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少一回头,发现马凤仪和卜发财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是咋了?难道自己表现得太无耻,把俩人镇住了?大少自豪的抹了一把脸,回头问卜发财:“咋了耗子,被二哥我的正义所折服了吧,告诉你,以后学着点儿,狼走遍天下吃肉,狗走遍天下吃屎,你以后就跟着我……哎,不对呀!”
不等卜发财说话,牛二柱就发现不对了,刚才自己做了啥动作?抹了一把脸?从天文学的角度分析,这是不可能的呀,自己还被绑着呢!牛二柱下意识低头一看,不由得臊了一个大红脸,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牛二柱红脸是天下奇观,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有更大的惊喜,他身上的绳子开了!
原来刚才杜小仙那一膝盖用了暗劲儿,虽说顶的牛二柱要死的心都有,不过也暗中震开了大少的绳子,牛二柱这个夯货,只图嘴皮子痛快,竟然一直没有发现!马凤仪和卜发财无语了,三耗子扭过头来看着马五:“妹子,我劝你重新考虑一下你和他的关系,为了下一代,请远离这二傻子!”
牛二柱气的直翻白眼儿,这是什么话?人家重新考虑,你就有机会了么?更可气的是五姑娘居然貌似很认真的点了个头。靠,太罪恶了,多好的一个美女,只是因为和这俩人呆长了,竟然也学会无耻了吗?牛二柱充满正义的用鄙视的眼神将这两个家伙屠杀了上万次,然后大摇大摆的往外走:“看来二傻子需要反省一下了!”
“牛二柱,你给我回来!北洋兵上来了!”马凤仪和卜发财在身后歇斯底里的喊道!
三人回到住处,王亚樵和杜小仙早就到了,小狐狸一脸得意,看着牛二柱那是一脸的鄙视!大少有心损她几句,回想起下半身那美妙的感觉,抹了抹鼻子,把到了嘴边儿的坏水儿又咽了下去,倒是王亚樵还算热情,把自己在军营里的遭遇说了一遍,大意也不过是自己一时疏忽,中了人家的圈套,让人家摆了一道!
半仙仔细听着,听到牛二柱把高连升扔到房下那事儿,脸上忽然一变:“这事儿做的有点儿过分了,倒不是高连升值得同情,这小子知道了咱们的底细,以他的性格,必然苦苦求饶,把咱们给卖了!既然吴佩孚和闯破天是干哥们儿,冲着曹锟的面子,也不会不管,此处绝非善地,还是早走为妙!”
一句话点醒众人,从刚才听到的对话来看,半仙绝非杞人忧天!众人收拾行李,那些金银先不管,反正没人指引,一时半会儿也丢不了。二柱背了半仙,杜菁菁和三耗子搀住王亚樵,急匆匆出了房门,向院外疾奔。
刚刚走至庭院当中,忽听身前左右一阵“哗啦啦”枪栓拉动之声,众人大惊,急忙抬眼四望,但见墙头院外,接踵摩肩,皆是全副武装的北洋士兵,黑压压一片,正不知有几百、几千,早将那乌森森的枪口对准众人。众人正在惊疑,院外早昂首来了两人,稍微落后的正是老贼高连升,走在前面的却是一名年轻的北洋军官,高大魁梧,面容阴冷,军衔却是不低,竟是一位堂堂少将!
那军官走至院中,见半仙等人呆立不动,不由得一阵狂笑,声若洪钟道:“杂毛道,尔等走不了了,你家吴将军奉曹大帅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识相的,束手就擒,免得将军我费事!”
半仙见其淡眉阔口,二目如电,形貌奇异,与常人大不相同。暗中推算一阵,已知他正是那颗北来未来的将星,前途不可限量,此时得罪不得,不由得苦笑道:“将军可是吴佩孚吴旅长?”
吴佩孚一愣,脸上已不似方才轻狂,只微微点一点头。半仙低头思索一阵,忽然大笑道:“也罢,也罢,为了我等山野村夫,竟劳动一位杀星前来,倒也不枉此生!只是吴将军一届英才,胸怀锦绣,直隶督军曹锟曹大帅更是当世豪杰,怎会如此失了身份,为那杀人越货的土匪撑腰?”
