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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人,自然没有拾金不昧的觉悟,当时欢天喜地,关了‘门’,一溜烟儿的冲进屋子里。
‘女’人进了屋儿,先不管别的,伸出手来,把银子拿到油灯底下仔细观瞧,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就泄了气,手里的确有东西,却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皱巴巴一张白纸。这要是个正常人,只怕早就吓得抖衣而战,这‘女’人却是个财‘迷’,只认钱不认人,只是觉得晦气而已,当下啐了一声,把那张白纸一甩,扭头就不管了。
也是凑巧,这白纸一甩出去,飘飘忽忽,就到了铁公‘鸡’身上,这铁公‘鸡’睡得如同死狗,一接触这白纸,就如同当头泼了一盆水,扑棱一下就坐了起来,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那‘女’人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拦,谁知道手一伸出来,却扑了一个空,铁公‘鸡’就像是毫无感觉一样,脚下轻飘飘的,忽忽悠悠就出了屋子,那‘女’人心头一惊,慌‘乱’中再看‘床’上,铁公‘鸡’居然还好端端的躺在那里,刚才出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一百二十六、梦中宴()
那‘女’人大叫一声,当时晕倒,飘飘忽忽,几乎立刻就要向阎王爷报到。【800】。访问:。 。 铁公‘鸡’虽然近在咫尺,却好像浑然不觉,耳边只听着似乎有人叫他,脚不点地,不由自主就顺着声音飘了过去,他此刻脑袋里一片空白,天地之间也只有那个声音存在,恍恍惚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眼前似乎有一豆光明,伴随着那声音,忽远忽近,不慌不忙的往前游‘荡’,他两眼一阵‘迷’离,在后面紧追不舍。
也不知走了多久,那声音渐渐消失,火光也无影无踪,铁公‘鸡’到了此时,也觉得头脑清醒了些,定睛一看,此的却是个‘混’沌不堪的所在,路两边倒也不怎么荒芜,楼屋林立,酒旗飘摆,竟是闹市的样子,过往行人也不少,不过都是面无表情,一脸‘阴’霾,从旁边儿一过,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不由自主一阵哆嗦,连天‘色’也是灰‘蒙’‘蒙’的,黯淡无光,也看不出白天还是晚上。
铁公‘鸡’虽然清醒了些,到此时却还不大明白,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来,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好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走来走去,迎面是一个硕大的‘门’楼,‘门’楼上张灯结彩,好不华丽,铁公‘鸡’抬头一看,这家人可真够气派的,房子连着房子,都是金顶琉璃瓦,闪着‘阴’冷冷的光芒,‘门’里吹吹打打,十分热闹,似乎在办喜事,不过‘门’口贴的喜字却是白的,宫‘花’彩绸也是白惨惨的一片,看着叫人心里一阵别扭。
