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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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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喝了一口,捧着杯子转首看着颚敏,“这些日子让你们也跟着受累了。”
    颚敏摇首,“本是奴婢们的本分。”
    明思笑了笑,眸光垂落杯中,似朦胧又似专注。
    颚敏看了外间一眼,蹙眉低声,“王妃,那药若服下也该起作用了,您说何时会有消息?”
    明思摇了摇首,“所有的计划都未必有十成的把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今也只能等。”
    颚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着明思迟疑一瞬,“王妃最近似有许多心事……”
    明思一怔,唇角浅笑,“嗯,想了许多事。过去、如今、以后……”
    颚敏眸光似明非明闪了闪,看了明思一眼,“那王妃以后有何打算?”
    打算么?
    明思抬眸望向碧色窗纱,眸光悠远而朦胧,却只轻声说了一句,“是有一些打算。”
    颚敏看着她的神情,似有一丝明了。
    不多时,如玉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
    明思喝了药,又用了些药膳粥。
    终于困了,这才歇下。
    习惯性侧身朝内,身后却是空落。明明寒毒已消大半,明明已是春暖花开的四月,却还是有一丝寂冷凉意。
    闭上眼,将手伸到枕下,香囊的触感传来,似乎还带着一缕熟悉的气息。
    纤长的手指轻轻握紧,阖眼睡去。
    宫中口谕到纳兰府时,明思刚刚起身。
    迅速换了衣裳去接旨,来的并非鹿儿公公,而是一个冷脸红衣中年公公。
    虽诧异这份觐见口谕的突兀,但明思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公公不会透漏什么信息给自己。
    元帝口谕是“即刻入宫觐见。”
    明思听完口谕就坐上府中马车出发,那红衣公公骑马在侧。
    坐在马车中,明思蹙眉思索。
    今日虽是休沐,可她才回来三日。元帝明知她还在恙中却用了“即刻觐见”这样的口谕,这实是有些不合常理。
    难道出什么事儿?
    从心底那丝直觉,明思感觉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儿。
    很快,明思的直觉就得到了验证。
    冷脸红衣公公将她引向是是金銮殿旁的偏殿。
    这个位置便有些不对。
    往昔元帝私下接见和宣召大多都在御书房。
    金銮殿的偏殿一般是处理正事的地方,不能朝议或是不开朝议的时候,元帝便是在此处置事务。
    望着前面步履郑重,冷脸无变的红衣公公,明思的感觉愈发不好。
    到了偏殿门口,红衣公公一声高唱,“睿亲王妃到。”
    殿内有五人。
    荣安一脸沉色坐在雕龙金座上。殿中站着两男两女。
    明思的目光从荣俊、温娜儿、明汐、柯查四人面上轻轻掠过,最后回到龙椅上的荣安面上,定定看了一瞬,垂眸步入。
    行礼过后。荣安并未让赐座,只目无表情地抬了抬手。
    荣俊的表情似平静,温娜儿的唇角有一丝想掩藏但却没掩藏住的讥嘲得意。柯查垂眸肃立,看不出神情。
    明汐狰狞可怖的斑斓脸上似乎有泪痕。看向明思时,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明思心底微微一怔。
    明汐竟然在这种场合这般明显的表示出对她的恨意。
    这一点,让她有些意外。
    有什么事儿不对劲。
    荣安没发话,殿内一片寂静。
    明思垂眸静立。
    “睿亲王妃。你可知罪?”静谧中,荣安的声音气势沉沉。
    明思抬首,“臣妾不知。”
    温娜儿一声低低嗤笑。虽是极轻。但空旷间声响传播极为明晰。
    荣安余光瞥了温娜儿一眼,收回,淡淡看向明汐,“纳兰侧妃,你是原告,也是被告,你来说。”
    明汐站了出来。用绢帕拭了拭泪,方想说话又似哽咽,垂首须臾才开了口,“臣妾不日前凑巧遇上一个故人,从而得知了三年半前,六妹妹曾以方三心之化名密信前大汉北府将军秋池。信上告知秋池,胡兵不日将挥兵南下。臣妾听闻后,心中惊骇之余也多犹豫。那人虽言辞凿凿,可六妹妹曾在金銮殿上提出胡汉一家之制,当年又同秋池已和离,臣妾也不信六妹妹能写这样的书信给秋池。臣妾心中迟疑不下,昨日便去探望六妹妹。六妹妹一向聪慧,臣妾言辞中兴许露了些打探之意,今日一起来,臣妾便发现自己中了毒……”说着便流下了泪,看模样确是伤心之极,“臣妾素来饮食有度,除了昨日在六妹妹那里喝了茶,再无在别的地方用膳进食。这般模样如何能见人?臣妾心里也真害怕了。于是便写信约了臣妾的娘茶楼相聚。臣妾本是想同让娘同六妹妹求情放臣妾一条生路,本是姐妹至亲,哪里该到如此相杀相谋的地步?到了这个地步,臣妾只能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却不想……却不想……”
    明汐蓦地跌坐地上,掩面痛哭,“娘听完便抱着我落泪,还没说一句就……溢血而亡!娘,是女儿对不起你……若是早知会这般,女儿便是貌丑一世,也定不会让娘知晓……”
    空旷的殿中,一殿金碧华贵,明汐的哀哭在偌大的空间中回荡。
    三夫人死了?
