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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槿扶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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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怔,顿时明白过来我话的意思,脸唰地一下通红,急道:“你,你怎么变得跟他一样爱捉弄我了?!”

=奇=“呵,你瞧你,现如今是句句不离‘他’,索性啊,我这做姐姐的就做主让他将你娶进门去得了。”

=书=“那哪行!姐姐你都还未嫁……”话说一半,她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止住,掩住自己的嘴有些慌张地看着我。

=网=我自是明白她如此为何,略一沉心,拿开她掩嘴的手,微笑道:“你这傻妹妹,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忌讳的!我没关系的,真的!”

她定定看住我,轻咬了咬下嘴唇,迟疑着说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这么做并非长久之计。”

“嗯?”

她长叹一口气,慢道:“虽说相爱之人只要能相守便已足够,可是,我总觉得那样对你而言,始终是不公平的。姐姐,你贵为公主,配契丹可汗自是不在话下,又何必理会那么多呢!?”

心一紧,我暗自哀叹,淡然一笑地望向窗外萧瑟的枯萎景象,幽幽道:“人生在世,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困惑。不过,就如同我在默默支持着他的抱负一般,他也一直在默默守护着我的幸福啊。当然,我其实也很想穿上嫁衣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那样做,便会影响到他如今的地位,而且我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他的累赘。”

红裳微微叹息,缓缓将头放在我肩上,低语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双手轻轻环抱住她,我有些抑郁地望着暮色渐弥的庭院,眼前的一切,都在寒涩的风中变得模糊不清。

很是意外,韩知古居然是深藏不露的药膳高手,一大盆双补气血之功的八宝鸡汤一端上桌,浓郁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别光闻不尝,也别光尝不语,快试试口味,我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这道汤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引来二位的赞赏。”双手交叉在胸前,韩知古一脸堆笑道。

我看着他那滑稽的模样,顿觉好笑,正想动手舀一勺尝尝,却听红裳有些气恼地低嚷道:“你别告诉我,你忙活老半天,就只做了这一道菜,。com电子书而且,你打算今晚就让我们姐妹俩吃这一道菜?”

韩知古怔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然后表情很是无辜地点了点头,说道:“难道,一道还不够吗?”

“不是够不够的问题啊,关键是你的诚心啊!”

“我可是连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诚心还不够?!”

“一道菜而已,就想敷衍我们?”

……

在这一对斗气高手针锋相对的同时,我所有郁闷的心情全都瞬间消失,一边乐得看着他二人偷笑,一边自顾自地舀汤喝了起来,却是不想这时,门外的守卫忽然小跑进来,用口音很重的汉话说道:“可汗有请三位一同前往汗庭赴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附注:渤海国(669年—926年)是我国唐朝时期,北方古老的靺鞨族建立的地方民族政权,始建于公元698年(武则天圣历元年),初称“震国”。七年后(公元705年)归附于唐王朝,十五年后(公元713年)被册封为“渤海国”,由于谐音也称为北邵国。与南面的南昭国相呼应。公元926年被契丹国所灭,传国十五世,历时229年。

渤海(北邵)国在长达二百多年的发展过程中,全面效法唐朝封建文明,依靠渤海人的聪明智慧和勤劳勇敢,繁育了发达的民族经济和灿烂的渤海文化,促进了东北边陲的进一步开发,丰富了中华大统一的历史涵量,创造了“海东盛国”的辉煌。全盛时期,其疆域北至黑龙江中下游两岸,鞑靼海峡沿岸及库页岛,东至日本海,西到吉林与内蒙古交界的白城、大安附近,南至朝鲜之咸兴附近。居民以靺鞨人最多,高丽遗民占有一定的比例,还有汉人以及少量的突厥、契丹、室韦人,靺鞨中又以粟末靺鞨为主。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飘去支持北京奥运。。。希望一切顺利。。。

第二十章

一袭翻领对襟的红色高腰襦裙在身,我紧紧拉着身着鹅黄色胡服的红裳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韩知古和一个领路的士兵身后,忐忑不安地,第一次步进这座相较而言还算华丽的契丹汗庭。

穿过一扇刻有契丹文字的圆形白色大门,落入眼中的便是一座帐篷外形的宫殿,在宫殿两旁,还建有高矮相近的几座白色圆顶屋,与宫殿处在一条直线上,一字排开。而就在屋前,则每隔两三步便站了一名带刀守卫,严防之势,固若金汤。