铁公‘鸡’正‘摸’不着头脑,忽然就听见那大‘门’一响,出来几个青衣小帽的小厮,一个个满脸堆笑,不过那笑容十分僵硬,却比不笑还要难看。那些人一看见铁公‘鸡’,立刻簇拥上来。满脸陪笑,‘阴’测测的说:“这下好了,姑老爷来了!”说罢不由分说,硬拉着铁公‘鸡’就往里走,老小子虽然还有些‘迷’糊,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正要问个明白。无奈那些小厮力气极大,不由分说。已经扯着铁公‘鸡’进了大‘门’。
到了里边儿,铁公‘鸡’‘迷’‘迷’登登一看,更加广阔气派,处处金碧辉煌,简直如同瑶池仙宫,皇帝老子的金銮宝殿一般,铁公‘鸡’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到了这里,却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眼睛都没处放,只好溜溜‘乱’转,看个不休。这地方倒是华丽异,只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似乎有点儿凉,到哪里里都是冷飕飕的,和外边儿盛夏的天气截然不同。铁公‘鸡’暗自揣摩,一定是人家家里有钱,四处用了冰块儿消暑也不一定。
铁公‘鸡’常边想边往前走,实际上他不走也不行,那几个小厮抓得死紧,也不容他挣扎。穿宅过院,很快就到了一个巨大的房屋前,屋子里灯火辉煌,人影晃动,听里面觥筹‘交’错,杯盘‘乱’响,一阵阵酒‘肉’的气味儿扑鼻而来。料想里面正在就行酒宴,说也奇怪,刚才铁公‘鸡’走了半天,一点儿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如今一闻到这股味儿,肚子里顿时一阵搅动,咕噜噜‘乱’响,立刻饿得前心贴后心。
铁公‘鸡’‘迷’‘迷’糊糊,在美食巨大‘诱’‘惑’驱使下被人推进了房间,等进去才发现里面果然是高朋满座,一桌子一桌子都是山珍海味,有些连铁公‘鸡’都没看见过,那些宾客不说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一个个穿着华丽,珠光宝气,就如同达官贵人一般,只不过有一点奇怪,现在分明是夏天,他们却穿着奢华的皮裘,式样古典,似乎不是今人服饰,只有其中一个身穿应季的蓝‘色’‘阴’丹士林旗袍,她头上盖着个红盖头,看不清容貌,不过单从打扮和身段判断,一定是以为‘花’容月貌的******。
铁公‘鸡’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对于‘女’人,他自然也阅历了不少,自诩不管什么样的,他都尝过滋味儿,可今天一见这‘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觉得热血上涌,涨了一个面红耳赤,当时竟有些把持不住,好在那‘女’人身边还有些丫鬟模样的少‘女’,一个个也是‘花’容月貌,俊俏非常,当下围拢过来,簇拥着铁公‘鸡’入席,这些‘女’子说话都是当地的口音,谈吐很有礼貌,只是有些‘阴’森森的,不容铁公‘鸡’动手,主动夹菜劝酒,显得十分殷勤。
铁公‘鸡’吃了几口,这东西倒是‘挺’有滋味儿,只可惜似乎火候不够,吃到嘴里有股怪味儿,仔细一品,竟是血腥味儿,这老小子就不肯多吃了,放下酒菜四处打量,只见这客厅大得出奇,人数虽多,到也不显得拥挤,正中央有一座高台,楼阁壮丽,灯火通明,四周各种古玩‘玉’器堆积如山。看的他是眼‘花’缭‘乱’,‘色’心未退,一片贪财的心又烧的通红。
在高台前搭建好了纸灯白布,后边坐了十几个衣着华丽的人,手里拿着二胡、锣鼓,看意思是戏班子里的锣鼓师傅,紧挨着这些人前面,那穿着旗袍的‘女’人上首,设有一张古香古‘色’的长桌,桌上茶器茗盏,全都十分的‘精’美,另有一个红‘色’大玛瑙托盘中堆满了瓜果点心。桌前设有一张椅子,椅子虚设,似乎尚有一位重要人物要来。
