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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距离此地几十里之外,华岩寺的别院“莲花苑”的上空,穿云梭缓缓降落。依然是无声无息,无人知晓。
莲花苑的客厅中,牛二的到来使气氛顿时一变,金莲和红杏用异样的眼光看向牛二身后的那对姐妹,从服装上看,她们一眼就看出她们原有的身份。
“你们是春香阁的弟子?……”金莲略显激动的问道。
“……不错,我们是春香阁的弟子。”师姐有些诧异的回答道。她可以肯定,一个一眼就能辨别自己身份的人,绝不是普通人。可稍后更让她吃惊的是,当用灵识要探测对方时,一股强大排斥力挤压过来,不仅没有探出此人的虚实,反倒自己心里猛然一震,威压面前,不自觉的后退数步才站稳身形。
和所遇的牛二的威压有所不同,此人竟然是位修仙者!她的脸色顿时刷白,若是猜测的无误,此人修为远高于自己,是高阶修士。
看到此女的惊骇的表现,金莲微微一笑,说道:“想来玉竹没有告诉你我们姐妹的事吧,你不必吃惊,在十几年前,我们也是春香阁的人,所以一眼就看出了你们的装束。但凭你炼气期的修为想用灵识探测我的修为,未免太不知道深浅,实不相瞒,我已经到了宿命期的境界。”
“是前辈!……”这对小姐妹愣了一下神,慌忙一齐倒身便拜,口中称道:“弟子柳枝(柳叶)拜见前辈!”
“柳枝,柳叶?呵呵,名字还挺顺口,你们的师傅是哪位呀。”红杏看到两位春香阁的弟子,感觉十分亲切,但她现在自持是春香阁的长辈,便有意的摆谱,倒背着手,缓步来到柳枝、柳叶的面前。
“师尊名讳银锁……”觉察到又是一位前辈高深,吓得二女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神情紧张的说道。
“是银锁那丫头!”刚听到一半话,红杏就当即打断了二女的回答,她脸色少有的阴沉下来,愤愤的道:“竟然是那个不知羞耻的银锁。果真是她的弟子,你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前辈,我们也没有办法啊,一开始我们就是被师尊骗上山的。”师姐柳枝鼓起勇气说道。
“红杏,你看你这脾气,没问清事情的真相,就劈头盖脸的数落人家,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金莲听到银锁的名字,也是摇头苦笑,哪壶不开提哪壶,十几年前红杏就与那银锁视同水火,针锋相对,偏偏一遇到春香阁的弟子,却都是那银锁的弟子,红杏没有好气实属正常。“柳枝、柳叶,你们起来吧,我有事要问你们……”
半个时辰后,华岩寺的别院“莲花苑”的一处幽静的所在,突然华光乍现,光彩耀目。但这个奇异的场面如昙花一现,很快的异象消失,那里重新恢复如初。倒有的华岩寺的僧人夜间巡查,偶尔窥视到了,顿时扔掉手中灯笼,跪地朝着那个方向一顿叩头,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莫非佛祖显灵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磕完头后,他们又虔诚的向那处张望一番,虽然心里好奇,却只是举目眺望,不敢走近莲花苑近距离的一探究竟。
这只是一个小花絮,而真正的光源来自此时已遁光远行的穿云梭,在那几位不知真相的僧人祷告之时,穿云梭早已如流星划空一般,直飞小南山春香阁而去。
夜色已深,可是位于小南山之内的春香阁前的宽阔的广场之上,仍旧是歌舞升平,一派热烈欢快的样子。并时而发出雄性特有的尖叫声:“哇,哈哈……”他们正在经历着绝无仅有的一次修仙界的盛会,因为主办方借着一对双修道侣大婚之际,极力的拉拢各地的修仙门派,不惜以女修的美色来引诱、讨好。
当然,经过春香阁某些心机叵测之人的悉心排练,挑逗、煽情、火爆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层出不穷。观看者也是情不自禁的参与其中,他们享受其中的快乐,与枯燥乏味的苦修相比,这等的悠闲和宣泄太过刺激了。
与广场形成巨大反差的是,其后的春香阁建筑群仿佛睡熟了一般,格外的寂静。里面有巡查的弟子,但她们来回走动中,静的只听到那单调细碎的脚步声。
不过,在春香阁弟子巡查的一个盲区,那里却悄悄的在聚集着人手。一开始是此处向四周散发出一些人手,到后来,不长的时间,向这里聚集的人逐渐增多,一个极为宽敞的大厅也相当非常拥挤了。
