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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心中大疑,急忙将断臂枪在手里,仔细一看,顿时把心放了一大半儿,只见这条胳膊空空荡荡,别说骨骼血肉,就连一点筋络也没有,牛二柱把胳膊翻过来,对着断口一瞅,不但没流血,而且里面就是几根细竹片儿撑着一张干皮,这哪是人胳膊呀,分明就是纸马铺里做的傀儡!
牛二柱心中有了底儿,便不似刚才那么慌张了,见马凤仪还在那里蹲着不动,知道这时候和她说话,她也听不进去,便急忙把三耗子叫过来,让他把马五扶起来,到屋里喝口水,压压惊,自己顺着那孩子逃跑的方向绕了几圈儿,来回跟过萝似的细看,也没发现半点儿蛛丝马迹,更没有一点儿血迹。大少总算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看来这事儿没有想得那么严重,最起码哥儿几个不会因此坐牢,至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就不得而知了,所谓走一步看一步,先顾眼前,把那些不相干的弟兄打发走了再说。
大少回身进酒楼,刚一进屋儿,一群人就围拢了过来,问长问短,七嘴八舌。牛二柱啥也没说,当着这么多人,说多了也没用,回头人口相传,不定说出什么来。大少跟马五、三耗子使了个眼色,俩人心领神会,站起身来客套几句,话里话外就要送客,混码头的没有不开眼的,人情世故比谁都精通,一看就知道这三人走得近,要说点背人的话,也不便硬留,说了几句场面话,陆续出了酒楼。
这帮人一走,三耗子就立刻凑了过来,这小子耍了半天酒疯,又让人用枪顶了半天脑门儿,早就醒酒了,短这个大舌头问:“二……二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小梆子那孙子咋半道儿上走了,那孩子又是哪儿来的,怎么断了胳膊都不哭一声儿,这小东西这么牛皮哄哄,长大了必然了不得,咱不如把他收到门下,以后天津卫就是咱哥儿们的了!”
牛二柱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儿啊,驴唇不对马嘴,看来这小子还是喝多了。大少见卜发财瞪着一双小眼儿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答,也不好薄他的面子,只好叹息一声道:“我哪儿知道,那孩子和小梆子说的什么?我又不是顺风耳?这事儿要想弄明白,你倒不如去问问杨伍德,不过你们哥儿俩放心,这事儿已经了了,马五妹妹也不用担心那孩子,你们也别多问,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句话,那孩子不是人!”
“不是人?”马五和三耗子不约而同惊呼一声,马凤仪还没追问,卜发财便抢着说,“不是人又是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人的?”
牛二柱一声冷笑:“是人的话被人扯掉一条胳膊怎么跟没事儿一样,你听过那孩子说过一句话,叫过一句疼么?再者他就是个天生的硬汉,断手断脚都不怕,那总该流点儿血吧,你们见过他流一滴血?这孩子是什么我无法断言,但你们见过受了伤不流血的活人么?”
几句话说的三耗子和马五毛骨悚然,当时就觉得脊梁骨直冒冷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还是俩人经过事儿,知道这世界上有些神神鬼鬼、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其是牛二柱也没把实话都说出去,他把深一点儿的东西都留在了自己的肚子里。这倒不是牛二柱耍心眼儿,故意留一手,实在是把说多了俩人害怕,在这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测,半点没有真凭实据,说的太早了也没用。
其实牛二柱自从被什么东西定住了身形,半点儿不能动转开始,心里就有了些猜测,身后那东西给他的感觉不但是似曾相识,而且十分熟悉,就像从小到大都陪伴在他身边一样。大少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等到无意间看见了那一闪即逝的身影,心中就有了怀疑,那背影虽然模糊,却非常像一个人,到最后发现那孩子不过是个傀儡之后,牛二柱立刻联想到一件事:当初自己为躲避和山东棒的斗殴,在等瀛楼遇险,就是有人用制作的傀儡救了自己一命,而那个人,就是他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祖母!
牛二柱强作镇定,暗地里却是心潮澎湃,祖母自从受伤,已经出去避祸半年有余,算起来也该回来了。
牛太夫人难道真的要现身?