铁公‘鸡’看罢多时,只觉得肚子里又饿了起来,这一会饿的却也猛烈,肚子里翻江倒海,疼的冷汗直出,到了此时,也就顾不得食物有没有怪味儿,更顾不上客套,抓起面前的食品就吃。可这回食物到了嘴里,却又更上一次不一样,桌子上山珍海味,‘精’美异常,却没半分滋味,都如同嚼蜡一般,吃了几口,越想越是觉得古怪。
铁公‘鸡’饿得心焦,也顾不这些,正在胡吃海塞,却见满屋子的宾朋都停止了饮宴,纷纷站起身来,高举酒杯,冲着一个方向贺喜,铁公‘鸡’也跟着站起来,定睛一看,只听见环佩叮当,香风扑鼻,两个少‘女’搀扶着一个衣着华贵白发葱郁的老太太从大‘门’中走出,这老太太颤颤巍巍,看意思足有七八十岁,不过‘精’神头儿蛮好,一点儿也看不出病容,坐到中央的位子上之后,并不搭理别人,而是用一双老眼直勾勾看着铁公‘鸡’,脸上的表情诡异非常,似笑非笑。
铁公‘鸡’被看的心里发‘毛’,有些手足无措,正不知如何应对,那老太太却又站起,冲着众人一举杯,用苍老的声音向众人回礼,铁公‘鸡’‘迷’‘迷’糊糊,听的不大明白,大意好像是说老太太的孙‘女’儿出阁,感谢大家捧场之类的客套话,末了还叫众人不要贪杯,不能灌醉新‘浪’,热闹一阵儿,就要趁着吉时,送铁公‘鸡’两口子入‘洞’房。
一百二十七、殴母()
铁公‘鸡’一愣,结婚?这是咋回事儿?自己以前是个土匪,‘女’人不少,可惜都是抢来的,腻了也就甩到一边,如今落魄如此,吃了上顿没下顿,谁肯嫁给他?莫非这是个圈套?看着又不像,就人家家里这个气派,别说这破地方吧,就是整个儿东三省,也是数得着的,用得着骗他这个破落户?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新娘子有缺陷,或者丑的可怜,不过这也说不通,自己是稀里糊涂来的,正在大街上溜达,就被人拽了进来,听说过在大街上认干爹干妈的,可没见过满大街踅‘摸’姑老爷子的。txt全集下载/…。。…
铁公‘鸡’虽然神志不清,但毕竟是个聪明人,见这事儿如此古怪,就多了几个心眼儿,众人簇拥着那‘女’人和铁公‘鸡’进‘洞’房,老小子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却是扭扭捏捏,轻易不肯进去,那些人几次推搡不动,脸‘色’就逐渐变得‘阴’沉起来,满脸惨白,在烛光下显得有些狰狞,铁公‘鸡’暗道不妙,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新娘子郁郁婷婷,走在前边,此时突然回头,悄悄把盖头掀起一角儿,看了铁公‘鸡’一眼。
就这一眼,铁公‘鸡’当时魂儿都没了,也不是害怕,关键是这‘女’的太漂亮了,秋‘波’流转,看一眼都能叫人神魂颠倒,铁公‘鸡’接触的‘女’人也不少,就没有这么俊俏的,乍看之下,比画儿上的仙‘女’还要好看,铁公‘鸡’也是个好‘色’之徒,当时一看,立刻啥都忘了,人家家里这么有钱,‘女’人有如此好看,还有啥琢磨头儿?就算是个骗局,和这‘女’人风流一度,死也值了,自己也不算吃亏!
铁公‘鸡’当时神魂飘‘荡’,啥也不管了,嘴里流着哈喇子。在众人的推搡下晃晃‘荡’‘荡’,跟着那‘女’人进了里面一间房,到了屋里,定睛一看,这地方布置得更加华丽,满屋子一股浓香,熏得人头晕脑胀。四周喜幔喜幛,华贵耀眼。只可惜都是白的,不像是新房,倒像是出殡!铁公‘鸡’此时****高涨,也无暇顾及这些,回头一看那新娘,此刻正坐在凳子上,在惨白的烛光下低着头,虽然没看见模样,但就凭这个光景。也让人浮想联翩。
铁公‘鸡’本来就是个登徒子,见了这场景,哪里按奈的住?扑过去就要上下其手,那新娘子也不说话,推推搡搡,颇有点儿半推半就的意思。惹的铁公‘鸡’更加火大,动作也粗鲁起来。俩人这么一推搡,把桌子上摆放的各种吃食,‘花’生、栗子、桂圆之类‘弄’得满地都是,咕噜噜滚作一团,那新娘子本来还算矜持,一看满地食物。异香扑鼻,顿时看得眉开眼笑,边推搡边捡着满地‘乱’滚的果脯、点心食用,咀嚼食物的样子十分古怪,两腮鼓动如同老猿猴,一嘬一嘬的。
