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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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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二柱也有绝的,当下也不多说,只说里屋有几件稀奇东西,在座众人都不知来路,要请两位官爷鉴赏。说罢也不由分说,拉起两人就直奔里屋。这俩人在官场混几多年,怎会不知道这里的猫腻,半推半就,随着牛二柱进了屋。

    里屋是什么,那还用说么,就是铁娇娘从刘大户家里投来的无数珍宝。这也是牛二柱少年老成,办事稳妥,没有当着众人说破,人都好个脸面,要是当着众人把财宝拿出来,直接贿赂两人,保不齐这俩人是那当婊子立牌坊的脾气,一翻脸,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俩人一看这一屋子的金银财宝,当时眼睛就直了,欢喜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拿起来都不舍得放下,牛二柱一看就知道有门儿,连忙冲俩人一抱拳,开口道:“二位官爷,东西都在这儿了,也不会长了翅膀飞走,只要你们给我们爷儿几个一个面子,这些好东西可都是您二位的了!”

    俩人脸笑得跟一朵花儿一样,当时就变了,一口一个好,那是应允不迭。三人在里屋鼓捣了半天,一出来,这俩孙子就变了口风,说什么一笔写不出俩绿林,都是一个老祖宗的门徒,自己兄弟遇难,哪有不帮的道理,我们二人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要把“草上飞”救出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江湖义气!

    众人暗地里把俩人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儿骂了一遍,脸上却带着笑,连夸他们义薄云天,是关二爷和张三爷再世,江湖人的楷模,把俩人说得飘飘然,一脸陶醉,笑的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事儿谈妥了,接下来就该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办了,别看牛二柱机灵,到底是个后辈,调兵遣将的事儿还得依靠金算盘。这金算盘也不亏是个帅才,沉吟一阵,给众人各自安排了差事,要赶在“草上飞”行刑之前,各展其能,救出这位绿林大盗!

五十一、妖风() 
闲言少叙,书接前文,众人各展其能,不几日便做好了准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单等“草上飞”出大差的那一天,要施展手段,助他逃出生天。

    金算盘在地面儿上人头最熟,这通风报信,探查消息的重任非他莫属,这位爷倒也上心,自从各自分派了事由儿,便在监狱附近租了一间门面,以做布匹买卖为幌子,每日里专门结交牢里的看守,大把的银子和布匹流水似的送人,不几天便已经是脚面水平趟,对监狱里的风吹草动那是了如指掌。金算盘又暗中贿赂狱卒,悄悄见了“草上飞”一趟,将众人的安排仔细述说了一遍,嘱咐他一定要稳住心神,不可自己乱了方寸,尤其是行刑的那一天,甭管枪子儿打到什么地方,身上有多疼,也不能叫出身来,否则就是前功尽弃,白费了众人一片苦心了。

    按下金算盘和“草上飞”如何商议不提,单说杨柳青众位好汉,自从金算盘进了天津城,这爷儿几个可是望穿秋水,天天等着他的消息,就盼着“草上飞”帮扶刑场的那天,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满以为“草上飞”重案在身,不几日就能有个结果,谁知一连等了五六天,竟然一点儿动静儿也没有。众人焦急之余,忍不住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是有人保着“草上飞”还是出了什么差头儿。

    众人等得心焦,依着铁娇娘和勇金刚的的脾气,早就杀进天津城,拼个鱼死网破了,三耗子也是个最爱起哄的家伙,处处煽风点火,要不是牛二柱从中拦着,这三位说不定要惹出什么麻烦来。大少正忙得焦头烂额,心力交瘁,拼尽浑身解数也挡不住勇金刚等人,可巧金算盘那边儿来了口信儿:草上飞后天绑缚刑场,一干人等立即进城待命!

    众人得了消息,无不摩拳擦掌,挑了几匹快马,连夜进城。直奔金算盘的店铺。金算盘将众人迎进屋内,按照先前的分工,又演练了不下二三十次,直到觉得万无一失,这才各自作罢。众人晚间便在店铺里安歇不提。

    第二天,众人足不出户,一整天都在闷头大睡,为的是养精蓄锐,第二天中午大干一场。这一天无事可说,一笔带过。单说次日清晨,天还没亮,众位好汉早早起来,鸡鸭鱼肉尽量吃了一饱,又带了些干粮,兵分几路,各守本职去了。

    单说金算盘,他这一路守得是从监狱一直到刑场的路径,古时犯人受死,一般都有碗断头饭,为的是让犯人做个饱死鬼,自从清末以来,国力衰微,连给进士们刻碑的钱都拿不出来,哪里顾得了将死之人?因而连这一晚饭也都免了。金算盘的责任就是买通沿街的店铺,让他们在“草上飞”路过的时候喂他几口东西吃,这倒不是为了壮门面,而是“草上飞”在监狱里蹲了足月有余,挨打自然是避免不了的,伙食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还得饥一顿饱一顿,身子骨儿说不定早就垮了,这要到刑场上挨一枪,别说打着什么要害,就是销到胳膊大腿上,鲜血一流,说不定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就是死不了,只怕也得留下什么病根儿,日后要想恢复可就难了。