吴佩孚脸上一变,他和曹锟也不是志同道合,吴佩孚心高气傲,暗地里瞧不起曹锟,在北洋内部,也不是什么新闻。但高连升近在眼前,岂能容他乱说,这事儿传出去那还得了?当下一声断喝,怒吼道:“贼道不必挑拨离间,今日便是尔等死期,还是留些气力,束手就擒,乖乖到曹大帅那里领罪吧!”说罢将手一挥,数百名北洋兵扣动扳机,举枪便射!
半仙自知难以抵挡,急命众人退回屋内,暂避一时。那些士兵本是精挑细选的北洋精锐,岂容几人逃脱,当下枪声大作响如爆豆。众人中半仙和王亚樵都受了伤,行动迟缓,北洋兵枪法又准,不一时便将众人死死压住,难以移动分毫,牛二柱和卜发财行动不便,皆被击中,登时血流如注,痛呼连连。半仙大急,引得旧伤复发,一口血又涌上喉头,那血到了唇边,心中急转,忽然有了计较,轻启钢牙咬破舌尖,将混合了心头金血的血液狂喷而出,那血迎风飞散,竟变作一片血雾,满院飘洒,直溅在花草山石之上。半仙忍住剧痛,口诵真言,沾染了血液的花草骤然金光一闪,变作青面獠牙的鬼物,张牙舞爪,作势扑人。北洋兵多是些市井粗人,自小听的都是鬼怪传说,哪里见过如此阵势,立即摔了枪支,发一声喊,掉头便跑,便是吴佩孚也约束不住。半仙众人得此机会,不亚于周天大赦,急忙扶了伤者,趁乱返回屋内。…… by:87942204368064376|485 ……》
一百一十八式神()
师徒几人挪动桌椅,将门窗死死顶住,又掀翻床榻,挡在身前,北洋兵虽然训练有素,武器精良,一时也奈何几人不得。半仙见大少等人各带伤痛,便命杜小仙伏在窗前,暗中窥探敌人动向,在兜囊中取出几枚丹药,令众人吞服下去,叫他们盘膝打坐,吐纳疗伤。
北洋兵溃不成军,自顾不暇,倒给了众人喘息之机。众人休息片刻,脸色渐缓,伤痛也轻了些,正要商议脱险大计,屋外却杀声阵阵,脚步声如惊涛骇浪般纷至沓来。众人无不惊骇,杜小仙猛然回头,略带惊慌地道:“师伯,那些爪牙已经破了法术,正然冲杀而来!”
半仙一惊,点开窗纸细看,但见那些北洋兵如痴似狂,身上不知何时淋了些猪狗污血,和凶神恶煞一般无二,高举洋枪、刺刀冲杀而来。几十名低级军官提着手枪,紧随督战。吴佩孚、高连升脸色阴沉,正向屋中怒目而视。
半仙不由得暗中赞叹,吴佩孚果然是将星转世,竟在须臾之间扭转了败势,看来今日必有一番苦斗。想至此处,急取朱砂若干,用水细细调匀,提笔画些符咒,令阴童贴在门窗要紧处。北洋兵转眼杀至门前,正要捣开门窗,入室行凶,那些符纸忽然无火自燃,顷刻化作灰烬,只留下屡屡紫烟,飘至门外。
冲到门前的士兵皆是一震,竟对眼前的房门视而不见,只在房檐下四处乱转,没头苍蝇般在墙壁、树木间乱踢乱打。吴佩孚勃然大怒,急令督战军官开枪示警,那些唯命是从的连、排长此时却充耳不闻,竟似在烟花柳巷中一般,嬉笑戏谑,满口污言秽语。吴佩孚治军素严,哪里容得下这群败类,立时提枪杀了几个,却依旧止不住败乱之势,吴佩孚大怒不止,正待再杀几个,却被高连升一把拉住,二人耳语一番,竟然暗暗退去,却不知作何打算。半仙见二人退走,心中一宽,一股心火又涌将上来,眼前一黑,几乎栽倒。