铁公‘鸡’当时就懵了,这‘女’人吃相太过古怪。新娘子满地捡东西吃可是千古奇闻,这且放在一边儿,就她那个吃东西的样子,就像是没牙的老人在哪里囫囵吞枣,哪里有半点儿妙龄‘女’郎的样子?铁公‘鸡’心中一‘乱’,慌忙退了一步,因为没怎么注意,把桌子上的茶杯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这动作幅度不大,‘弄’出的动静儿更是微乎其微,谁知就这么一动,那新娘子浑身一震,一颗风华绝代的脑袋也随之掉在了地上,脑袋掉下去了,身子却依旧‘挺’直不倒,往脸上看,口中兀自咀嚼不休。就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铁公‘鸡’纵然有些胆‘色’,此时也吓得亡魂直冒,当时一个‘激’灵,就感觉周围冷风如刀,立刻就清醒了,眼前本来有些‘迷’‘蒙’,一哆嗦之后,豁然开朗,当时就清醒了,定睛再一看,眼前那里是什么新房,分明是一座硕大的坟茔,坟头儿上白幡林立,‘花’圈一个连着一个,似乎是座新坟,再看那新娘子,哪里是什么******,竟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就是自己先前在红孩子哪里看到的那一只,地上倒是有些残羹剩饭,烂菜帮子馊窝头,那老鼠满地‘乱’爬,吃的正香。
铁公‘鸡’猛然回头,眼见得周围一片繁华,转眼变成了荒芜,坟头森森,一眼看不到边儿,那些宾客也杳无踪影,只是坟头儿上绿光闪烁,老鼠、狐狸、大眼贼,黑压压站成一片,每个坟头儿都站着十几个,中间一座坟茔,高大如同楼阁,那红孩子端坐其上,众兽围坐一团,如同众星捧月,那孩子满脸怪笑,瞪着血红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铁公‘鸡’刚开始还是惊慌失措,看清眼前之后,不由得怒火中烧,大吼一声,不计后果,一个箭步冲上去,抡起拳头,左右开弓,打的那叫一个痛快,这小子本以为这么多野兽,自己轻易不能得手,谁知道那些老鼠一见他猛冲过来,立刻四散奔逃,倒把那孩子扔下不管。铁公‘鸡’打的兴起,手上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劲儿,啪啪啪打的天旋地转,那红孩子也不反抗,直‘挺’‘挺’的挨着,没几下,耳朵里、鼻孔中鲜血横流,眼看就不行了。
铁公‘鸡’一股子猛劲儿,打了足有半个钟头,那些老鼠有胆子大的,纷纷跳上铁公‘鸡’肩头,猛啃猛咬,老小子大概也是气疯了,竟然感觉不到疼痛,噼里啪啦,打的更猛。这小子打得甚是解气,不过越往后,觉得越不对劲儿,眼前的情景,一定是那红孩子设计陷害自己,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挨自己一顿嘴巴?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天底最傻的人也不会自己找打呀!
铁公‘鸡’心里存了疑‘惑’,下手就慢了,手里的劲儿也轻了不少,一巴掌下去,那红孩子被打的脑袋一歪,恍恍惚惚,‘露’出后脑勺儿上的头发,那头发上银丝片片,明显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因为头歪在一边儿,耳朵斜了过来,耳垂儿上‘露’出老大一个耳眼,上边儿还挂着一个黄不黄,白不白,不银不铜的一个耳环,铁公‘鸡’看了这东西,当时就是一哆嗦,这东西他可见过,正是自己?老娘身上戴的!
