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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希望读者们能够对我有足够的耐心。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之后我还是会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写出令更多读者满意的作品!
☆、不安
一如既往地,手冢把莜蓠送到公寓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可是,衣角却被一双白皙却又在颤抖的双手所抓住。回头是脸色白的如同雪花一般的莜蓠。
“国光,我怕。”
手冢揉了揉莜蓠的头发,温柔地说:“我不走了。”
关上门,手冢被莜蓠硬是先送进了浴室,理由是,青学之后还会有比赛,现在非常时期手冢不能够生病。之后莜蓠在身上披了一条大毛巾开始整理东西,却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怀着疑惑去开了门,却看到了倚在门边,没了平日不可一世的迹部。
“迹部?你怎么会在这里?”
“除了手冢,其他人就没有资格来找你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找我什么事?”想到在医院的木椁,莜蓠的语气又开始强硬起来。
“那个时候,我是不是比手冢晚了一步?那个时候,如果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这样结果是不是会不同?”
“迹部,你到现在还被自己的占有欲所控制着,你看不清自己的心,终有一天会害了你的。”莜蓠皱起眉头,显然没有想到迹部会在这个时候谈到这个话题。
“莜蓠,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你。”自从遇到佐藤莜蓠之后,迹部的告白就像是路边摊一样廉价且不被人珍惜。
“迹部,你喜欢的人是木椁不是我。”
“佐藤莜蓠,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到木椁!”
“迹部!”莜蓠突然觉得好无力,“你该回去了。”随后就关上了门。
“佐藤莜蓠!”最后只剩下迹部在门外嘶喊,一点也不符合他的美标准。颓废地回到私家车上,头疼地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木椁在医院和上次在冰帝出现的神秘男子相拥的场景。一个愤怒,迹部在车内砸了一个高脚杯。
“刚刚好像听到了迹部的声音,” 手冢洗完澡走出了浴室,下身只围了一条毛巾。
莜蓠脸一红,把之前拿出的耶的睡衣扔给他,转过身说:“这是哥哥的睡衣,你先穿一下吧。”
手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着装,赶忙穿上了睡衣。
等到身后传来手冢说好了的声音,莜蓠才转过身去,“刚刚迹部确实来过了,不过已经走了。”
“有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就是和木椁有关系而已。我进去洗澡了。”
等莜蓠洗完澡,收拾完一切,天空已经黑的如同黑洞。莜蓠睡在自己的卧室,而手冢就睡在沙发上。
大约半小时之后,莜蓠走出了房门,问:“国光,你睡了么?”
“没有。”
“你要不要进来睡?我怕你睡沙发不习惯。”
“你在邀请我进去?” 手冢直起身,眼神犀利地看向蹲在自己身边的莜蓠,“我是男生。”
对于这一点,莜蓠似乎是很放心,覆上手冢冰凉的左手,说:“国光,我在邀请你进去睡。”
只是一秒,莜蓠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手冢的怀里。明明已经接吻了那么多次了,莜蓠还是很容易脸红。手冢抱着莜蓠走进了卧室,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在另一侧躺下。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冢,莜蓠紧张地抓紧了被子,最后闭上了眼睛。最后只是额头上传来了湿润感。
“晚安。”结束晚安吻之后手冢就闭上了眼睛休息,应该是今天比赛真的累到了吧,手冢很快就睡着了。而莜蓠很气恼地打了自己的脑袋,刚刚在期待什么啊,真是的。
第二天终于还是如期到来。开始的一场比赛,菊丸和大石输了。这时候,身为单打一的龙马以及迹部两个人的压力顿时巨大。一个是凌驾于两百人之上的帝王,一个是永不屈服的南次郎的儿子,两个人之间的比赛如同水星于火星之间的碰撞一般激烈,无数的碎片变成了他们抢七局的数字。一直维持到黄昏,两个人才得出了结果。失去意识的迹部终于还是失去了幸运女神的眷顾,输了。
爽快地接过剃发器将自己长久精心保护的翘发去掉,赶紧利落地离开了比赛球场,然后在转角处停下了脚步,眼前是昨天还对自己放过狠话的莜蓠。
“迹部…”所有的情绪包含在这两个字中。这一刻,莜蓠能够理解迹部对于胜利毁在自己手上的自己,能够理解迹部这一刻懊悔的心情,能够理解迹部对于两次输给青学的痛苦。莜蓠突然很后悔自己昨天不应该那样对待迹部,这样对迹部,是不是真的太过于残忍。
