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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功夫就把他‘弄’没了!”
卜发财原本吓得魂不附体,这时候因为那东西没有别的举动,也逐渐冷静下来,一听牛二柱的话。立刻就不服气儿了,把嘴一撇:“你快拉倒吧,就你?还俩字儿就能把人家吓跑?滚犊子吧!反正吹牛不上税,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这么着,你要真能把这玩意儿变没了,我立马儿趴下给你磕头,叫你大爷,怎么样?”
大少一听就乐了:“行啊,你这大侄子我收下了,大侄子,你把眼睛瞪圆了,好好儿看着吧,别说我‘混’‘弄’人!”牛二柱说着,一点儿都不含糊,径直走向那东西,到了近前,把身子一蹲,上下左右看了半天,忽然冷不丁大喊一声:“空旷,你从何而来?”那东西原本正在满地挣扎,牛二柱靠近,他到也知道,正茫然的抬起头颅,昏昏噩噩噩的盯着大少,牛二柱这句话一出口,这玩意儿浑身‘肥’‘肉’一颤,没来由的全身冒起烟来。
卜发财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开口询问,忽然那东西身子一弓,张开没牙的大嘴,哇哇的就吐了起来,天底下不管是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没消化的食物,可这东西特殊,吐出来的竟然全都是金黄‘色’的液体,黄澄澄的,如同金水一样,这玩意儿吐一口,身子就小一分,等吐完了最后一口,竟然真就和大少说的一样,凭空消失了!
卜发财这回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见牛二柱得意洋洋,情不自禁问道:“傻柱子,你还别说,真他娘邪‘性’了啊,你说这玩意儿怎么就那么听你的?别不是你和这玩意儿有亲戚吧?他是你二大爷?你们爷儿俩合伙儿玩儿你耗子爷?”大少一听卜发财嘴里不干不净的,立刻就来了火气,上来一把揪住三耗子:“好你个三耗子,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他要是我大爷,你就是他孙子!赶紧的,别废话,我等着你磕头叫大爷呢!”
卜发财哪儿能愿意,这俩没谱儿、连带着不要脸的,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对骂起来,到了最后,竟然互相撕扯,就差要动手了,马凤仪在上边儿听得真真儿的,心里也埋怨这俩人不知道轻重,正要再说几句,那口悬在半空的“怪缸”又传出一阵阵声响,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敲打缸壁求救……
牛二柱和卜发财正在没溜儿,猛一听这声音,都是一愣。尤其是牛二柱,稍微一愣神儿,立刻一拍脑袋,连叫糊涂,自己嘴里好像比谁都明白,却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那卜发财刚才嘴还‘挺’硬,一听缸里面还有动静儿,立刻连‘腿’都是软的,绿着一张脸抓住牛二柱的衣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二哥,咱这不是活见鬼了吧。”
牛二柱虽然脸‘色’凝重,可依旧得理不让人,一听卜发财叫二哥,立刻把脸一沉:“啥玩意儿?二哥?我可告诉你,二哥可不好使,亲兄弟明算账,何况这生死关头?一会儿出了事儿,别怪二个顾不上你,不过呢,这事儿也分怎么说,哥们儿可以不讲义气,可长辈不能不照顾晚辈,你要说句好听的,兴许我还不能不管你!”
卜发财气的牙根儿直痒,他知道牛二柱这是那刚才的事儿跟自己打岔,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那怪缸中还在发出声响,一声紧似一声,缸里水‘花’翻涌,好像随时都会窜出什么东西,卜发财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连手心里都是冷汗,迫不得已,只得咬着后槽牙,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大爷,打少一听他服软儿,不由得也是乐不可支,不过大少心里也不是一点数儿没有,知道这事儿也只能适可而止,笑了一阵儿之后,这才手里举着油灯,小心戒备着走了过去。
大少站在水缸前看了半天这里头都是些从绿‘色’的液体,和那堆‘肥’‘肉’身上的一样,只不过更加粘稠,就像是半固体一般,也难怪里面那么多小孔,这东西也流不出去。按理说这么浓稠的粘液里面不应该再有什么活物,可着水缸里面响声不断,那粘液晃‘荡’不止,用油灯一照,最下面似乎有几条黑影,在里面匆匆游来游去,不是的撞击着水缸,在外边儿听起来,似乎就和有人在里面敲打一样!
大少看了半天,无奈这水太浑,死活也看不清楚,卜发财此时也壮着胆子凑了上来,看了半天,不由自主问道:“二柱子,这里边儿到底是啥玩意儿?我怎么就看不清呢?”牛二柱白了不发财一眼:“废话,这水就跟你的洗脚水一样,能看得清么?不过你大爷我比你眼力好一些,勉强看得清轮廓,要是我没猜错,这里边儿的东西也不是啥了不起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几条鱼!”
