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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全本)-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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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一眨眼,城楼上的几个弓箭手又变成了十数个!
    看着那弓箭手森严的一身黑甲,富贵心神一颤,“是太子亲卫军!”
    纷沓的脚步声还有马蹄声都清晰传来了,几乎在富贵出声的同时,数列兵丁从城门淌水般的流出,一个月白锦袍的青年男子骑着骏马被数名骑兵簇拥着从城楼下缓缓踏步而出。
    身旁一步远,还跟着一个骑马的女子。
    走出城门,他轻轻抬首,只见光洁如玉的绝美面容上,神情一片冷凝!
    只相隔不到五十米,在晨曦中,司马陵清晰的看见了对面的四人。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一个疤面妇人,想必这就是富贵信中说的姐姐,然后是一脸惊慌的富贵……
    一个戴着帷帽的瘦弱男子——藏头露尾!他心中轻哼了声,目光不屑掠过。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那个黑色的笔直身影上——真真是想不到,竟然还有路十三!
    富贵的信里可没提他什么事儿!
    他缓缓地眯起双眼,好,好,一个两个都背叛他!想走?
    我看你们现在怎么走!
    眸光渐渐鹰利冷冽,他静静的看着对面,也不言语。
    跟在太子身后一步远的玉兰看着远方的情形,也轻轻地叹了口气。
    半夜,太子醒了,她送了水过去,太子饮了嗓子还有些不舒服,她想着富贵的话,便把那果脯匣子递了去,谁知……
    四周的兵将只见太子一脸冰寒,顿时心噤,也不敢出声。
    明思在见到那弓箭手的那刻就呆住了!
    司马陵怎么会来了?
    富贵见太子这般神情,心知他此刻定是极怒,定然是自己写的那封信被太子提早发现了,只需一查问夜香车,就知道自己在东城下的车……
    罢罢罢!他闭了闭眼,一下狠心,语声急促,“路十三,你带东家走!”
    如今逃得一个是一个!
    明思一惊,“那你们——”
    “东家,你们快走!”晟绣娘打断她,随即又望向路十三,“快走!”
    路十三看了一眼富贵,对方眼神中是一片迫切的恳切,他遂不再犹豫,一把掏出两把飞刀扬手扔出,正好割断前方马匹的两根系绳,伸手迅捷的一把环住明思的腰朝怀里一带,足尖一发力,身子便腾空而起,跃在马上。
    他俯身将明思护在胸前,紧紧揪住马的辔头,双腿用力一夹,马便撒蹄狂奔起来。
    路十三所有的动作流畅利落,只一个眨眼,两人一马便远去二米多米!
    司马陵一怔,遂大怒,一鞭子抽过去,“还愣着干嘛?”
    身边将领一呆,心道,你没发令,我哪敢自作主张,心中憋屈又不敢言,转首对城楼上大吼,“一个个还愣着干嘛?”
    城楼上的弓箭手一听,对着那远去的马匹便拉弓劲射!
    箭矢雨点般的朝逃走的两人追去,一时间箭雨纷落——其中一箭正正射中那背后男子的右边肩膀!

    第一百零九章逃出生天

    (二更)
    一箭透肉,那男子却恍若未觉般,身形丝毫未动,而他身前那人更是被他高大的身形遮挡得一片衣角也未露出。
    司马陵还未反应过来,路十三就已经中箭,心中霎时恼怒更甚,一鞭子又甩过去,“本太子什么时候叫你放箭的!还不给我追!本太子要活的!”
    那将领反应过来,连忙领命,“是!”
    一挥手,带着骑兵便冲了出去。
    此刻,远方的两人一马已经变成一个远去的黑点了。
    将领心中只觉悲催,要抓活的,太子您早说啊!都这会儿,谁还追得上?不用说了,回来还得吃一鞭子!
    待那将领率人追了出去后,司马陵冷脸看了远方一眼,也策马朝马车所在的位置行去。
    富贵见路十三中箭,心房顿时收紧,再一看,没射中要害,心里又松了口气。
    晟绣娘同富贵对视一眼,姐弟二人立时想到了一块儿,默默地相视,然后同时颔首。
    晟绣娘对车夫低声道,“车夫大哥,你若想活命,只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这车,是我一个人雇的。”
    车夫见又是兵士,又是箭矢的,早吓的缩在车头,只知发抖,此刻闻言说到“想活命”三字,赶紧连连点头。
    说实话,他当时目光也只被晟绣娘那一脸的疤痕给吓了,哪里还记得其他人的样子。
    慢慢地到了跟前,司马陵勒马停住,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富贵,一字一顿,“路十三带走的是何人?”
