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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润分配的问题而让家族不满。而对恋雪而言,一跃成为收租的地主,也是更实在更稳妥的营生方式。
何页对恋雪的要求细细的想了很久,面对着眼前自己最大雇主的疑虑,恋雪则在一旁耐心的讲解、熏陶、灌输,以及一边一边的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说你那边的收益,我就说我自己的立场。虽然配方是掌握在我手里没错,但是之前我也和韩天说了,配方上的药在市面上都能买到,而青果在市面上花钱的话也不会太少。那葡萄能不能找到,什么时候能找到还不一定,眼下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酸橙这一项。何页,我不过一个海客,也没有什么助人为乐的高尚情操,这配方虽然是出于信任韩天才拿出来,但也不能让我一点好处都没得是不是?我人微言轻,无论现在我们做了什么样的契约,以后你若是矢口否认我也是没有一点办法。所以,对我来说最安全的方式,莫过去于将那些土地算到我的名下,这样与你们没有什么损失和不方便,与我也安心了不是?”
一番讨教还价下来,关于土地的问题恋雪基本是谈成了,当然很多细节以后还需要慢慢推敲细谈,但至少大概的方向已经是达成了一致,没有异议。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气,何页交代了一声自己有事先走一步,便先行离开了云霄外。
屋内只剩下韩天和恋雪,韩天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微微泛红,看上去略显虚弱的少女,笑了笑,唤了小二去给熬一些姜汤。见状恋雪一愣,续而反应过来,自己的不适,恐怕这个人一直都是看在眼里。
不大一会姜汤便端了进来递到了恋雪的手里。恋雪用手捧着温暖的汤碗,看着韩天一副你好弱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淡淡的说了句谢谢,恋雪接着又打趣说,你这个家伙谈起生意来还真是义气放一边啊,都一天了,都谈完了,才想起来给我弄碗姜汤。
闻言韩天耸了耸肩,对恋雪的埋怨倒是不以为意,看着恋雪小口小口的喝着姜汤,韩天扯了扯嘴角,貌似不经意的问道:“恋雪。你说需要的药材在药铺都能买到,那些药材的搭配你可告诉过别人?或者抓来尝试过?”
恋雪先是一愣,续而便反应过来韩天这是在问什么。淡定自如的笑了笑,恋雪放下了手中的碗,平声答道:“这个韩天放心。我去药铺的时候,都是每一种药各抓二两。这样以后即使有人有心,也查不出什么具体的来。”
看着韩天满意的表情,恋雪不仅暗暗有些敬佩,江南风之前就对她说过,既然要做戏将注意力转移到配方这边,就要把戏做的像一点,即使是一些可能的细节都要考虑到。果然!这个方法自然也是江南风提出来的,只是,在听到江南风说完后,恋雪的脑中不自觉的出现了经典巨作《西游记》的一些片段,要是她没有记错,似乎西游记中有个地方有过类似的情节,将每种药都抓一点,让别人摸不清究竟是用了什么配方。恋雪还曾暗暗笑了一番,人类的智慧果然都是相通的啊
两个人又闲话了一会家常,末了,看着恋雪那虚弱的样子,韩天唤了掌柜的备了马车来,决意要将恋雪送回去。恋雪也是觉得有些脚软,对韩天的提议倒是也没有拒绝。
马车上,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半响,倒是韩天先打破了沉默,幽幽的叹了口气,开口问了恋雪一个她没想到会是韩天问出来的问题。
“恋雪,你如此积极的推进热病的预防配方,可是希望有船能走的更远?你可是希望从而能到故乡的消息,想要回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要故乡,要将江南风怎么办?”
闻言恋雪愣了能有一瞬,一时间脑海中光石电转,到最后却只是沉淀下了深深的感叹,这个问题,她本以为江南风会再问她。没想到,江南风对此再也只字未提。而如今开口问她的,却是韩天。深深的叹了口气,恋雪抬头直视进韩天的眼,那目光柔和而坚定:
“关于这个问题,我之前已是细细的想过。这里不是有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若是有一天我能回故土,那必然也是要带着江南风一起回去的。我在故乡虽然赚钱也不算多,但毕竟也是有所营生。若是能回去,我也一样养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就不会日更了 我的婚期越来越近 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时间紧啊 不过更还是会更的 可能要改成各一两天~~
☆、成为地主
那是某种类似于折射的心理。那些没有说给江南风的话,就仿佛说给面前的人听江公子就会听到一般,恋雪的语气是难以形容的认真,眼中的决心也是执着坚定……
韩天看着面前的少女炯炯闪烁的眼睛,一时间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耸肩笑哼了一声,韩天的语气无不调侃:“我说恋雪啊。我主要是想问你是不是打算回故里……你也不用这么信誓旦旦的表决心吧~~你家夫郎又不在这儿,你的决心表的好像有些不是时候……呵呵,而且……不是我说你啊,恋雪你身为女子,养着自家夫郎是应该的。至于还用下这么大决心?”