王亚樵和牛二柱急将师父扶稳,半仙盘膝打坐,调息一阵,睁眼再看时,院中已寂静异常,北洋兵横躺竖卧,不省人事,吴、高二人依然不见踪影。半仙正在疑惑,忽听屋顶“卡啦”一响,似有异物,不等众人有所反应,房中忽然阴风四起,气温骤降,一股旋风平地而起,直刮得众人睁眼不得。
那风转了多时,忽然一停,甩出尺许一张纸片,那纸似有千斤之重,铿然坠地,直震得房屋四晃,屋内金光一闪,竟化作顶天立地一只巨兽,怪啸一声,直扑半仙。
牛二柱眼尖,一见此兽,骤然颜色更变,大叫道:“麒麟,这兽正是麒麟!”众人闻言大骇,见此兽肋生双翅,牛头虎身,正有麒麟之状,只是麒麟乃上古神兽,位居神州四灵兽之首,天下又有何人可以役使。半仙正在狐疑,那兽却快如鬼魅,转眼已到半仙面前,巨口一张咬向对方头颅。
半仙一时难以措手,王亚樵虽然受了些轻伤,见此情形,那里容它逞凶,巨臂一挥,暗用神通,直击凶兽肋下,两物相遇,如击败革,王亚樵晃了几晃,几乎栽倒,那巨兽却将头一摇,凶性大发,反身直扑王亚樵,王亚樵且战且退,不一时被巨兽逼至墙角,一身神力难以施展,只好勉强应战,险象环生。?? 鬼不语118
杜小仙此时已回过神来,身形一晃,一道幻影,身躯早已骑在巨兽之上,杜小仙体型娇小,膂力不足,手中利刃却锋利异常,当下劈胸一刀,几乎将巨兽胸口咬穿。那巨兽受此突袭,更显凶恶,将头一摆,甩开杜小仙,发疯般咬向王亚樵,王亚樵措手不及,几乎被他咬穿左臂。
王亚樵痛呼一声,栽倒于地,左臂肿胀,难以移动,但却不见一滴鲜血流出,众人大惑不解,那兽却又怪吼一声,双翅一振,张口咬向王亚樵头颅。半仙虽然置身事外,心中转动却如电光火石一般,见此兽举止怪异,凶恶异常,那里有半点麒麟的神异之态,心中一闪,急声吼道:“此物并非麒麟,却是凶兽‘穷奇’,尔等不是对手,速速退下!”
据《山海经海内北经》所载,穷奇外貌像老虎,长有一双翅膀,喜欢吃人,更会从人的头部开始进食,是一头凶恶的异兽。只是此物因风而生,出世时旋风大作,应该不是中华神兽,观其举止,更像是日本的异兽“穷奇”,也唤做“镰鼬”。
杜小仙身形一闪,将王亚樵救出虎口。那兽几番受阻,恼怒异常,转而攻向杜小仙,杜小仙多次施救,体力大减,竟被穷奇一口咬住,众人大惊,以为杜小仙性命不保,谁知那兽忽然一声怪叫,连连甩头,将嘴里的杜小仙吐了出来,原来杜小仙却不似云鹏那般循规蹈矩,这小辣椒果然火辣异常,进得穷奇口中,也不甘雌伏,竟一口咬住了巨兽的舌头,那兽吃痛,才将杜小仙甩了出来,看的牛二柱直吐舌头,乖乖,这小狐狸也太生猛了,居然也不嫌脏!