七、家中遇怪()
三人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小梆子虽然被那怪孩子几句话哄走,但也只是权宜之计,看来不过是用了什么令人神智昏迷的邪术,这东西顶一阵儿还行,时间长了必然会清醒,杨伍德最终还是要找仨人的麻烦,而且最重要的还不在于此,杨家父子位高权重,马凤山又急于扩大自己的势力,两下狼狈为奸,中间夹着一个马凤仪,她就是本事再大,主意拿得再稳,肯定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牛二柱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哥儿仨愁眉苦脸,从午后一直说到掌灯,别说想出什么对策,反而越说越愁。大少虽然平时机灵透顶,这时候也犯了难,一个马四爷已经够受得了,再加上杨家父子,一个比一个难惹,一个比一个挠头,你叫大少如何应对?就是诸葛亮再世也没辙呀!马凤仪看实在想不出办法,天色又逐渐变晚,那时候人的思想都比较保守,再呆下去就好说不好听了,只好先回家再说,临走留下一句话,他哥哥马四有话,要么她就嫁给杨伍德,要么是在不想嫁也行,想娶你的那人得拿出一万块大洋做彩礼,否则门儿都没有!
牛二柱一听这话差点儿没趴下,一万块呀,别说是白花花的大洋,就是黑铁片子那也值啦老鼻子钱啦,你叫一个穷混混那里淘换去,其实大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马四这是要干嘛?这叫拿话噎人,外带一百二十个瞧不起,那意思就是不想让妹妹跟着牛二柱,暗含着还有寒碜人的意思。牛二柱何等聪明,能看不出这一点来?只不过当着马凤仪,人家毕竟是亲兄妹,有些话不好说而已。三耗子此时酒醒了大半,一看这情形,也觉得不好办,在一边儿紧出主意,他的意思是要捡几个天津卫的大户儿,狠狠偷他两把,把一万块大洋扔到马凤山面前,看他还能说什么!
牛二柱赶紧摇头,卜发财这个办法不好不坏,正是一个馊主意,大洋在那个时候可是硬通货,家里有个千八百块那就了不得了,一万块大洋不说是倾城之福那也差不多,谁家里有?你要把这些钱凑齐,无非两个方法,第一是多偷几户,把这些人家的钱攒到一块儿去凑,可这样就惹了众怒,哥儿俩也就别想混了。第二就是单挑达官贵人家偷,可这些人都是一方富豪,有权有势,一旦失窃,全城的巡警都得出动,更是没处躲藏。再说了,马凤山只不过想借这一万块大洋堵住牛二柱的嘴,他是打定了心肠不让牛二柱做他妹夫,你就是真把大洋给了他,他也不一定松口,肯定还得出别的损招儿。
几句话说得不发财垂头丧气,牛二柱见他真替自己着急,心里也十分感动,反过来劝了他几句。眼看着夜越来越深,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哥儿俩便搭伴回家,牛二柱有心让卜发财留宿,可这位哥儿们家里还有老娘放心不下,也只好互相劝慰几句,各自分别去了。
那时候穷人居多,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怕小偷光顾,一般人出门把自己的破门用前清时候的铜锁好歹一代拉倒,晚上睡觉一根顶门杠,天塌下来也不怕。牛二柱家就更简单了,一是他家穷的对不起耗子,小偷儿进去都得流眼泪,二来大少是道儿上的,丢个斧子,丢二斤面回头帮里说一声,睡一宿觉,第二天还得还回来,所以牛家从来不锁门,也没人费这个事。
牛二柱虽说没有喝醉,可到底也是贪了几杯,众混混走后心里烦闷,又灌了几口,这时候酒劲儿就都上来了,大少脚下踉跄,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推门就想往床上一躺,可他老先生却做梦也没想到,这屋里早就有东西等着他呐!
大少刚把门一推,脑袋还没伸进去,从上门框上就伸出个脑袋来,这东西看似是个人,但一脸的苍白,血红的一个嘴唇,两眼呆板无神,似笑非笑的盯着大少。
牛二柱一个激灵,酒水全化成了冷汗,全身湿透,当时酒就醒了。那东西在暗夜中现出面容,却并不说话,只是像蛇一样一个劲儿的在门框上蠕动,惨白的身躯不时摩擦着木门,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叫人不寒而栗。
那东西动了一会儿,忽然从门框上一松,轻飘飘落在地上,竟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就像飘下来的一样。这玩意儿自从现身,始终就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表情也没变,此时却突然阴测测的说了一句:“牛二柱……还我胳膊来!”
这要换了别人,早就把裤子尿了,说不定妈呀一声,当场就能昏死过去。可牛二柱跟一般人不一样,一个是胆儿大,另一个就是经历的事儿多,小时候独斗黄皮子,长大了又破过尸官余孽,啥吓人的东西没见过?虽然也有点儿害怕,但毕竟还能挺得住。大少惊惧之余,偷眼看着东西身形矮小,梳着一个冲天辫,左半边儿身子断了一只胳膊,正是白天支走小梆子那个傀儡!
