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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普通中学生跟小说中的“我”会有类似的思想。
所以请读者朋友们抱一颗平静的心观看这部作品,“我”也会更努力的将真实的生活展现给大家。
我们需要真实,毕竟大家都活在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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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 十
我不得不在这插上这样一段,这是我用笛子砸郑峰前两天的事情。
我们学校政教楼前并排矗立着十多颗杉树,应该有些年份。每颗树间隔约三米左右,造就了天然的车位,因为有了树荫,车位除掉双休日平常基本挤得满满的。停放的车辆普普通通,不上档次,却停的整整齐齐,车身干干净净。
有一辆车很意外,它始终占据最佳的头号车位,来去自如,车位如它专用一样,看不到其它的车子能停于那,这辆车便是一校之长的“帕萨特”,是校长的坐驾。这辆车不在,则说明校长不在,套公话说便是出差了,老实说校长的出差频率实在有些过分,能赶上县长。
校长夹着个公文包,风度翩翩的走向他的车子,显出一成功男士的绅士风范,令人羡慕无比。他肯定又准备出差了。
然而,当他拉开车门后却吓了一大跳,呆在那里。末了,发出一声狂吼,
“我说,这,这是谁弄的。简直岂有此理。”然后他像个猴子似的在车队里跳来跳去,绅士风度全无,直到他发现还有一辆车轮胎和后窗都被破坏后,他舒心了些,显然不是针对他一人的。他理理衣衫,拉拉纽扣,然后郑重其事,
“我说,财顺,学校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一定要查清楚。”金主任点头哈腰。
随后校长钻进了女团支部书记的红色的别克两厢车,扬长而去。校长的车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压着一块砖头,玻璃的裂痕向四周伸展,呈现网状,显得不堪一击。还有一块砖头则落在引擎盖上,使得引擎盖凹了一个坑。另外那辆车则是金主任的,我见识有限,认不出其牌子。这回,金主任表现的极其英勇,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气概,与校长生死与共,同甘共苦,值得。他一直在尝试寻找机会,结果苍天有眼,机会以这种方式表现出来,他得好好把握。
会议开完以后,三人调查组成立,金财顺任组长,华亮为副组长,还有一位不知名的小角为后勤,他该也是政教队伍中的后备力量,看来政教处人才济济。他们挨个班挨个学生的审问,大有一种“宁可错问千遍,不可漏查一人”的精神。他们工作做的细致到位,以至于过分,像我,金主任查了我,几小时之后华亮也找上我,
“已经查过了。”
“我知道,这回是复查。”
结果我还受到了第三回复查。说明我有重大作案嫌疑,可偏偏我身正,因为我知道是谁作的案。结果闹地整个学校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鸡犬不宁,还是查不出是谁作的案,调查组以失败而解散。
“该移交派出所。”金主任显然不甘心,华亮也赞同,认为这事不能这样就画上句号,做事要坚持不懈,孜孜不倦,不完成任务,不轻言放弃。校长则摆摆手对他们的建议不予批准。金主任算是明白了校长的高瞻远瞩。华亮却不知所以然。
几天之后,校长开了一辆崭新的别克车来了,还是新款。金主任到底没校长气派,只得补补轮胎换换车窗作罢。
作者题外话:==========================================================================
它记录的是一种朦胧的思想,“我”正是在这种思想中心灵得以逐渐成长。
它正是在另一个方面描述一项真实,或者说记录真实,而且是真情实感。
大多数的普通中学生跟小说中的“我”会有类似的思想。
所以请读者朋友们抱一颗平静的心观看这部作品,“我”也会更努力的将真实的生活展现给大家。
我们需要真实,毕竟大家都活在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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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 十一
我当然知道是谁作的案,而且我还清楚他为何作案。