“怎么,以为本大爷输了就同情了么?告诉你,本大爷不需要那个不华丽的东西。”迹部习惯性地去摆弄头发,触碰到的只是虚无缥缈的空气。停顿在空中的手好像张着血盆大口嘲笑迹部刚刚的输局。
“对不起,迹部。”莜蓠踮起脚抱住迹部,想要试着通过这种方法来安慰迹部。
迹部在内心强烈的厌恶现在的自己,明明有着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却又贪婪地不愿意推开莜蓠。这样的一幕让还穿着病服,因为打不到的士而匆匆从医院没有间断的跑到比赛场地的木椁卷进眼底。
为什么啊迹部。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够回头看一眼整整三年都守候在你身后的我?我做的还不够么?遇到你之后,我几乎燃烧尽了我这一辈子所有的勇气。可是,每一次的准备就被你一个冷漠的眼神所击垮。我以为是我的做法太过于突然,所以我等。可是,迹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我一样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呢?这样痛苦的人,不止你和我,更是让莜蓠左右为难。木椁捂着心口跪倒在地上。
而迹部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抬头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木椁,不加犹豫地推开莜蓠来到她的面前:“你个不华丽的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医院的看护们真是太不称职了!
木椁没有说话,眼神空洞地就像是被细线缠绕的木偶一般没有生气。
莜蓠蹲下去拉她,并且解释说刚刚的拥抱没有任何意思,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可是,这没有拉回木椁飘远的思绪。
“还不走么?本大爷可不喜欢等人。”迹部对莜蓠使了一个眼神就离开了。而木椁也静静地起身离开。这一次,木椁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地听了迹部的话,可是迹部就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来,这样的木椁,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希望读者们能够对我有足够的耐心。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之后我还是会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写出令更多读者满意的作品!
☆、设计
结束了看比赛,莜蓠尽管有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够回到了立海大。
次日,设计大师威廉搭坐飞机来到了立海大,手上是立海大以及其他学校学生精心准备的婚纱设计图。威廉看着如此厚的设计图,微微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看了将近三分之一都没有让自己感觉眼前一亮的设计图,全是模仿世界其他的大师的,没有丝毫特别。突然,威廉停下了翻阅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了些微赏许。
手上的设计图不是平常的纯白或者是红色或者其他亮丽颜色,只是在V型领口的白色婚纱形状下在肩处延长一条黑线一直到腰处,在长裙的最下端是如同黑墨水打翻的状态。在婚纱这块区域,似乎还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地运用白与黑。而且风格极度独立化,几乎看不出受过任何人的风格影响。
内心有一个声音驱使威廉停止了审阅接下去的行为,拿着那张设计图问立海大的校长:“佐藤莜蓠是哪个学校的?”
佐藤莜蓠?怎么会是她?立海大校长没想到莜蓠居然会被威廉看中,叹了一口气说:“是青学的,现在在立海大作为交换生上学。”
“我想要见她,可以么?”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通知。”
“还有,”威廉叫住了已经打开房门的校长,“如果不介意,我就只要佐藤莜蓠了。”
“啊?哦,我知道了。”
接到通知的莜蓠按奈住内心的激动,一路上不断的深呼吸。而坐在她旁边的幸村也笑了,很替莜蓠开心呢。
推开房门,看到了站立在落地窗的威廉,“威廉先生,我是佐藤莜蓠。”
“莜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看过你的设计图了,我很喜欢。”
“谢谢。”被威廉这样的大师称赞,莜蓠红了脸。
“没有人能够这样好的结合黑色和白色呢。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法国?”
突然面临这样一道难题,莜蓠如同在吃鱼的时候卡住了刺,极其痛苦。去法国深造绝对是一次极其好的机会,可是随着全国大赛的临近结尾,而且手冢在日本,这让莜蓠怎么能够赶紧利落地离开日本去法国呢?