    金算盘忙了足有一上午,直到接近午时,这事儿才算办得妥当。金算盘挑了一间茶铺,正在歇脚喝茶,就听见监狱那边儿人声鼎沸,脚步纷杂,回头一看,呼呼涌涌上来了一波儿人,为首的是名军官,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扬,率先开道,后面是一群巡警,十来名宪兵,紧接着就是“草上飞”的囚车,后面另有二十多个士兵荷枪实弹,虽然人数不多,但一路行来,路人纷纷躲避,倒也是威风凛凛。

    “草上飞”这一露面儿,路旁的买卖铺户纷纷上前,手里举着一个大碗,要给他喂东西吃。官兵也不太阻拦,看了看碗里,不过是一些油汪汪的汤水,香气扑鼻,也不知是什么东,也就得过且过,随他们去了。您还别奇怪,这也是旧社会的风俗,但凡有死刑犯赴死,路过的买卖铺户都要拿东西给他吃,为的是让犯人感他们的恩,死后别来店里捣乱,还有就是人在临死之前,别人给的恩惠,来世一定能够要还,买卖家儿如此行事,也是盼着犯人来世报恩,这些都是约定俗称的习惯,谁也禁止不了,直到建国之后,才被渐渐取缔。

    书中暗表,大碗里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汤水肉食,而是众人早就预备好的上等野山参,金算盘为了让“草上飞“挺过一劫,不惜重金买了十几只五十年以上的野参,和着冰糖熬成参汤,用鸡汤勾兑,分散给各家店铺,这东西最能补人气血,别说”草上飞“伤痕累累,就是垂死之人喝了都能吊住这口气。

    “草上飞”和金算盘早已商议妥当,众店家手里的参汤虽然香气扑鼻,闻一口都神清气爽,垂涎三尺,但却不敢多喝,每一碗只喝了一小口,连喝了十几口,就再也不敢喝了,这东西虽是大补,喝多了也受不了。被喝了参汤的店家,回头把碗一摔,碎瓷片全部埋进自家堂屋里,说是这东西能消灾辟邪,保佑家宅平安。

    官兵们见“草上飞”不再喝汤,便不肯让人靠近了,他们也怕有坏人暗藏其中,劫了法场,虽说那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从监狱到刑场本不算远,路旁行人不再拦阻,这囚车就走得更快了,不到顿饭工夫,一行人便来到刑场,宪兵解开囚车,让“草上飞”跪倒对面,一切准备停当,就单等着挨这一枪了。

    转眼到了午时三刻,军官拿过花名册,用毛笔蘸了朱砂,在“草上飞”的名字上一划,这就等于勾绝犯人,这世上从此就没有这个人了。军官勾过名字,把毛笔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围观的老百姓乌央一下子,上来就抢,就跟那笔是金子做的一样,这也是旧时的风俗,据说谁抢到了这杆笔,谁家的儿子就能得状元,这其中的因由,却是谁也说不清楚了。

    军官一走,刑场上可就准备好了,那边儿一声令下,宪兵队长亲自动手,把枪一举,正要扣动扳机,忽然从西北上来了一阵大风,这风可邪性,不分东南西北,转着圈儿的乱刮,开始还是一阵小旋风,后来越刮越大,逐渐遮天蔽日,刑场上飞沙走石,一片混沌,老百姓哪见过这个,人都说龙行有雨虎行有风,这么大一阵旋风,其中必然有什么古怪,当时看热闹的也不看了,呼呼啦啦四处逃散,刑场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按下百姓如何慌乱不提,单说这康铁手,他早就和众人合计好了,一枪打在“草上飞u”左胸,看着是击中了心脏,其实离着还远,别人也看不出毛病。可如今这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还怎么打,万一要是真把“草上飞”打死,那白花花的大洋不就都没了?康铁手汗就下来了,只觉得两只胳膊直抖,手心都出了汗,再也拿不准枪管儿了!

五十二、刑场异事() 
这阵风起的又大又猛,别说康铁手,就连暗中围观的牛二柱和三耗子也就得眼前一片昏暗,几步内人畜不分,耳边听着乱如鼎沸的人声,心里替“草上飞”捏着一把汗,生怕康铁手一时心急,手里把持不住,走了火儿,把“草上飞”一枪撂倒。可这老不开枪也不行,过了时辰,这活儿就没法儿干了。还得把犯人押回监狱,明天再次行刑,可真要等到明天康铁手和那老仵作就不管了,你虽然花了钱,可人家已经尽了一回心,你要再保犯人不死,也行,还得再拿一份儿钱!

