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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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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倾诉一下,俨然知己。我为此感到不解,黄健的说法就是买卖不成仁义在,看来是我小人之心度他们俩君子之腹了。

  礼拜天时我和夏晓雨,黄健和他媳妇李慧,我们四人一块到天鹅湖公园玩,走了一圈,李慧说要去划船。

  我认为四个人租一条大船,大家一块玩热闹,李慧偏偏不同意,生怕我们打扰了二人世界,黄健也是一个妻管严,和李慧一个鼻孔出气,坚定她的立场,我们无奈,只好我和夏晓雨一条船,他们俩一条。穿上救生衣我们荡起双桨,船在水面推开波浪缓缓前行,迎面吹来凉爽的风,甚是惬意。李慧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喊大叫的,黄健和我一样都充当了苦力的角色,谁让我们是男生呢?让我比较沮丧的事黄健渡的是他媳妇,而我渡的却只是我的一个女生朋友,比二十七层净化还要纯粹。

  其实夏晓雨无论在谁看来都会觉得她的好,很乖很善良的一个姑娘,人又漂亮。我很早就听说在南校追她的男生络绎不绝前赴后继的,在南校那个美女如云且女生资源严重泛滥的地方能有如此人气,可见魅力之大。可我对她只是朋友关系,其他的非份想法我有想都不敢想,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爱情也许不用讲究门当户对,但臭味相投还是很重要。

  由于是礼拜天,划船的人很多,各色的船荡在湖面蔚为壮观。我是第一次划船,平时看别人划总觉得特别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我划的很卖力,船走的很不平稳,特别是在反方向上的把握尤其生疏,我们的船在湖心上左左右右的晃着,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夏晓雨还幸灾乐祸,没心没肺的笑。黄健也好不到哪去,他控制的船也驴推磨似的,就一直在打转,李慧则拿着手机不停得给他拍照,看他滑稽的样子我们都被逗笑了。

  “你划船的技术不能不让人感到担心啊,一点方向都没有我都担心咱俩能不能顺利靠岸。”夏晓雨调皮的说。

  “你放心,我水性很好的,靠不了船我可以游泳驮你靠岸。”我说

  “吹牛吧你,就你那身板,我看你自己都游不到岸。”她笑的很灿烂,仿佛晴天的太阳。

  “你别门缝里看人,人不可貌相啊,你知道我属什么的吗?属龙的,你没听过‘猛龙过江’啊,水性能差吗?”我反驳道。

  她咯咯的笑,天真无邪的样子。“你呵呵~最多是一只恐龙。听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叫林雪,咱高中学校的,说说你的往昔峥嵘岁月吧。”她把话题一转还是那个表情

  “这么八卦,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我起了一身冷汗,这是个我不想去涉及的领域,好不容易收敛的难过我不想旧事重提,何况是她不要我的,这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我向来都很八卦的,只是你不了解而已,赶快说啦,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她说、

  “只是你闲着吧,我可划着桨咧。”我说着,企图逃过一劫。

  “没事,你说吧,别划了,反正做的也是无用功,让风吹着船走,到那是哪。”

  “那怎么行啊,我不喜欢那种漂泊的感觉,还是我划吧。”我诚恳道。

  “那你说,我来划,这样行吧。”

  姑娘就是难缠,我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混过去的时候,上天安排了一件事救了我,也差点害死了黄健。只听见扑通的一声有人掉下水了,一个姑娘从游船上掉到湖里,她男朋友在船上手足无措的,就知道叫救命,一点跳下去救人的意思也没有,我估计他是只旱鸭子或者白眼狼。岸上很多人围观着,但没有一个下水的。这时又听到了一个扑通的生音,我一看是黄健下水了,他离那出事的船近,岸上的很多人开始给他鼓励,叫好声一片接着一片,有些人还找来鼓狠敲着给黄健助威,他们像是在看大戏。我看到黄健下了水之后有折回去然后又义无反顾的向姑娘游过去,姑娘在水了双手乱拍着,一上一下的很让人担心。黄健游了过去抱着姑娘,那姑娘也也狠命的抱住黄健好像捉着救命稻草一样死不松手,两个人在水上挣扎着,我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夏晓雨在我旁边紧张的都哭出来了,李慧也在那边撕心裂肺的呼喊着救命。还好公园里的救生人员及时赶到,把黄健和姑娘都救上岸及时送去医院。

  黄健从医院回来时学校安排了一场很盛大的欢迎会,他一不小心成了英雄,学校上上下下都为之感到骄傲。电视台的人也来采访了黄健,黄健认真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相信作为每个人遇上那种事都会义不容辞的去的。”我们的院长也对外宣扬说黄健品学兼优尊敬师长热爱学习,我可以作证,这几个字和黄健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也不知道院长是出于什么目的。