威廉自信满满地看着莜蓠,极其确定地认为莜蓠会答应,毕竟去法国这件事情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现在对于莜蓠来说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手冢是她绝对不能够放弃的。
“对不起,我还是不去了。”莜蓠弯腰,形成九十度,极其恭敬。
“为什么,去法国绝对是能够深造的,出名成功也是唾手可得,一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威廉不可置信地看着莜蓠,对她的好奇又是多了几分。
“威廉先生,在日本有比去法国更加重要的东西,那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够割舍的。如果说鱼和熊掌不能够兼得的话,我选择留在日本。”坚定的语气,是门外打算敲门的耶没有想到过的。因为得到通知匆匆赶来,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段对话。一直都是知道莜蓠喜欢手冢,可是不知道这份喜欢竟然那么沉重,能够比得过去法国和威廉大师一同学习的机会。
威廉看着莜蓠,似乎对于莜蓠的不愿意感到不甘心,并且这样一名特殊的设计师对于时尚界来说真的是太难能可贵了,他舍不得放弃,“我会在这里多待三个月,三个月期间,只要你改变主意了,我们就去法国,怎么样?”
莜蓠本想开口拒绝,不想让威廉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在日本多停留三个月。而耶打开门代替莜蓠应允了下来,“我是佐藤耶,佐藤莜蓠的哥哥。”
“哥哥也是仪表人才啊。你要帮我好好劝劝你妹妹啊,这样的设计,真的很棒!”
“好的,那么,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和小蓠就先走了。”
“去吧。”
耶拉着莜蓠走出了校门口就直接去了天台,那个永远不被约束的地方谈话。
“小蓠,是因为手冢所以放弃这次机会么?”
“哥哥,国光现在带领青学网球部准备准决赛真的很辛苦,我不想这个时候不在他的身边。而且,哥哥你在这里,妹妹怎么可以离开你呢。”莜蓠摆着耍赖的笑容在脸上,然后拉着他的手不停摇摆着。
“还知道你哥哥啊!还以为你只在乎手冢呢。”耶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想去的话我也不逼你,而且放你一个人在法国我也不放心,不过先不要急着回绝,反正还有三个月的之间,好么?”
“恩。”
莜蓠内定的消息在这个传媒时代迅速散播到了学校各个角落,自然也是引起了各方面的嫉妒。虽然以前的种种,耶已经在学校做出了解释。可是,浅川紫墨长久以来对大家的影响却又不能够一下子根除。而且,近日来幸村对莜蓠的宠溺又是让他的粉丝们愤怒不已。所谓的宠集于一身,怨集于一身也就是这个道理了吧。而现在的内定更是让大家感到不公平。显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落选。可是知道了,之后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吧。
放学之后,耶因为有事所以让莜蓠一个人先回家。心血来潮的她选择了步行。路过一个小巷,身后的声音让她顿住了脚步。
“佐藤莜蓠,听说你被内定了是么。”
“我认识你们么?”莜蓠看到他们染过的头发,以及手上闪烁的戒指,后背一阵寒气。直觉告诉自己不要和他们过多地纠缠,所以打算离开,可是来找麻烦的人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莜蓠被一股拉力拽进了小巷,“你们做什么!”
“我们?佐藤莜蓠,没想到你离开这么久了还是一样的犯贱啊。抢了大家的幸村不说,就连这次的设计比赛都被内定了,家庭势力不小啊。”
“我能够被选上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和我家庭没有关系,”莜蓠被人团团围住,根本没有机会能够离开。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一个手废掉的人,威廉是不是还愿意带着去法国。”为首的女生生气地把莜蓠推倒在地,凌乱的拳头落在莜蓠身上。而莜蓠,只是蜷缩着身子把双手护在身下。成为设计师,是她长久的梦想,她不会让别人有机会破坏这一切的。
莜蓠步行回家的时候,身后一直跟着幸村。平常莜蓠是坐车子回家,他没有机会,而且,莜蓠一个人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幸村就是不放心。看到莜蓠被一群女生拖进小巷中,着急的他想要走上去,可是却被一群外校的女生围住并且索要签名。
维持着笑容解决了所有的签名,可是女生们又缠着他讲话。
一个女生红着脸问:“精市,你有女朋友了么?”
本就不耐烦的幸村听到女朋友就是莫名的火大,虽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是,眼睛却眯了起来:“我有没有女朋友关你什么事?现在,都给我让开!”