越过防线,我们缓缓走进宫殿。

这座宫殿,与其外观给人的紧促感觉不同,里面倒是显得很空旷。屋顶由数十根刻有图腾的殿柱支撑着,两柱之间垂有紫色帷幕。殿内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图腾挂饰,以及一些书写了大篇契丹文字的布幔,给人一种很浓的神秘感。

耶律阿保机和月里朵分坐在宫殿最尽头的高台左右的两端,在他们的下面,左列坐着耶律倍和耶律德光,而右列,则坐着仅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耶律阿保机长女耶律质古,和一位面相很是陌生的契丹男子。

众人皆盘腿坐在殿柱前色彩鲜艳的坐毡上,身前是摆满了食物和酒的黑漆小案。

此时,空气中弥漫的,是濡香的契丹烤鹿肉味和清新的中原桂花酒酿的融合,可此刻,我却无心去理会这些,满脑子的混乱思绪。

照那前来相邀的士兵解释,这宴会是为出征归来的耶律阿保机接风洗尘的家宴,而且月里朵再三嘱咐,必须将我邀请到场。

我虽有心拒绝,可那人又说,耶律阿保机对此已经默许了,并强调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宣布,让我务必前往。

为此,我左思右想,仍想不明白耶律阿保机会有什么事情宣布,脑子一热,决定无论如何,还是前往赴宴再说,毕竟,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月里朵的一番好意,该面对的,总得继续面对。可无奈的是,这一路走来,我始终无法心安。

淡紫色的花纹地毯一路铺开,脚下发出沉闷的脚步声,我们一步一步向前靠近,余光扫过,似乎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我身上,有善意的,也有非善意的,直叫我有些心戚戚然。

按着领路士兵所指,我们三人皆落座,我和红裳的座位挨在一起,靠近耶律德光,而韩知古则是坐到了我们对面那个陌生契丹男子的身边。

“你们倒是要比我想象中的要来得快。”

说话之人,便是耶律阿保机,而且我能听得出,他的语气中分明还带有一丝笑意。

我心中本就纳闷他不阻止月里朵让我出席此宴席的用意,听他这么一说,更觉疑惑,可碍于其他人在场,只好忍了默不作声。心想,与其总是瞻前顾后,倒不如放开自己,走一步,算一步。

然后,忽听月里朵说道:“扶桑,谢谢你能应邀出席。”

也不知是否是我多疑,我隐隐约约能听出,月里朵说这话时,声音里饱含有一丝凄怅之感,可再一看她,她的脸上,却是半丝怅然都无。

微微一怔,我定了定心神,正欲开口,却又蓦地听得对座的耶律质古说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吧!?都等了这么长时间,就连我都饿了,想必两位弟弟更是经受不住,还是开席要紧。饿坏了谁,都不合适。”

分明能听出她话里有话,想想第一次与她见面时的情景,我沉了气,决定暂时继续保持沉默,不想这时,她身边坐着的那位契丹男子却是站起身朝我作揖道:“在下萧室鲁,拙荆因为身怀有孕,故而情绪有些急躁,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扶桑姑娘不要介意!”

恍然明白此人的身份,我忙起身想要回礼,可还不等我给出回应,耶律质古已然冲他怒道:“你堂堂契丹男儿,跟她一个汉人女子拽什么酸汉文?!快坐下,别失了自己的身份!”

耶律质古话刚落音,我还顾不得细想她话中深意,月里朵猛然起身,朝着她低嚷道:“质古!适可而止啊!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耶律质古却是冷笑两声,说道:“可敦大人,你可以大方接受我们伟大的可汗被这汉人妖女迷得神魂颠倒,你也可以大方接受我们伟大的可汗要纳她为侧室的要求,甚至大摆宴席来宣布这个消息,可这并不代表,身为契丹奥姑的我,也要一起接受!我虽答应你不乱来,可我今日……”

“若有不满,你大可立即离开!”忽然间,耶律阿保机冷声打断耶律质古的话,冷冰冰地看着她,继续说道:“奥姑的权责,似乎并不包括干涉可汗的婚娶!”

耶律质古脸色一暗,目光灼灼地对向耶律阿保机,顿了片刻才冲他低嚷道:“我知道,从小你就不喜欢我,更不喜欢我用奥姑的身份来与你相对,可是,我想我作为述律平的长女,应该还是有权为我母亲说话的!哼,不怕告诉你,若是你执意要娶这汉人女子,我总是会有办法阻止的!而且,会不惜一切代价!”

