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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二哥以为他起了心思,所以默许,但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主要原因,他初时是起了爱才的心思,可在与她后面的交流中这种心思已经淡了,他就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好好地开导。
夏叶萋因从小就是杀手,灌输了愚忠的思想,所以表情也不会有什么大喜大悲,可龙沐枫却是有些悲哀,于是他想要好好的开导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子,让她的那种思想一点点的化解,与如同龄的小姑娘那般,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龙沐枫心中奇怪:他龙沐枫向来不会如今天这般,但看到眼前的女子被灌输了那种思想突然想要开导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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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凯旋,快到皇宫的那段路上
逸尘驾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男女老少围在路边两侧,可真是人山人海。老人指着逸尘,微笑的对孩子说:“孙儿,那位骑在大马上的就是政国的二皇子,你长大要学就学二皇子这样的,可别学那个太子。”
那老人的孙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老人慈祥摸了摸他孙儿的头,“乖孙子!”
正值二八佳人的少女,拿着刚刚编好的花环,丢到逸尘骑得那个马的脖子上,欢呼道,“要嫁就嫁二皇子这样的如意郎君!”
逸尘扭头看向那女子,眼神不带丝毫的情绪,冷冷的,那女子看到那眼神一愣。
这种眼神应是雪海没见过的,她的逸尘在看她的时候,眼中透着爱意,这种眼神让雪海觉得很温暖,很安心。
而其他女子,在逸尘眼中只是一个可以利用或者不可以利用的棋子,所以其他女子所能看到的只是让人发冷甚至有些凶狠毫无感情的眼神。
虽然路上有些小插曲,但龙沐枫这人一向是不记仇的,到了皇城安顿好夏叶萋后,追上逸尘的军队。
与逸尘并排两骥,开口道:“你刚刚的眼神吓到人家姑娘了!真不知道像你这种人,那种女子才能成为你心中的唯一。”
逸尘平视着前方不以为然的开口道:“能够让我珍之重之的女子必是超凡脱俗见解独特的奇女子,那些胭脂俗粉做我的婢女都不配!”
“向你如此眼光,全天下的女子恐怕都入不了你的眼!你就做一辈的孤家寡人吧!”沐枫咂舌。
“这个你不用为我操心,我自有值得让我在乎之人!”说这句话时,逸尘脸上有着龙沐枫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他一下子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人是谁?是哪家的名门闺秀?能让我二哥动心?二哥快说啊!”
“今天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你让我回答那个?再者说了我不说你又能如何?”逸尘驾着马走在前面,不理会沐枫的问题。
“二哥别给小弟我卖关子了!快点说啊!”沐枫追问,可逸尘却偏是要吊一吊这个弟弟的胃口,面对他的追问逸尘就是不回答。
路经一家茶楼,一个身绿衣的女子坐在二楼靠窗的雅间上喝着茶,一个梳着垂挂鬓丫鬟打扮的女子兴冲冲的跑到那二楼雅间,叫道:“小姐小姐,二皇子他凯旋而归了!”
那还喝着茶的女子,放下茶杯,茶水溅了一桌,向窗外看去,因处于较高的位置外面的情形她看的一清二楚。
端坐于白色良驹上的少年将军,高大威猛,万人瞩目。在临窗的茶楼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逸尘一袭甲衣,谦逊威武。
女子自言自语道:“若我能成为二皇子的妻,此生足矣!”
“小姐一定会得偿所愿的!”那丫鬟讨喜的说着。
女子嘴角微微上扬,不理会那丫鬟的话,“我若有幸成为他的妃,必让他许我一个玉石所筑,玛瑙为饰的翠玉轩。想当初汉武帝刘彻金屋藏娇,成为一段佳话。那我柳袭熏就要做这个金屋藏娇的第二人。”
“小姐,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那丫鬟吞吞吐吐的问道。
“有什么话趁着本小姐心情好赶快说出来,别吐欲言又止的。”柳袭熏看向那远去的人影,开口道。
“奴婢知小姐你仰慕二皇子已久,可是有时候的事是命中注定,有些事强求不得。小姐现在还没成为二皇子的妃,就有了这金屋藏娇的打算,奴婢怕小姐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啊!”那丫鬟在开口时,心中还是有些迟疑,可她为了她家的小姐只好犯大不违的错开口了。
柳袭熏伸出指头戳这那丫鬟的脑袋,“你是看不得你家小姐好过是吧!别家的丫鬟都是想方设法的讨主子欢心,你怎么竟泼你主子的冷水,我养你干什么吃的!”