“鱼?”卜发财舌头吐出老长,“二柱子,你不是跟你三大爷打岔吧?这里边儿还能有鱼?就这浑水汤子,别说是鱼,就是扔进俩大王八,他也活不了!你赶紧的吧,有啥说啥,别糊‘弄’你大爷了!”牛二柱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翻:“不服是吧?行,你就嘴硬,待会儿看你大爷把鱼‘弄’出来,你还有啥话说!”说罢,大少从衣服上扯下一根细线,从地上捡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用细线捆好,二话不说就甩进了水里。
五十二、怪鱼()
卜发财脑袋摇得跟‘波’‘浪’孤儿一样,死活就不信大少的话,不过也就过了有两三分钟,他就没话说了,那东西扔进水里时间不长,就开始上下颠簸,好像下面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牛二柱毫不犹豫,手腕子往上一翻,一道银线飞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随着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扑棱棱‘乱’跳,卜发财定睛一看,果然是条鱼,这玩意儿圆咕隆冬的,也叫不出名字,约莫着有两三尺长,最奇怪的是这鱼没有鱼鳍,在‘胸’口两边儿各长了一只人手,虽然只有丁点儿大,可也是五指俱全!
卜发财这回是彻底服气了,不过他仍然感到奇怪:“这可怪了啊,那些鱼是什么鱼?它们是怎么跑进这缸里的?平时都吃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就长了人手?”牛二柱见他问个不休,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不言不语的把手里的东西又甩了进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接二连三,钓上来好几条,形状都差不多,也和第一条一样不大正常,不过不正常的地方都不一样,有的长出了人手,有的长出了光溜溜一只脚,还有的甚至有一颗人头!
牛二柱等了半天,见没有东西再咬钩,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撤了回来,卜发财这时才看清,那细绳一头儿栓的那东西金灿灿的,像是个金秋儿,不过仔细一看,金黄中带着半透明的颜‘色’,里面隐隐约约看着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明显和金子不大一样。' 超多好看小说'。 更新好快。 卜发财虽是满心狐疑,可看牛二柱脸‘色’不对,也没敢多问,他也知道,牛二柱不想说的时候,你问也是白问!
这几条鱼倒也欢实,离了缸里的液体,照旧满地‘乱’爬,蹦跳不止。最新章节全文阅读看意思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只不过形状怪异,看着有点儿麻心而已,大少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这才眉开眼笑:“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那三件东西不好找。这好不央儿的,在炕‘洞’里就发现了俩。看来这一回是福星高照,那血‘棒’槌要倒霉了!”
这话一说,连马凤仪都忍不住了,在上面开口问道:“二哥,这话怎么说?哎呀,都急死我了,又话你快说行不?”大少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三耗子和五姑娘:“你们知道这是啥不,这玩意儿叫木鱼。可不是庙里和尚敲的那一种,而是活生生的鱼,这玩意儿可是个稀罕物儿,连山海经里都没有记载,不过这也难怪,这东西可不是也野生的,而是有人刻意养出来的。要是没人懂这个法‘门’,也没有这缺德的心思,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存在!”
大少这么一说,马凤仪和卜发财都有了兴趣,纷纷围拢过来细听,大少指着那些跳跃不止的怪鱼说:“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害人的东西。是上古年间用来诅咒人的,和所谓的厌胜有点儿像,要把这东西‘弄’出来,你首先得有这个手艺,不是你瓦匠就是木匠,在给别人盘炕的时候,趁人不备。把这口怪缸放进去,四外用铁链砌进墙里固定住,然后放进死人的骷髅,最后用木头刻几条鱼,扔进去,上边儿用土炕掩盖好,这就成了,刚开始这玩意儿毫无怪异,三年之后,能引来一种东西,就是把白‘花’‘花’一堆‘肥’‘肉’的玩意儿,叫做空旷!再过六年,空旷把缸里的骷髅融化成这浓绿的液体,那木头雕刻的鱼浸泡在这东西里面,再过十年,渐渐就变成了活的!”
马凤仪和卜发财听得目瞪口呆,这玩意儿听着就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牛二柱说得郑重其事,也不由得俩人不信,牛二柱说完,歇了口气,马凤仪最是心细,趁他歇息的时候,‘插’嘴问道:“这倒也太叫人匪夷所思了,不过当初那人辛辛苦苦,‘弄’这个有啥用?那空旷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就没听说过?”