铁公‘鸡’猛然一震,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耳边叽叽嚓嚓,原本都是些老鼠、狐狸之类野兽的嚎叫声,此刻微风轻抚,渐渐变成了可以听懂的人话,只不过声音忽远忽近,模模糊糊,听不分明。铁公‘鸡’抬头四望,眼前黑乎乎的,影子攒动,来去匆匆,看形状像是人影,不过今天这事儿实在太过奇怪,自己的视力好一阵坏一阵,刚开始模模糊糊,看清新娘子的真面目后,似乎好了一阵儿,可现在又不行了,灰‘蒙’‘蒙’的,像隔着一层轻纱。
铁公‘鸡’既然当过土匪,还是威震一方的土匪头子,遇到的事儿自然比一般百姓要多,论起凶狠坚韧的程度,更比一般人强了不少,这小子忽然想到,老年间走夜路的时候,有时就会遇到鬼打墙,一个人‘迷’‘迷’糊糊,在原地转圈儿,就是找不到出路,自己眼下虽然不像是鬼打墙,不过看意思也差不多,不管是先前娶媳‘妇’,还是如今胡‘乱’打人,只怕都是幻觉,这事儿说难不难,只要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就能清醒过来。
这小子也够狠的,当时牙关一咬,把舌头放到后槽牙上,用力一咬,顿时一股剧痛传来,一股血腥味儿充斥在嘴里,虽然难受,可大脑经过痛觉的刺‘激’,当时就清醒了,眼前那片轻纱也消失不见,抬眼一看,四周清清白白,看得分明。别说高屋阁楼,满座宾朋,就是大大小小的坟头儿,和那些攒动的老鼠也不见了,自己就站在自家‘门’前,四万围满了人,都是附近的街坊邻居,再看那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红孩子,哪里是什么血‘棒’槌,竟是自己的老娘,此刻七孔流血,眼见得活不成了!
周围人山人海,已经围的水泄不通,这些人大概已经看见了全过程,刚开始没明白过来,都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等铁公‘鸡’一停手,这些人忽然回过味儿来,人群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铁公‘鸡’打死亲娘,畜生不如,我们冲上去打死个****的,就算出了人命,一来法不责众,二来也是替天行道,官府也管不着!”
一句话听醒了众人,大家早就义愤填膺,有了带头儿的,顿时心雄胆壮,呐喊一声,拿着棍‘棒’、石头、农具之类,呼啦啦就往上闯,举起家伙就打!这要真打上了,铁公‘鸡’本事再大,也得变成烂酸梨,更何况他办的不是人事儿,心里虚,更加不是对手。眼看着刀枪并举,铁公‘鸡’就要命丧当场,西北角儿上忽然狂风大作,吹得天昏地暗,铁公‘鸡’眼前一黑,就觉得脚下飘飘忽忽,也不知道被那狂风吹向了何处,等到狂风消散,众人一看,铁公‘鸡’和她娘的尸体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地血污!
按下众人惊愕不提,单说铁公‘鸡’,飘飘摇摇,就像没根的稻草一样,在半悬空飞舞,也不知飘了有多久,忽然就感觉脚下一股吸力传来,不由自主就坠了下去,等到落到实处,全身酸麻,一种沉重的感觉立刻传来,铁公‘鸡’奋力睁眼一看,眼前一盏油灯,一个‘女’人,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多余的东西。
一百二十八、寒夜墓地()
铁公‘鸡’一愣,难道自己折腾了半天,仅仅是做了一场噩梦?这小子伸手一‘摸’,额头上冷汗森森,再看身上,并没有血污,顿时松了一口气,此时才感觉到口干舌燥,渴得要命,这小子翻身起来喝水,一眼看见炕底下躺着一个人,血呼呼的,一动不动,铁公‘鸡’心头一缩,把那人翻过来一看,顿时心里凉了半截儿,这就是自己亲娘!
铁公‘鸡’当时就‘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杀了亲娘老子?这也不对呀,要是行凶,自己身上怎么一点儿血都没有?更何况方才错综复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这‘女’人没心没肺,自己睡得昏天黑地,出了这么大事儿,居然还不知道,铁公‘鸡’越想越气,伸手一扒拉那‘女’人,想先把他叫醒,而后拳打脚踢,教训一顿再说!
铁公‘鸡’想的‘挺’好,可这么一伸手,那‘女’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倒地之后,身子一震,那颗头颅就如同西瓜一般,咕噜噜滚到一边儿,到了此时血污狂喷,竟然已经死了!铁公‘鸡’纵然心狠手辣,杀人无数,此时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