就在三天前的午睡时间,由于天气的燥热,在寝室里实在无法睡觉,正如阿牛所说的,
“简直就是折磨。”大家都大汗淋漓,一向不怕高温的半女人都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用毛巾擦拭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还午睡,干脆叫‘午蒸’吧。”可乐掩饰不住愤慨。不知学校是不是真如校长所说的财务困难,我们寝室的电风扇,赫然悬在天花板上,一动没动,似乎在有意嘲笑我们。从去年的秋天开始,它就停止了工作,真怕它从此光荣下岗。早在几个月前校长就呼吁大家节水节电,能省则省,为学校减少开支贡献一份力量。不曾想,节电真节在刀刃上,使大家忘记了这个世界还有电风扇存在。
这其一是校长的政策号召,其二便是金主任的积极相应,可谓完美默契的配合。金财顺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金马屁精。校长放个屁,他恨不能把它团住,然后一口美美的吞下去。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出自鲍立群之口。鲍立群也算我的半个挚交,原因是我曾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为他保住了秘密。即便金主任严刑逼供,我都没把他给供出来。因而他对我感激不尽,一定要和我称兄道弟。包括在我和郑峰出现瓜葛以后,他来找过我,问我要不要修理他,
“只要你一句话,郑峰的脑袋上绝对会多一只手表。我管他副镇长副主席的。”他言辞凶狠,却又十分恳切。我当然没把这句话随便放给他。鲍立群算是位汉子,敢作敢为。他身材魁梧,体形庞大,正如他的名字相似,足能称得一个大胖鹤立于小鸡群。他与半女人王攀造型截然相反。他可以拿自己的手臂与半女人的大腿比粗细,而且绝对有获胜的把握。
正是这样的体形,才足以把学校浴室的水管压断,且还能发出庞然大物落地的巨响。是阿牛提议在午睡时去浴室洗澡的,因为实在热的难堪。可乐阿牛与我一道上浴室所在的学校角落。浴室的存在似乎只为证明学校的确财务困难,校长的确言之有理。反之又想校长也言之无理。办公室的空调无时不刻在运作,无论冬夏。还有校长后来所开的新款别克轿车,也隐隐约约在证实着他的言之无理,学校财务紧张,他家的财务正在扩张。
这是一幢简易搭椽盖瓦的老式房,几片碎瓦直秋秋的躺在地上,无端的饱受太阳的暴晒。房子像被学校遗弃的一个孤儿,指不定什么时候突然粉身碎骨。房外两扇门,门边各写着“男”字和“女”字。“女”字的中间被哪位英雄莫名的添上一点;显得格外别致,或许这位书法家是为证明自己是地道的“王羲之”的后代,特地在这惹眼的地段,惹眼的“女”字上将其供之与世。可乐和阿牛正在琢磨这个象形字该如何念时,几声惨叫吓了我们一大跳。
“草,肯定是三八。”阿牛果断定论。
然后我们又听见了一重物“噗通”落地。阿牛可乐和我面面相觑。随后看见鲍立群拽着件T恤,面如土色,狼狈的从男门中出来,然后又疯狂的朝寝室方向逃窜,来不及半点含糊。
我们大概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三女生满脸胆怯却又露着十二分的愤怒,踢踏着拖鞋扭扭捏捏的从女门出,两个挎着脸盆,走路低头,一个龋着牙,显得异常坚定,大有一副宁死不屈的精神,嘴里骂骂咧咧,似乎正是骂可乐阿牛,我一直以为当初她没骂上我,可乐阿牛则态度坚决的认为那味道不错的马肉我也拥有大大的一份。无缘无故赐予我们臭骂的正是跟郑峰打的火热的“小屁股”。
可乐阿牛尾随远去的屁股发呆,这次打死也不承认有我的份,天知道我还没贱到对人家的屁股感上兴趣。
浴室贯用了西方简约风格,如果刘禹锡能活到现在,他会认为他的《陋室铭》全然是小巫见大巫的炒作,他会再次发表文章声明自愧不如,为他的见识短浅表示道歉,所谓,“陋无完陋,一室更有一室陋。”
随即,新的“陋室铭”出现在了中学语文课本,象征着语文教学的转折,有着革命性意义。走进浴室门过一个拐角的墙上吊着几个钩子,是用来挂衣物的,地上脏乱不羁,*物得小心谨慎,以防掉落。
“这是什么?”阿牛指着脚边的一团被染黑的东西。
“是顶帽子,你洗洗然后带上。”可乐调侃道。
“卡,是条三角。”阿牛刚醒过来似的,我和可乐则哈哈大笑。阿牛似乎又觉悟出了什么,
“该不会是鲍立群的吧。”
