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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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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再说一遍,撒鲁尔王的第一宠妃,她的小名叫什么?〃   

  所有人一惊,看到我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都偷眼瞧着那个波同,波同被我吓得连行礼都忘了,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情急之下,脸涨得通红,冒出一连串突厥语,好像是在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之类的。   

  〃夜深露重,请娘娘回营帐吧。〃身后传来蒙诏的叹息,我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看着蒙诏悲悯的眼,他是在提醒我是段月容的人吧。   

  我黯然垂下了眉眼,默然地回到营帐。   

  齐放跟了进来,为我倒了一盏酥油茶:〃主子先喝杯茶,压压惊吧。〃   

  我轻挥手,喃喃道:〃小放,非珏没有忘了我,又许是没有全忘了我,可是却被人利用了,他以为那个女子是我。〃   

  我没有目标地盯着帐帘,脑中满是樱花雨中那微笑的红发少年,不由自言自语了一阵,这才发现齐放满是担心地看着我,我说道:〃小放,我要去西域,一定要去!〃   

  〃我劝主子还是不要去,〃齐放咳了一声;〃主子,香凝来信说,西突厥攻下东突厥了,绯都可汗为了报复,将摩尼亚赫一族全部赶到鄂尔混河活活淹死了。但凡是同摩尼亚赫扯上一点关系的,无不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最好的也是沦为奴隶,苟活于世。如今兵荒马乱,城门封闭之际,实在不是进城的时机,不如等几日通关再说吧。〃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倒在毡毯:〃也罢,终是我负了他。〃   

  齐放赶紧扶住我,急着要唤医生进来。   

  我微一摆手,那止不住的疲倦涌上心头:〃小放,我累了,你也下去歇息吧。〃   

  齐放欲言又止,扶着我睡下后又守在我身边良久,直到以为我睡着了,才轻轻叹着气走了出去。   

  那一夜下半夜,天忽然阴了下来,闷闷的雷电之后,大雨倾盆而下,冲刷着草原大地,风雨大作间,往事随那闪电惊雷,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沸腾。   

  好饿,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在河沿边上,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昨天碧莹的病又犯了,我今早起晚了,周大娘生气了,吩咐厨娘不给我那一份,我可以不吃,可是碧莹都咳得两天水米不进了,说什么也要吃一点啊。怎么办,赵先生这几天不进园子,大哥和二哥也到山里去集训了,锦绣又好像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怎么也找不着人。   

  怎么办,我得弄些东西,我的头晕晕的,浑身一会儿冷一会热的,其实我也两天没吃了,怎么办,我和碧莹都会死吗,死在这个破旧的屋子里吗?   

  我的脚绊着一块石头,一下子摔了个狗啃屎,喘着气爬将起来,却一个趔趄又摔在地上,我的悲伤伴随着绝望,终于嘶哑地放声痛哭,我难道要在这个破时空里的这个破原家活活饿死吗?   

  我要回到二十一世纪,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我哭得伤心,却听到一个有些犹豫的声音:〃呃?你不是那个木丫头?〃   

  我抬起哭得满是泥巴泪水的大花脸,隔着泪眼,却见一个英挺的红发少年弯着腰,眯着眼使劲看着我:〃你干吗躺在泥巴里,你在号什么呀?〃   

  我号???   

  我哭得更伤心了,坐起上半身,一边抹眼泪,一边泣声说道:〃谁没事躺在泥巴里,我快饿死了,我为我自己哭灵不成吗?〃   

  想想自己两世记忆的主,结果是死在泥巴里,还是给饿死的,更是泣不成声,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不停地连哭边说。我渐渐哭完了,眼前哪里还有红发少年的身影?我吸了一口气,拿袖子擦了擦脸,扶着旁边的矮小植物,好不容易站起来。   

  忽然一阵风吹过,却见眼前又多了一个红影,他一手技巧性地拿一叠比他的脸高出一截的大面饼,另一手搭凉盆左看右看,口里还不停地叫着木丫头,木丫头。   

  我愣住了,却见他噔噔噔跑到对面的大槐树前,认真地说道:〃你莫要哭了,这是我们家乡的馕饼,你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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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何当与君期(六)(2)         

  〃不爱吃么?〃他皱着眉头等了一会儿,叹气道;〃你们中原女子真娇气,你且再等我一等,我到紫园的厨房里给你拿点别的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我一急,又哇得大哭了起来,他这才惊诧地回头看我。   

  那一天,我顾不得任何礼仪,坐在泥巴堆里第一次吃到玉北斋的馕饼,原非珏就抱着膝,蹲在我旁边,他一动不动地微笑着看我把一大张饼吃完,唯有那一头红发随风飞扬如春风拂面。   

