脚下厚厚的团花地毯,“维维有孕了。”
荣烈一怔,旋即明白过来,语声顿时轻柔温润,“咱们不是已经有牛牛了么?”
“嗯。”明思应了一声,语声中倒是听不出多少难过,几分平静中只带了微微的怅然,“我知道。最早我知晓自个儿身子时,其实也没多少在意。可如今不知为何,心里却好像愈发想了。每每总想若咱们有个孩子,也许眉毛似你,也许眼睛似我,又或许眉毛似我,眼睛似你。可无论似谁都是好…这样想着,心里念头便愈发重了。我原本是打算一生自在,只自己活得顺心惬意便不负上天赏我这一世。有了那样好的爹娘,兄长姐妹亲友富足,这一生,已经足够。可如今方觉咱们这场缘分才是上天赐我的最难得的一道福。咱们能有今日按理是断断不能的,我本极厌你,你原本也不喜我,更别说还隔着千山万水之遥远。即便到了今日。我有时也只觉梦中。总觉着幻境一般,生怕这一世不过是自己的一梦。看到你,看到周遭的一切才又觉真切。可心里又贪心更多一些,若有了咱们自己的血脉,哪怕有一日你我老去不在这世上,哪怕你我魂魄消散转世,可这世上也能留下我们这场缘分最真切的痕迹。”说到这里,明思轻轻笑了笑。“荣烈,我是不是很傻?”
荣烈早已听得心中万千滋味,既至甜又极涩,闻言神情不改只揽紧了明思的腰际轻轻回道。“不傻。”
他素来多智也长于口才,可听得明思这番话也一时寻不出更多言语。他原本是不在意子嗣的,遇见明思前,他因不想百年后同女人共椁同葬是连妻也不想娶的。后来即便是称心如意的娶了明思,他也是想的没孩子正好同明思二人快活一世。可听了明思这般真切的言语剖析后,他心里也生出向往。若有了孩子,哪怕两人百年后,族谱一代代相传,就算天下人都不记得了。也有他们的子孙一代代的延续,在延续生命的同时,也是将两人这份情世世代代延续下去。
荣烈这才明白明思心中所想,也明白了原来明思心中对这份情和对他的深切。他是极聪慧的人,可人在局中,人在情中,再聪慧的人也会看不清。也会忐忑。他深知,他同明思之间,是他先动情。他也一直认为,明思对他虽有男女真情,其程度也远胜对秋池,可只论他们两人间,却定是他陷得更深。
虽是这般想,可他心中也无半分不高兴。只是偶尔怅然。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了,即便他说得多,也做得更多更明显,可明思对他的这份情意也是远比他所以为的要深切得多。
心房一时胀满,他反倒是失了口才。除了蕴含万千情意的这一句“不傻”外,竟是半句他言也说不出来了。
好在明思口气中也无甚难过之意,他微微心下松气。
只听明思轻轻笑了笑,“你别担心,我现在已想通了。世间事万般变化,也有万般注定。我如今已是招人嫉妒的好日子,若再贪心,只怕老天也是不让了。佛家讲人当惜福,我又何必给自己在好日子中因贪心而寻愁。荣烈,咱们要好好的过,一辈子都快快活活的。这一世,无论谁先走,剩下的那个都要将日子过好,替对方好好的记住那些过往,好么?”
荣烈心中紧了紧,唇畔却笑意流露,“好。”
明思微笑闭眼,带了几分撒娇,“我困了。”
荣烈低低一笑,“嗯,睡吧。到了我叫你。”
明思笑笑不言,阖眼心松睡去。
明思这一觉睡得还真沉,一路睡到家门前荣烈才唤醒她。睁开眼已是夜幕沉沉,脸上睡了一道红印,荣烈看着只觉可爱,伸手替她揉了揉,马车正好驶到马道尽头,两人先后下车。
今日一番交心,两人心中情意更甚。携手回到主院,布罗便后脚过来。荣烈一看布罗神情便知有事禀报,看了一眼布罗后转向明思柔声,“你先去梳洗。”
明思也看出两人有话,也不多言,朝布罗点了点头,转身入内。
一番整理后,几个丫鬟也将晚膳摆好。荣烈也未等多久便出来,两人一道去偏厅用膳。
用得差不多,荣烈才开口,“宝光今日启程回莫氏封地。”
明思一怔,几分惊异,“那两家如今怎么说?”
