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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方法是算不上。”血罂粟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压低声音说道，“比天之境的中阶要高，却又没达到云之境，不是天之境的巅峰，又能是什么呢？”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没达到云之境呢？”风清水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手，眯起眼睛看着血罂粟，露出了一抹妖魅的笑容。
“陛下，您给文启言用生命之术的时候，您的生命之术还是纯粹的绿色的。”血罂粟俯身朝风清水行了一礼，露出了他那一如既往的欠揍的笑容，“血罂粟见过先王使用生命之术，达到云之境的人，使用出来的生命之术不是纯粹的绿色，而是带着金色的绿色，所以说，您，还没有达到云之境，我亲爱的陛下。”
“你见过我母亲用生命之术？”风清水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看着血罂粟，“你高寿？”
“二十有七。”血罂粟带着他那标准型的欠揍笑容，眯着眼睛看着风清水，“血罂粟的命，是行殿下单骑闯营时，顺便救回来的，之后，便有幸看到了先王陛下用生命之术给行殿下治伤。”
“这么说，你比行千里还老。”风清水翘了翘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让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救了，感觉如何？”
“终生难忘。”血罂粟的笑容突然严肃了起来，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神色，缓步走近风清水，“在血罂粟的心里，便是先王陛下的威望，也是不及行殿下的。”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风清水并不气恼，只是淡淡一笑，“千里哥哥跟我说过，我的四个侍卫之中，你是最不在乎我的生死的，因为你效忠的，不是我，而是力量，若是有一天，我生了降服你的心思，那便至少要有十倍于他的力量。”
“行殿下谬赞了。”血罂粟重新露出了他那标准的欠揍笑容，俯身，在风清水的耳边说道，“血罂粟没有那么高的眼界，只要陛下能让血罂粟输的没有还手之力，血罂粟便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了。”
“你蹭过来，该不会就是要跟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客套话吧？”风清水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眯着眼睛看向前方，低声用只有血罂粟才听得到的声音问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血罂粟只是转达一句先王的嘱咐而已。”血罂粟抓起风清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笑着说道，“先王曾跟血罂粟说过，若是有一天，她的女儿生了要收服我的心思，便转告一句她的嘱咐，天之境真正的强大，并不在于个人的力量。”
“不在于个人的力量？”风清水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谢谢。”
＇第一卷妖王冢 第七十章第二个试炼，信仰（上）＇
目送着血罂粟离开，风清水缓缓的在文启言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碰了碰他有些苍白的脸，拧紧了眉头。
“傻瓜，干嘛要强迫自己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呢？”风清水重新在手上凝结起了生命之力，叹了口气，缓缓的靠近了文启言，绿色光芒接触到了文启言的皮肤，然后蔓延到了文启言的身上，“哪怕你什么都不会，我也不会介意的，你明明这种强行提升境界的做法是很危险的，不是么？”
“陛下，启言不想变成你的负累。”文启言缓缓的睁开眼睛，抓住风清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至少，现在，我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了。”
“你就不怕遇到什么万一，再也醒不过来了么？”风清水感觉着文启言的虚弱，责备道，“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陛下，如果人死了，还能爱的话，我将依然爱你。”文启言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缓缓的伸出了右手，一道明亮的光芒在他的掌心亮了起来，紧接着，一个金色的算盘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与他之前给子夜看的那个算盘不同的是，这个算盘上面隐隐的笼罩着一层金色的雾气，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你看，我已经能使用简单的规则了，不会再成为你的负累了。”