  后来我私底下问黄健说当时怎么那么英勇啊,黄健说:“哪呀,当时我看到有人下水了就想站起来看,谁知道一站起来那船就失去平衡了我才掉进水的,本来想游回去的,但听到岸上那么多人叫好鼓掌的心里觉得特惭愧,不能让人白鼓掌了,所以又游了回去的。我才一靠近那女的,她就狠命抓着我,我被拖到水里时心想我完了,水喝了十多口,还好穿救生衣支撑着浮力才等到救援队,要不然的话我早成烈士了。”我如梦初醒,脑海里黄健折返两次的画面栩栩如生。很多事也许都是意外,不幸或者大幸,那女孩,黄健,都是。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一  坏蛋的下场
以前看香港电影的时候经常有句台词叫:“女人如衣服。”我当年对于这观点相当鄙视,但后知后觉我发现事情的真相的确如此。每当快下晚自习的时候黄健都表现的异常奋吭,好像发情的公狗,铃声一响他立马夺门而出,迅雷不及掩,去找在楼下等候多时李慧约会。两个人沿着安静的校园小径,别有用意的走到比较偏僻黑暗的地方互诉心事,直到无话可说时感情便也升华了,进而由语言交流转向肢体交流,两个人四只手,在黑夜的掩饰下乱摸一气。此时已是初冬了,天气阴冷,我们没事都躲在宿舍里轻易不想出去。我曾问过黄健天寒地冻的你们不冷啊?黄健说:“一点都不冷,两个热血青年紧紧相拥,我通常都热的一身汗。”我这才恍然大悟,女人真的有作为衣服的作用。

  冬天就这么来了,没有任何悬念。随着时间的匆匆,温度每况日下,北方的冬天像强盗一样不尽人情,陈习志远说他冷的快没*了,我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心里找个女朋友的想法越发的强烈。

  我想到了方妍,她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进了青年志愿者协会,和方妍共事的机会让我对她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我还特意打听了她有没有男朋友,结果让我欣喜不已,没有,说明我有机会。我把要追求方妍的消息告诉了黄健,这样的事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何况黄健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兴许还能帮上我的忙。我把来龙去脉和黄健说了一遍,这小子听完比我还高兴,说不论怎么样都会全力支持我。黄健说难得我有这个想法,一直以来看我对姑娘没什么动静的还以为我性取向有问题呢。我听完把一个馒头狠狠得砸了过去。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抱负,黄健说,大学里恋爱是必修课啊!

  黄健没见过方妍,说什么也要见见传说中的她,我没办法只好在第二天放学后带他去南校瞻仰一下芳容。我们在路边蹲点了半天终于等到了方妍的出现,要是在晚一点的话我们俩都会给冻僵的。黄健得寸进尺,说要去搭讪,我断然拒绝了,他不死心,说要自己去,我说那你去吧。没想到黄健真的就自顾自的上去了,我在后面看着。黄健跟在方妍后面,我看到他捡起来一个板砖然后追了上去问方研,说:“同学这是你丢的吗?”方妍看着他半天不开口,黄健赶忙说:“其实我是北区的,我就想问你一下食堂怎么去。”方妍这才告诉了他。黄健回来又狠狠的赞了一顿方妍,说这姑娘严谨,处事不惊,镇定,很不平凡。我说她才和你说一句话你就这么了解啦,黄健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就叫做眼光知道吗,慧眼识英雄,都是一目了然的。黄健最后又说:“当然最重要的是方妍长的漂亮,这么漂亮当然是值得追的。”

  我喜欢方妍这件事我把它当作秘密,除了黄健谁也没告诉,可是第三天的时候这就成了全校皆知的一个秘密。原来有人在学校的论坛里公布了这事,原文是这么写的:“08报关班林敏喜欢07韩语一班的方妍,并决定展开攻势,请有认识方妍的同学代为转告一下,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是后来才知道这帖子的,去网上查了一下,后面的跟帖无数,成了热帖。黄健和我坦白说这事他干的,我无话可说,黄健说这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方妍也喜欢你的话你们俩的事就水到渠成了,那我说她如果对我没意思呢,那你大不了换一个呗,以其窝窝囊囊的 暗恋不如痛痛快快的失恋,黄健这么说。不管黄健说得有无道理,事到如今我只能接受现实。