那丫鬟跪倒在地,“听琴比谁都盼小姐能过得好,听琴说那些话也是为了小姐好啊!”
柳袭熏打断,“好了你的为我好我可是不敢接受,大清早的就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弄得我心烦!对了,过几日是二皇子的生辰,我要为他编一支舞,等生辰那日亲自跳给他看!”
她说完这句话,自顾自的跑了出去,只留听琴一人在这,不知如何。
第 014 章 下聘
柳袭熏回到柳府,换下因为要出去,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绿衣,身着一亮粉的拖地长裙,略有些大的衣袖袖口,绣着白色的花纹,臂上绾着暗黄挑丝轻绡。杨柳细腰,用一条浅粉勾着边的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绾了一个髻,两撮秀发垂落及腰,脸上未施粉黛,却是妩媚动人。
这女子,正是当朝上书之女,柳袭熏。是上书的掌上明珠,喜欢玉饰玛瑙,政国数一数二的美人。
柳袭熏打扮好后,来到后院抓着柳如晖的袖子撒娇道:“爹,二皇子生辰之日我要为二皇子献上一支舞,爹一定要为女儿我打点好一切。”
柳如晖甩开柳袭熏的手,“熏儿,为父知你对二皇子的心思,二皇子也是注定要起事的,到时他君临天下。在他后宫之中心怀叵测之人也一定会数不胜数,到时候爹爹也帮不了你,你只能靠你自己。为父怎么舍得把你放到后宫,你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柳袭熏跺着脚,不依不饶,“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说完向柱子撞去。
“来人,拦住小姐。”柳如晖喊道,四下几个家丁将柳袭熏围住。
柳如晖无奈,“熏儿,爹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是寻死,爹该怎么办!”
“爹如果不想让女儿寻死,就顺了女儿的意!到时女儿做了妃,爹爹你该多威风!爹你就帮帮女儿吧!”柳袭熏得意的说道,就好像事情已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一样。
“好吧!你想要御前献舞爹帮你,不过你能不能入二皇子的眼,就看你的造化了!”柳如晖长叹了一口气,越不想让他的宝贝女儿入宫,他那宝贝女儿越拂他的意,他这把老骨头该如何?
柳袭熏闻言,心花怒放,靠到柳如晖的肩上,“谢谢爹爹,我就知道爹爹最疼熏儿了!”
此事先就此不提,逸尘回到皇宫,大臣联名上书龙梓忻,内容是太子龙君誉出师不利好大喜功不顾其弟之性命,难当大任,因另立能人之士。
龙梓忻也觉得龙君誉难当大任,有了罢黜太子的打算。
而皇后南宫惊鸿有意安插在龙梓忻身边的亲信将大臣上书联名的事告诉南宫惊鸿。
南宫惊鸿倚在凤榻上,心中想着:誉儿不可废,若废了他以后该如何?
南宫惊鸿看向那个她安插在龙梓忻身边的丫鬟,“怜香,你说现在本宫该怎么办?”
怜香低着头,“怜香只是一介宫女,见识也不如娘娘远大,怎敢揣摩娘娘的心思。不过……”
“你有什么事就大胆的说出来,本宫不怪你!”南宫惊鸿看到怜香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问道。
“怜香有一事不明,太子他是个不好驯服的人,真的难当大任。而二皇子德才兼备又深的君上喜爱, ;而娘娘你为何独独偏爱太子殿下?希望太子殿下能坐稳这江山!”怜香恭敬的问道
南宫惊鸿站起身,怜香走到南宫惊鸿身边,搀扶着她,南宫惊鸿开口道:“在我的这两个孩子中,只有我的誉儿活得最真实,最不加伪装。他性情乖张举国皆知,从不掩饰。而逸儿才德孝义举国称颂,但本宫却清楚地知道,他是一个狠绝的人,他在我与他父皇之间掩饰得很好,很好,使得他的父皇有意许他太子之位。向逸儿这样在自己父皇母后面前都要掩饰,如此心计。如何让本宫放心。”
想这南宫皇后,自认自己有多么的了解他的大儿子,如今被这个儿子欺瞒这么久,也不知当她知道真相时会作何感想。
南宫惊鸿示意怜香备齐文房四宝,宣纸上整齐的写上了16个字,太子行军经验尚浅,贸然废除不合理法。
此秘信被送到以南宫家为伍的大臣手上。
那一班大臣,以此理由上书龙梓忻,龙梓忻碍于群臣,罚龙君誉东宫反省,此事暂且搁置。
这事很快传到逸尘与皓楠的耳朵里,皓楠与逸尘商议此事,他有些气不过,“二哥,眼看事情快成了,却被将了一军,此事定和二哥你的母后脱不了干系!”