  〃现在不饿了吧?〃原非珏开心地说着,我讪讪地打了个饱嗝,脸红了起来。   

  他的那双酒瞳却笑弯了,等我站起来的时候,我这才发觉我的脚麻得走不了路了。   

  正焦急间,原非珏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阵,然后一点也没有架子地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快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不行的,给周大娘还有别人看到……〃我的话还没说完,非珏早已从背后拖过我的手臂,直起身子,向前走去。   

  〃我身上脏,珏四爷。〃我浑身都是泥巴,还两天没有洗澡,都有味了,连我自己也闻得到。   

  他微侧头,懒洋洋道:〃没事,反正我也看不见。〃   

  那语气有些阑珊,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抽痛了:〃珏四爷,你我主仆有别……你快放下奴婢吧。〃   

  〃你们女人真是啰唆,果尔仁说得对,女人果然是祸水。〃他很认真地回头对我说道,〃一会子就到了,就别唠里唠叨的了。〃然后走向一条往德馨居完全相反方向的路。   

  非珏,非珏,犹记永业元年的除夕晚上抽的花签子,你的命数是香梦沉酣,现在我终是明白了,你当真进入了你的梦境,那你的梦中可有我,可有当初的誓言?   

  你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认得出我的,然而为何你却见面不识,只空余我独自怅然悲辛?   

  非珏,你是气我身上有了生生不离,还是你猜到了我心里有了非白,所以故意来气我的吗?   

  ……   

  樱花雨中,非珏向我走来,还是少年的模样,酒眸满是深情:〃木槿,我终于看见你了,原来你长得好美啊。〃   

  我向他奔去,他却目不斜视地穿过我的身体而去,走向一个美丽的身影。   

  我肝肠寸断,追着非珏,唇上却一痛,睁开了眼。   

  一双紫琉璃一般灿烂的双瞳近在咫尺,那寒光湛湛却又似隔着天涯万里。   

  〃看来,我惊挠了夫人的春梦啊。〃段月容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支额,一手抚弄着我的唇,满脸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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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何当与君期(七)         

  第一百零四章 何当与君期(七)   

  段月容的乌发同一身黑甲一色,微有凌乱地披在肩上,有几缕发丝掠过他那刀痕累累的胸铠,轻轻飘垂到我的额上,亦染着几滴森森的鲜血,映着幽冷肃杀的紫瞳,似是刚从地狱战场下来的修罗一般,那浓重的血腥味和着杀气漫在空中,而他手上的覆甲划破了我的唇,那甲上的血连带着我唇上的血也涌进了我的口,只是一片苦涩咸腥,根本分不清是我的,他的,还是他在战场上杀死的敌军的。   

  我与他也算相识了两辈子,相处也有那么七八年了,已然习惯了他身上的血腥和杀气,然而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感到厌恶和痛恨。   

  我微皱眉,格开了他的手,慢慢坐了起来,向里挪了挪,垂目轻轻道:〃恭喜殿下拿下了逻些城。〃   

  我没有再说话,靠着后面的踏椅,而他也坐在对面,默默地看着我,眼神愈加阴冷:〃你不问我为何出现在多玛城吗?〃   

  我淡淡道:〃殿下刚历大战,一路奔波,定是劳累万分,还是早些休息吧,莫要累坏了身子。〃   

  说罢我站了起来,想去齐放那里,同我的四大长随挤一夜。   

  未及帐帘,段月容却猛然把我截住了,用那惊人的蛮力把我反身抱住,我被囚禁在一个钢铁一般的血腥怀中,他的力气之大,我甚至听到了骨骼的格格声响。我忍着痛,看着对面铜镜中他狰狞的紫瞳,他黑色的身影在铜镜中异常模糊,狠厉如鬼:〃木槿,你知道光义王有多少美女被我俘虏了吗?你知道那些女人一个个有多风骚迷人吗?〃   

  我开始挣扎,段月容收紧了他的铁臂,我痛叫出声,他的舌头舔过我的耳郭,含住了我的耳垂,我的气血上涌,一片热意涌上我的脖颈,他的声音甜腻似魔鬼,混着血腥,让我开始有点窒息:〃我和我的部下都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他们一个个流着口水问我要这些美女,有些人忍不住,当着我的面就开始玩这些女人了,木槿,你猜猜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狂怒了,双臂勒得我胸腔的空气都没有了,却听他满腔恨意地说道:〃那些个女人,我一个也没有留,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因为一看见女人就全是你的脸,所以我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当你在发春梦见你的老相好时,我每一刻每一秒只想见你,只想见你,只想见你……〃   