恋雪愣愣的看着对面韩天调侃的眼睛,半响,才反映过味儿来的也跟着笑开了。也是,她的这些话对着韩天说有什么用处?而且,就像韩天说的,自己是女人,在这个世界在江南风眼里,自己身为一个女子养着自己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至于自己这样还用自我建设?至于若是回到自己的世界……恋雪自嘲的摇了摇头,若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他也是女尊异世界的男子,是为了自己才背井离乡的,自己养着他也是应该的啊……
看了看韩天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恋雪受教的连连点头,口里连连称着教训的是、教训的是……那副虚心接受的谦卑模样惹得韩天噗嗤一下也跟笑了开来……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恋雪的宅院。告别了韩天,恋雪一推门进了院子,小小的宅院满地的落叶,用脚踏上去偶尔会有着些许的微微作响。主屋内,江南风仍是依旧的俯身作画,墙上的那些画作字帖,恋雪眼看着的就不知道已被江大公子临摹了多少个来回。至少在恋雪这样的外行眼里,她完全看不出江南风笔下的那些临摹和墙上挂着的真迹有何不同,当然,除了落款。
看到恋雪进了主屋,江南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带着一贯的微笑优雅端庄的直起身来,边和恋雪打着招呼边收拾铺开了一桌子的物件。这种场景似乎已经成了两人相处的固定画面。恋雪提了提手中的食盒然后将其放在一边,嘴上问道影儿是不是还是在床上乏着睡了,然后交代着这是给影儿带的云霄外的小吃零嘴。江南风收拾好了自己的画作工具,走过去一把提过恋雪带回来的食盒,转身便向厨房走去,嘴里先是简单讲述了一遍影儿一天的情况,接着又问起了恋雪的谈判过程。恋雪亦步亦趋的跟着江南风进了厨房,即使身子虚的帮不上手也是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旁边,详详细细的汇报着自己的谈判经过。江南风会偶尔插进来问几个细节,恋雪亦是细细的回答,遇到一些自己难做判断的地方,也便拿出来和江南风两个人来回推敲……
恋雪觉得日子若是就这样过下去也是不错的。和江南风的相处始终温馨自在,偶尔出门之前、回来之后或者要去睡觉之时,她也会出其不意的蜻蜓点水一下江南风的唇瓣。江大公子依旧只是看着她温柔的笑着,不迎合,也不拒绝。恋雪陶醉于两个人独处时候那种默契平和的气氛,但她也知道,江南风的不拒绝并不代表就是接受。于是,那夜那种让她回味无穷的深吻,她一直没有再做过。不是不想,只是,她希望能等到江南风回应她,等到那个时候。
关于酸橙计划一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何页和韩天的办事能力无容置疑。不过两个来月的时间,何页已经找出了了解酸橙秉性的专人,并物色好了适合的土地,开始着手培育大量的幼苗。
关于落实土地的契约,自然也是一番拉锯不算短的战争。好在,之前江南风为她补足了功课,加上韩天也会时不时的拉她一把,那个契约签的还算是顺利。一想起何页听到她列出林林总总条款细则时候的表情,恋雪就觉得想笑。没办法,别的她不敢说,但和这些古人签契约,她实在是强项。只要之前相关功课做得充足,想在她的字面上留下漏洞,还真是不容易的。当然,前提是,何页也确实是一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虽说自己的一系列顾虑条款基本将可能的回旋全部堵死,但何页听了之后除了震惊,倒是也没表现出别的什么不满来。只是,那双猫一眼的眼睛再看向自己的时候,隐隐的透出了一些赏析。
一番谈判下来,恋雪不得不佩服,这个何页比较起韩天,到底还是精明成熟了许多。当契约敲定之时,那上面所有未来可能会对何页不利的埋伏全部都被挑出。其中很多细节和可能性,连勉强算是科班出身、看过n多案例的恋雪都没有考虑到。而且除了眼光的长远,这个何页为人处世也很是敞亮。知道恋雪手中银子不够,何页十分适时的主动提出关于盘下土地这部分银子,由她出资赞助恋雪,也算是以示诚意。
恋雪自然是微笑着感谢着接受。其实,恋雪心中也是明白,何页这是做的顺水人情。恋雪本身并没有足够盘下大量土地的银子,说出想要土地,不过是给对方一个音儿,自己事实上就是拿手头所谓的配方在作价。即使何页没有主动提出这点,她也会利用着自己掌握的“配方”要求对方如此。虽然最后这份土地必然是记在恋雪名下,但何页主动提出,感觉却又有不同。