    明思惊愣看了明汐一眼。
    抛开明汐话中所有的虚假,明思知晓,这一条信息定然是真的!
    明思呆了呆。
    她真的没有想到,昨日的设局竟然会引出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结果。
    明思闭了闭眼。
    说有多深的感情,那绝对是骗人。
    可这一瞬,心中还是难受的。
    如今的三夫人同以前的三夫人,真的有很大的变化。
    经历了国变家变的三夫人,而今也真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母亲。
    “睿亲王妃,你可认罪?”荣安再度问了同样一句。
    明思垂眸复抬起,静静地望着那尊贵座位上中年男子,未有即刻回话。
    从大雪山的那一夜起,她就一直想着同荣安的相见。
    她要仔细地看一看那双眼,寻找一个肯定或者否定。
    明思的沉默直视让荣安好似怔了一瞬,可只一瞬,他便眸光一闪,明白了。
    定定地回视明思,眸光深邃,气势勃发,抿紧的唇线中似乎蕴着一丝隐怒。
    这丝隐怒让明思心口的大石落了下去。
    明思垂下眸光,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笑意,语声静静,“皇上要臣妾认哪条罪?”
    见得明思唇畔溢出的那缕笑意,荣安眸光颤了颤,面色微微一缓又沉,“睿亲王妃。你在质问朕?”
    “臣妾不敢。”明思微微福身,“臣妾有几句话想问纳兰侧妃,不知可否?”
    荣安看她一眼,“准。”
    明思福身谢过。直身看向明思,清眸幽寒,“纳兰侧妃说三婶是被明思所为气得溢血而亡,不知事发当时除了纳兰侧妃可还有第三人在场?”
    明汐此际已从地上站起。却还在垂首抹泪,“我这般模样,又事关隐秘,如何能叫旁人得知?六妹妹这不是故意为难么?”
    “不要叫我六妹妹!”明思干脆利落地打断她。
    听完明汐的话。明思便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荣安是个绝顶聪明之人,明汐这番说辞岂能瞒得过他的一双眼。
    可今日之事的关键并不在三夫人如何身死上。
    这一点,荣安根本不会在意。
    今日的关键只在那封密信的内容上!
    这件事本就是可大可小。端看荣安怎么信。怎么想,怎么看。
    可温娜儿竟也出现在这个殿中,明思明白,只怕会有一场不小的风波等着自己了。
    既然事情的发展和结局并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明思干脆就抛开顾虑。
    打断明汐后,明思清冷一笑,并不解释自己为何要这般打断。“你没有证人在场,可你说你昨日在我院中曾出言刺探,我却有两个丫鬟在场。”
    明汐闻言刚想开口。
    “你定是想说我的丫鬟不可信,对么?”明思又打断她,“就如你所言,我给你下药,可我也不会料到你会寻三婶,更不会料到三婶会在茶楼身亡。今日之事,我预料不到。皇上召我入宫是临时起意,那位公公也可证明我是接到口谕后就入宫。皇上可以即刻遣人去我府中分别询问两个丫鬟,若她们两人说法有一丝不同,那我便认罪对纳兰侧妃下毒。否之,则是纳兰侧妃撒谎!纳兰侧妃可敢同我赌这一局?”
    明汐一滞,咬了咬唇,“你素来谋算过人,今日没时间串供,昨日可有的是时间。”
    “这样啊。”明思挑了挑眉,淡淡一笑,转身看向柯查,“柯大人可否将今日经过再说一遍。”
    明汐的说辞定有遗漏处,否则温娜儿同荣俊不会同时出现在这个场合中。
    柯查见荣安并未阻止,便一拱手,将明汐遗漏未说的过程不增不减的说了一遍。
    说完便顿口,不发任何有倾向性的言辞,也不询问。
    明思听完微微一笑,朝柯查顿首致谢,看向明汐,“纳兰侧妃既然说是我气得三婶身亡,想必心中是极悲痛的?”