牛二柱心里有了数儿,就更稳当了些,知道这东西虽然看着唬人,却是个无知无觉的玩意儿,全仗着幕后之人操作,你就把他打个肢零破碎,只要元凶不除,照样还能跳起来和你纠缠。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攻击操纵它的人,只要那人一完,这东西就是个纯牌儿的摆设儿!
大少全身戒备,却并不急于动手,一来他并不知道这东西是敌是友,二来他还要防备操控傀儡的人暗中偷袭,这时候一动不如一静,万一一招走错,中了人家全套,别说想办法制服小梆子,就连小命儿都得搭到里头,真要那样儿,那可就吃什么都不香了。
其实牛二柱迟迟不肯行动,还有另一个原因,他倒不是不敢,而是于心不忍。那时候虽然没有路灯,但平常百姓家也没有熬夜的习惯,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视力保护的极好,今晚虽然不是十五,但也不是阴天,牛二柱在星空下呆了半天,早就习惯了黑暗,又和这傀儡对峙了一阵,早就看清了他的容貌。大少发现这东西虽然神情呆滞,举止怪异,但脸型轮廓却像极了一个人,一个和他息息相关的至亲之人!
牛二柱心中一动,他想起来了,他知道这傀儡到底像谁了!
没错,这东西活脱脱就是自己的祖母,牛太夫人的翻版!
八、尸奶还童()
牛二柱这人有个特点,除了头脑灵活外,办事儿还特别稳重,本来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正是毛愣的时候,牛鬼蛇神都敢踹上两脚。可大少出身贫寒,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再加上经的事儿也多,就少了同龄人的冲动,多了些中年人的稳重,这叫啥,这叫少年老成,做大事的基本条件。
今天白天那事儿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却是牛二柱出世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别看小梆子是个普通人,一点儿歪门儿邪道儿不会,但是他和那些妖魔邪祟不一样,那些东西虽然看上去可怕,但这哥儿仨还有得一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不行豁出命去和他死磕,也有一线生机。但这杨伍德就不行了,你打了人家,肯定好不了,人家打了你,你也没好果子吃,而且人家肯定不能留情,指定是要往死里打,所以当时的情况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怎么弄都是个死。要没有高人用那傀儡解围,牛二柱、卜发财外带着马凤仪那一个个儿都得倒霉,谁也也跑不了。
说起这高人,牛二柱这一辈子就碰上过两个,一个是他师傅张小半仙儿,这人虽然是个玄门高手,但却是正宗的道家弟子,歪的邪的一点儿不会,而且自从“草上飞”死后,他就不见了踪影,不可能千里迢迢来暗助自己。
另一个就是自己的祖母牛太夫人了,虽然自从上次被破了法身,不知道去哪里疗伤修养,不过算起来也有半年有余,说不定已经痊愈归来,最为关键的是,这次用傀儡解围的方法和上一次登瀛楼纸人施救如出一辙,更为怪异的是这傀儡还和自己祖母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身材矮了一点儿,年龄轻了一点儿而已,要说这事儿和牛太夫人没关系,那可是连鬼都不信。
牛二柱又想起自己被定住身形时的感觉,那感受和平日里祖孙俩个相处时简直毫无差别,有了这么多推测,大少心里立刻就亮堂多了,这事儿十有**就是祖母所为,除了她也没有人如此袒护自己!
大少心中一喜,可就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知道自己这位奶奶不但身世怪异,而且为人处事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她既然肯救援自己,就一定不会再暗中加害,这拦路的傀儡说不定就是个摆设儿,屁点儿用处也没有。牛二柱越想越对,当下连看都不看那傀儡一眼,抬腿就往屋里闯!
牛二柱想得倒挺好,可他刚往屋里一挤,那傀儡就往这边儿一挪,也不动手,就是眼睁睁拦在他前面,不叫大少进去。牛二柱暗骂一声,又往旁边儿一挪,打算从另一边儿进去,可那傀儡竟然如影随形,身形微一动,又把去路拦住。
一来二去,牛二柱就有点儿急了,这人脾气虽然不怎么暴躁,但叫一个纸人这么挤兑,那还是头一回。大少心急火燎等着和祖母团聚,让这么个东西东挡西拦,死活进不了屋儿,心里能好受得了么,三下两下,火儿就拱上来了,用手一扒拉,心说去你妈的,还给脸不要脸了是怎么着!