等到不再有新来的人加入,那大厅的四周突然发出青光,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将整个大厅全部的包含其中。由外面向这里看去,这个宅院漆黑一片,无法感触到一个生人的气息。
大厅内却是聚集了几十位身穿着春香阁服饰的弟子,不过,从服饰的颜色和质地来看,这些人的地位明显高于普通弟子,她们身体的波动也要强过一般弟子。
这些人虽然人数不少,可是个个表情庄重,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发话。
“姐妹们,大家在此忍受十余年,今日正是大仇得报的日子,我们一定要把秋桃这个罪魁祸首铲除,以祭慰师傅她老人家在天之灵。十余年来,秋桃的所作所为为世人所不齿,更为修仙界所不齿,她让我们修仙界污秽不堪,此毒瘤留有何用?”金莲眉宇间英气勃发,整个人气势宛如冰寒之剑,锋芒毕露,锐利无比。在众人面前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杀……”
“杀……”
“杀!”无数个声音都喊出同一个字。
随着她们泄愤似的喊出“杀”字,大厅内的气势仿佛融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整个大厅来回激荡,这股气势使每个人无不心潮澎湃,杀气陡生。
这些聚集一起的春香阁之人,都是十几年前与金莲、红杏相好的姐妹,她们因为不服秋桃的管教,处处遭受打压,那怨气早就憋忍了十几年,如今,有了金莲和红杏,好像是突然间有了主心骨一样,她们被压制囤积了十几年的怨气一起爆发出来。
秋桃所做之事,欺师灭祖,简直禽兽不如,如今正是含冤昭雪之日,她们怎么不会群情激奋,她们要做的就是杀!
“金莲师姐,该怎么做,你尽管吩咐吧。就是让我们姐妹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群情激奋之下,有人率先说话。
“是啊,金莲师姐,你就下令吧!”
“姐妹们,此时春香阁中修士众多,我们不可以硬来。唯今之计,倒有一个不错的办法,还要姐妹们的意思了。”金莲环顾四周,入目都是一个个坚定的眼神,心里顿感欣慰。随后她后撤一步,将身边的牛二请了出来,说道:“这位玉竹先生有一妙计,大家想听他慢慢道来……”
……
夜宴在一些修士恋恋不舍的神情下落下帷幕,喧嚣热闹的场面趋于平淡。不过接下来仍有精彩的节目即将上演,所以广场之上的众多修士都是兴高采烈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安身之地。
………【第一百四十六章 暗自较量】………
虚禅和虚坤几位边开着玩笑边走回住处,当然,他们的身后仍跟着神色有些萎靡的觉信三位,经过这场香艳的夜宴,他们的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在夜宴的现场,由于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刺激,他们先后狼狈的红着脸趴在案子上自泄了数次,自然他们清楚,别人兴许未察觉,虚禅几位却是已经暗自偷笑了。此事摆在公共场合,他们觉得无比尴尬。
跟在虚禅几位的身后,他们耷拉着脑袋,就像几只夹着尾巴的狼,灰溜溜的。一直到走回了客厅,才略微缓解了紧张,可一个个不敢说话便欲赶回自己的房间。
“觉信,你们都很困了么,不坐下来聊聊?姑娘们还没有送过来,待会儿领了姑娘在睡不迟。若是没有美人作陪,漫漫长夜,孤枕难眠啊。”虚禅笑道。
“……那也好,我们坐坐吧……”觉义闻言鼓起勇气说道。顿时三人稍稍犹豫,便个找了一个座位,悄悄的坐了下来。
虚坤见此含笑不语。稍后,他突然眉头一皱,说道:“怎么还未见你们的玉师弟回来,他可是离开我们很长的时间了。莫非……”
“大师,不必挂念,晚辈回来了。”正在虚坤心存疑虑,门外脚步声响,牛二推门而进。他的神情有些兴奋,不知道得到了什么好处。
“你……你,不会是提前已经……得手了吧。”虚坤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神中多出几分的期待。
“那倒没有,只是有幸在她们那里玩了一会儿,饱了眼福而已。”牛二悻悻的说道。
“你这个贪吃的猫,看来肉没吃到,腥气却闻够了,如此也算是战果累累。”虚坤调笑道。
听到牛二的话,觉信他们一脸的惊讶,他们可知道牛二的来头,来春香阁之前,住持千叮万嘱一番,要好好关照这位玉施主,可是如今看来,玉施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应该反过来关照他们三位才是。
