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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风花-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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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页就算顾及自家口碑,也多少会拉扯她一把……

终于将整个身体都泡得暖暖的,头脑也在那一片水声叮咚中清明了不少。起身将头发和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换了一身干爽的行头,恋雪拎着东西原路回到主屋,见管家正恭敬正经的坐在厅里,桌旁是一碗调养的中药,不由得微微一笑。

“劳您分心了,我在外面有些乏,这不,回来就先去泡了一会。”

闻言,管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她红扑扑的脸颊和潮乎乎的发梢,终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长长的叹口气:“家主,这是调整身体的药。你身体刚好些,还是注意修养的好。”

稳稳接过那只双手捧过来的药碗,恋雪闻着满鼻子苦涩的味道,喉中不由得抗拒的动了动。

原本是保护她或者江南风的韶家人手,在这天子脚下,面对皇家设下的障碍,到底是显得力不从心了吧?尽管每每都有人跟着,但在毕家或者女皇的手下阻挠下,想必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家主身侧有事情发生,却怎么都摸不着头脑吧?

中药的味道还是那么让人无法忍受的苦辣,接过管家随后递过来的糖水猛灌了两口,又将碗递回到管家手中。

“无论喝多少遍,都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难喝啊。” 吐了吐味觉间歇失灵的舌头,恋雪多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董姐,说起来,我记得我刚过来的时候,你曾对我说过,若有什么东西想要交到韶华手中,和你说就可以,是么?”

闻言,管家满脸意外的愣了愣:“是,家主有什么想带给公子的,交给我即可。”

“备纸磨墨,同时给我带句话给韶华,让他收到信后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天池,我要提他为侧夫。”

看着管家满是不敢置信的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眸,恋雪确定的再度点了点头,随后侧头催了一声旁边同样愣在那里的小厮:“还站着做什么?给我准备笔墨啊。”

看着众人如梦初醒般难掩兴奋的分头准备,恋雪脸上挂着迎合气氛的笑,动作貌似悠闲的坐在了书桌前,看着小厮在她面前铺开纸张,磨墨。

既然正面防御行不通,那就消极对抗好了。

就算毕禾页不肯帮她,但至少她还是共所周知的毕家庶女门下。按理说于公于私,女皇都应该让彼此至少在面儿上过得去才对。何况,女皇对她说的,也是让她考虑,毕竟还是留了活动的空间,没有把路封死。无论如何韶华都是在她名下,立那样一个美男子为侧,相信多少也可以堵住以后可能借江南风的妒名发挥的人的嘴。

而且,也许是身份的缘故,也许是缘分使然,尽管韶华和她接触过的时间远不如韩天,但眼下,比较起贵族世子,她还是更信任韶华一些。这些事情,她也希望有个人可以帮她多少分担一些,给她些切实的建议。

虽然这么做,实在有些对不起韶华……

书信这种东西,用换马的方式传过去即使速度再快,毕竟也比不上自己世界的飞机火车,何况韶华收到她的信即使赶过来,也不可能日以继夜,等待也是必须的。

只是这必须的时间,也有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如果连毕王府都指望不上,当然谷家和李家这种只是因为男人而维持的所谓交情,就更不能期待了。而且,所谓的消极对抗,也实在不能对抗的太明显。当真和女皇对着来,那是把自己的脖子放在刀刃下,只会死得更快而已。

但,多多出入公共场所,让更多的人留意到她的存在,还是必要的。消息什么的还在其次,关键是要给人一种,她眼下生活的依旧很好的印象。

然而比较起她的消极抵抗,女皇那边的动作显然是迅速到几乎让人措手不及。

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酒楼花巷很快就流传出了数个,关于已经沉寂多年的沈家公子的版本。

那个曾经风靡皇城的浊世公子,那个敢于私自出逃的贱民,这次回来不但有了一个主人,还被主人送进了皇城,任由各个大家世女尽情玩乐。可叹当初风光无限的准太女正君,一着不慎竟落得如丝境地,更是感慨一个不安于本分竟然敢擅自出逃的贱民,就理应落得公娼下场。不晓得那些贵族姊弟什么时候能玩腻了他,也将其放到最下等的窑子,让大家也尝尝风骚老男人的滋味……

据传,这个贱民的公子前一段曾被自家主子送到春江,还曾自己跑到春江前厅去寻正在寻欢作乐的主子,不知道怎样一番苦苦哀求,这才离了春江大门。虽说那贱民是人是老了点,但周身的风韵反而更浓郁……还不知春江要怎么处理这个逃离的贱民,擅自逃离后被人捡到入了籍,应该算不得数,如今应该是公娼才对吧……