“傻瓜……”风清水微笑着朝文启言伸出手，突然，眼神失去了焦距，缓缓的倒在了文启言的身边。
“陛下！”看到风清水倒了下去，子夜猛的瞪大了眼睛，腰间的佩剑蓦地出鞘，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整个屋子里的都感到了皮肤一阵刺痛，“灵儿！快去！去找行殿下！告诉他，杀了血罂粟！”
“子夜，不要激动，血罂粟什么都没有做。”在子夜散发出的杀气之中，躺在床上的文启言虽然脸色依然苍白，却隐然成了整个屋子里最不受影响的人，子夜的杀气到了他的身边便自动避开了他，他明明就躺在那里，可却像是被杀气无视了一般，他费力的用撑着床想做起来，却在起身到了一半的时候重新摔了回去，“陛下只是进入梦境了，她，应该只是去完成，她还没完成的试炼了，王族，特有的，梦境。”
在晕过去之后，风清水再一次踏上那片她走过的草地，然后，是那片已经被改造成了小湖的荒地，再然后，是那片看不到尽头的森林。
“欢迎您回来，美丽的妖王。”一个熟悉的女子的声音从森林里传来，紧接着，鬼灵子便从森林里走了出来，“您从我这里赢去的种子，似乎并没有派上用场。”
“是的，我想，它已经不会再派上用场了。”风清水浅浅的笑着，缓步走到鬼灵子的身边，“好久不见，鬼灵子。”
“看您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要把它送还给我的意思。”鬼灵子往路边轻轻一让，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没想到您这么快就能达到了天之境的巅峰，这真是让我吃惊，嗯，您应该是能达到这个境界的最年轻的妖王了，我们的妖神大人，仙国历史上最被崇敬的天才，当然，也就是您的父亲，在达到您这个境界的时候，也已经有三十岁了，而您，还不到二十岁呢。”
“亲爱的鬼灵子，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你是没有希望要回去的，不管它对我有用还是没用。”风清水停下脚步，微笑着看向鬼灵子，“所以，你刚才所抒发的这些感慨，我只能当做是你发自内心的赞美了。”
“好吧，狡猾的丫头，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鬼灵气轻哼一身，便转身向森林里面走去，“跟我来，你这个跟你娘亲一样狡猾，跟你父亲一样抠门的小混蛋！我带你去进行第二个试炼！”
“谢谢夸奖。”风清水一脸坏笑的跟上了鬼灵子的步子，跟着她朝森林深处走去，“我个人认为，你刚刚的这句表扬，比你刚刚说的那一大堆赞美都要顺耳。”
“上次你只完成了花语的试炼，也就是得到了你能支配的力量。”鬼灵子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假装没听到风清水的话，换了个话题，“一般来说，通过了试炼的妖王，在得到了力量之后，回去之后都会不要命一般的学习仙术，可是你……好吧，你不是第一个，你跟你那个该死的父亲一样懒惰！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达到天之境的巅峰！”
“其实我也想不通。”风清水耸了耸肩，加快了步子，跟上了鬼灵子，“莫如云有事没事就捧着书看，行千里有事没事就找人打架，就连子夜那个家伙，也是起早贪黑的练剑习武，可是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批奏折之外，就是泡帅哥了，为什么我的境界反而比他们都要进步的快呢？！”
“你该不会以为所有的人都是有着半神的血统吧？”鬼灵子轻哼一声，白了风清水一眼。
“不，不，不，我可没有那样的想法。”风清水朝着鬼灵子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那些大喊着‘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的兴趣，我可没有。”
“嗯，话说我没有道理担心的，我听行千里说过的，我爹哋当妖王的时候，可是他那时候的王族的独苗苗，不然也不可能让我爹哋这个男子当了妖王，至于后来嘛，我亲爱的爹哋成了妖神，也米有成亲，直到后来跟我亲爱的娘亲成了亲，才算是有了我。”风清水顿了顿，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凑到鬼灵子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所以嘛，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不可能有第二只有半神血统的狐狸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就一大堆话等着我了。”鬼灵子翻了翻眼皮，加快了脚步，“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抽签抽到最短的一根，被派来接你！”
“想说什么？”风清水打了个哈欠，也跟着鬼灵子加快了步子，“当然是想说，伟大的我，血统高贵，天生奇才，不需要像别人那么勤劳呗……”
“好吧，你赢了。”鬼灵子叹了口气，头也懒得回了，“反正……不管你是怎么干的，你都已经达到天之境的巅峰了……接下来，嗯，恭喜你，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了……”
“光明正大的偷懒？你开什么玩笑！”风清水撇了撇嘴，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表情，“听你那意思，我以前偷得懒，还都是偷偷摸摸的了？”