“我就不明白了,那龙君誉有什么好,皇后怎么偏偏独宠着他!二哥也是她的儿子啊!”龙皓楠不解。
“母后自小独宠龙君誉,他有此举也不稀奇!”逸尘语气很平静,就好像意料中的一样。
皓楠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二哥。当朝薛哲之女薛凝,深的皇后喜爱,若你娶了她,让她为你在皇后身边多说几句赞赏你的话,皇后对你的看法一定会有所改观!”
“皓楠,你在胡说什么!娶下紫诺我以愧对阿芜,你现在又让我娶阿芜仇人的女儿,你让我将阿芜置于何地?”逸尘心中气愤,袖子一挥桌上的茶杯就被带到地上。
皓楠退了一步,躲过那碎了一地的茶杯碎片,“二哥,你娶了她可以不碰她,就当把她打入了冷宫,这样也不算愧对雪海姑娘。我还打听到,薛凝与林家的公子青梅竹马,那林家不是什么朝中重臣,只是一介商人。二哥你可借此要挟那薛凝,这样对于你的大业就会有帮助。”
逸尘久久不语静静地听完皓楠说的话,心中想着:若他母后对他一直有着看法,那必成为他的阻力,那薛凝自己见过几面,母后对她可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若有她为自己在母后身边吹吹风,母后对他的看法必会有所改观,那他的大事必会更加的容易。
可薛家是是害阿芜一家惨遭灭门的仇人,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曾答应过阿芜,为她查清惨案的内幕,可自己调查过卷宗根本毫无破绽无从下手,也许可以借此机会从薛凝下手。
诚然如沐枫所说,我只要不碰那薛凝只把她当成一颗棋子留在母后身边,应是不算辜负阿芜的。
“好,我就娶那薛凝。娶女薛氏,可事半功倍。果然是笔只赚不赔的买卖。”皓楠本以为他二哥为了那陈雪海,税服他娶那薛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真是难以置信。
啪的一声,门外传来了一声瓷碗落地的声音,皓楠警觉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外,掐着那门外那人的脖子,“刚才你都听到了什么?”
逸尘闻声走出去,“皓楠,她是我的贴身婢女问兰,服侍我多年,是自己人!”
皓楠放下那女子,斥责道:“以后我与二哥在这里时你最好识趣的离开,否则休怪我不顾二哥的情面。”
那女子收拾着地上的碎片,点头应下,转身离去。
逸尘看到问兰离去的背影,给人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以前不曾见过问兰的这种背影,今天的她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同。
第二日,逸尘奏请龙梓忻赐婚薛凝,龙梓忻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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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薛府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卧房里,一女子一袭黄色长裙,裙上绣着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外披一层淡黄纱衣,优雅端庄。丝绸般的秀发散落腰间。
那女子正专心致志的绣着嫁衣上的花。
此女子正是薛凝。
一个贵妇打扮的中年女子,推门进来,是薛哲正妻,孟氏,“多好的嫁衣,过不了多久就能派上用场了。”
薛凝微微一下笑,面泛娇羞,“娘,我与林公子的婚期还有一段日子呢!您就别嘲笑女儿了!”
“凝儿,你注定与林公子有缘无分啊!”孟氏一脸的感叹,“想你与林公子也是青梅竹马,怎么偏偏天不从人愿!”
薛凝听不明白,“娘,你这话是何意?”
“刚刚君上下了圣旨,赐婚你与二皇子。”孟氏无奈的说道。
薛凝不信,辩白着,“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会是搞错了,我与林公子有了婚约,君上怎么可能下这种旨意。”
孟氏拿出圣旨,摊到薛凝面前,“凝儿,你与林家只是指腹为婚,没有聘礼媒人不算有婚约。”
薛凝看完一脸的悲伤,“为什么不下聘,为什么!”
