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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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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画中苍鹰的坚韧之意,还有这小令中的通篇洒脱,又让他的质疑之词似乎难以出口。
    一时间,他只觉心绪数种,却不知该赞还是该批驳。
    司马陵却哈哈大笑,拍了拍秋池,“谁说闺阁女子便不能做如此之言?这般气魄的女子,我倒要另眼相看几分!”说着看向纳兰笙,神情带了几分认真,“你可问了是哪家的女子?”
    见太子神情,纳兰笙有些心惊,有些后悔说了真话,万一这位爷来了兴致要问个究竟,一时半会之间,他的谎话哪里能编的圆。
    斟酌了下,他答道,“我也没问得仔细,只听说是外乡进京寻亲的,来了之后发现亲戚已不在大京,所以才卖了字画想筹些盘缠。眼下大概已经离京了吧。”
    司马陵微有憾色,又看了看那字画,忽地瞟了一眼纳兰笙,“你当日花了多少银子?”
    纳兰笙一愣,“一百两。”
    司马陵勾唇一笑,朝富贵使了个眼色,富贵一看便心领神会,笑着上前去摘那两幅字画。
    纳兰笙呆了呆,朝前迈了一步又顿住,“殿下,这……”
    只见司马陵唇角弯出极为愉悦慵懒的一个弧度,“你花了一百两,那本太子出十倍——一千两同你买了!”
    几人都是爱笔墨之人,虽仍有些不信那字画出自女子之手,但有眼之人都能看出无论字幅还是画都是上品之作。秋池心中其实也有些暗羡纳兰笙有此好运道,却不想太子竟然做出“豪夺”之举,秋池只得看着纳兰笙,暗暗同情。
    纳兰笙噎了噎,一脸苦相说不出话来,只是后悔自己不该卖弄。
    若是自个儿不说是女子所作,只怕太子还不会有这般的兴致。
    见纳兰笙不说话,司马陵凤目微挑,似笑非笑,“纳兰莫非是不愿割爱?”
    当然不愿意了!
    你看我这幅样子像是愿意的么?
    纳兰笙在心里磨牙,秋池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同情,最后纳兰笙只得悻悻道,“太子若喜欢就拿去吧,这银子也就不必了!”

    第九十五章至亲在兮

    (一更)
    语音未落,富贵已经将字画都摘了下来,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
    看着秋池眼中的笑意,纳兰笙只觉无语,心里再度恨恨地磨了磨牙,忽地想起同明思商议的事,正好找到个由头,“富贵,你去找宝砚寻个匣子——”说着偏头朝外,“宝砚你带富贵公公去我库房里挑挑,寻个合适的,千万莫弄损了字画。”
    候在书房门外的宝砚应了一声,富贵见太子颔首应允后,便抱着两幅卷轴走了出去。
    宝砚早已得了纳兰笙的示意,领着富贵到纳兰笙自个儿的小库房后,打开屋角的一个大箱子,“富贵公公,您自个儿挑,看哪个合适。我先去看看那泡茶的雪水煮好没?”
    富贵笑道,“你忙去吧,我挑好就回去。”
    宝砚笑嘻嘻地转身离开了。
    很快挑好了合适的匣子,富贵将字画分别装入,将箱子合拢后,正待转身,一个小小的纸团从身后丢了过来,打在了箱子面上,弹了几下,滚落在富贵脚边。
    他顿时一惊,转首一看,敞开的大门外是葱郁的花木,半个人影都无。
    定了定神,将匣子放在箱子上,俯身拾起纸团打开,只见潦草数字,“可识得晟佳?可认得土娃?”
    晟佳、土娃!
    手不由自主的猛颤起来!
    紧接着身子也颤了起来,呆了片刻,他蓦地转身冲到门口,纳兰笙的私人库房本在昂山院的最西边,独立的三间厢房,平时少有人来,他看了一圈,只见外面空空落落,哪里又有人的踪迹?
    心神激荡的富贵紧紧攥紧手中纸条,低声急促,“何人寻土娃?何人?”
    躲到房后的阿刁见他如此情状,心中也有了几分底,用面巾将头脸遮住,闪身出来,拉着富贵进到库房。
    将房门关闭后,阿刁压低嗓子,“在下受人之托寻此人,不知富贵公公可识得此人?”
    富贵见阿刁藏头露尾本有三分警惕,可听阿刁话中之意,却又是知道这两个名字是一人,顿时又觉心神震动。
    从离开父母进了那个小院开始,他就被叫做富贵,那些挨打的日日夜夜,他也曾大叫过让父母阿姐来救他,但相隔这么多年,他不相信当初那院中之人还能记得他名字!
    看着面前这个魁梧高大的男子,他只觉喉咙发干,语音发颤,“何人……寻土娃?”