听说,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准太女正君,原来沈家的嫡公子,已经被抓回来了。谁谁谁的家的谁谁谁是哪里哪里的小厮,听说那个贱人如今被轮流在豪门之间,专供那些口味重的世女押玩戏弄。哎哎哎,听说那声音浪的很啊,能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听闻,那个贱人曾经在明滨城假装是大家公子欺骗了一个海客,貌似还善妒,不让那个海客立侧纳侍!明明一个贱人,竟然敢作孽到这个份上,那个女人也真够窝囊的了。像那种贱货,就应该拉出来绑到街上让'。 '千人骑。要是遇上,不好好教训教训让他哭着求饶,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本分,就不算是女人……

坐在各种场所的桌前颤抖着手指听着陌生人津津有味的讲着皇城最新八卦,她从怒火冲天、怒不可遏,到心头微微发酸,也不过用了数日的时间。

其实独自一人闲置下来,恋雪这才猛然发现,她似乎已经,太习惯于江南风在身边的日子。

他是她莫名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又是那样的俊美无双,光彩夺目,即使有着这样那样的现实条件束缚,也很难不对他动心。这么一路相伴下来,从吃穿都要依靠他,到现在也算是衣食无忧的中产阶级,如论经历什么,他都在那里等着她,看着她。

她本来以为,她已经足够适应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比较起弱势的江南风,她可以用坚持和真心为他支撑起一片天空。然而,当他被隔离在了她碰触不到的世界,她才真正看明白。

再怎么独立,再怎么努力,她骨子里其实还是那个普通的白领小女子。她没有那个传说中的太女那般强大,支撑不起一片万里无云的天空,甚至于,一直以来,她的心智和力量,还都是依附着身后的江南风。

很多事情,不是努力了,就可以实现的,比如她的平庸,比如她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距离。虽然这些她早就明白,然而每每听着自己心爱的男子被悠悠众口诋毁成那个样子时,她就越发痛恨自己的无力,却也更加的不敢鲁莽。

这种频频露脸的以退为进,是她目前唯一想到可以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然而听着那些越来越不堪的流言,她几乎要丧失勇气了。自己的这种消极的,几乎是看不出在抵抗的抵抗,究竟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李家的李日华、英家的英云、还有郭穆、欧阳婷……纵观这几天她见到的认识的面孔,每一个都是过来和她简单打个招呼,话里话外多少有些或多或少的恭喜之意,却是谁也没有说明点透。至于其他那些不认识的面孔,她猜不到周围那些华服打扮的世女,在时不时瞟来的视线和窃窃私语中,究竟有几成主题是她,或者,是江南风。

千里迢迢赶来的韶华在宅院连口水都没连得及喝,就被她拉到第一楼,做出悠闲下午茶一般的模样给别人看。

而韶华不愧是韶华,尽管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可往那里一坐,依旧俊俏的宛如三月春柳,就连那双熟悉的眼眸,顾盼之间也依旧是记忆中流光溢彩的夺目,即使在这经常有美人世子出入的第一楼,也顿时是蓬荜生辉。

看着她故作镇定又难掩手指打颤的模样,韶华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冰凉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安抚般的:“恋雪,不要焦虑。你在信中说,圣上有意给你指婚一位皇子,是怎么会事情?”

又是传音入密。

瞬间错愕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恋雪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下一秒才反应过来韶华也是有功夫在身的。

其实,距离她们上次见面的时间并不久远,言而在天池见到韶华,却有了种难以言明的陌生感。面前的男子明明还是那个男子,可又的确,有哪里是不同了。

“……恩……大体情况就是欣赏说的那样,具体的等回去晚上我再对你说。”

这个具体其实是有很大限制的。她需要韶华来做挡箭牌,而那些皇家的陈年旧事,自然也不能对韶华讲述在信上只是简单说明圣上有意指给她一个皇子,并下令将将江南风带入了宫中。当年沈家的事情天下皆知,江南风的身世更不是什么秘密,相信韶华应该可以立刻推断出其中一些关系和立场。至于其中其他那些有的没得,她自然是一个字都没有多提。

再怎么说,也不能将韶华拉进那趟浑水,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负担。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恋雪满脸的欲言又止,韶华也只是了解的笑了笑,再度安抚式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所以眼下恋雪演的这一出是……想要表明,即使江公子不在身边,你的日子也可以继续很好的过下去么?时间能沉淀一切?”