“鬼灵子，我真怀疑，你俩是不是天生的冤家，怎么这才刚见面，就又吵上了？”一个温婉的声音突然从森林深处传了出来，紧接着，水丁香便笑着走了出来，她的后面，其他的侍花使也一并从森林里涌了出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又见到您了，妖王陛下。”金铃子笑着走到风清水的面前，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
“我记得，上一次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你跟我说，我只是完成了试炼的一部分。”风清水轻轻的闪了一下身子，让了金铃子半礼，“那么，是不是说，这一次，我是来继续上一次没有进行完的部分？”
“不全对，但也不能算错。”金铃子笑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上一次你来这里的时候，是进行了第一次试炼，是让你选择你要掌握的力量的种类，而这一次你来这里，是进行第二次试炼，是为了让你懂得获得力量的途径。”
“途径？”风清水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难道说，除了修习仙术之外，还有其他的获得力量的途径么？”
“当然有。”金铃子点了点头，动了动手指，两把金色的椅子便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旁边，金铃子微微一笑，伸手拉着风清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给你举个例子吧，嗯，就像莫如云和行千里。”
“他们是双胞胎，开始修习仙术的年龄是一样的。”金铃子拉着风清水的手，眯起眼睛看着她，“莫如云要比行千里勤奋的多，他用来修习仙术的时间恐是行千里的三倍都不止，可是，他的修为却并不比行千里高，你觉得，这仅仅是天赋的问题么？”
“难道不是么？”风清水一愣，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们两个的差距，不是因为天赋的差距么？”
“当然不是。”金铃子淡淡一笑，缩回了自己的手，“如果我告诉你，其实莫如云的天赋要远远胜过行千里，你相信么？”
“不会吧……这，这也……太……太……”风清水伸手试了试金铃子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拧紧了眉头，“咱俩都没发烧啊……我，我怎么听你说的跟胡话似的呢……”
“好啦，咱俩都很正常，你乖乖听我说。”金铃子淡淡一笑，伸手抓住风清水的手，“行千里的实力强过莫如云，是因为他拥有比莫如云更多的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信仰之力是什么东西？”风清水缩回手，认真的问道。
“就是别人对你的尊敬、崇尚和信仰。”金铃子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面镜子，放到了风清水的手里。
＇第一卷妖王冢 第七十一章第二个试炼，信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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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风清水接了金铃子递过来的镜子，反反复复的看了看，见镜子除了精美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禁有些兴趣索然起来，“一个镜子？啊，不，一个好看的镜子？”
“这是乾坤镜，本应跟行千里的雷神令在一起的。”金铃子浅浅一笑，伸手碰了碰镜面，镜面上马上便一改先前混浊的样子，变得清明了起来，“用它，能看到你想看的东西，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只要你的精神力够强大，一切你希望能看到的东西，都能看到。”
“咦？这么神奇？要怎么用？”风清水认真的盯着镜面，如获珍宝一般的小心了起来，“除了能看到想看的东西，还能做什么？”
“别的作用我就不知道了，妖神大人留下它的时候，只告诉了我这一个用处，说是等以后您达到了天之境的巅峰的时候，再转交给您。”金铃子伸手指了指镜面，“一边想你想知道的事情，一边把精神力从镜面放到里面就可以了。”
“这个镜子跟我问你的信仰之力有什么关系么？”风清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镜面，抬起头，看着金铃子，“难道说……这个，是用来收集信仰之力的工具？”
“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突然想起来罢了。”金铃子淡淡一笑，眯着的眼睛几乎要变成了一条月牙，“不过，你可以用这个镜子看到，行千里受到的信仰之力和莫如云受到的信仰之力的不同。”
“信仰之力的不同？”风清水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的把一丝精神力注入到了镜面上，“是跟信仰的人的多少有关么？”
“不，是跟信仰的人的坚定程度有关。”金铃子伸手指了指镜面上呈现出来的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军队，认真的说道，“看到了么？这些悍不畏死的士兵和将领，他们，便是行千里的信仰之力。”