牛二柱一笑:“妹子,你这些话可真问到点子上了,你不问我还要说呢,当初盘炕的那人如此大费周章,无非就是害人,这东西藏在炕底下,刚开始还没什么影响,可这要是这空旷一来,你就的该倒霉了,空旷这东西其实和‘混’沌差不多,‘混’沌没有脑袋,可却神志清楚,这东西有脑袋,可那脑袋却是个摆设,空旷基本上就是一种最原始的动物,只能依靠本能行动,而他的本能里有个特‘性’,就是好偷,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也不多拿,今天一件,明天两件儿,慢慢把你变成穷光蛋,这时候水缸里的鱼也死了,水也干了,他这才会离开!你也别问他是怎么从炕里溜出来的,这东西的身体特殊,介于无形和有形之间,这土炕可拦不住他,还有一点更可恶,他偷了你的东西,必然会用另一种东西补偿你!”
卜发财一愣:“这不是‘挺’好么,怎么就可恶了?”牛二柱冷冷一笑:“他偷你的金子,用烂白菜补偿你,还让你不知道,你说能不可恶吗?”卜发财听了这话,忽然恍然大悟:“照这么说,当初我二大爷去‘交’人参,那么多人身都成了烂白菜,就是这玩意儿搞的鬼?我把癞蛤蟆当成了金子,也和他有关?照你这么说,那金子和人参本来就是他偷我二大爷的,咱们根本就没没有发财?”
牛二柱点了点头,接着说:’当初那人这么做,就思想让那个二大爷倾家‘荡’产,要搁一般人,你就家产万贯,也早就变成了要饭的,只不过二大爷干的这一行比较特殊,他挖‘棒’槌的本领又高,出去一趟,那钱就挣了不少,所以到现在还‘挺’得住,我那本《鲁公书》是天下工匠手段的根源,我通读了好几遍,自然知道得清楚,那空旷也更是好对付,你只要叫出他的名字,再问一句他是从哪儿来的,这东西自然也就消失了,这事儿看着不靠谱儿,可跟当初东方朔用酒一浇,怪哉那虫子立刻消失,其实是一个道理!”
马凤仪和卜发财听得似懂非懂,有不好多问,只得随意点头,沉‘吟’了一阵,马凤仪又问:“那这些鱼是做什么用的?”牛二柱淡淡一笑:“这些鱼自然是给空旷当食物吃的,那空旷虽然好偷,没东西吃也活不了,那些骷髅变化而成的粘液,又是这些鱼的食物,如此循环,除非这家人败光,否则这东西永远都在,当初那工匠也是够狠的,不过如此一来,可省了我们的大麻烦,空旷临死化成的这个圆球儿,和这木鱼的骨头,那可都是捕捉血‘棒’槌必不可少的东西!”
五十三、巧合?()
卜发财本来就听的‘迷’‘迷’糊糊,此时听牛二柱如此说,再也憋不住了,抢先问道:“这玩意儿?这玩意儿能挖‘棒’槌?你可别胡说八道了,你别告诉我,只要把这东西往哪儿一扔,那血‘棒’槌就会自己送上‘门’儿来啊,咱和那东西打‘交’道可不是一回两回了,那可比黄皮子和狐狸崽子难对付多了,你想吹牛皮,也得靠点儿谱儿不是!”牛二柱气极反笑:“三耗子,你懂得什么?一路酒菜对待一路宾朋,对付那血‘棒’槌,还真就这俩玩意儿不可!”
马凤仪一看俩人又要斗嘴,赶紧‘插’进来打岔:“二哥你别着急,这俩东西怎么挖‘棒’槌,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是有空,就详细给说说呗?”牛二柱白了卜发财一眼,这才清了清嗓子:“妹子,这事儿吧,我也不大相信,不过二大爷信誓旦旦,想来不会错,老爷子说了,一般的‘棒’槌,只要你看准了地方,用红头绳捆住,那你就往下挖吧,绝对跑不了,不过血‘棒’槌不一样,这东西可以金蝉脱壳,像壁虎一样舍弃身体的一部分,自己逃之夭夭,即便你后来又把它捉住了,本体残缺,也就不如原来值钱了,要想全须全尾的抓住,就得需要三件东西。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更新好快。 ”
牛二柱拿出那似金非金的圆球儿:“第一件就是这东西,空旷留下的这东西一身邪气,泡在酒坛子里,埋在地下三天之后再拿出来,会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这味道不但能引来血‘棒’槌,而且那血‘棒’槌一旦把这玩意儿吞下去,立刻就会像喝醉了酒一样,难以移动分毫,这时候那些鱼就派上用场了,用这些鱼的骨头做成尖刺状的东西,一点点儿的往下挖,那血‘棒’槌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等死了,你还别不信邪。你要是用铁锹或者枣木刀往下挖,那血‘棒’槌被金气或者木材的锐气所伤,全身血流不止,一身‘精’华消失殆尽,即便你最后把它挖出来,也只能得到一个空壳儿,比普通的人参还不如!”