牛二柱原以为这东西就是碎纸片子做的,能有多大分量,自己这么一推肯定当时就散架,谁知这东西虽是个死物儿,反应却挺快,牛二柱一伸手,他就动了,伸出单臂一拦,两只胳膊一碰,大少就觉得跟打到了石头上一样,手臂上一阵剧痛,几乎再也无法移动,非但如此,那只人经他一碰,还冒出一股黑烟,烟雾缭绕中全身变得乌黑,跟活鬼一样,神情也变得异常狰狞,鬼吼一声,恶狠狠扑了过来。
牛二柱万没想到祖母操控的东西还能和自己玩儿真的,难道自己判断有误?不能啊,这东西咋看咋像奶奶做出来的呀,别人就是有这个本事,也不可能把模样做的这么像啊?大少心里犯着嘀咕,脚下可不敢有半点儿怠慢,急忙一闪身,险险避开了这一扑,纸人一击扑空,一头撞在墙壁之上,把白花花的脑袋撞得七零八落,简直成了一团烂纸片儿,在星空下看来更加诡异恐怖。
牛二柱心说奇了,怎么这傀儡的胳膊那么硬,反而这脑袋跟松花似的,一碰就碎,难道这两个部位是用不同的东西做的?牛二柱哪里知道这傀儡的玄奥,正在那里瞎猜,忽然就听见屋里一声闷哼,这一声他可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不是别人的,就是自己的祖母牛太夫人!
牛二柱听见这个动静儿,心里可就装不下别的了,把还在蠢蠢欲动的傀儡抛在一边,大踏步就往里走。上文已经提到过,大少家总共也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儿,架得住他走么,几步就到了卧房。这地方到了,牛二柱也愣了,只见家里的土炕上坐着一个人,因为天太黑,屋里又没掌灯,看不清长相,不过看身形可不像个大人,也就一米来高,瘦如骨差,咋端详咋像个孩子!
牛二柱纳闷儿,怎么听声音像个七老八十高的,看着却像个孩子?这到底是不是我奶奶?大少满心狐疑,脚步就停下了,他可不敢稀里糊涂就往跟前儿凑活,这要是有别的事儿,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炕上地下下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静静地在黑暗里对峙,暗夜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牛二柱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不住的咽着唾沫,忐忑不安的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他对这边儿倒是注上意了,可就忘了身后还有一位,那傀儡脑袋撞得粉碎,居然还能动,悄悄走到牛二柱身后,抬起单臂就是一拳。
牛二柱一个没留神,这一下打的是结结实实,大少就觉得后背先是一阵剧痛,紧接着就是一麻,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就瘫坐在地。那傀儡一击得手,半点儿不肯留情,又是一拳砸了下来。大少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别说招架,就连怕都爬不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和他纠缠!
这人都有求生的本能,牛二柱虽然无法躲闪,但连只小鸡儿临死都要扑腾几下,何况一个大小伙子?牛二柱慌忙中用手一划拉,不经意就抓住了一个东西,大少偷眼一看,竟是一盒儿火柴,二柱眼前一亮,心说天无绝人之路,我就不信你一个纸做的东西能不怕火?
按理说敌我未明,大少爷不应该这么出手狠辣,可性命危急,谁还顾得了这些?大少身边就是灶坑,旧社会穷人家里都留着火种,怕的是万一没钱买“洋火”,家里做不了饭,牛二柱也是个急劲儿,把整盒火柴伸到灶坑里,火柴遇到了明火没有不着的,就听刺啦一声,屋里顿时火光骤起,牛二柱也顾不上火苗把手烧的生疼,一举火柴盒,就要往纸人身上扔去。
眼见得这屋里就要火烧连营,炕上那人忽然大喝一声:“够了,都给我住手!”
这人一说话,那早已碎的七零八落的纸人顿时停在半空,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不是个能活动的物件儿。牛二柱赶紧把手里的火一扔,这回他可听明白了,没错儿,这就是他奶奶奶牛太夫人的声音!
牛二柱大惑不解,爬起来将油灯点亮,凑到那人跟前一看,当时吸了一口凉气,这人就是牛太夫人,这鼻子眼睛,相貌五官,没有一处不像的,也不能说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但是这人长得太年轻了,看个头,看脸型,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那里还是牛二柱心目中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莫非这神神叨叨的牛老夫人已经返老还童?
九、尸祖说根由()
牛二柱当时就蒙了,你说这该怎么办?这位又到底是谁?要说这人不是老祖母,那纯粹是自欺其人,世界上也有长的像的人,可不管怎么相像,你就看去吧,总能找出点儿差异来,实在不行,这人说话的语调,身上的味道也绝不会相同,眼前这人不管从哪儿看,就是活脱脱的牛太夫人!可要说这人就是牛二柱太奶奶,大少却也一时接受不了,炕上坐着这人的怎么瞅都是个**岁的小姑娘,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