“行千里的信仰之力？这些士兵？”风清水拧紧了眉头，不解的看向了风铃子，“我没明白。”
“从行千里以六岁之龄，单骑闯敌营，救回先王开始，便已经成了这些人的信仰。”金铃子指了指镜子上的那些浑身散发着杀气的士兵，低声解释道，“单骑闯营，一人之力怒杀八千精兵，且战且退，以计坑杀三万鬼府骑兵，身负十七处致命之伤，仍沿途护卫两千平民安全撤离战区，这些功绩，足以震慑所有的从武之人了。”
“军中崇尚勇武，他所做的这些，的确是符合那些士兵的胃口。”风清水点了点头，一想到行千里竟然为了救自己和自己的母亲竟然受了十七处足以致命的伤，就让她忍不住整颗心都揪紧了起来，“后来我娘亲封了他一个‘军神’，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很多人都以为是因为这件事情，可事实，确实因为另一件事情。”金铃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只不过那件事并不怎么光彩，不太符合行殿下的形象，时间一长，自然就混淆了，嗯，或者说是行殿下故意而为之，也未尝不可。”
“嗯？不光彩的事？”一听金铃子这么说，风清水的八卦之魂顿时苏醒了，也顾不得去心疼行千里曾经受的伤了，一脸坏笑的便曾到了金铃子的身边，笑着问道，“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说起来可有点话长了……你真的想知道？”金铃子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头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侍花使，似是想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我觉得……这种事情……你还是让他亲自告诉你比较好……”
“对，对，对，让行千里那只小狐狸崽子亲口告诉你，他是怎么坑蒙拐骗的，整整十万鬼府大军，单是重骑兵就有两万，个个都是武装到了牙齿的精兵，他只用了三千轻骑就吃光抹净了。”鬼灵子撇了撇嘴，低声插了一句，“若是运输粮草、照顾战马的辅兵都算上，那可是接近十二万人，一个活口都没留，连坐骑都一并屠光了……”
“十二万……”风清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的看向了鬼灵子，“那岂不是……光掩埋尸体……都得填满二十个埋尸坑？”
“没埋，或者说，根本就不需要埋。”鬼灵子耸了耸肩膀，别过头去躲开了风清水的目光，“全都尸骨无存，还埋个屁啊！就因为那十二万大军的前锋跟他们的主将一起鼓噪，说要生俘你娘亲，然后等你生下来之后，就把你留在军中充奴……”
风清水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倒是金铃子适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朝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倒是觉得这没什么不对的，你可得知道，在那之前，先王就已经把你的命符水晶都交给他了，那可是意味着，他就是你的亲王了！若是让别人侮辱了自己的妻主都可以坐视的话，那他才是真的应当被耻笑了！”
“那莫如云的信仰之力呢？”风清水见金铃子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便知这事不应再提，忙笑着换了个话题，“他是大祭司，他受到的信仰之力，应当更加虔诚才对吧？”
“虔诚是足够了，不过，可惜的是，那虔诚并不完全是对他的虔诚，有很大一部分，却是要归给妖神大人的。”金铃子见风清水不再追问，也放下了心来，尽力给风清水讲解起来，“仙国的子民，都只信仰一个神，那便是妖神大人，而莫如云作为妖神大人在尘界的代言人，其本身虽然可以分得一部分这种信仰之力，但却是不纯净的，这就好比是说，行千里和莫如云是两个大小一样的水桶，被倒进行千里的那个桶里的水是干净的，清澈的，而倒在莫如云的那个桶里的水却是不干净的，浑浊的，而如果这两桶水都要被用来饮用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行千里的那里整整桶水的都可以饮用，而莫如云那里的那桶水则需要沉淀和过滤，甚至还要再烧开了才能喝，两者相较之下，优劣不就非常明显了么？”
“你的意思是，莫如云受到的信仰之力，只是比较不纯净而已，本身还是有用的，是么？”风清水点了点头，若有所悟的说，“只要得到的更多，其实也未尝会差很多才对啊……”
“当然，如果得到更多，是可以弥补的，这也是历代大祭司的力量是仅次于妖王的原因。”金铃子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嗯，那么你来想一下，什么样的时候，平民会称颂、膜拜和赞美妖神大人呢？”
“唔……应该是国泰民安的时候吧……”风清水稍微想了想，“若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话，哪里还有心情去做这些事情呢？！”
“就像你所说的，平民只有在国泰民安的时候，才会去做这些事情。”金铃子看了看风清水神色，松了口气，“行千里和莫如云承受的信仰之力的不同，就在于，一个是面对不可避免的战争时的坚定，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