    富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不关他们的事,那人是收留我阿姐的恩人。昨夜我出宫被路十三察觉,后来我被人追杀,他便出手救了我——方才,方才,是我求他将人带走的,都是不干事的人——”
    司马陵“啪”的一声挥起马鞭,鞭梢在富贵肩膀掠过,顿时衣衫破裂,现出一道血痕。
    晟绣娘一颤,死死咬紧了唇,生生将脚步和惊呼顿住。
    只听太子冰寒道,“不干事?协助宫奴私逃、当众拘捕再逃!样样都是死罪!何为不干事?”
    富贵身子颤了几颤,伏地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殿下您要杀就杀奴才好了!若,若殿下肯念奴才……就请饶过我阿姐吧!”
    晟绣娘一听,也“噗通”跪倒在富贵身边,抽泣道,“不,阿弟,阿姐不会离开你了,再不会了。”
    富贵伏地,眼泪颗颗落出,未起身,只是伸手紧紧握住晟绣娘的手。
    跟在太子身边的玉兰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闭了口。
    司马陵心中本是气极怒极,可此刻看着匍匐在他马前的两人,看着那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又想起富贵那厚厚的一叠信笺,那信中的字字心路……
    一时间,被背叛的恼怒渐渐被不确定的茫然所取代。
    将富贵带回去?
    带回去又能如何?该交待的他全说得清清楚楚,带他回去,无非就是一个死字。
    他垂了垂眸,“路十三可曾参与?”
    富贵连连磕头,“奴才信中所言句句是实,若是半字虚言天打雷劈!奴才也是昨夜才知道路十三跟着,若不是发现,奴才一条命早交待了。”
    司马陵望了望远处,语声冷冽,“你日日跟在我身边,是如何同外面联系上的?”
    富贵身子一颤,咬了咬牙,“殿下,确是有人帮我传了信,可此人对他人并无半点恶意,不过是同情奴才一家的遭遇。奴才有罪,万死莫恕,请殿下莫要牵连他人——奴才一辈子感激殿下的恩德!”
    言毕,动作极快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便朝心窝处扎去!
    玉兰听他说话的时候便知不对,此刻见他动作,随即甩鞭。鞭梢正在打在他右手手腕,但富贵存了死志,用力极猛,匕首向下一错力,便扎到了大腿之上,顿时血流如注!
    “土娃!”晟绣娘惊呼一声,扑到了富贵身上,虽不在致命处,但见那伤口极深,只觉心中一痛,扶住富贵,咬紧了唇,望着富贵痛得发白的脸色,只是默默流泪。
    玉兰收回鞭子,望了太子一眼,却看不出太子面上有何喜怒,心里叹息一声,没有敢言语。
    四周兵士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都在暗暗猜测太子会如何处置这二人。有那胆大地也偷偷的去瞅太子的脸色。
    只见太子静静地看着那相拥在一起的姐弟二人,天人般的面孔上一片淡漠。
    此刻晨光大起,城门已被封了,城门上下内外一两百号人,却是没有一个出声的。
    放亮的天光中,只见太子那精致绝伦的面容上一片冷凝之色,额前朱砂似火,配着那神情更显尊荣威严。
    突然间,只见太子一勒马,调转马头朝城门行去。
    兵士们一愣,赶紧让路,看着太子策马离开,兵士都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富贵二人,一时不知该不该把人拿下。
    “还看什么?还不赶紧护驾!太子没吩咐的事儿就别多事儿!”玉兰冷冷道了一句后,策马跟上太子。
    其余兵士想起先前挨了两鞭子的头儿,心里一凛,遂不多言,赶紧跟着前方而去。
    见太子离去的背影,富贵的眼泪淌出,挣扎着爬起,跪倒在地,朝太子离去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我是感伤的分割线~~~~~~~~~~~~~~~~~~~~~~~~~~~~~~~~~明思被紧紧地压住,虽然没有马鞍,但路十三用他的四肢和躯干将明思箍得严严实实。
    在箭雨纷落的那一刻,明思感觉到路十三身体有一下忽然地收紧,紧接着,她好似觉察到了他呼吸有一瞬的停顿。
    “你中箭了?”明思的心一下子提起。
    路十三没有回答,只是松开一只手,在身后的马臀上用力击了一掌。
    马儿脖子一昂,更加全力的奔跑起来。
    明思叹了口气,只觉心里滋味难辨,只尽力贴近马身,保持身体的平稳,减少他的负担。
    两人奔出两三里地,马儿负着两个人,加上车马行的马也并非良驹,浅浅地,速度便有些放缓。
    路十三侧耳听了下地面和后方的动静,心知太子定是派人追赶,暗暗一思量心里便有了主意。
    待前方一个弯道出现时,看着弯道内侧一人高的杂草地,他低声快速道,“弯道前松手,我们跳马!”