  我希望方妍也对我有意思,每天小心翼翼的等待着方妍的消息,心里有期盼又害怕的感觉,我期盼着好的消息有害怕听到坏的消息,这两种矛盾心情相辅相成的支配着我。几天过去了,方妍的那边依旧平静,我却等到了另一个消息。

  有一天我和黄健在篮球场打球,这时来了三个大高个,他们其中一个过来就问谁是林敏,我说我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我动起手。和我们一块打球的哥们一看出事了,都围过来加入了斗争,他们三个人也想不到我们这些人会这么团结吧,经过一阵对抗他们三个人虽然人高马大但寡不敌众,被我们一群人揍的落荒而逃。走的时候他们留下恨话,说:“你们这些人给我记住了,看我怎么回来收拾你们。”

  我后来了解到那个问我话的人是生物工程系的邓涛,生物工程系篮球对主力,从大一开学就开始追求方妍,历时一年多毫无结果,但还追的义无反顾。听说此人在学校也算是一方校霸,平日里没少惹是生非,打架斗殴是主业学习副业,一个彻底的流氓。一个哥们打听到消息,说邓涛已经在外面到处找人要回来报仇了,上次在篮球场是他这二十年来最大的耻辱,说不报这个仇就没法混了。我和黄健都说没事,他爱找去找,我们不怕。其实我们知道,大家都挺怕的。我想这回是捅了马蜂窝了,被人揍一顿在所难免。

  大家都强装镇定惶惶度日,我们不敢单独上街,要出去就是大家一块出去,害怕落单了被人埋伏了。顶着巨大的压力过了好几天灾难并没有降临,直到有一天一辆警车驶进校园把邓涛一干人等铐上手铐带走了,我们才如释重负。原来L城里最近连环发生的抢劫案就是邓涛他们干,机智勇敢的人民警察通过蛛丝马迹的探索最终告破了案件,把这帮坏蛋绳之以法,这真是大快人心。消息传来学校一片欢呼声,因为邓涛这帮人平时无恶不作,没少得罪人,群众都迫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这次他栽了,大家都拍手称快,还有不少人甚至放起了烟花爆竹用于表达喜悦的心情,气氛热闹的就像过年似的,人人喜笑颜开。

  

二十二  08年的第一场雪
我想给方妍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可是有不知道说什么,好几次电话都拨到最好一个数字就没有勇气在按下去,有一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拨出去了,但电话里却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的声音,我忧心忡忡的挂了电话,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侥幸的欣慰。

  一段时间里我经常满脸沮丧,总觉得看不到生活的希望,这也许是一切失落人所共有的心情。黄健也就擅作主张那事在我面前表现出很诚恳的认错态度,为了表示歉意他还请我去外面的店里搓了一顿,我本来就没有怨恨他的意思,但他客气,说什么也要表示一下,我没再好意思拒绝了。

  几天以来天一直阴沉沉的,黄健说这是要下雪的前兆,我听了兴奋不已。在过去的二十年里,电视上见得不算,我从来没见过雪,福建南部那地方冬天里低于十度的天气几乎都没有,见雪是别提的事。我打电话告诉我的高中同学说我们这快要下雪了,没想到对方也兴奋的很,电话那头激动的声音振的我耳朵嗡嗡响,说什么也要让我给发一张彩信看看。天气持续阴霾了好几天,一个屁没放,让我很是失望,但又无可奈何。

  礼拜天是冬至,天气冷的不像话,早上我们都窝在被窝里环游世界,陈斌起来上厕所,一句话把我们都遣送回国:“哇,下雪了,好大的雪啊!”我是第一个从床上跳起来的,跑到窗户一看,真的下雪了耶,已经下了一地的雪白了,天上还在飘飘洒洒。宿舍里的其他成员是被我一个个叫起来的,北方土著对于雪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同我的极大热忱他们是表现出极其不屑,个个起来坐在床头上一脸的不情愿。穿好衣服,我接到夏晓雨的电话,我可以从她的语音分贝里分辨出她的激动程度,她要找我们去打雪仗,我们宿舍成员一致同意她的提议,风风火火的准备就绪。异性的号召力永远强于同性,这是不变的真理。

  我们一行人走到田径场时那里已经是一片热闹的景象了,好多人在戏耍,一些站在雪地里傻傻的拍雪景、摆POSS的人一看便道是南方来的没见过雪的。风很大,伴随着雪纷纷扬扬的下,漫天的飞舞,很诗意。我踩在雪地上像是踩在沙摊上的感觉,发出沙沙的声音,抓起一把雪,冰冰刺骨。我穿了羽绒服,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还觉得冷,黄健说运动一会就不会了,他抓起一把雪就朝我砸了过来,我躲避不及正中面部。夏晓雨带了两个女生来到田径场时我正拿着雪球追着黄健慢场子跑,李慧趁我不备偷袭了我一球,刚好打在我的嘴上,大家都笑得前俯后仰,黄健忙说雪是可以吃得没关系,我说那也给你吃一块吧,说着扔了一球过去。