杜小仙虽然死中得活,这一摔却是不轻,跌落尘埃几乎难以动转,半仙疾步上前,见其并无性命之忧,心中稍觉宽慰,见她口中尚咬着穷奇的舌头,便将其扯出,谁知那物到到了手里,竟化作黄纸一张,纸上密密麻麻,满是日本文字。
半仙思索一阵,心中骤然明了,见穷奇狂奔而来,也不做半点阻挡,只不慌不忙抽出拂尘,迎风一晃,金光大盛,那拂尘急射而出,直奔屋顶响动之处。呼啦一声巨响,拂尘穿过房顶,似是击中了某人,那人大叫一声,坠落屋中,血如泉涌,已被拂尘击穿了胸膛。再看凶兽穷奇,忽然大叫一声,全身火起,只片刻功夫便烧了个干净,只留下纸灰一片。道长走至那人眼前,脱下死者鞋袜,见其两脚趾间各有一片厚茧,不由得暗暗点头,心中慨叹不已。“师父,这到底是咋回事儿?”牛二柱看得稀奇,不由得忍痛问道,半仙点头道:“此人乃是日本的阴阳师,那穷奇也并非真正的凶兽,而是日本神道惯用的式神,此物极难对付,只有制服幕后之人方能奏效,为师本来毫不知情,只是杜小仙咬下那物的舌头,转眼化作纸片,又写满日本咒语,方才知晓。”“只是师父何以得知此人是日本人呢?”牛二柱仍是疑惑不解,半仙指着此人双脚道:“日本人贯穿木屐,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必有一层厚茧,故而得知,只是这吴佩孚是堂堂国家少将,高连升也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他们怎么会有日本的阴阳师帮忙,这阴阳师又是从何而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by:87942204368064376|486 ……》
一百一十九炼狱火海()
众人也觉得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在这地方怎么会出现了日本人?那时候日本人虽然也是列强之一,但是风头远不如英、美、德等欧洲豪强,虽然各地日本浪人不少,可石门镇这种地方似乎并可能引起日本人的垂涎,更何况这还是个日本阴阳师,这种人在扶桑国内都少见,骤然出现,那就更显着奇怪了。
大伙儿正在猜疑不定,外边儿却已经吵起来了,人声嘈杂之中,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分外明显,众人仔细一听,不由的一愣,这嗓音和语调明显是黄三儿的,这老小子咋来了?难道这帮孙子以吴佩孚为中心,又纠合在了一起?众人心中疑惑,禁不住侧耳细听,就听那黄三儿气急败坏,扯着破锣嗓子在哪里大喊大叫。
“吴旅长,高大掌柜!我说什么来着?这个人身份特殊,跟日本皇室都有关系,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千万不能让他冒险!这话我说了也不知多少遍,可你们谁当回事儿了?这下可好,连人都死了,你说咱们应该如何收场?人家大日本帝国能干吗?吴旅长,你可是官面儿上的人物,这些事儿你比我明白,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这要日本人因为这个和咱们交涉起来,只怕曹锟大帅也担待不起!”
屋里众人也大吃一惊,他们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日本阴阳师会有这么大的来头,这要是真要引起中日纠纷,那罪过可就大了!虽然北洋政fu倒不倒台没人关心,可真要打起仗来,遭殃的不还是老百姓?更何况先前有欧美列强干预,这日本人还不敢胡来,不过最近听说欧洲那边儿打起丈来了,老牌儿列强无暇东顾,日本人在中国一家独大,这不是把天大的一个把柄送到人家手里了么?
连牛二柱和卜发财也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大伙儿全都低头不语,各自都有点儿懊悔的意思。外边儿的吴佩孚和高连升也不说话,就只有黄三儿在哪里唠叨个没完,刚开始话还算好听,可到了后来,大概吴佩孚的沉默刺激了这小子,黄三儿越说越不像话了,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竟有点儿讽刺吴佩孚的意思!
“住口!”大概这位吴旅长有点儿忍受不住了,忽然一声断喝,吓得黄三儿一激灵,“你也别拿日本人压我,日本人怎么了?就是日本天皇来了,欺负到我头上,弟兄们的枪也敢往他身上招呼!我吴佩孚怕过谁?黄三儿,你小子也别跟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从一出天津卫就和日本人勾勾搭搭,你要老老实实做你的汉奸,我也没空搭理你,可你要是再敢狐假虎威,老子现在就毙了你信不信?”