    明思一抬眼,顿时明白,“知道了!”
    不过只片刻,马匹便冲到弯道前,明思放开手,几乎同时路十三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在马背上一撑,借力腾空而起,两人随即滚进了杂草地中藏好。
    马儿没了负重,速度顿时加快,一眨眼便跑出老远。
    明思被路十三护在怀中,路十三热热的气息正正在她耳后脖间,顿觉尴尬便想起身。
    “别动!”路十三一个用力收紧,不但没站起,反倒是靠得更近了些。
    唇几乎贴到了她的发间……
    “有追兵!”在她又想挣扎的时候,停了一瞬,明思感觉路十三的身体似乎有刻的僵直,语声低沉而平静,“我是净身之人,不会坏你名节的。”
    话声方落,马蹄声骤雨般袭来。
    二人同时伏低,听那马蹄声带着地面的颤动从面前冲过。
    好一阵,直到听不到清晰的马蹄声,明思才松了口气,将绷紧的全身松懈下来。
    路十三松开明思,“此处不可久留,我们从这边有条小道可到南门外,到了那边,你在绣坊找人送你回去吧。”
    明思默默地起身,她的心里此刻有太多的惊异,其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滋味。
    他竟然是太监?
    可他不是西胡的间谍么?怎么会净身进了大汉皇宫?
    可看相貌,他却是地地道道的大汉人……
    太多的复杂难辨和意外吃惊,让明思没有觉察到路十三提到她在城外的绣坊——这件事有多么不对……
    路十三说完没有看她,走到一边,左手反手到肩后,用力一折,将露在外面的长箭折断——
    明思这才一惊,“你真的中箭了?”
    路十三偏头看向她,“箭上无毒,不是要害,无甚——赶紧走吧。”
    明思默默地朝他走去,路十三指了个方向,“你朝那边走,我马上就来。”
    明思一愣,“你要做甚?”
    路十三瞥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他们方才滚落藏身的地方,没有言语。
    明思跟着他的视线一看,只见杂草偏倒,地面还有痕迹——顿时明白,他是要做些整理掩藏行踪。
    又看了一眼他拿在手中折断的箭身,明思轻轻点了点头,“我到那边等你。”
    说完转身,行走间却极小心,尽量不去用力推倒周围的杂草,脚步也落在干燥空处。
    路十三看着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杂草间,垂眸淡淡一笑,转身开始清理痕迹。
    明思走过这段杂草地,寻了一棵树靠着坐下。
    此刻不过才辰时,早晨的风还是凉凉的,太阳虽也升起,却不刺眼。
    四周都是草木原野的气息,让人无端慵懒。
    明思放松四肢,让自己肢体的酸痛得以舒展。

    第一百一十章她的美好

    (三更)
    在这种宁静祥和的氛围下,不久前的惊心动魄似已隔世。
    明思回想看到城楼上弓箭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可是没想到竟然还能逃出生天。
    松弛片刻,想起先前的情形,她又忍不住蹙眉担忧,不知晟绣娘和富贵如今怎样了?
    司马陵会如何处置他们?
    摇了摇首,她心下也没底。毕竟,如今的太子并非多年前冰窖中那个好糊弄的小男孩了。
    上次在北将军府,自己就已经见识过了。
    脚步声传来,她抬首望去。
    黑衣男子矫健的身影一步步走来,白皙干净的面容上是一片沉静。
    看着他手中提的帷帽,明思的脸倏地红了——自己还小心的尽量不多留痕迹,谁知连这么大个破绽掉了都不知道!
    “天热,戴上吧。”路十三将帷帽递过。
    明思讪讪接过,又忍不住去看他神情,却见还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沉稳。一时间,明思心里也拿不准,这人是真的这样想的,还是看出了自己的窘迫,替自己掩饰。
    起身戴好帷帽,明思瞥了一眼他肩膀露出的那小半截箭矢,忍住了没有再开口询问。
    想来此处也不是方便处理伤口的时候,自己要再问就显得白痴了。
    两人一前一后朝西南方而行,明思感觉到路十三故意放缓了步伐,心里一发狠,便忍住全身的酸痛加快脚步。
    察觉明思的动作,路十三微微一顿,却未言语,只是暗自思量着记忆中的几条小路,哪条比较近些又比较好走。
    一走便走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开始发威,明思只觉满身汗意,脚步也愈发沉重。
    前方出现一条小溪流。
    “在这里歇一下,”路十三顿住脚步,回首看着明思,“你替我把箭拔出来。”
    正好让她歇一会儿,流水又可以把血迹冲走。
    拔箭?