    明汐看明思一眼,拿不准明思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便有些踌躇,生平着了明思的道儿。
    可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也没第二种。
    “自然。”明汐垂下眸光,语声哀哀,“那是我的娘……”
    “这就奇怪了。”明思静静望着明汐,“至亲在眼前突然离世,悲痛自然是第一情绪。这般情形下,人第一个反应,要么是传唤大夫,要么是悲伤痛哭难离,要么是强忍悲痛冷静处置身后适宜。可纳兰侧妃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匆匆而逃。甚至在被人抓到时也不见一丝泪光悲伤,这好像不符合常理吧?”
    明汐噎了噎,脸有些涨红,“我,我,我是吓到了。”
    “是心虚才对。”明思丝毫不给她留情面,“真相是昨日你来我院中,我高热昏睡在床,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未同你说过。至于你为何会中毒,你在茶楼中同三婶究竟说什么,我却是不知。你说我欲下毒胁迫于你,那我为何不下灭口毒药?反正你都会猜到是我。要不然我也该下当时就发作的毒药,你在我院中,我岂不是更容易同你谈条件胁迫?更何况,我丫鬟说你在我院中不过停留半盏茶时间,当时根本就未喝过一口茶水。你说在我院中中毒,除非你吃了其他东西。”
    明思一双眸子清澈之极的望着她,明汐噎了半晌,“你素来能言,我自说不过你。可写密信是事实,你怕我将此事说出也是事实。”
    明汐还算聪明,躲开了明思的步步紧逼,将问题绕到了打击明思中心上。
    “纳兰三夫人正当盛年,怎会这般轻易的就溢血而亡?”这时,荣俊忽地开了口,望向柯查,“可查过了,验证无误?”
    柯查恭敬道,“确是溢血而亡,并无中毒和外伤迹象。不过纳兰三夫人数月前脑后曾受撞击,而今伤口犹在。此番溢血或与旧伤有关。”
    明思望了荣俊一眼,垂了眸。
    明汐闻言抬首急切,“今年回门之日,臣妾娘亲便因六妹妹伤心轻生,那伤便是那时留下的。”
    明思蓦地冷冷看向明汐。
    荣俊同柯查同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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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八十七章 两败俱伤(7月粉240加更/还欠20更)

    荣安“哦”了一声,挑了挑眉,“又同睿亲王妃有干?纳兰三夫人为何会因睿亲王妃而伤心轻生?”
    “这,这……”明汐呐呐,见荣安沉下脸,她倏地一颤 ,“回皇上,此事涉及臣妾家事,臣妾不敢妄言。”
    “牵涉人命,何来家事不能言?说!”荣安沉声威严。
    明汐打了个哆嗦,“回皇上,六妹妹她,她,”又看了明思一眼,“她是臣妾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
    包括温娜儿在内的几人都愣了一刹,荣安也意外的看向明思。
    明思轻轻闭了闭眼,静默不言。
    “怎么回事?”荣安目光落在明思身上问的却是明汐,“睿亲王妃不是纳兰府四房的女儿么?怎又成了三房嫡女?”
    “臣妾娘当年曾生了一对龙凤双胞。后来,后来,”明汐也有些为难,可话到这时也由不得她不说,“后来因府中纠葛,便将六妹妹送了出去。府中老太君事后得知就将六妹妹送到了边郡给四叔收养。臣妾的娘也是后来才知晓六妹妹身世,一直心怀愧疚。但六妹妹她不肯认娘。臣妾娘亲一直伤心难抑。”
    荣安显然也没想到这个不算案子的案中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段明思的身世故事。
    看着明思,他问,“睿亲王妃,纳兰侧妃说的可是事实?”
    明思平静道,“回皇上,是。”
    荣安点点头,“为何不肯认回爹娘?”
    明思轻声垂眸,“无关怨恨,也无怨恨,只是养恩难弃。若无爹娘,明思早已不存于世。三婶有三个儿女。我爹娘只我一人。”顿了顿,“三婶的心明思也明白,不过早前已有交待,此事府中老太君也有定论。明思不知三婶为何摔伤。但却肯定并非明思之故。”
    “六妹妹,你这话是何意?”明汐望着明思,强忍住心中怨恨做出一副委屈状。
    明思只淡淡看她一眼,不想再同她在这个问题上揪扯下去。
    听了半晌自己并不关心的闲话。温娜儿终于忍不住,“那封密信究竟是不是你写的?”
    一言出,满堂皆静。
    荣安目光沉沉地望着明思。
    终于来了。
    明思垂眸须臾,“不是。”
    荣安眸光一闪。
    “你撒谎!”明汐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眼底一丝得意,“我有田妈妈画押的证词。”
    “呈上来。”荣安缓声。
    殿中并未旁人,荣俊将纸呈上。
    荣安一目扫过。抬眼起来。面色威仪,“这是秋府老太太身边的下人的证词,你有何话好说?”