“可信度很低是吧?我也觉得。只是除了这么做,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才可以将伤害减到最低。只是,至少,我不希望他背负着那个妒名,那个对男子而言实在太沉重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只是,要委屈你了,对不住。”

韶华不留痕迹的环视了一圈四周,眼下并非饭口,偌大的第一楼二楼大厅一共也没有几桌客人,何况,彼此距离都相距甚远。

“其实,这么做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就算明知道是假的,恋雪的这番作为,也会充分传达出某种信息。这个就看对方要如何理解了。而且……”

看着恋雪那张洗耳恭听的脸,韶华的语气顿了顿,脸色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红:“而且,恋雪也不用如此绝望,其实,如此一来,恋雪反而还有一步退路。而且,这件事情与我,也是帮了一个大忙。所以,我们只能说,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吧?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何况,要当真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你。”

莫名的眨了眨眼,恋雪在心头升起期待之前,脑袋就先被韶华的圈子给绕晕了。

“嗯?……韶华,我没明白……”

“恋雪,”深深吸了口气,韶华握着恋雪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眼眸在恍惚了一瞬后,也漆黑的宛如下定了决心般的坚定,

“恋雪,我好像,怀孕了。”

☆、风满楼之各自为政(三)

啥?

目瞪口呆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恋雪张大了嘴好半天都没有办法合拢,脑中宛如火车错轨的那一瞬间,原本的期待与焦急全部震荡停摆在半空中。韶华的话在头上绕了几圈,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听懂了,又仿佛是没听懂。

大概是她惊讶的表情太鲜明,韶华好脾气的笑了笑,握着她的手也微微松了力度,只是依旧保持着手掌覆在她手背上的姿势,将话又说了一遍。

“恋雪,我是说,我好像,有了身孕。”

在这几乎是贴在耳边的一字一顿的句子中,那些盘绕在头顶上的话终于一个一个的蹦进了她的耳朵。

“你是说……恩,孩子?是谁的?”

等话说完,恋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番本能反应的言下之意,有多么刺耳和伤人,不由得瞬间涨红了脸。然而解释的话还未等磕磕巴巴的说出口,韶华已然是了然的冲她一笑,面上没有半分黯然。

“还不足一个月,不过我想,不管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希望她姓韶,是韶家唯一的后人。以后,哪怕孩子懂事了问起来,我也只会说,她的母亲姓陈,而不是姓谷。”

愣愣的注视着那张脸上坚定而又坚强的神情,恋雪错愕之中只觉得面前的男子身上瞬间迸发出耀眼光芒,炫目的让她瞬间有了种被燎伤的错觉。这种炫目放在她眼下的处境上,却也有一种格格不入的错位感。

然而恍惚之中,灵台却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谷家,是谷天梅的孩子。也对,除了谷天梅,还有谁能入得韶华的眼?愣愣的注视着面前笑颜以对的男子,理智却是先于出鞘的灵魂最先回炉。

眼下提韶华为侧夫,便是正式认下了这个孩子。即使这孩子是“过继”到韶家名下,她也是这个孩子名义上的母亲。退一步讲,正是需要有她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的母亲,韶华才有可能名正言顺的生下那个孩子,那个算是庶出的孩子才有可能名正言顺的长大,长大后名正言顺的以韶氏之名,接下原本属于韶家的家业……

“过继”韶家,接下家业,这样一个孩子的父亲,就必须有一定的身份,至少不能让人任意看轻、不可以被人随意欺凌调戏。所以,韶华必须至少是她的侧夫,而不是小侍。而有一个留着谷家当家血脉的孩子在她身侧,以谷天梅对韶华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心思,有所万一的时候,是断然不会放任她们不管的。

这听起来,似乎的确是一个互利的双赢局面,然而……

“韶华。”定了定心神,恋雪看着面前这个神情坚定的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你和谷天梅……你是怎么想的?”

以谷天梅的性情,会去招惹一个自己亲手送出去的,如今已经在别人名下的男子?实在无法想象。而且,那样一个强势的女子,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骨肉认别人为母亲?

脸上依旧挂着安抚的笑,面前的男子甚至连眼中的光彩都未退去半分,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也依旧是干爽的微微带着凉气的温度,感受不到丝毫汗渍。

“恋雪,如今我是入在你籍下的人,我也知道如此这般着实对不住你。但是……”单手止住女子忍不住要阐述的话语,韶华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又扩大了几分,“但是,事到如今,我已别无所求,只想要一个属于韶家的孩子……一个和她的孩子……你明白么?”