从打杂工的小户一跃成为了收租子的地主,恋雪的感受一时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那土地自然不是一点半点,所处的位置离明滨城也并不近,恋雪甚至都不知道那片属于她的地到底在什么地方。只是,何页韩天办手续的效率却不是一般的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关于各处土地的各种手续便陆续办妥,地契之类的相关证明也陆续到了恋雪手中,甚至,她的地主身份在明滨城的衙门也做了例行备案,一切的进行都合乎规矩。
酸橙的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这边办着关于土地的各种手续,那边何页已经派了专人大量的培育育苗开始尝试大面积种植。除此之外,原本只是恋雪随便提及的葡萄,也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
葡萄在奉临叫做粒粒果,主要产自东部的大润、新月、不迷三个国家,虽说到了奉临价格不算便宜,但也不算是特别的稀罕之物,一般大家世族比较喜欢吃用。恋雪只在街上见过一次,却是一个不懂得行情的跑船人从海上带过来的,并不知道葡萄应该直接去大家族敲门推销。那种水果,毕竟不是平民吃得起的水果,正常自然不会在街上叫卖。可以说,恋雪当时见到后来又一时想起提了它,可以说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对何页韩天来说,其实若是说粒粒果,她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恋雪说的是葡萄二字,两个人不自觉的就往一些很难见识到的稀罕之物上想,一时倒是忽略了眼前熟悉的粒粒果。
东部三个国家盛产葡萄,自然也是盛产葡萄酒。只是,葡萄酒的味道并不符合习惯了粮食酒的奉临人,所以虽然价格也不算高,但在奉临,葡萄酒却并不受欢迎。恋雪听了韩天介绍的关于葡萄的情况,几乎就是脑子中灵光一现,立刻就提出了要大量的收购葡萄酒,并且说了一番什么当初提出葡萄是药引一部分,就是指这个葡萄酿成的葡萄酒云云。
大量的葡萄酒在何页和韩天的运作之下开始源源不断的运至何页单独买下的一个大宅院。恋雪在药铺每一样药都抓了一大堆回来,看上去捣捣鼓鼓了很久,似乎在每坛酒中都加了一些什么,之后又叫韩天将弄好的酒运走,分配给需要出航的船队。根据恋雪的言论,这种加过料的葡萄酒每艘船都应该备上几大坛,然后要求海员们每天保证一杯的酒,这样既不会太醉,又可以改善糜烂的臭水饮用和枯燥的海上生活。
其实,在海上,比较起满是朽木铁锈味儿的粘糊糊的桶装淡水,酒显然要更受欢迎。只是,尽管海员们喜欢自己或要求船只带上大量的酒,以打发寂寞无趣的海上生活,但对于船主来说,酒除了让海员们醉醺醺的干不好活或者打架生事,似乎并不能起到其他作用,至少从来没听说哪个带了大量酒的船队避免了热症。当恋雪提出自己的想法要求之时,何页与韩天对恋雪的这个提议充满了疑虑和不安,虽说这些酒中添加了恋雪传说中的配方,但在冬果和酸橙这些药引配备不全的情况下,只靠这些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她们实在是不敢报有太高的期待。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何页到底是让人把那些据说已经融入了配方的酒,搬上了一组即将出航的船队。然而,经过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在临近年关之际,船队回来了。当那船长看到站在港口处,穿着一身厚厚的裘衣,顶着严冬的、凛冽的、潮湿阴冷的海风,在迎接着自己的何页,老船长那张被风臊的红扑扑的脸笑的是开满了鲜花,几乎是热泪盈眶的冲过来握着何页的手,颤抖着告诉她,海神保佑,这次的航行,得上热病的海员,还没有正常情况下的一半……
这样的消息对于几个人来说都是无比的振奋人心,何页那边关于酸橙的种植与铺广进行的更加紧锣密鼓,韩天也更为勤快的奔波于恋雪、自己姐姐、还有相关的各方之间。与此同时,关于热病可以预防的传言在明滨城也是不胫而走,虽说冬季不是航海的旺季,但这样的消息却依旧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一时间,众说纷纭,而所有的矛头又几乎是无一例外的指向了韩家的韩冰身上。
恋雪始终摸不透这件事情中韩家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在她的感觉中,何页与韩天似乎是将韩家排除在了这件事情之外,即使是一开始实验的那批航海船队,恋雪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家的,但她却知道那绝对不是韩家的船队。而言,当谣言四起,韩冰又出面来挡下了这一切时,恋雪知道自己原本的猜测是错误的了。韩冰既然能出面,那么韩家自然就是知情人士自然不是置身事外。只是,何页与韩天具体是如何和韩家合作的,她却不得而知。