“玉师弟,不如你将今夜的事与我们细说一遍,我们很有期待的。”觉义谄笑的对着牛二连着拱手作揖,一副讨好的样子。
“是啊,说说吧,我们都很期待的。”虚禅眼睛一眯,也为牛二猎艳一事感到极为好奇。
接着又有两个人劝说牛二。对此牛二显得很无奈,自己咂巴着嘴,想了片刻,点头答应下来。
一见牛二的表情,顿时气氛热烈起来。原本都随意的坐在客厅里的,现在一个个呼啦啦的一齐聚在桌子前,露出满脸欣喜。刚刚经历过夜宴的各种香艳场面,而今换一换口味还是非常不错的。
“就这么说?”牛二瞅了一眼桌前支楞起耳朵的各位,使劲咽了一下吐沫,低声道:“若是大家对此感兴趣,劳烦哪位给沏壶好茶,先前围着春香阁跑了不少路,我可是口渴的厉害……”
一桌子人相互对视一下,哑然失笑。其实,牛二这是故意卖一个关子,茶水早有沏好的,既然都有求于他,借机来炫耀、显摆也未尝不可。那觉义笑道:“不劳各位大师和师兄了,觉义这就去办。”他乐呵呵的站起来,迅速的倒水沏茶,麻利的将一壶新泡的茶水端了过来。
“嗯,味道不错,谢过觉义师兄。”牛二见到茶壶端来,上前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咕咚”一饮而尽。“……此茶颇有韵味,觉义师兄,你不会在茶水中掺假了别的好东西了吧。”
说话间,牛二提起茶壶,为在座的每一位都倒上一杯,接着说道:“不信各位尝尝,有种特有的香气在内。”
闻听此言,“咕咚”“咕咚”好几个人信以为真的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喝,那虚禅的脸色却立刻阴沉了下来,他抬手制止了正欲喝茶的虚坤说道:“此中有诈,师弟,别先喝!”
稍微一愣,一脸疑惑的看着虚禅,虚坤还是听话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哼,雕虫小技,以为贫僧看不出来吗?”虚禅“腾”的一声起身离席,单手一晃,手中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戒刀,刀锋直指牛二,满脸怒气的喝道:“你刚才偷偷摸摸的朝茶壶里放了什么东西!”
“大师何出此言……”牛二摊开手臂,一脸无辜的说道:“晚辈怎么会向茶壶里偷偷摸摸的放东西呢?你看,是我先喝的茶水,我不会害自己吧。他们喝了也没事呀,是不是……你们谁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瞧着虚禅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桌子的人震惊无比,他们僵在那儿好久才回过味来,然后下意识的摸向肚子,感受自己是否引发了什么毒性。不过他们的紧张情绪很快的消失,因为腹内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
狐疑的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虚禅,虚坤顿觉几分诧异。他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问题出在自己的师兄身上,在座之人除去虚禅和他,其余的都喝了茶水,若有问题早该发觉了,他们确实没有一点特殊的征兆。不过从师兄的神色上他能看出师兄好像没有故意去故弄玄虚,在这个分清立场的关键时候,他犹豫一下,还是必须倾向自己的师兄那边。
“敢不敢把我这杯茶水喝掉?”冷笑了一声,虚坤将桌前的茶杯轻轻一推,一股轻柔的力量包裹住茶杯,缓缓的滑到了牛二的身前。直到茶杯定格在桌上,满满的一杯茶水竟然是滴水未洒。
众目睽睽之下,虚坤做出不善的一步,他身体已经同时运转法力,一股无形的澎湃真气破体而出,并以惊人的气势扩散开来,直冲牛二。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势,牛二微微一笑,略一侧身,便蜻蜓点水一般的卸去了扑面而至的威压,然后毫不犹豫的便将茶杯端起来。此时茶杯中的水因为虚坤真气的波动,仍在水面上形成一层波纹状的微澜,看了看茶水,牛二轻摇摇头。
“一杯茶水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若是觉得茶水不干净,你可以不喝,但怀疑到我身上,你一定的是找错人了。”牛二端着茶杯,故意的向前一探,茶杯便伸到了桌子的正中间位置,接着道:“大家也不是喝茶一天两天了,看这茶水清澈,哪里会有偷放东西的道理?难道我要加害你们吗?真是岂有此理!”