看着女子脸上越发愕然的神情,韶华不由得微叹了口气,未等恋雪反应,又轻轻的自嘲道:“你是女人,又怎么能明白呢?”

恋雪只觉得自己整个头都要被炸掉了,明明之前她还在纠结苦闷于赐婚的问题,眼下韶华的一番话,在给了她一线曙光之余,却又将她丢进了一个新的困局。

听韶华这言下之意,这个孩子,竟然是韶华……主动招惹谷天梅的?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男子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小腹上,恋雪发觉,自己在惊讶的同时,脑中竟也多少不可思议之感。尽管错愕,但看着面前神情坚定的男子,她发觉自己竟然只觉得感叹。

最初的讶异沉淀下来,其实,她也不是不明白韶华的选择。

无论谷天梅对他有几分心意,事到如今都不可能迎他进门。当初他是谷家的小侍都留不下,现在即使有了谷家的骨肉,也改变不了什么。谷天梅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可以给她生孩子的人。

和那个人已经是缘分尽了,这一生眼看着已不可能再有什么希望了。那么,还不如给自己留点念想。在未来数十年的毫无幸福可言的漫漫长日,好歹有些寄托,可以支撑自己熬下去。

“……我明白的……”

抽出手掌反过来握住那只冰凉的手,恋雪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借机理顺清晰自己的思绪,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初在明滨城那个小宅院中,江南风专注临摹的样子。

“韶华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我很高兴可以做这个孩子的母亲,也很感谢你愿意帮我承担那些。”

她们的确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在这段错位的“婚姻”下也的确是各取所需。她需要为韶华挡下谷天梅可能有的行动,同时也要借着这一步牵制住谷天梅,至少届时可以拉她一把。同时,还要借着韶华之名,挡下拒婚后,可能有的那些对江南风不利的流言。

然而,即使刨除那些利害纠葛,其实,她也是愿意帮韶华这个忙的。

她看的清楚明白。尽管想起来就觉得心痛,也很不甘心,但每每回忆起江南风专注临摹的样子,她却也不得不承认,支撑着那个历经沧桑的沈风,转变成今日云淡风轻的江南风的,正是前太女留下的那些个念想。

紧了紧握着男子的手,恋雪沉下心神,让自己的视线同样坚定的直视进男子那双燃起希翼的眼底:“你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给她办过继手续,同时,她也还是我的女儿,不会让任何人看轻她分毫。”

太深刻的爱过,明知道没有希望,也根本无法释怀,关闭了自己其他的可能性,宁可破釜沉舟的选择一条孤苦的路,只为了留下一点念想,可以守着熬过余下的、漫长的、了无生趣的人生……这样的心情,她想,她可以明白。

正因为她是女人,所以面前男子这种,想要至少拥有那个人的骨肉的心情,她可以明白。就如同她明白那个一直都只能寄情在那些遗作上无法放下,也无法回头看到她的男子一样。

好在立小侍为侧,并不需要如何大操大办,去衙门改户籍,再在自家宅院里象征型的办一桌酒宴,也就礼成了。

合作一样的所谓婚礼,她和韶华其实都不如何重视,但形式上的功夫也不得不做足。对管家来说,韶华才是她们真正的主子,那些年纪不大的小厮大概也从小就被耳提面命,面对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主人时,那种欣欣然的低姿态让她看了都觉得忍俊兼之感慨。在知道当真要扶韶华为侧时,老的小的各个脸上都是一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也实在不好扫兴。十桌宴席摆下去原本只是让大家都热闹热闹,她和韶华一身新衣的坐在主桌主位,却都是不同于满场热闹的心事重重。

眼下时分,这般几乎等于挑衅女皇威严的行为自然应该尽量低调。至少表面上要足够低调。于是她和韶华上午去衙门办了手续,下午就直接在院中摆桌,并未提前告之任何外人。

所以,当毕家姐弟带着贺礼出现在院中时,她实在很难不觉得讶异尴尬。

管家却不疑有他,满脸笑容的亲手接过了毕禾页拎着的礼盒,更是第一时间叫了几个笑闹的小厮过去给主桌添了两把椅子,两副碗筷。

尽管嘴上说着恭喜,可毕禾页那双猫样的眼中却丝毫不见笑意。大概也是看出了气氛的诡异,管家不动声色的招了招手,唤坐在主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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