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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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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一跳,当时我接到密报,听到他竟然给儿子起名念槿时,那种惊讶仍在心中回荡。   

  他惨然一笑:〃念槿的身体很弱,三个月前过世了,他的母亲也伤心过度,一直身体不好,也跟着去了。〃   

  我心下惘然,难怪他的脸色不太好,我使了个眼色,春来赶紧过去:〃夕颜,春来哥哥抱吧。〃   

  〃不要,我要原叔叔抱。〃   

  夕颜反身紧紧抱着原非白,令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被夕颜那小肥手给勒死了。   

  我只能亲自过来:〃夕颜乖,听话,原公子是客人,爹爹来抱。〃   

  夕颜像只八爪鱼,更加拼了命地抱住非白:〃不要不要,我要这原叔叔。〃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我有些恼了,这小丫头也太过分了,我正要威胁她,七天不准碰童车,不准吃零嘴,不准……   

  夜幕悄然降了下来,天狼星环在瓜洲 温软的月华周围,原非白抱着夕颜对我柔柔笑着,我怔怔地看着他们,竟然开不了口。   

  一个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夕颜,乖乖听话。〃   

  春空月色朦胧,一个紫瞳佳人,云鬓斜挑一支凤凰奔月钗,站在那里,面色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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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花心似我心(四)(1)         

  第九十二章 花心似我心(四)   

  夕颜的嘴一扁,委屈地就着春来下来了,乖乖由着豆子过来牵着走了,走时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原非白,大眼睛里满是依恋。   

  我的众姬妾个个眼神惧怕地低垂下了头,同我在一起那肆意调笑的气氛完全变成了标准的妾室见正室的场面,众家仆也俨然恭敬地躬着身,拜见这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极其威严又可怕好妒的〃女主人〃。   

  我咳了咳,头皮直发麻,神啊!我花木槿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无数次幻想着会同原非白相逢,不想却是在琼花小筑相见!   

  我也无数次幻想过原非白同段月容相见,但断断没有料到是以这种假凤虚凰的形式相见,段月容这小子明明在信上说南部战事吃紧,怎么会突然到来?   

  原非白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从心底里看不起我?   

  转念又一惊,原非白怎么看你,管你什么事,你现在早已不是花木槿了,不过是个铜臭商人罢了,怕什么!   

  我便又咳了咳,今天我的咳嗽真多,有可能得了哮喘。   

  我还很热,明明已是夜华凉如水,我却偏偏热得满头满身大汗,我急急地扇了扇子,却没有一丝凉意,而眼前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   

  原非白一径看着眼前这个紫瞳的不速之客,面色冷若冰霜,双目先是疑惑,然后猛地闪过一道厉芒,看向段月容的那道目光是这样的锐利冷峭,在我看来几乎要把段月容扎出个窟窿来。   

  而段月容下巴微仰,高高在上地不停打量着原非白,紫瞳微眯。    

  我忽然感到两道冷若冰霜的目光同时砸向我,非常神奇地令明明正在火热中炙烤的我立刻变成冰块,然后碎成八瓣。   

  我咽了口唾沫,竭力镇定地抬起头,段月容的薄唇微勾,冰冷的紫瞳如万年寒冰:〃哟!看来有贵客光临啦!〃   

  我咳嗽了一下,关了扇子,又局促地打开来扇了扇,如大丈夫一般对段月容缓缓说道:〃不是听说你身子不好吗,怎么来也不让孟寅说一声?我也好让小玉给你准备准备。〃   

  〃自己家里,回来要通报什么?〃段月容忽地绽开一丝媚笑,我的鸡皮疙瘩满身长,他款款走到我身边,柔情说道,〃听说你前几日病了,所以就急着过来看看,你可好些了?〃   

  他半真半假地说着,却很自然地将手贴上我的脸颊,轻轻抚摸,紫瞳满是担心道:〃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我没有事,不过感冒了。〃我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他的手,偷眼看去, 原非白的脸色冷到极点,目光中隐隐有了一丝痛色。   

  我的心也隐隐痛了起来,挤出一丝笑道:〃朝珠,这位乃是天下闻名的踏雪公子,你不是一直仰慕已久吗?〃   

  然后又对原非白笑道:〃公子见笑,此乃拙荆,朝珠,因身体不适,久居夜郎之地,不懂规矩,还望鉴谅。〃   

  原非白的凤目读不出任何情绪,他忽地微微一笑,淡淡道:〃今日墨隐真是好福气,一来贵府,便能有幸得见朝珠夫人。〃   

  他的一双凤目紧盯着段月容,看似古井无波,却内藏火山蒸腾,满是一种冰冷的了悟,我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接触他的视线。   

  而段月容也冷冷地说道,久仰久仰,却上前猛地紧紧握着我的手,双目满是挑衅。   

  我惊抬头,这个段月容是故意的,我不悦地看着他,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   

  原非白的脸色平静了下来,抱拳道:〃既是君老板内眷前来,那墨隐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不再看我一眼,转身便走。   

  段月容却媚然一笑,笑得我直打哆嗦:〃唉,何故原三公子刚来就要走?〃   

  你这人是嫌还不够添乱,怎的?   