背脊一凉,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我似乎已经明白今日月里朵请我来赴宴的真正原因,不免有些意外,更有些难以接受,忙急急转身,问耶律阿保机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装什么不知情!?若不是这几日你在我父汗身边吹枕边风,他能一回到汗庭就向我母亲提出要纳你为侧室的要求吗?!你害我叔父耶律刺葛与我父汗反目也就罢了,如今,你还要害我母亲从此独守空房吗?!你可真真一个名副其实的汉人妖女!”不等耶律阿保机回答我,耶律质古已然踱步到我面前,厉声道。

完全被她的话刺到,我呆傻在原地,哑然失声。

“干嘛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瞪着我!?难道我有说错吗?!别以为你是大梁的公主,到了这里就可以耀武扬威!我可提醒你,这里是契丹,不是大梁!你想当我契丹可汗的侧室,还请下一世再来!不过,请趁早!”耶律质古大有不依不饶之势,一步步紧逼我。

异常心寒,我深吸一口气,迎上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一咬牙,狠心道:“好!既然如此,我朱槿今日在此对天盟誓,此生决不再踏进契丹汗庭半步,如有违誓,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此心,天地可鉴!”紧接着,我强忍着即将涌出的泪,立即转身面向月里朵,勉强一笑道:“抱歉,我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说完,我也顾不上去管耶律阿保机的反应,更顾不上红裳,迈腿就直往宫殿外急步走去。

不想我才走到宫殿门口,手腕上忽地一紧,而待我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被耶律阿保机拽着,夺门而出。

拽我进到宫殿旁边第一间屋子,耶律阿保机大力将门锁上,朝我低吼道:“你可知道你方才所言意味着什么?!”

我倒抽一口凉气,倔强地咬住下唇,定定看着一脸震怒的他,眼泪倏忽之间便已落下。

“你就这么希望,我成为你的侧室?!一直以来,我以为最懂我的人是你,却没想到,你今日会将我逼到这一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努力忽略你契丹可汗的身份,一直在努力只把你当成我一个人的亿!?我以为,你是知道的!我也以为,你同样会努力,在扮演好万人敬仰的耶律阿保机的同时,也能真实地在我面前做一个只属于我的亿!可是,你却没有!你在执迷不悟地让我同时接受你这两个身份!!而今日,你更是将我逼上了绝路!你让我成为月里朵面前的罪人!你让我成为你儿女面前的罪人!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成为契丹的罪人,成为将耶律阿保机彻底毁掉的罪人?!”

痛彻心扉,我瘫软在地,泪流满面,再不能言。

耶律阿保机亦是不语,呆立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我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撕裂了一个洞一般,不断有寒涩的风灌入,再灌入,让我胀痛到失声,耳边却仍能清晰地听见呼啸的风声。

良久,他缓缓将我拉起,拥我入怀,我却已经周身麻木了,那个誓言,击溃的人不只是他,我,也不能例外。

“扶桑,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

字字清晰入耳,我身子一僵,脑中紧绷的弦再度断裂。

奋力一把将他推离,我含泪瞪向他,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让我从此万劫不复?”

“我……”

“你那样做,难道就是给我幸福吗?!好!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然后呢,让我成天面对一个自怨自艾的你?!亿,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什么样的吗?!你难道真的忍见,你多年来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你难道真的能够,为了我抛下你早已习惯的戎马生涯?!好!就算你可以,我却做不到!曾经,我以为自己可以拥有日日笑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的幸福,却是不想,那只是一场欺骗!如今,那样简单却美好的幸福我差一点儿就能拥有,却是瞬间又幻灭了!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我攥紧双手,强忍住满心的刺痛,一步一步,与他擦身而过。

“求你,别走!”被他紧紧抱住,身后传来他凄凉的哀求。

我深呼吸,一边忍痛掰开圈住我的他的手,一边哀叹道:“你如今最需要的,是冷静,而非我的陪伴。等你想明白,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我,也是最适合你的,你再来找我。而我,始终在原地等你。”

走出屋外,凛冽的狂风迎面涌来,嘶鸣叫嚣着包围住我,似在企图瓦解我的意志,而我,从未如此坚定过。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等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见大家对“好!既然如此,我朱槿今日在此对天盟誓,此生决不嫁耶律阿保机,如有违誓,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此心,天地可鉴!”这句话都很有触动。。。某田也很纠结。。。所以改成了“好!既然如此,我朱槿今日在此对天盟誓,此生决不再踏进契丹汗庭半步,如有违誓,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此心,天地可鉴!”。。。希望这样会变得合理一点。。。亲们以为如何?!。。。

第二十一章

完全与外界的一切隔离,我把自己关在屋内闷了两日后,耶律阿保机始终未出现。

“扶桑姐,你可算愿意出来了!你可真叫人担心!”