“林家三日后上门提亲,可没想到今日君上就下旨赐婚了。”孟氏看到女儿的反常,将薛凝代到怀里,安慰着,“凝儿,你这样娘好心疼。二皇子指名要你,不过是看你深的皇后的喜爱,想让皇后改变对他的看法。二皇子府不比薛府,你要一定要做到谨言慎行。”
“娘亲,凭什么一道圣旨就要了我去!我要嫁也是要嫁林家公子!我要去找他。”薛凝哭着,泣不成声,向外面跑去。
站在门外的薛哲拦住她,“你给我站住,三日后二皇子就会迎娶你,聘礼都下了。你这样子是想让你爹掉脑袋吗?来人把小姐关到闺房里,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去!”
四下涌上几个下人,将薛凝拉到屋里,“爹!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薛凝被关到房里,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情绪才稳定了一下,于是他打算偷偷地去找林家的公子,就算他不能与林公子在一起,看看他也是好的。
这时,逸尘夺窗而入,“薛凝,今天本皇子找你来,是想要问你一件事。那一晚将军陈府灭门一案,可是你父蓄意栽赃?”
薛凝冷笑,“想不到二皇子也学那肖小行径,是我父蓄意栽赃又怎么了,不是我父蓄意栽赃二皇子你又如何?”
第 015 章 强娶
“薛凝,你别太过分了!”逸尘一手掐着薛凝的脖子,“本皇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薛凝也是不畏惧,“好,那你杀了我啊!若我死了,你不但无法向我爹交代,无法向君上交代,更无法完成你的大业。”
“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本皇子不敢杀你吗?”逸尘力道加大,薛凝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这时龙皓楠夺窗而入,“二哥,你这是干什么?你忘了你聘下她的目的了吗?”
逸尘将薛凝甩了出去,薛凝捏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逸尘问道:“皓楠,你怎么会在这?”
“刚刚看二哥你走的方向不对,怕出岔子所以跟出来看看。”他看向薛凝,“薛姑娘,你是一个聪明人,希望你不要让我与二哥失望。”
“你们两个毁了我一生的幸福,五皇子你以为我还会死心塌地的帮你们吗?”薛凝开口,眼中带着恨意。
“知你不会轻易答应,不过看完这个东西,你一定会改变主意的!”龙皓楠从袖子中拿出一把折扇,丢到地上。
薛凝将那扇子拿在手里,握的紧紧地,这扇子是她送给林公子的,扇面上的雨后江南图,是她亲自画的,“你们对箫陌做了什么?”
“我们自是给他下了毒,每月他都要吃解药,否则他必生不如死。只要你拂了我二哥的意,就等着你的爱郎,受苦吧!”龙皓楠得意的一笑。
“你们好狠的心肠!箫陌他是无辜的,有什么招数都冲我来!”薛凝指着他们,眼中恨意更重。
“我们若是不狠,怎么与号称毒王的龙君誉相抗衡!”逸尘开口,“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陈府灭门一案,可是你父蓄意为之!”
薛凝长叹一口气,咬着嘴唇:好,龙逸尘,你好。今日你强娶于我,又对箫陌下毒,从今往后我必让你不得安宁。
“你们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做好!”她转头看向逸尘,“至于二皇子所说的事情,当初证据确凿,我爹何来嫁祸一说。”
逸尘看向她,眼中冷冷的,“你没骗我!”
“现在箫陌的身家性命攥在你们的手里,我有理由骗你吗!”薛凝苦笑,像一片惨淡的愁云一样。
逸尘心想:他的确没有理由来骗自己,灭门一事到现在都没有头绪,他该如何向他的阿芜交代。
三日后,是一个黄道吉日,是薛凝与逸尘的大喜之时。
这一日,柳袭熏得知逸尘又娶新人,心中不悦,在为逸尘排舞的时候,伤到了脚。
这一日,紫诺心中悲凉写下一篇《望君赋》字迹依旧俊秀轻盈,可赋中所写无不透着一种悲凉的气息。
这一日,薛凝一袭艳丽鲜红的嫁衣,无不展现他的端庄之气,而她坐在轿中眼框含泪。
这是那个被称为黄道吉日的那一天。
而我挤在人群中,看到逸尘驾着高头大马仍是旧是模样,后面的那顶轿子红的似火,透着喜气。
这是我在梦中见到的无数次的画面,此情此景与梦中的画面如此相似,只是轿中的人换了别人。
我本是他的妻,我本应是坐在那轿中的人。可他却娶了自己仇人的女儿,我可以看着他与紫诺或者其他女子携手白头,我会去祝福他们。可我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与仇人的女儿举案齐眉。
我捂着有些颤抖的唇,向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