    众人正在焦急,耳轮旁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硝烟弥漫,余音震耳,大家心中不由一震,这康铁手到底还是开枪了,只是这慌乱之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失手,“草上飞”到底死还是是没死,这都还在两说之中。说来也巧,这边儿枪一响,这风立即就停了,不一刻天高云淡,风平浪净,身前身后一点儿风丝儿都没有,就跟刚才那风不复存在一样。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都觉得这风来的怪异,更加不肯离去,围拢在一起,静观其变。金算盘、牛二柱和三耗子心中焦急,扭头往刑场上一看,心立刻就凉了半截儿。

    但见刑场之上。“草上飞”仰面躺倒,胸口血流如注,也不知有没有伤到要害,反正是牙关紧要,脸色蜡黄,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再看康铁手,也是冷汗直流,面色苍白,似乎也是信心不足,三耗子当场就想冲上去看个究竟,幸亏金算盘和牛二柱死死拉住,这时候可不能莽撞,只要仵作还没有验明正身,这时候抢上去就等于劫牢反狱,压阵的宪兵一顿乱枪,打死勿论!

    康铁手这边儿枪一响,老仵作就立刻上了场,这也是众人事先商量好的,为的是尽量节省时间,好为救治“草上飞”争取一点儿时间,仵作老头刚往前一凑活,脸色就是一变,弯腰翻了翻眼皮,又听了听心跳,脸上更加惨白,金算盘和牛二柱察言观色,心就觉得不好,这可不是什么好脸色,八成这一枪打正了,再者这老仵作是出了名的,一走一过就知道人的生死,从来都不用翻眼皮、听心跳,今天这事儿八成要坏菜!

    老仵作惨着一张脸,二话不说,挤出人群就走,连看都不看三人一眼,这爷儿仨一看这种表现,心里更加没底,因为事先都有约定,事儿要是办成了,仵作经过三人眼前,要把左眼咋上三下,表示万无一失,今天这干巴老头啥表示都没有,这事儿实在是有点儿悬。

    按下康铁手和老头慌忙离去不提,军官见犯人已被击毙,这事儿就算交差,交代了几句场面话,领着众士兵就走。他这一走,围观的百姓呼啦超网上一闯,掏出怀里的白面馒头,就要蘸“草上飞”流出来的鲜血。

    那位说这又是什么风俗?其实的人都知道,这玩意儿叫血馒头,乃是以讹传讹的陋俗。就社会医疗条件极差,别说**、艾滋、癌,就连肺结核都是不治之症,旧社会把这叫痨病,人要是得了,十有**是非死不可,当时有一种说法,病人吃了蘸了人血的馒头,那是药到病除,所以一旦有处决犯人的热闹,一定是围得人山人海,看个新鲜倒是小事儿,其中还有些人就是单冲着人血来的,只等官人一走,立刻冲上来,趁热取血。

    今天也是邪了,取血得人极多,打眼一看就有二三百号,爷儿仨一看这可不行,一个人有多少血?架得住这帮人弄吗?不用多了,一个人一块馒头就能把人的血给吸干了。爷儿仨一看这可不行,幸亏准备的充分,事先也防着这手儿,金算盘领着牛二柱和三耗子分开人群,挤到“草上飞”身边,金算盘冲众人拱了拱手,做了一个罗圈儿揖,朗声道:“诸位少爷们儿,对不住了,这人的血馒头,我一个人包了,各位还是趁早回家,下一拨儿再说吧!”

    众人取这血馒头,并不一定是家里都有病人,有人单做这一行买卖,取了人血卖给别人,从中赚取银钱,有那老实本分的,听了这话,蔫不拉几就走了,只有一些地痞无赖,以此为生的混混还不肯就范,嘴里嗯嗯啊啊的答应着,手里却不肯停一下,趁人不注意就暗中蘸两下,有人还往伤口上蹭。金算盘爷儿仨虽然还算警醒,可也架不住人家人多,眼看着“草上飞”脸色越来越白,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忽然就听见东南方向一声枪响,一个人喝道:“这人的血金老板都包了,谁要再上手,别怪老子不客气!”