  我怒瞪着他,暗中掐了他一下,他却不为所动:〃公子天下闻名,朝珠心悦久矣,刚才翠花说厨下已捕下一条大鲥鱼,瓜洲 鲥鱼也算是长江特产,何不尝之?〃   

  我正要喝退他,他却一甩手,微用力间,一股力道迫我后退,他已很久没有伤我之意了,我一呆,心头也是火起,却见他凌厉的紫瞳瞟过来,我不由得立时敛声,他那绝色容颜仍旧笑如春花,而紫瞳却盛满久违的杀气,冷冷道:〃莫非三公子以为我备下的是鸿门宴,不敢前来吗?〃   

  所有人的脸色均一变,原非白果然止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夜色下,淡淡道:〃朝珠夫人好客,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却不知这个家谁是一家之主,尽让妇人前来咄咄逼人。〃   

  说罢,原非白傲然一笑,凤目望向紫瞳却是睥睨三分。   

  段月容明显一滞,所有人的脸开始从尴尬变成努力地憋着笑,我在那里啼笑皆非。   

  对啊,我怎么忘了原非白的嘴巴,有多毒啊!   

  早在认识他以前,就听说这个白三爷不太爱说话,总是冷着脸,可是一开口必是击你要害,让你一憋死在那里。   

  小时候多少次原非珏蹲在我德馨居门口哭得抽抽搭搭,只为老实巴交的非珏不知该如何回原非白那一句凉凉的突厥毛子,只好暗地里伤心委屈。不过后来非珏那句极为顺口的三瘸子,其实还是在我启发之下一冲出口,成了原非白心头一痛。   

  段月容又笑了,目光向我扫来,我木然地使劲摇着扇子,瞪了他一眼,心说被人当女人取笑,你还乐得出来,快下去吧你!   

  我再一看,却见他的紫瞳毫无惧色与愤怒,倒满是一种野兽猎捕时的兴奋,仿佛是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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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花心似我心(四)(2)         

  〃原三公子教训的是,那莫问啊,你还不快过来,留住原三公子。〃他的声音嗲得吓人,八年来,从来没有如这一刻像女人。   

  我慢吞吞地走过来,慢吞吞道:〃朝珠,人家原三公子有事,就让人家回去吧。〃   

  段月容昂着头睨着我,冷笑不语,原非白淡淡的声音又传来:〃既是夫人美意,在下就叨扰了。〃   

  我差点没就此昏倒,咽了一口唾沫:〃摆……〃   

  段月容却冷冷地打断我,大声道:〃摆宴蝴蝶厅。〃   

  韦虎对我和段月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原非白,轻叹一声垂下了眼睑。   

  这是一顿食不下咽的晚饭,段月容紧紧挨着我身边坐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给我殷勤添菜,我望着面前小山堆似的饭碗,无力地呻吟着:〃朝珠,你也多吃点吧,我吃不下了。〃   

  〃你莫要胡说,都瘦成竹竿了,还不肯吃饭,你当我不知道吗?这几天尽顾着忙你那个什么模大秀了,连顿正经饭都没吃过。〃他在那里欲嗔还频。   

  除了不停地上菜之声,就夕颜和段月容生龙活虎。   

  夕颜坐在段月容身上,两只小手折腾着,不停地响应段月容的号召,给我挟吃的,真个一幅女孝妻贤图。   

  原非白优雅而缓慢地用着银筷子,还是八年前那个秀气的波斯猫似的进食方法。   

  〃夕颜乖,对,给爹爹挟块西湖醋鱼,再来一勺蛋黄虾仁……〃   

  小丫头忽然对原非白问道:〃原叔叔吃过河豚鱼吗?〃   

  原非白抬眉淡笑着,仿佛没有人烟似的:〃吃过。〃   

  小丫头仿佛找到了知音,摇头晃脑道:〃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原非白的凤目向我移来,我的心头一动,这首诗我并没有抄在《花西诗集》里,但在西枫苑春暖花开时,有一次陪着原非白在莫愁湖边散步,也曾经信口对他念起,然后流满口水地说起美味的萎蒿和河豚鱼。   

  结果第二天,他就让人八百里快马为我送来了河豚鱼,还从江南弄来一个专做河豚的厨子。那时三娘不放心,盯着厨子弄了一整天,还用银筷试了又试,不过我和素辉可把眉毛都快鲜得掉下来了。   