马凤仪点点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挖这血‘棒’槌还有这么大的‘门’道,五姑娘低头沉思一阵,又问道:“这我倒是明白了,不过你说挖血‘棒’槌需要三件东西,那第三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既然‘棒’槌已经挖出来了,带走也就是了,怎么还有麻烦?”牛二柱叹了一口气,他所担心的也就是最后这一件东西,木鱼和空旷虽说不好找。【800】可毕竟还可大张旗鼓的去搜索,至于第三件东西,好找不好找搁一边儿,首先说出来就足够骇人听闻的,更不可能满世界明目张胆的踅‘摸’,大少沉‘吟’一阵,知道也瞒不住了。刚要张嘴解释一遍,就听见头顶上有人大喊:“发财,二柱子,怎么回事儿,这炕怎么塌了?你们在下边儿干什么?受伤没有?”
一听这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老头儿过来了,马凤仪此时已经跳了下来,哥儿仨闻言探头一看,果然是老头儿,身边还有十几个汉子,正探头缩脑往下看着。仨人爬上炕来,也不隐瞒。当着众人的面儿把下面的情况说了一遍。众人听了无不惊骇,爬下去一看,果然见无数的金子和人参。众人欢天喜地,忙着往上扛东西,只有老头儿脸‘色’有些凝重,拿个烟袋蹲在一边儿,一袋接一袋的‘抽’烟。
牛二柱一看就知道有事儿,再说这事儿还有不少疑问,要想‘弄’个明白,必须问他不可。大少从兜儿里掏出一盒儿烟,‘抽’出一支递给老头儿:“二大爷,您老换换口味,这可是大前‘门’,俺们天津北京一代都讲究‘抽’这个,这玩意儿不冲,‘抽’多了也不咳嗽!”老头儿头也没抬,把烟袋果子一举,挡住了牛二柱:“你快拉倒吧,一看你就不会‘抽’烟,真正会‘抽’烟的,都‘抽’劲儿大的,软的不过瘾!再者说了,你要‘抽’惯了旱烟,就知道这玩意儿才不会上嗓子,咳嗽的厉害了,‘抽’一口,比啥‘药’都好使!”说着,老头儿装了满满一锅儿,递给牛二柱,“怎么样大侄子,你也来一口?”
牛二柱没钱‘花’的时候也‘抽’过烟袋,当时也没在乎,接过来用火石点着,满不在乎的‘抽’了一大口。一口烟进肚儿,这才领教了东北烟的厉害,那一口烟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翻滚着往嗓子眼儿里跑,熏得肺里刀割一样疼。大少憋的脸红脖子粗,赶紧把烟袋锅子递过去了:“二大爷,快拉倒吧,我造化浅,可享不了这福分!”
老头儿哈哈大笑,接过烟袋深深吸了一口,浑身舒畅,连脸‘色’也红润了些,大少见老头子开了晴,赶紧趁热打铁,忙不迭的问道:“二大爷,刚才的事儿您也听见了,想必也都明白了,我有些事儿还想问个明白,这炕是自从‘弄’好就没动过,还是中间翻修过?这里边儿的东西是谁放的?您老还有印象没有?咱们常年在深山老林里,想必不会和山下的人闹什么矛盾吧?”
老头儿没说话,先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烟,一边儿‘抽’一边儿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好一阵儿,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不说我倒忘了,如今一想,当初给我盘炕的那人的确有点儿不对,这炕还是二十年前‘弄’得,当时这窝子里还只有我一个人,说来也惭愧,我这人除了挖‘棒’槌,别的啥都不会,别说这炕,就是这房子,也是别人帮我盖得!”
原来当初老头子心灰意冷的上了上,立下雄心壮志要做一番大事,谁知到了山上,才知道决心好下,实事儿难办,首先自己住哪儿,就是个大问题,老头儿心高气傲,加入别的窝子,他自然不干,可自己创立‘门’户,没有个落脚地怎么成?老头儿当时心急火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好在山里汉子实诚,有那些附近窝子里的人,见他一个人可怜,召集了二十几号儿人,大伙儿一块儿动手,不几天就把房子给盖了起来。
盖了房子,别的也就罢了,但是首先必须得有火炕,否则一个冷屋子,冬天大雪封山,冻也给冻死了。那些汉子本来也要帮人帮到底,只可惜房子刚改完,大雪就下起来了,这东北的大雪一下就是好几天,漫天雪‘花’一飘,别说干活儿,你就在那儿站着也得冻成冰棍儿,汉子们忍受不住,一个个裹着大衣,一溜烟儿的跑回了家。
老头儿暗叫倒霉,在冷飕飕的屋子冻得浑身发抖。就在此时,外边儿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老头儿打开‘门’一看,外边儿站了俩人,一大一小,小的没见过,大的却是熟人,这十里八村儿谁都认识!老头儿说到这儿,忽然一笑,回头一看牛二柱:“大侄子,你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