    众人一惊,回头一看,后面尘土飞扬,来了不下百十来号,全都是歪戴帽子邪瞪眼儿,正统的混混打扮,领头的人五大三粗,明晃晃一个光头,正是闻讯而来的马凤山。

    爷儿仨一看他来了,全都松了一口气,这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就怕到时候压不住场面,暗中给马四爷送了信儿,让他到地面上弹压,原本对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谁知这位四爷场面上还真过得去,这一来还真就结了燃眉之急。

    那时候马四爷在城里已经立住了香头,大小码头都要给点儿面子,这些拿血馒头挣钱的混混也算是道儿上的,那个不认识他,一看马凤山一脸杀气,手里的金钩疙瘩搂还冒着青烟,哪敢触他的霉头,直到今天这钱是挣不了了,全都陪着笑脸儿,讪讪的作鸟兽散。

    金算盘和马凤山寒暄几句,金算盘比马四整大了两辈儿,马凤山是处处小心,以长辈敬之,就连牛二柱和三耗子也水涨船高,俨然以长辈自居。众人虽然轰散了人群,可也不敢就此抬走“草上飞”,那时死刑犯不能随意挪动,一旦被打死,要由警局雇佣的牛车拉走,埋到城北的乱葬岗子里,你要半道儿拉走,那就是形同造反,当时就能乱枪打死,马四虽然有些势力,可也不敢犯如此大忌!

    爷儿仨暗中给“草上飞”上了止血药,又灌了些参汤补充气血,这“草上飞”气色倒是好了些,血也不怎么流了,可就是气息全无,半点儿也没有醒转的意思。众人心里七上八下,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就听见北边儿吱吱扭扭一阵乱响,抬头一看,一个精瘦老头赶着一辆牛车,缓缓向这里驶来。

    众人不敢阻拦,眼巴巴看着老头儿把人抬上牛车,头也不抬赶着车就走,这牛车来的挺慢,走的可挺快,转眼就出了百来十米。金算盘、马四和三耗子愁眉苦脸,也不知道这一趟是吉是凶,只有牛二柱觉得着牛车有点儿别扭,盯着看了半天,忽然一怕大腿,口里叫道:“不好,咱们可不能让他走!”

五十三、异术() 
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牛二柱就看出这牛车不对来了。一般的牛车都是前辕高,后辕低,这辆车也是如此,但后辕低的似乎太过分了,都直接垂到了地面,拖得尘土飞扬,要是一般的牛车早就翻了,可这辆车还是健步如飞,一点也没有要到的意思。

    再者那赶车的王老头儿也有问题,从人面前一过,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儿扑面而来,虽说那时候人们都不太讲究,体味儿也浓,可也没有他这么味儿大的,这简直就不是人身上的味道,反而有点儿像是林子里的兽类。牛二柱心中大疑,定睛再仔细看那老头儿,一顶帽子虽然宽大,却掩不住嘴角的伤痕,屁股后面隐隐露出一丛毛发,还在不停地晃动。

    大少恍然大悟,这哪儿是什么拉尸体的牛车,分明是黄皮子耍的花招,那坐在牛车上的老头就是黄皮子所变,看来自从上次躲过了雷劫,这鬼东西已经修为大进,已经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法迷惑众生了。

    牛二柱那一声大喊惊醒了所有英雄,众人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却都知道大事不好,马四爷手下几个混混初来乍到,想在众人面前露一手儿,也不打招呼,低头就追,你还别说,这几个人还真不是吃素的,脚底下还真就有点功夫,一弯腰那是行走如飞,可不管这几个人怎么追,那牛车却是越来越快,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已经走出很远,几个穷追不舍的喽啰那是望尘莫及。

    众人正在无计可施,忽然从对面儿冲来一个人,这人虽然精瘦无比,一副文人打扮,速度却是不慢,脚不沾尘,脚底离地面足有三寸,像一阵风一样直奔黄皮子而去。

    众人一看,心里全都有了底,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得张小半仙,自从监狱一别,这位玄门正宗也不闲着,也是金算盘为人谨慎,调度有方,也怕那黄皮子阴魂不散,来个破裤子缠腿,暗中就知会了半仙,叫他在刑场附近埋伏,暗中窥伺一切异常,一旦有了诡异之事,就要出来排忧解难。

    半仙和那些混混可不一样,那是真正有本事的高人,那黄皮子一出来,他就瞧出不对劲儿来了,可他的本领大部分都是占星卜卦之类,在驱魔除妖这方面涉及很少,也没看出黄皮子是什么路数,当时就没敢轻举妄动,打算看看再说,谁知这黄皮子不但行踪诡异,而且动作极快,眼看就要脱离众人的视线,“草上飞”一旦落到他手里。那肯定连尸首都留不下,半仙一时情急,也顾不得多加考虑,在腿上绑了甲马,话也不说,斜刺里冲了上去。

    甲马这个东西,如今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但稍微喜好古典文学的一般都知道《水浒》里有一个甲马戴宗,也就是神行太保戴宗,据说此人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靠的就是一门道术,相传一旦有了紧急军情,戴宗便把甲马绑在腿上,如此便能健步如飞,神行天下,《水浒传》里说妖说鬼的地方极少,而且描述的极不详细,这甲马自古流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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