室内的几根水管紧挨着墙壁凌空架起,孤伶伶的一副死样,着实单调的可怜。阿牛的分析不无道理,因为我们看到水管其中一条已经断裂,水从断裂处“哗哗”的往外四处喷溅,如同机械浇水那种效果。顺着破管子往上看,悬着木椽和瓦片,可以想象女生那边也应该是如此,男女浴室之间只隔着一堵薄薄的墙,而且高处还漏空。学校一贯实施现代主义,要以开放进取的态度对待一切,这样的政策当然方便鲍立群之类,使他们从中获益。不用说也该知道,鲍立群正是踮着细细的水管然后手扶着木椽,紧张的向女生那头眺望。他还得顾及自己所在的男浴室这头,生怕有跟他不同类的人进来,他紧张而又激动,加之过重的体形,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挑战,我不由得心生佩服。一个人的脑子若是被好奇心所占据,那么他便会被好奇心左右,从而为满足更大的好奇。他应该兴奋异常,不知他看到了什么。
“他当然什么都看到了,牛逼。”阿牛张大着嘴巴自言自语道,又像是在跟我们说。可怜的鲍立群应该忘了在他看到他所想看到的同时,人家也能看到他。至此,女生的尖叫便由此而起。突如其来的尖叫不仅使在门外研究“男”“女”象形字的我们吓一跳,也害鲍立群不浅,纵使他一哆嗦,来了一个重力加速度自由落体,他当然想稳住自己的身子在他发现快掉落的同时,他的手拉住了那根纤细的水管,正如拉住救命的稻草。
偏偏水管对他说来也只能算住稻草,不堪一拉,断裂连同他一道落地。我当然能比阿牛分析的更为详细精彩,因为后来鲍立群有声有色的跟我描述过当时的处境。他划拉着手与我娓娓道来,仿佛又回到了案发现场,道完了还意犹未尽。照他的意思,他最讨厌那个“小屁股”,她居然在洗澡的时候穿着*,什么都看不到不说,在政教处,她说话的严重性就像他*了她似的。所以他对她恨之入骨,转而恨跟其搭伙偏偏又挑衅我的郑峰,难怪鲍立群会在事后与我结盟,表面说为我而战,实际正为自己。我知道金主任一贯以来都是位爱打抱不平的伙计,比如在我的事情上,就殷勤的使人生厌,他也曾为我半露不露的对副镇长表示愤慨。就是这样的一位伙计在听到“小屁股”的哭诉后,他的性格表现的尤为突出。
“必须严肃处理,这是我们学校的一大耻辱。”金主任夹着烟的两个手指指向地,强烈地抖动,以泄他的愤怒。校长对金主任的处置方式非常认可,只差说出“财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美句。于是,不利的境况化成了立群心中的恨,他得找机会把恨宣泄出来。于是校长的车上多了两块砖头,金主任的车胎泄了气。于是学校成立了调查组,我有了几次被拷问的经历。于是鲍立群由于我没把他给交代出来对我感激不尽,他成了我的半个挚交,我则成他挚交的全部。
作者题外话:==========================================================================
它记录的是一种朦胧的思想,“我”正是在这种思想中心灵得以逐渐成长。
它正是在另一个方面描述一项真实,或者说记录真实,而且是真情实感。
大多数的普通中学生跟小说中的“我”会有类似的思想。
所以请读者朋友们抱一颗平静的心观看这部作品,“我”也会更努力的将真实的生活展现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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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 十二
王攀传达过我的,张薇要我第二天晚上约她,所以这会儿我和张薇并肩走着,没说事,默默的沿跑道转着一圈又一圈。夜色很美,星星当空点缀,操场上的那些人和事它们是最直观明了的。学生约会顶多那点事,借着夜色和树叶的掩护,靠着树干,几只不老实的手上下左右急切的挪动,有时候由于头脑过于火热,居然一直抚摸树皮。这可是阿牛的亲身体验,不会有错。
操场的每个角落的有利位置都被占据了,那是人家的革命根据地,神圣不可侵犯。操场这片土地本来是圣洁的,供大家运动,而运动给人带来欢乐。现在不得不承认它失去了贞洁,已经不是地道的处女地了,而它的作用仍然没变更。它依旧供大家运动,但这种运动带来的不是欢乐,而是紧张、刺激以及*。
我忽然听着了小屁股的嬉笑,而且可以很坚定是她。果然,她和郑峰朝我们正对面走来。学校这点世界真是狭小的可怜,到处都能见着眼熟的面孔。郑峰与我擦肩而过,没打招呼。其实的确没必要打招呼,大家都有要紧事做,何必拘于多此一举的小节。他反而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张薇,不过很快又转移了视线。