越说越生气,牛二猛然一抖手,茶杯口正对着虚坤泼了过去。他泼去的同时,嘴里仍在说道:“你用过的茶杯,我怎么会用!……”
那虚坤可不曾料到牛二会用茶水泼他,等看到牛二突兀间动手,再想躲过去已经难有反应了,那杯茶水脱离了茶杯后,近乎化作一条水蛇的姿态飞射过去,陡然形成的冲力刺得空气间发出低沉的声暴,而水蛇扑至虚坤的面前,神奇的大嘴一张,声势如同要生吞下虚坤一样。
“怎么会这样?”虚坤面对水蛇飞至,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牛二的动作太快了,而且没有丝毫征兆,这样的诡秘的动作,即使他已达到了宿命期的修为,都是防不胜防。
水蛇面对着虚坤外放的真气形同虚无,摧枯拉朽一般扯开防御,而将至虚坤的皮肤,那水蛇的形状轰然破碎,“哗”的一声泼了虚坤一脸。
“你……”虚坤当场暴怒,掳袖子就要上前与牛二火拼。
可是他的举动却立刻遭到制止,虚禅抬手按住火冒三丈的虚坤,刚才那一幕他看的十分真切,牛二控制茶水的力道可谓登峰造极,既能突破虚坤的真气防御,又不会多出半点劲道,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以他顺畅而随意的施展出这样的能力,高出虚坤应该不是一个档次,那么说,此人必是隐藏了自己应有的实力。对于这隐含的一式,让虚禅心生忌惮,多年混迹修仙界使他经验丰富,他隐隐意识到面前的牛二绝非一般意义上的常人。于是低声喝斥道:“师弟,不可造次,想来是我看花眼了,错怪了小兄弟,也许他本来并无恶意。”
虚禅说着收回戒刀,换了一副笑脸继续对牛二道:“大家都没事,证明茶水没有问题,贫僧向你赔礼了!”
“晚辈可承受不起,只要是不把我当成坏人就行,别的多说无用。”牛二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之后,气氛略显平和,不过虚禅却是表现的谨小慎微,也不多说话,悄悄坐在一侧低头不语。
眼看又是过了半个时辰,按常理来说,春香阁应该带着姑娘赶过来了。这时,那虚禅突然起身离开说道:“各位,稍等,贫僧内急,我出去先方便一下。”
虚禅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走出房门。不过在他即将离开的一刻,倒别有意味的扭回身来,向虚坤看来一眼。他的眼神极为特别,分明是在给虚坤做一个暗示的信号。而做完这些,虚禅有意无意的瞟了另一侧的牛二一眼,看过之后,眼中平添几分忌惮。
………【第一百四十七章 杀人】………
“不好意思,我也有些内急,各位失陪一下。”虚禅瞟向牛二的时候,牛二却是一脸微笑着盯住他,脸上多出一些戏谑的味道。和虚禅略显苦涩的表情截然相反,牛二一脸淡然。当他慢腾腾的起身时,那虚禅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便溜,再也不顾其他什么。
“前辈,等等,我们同去吧。”牛二的声音还在慢吞吞的说着,而身形却在话音未落,早化作一道模糊不清的残影飘出房门。
在一屋子人将目光齐聚房门之时,门外便是一片炫目的光亮暴闪,好像是点燃了一种奇异的火焰,空气间骤然升起高温,并通过房门直扑进来,旋即,屋内温度陡然升腾,每个人都感到燥热难耐。但此骤然飙升的温度来得快,去的也快,接着就听外面传来“噗”的一声,很像气球漏气的声响。声音极为细小,可让人却听得十分真切。而声音响起的同时,光亮陡然消失,就感觉一团火焰突兀灭掉一样,门外陷于平静。
一瞬间发生的变化,令房间内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此事毕竟发生在虚禅和牛二出去之后,就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联想到什么。尤其是得到了虚禅暗示的虚坤更是如坐针毡,额头上顿时冷汗频出,脸色煞白。
伴随着那股陡然出现的高温在房间内退却,一丝难闻的焦臭味道慢慢渗进来。众人皱着眉头略略体会一下,一个个不觉背后直冒冷气,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战。他们不是小孩子,能够辨别出着有些特殊的焦臭味道。
房间内一股空前的恐慌蔓延开来,并且因为相互的传染,逐渐凝聚成一团阴冷的死气笼罩而下。巨大的威压使屋中每个人都情绪低落,巨大死亡阴影挥之不散。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门前很快露出了一张带着微笑的年轻脸庞。不过这个青年的头上,那个看上去略有不妥的僧帽没有了,在他的头上却盘着一头乌黑的发髻。
原来如此,这是一个长着头发的僧人!
那欲起身溜掉的虚坤此刻冷气从头顶窜到了脚底,他失望的呆坐在座位上,连动弹也懒得动弹了。与之前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相比,现在他满脸土灰色,现实的严峻让他失去了斗志。
“你们还有没有人去方便一下?”牛二慢悠悠的说道。
回答他的是更加的寂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那么好吧,看来都不内急,我们就等美人过来。”牛二缓步的走进屋中,轻轻的在屋内踱步。
“玉……玉施主,我们……”觉信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