  原非白柔声问道:〃夕颜小姐想必是常吃河豚鱼吧?〃   

  夕颜流着口水摇摇头:〃娘娘也说这个蒌蒿配上河豚鱼是天下最好吃的菜,可爹爹就是不让我吃,说是有毒。〃   

  我正要开口,段月容轻轻笑道:〃夕颜,你真想吃河豚鱼吗?〃   

  夕颜猛点头,穷嚷嚷着想啊想。   

  〃夏表,半个时辰之内,我要一盘新鲜的清蒸河豚鱼放在小姐眼前。〃段月容看着原非白笑道,孟寅低声说是,立刻疾步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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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花心似我心(五)(1)         

  第九十三章 花心似我心(五)   

  〃慢着。〃我疾呼一声,孟寅停下来,垂手看着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我皱眉道:〃朝珠,不管怎样,河豚鱼都有毒,况且如今天色已晚,莫要再兴师动众了。〃   

  我回头对夕颜虎着脸说:〃夕颜,你成天价儿地嚷着要吃鲥鱼,今儿下午你沿歌哥哥才亲自替你抓的鲥鱼,可新鲜了,乖乖吃鲥鱼吧。〃   

  夕颜毫不示弱地也对我虎着脸:〃娘娘说了,只要半个时辰就可以为夕颜弄来的。〃   

  啊呀呀!小丫头要人来疯了,敢造反啦!   

  我微眯着眼:〃我说了,今儿我们就吃鲥鱼,不要河豚。〃   

  夕颜恨恨地看着我:〃我要河豚。〃   

  我的眼眯得更狠,盯着她:〃就是不要。〃   

  夕颜的大黑眼珠一转,脸色由小霸王开始有所变化,然后慢慢地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嘴角耷拉了下来,极其委屈地转过头对着段月容呜咽道:〃娘娘,爹爹他欺侮夕颜。〃   

  我冷笑地看着小丫头,又来了!硬的不行来软的啦,还找段月容助阵?   

  段月容冷着脸,看了我半晌,冷笑道:〃一条鲜鱼而已,至于吓坏孩子吗?〃   

  我正色道:〃这不是一条鱼两条鱼的问题,而是担心她的安全,自古以来断不能无所节制地溺爱孩子,长此以往,骄纵奢靡,这小丫头将来便是第二个你。〃   

  段月容哈哈一笑,搂紧抽抽搭搭的夕颜,昂首道:〃我有什么不好,原三公子也是做过爹的人,你让他评评理,你这个做爹的又哪里好啦?〃   

  我一愣,这才想起原非白刚刚历经失子丧妻之痛,这个段月容肯定是知道的,他是故意在揭原非白的伤痕……    

  放眼望去,原非白平静无波地淡笑着,眼神却有着不可见的伤神。   

  我猛然惊醒,这才发现我和段月容有多像一对老夫老妻,我冷冷地咬了咬牙关,对夕颜笑道:〃夕颜乖,快别和娘娘折腾了。〃   

  〃不要,我要吃河豚,我要吃河豚。〃夕颜绕口令似的哇哇叫着,我强忍心中的怒火,对夕颜微微一笑:〃好吧,小丫头,你如果今天敢再要吃河豚,你以后就别想再碰童车,再玩风筝,再进希望小学和同学一起读书,我让孟寅叔叔来教你读书。〃   

  夕颜果然面露惧色,陷入认真而痛苦的抉择。   

  我冷笑着又看向段月容,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底起:〃你今天若敢再给她弄河豚,明天我就……〃   

  段月容的笑容敛去,也对我冷笑道:〃就如何?〃   

  他的眼中寒光毕现,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壮胆地眯着眼睛:〃就……〃   

  〃就如何?〃他长身立起,立刻高我一个头,把害怕的夕颜扔给翠花,昂头狞笑,〃说呀,猫咬着舌头啦?〃   

  我心里便是一句:〃明日便休了你,你看我敢不敢。〃   

  然而夕颜的脸色却骇得有些发白,我便怒力咽下这口气,心说,绝不要同妖孽一般的人计较。   

  我便转过头,向原非白挤出一丝笑容:〃原三公子见笑了,朝珠不过是久居夜郎之地,所以礼节有些怠慢了。〃   

  原非白凝向我,晦暗莫测,良久扯出抹笑容:〃君老板好福气啊!夫人能干,令爱活泼,非白实在羡慕。〃   

  我就此噎在那里,他忽地向段月容看去:〃不过……朝珠夫人虽是绝代风华,然而说到底女子当以温柔恭顺为美德,〃他淡定而笑,凤目却是猛然放出尖锐的光芒,〃长此以往,即便拥得良人爱女,终是鸠占鹊巢,依非白看来,亦不会长久。〃   