荣烈摇了摇首,“也未曾说和离,不过嫌隙已深。两家都入宫说对方不是,却都没提和离的话。皇兄也只劝了几句没别的。”
“那这算怎么回事?”明思愕然。
没有和离却回了莫氏封地,难道宝光真打算回家庙清修?
平阳王妃心里定然是想和离的,可宝光最后发了那毒誓赌了她的口,她不敢在荣安面前主动提和离。这一点明思能理解。可莫清清那日分明是铁了心不想同洛河郡王过下去的,为何不干脆提和离?她同洛河郡王是不能比的,她一日不和离便一日不能再嫁,可却不妨碍洛河郡王美人环绕,再纳新人。无非就是少个正妻的位置。怎么算,莫清清也是吃亏的。
明思不理解。闹到这份上,若两家都开口求荣安。荣安未必不会同意。而莫清清最后将了平阳王府一军,所以这个头只能是莫氏先开。只要莫氏一开口,平阳王府定然会马上附和。正好一拍两散,大家干脆。
可莫氏为何不开口?
今日几位王妃皇子妃说的时候明思虽未插言,但她心里也是明了的。凭莫清清的背景和个人才貌,即便同洛河郡王和离,也未必不能寻到比在平阳王府更舒坦的日子。可她就这么回了莫氏封地——明思舒气之余也有些纳闷。
荣烈淡定一笑,眼底一丝深沉。“她的事你就别费心思了,管她如何图谋,我自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兴风作浪。”
说话间虽带着笑,但语中却有一丝冷意。
明思一愣。看着荣烈双眸,怔了片刻,轻轻叹气道,“我瞧着平阳王妃的模样像是想让古侧妃扶正呢。”
荣烈挑眉而笑并无意外,语声笃定,“没关系,不过是早些迟些罢了。”
明思颔首。
两人起身朝外,荣烈又道,“今日柯查送了帖子过来。说了明日同夫人过府致谢。”
明思还真将此事给忘了,闻言反应过来想起十六王妃的话便笑,“柯查看着样子古板,不曾想对他夫人竟那般痴情。十六皇嫂说满大京的夫人们都羡慕柯夫人呢。”
两人行到廊下,荣烈从帽儿手中接过云缎披风给明思披上,系上系带,拉着明思的手沿着游廊信步消食。一面缓步。一面笑,“只羡慕柯夫人?”
明思一愣,荣烈轻笑,“就算羡慕柯夫人,也该排在你后头才是。论才论貌,我可比柯查强多了!”
这人——明思噎了噎,又是好笑。她方才不好意思提十六王妃也说的自己,荣烈倒是一点不害羞。真正大言不惭。可她也明白,真要论,那些羡慕她和柯夫人的,只怕还真是更羡慕她多一点。
明思不说话,荣烈却笑看她,眼底唇畔皆是朗朗得色。
明思无奈在心底笑叹一声。又想起一事,“对了,没人知晓柯夫人的出身么?”
荣烈摇首,“没听人提过。若非是同娘家断了来往便是无亲可靠。她当年出嫁是从平阳王府出的门。”又笑,“怎么?想同她相交?”