    看了一眼富贵颤抖的衣袖,阿刁低声道,“晟桃花。”
    晟桃花?
    富贵一愣,忽地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容貌娟秀的筒裙少女笑眯眯的捏着他的脸蛋,力道极轻,他觉得好玩,只是咯咯笑。旁边传来一个妇人嗔怪的声音,“桃花,叫你莫捏阿弟的脸——会流口水的!”
    少女嘻嘻笑,“阿弟的脸好软,我轻着呢,阿娘,你看阿弟可欢喜呢!”
    眼泪倏地落下而不自觉,富贵呆呆低语,“阿姐……”
    阿刁听得这两字,心里已有了十成十的把握,看着富贵这般,又想到蓝星同明思告诉他的那些事,他心里也有些不忍和难受。
    不免感慨,同是元国人,比起富贵姐弟,自己真是幸运太多了……
    这些年来,他已淡了寻那负心人之意。妹妹说得对,人不应该活在往日,活在当下才是最紧要的!
    可眼下时间紧迫,他低声道,“你可有法子出宫?我们可安排你姐弟相见。”
    富贵猛然回神,“我阿姐她如今可好?我阿爹和阿娘呢,她们好么?”
    阿刁愣了愣,却是不好作答,“你阿姐眼下还算好,这十几年,她一直在寻你。”
    富贵闻言,只觉眼眶又是一热,强力忍住,“我今日入夜后会想办法出来。”
    阿刁颔首,“城东严家客栈,人字一号房。我们等你。”
    言毕,见富贵点了头,阿刁便闪身而出。
    富贵又呆了片刻,心中还犹不置信,只觉一切恍若梦中。
    阿姐找到他了!可以见到阿姐了!
    原来他的亲人一直没有放弃他,他并未被遗弃——阿姐找了他十几年!
    看清周围情状,他竭力控制住想要痛哭的冲动,用尽所有气力稳住心神,又站了片刻,才用衣袖细细地把面拭干。
    自觉无恙后,才抱起装了字画的匣子,走了出去。
    走到书房门口,路十三正身形笔直的站在门侧,富贵朝他点头笑了笑,迈步而入,“殿下,奴才挑好了!您看看,可合适?”
    看着富贵的背影,路十三不觉神情一怔!
    若他没看错的话,富贵衣袖之上的——是水痕么?
    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库房所在的西侧,片刻又转向南面——那里便是那个女子所住的院落……
    富贵的异样,可会与她有关?
    心顿时有些悬起。
    富贵牵涉之事非同一般,如何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插手的?
    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虽觉得自己有些敏感过度,但多年对人对事的直觉却隐隐让他有些不安。
    这个小女子看似柔弱实则大胆,心地又最柔软善良不过……
    可富贵又能同她有何关系?
    他在脑海中搜索一番,暗暗摇了摇首,这两人往日并未有过任何交集啊?
    可一想到富贵之事,他心下又有些不放心。
    ~~~~~~~~~~~~~~~~~~~~~~~~还是分割线~~~~~~~~~~~~~~~~~~~~~~~~~~~~是夜,太子看富贵面色困顿,时而还几声干咳,便发话让他下去歇息。
    将差事移交给玉兰后,富贵回到住处歇下。
    夜半子时,路十三只听隔壁的门轻轻开合。
    走到窗侧,他朝外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低等太监服饰的身影朝外蹑手蹑脚快步行去。
    这个身影自然是富贵。
    走了近两刻钟,才走到皇宫西门,一辆夜香驴车停在墙角,见富贵出现,一个小太监猫着腰迎了上来,低声讨好地,“富贵公公,小的一直等着您嘞!”
    富贵“唔”了一声,递了一个钱袋过去,“拿着买酒喝吧。”
    小太监点头哈腰的接过,谄媚的笑道,“公公若想找乐子,小的倒有几个好去处——城东有几个私寮子,宫里好些公公都常去。只要不弄到脸上,随意怎么弄都行!”
    富贵点了点头,“城东么?”
    小太监心中暗暗一笑,这宫里半夜出去的哪个不是为那事儿!
    他也是做惯皮条客的,赶紧笑着凑近,“城东梧桐巷第三家,姐儿叫水仙——一身皮肉最是香滑不过了!”