原来这黄三儿可不只是一介大流氓那么简单,他可有野心,也想在乱世中分一杯羹,不过那年头儿各方势力太过复杂,谁都想占地为王,他一个帮会头子,也不好出头。这小子利欲熏心,竟然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妄想割据一方,这次出来,日本人事先并不知道确切消息,怀疑他首鼠两端,竟然派了一位阴阳师暗中尾随,这位大日本帝国的高手也是夜郎自大,非要和黄三儿口里神通广大的半仙鄙视一番不可,也是他倒霉,刚一冒头儿,就稀里糊涂的做了死鬼。
先前闯破天和高连升威胁说要把黄三儿的底泄露出来,指的就是这个事儿,当天这仨人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分赃的时候,可巧这日本人登了门,和黄三儿躲到密室里密谋了半天,闯破天和高连升稀里糊涂听了一两耳朵,虽然不知道详细,可也能猜测一个**不离十。现在黄三儿死了靠山,高连升不但不安慰,反而有了幸灾乐祸的念头。
黄三儿本来气焰嚣张,狂的不得了,被吴佩孚一骂,反而老实了不少,低着个头,默不作声。后来这三人说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据盯梢儿的牛二柱说,这仨玩意儿,叽叽咕咕,商量了半天,看意思又在策划阴谋诡计。?? 鬼不语119
众人正不知所谓,忽听牛二柱一声惊呼,原来牛二柱见众师兄弟受伤,心中不忍,大少本来聪明非常,便走至窗前,替杜小仙窥探敌情。半仙见其惊慌,心中一沉,急问道:“二柱子,到底怎么了?”牛二柱脸色惨白,口中支吾道:“师父快。快看,那些畜生搬了许多引火之物,似乎。似乎要烧死我们!”
半仙一惊,俯身细看,只见庭院中满是柴草硫磺,那些北洋兵高举火把,正欲纵火。半仙心中暗叹:“这吴佩孚倒是一代将才,只不过心肠太狠,为了给日本人一个交代,更为了杀人灭口,居然要焚烧民房!如此一来,不但日本人的死死无对证,就连自己这帮证人也灰飞烟灭,果然是好计算,只是心术不正,恐怕日后难得善终!”
半仙正在沉思,北洋兵已将火点燃,庭院中立刻浓烟滚滚,火势冲天。乡间房舍多以木料搭建,天干气燥,极易点燃,火舌吞吐之间,房檐瓦舍已然焦枯,火星点点,大有星火燎原之势。
众人心急如焚,这烈火却比不得兵马刀枪,一旦点燃,便是神仙也拯救不得。众人冥思苦想,一时也找不出对策,倒是牛二柱机灵,眼珠一转,拍手道:“我们何必忧愁,师父法力高深,求一场雨下来,看那些禽兽如何烧我们!”说罢,一回头,“师父这求雨,您老应该也会吧!”
众人闻言,齐声称善,一起回头看向半仙,半仙向大少投去赞许的目光,微微一点头。道门中人时常替人求雨,随身带着一应法器,众人一齐动手,不一时已将纸马香案备齐,但等半仙施法。
半仙虽然满口应承,但心中却有苦难言,求雨之术虽然浅显,但要做到百求百验,却是极难之事,自己虽有天书,但研习不够精深,有时是先前一场大战受了重伤,乏力大减,此时求雨,难免有性命之忧。只是众人命悬一线,单等天降甘霖保全性命,又如何能够推脱,当下将心一横,强拖病体,开坛求起雨来。
空中早已乌云密布,半仙自知受伤不轻,难以长久支撑,便燃起雨符,向空中一挑,半空中一个霹雳,惊雷不断,直震得天摇地动,众人见道法灵验,不由得喜形于色,哪知那惊雷只在空中乱响,却不见半点雨水下落。
半仙心中焦急,忍住胸中气血,又将一道雨符挑向空中,彤云中又是一个惊雷,一条霹雳横贯长空,直击大地。牛二柱,慌忙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