明思将心底几分疑惑按下,笑回道,“也不是不可。那日看她应对倒像是个知礼之人。不过,我不知怎地,总觉着柯查好似不大喜我的样子。”
“管他喜不喜作甚?”荣烈冷哼了一声,“你若喜欢他夫人,想怎么来往便来往就是。他这人虽有些深沉心思,可对他夫人却是一门心思。她夫人若同你投契,他不会多言的。”
明思闻言一笑,“嗯,我会拿捏分寸的。”
她故意提起柯夫人也并非没有打算。颚敏同柯夫人之间定然是有些干系,故而明思还真有心思同柯夫人拉近些距离。她也不是想瞒荣烈,而是太过了解荣烈。她都能看出颚敏的反常异处是藏了些秘密,荣烈若知晓,颚敏只怕多一刻都不能留下。明思总觉着颚敏心地是纯良的,无论形容性格还是聪慧程度,颚敏都极似蓝彩。明思实在舍不得,心里只想着慢慢查探清楚再说,不愿断了颚敏的后路。
夫妻二人散了一阵步后便携手回房沐浴上床。明思白日里睡得多,上床后便精神。荣烈早打好了主意,一番低语说红了明思的脸。轻纱放下自成天地,荣烈一面动手一面低笑,万般动作言语挑逗,直把明思弄得咬唇娇喘身子绷直,目光迷离,满脸春潮,这才重重挺入。满足喟叹一声后,开始了花样百般的征伐。
这一夜,梅开三度后落幕已是两个时辰后,明思累得话都不想说,荣烈餍足得眉眼都是笑,捏着明思的腰心中犹在自得感概,自家的思思身子骨真是软得没话说,那般高难的姿势他都怕伤着,没成想于她竟是半分不难,看来下回可以试试那最难的几式了…
明思累得半分气力都无,眼睛都不想睁只想睡觉。哪里还能看到荣烈面上的狐狸笑意,更别说此际心中的一番风流打算。荣烈按摩得不轻不重。她舒服得调整了下睡姿便万般不管的沉沉睡去。
翌日荣烈早早起床,小心不吵醒明思,漱洗一番便出门上朝。
明思依旧照往常日子过,只偶尔想起昨夜荣烈的百般花样,脸上不免露出些红晕。又怕被身边的丫鬟看出自己心思,赶紧按捺住不让自己多想。心思虽是反复,可心里是真正蜜甜。
今日朝中无事,荣烈下朝也早。两人虽只分离几个时辰。可一个在家盼着,一个在外想着,荣烈一回来,两人目光相接。皆是旖旎暖意,看得身边几个丫鬟眼中也皆是心知肚明的笑意,只替两人高兴。
而颚敏站在远端,脸色虽也笑意浅浅,可眼中去浮起一丝无言复杂。心道,若是姐姐见得两人这般情形,只怕会心如刀割…这般一想,虽对明思生不出怨恨,但多少却是有几分怨恨荣烈的。可她终究是心思良善之人。心里虽恨,其实也明白归根结底是怪不得荣烈的,要怪,也只能怪姐姐命不好,运不好,错付了一颗心。
心里几番纠结后,便躲回了房间。只对兰儿说自己有些不舒服,想歇一歇。
明思接到兰儿转述的颚敏告假时也未露一场,吩咐莲花去探问颚敏,让她好生歇息,若身子不舒服得紧了,定不要瞒着,该寻医问药就莫要避讳。
莲花态度关切细声细气的说完,颚敏怔了怔。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下午明思午睡起来方才在屋中坐了一会儿,外间便传话道,京兆尹柯查夫妻携礼前来。
荣烈从书房出来,吩咐下人将客人迎到中堂奉茶好生伺候后,夫妻二人便一道朝中堂会客。
到了中堂。柯查夫妻便起身见礼。柯查态度恭谨,柯夫人面上则多了几分诚挚感激。
荣烈笑着应酬,明思细细打量了下柯查,心里估量着看面容,柯查只怕至少有四旬。听十六王妃的所言,两人成亲好像是十年十一年的样子。这般说来,柯查成亲还真是大龄青年了。须知,在这样的时代,三十岁做爷爷外公的也遍地都是。
明思心里真天马行空的跑马,跟着荣烈在首座落座,也没听荣烈如何同柯查寒暄。直到柯夫人离座行到她跟前感激深深的福身一礼,“此番小儿幸得王妃援手才未曾酿出大难,妾身也不知该如何感谢王妃恩德。我夫妻二人也不知该如何回报,不过王妃此番恩情,我夫妻二人定会铭记在心。妾身在此致谢了!”
柯夫人说话声音极为娇柔绵绵,十分好听。若非明思知晓她的年纪,只听这声音只怕还以为说话的是个豆蔻少女。在平阳王府虽也听过柯夫人出声,但那时情急之下,语声带了哭腔,后来还真是哭了。初见面虽也说一句,但那时柯夫人语声很轻,加之也就几个字,明思除了她声音好听外,也没多注意。
这一番,柯夫人说得郑重,语声虽有不符合年龄的娇柔,却丝毫不显做作。明思心中惊异几分后,好像也有些明白柯查为何将这夫人疼之入骨了。
女人的风情千种万种,最最难得的便是这种既有成熟妇人的风韵又有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