  他的恨意最后化为无奈,又带着一丝悲辛,他的手微动,我终于有了机会深呼吸,然后呼吸严重紊乱,因为他的手可耻地探进我的亵衣,冰冷的手和指甲扯得我的乳尖生疼,他啃着我的脖子,咬破了我的肌肤,低绮而残忍地问道:〃你到底喜欢谁呢?踏雪还是非珏,告诉我,木槿,他们哪一个人让你在床上更快活呢?〃   

  他猛地将我翻过来,压在毡毯上,微蹭着我的身体,带着鄙夷又似万般愤怒,在我耳边低吼道:〃说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哪一个让你爽得叫出来啊。〃   

  我一记耳光早已甩了出去,他却扭曲了一张俊脸,丝毫没有停止对我身体的侵略,我一脚踢向他的命根子,很显然,八年前对他重创的这一招,如今却对他一点用也没有了,反而被他轻易地抓住,然后被他分开双腿。他冷酷地对我嗤笑着,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我的衣衫一如我的尊严支离破碎,泪水汹涌中,唯见樱花雨中红发少年纯真痴情的笑,然而那笑容却模糊了起来,最后清晰地变成了另一个少年的容颜。   

  前世长安负我,于是此生此世我对忘情负爱恨之恶之,自命此生绝不做那负心之人,然而当我陷入非白与锦绣的感情旋涡,却也不知不觉中步向长安的后尘,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该爱的人,也许非珏就应当忘记我,那样至少不会有我前世的痛楚,又或许段月容说得对,我的的确确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配拥有任何人的爱。   

  蓦然,我心如枯木灰烬,温暖不再,所有生气也滑入了无尽的黑暗,我停止了挣扎,任由他的手,他的吻抚遍我的全身。   

  他终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我看向他迷离而充满情欲的紫瞳,泪水无力滑落到我的耳边,内心万般倦怠:〃也许你说得对,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一愣,睁大了他的紫瞳狠戾而愤然地看着我,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凄然道:〃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累了,真得很累了。〃   

  〃木槿……〃他的手发起颤来,一把将我拉起来,深深嵌入他的怀中,我的头无力地向后扬着,长发如黑色的花瓣在烛火下划过长长的影子,纠结着他的乌发,分明纠缠不清,那喉间的血腥气渐渐漫了开来,心也冷到了极点。   

  他的手或轻或重,似是在故意点燃着我的欲望,他冰冷的铠甲摩擦着我的肌肤,让我不停地打着颤。   

  他灼热的欲望正顶着我的下腹,他的手移到了我的两腿之间,他的双颊染了情欲的红晕,耳边是他急促不稳地呼吸,他的唇间急切地喃声唤着我的名字,舔却了我的泪水,吮吸着我的嘴唇,辗转反侧,极尽温柔地挑逗着我所有的感官,我的呼吸也急切了起来,却本能地狠狠地咬下了他的舌,他吃痛地退去,猛然间推开了我,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   

  窗外雨声沥沥,一阵狂风忽地吹入,吧嗒一声将支起的帘吹了下来,烛火忽忽闪了一下,陡然熄灭,归于一缕青烟在暗夜里袅袅地无力升起,扑灭了满室的爱欲情恨。   

  我与他之间一片黑暗,他看不见我嘴里涌出的血腥,我也再看不见他眼中的风暴,室内可怕的寂静,帐外的风雨戾啸,宛如上天的涕泣。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止住了喉间的血腥,平复了剧烈的咳嗽,默默地拾起破碎的衣衫,将就地合在了身上,然后钻进被窝里,继续弓起了身子抱着自己,埋头睡去。   

  我以为他会到蒙诏为他准备的营帐里去,却听到他在那头窸窸窣窣地脱盔甲之声,然后轻手轻脚地钻进了我的被窝,从身后缓缓抱紧了我,他的呼吸平静了下来,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前往吐蕃之时,夕颜总缠着问我,爹爹到哪里去了。〃   

  〃……〃我睁开了眼,空洞地盯着黑暗的前方。   

  〃我对她说了我是她爹爹,你是她娘娘,这个臭东西还是傻乎乎地不明白,你跟我回叶榆了,要好好教异她,好歹她也是我大理太子唯一的女儿,不要让她丢了我的脸。〃他的声音故意显得很轻松,好像在跟我唠家常,刚才的一切也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继续沉默,像一只西瓜虫一样缓缓地紧缩成一团,段月容也随着我的造型,像蛇一下圈紧了我,却依旧像以往一样,在我的耳边轻轻说着些日常琐事,逻些战场上的胜利,如何平分美女财物,直到我和他都无限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清晨,我在嘹亮悠远的藏歌声中醒来,身边的段月容还在呼呼大睡,甜睡中的他眉头平缓,呼吸均匀,嘴巴也傻里傻气地张着,并且流着他所谓的〃龙涎〃,宛若一个无辜的婴儿,他的右手紧紧握着我的左手,不远处他的盔甲横七竖八地扔在毡毯上。我轻轻地想抽出我的手,他却反而反身将我抱紧了,口中轻叫:〃逻些……木槿,我带你去逻些。〃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然而他只是将混合着血腥、汗臭等多种臭味的脑袋搁在我的胸口,美美地将我的上半身当枕头,口里呢喃着几句反映其狼子野心的话,同样满是气味的长发像厚实的毛巾盖在我脸上,差点没把我给熏死。   