    富贵心里焦急,耐着性子听他说完,“行了,我知道了。若真是好,回来还有赏——牌子给我吧。”
    小太监摸出腰牌交给富贵后,便猫着腰顺着墙根儿回了自个儿的住处。一面走着,心里不禁自得,这押送夜香车虽是最低贱的差事,却实是肥缺。不仅可以时常躲懒,还有银子可收。
    富贵拿着腰牌押着夜香车很快出了西门,看门的守卫只远远的瞄了一眼腰牌,便捂着鼻子放行了。
    在富贵离开后,一个身影从墙角阴影中探头张望了下,很快地沿着墙根儿退了回去。
    等那人鬼祟的身影消失,路十三才从另一侧的暗处现出身形,犹疑片刻,他跟着那人而去。
    只见那人一路躲闪,一直走到了夜香所。
    那倒夜香的小太监此时刚洗漱完,正心满意足的掂量着钱袋里倒出的银子,却忽闻门栓“咔”的一响。
    “是谁——”话还含在唇边,一个蒙面黑衣人就闪身逼近,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今**可是把腰牌给了富贵公公?”
    手中银子哗啦啦落下,小太监哪料得有如此变故,只觉浑身抖糠似的发颤,“是……是富贵公公……”
    “可知他去何处?”那人语声低沉诡异的又问。
    小太监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哪里敢隐瞒半字,“好像……好像是,是去城里……找,找乐子……具体何处……奴才也不知……知,兴许是,是城东……”
    那蒙面人冷哼一声,阴测测一笑,“若是下回他再找你,你就在夜香所外的树上系上一根黑色的布条。若是你胆敢隐瞒——”说着,用匕首在小太监脖子上轻轻一划,小太监顿时魂飞魄散,不待他说完,一迭声的只差没赌咒发誓,“小的一定照办!小的绝不敢隐瞒!小的一定照办!”
    蒙面人阴沉沉一笑,用匕首拍了拍小太监的脸颊,“你可记好了!想活命,嘴巴就得闭紧些!”
    说完,转身离开。
    小太监喘着大气愣了片刻,一抹额头,全是汗意,待匀过气,才扑到门前将门关紧,闩好之后,又推过椅子将门抵住。
    这才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蒙面人一路拣着僻静小路,又在宫中绕了小半圈,肯定并无人跟踪之后才回到庆华宫的后门,按照暗号两长一短的敲了敲,门吱呀一声开了,蒙面人闪身而进,门又迅速的合拢。
    良久后,远处树后才闪出路十三的身影。
    只见他蹙紧眉头望了一眼庆华宫那巍峨高耸的宫墙,似沉吟了片刻,转身没入了黑暗中。
    凸月半残,此刻正当中天,本该光华兴盛,却渐渐的隐入了云层。
    黑暗似乎将所有的秘密,都藏起了……

    第九十六章人性本善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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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贵到达严家客栈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中。
    在离客栈还有一条街时,他便提前下了车,又在四周绕了一圈儿后,他才脱掉身上的外衣,穿着一身常服闪身进了客栈。
    客栈不过中等大小,昏黄的油灯下,小二在柜台上打着瞌睡。
    没有惊动他,富贵穿过大堂进入后堂。
    看了一下格局,片刻后,他找到了人字三号房。
    房间内漆黑一片,并无声息。
    阿姐真的在里面么?真的在么?
    站在门前,他只觉心都快跳出了喉咙,举起的那只手怎么也敲不下去。
    直到门板内传来一声颤抖的女声,“土娃?”
    晟绣娘一直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直到看到富贵的出现,她才走到了门前等候,却迟迟没听见敲门声。
    门外却有急促的气息,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紧接着,依旧是沉默,然后,她听见了啜泣声。
    一种低沉的、压抑的、痛苦的啜泣!
    顿时将她的心搅成碎片,一把拉开门,将外面那个捂着脸,双肩不住耸动的身影揽入怀中,颤声抚慰,“土娃不哭,土娃莫哭,阿姐都知道了,莫怕,有阿姐在……”
    说着,自己的眼泪也滚滚而下。
    守在外面的阿刁轻轻地将门带上。
    明思同蓝星在内间静静的坐着,听着外间的姐弟在相拥痛哭之后倾诉别情,而后,又是压抑的痛哭……
    蓝星的眼圈也红了,凑近附耳,“小姐,你说他们会如何?”
    明思摇首。
    她并未告诉晟绣娘她的真正身份。对于晟绣娘,她还是信得过的,可是对于富贵,她心里还有些没底。
    下面该如何,她还需观察一二。
    蓝星又低声道,“若是我,就同晟绣娘一起回元国去。”
    明思没有吭声,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外间的垂帘。
    只听姐弟二人声音都已经有些沙哑。
    在外间,晟绣娘哽咽着扶起哭倒在桌上的富贵,“土娃,跟阿姐回家,咱们回山里去。阿爹阿娘虽不在了,可是你还有阿姐。咱们回去——”
    回家?