当然,那样层面上的事情就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了。对恋雪而言,那些适合种植酸橙的土地几乎都已经收入到了她的名下,以后她就是什么都不做,单单靠收租子吃分配的利润,就足够她活的像一个世族一样体面。只是,茶余饭后恋雪在云霄外和李氏书坊也听到了不少风声,自从热病预防的谣言一起,明滨城的几大家族都是先后有了些动作。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普通人也知道一定是一个大事件,加上各个世家大族都有动静,平民们那些谈资匮乏的眼睛顿时也都一个个的瞪圆了,期待着这座传统海滨城市的风云变换。
只是,比较起满城的谣言和那些离她甚远的各大家族,恋雪的注意力则是更多的集中在了自家的宅院上。年关将近,这是恋雪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新年,她自是在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期待的同时,也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哀思。
每逢佳节倍思亲。看着满城满街越来越浓的节日气氛,恋雪在跟着欣喜的同时,胸口亦是难以控制的充满了浓浓的乡愁。江南风从年关将近的一开始,就兴致勃勃的开始着手准备各种过年需要的行头、安排各种应景的家庭活动。每次回到宅院看到江南风的忙碌,恋雪都会觉得心中思乡的哀苦被这个朝夕相处的男子在无形中抚淡了不少。动手跟着江南风一起准备年关,两个人一起细细的打扫着她们居住的宅院,为自己、南风和影儿三个人去衣店量身订做过年穿的新衣……等等等等,每当和江南风一起做着某些事情,恋雪的心中都是会浮现出一种浓浓的满足。甚至在有的瞬间,非常偶尔的时候,她也会想,即使回不去了,她就这样守着江南风,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是不错。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按照恋雪和江南风希望的方向发展。尽管两个人已经很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了,影儿,依旧是没有挺过这个冬天。
☆、影儿之死
大年初一那一天,影儿的精神显得比往常都要好。平时几乎下不了床的人竟然早早就起了来,并自行换好了前一夜放在床头的新衣。待江南风推门进到影儿的房间,那小小的少年竟正坐在桌子前,对着镜子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新年初始,巷子里的鞭炮是一挂响过一挂。这冬日的太阳还没有爬起半天高,门前却是迎来了云霄外的管家。管家身后的伙计提着一个不小的礼盒,见恋雪迎到门口,那管家站在门前直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交代着,这是韩家的一点心意,大过年的,韩家自然不会亏待了服侍过韩家的人,无论对方是什么出身。这其中有一部分是韩天小姐送给你屋内那个贱民的,陈小姐请收好……
看着管家带着伙计远去的背影,恋雪不禁有些感慨,这实在是韩天会做人的地方。自从演了那一出戏,将影儿收入她家宅院之后,但凡有些名头儿的节日,韩天都会叫人给影儿送些什么来。东西不见得贵重,每次管家亦是会在门口做一些软广告为韩家招揽人气,但正是如此,巷子里一些原本对影儿住进她家还有所非议的声音,才得以渐渐平息。与此同时,这样的一番有心,也是让恋雪牢牢的记住了自己欠下韩天的这份人情。
将韩天送来的礼盒拎回屋子,影儿对自己这份意外的新年礼物雀跃不已。比起送给江南风的大红披风和一套看上去颇有份量的文房四宝,韩天为影儿选择的礼物算不上贵重,但,却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其中的心意。那是一块男子挂在腰间的雕文佩饰,不过一寸大小,却是雷劈桃木所制,经归隐寺的高人开过光的,据说能够辟邪。恋雪虽然是无神论者,但也知道世人很多对此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何况影儿本身就很是相信这个。要知道,这雷劈桃木制的辟邪佩饰,是只能去寺庙里求得而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其中具体的说头儿恋雪没有兴趣,但却也是知道这东西虽对世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但与平民百姓来说却也算是难得。
恋雪从礼盒中拿出了署着自己名字的礼物,那是一封封好了的信,拆了开来,里面是一张不算大的字条,上面不过寥寥几句话: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