刚一踏出房门,便一眼瞥见正守在我门口的红裳和韩知古,顿时心生暖意,对他们勉强一笑。

这两日,韩知古几乎从早到晚都与红裳一起守在这,我知道他们对我的关心,却是实在没多余的心思再去多跟他们解释什么。

与红裳一起迎上来,韩知古面有怨色地看着我,说道:“扶桑,你们这么耗下去,可不是办法!你可知道,可汗大叔他已经不知所踪了!”

暗自心惊,我忙问:“怎么会这样?!他去哪了!?”

“平姐姐和阿辛给出的说法,都说他只是出城狩猎去了,不过我知道,他定是因为你才离开的!扶桑,你们那晚后来究竟又说了些什么?!从你走出那间屋子时,我就看出你的不对劲了,你们该不会……”

“你这是在做什么?!扶桑姐这两日都没怎么进食,你就不能先让她吃点东西,缓一缓再说这些事情吗?!那毕竟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能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吗!?”许是因为我困顿的神情,红裳上前扶住我,硬生生地打断了韩知古的质问。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对韩知古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都有很多疑问,可是,我真的没力气解释了。无论如何,我相信他很快便会回来找我,所以,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韩知古又道:“可是……”

“知古,我知道你担心我,也担心他,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和他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如今这点小问题,绝对不可能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顿了顿,我将目光转向红裳,淡然笑道:“可有东西吃?还真别说,我饿了!”

红裳一听这个,忙给韩知古使了个眼色,便见韩知古有些气恼地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静了片刻,红裳挽着我手,与我一起往正厅走去,说道:“扶桑姐,他今天一早就给你熬了一大锅粥,还加了好些滋养的药材,可以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你,所以,你别怪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好吗?”

我轻捏了捏她手,微笑着点头,疲惫不堪地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哪里会怪他呢,你们早已与我的亲人无异,倒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傻姐姐,你就不要多想了。不管怎么样,我反正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打起精神,千万别再委屈自己!其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抛一边去!嗯?”

感受得到她浓浓的关心,我重重点头,心里,却是止不住忧虑——不知道,他如今在哪?亦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了!?

稍微喝了一点粥,红裳又帮着我梳洗打扮了一番,我脸上的气色才渐渐转好,可心里始终是憋闷得紧,就好像有东西梗在心口一般,无法排遣。

想了想,我便打算独自出去骑骑马,透透气。对此,韩知古和红裳倒是都没多说什么,只嘱咐我不要走远。

然后,我便骑了马,直奔城外辽远的草原而去。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此时分明已过清晨,草原上却是缓慢地升起了一层雾,缕缕轻烟,袅袅缠绕。这雾气厚厚地积在马腿以下,叫人顿觉四野茫茫,如堕云雾之中一般,飘飘然不知所以。

漫无目的地驰骋了好一会儿,雾气渐散,我忽觉心胸都开阔许多,便下马慢行,不想,走着走着,却是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湖畔边。

缓缓牵马走入湖畔的小树林,远远看去,隐隐约约看见有一顶帐篷,孤立在树林深处,有寂寞的感觉。

像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一般,我系好马缰,一步一步向这那份寂寞感靠近。

此时的阳光和微风都很和煦,暖暖地拂过脸庞,有清香沁脾的味道,一切都很宁静,我的心,却是莫名地悸动不已。

“扶桑?!”

一声熟悉的惊呼忽然从我身后传来,我错愕地侧过身子回头张望,却惊诧地发现,耶律阿保机左手挽着弓箭,右手持着长剑,此刻就站在我身后,正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对上他疑惑却不失温柔的凝视,想着那日的伤感,我一时失了神,愣在原地,看着他真实的形象,惊异得差点儿连呼吸都忘记。

只是幻象吧!?否则,怎么会如此巧合!?

顿了顿,我紧闭了一下眼睛,可再睁开,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就在眼前!

这时,他已将手中的东西急急扔掉,大步走向我,欣喜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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