    富贵慢慢抬首,止住泪,半晌后,他看着晟绣娘,“阿姐,现在还不行。我今日才去了纳兰府,若是我此刻就同你走,只怕会连累五少爷和你少东家。”
    日间的事,他也仔细想过,能替阿姐找到他的多半就是纳兰府的五少爷了。
    太子不是蠢笨之人,若他即刻离开,定然会疑心到五少爷身上。
    更不用说,还有那幕后黑手对他已有杀人灭口之心,若是他突然不见了,定然也会盘查。
    晟绣娘一愣,“纳兰五少爷?”
    富贵也呆了呆,“不是纳兰五少爷替阿姐给我传的信么?”
    “你果真是怕连累五少爷和我才不走的么?”门帘忽地挑起,一个戴着帷帽的年轻公子走了出来。
    晟绣娘用衣袖揩了揩泪,站起,“少东家。”
    富贵起身,忽地拜倒在地,“少东家大恩,晟佳只怕无以为报,只能请少东家受我一拜。”言毕抬首,“我的确还有别的缘故,但方才所言也是出自真心。”
    明思看着他,“还有别的缘故?”
    富贵轻声道,“我曾做了一件对不起人的事,如今要离开,我想回去将此事做一了结。”他看向晟绣娘,“阿姐,你且等我些时日,等过些时日,旁人也疑心不到什么,等我将事情交待了,咱们就回家。”
    “起来说话吧。”明思心中一动,“你说的事,可是四五年的事?”
    富贵起身,闻言一惊,“少东家你,你如何知晓?”
    明思笑了笑,“我的事先不说,我先问一句,你可以不说,但若是说了就须得是实话。”
    富贵看了晟绣娘一眼,颔首,“定无欺瞒之处。”
    只听明思道,“你已经听你阿姐说了往日这许多,你心中如何作想?你如今对太子又是何种心思?”
    明思之所以一直未告诉晟绣娘的真正身份,也不让晟绣娘告诉富贵绣坊的名称,就是心里一直担心这点。
    现代社会仇富的人不少,而晟家一家的遭遇简直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明思心里也会担心,若是富贵听了晟绣娘所说的这些年的经过,万一生出报复之心,那说不定就会连累纳兰府。
    所以,方才她是听到富贵说不能即刻同晟绣娘离开时,才心里略略放心,走了出来。
    此刻却要求一个确实。
    她隔着帷帽盯着富贵的眼睛。一个人的言语可以说谎,但表情和眼神是很难骗过人的。尤其今日晟绣娘还在场。
    只见富贵沉默了片刻,“不恨是假的。可是恨又能如何呢?我也恨过,那滋味并不好受。真正的仇人,阿爹阿娘已经同他们同归于尽了。我如今能恨谁?至于纳兰府大夫人,阿姐也说了,她不想再报仇。”顿了顿,“而太子,我没办法恨他。”
    明思一怔,“为何没办法?”
    富贵的表情却是似哭似笑,好似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首,最后轻声道,“我入宫的时候,太子才四岁。宫里也只我同他年纪稍稍相近些。他去哪儿,都会唤我一块儿。后来他年纪慢慢大了,脾气也大了,每次不如意也都会喊打喊骂。可真正的打,我却是一次都没挨过……这么些年……这么些年,我也想恨过,可我如何能恨得起来!”
    明思默然了。
    只听富贵哽咽了几声,平静下来,“如今年岁慢慢大了,我也明白我其实怪不得谁。我如今也只想同阿姐回家,过些安宁的日子。不过,我走之前我须得把有件事交待清楚,这样即便我走了,也能安心少些亏欠。”抬起头望着明思,“少东家恕我不能把此事说出来,原本我这辈子是没了指望,如今能得此机会,我已经没啥好怨的。我不想告诉少东家,也是不想牵连你。少东家能求得纳兰五少爷帮忙,想必也是一位贵人。可宫中之事却是非同一般,少东家还是莫牵连的为好。”
    明思静静的看了他良久,富贵有些局促,“莫非,莫非少东家不肯信我?”
    晟绣娘看了看明思,又看向富贵,疤痕累累的面上一片肃然,“土娃,咱们商族人,上拜山神,下拜兽神,对待恩人如敬神!你若对少东家有半点欺瞒,以后就莫要认我这个阿姐了!”
    富贵停住局促的神情,“阿姐,我方才所言并无一字虚假。”又看向明思,“少东家若不信,我可以对山神起誓——”
    “不用了!我信你。”明思笑了笑,“那你如今打算如何呢?”
    富贵低头想了想,“过些日子吧。”看了一眼晟绣娘,“我阿姐就先托付少东家,等过些日子,我准备好了,便通知……”
    他顿住,看向明思,“不知少东家可有联系的法子?”
    明思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富贵是太子近侍,平日想传递消息也是不易。
    思索一番后,她抬首道,“我看此事也事不宜迟。再过五日,你看可否?”
    富贵点了点头,“可以。”
    明思笑了笑,“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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