  人多力量大,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们打雪仗采用自由战斗的形式,想打谁就打谁。黄健和李慧小两口形成统一战线,陈斌和尚雯雯一丘之貉,陈习志远和刘宁成了相惜的战友,只有我孤家寡人的,在战役中屡屡败北。而历史告诉我们落后就要挨打,我就好像近代史上的清政府,一帮列强得寸进尺,在我后面穷追猛打,无数的雪球轰炸砸的我很是狼狈。夏晓雨和她的两个同学在边上观战半天居然无动于衷,这样的老乡啊!

  陈习志远的一个“炮弹”砸到了尚雯雯,他本来是要砸我的,但出手仓促没有看好目标就砸到了队友,陈斌认为陈习志远是蓄意的,大为恼怒,说男人的事面子和女人就是天大的事,说什么也要砸陈习志远一下平衡一下心理,陈习志远不从,这样的分歧让导致了内讧,瓦解他们的统一战线,就像当年的西方列强因为分赃不均而引发了世界大战似的。先是陈斌追着陈习志远,接着刘宁和黄健他们也卷入了混战,雪球漫天乱飞,打的热火朝天。这时我倒是被他们忽略了,站在一边我思索良久不知道自己该帮那一帮,索性让这群王八蛋打下去吧。

  夏晓雨在一边笑的没心没肺,她的两个同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你还真铁石心肠啊,看到那么些人欺负我你居然看得下去,太不够意思了吧!”

  “咳,我也想帮来着啊,可惜他们人多势众,我下去了也于事无补反而会被伤及无辜,与其两个人都不伤了还不如你一个人受着,我安然无恙的还可以给你处理善后,你说是吧?”

  “你这就不对了,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是一种美德,该挺身而出时决不懦弱,哪怕舍生取义也是一件仁事。”

  “那不行,我爸妈养我这么大可不容易,我还没报效祖国贡献社会先不说,我得回报父母啊,百善孝为先嘛,所以我要好好的活着,为了父母。”夏晓雨说着眼镜还眨巴眨巴看着我,闪闪的很有挑衅的感觉。

  “道理没错,但毛主席说过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你那是仁义之举,即使有个不测的话也像毛主席说得:生的伟大死得其所。很光荣的”

  “毛主席的话他半说你怎么全信了,你这是信奉教条主义。好像第一句是司马迁说的吧。”

  “我不是信奉教条主义,那就是对人人生价值*裸的指引啊,死亡是我们不能逃避的,死的值不值就要看我们怎么死了。”

  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胡扯扯远了,两个阳光朝气的小青年居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扯淡“死亡”这么个沉重的话题,这纯粹是一次调侃,生命才刚刚盛开,谁能料想未来呢?

  我们正说着,黄健一脸的喜悦跑来说中午大家一块去吃饺子,今天是冬至,这里的习俗是要吃饺子的,我和夏晓雨都表示同意。我们老家里冬至不吃饺子,吃汤圆,但我在这里待了大半年居然没有看到一家买汤圆的,我想今年估计是吃不上汤圆了。

  从饺子馆出来时雪已经停了,很多人在堆雪人,我们走到了一家商店门口,那里堆了个挺大很漂亮的雪人,一些人围着那和雪人合影,我和夏晓雨也围过去合了一张,我把图片编辑成彩信发给我那些远在福建从未见过雪的老同学们。晚上短信纷踏而来,很多人除了给我发来久违的问候外,就是质问我什么时候和夏晓雨好上的,我这才恍然大悟错误信息传送了错误的感觉,他们个个都像狗子队似的贼八卦,我解释了又解释,他们就是宁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短信发了好几十条都没有起到*误解的效果,百口莫辩的时候我只能沉默,任凭流言蜚语泛滥成灾。

二十三 该死的期末考
方妍那里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容不得我再有其他的想法,期末考的脚步已悄然而至,让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回顾这一学期,我是在无所事事中度过的,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看小说,由于经常翘课,一学期过去了我甚至很多老师都素未谋面,这是多么糟糕的一个事实。

  刘宁说下个礼拜要考试的时候我正在喝水,一口水没咽下去,着着实实把我呛的难受全吐了,和我一样恐慌的还有黄健,这学期他把时间全投资到感情上了,翘课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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