    明思愣了一瞬,颔首道,“我不太会,你要教我。”
    只见路十三狭长的眸光中似掠过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抿了抿唇,取出一柄飞刀递过来,“同上回一样,划个十字便可拔出。”
    明思“哦”了一声,转到他身后,语声闷闷,“太高了,你能不能坐下啊?”
    阳光洒在路十三白皙的面容上,此刻清清楚楚的现出了一抹笑意,“先不急,你先去饮点水——若是处理了伤口,只怕你就喝不下那水了。”
    虽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口渴是实打实的,明思也不矫情,揭了帷帽便跑到溪边。
    溪水清澈透底,凉意幽幽。
    明思感恩地感叹一番,先捧了水将脸脖子都洗了一遍,又撩起袖子,把手臂也统统凉爽了一通。
    若不是想着有路十三在旁,她甚至连鞋袜也想除了,在水里好好沁一沁。
    洗了一通,只觉舒爽之极,又捧了水酣畅地连喝了几大口,才回头扬首笑道,“我好了,你也来喝点吧,水很甜。”
    明媚的阳光洒在她酒涡深深的笑靥上,溪水金光粼粼,反射在她面上,投下点点波光。
    宝石般的黑瞳清澈闪亮,明眸如水,笑靥如花。
    一缕碎发在她颊边轻拂,路十三几乎忍不住抬手——想用最轻柔的动作将那发丝别在那小女子的耳后……
    可是,他不能。
    心里一抹苦涩的藤蔓沿着心房慢慢攀爬生长……
    她是如此的温暖可爱,如此的善良美好,而自己,却早在若干年前就已沉入地狱的最底——袖中的手攥紧了,又松开。
    可是又喜悦,至少如今全天下男子,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有多么美,多么好。
    足矣。
    轻轻地垂了眸,又抬起,看着那小女子,“好。”
    走到溪边,捧了水饮了几口,他在溪边一块大石上坐下,淡淡道,“小心莫要让血弄到你的衣裳。”
    明思拾起放在身侧草地上的那薄刃的刀片,在溪水了洗了洗,虽然知道没啥消毒作用,不过是求一个聊胜于无的心里慰藉。
    “我要开始了——”走到他背后,明思有些紧张,见身前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吸了口气,咬牙划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明思这次动作很流畅。两刀一落,把刀片朝石头上一扔,闭眼双手拽住箭杆用力一拉,“嗤啦”一声,半截箭头带着鲜血便脱肉而出。
    路十三早做了准备,在箭离体那刻,反手将蒙面的黑巾压了上去。
    没有血喷溅出来,明思睁开眼,却见血迹瞬间就沁湿了黑巾,“你的金疮药呢?”
    路十三忍痛地抬起右手,明思赶紧倾身取过那个瓷瓶……
    片刻后,伤口终于处理完成,明思抹了把汗。
    路十三起身,将黑巾在溪水中清洗了一番,拧干重新纳入怀中。
    明思看那红了一大片的溪水,终于明白路十三先前说的“喝不下那水”的意思了。
    噎了噎,走到一边,拾起帷帽戴好,在树荫下坐下。
    路十三整理完,走了过来。
    明思道,“坐下歇会再走吧。”
    大小也是个手术,再强也是血肉之躯吧。
    路十三一怔,随即明白,心底淡淡一笑,也不去拂她好意,便拣了个相邻两步地方坐下。
    慵懒的夏风夹着些许炙热又带着满满的草木气息,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二人面上身上都投下斑驳的阴影。
    隔着帷帽的轻纱,明思默默地打量着这个男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
    那些纠结的情绪经历了这两次的生死攸关惊心动魄后,已经渐渐消散。
    正如她对富贵所言,人活于世,总有那么些无奈。
    她无法再冷漠相对。
    沉默了片刻,她轻声问,“昨夜富贵被人追杀,是你救了他?”
    路十…了点头。
    富贵怎会被人追杀?
    明思蹙起眉尖,“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路十三默然了些许,“这些事你不知道最好。”
    她的想法他早已知晓,也深深赞同。她若能离开这纷乱的大京,是最好不过的。知道得越多,麻烦越多。
    看着他沉静的面容,明思有些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富贵同晟绣娘怎么样了?”
    这一点路十三也无法猜测,停了停,他淡淡开口道,“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多想无用。”
    明思看向他,“那你呢?你现在打算如何?”
    太子已经看见他了,即便他其他的隐秘未曾暴露,只怕也不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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