    “田妈妈并不识字。”明思沉声道,“只是画押如何作数?且她是秋老夫人身边之人,同我本有夙怨,她的腿也因我而残,她的话焉能不是诬告?再者。既然是化名,如何就能说我写的?何况究竟有没有这封所谓的密信也未可知?先而预知,明思焉有此能耐?”
    明汐一听明思竟要狡辩,索性扯破了脸,“不是你?方三心,你早前男装化名方世玉,‘三心’二字正是‘兰’字‘思’字藏头而成。秋老夫人正是猜出是你的信才将信藏起,这才未坏了皇上大计!你根本就是心向大汉余孽!什么胡汉一家,都是你的花言巧语,不过是谋骗皇上罢了!去年你回纳兰府,秋池还去寻过你!乃是我亲眼所见!”
    看着明思明汐唇枪舌战愈来愈激烈,荣安目光深沉,却是未置一词。
    荣俊瞥了明汐一眼,垂下眼睑。
    温娜儿面上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眸中光亮一闪,忽道,“去年还见过秋池?睿亲王妃不是说同秋池早就一刀两断了么?先有密信,后有私会——”顿住,眼底掠过一丝狠厉,“莫非睿亲王妃一直都在做戏?若真是这般,那此番睿亲王出事还真要好生查探真相才是!”
    明思倏地转首,语声冷冽,“太子妃此话何意?”
    温娜儿看了荣安一眼,心中一安,冷冷而笑,“睿亲王妃不是听明白了么?如今指认睿亲王妃的可是睿亲王妃的亲姐姐,臣妾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睿亲王乃国之栋梁,亦是千金之躯,如此变故,自然要查个明明白白才是!有人能密信私会前朝余孽,做出其他事又有何稀奇?”
    偌大的一个偏殿就这般成了三个女人的战场。
    荣俊抿唇垂眸不语,荣安也不做声。
    这是明思有史以来遇到最不利于自己的情势。
    明思此际心里极明白。
    密信是自己写的。自己虽私会过秋池,但从未在纳兰府中。明汐若是看到,应该是路十三。
    至于温娜儿说自己参与谋害荣烈却是无稽之谈。
    这一点,荣安还不至于怀疑,但前两点,荣安心里多半是信了七八成的。
    可即便是荣安信了,自己也不能认。
    至少不能在这个场合中认下。
    虽然自己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这样的行为并非罪名,也不能认下。
    这世上有些事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继续争辩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明思不能容忍温娜儿说的最后一点。
    “太子妃若要指认我,请拿出证据,”再坏也不过如此了,明思此刻也再无甚顾忌,清丽面容上寒霜冷冷,“若拿不出证据,便是诬陷!我的夫君如今虽不在此处,可我仍旧是太子妃的长辈!堂堂大胡太子妃,岂能口出妄言!我可以容忍太子妃当年纵马欲伤是少不更事,却不能容这等诬赖!大雪山之歹人,明思恨之入骨,太子妃若有凶徒线索,当着皇上太子殿下的面,不妨直言!”
    温娜儿却比明汐有恃无恐几分,“睿亲王自幼聪慧过人,又武功高强,岂是常人能谋算得手的?睿亲王妃一直心怀旧人故国,秋池又是被黑甲军围剿而死。我这般推测也属正理,哪里有不对了?”
    “心怀故人……”明思垂了垂眸,唇角牵了牵,意有所指的一句后点到即止。没有就这句话后再说下去,只镇静缓声,“明思以前是大汉子民,如今是大胡子民。若说对故人故事未有一丝情谊。那就不是人。可明思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从未在纳兰府私会秋池。于人于事,明思皆能道一句无愧于心。若太子妃要用这般言论来强加于人,那所谓的胡汉一家便是一句空言。至于我同王爷之间的事。更无需向太子妃交待。”
    温娜儿一声冷笑,“人证物证俱在,那密信分明就是你写的!那老婆子连字也不识。岂能编出这般离奇?是真是假。把人召来当面一审便知!”
    明思看她一眼,不再说话。
    再说也无益。
    荣俊出列,“既是有人证,父皇不如当庭审问,太子妃所言也有理。若无有此事,她必不能自圆其说。”
    荣安深深看了明思一眼,沉默了须臾。望向明汐,“证人何在?”
    殿外宫人进来,明汐报出一个地址。
    荣安起身离开,剩下几人殿中静候。
    半个时辰后,前去带人的侍卫宫人没回来,左柱国温多尔却来了。
    来者显然不善,明思此际反倒是愈加平静。
    她已尽力努力过,结果如何,只能任凭天意了。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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