这样的幸村让大家一愣,幸村就趁这个空档穿过人群来到了巷口。看到的一幕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愤怒?是痛苦?是悲哀?是心痛?或许都有吧。
幸村看到的是其他女生死死地抓住莜蓠,把她按在地上,而另外一个女生就高高地抬起脚,对准莜蓠的右手,用力的无情的在她的手上碾来碾去。
“你们在干什么!”幸村都没有发现,自己吼出来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的哭腔。
女生们看到幸村都慌了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大约五秒之后,领头的女生带着其他人离开了。来不及追究这些人的责任,幸村跑过去把莜蓠扶了起来,“小蓠,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手机…”莜蓠用手肘托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接过幸村手中的手机,一看,果然有好几个手冢的未接来电。深呼吸几次之后,莜蓠拨通了手冢的电话。
“国光,手机刚刚忘在教室了,没接到你电话,不好意思啊。”
“丫头,我很担心。”
“下次不会了,今天训练地怎么样?桃城和海堂还是老样子么?”
“恩。”
“几天之后马上就是和四天宝寺的比赛了吧,我现在快到家了,晚些再和你打电话。恩,拜。”莜蓠保持冷静地说完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右手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上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
幸村看到莜蓠瞒着手冢的样子,顿时心如刀割。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眸流露出来的悲伤:“小蓠,我带你去医院。”
“恩。”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希望读者们能够对我有足够的耐心。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之后我还是会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写出令更多读者满意的作品!
☆、知晓
耶得到幸村的通知,急忙赶到了医院。听完事情的整个过程之后,耶愤怒地握紧了拳头。那些女生,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小蓠,现在人还有不舒服么?”
“哥哥,只是手受伤而已,没必要住院吧。”莜蓠虽然这么说,可是内心却被耶的关心所温暖。
“虽然不严重,但还是要留院观察的。对了,你还没有和手冢说过吧,我帮你通知好了。”
“哥哥!”莜蓠赶忙起身,制止耶的动作,“我不想让他担心。这伤并不严重不是么。”
“那好吧,不过要乖乖地在医院待上几天,直到你的手完全康复,知道么!”
“知道了。”莜蓠顽顽地笑着,“哥哥,我想喝骨头粥。”
“我去买,等我。”耶走出病房,看到等待在一旁的幸村,眼神黯然了两分,说,“进去吧,莜蓠的伤不怎么严重。”
走进去,与莜蓠的目光笔直对上。一时间,房间温度降了几度。
“这次,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的手恐怕会真的废掉。”还是莜蓠先开口的。
“不用,多少也是因为我,你才会遭遇这种事情的。”
看着愧疚的幸村,莜蓠叹了一口气:“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只不过是因为设计比赛的原因罢了,你别太自责。”
“是么。”幸村自嘲地笑笑,却还是不甘心地开口,“莜蓠,我还有机会么?”
莜蓠低着头,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在阴影的遮蔽下,幸村看不清莜蓠的脸,看不清她的心,“幸村,以前每一次的见面,都是以你的背影结尾。所以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你的背影,并且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可是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圣人,能够永远只专注于你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会改变的。我,终究不再是过去的我了。”
“莜蓠,我承认不应该当初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你,可是……”幸村尝试着解释,希望能够挽回一丁点机会。
“幸村,算了吧,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有手冢了,”莜蓠靠在枕头上,“还有,我已经不爱你了。”
幸村眼眶开始微红,终究,还是错过了么?终究,还是不能够第二次机会了么?幸村突然觉得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有一天,你会突然发现你已经习惯了她对你的纠缠,习惯了她对你的聒噪,也习惯了她对你的爱,然后,你把习惯当作了理所当然。当有一天,她终于投入别人怀抱的时候,这份习惯,会像蚂蚁一样不停地啃咬着你的肉。她当初爱得多深,你就痛得多久,多浓。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幸村没有办法继续保持着自己伪装的面具,离开了莜蓠的病房。坐在走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个男孩子走了过来,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你为什么哭啊?妈妈说了,男子有泪不轻弹。哥哥,你不要哭了。”
“哥哥没有哭,只是灰尘进了眼睛,所以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