  说罢,对着我温和一笑:〃多谢君老板的赏宴,告辞啦!〃   

  我走出水晶珠帘,急忙唤着齐放送客,原非白同韦虎的身影却快速隐于夜色中。   

  回首怒瞪珠帘,段月容的身影有些模糊,里间传来他的声音寒如冰霜:〃把小姐带下去。〃   

  夕颜缩着膀子,跟着翠花刚出蝴蝶厅,接着便听一声巨响,他竟将满桌酒菜全掀了,众人惊吓着跪下。   

  他看着一片狼藉,胸膛起伏,隔着疾晃的水晶珠帘,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无声地走了出去,不去理他。   

  我到夕颜的房里安慰了半天,夕颜抱着我有些发抖:〃爹爹,夕颜错了,不该吵着吃河豚,娘娘生气了,怎么办?〃   

  我抱着夕颜,拍她的后背,安慰了半天,又轻声给她唱了半天《蓝精灵》,她才犹带着泪珠进入梦乡。   

  我回了我的房,却见段月容恢复了男装,冷着脸坐在那里。   

  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我收到了王爷的信函,那军饷没有问题,只是需给我些时日,让我从邻省的分号那里调些银子过来。〃   

  段月容冷冷道:〃我来这不是为了银子,没有你的银子,我们也照样能进攻叶榆。〃   

  我叹了一口气:〃既没什么事,那就早些睡了吧!〃   

  算了,今天我就去西厢房睡一宿吧!   

  段月容却已经抓住了我,迫我转过身来:〃今儿你很高兴吧?〃   

  〃没有。〃我好累。   

  〃还说没有?你同原非珏同出同进那么明显,连我在前线都知道了,不就是想把他引来吗?〃他厉声对我说道,冷笑几声,〃你苦心经营这几年,见了情郎心中当是万分甜蜜吧,敢问花西夫人,心中究竟念着谁?是踏雪还是那个练无泪经忘了你的绯玉?〃   

  我满腔心酸,轻易被他勾起,我看向他,怒火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地才惨然一笑:〃你扪心自问,如今我不男不女,有家归不得,是拜谁所赐?〃   

  他眼中的盛怒立时化为一片死灰,我忍住眼泪推开他,刚打开房门,却听见一阵缠绵的琴音传来,我敛声细听,乃是从钱园传来的,而那首曲子正是我八年未闻的《长相守》。   

  立时我如遭重击,那满腹悲凉辛酸,刹那间化作泪如泉涌,我咬着嘴唇,只觉举步维艰。   

  段月容猛地将我拉回来,关上房门,挡在我跟前,眼中狠戾:〃你哭什么?又在悲什么?〃   

  我无声地抹着眼泪,一边绕过他仍然向门外走去,他却又将我揽住,甩向床间,又粗声问了一遍:〃你在哭什么?〃   

  我天旋地转中,却见眼前一双盛怒的紫瞳,我的心中一骇,却听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冷冷笑着:〃鸠占鹊巢?〃   

  〃我占了又怎样?〃毫无预兆地,他忽地开始撕着我的衣物,在我耳边低吼着,〃我纵容你这么多年,让你做你喜欢做的事,自己整日扮个女人,不过是想让你的心里忘掉他,记得我的好,我从不曾用武力迫你,不是没有解药,不是怕你身上的生生不离,只是想看你对我真心的笑容,可是你……   

  〃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他撕去我最后的遮蔽,在我身上狂肆着游走,狠狠道,〃我何苦委屈自己,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却把她们一个一个全当成了你,今天我占了你,明天便带着你去狠狠地羞辱他,看他还敢不敢说格老子鸠占鹊巢?〃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奋力挣扎着,踢打着,段月容明显地后退,似乎有些吓着了,口气软了下来,嚅嚅道:〃木槿,你,可是……可是我弄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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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花心似我心(五)(2)         

  我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说不出一句话,如同一个普通的女人,被逼到绝境,无力反抗命运,只是看着他不停地、绝望地哭泣着。   

  段月容满脸痛苦地爬过来,不顾我的踢打,只是拿自己手上的袍子裹住我,尽量柔声道:〃莫要再想他了,莫要再想他了,等我攻下叶榆,我就娶你做我大理的王后,然后我们一起生一堆夕颜,好吗,木槿?莫要再想他了。〃   

  我挣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一口咬住他的手臂,血腥冲进我的喉间,他却无动于衷,反而更紧地搂住我,反复地说着不要再想他了。   

  那一晚《长相守》悲鸣了一夜,段月容拥着我默然无声,而我咬着段月容的臂弯,流了一夜的泪,齐放也在门外长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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