我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当然没在意郑峰的异常。“小屁股”的笑声渐渐远去,张薇却还是未曾发话,仿佛她找我只为这样一直走下去,时间越久越好。可我不认为我的双腿还能支撑多久,都已经转了五圈了,我就等她开口说话,本来我打算先随便引个话题说说,捅破沉默这层薄薄的窗户纸。结果话跑到嘴边,又忍不住连同口水一道咽回了肚子。毕竟是她让王攀带话有事找我,我应该顺从的作一倾听者,二则坦白说我着实没这份心情。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就给你。”她终于发话了,眼睛没朝我看,表情很尴尬,同时有点儿神色不安,她性情温和,连说话的声音也是那么柔和。
看来她憋出这句话内心做了许多思想工作。张薇是位好女生,将来也是位好女人。无论相貌心灵,都那么纯洁美丽。我不会用文字来形容她的外表,为避免大家心生妒嫉,何况有些还是不怀好意的。她是属于我个人的,至少现在是,我不希望更多的人了解她接近她,所谓的爱情自私论,看来便是如此,尽管我不懂所谓“爱情”的定义究竟如何,如果我这是班门弄斧根本算不上爱情的话,那直接退而之为感情吧,有一点我敢保证,无论这份是爱情还是感情,都将是真情。
此刻我不懂旁边心爱的女生内心到底在想什么,我对她忽然所说的话无比惊讶,感觉眼前的她异常陌生。她不太像能说这类话的人。她平日温顺娴雅,温和体贴,又不过多言语,说话小心翼翼,做事细心谨慎,她的优点在我眼中演绎的尽善尽美,也是一直以来我衡量一个女生美丑的标准,像小屁股,与我而言,就绝非是美的类型。虽然脸蛋不错,却总是显得那么矫揉造作,当然这么说有些过分。
我突然感到很生气,她把我当什么人了,难道我跟她在一起,就为那点事吗,她果真那么想的话,那太冤枉我了。我不是那种人,至少现在一百个肯定不是。我没应她的话,叫我如何回答,她这个莫名的问题在我这暂时还找不到答案。我把头撇开,故作没听见。两个人的脚步还是一个节奏。
“你怎么不说话?”她停下脚步,看样子不是开玩笑。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忽然跟我说这个。”
她低下头,好像很失落。难道我的话刺痛她了,可我也是照实说嘛。看来有时候说实话不一定是件好事。
“你不想要吗?”她几乎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我,令我浑身不自在。我并没有因为一个女生突然在自己面前*裸的表达她愿意为我献出纯洁的身躯而感到幸福。反而感到阵阵鸡皮疙瘩,这是如何的变质。我仿佛闻到了一块白净的豆腐变馊的味道,刺鼻难闻。
即便到现在为止,我还不忍心将张薇与那块变馊的豆腐做比喻。男女之间要是蜕化到只剩那点事,那么跟发情的动物有何区别。当然,我并不是把自己叙述的如此纯洁高大,如此两袖清风。可是照张薇这样的性情,她实在不是说这些话的人。她没理由为了我而将自身彻彻底底的变更。
这是何等的龌龊。
难道是当初自己有意无意的叙说阿牛的那些话将她勾入了这些不正的思想中了,引她误解了。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罪恶。而我正是这个罪魁祸首。
我加快步伐沿着跑道向前走,几乎到了小跑的地步,将张薇远远的甩在后头。顷刻间的思想,只允许我距离她越远越好,她或者我都需要冷静,需要一颗以往的平常心。
谁说恋人一定要下流到做那事,阿牛的一切纯属无稽之谈。我突然对阿牛愤恨之极,谁允许他发表这样的谬论的,我恨不能把那断口的笛子找回来,给阿牛也是狠狠地一笛子,给他一个忠告,警告他以后不允许凭空发表骇人听闻的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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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记录的是一种朦胧的思想,“我”正是在这种思想中心灵得以逐渐成长。
它正是在另一个方面描述一项真实,或者说记录真实,而且是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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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 十三
可是,把全部的责任怪到阿牛身上,我这又算是负责任的表现吗。当初要是不与张薇提及阿牛的所言所语,那不是一切事没了,张薇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说到最后,所有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我当真那么纯洁,当真无一丝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