  过了一会儿,他又平静下来,我轻轻抽过一个枕头,微一抽身间,趁他又挪过来时,将枕头塞在他的怀中,让他尽情抱着淌〃龙涎〃做梦去。   

  我走出帐蓬,迎面一股高原的风,我睁开眼,深深一呼吸,信步走远了一些,来到一处高坡,头顶是无边无际的苍穹,地平线上巍峨的青山连绵不绝,尖峭的雪山顶压着满山积翠,仿佛对着渺小的众生静默地微笑着。   

  山脚下碧蓝的大湖呈现在眼前,如晶蓝闪烁的蓝宝石,烟波浩淼间,湖畔玛尼堆的彩旗飘扬,一群藏人的身影在湖边不紧不慢地行走。队伍中一个窈窕的红影坐在一洁白的坐骑上分外明显,只听一阵缓慢空灵的歌声悠远地飘来,随着这无垠出尘的蓝色渐渐渗入我的血液,我的灵魂,一切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了,我闭上了眼睛,不由松弛了嘴角,静静地听着那歌声飘过。   

  〃喜欢这里吗?〃段月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立刻我落入了一个结实宽阔的怀抱,〃你若喜欢,等我拿下叶榆,我便天天陪你在这里住。〃   

  我抬头,迷失在一汪紫色的柔情中,他的头发湿湿纠结着,用一根金丝带松松垮垮地绑着,随意甩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锦缎藏袍,领口镶边的白貂毛被轻风吹歪了,然后又一根根淘气地站了起来,鼻间飘来他身上沐浴后的松香,混着很淡的男性气息,有点类似于现代高尚俊美的CEO男士沐浴后轻洒古龙水,一身清爽地来到办公室对女同事微笑着打招呼的样子,然后迷倒一大片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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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疑变弓月城(一)(1)         

  第一百零五章 疑变弓月城(一)   

  高原的风混着青草,花香,还有雪山的味道萦绕在我们周围,他的血腥气息不由淡了很多,紫瞳温和似有笑意。   

  不知从何时起,我和他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前一天晚上再怎么吵,再怎么怒目冷眉,打得再怎么不可开交,拔剑相向。第二天我们都会同时装作完全忘记了昨夜的风暴,然后像一般〃正常夫妻〃一样拉家常,我不想激怒他天子一怒,流血千里,他不想我一气之下离他远去,总之在外人看来你依我侬,妻贤夫爱。   

  昨夜差点对我施暴的恶魔似已同这高原纯净的空气烟消云散,他凑近我的脸,勾出一弯轻松的笑:〃木槿,你说好不好?〃   

  我也当做没有发生,只是回他一个笑,轻轻向后一步,一指山下,由衷赞道:〃这里真是人间的香格里拉。〃   

  他看着自己扑空的双手,不悦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硬是上前一步,霸道地揽着我的双肩:〃这是圣湖。〃   

  〃我要将此湖改名以纪念这肥美的吐蕃草原为我所有,〃他睥睨天下地览着圣湖,扬扬得意地问道:〃木槿,叫大理湖如何?〃   

  此人实在嚣张得欠扁!   

  〃不妥!〃我微笑着看向他,他哼了一声,紫瞳不服气地睨着我,我笑道:〃听说此湖乃是草原人民心中非常圣洁崇高的湖,每年都会有西域各地佛国的人们前来虔诚朝拜,就连吐蕃人也只有在规定的日子才能来此沐浴,太子殿下刚刚获取吐蕃,正是应该安抚百姓,博取人心美名之时,理当尊重当地的习俗,代大理王陛下同当地吐司头人,礼拜圣湖,感谢神恩,岂可擅改湖名。〃我正指着那一汪碧蓝越说越起劲时,扭头间这才发现他凝神胶着我的目光,眼中一片柔情。   

  我咽了下唾沫,正要张口再劝他,他却毫无预兆地忽地搂了我的腰,来了一个深吻,我推了半天挣脱不得。高原本就缺氧, 此时更是难受,我张大了口要呼吸,正似中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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