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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共赏每一年的桃之夭夭,愿意为君俯身种桃树,摘花换酒共言欢。所以在此,陈某也恳请惜语世女给陈莫这样一个机会,一偿所愿。”
一番话说完,恋雪挺直了脊背,维持着脸上诚恳的笑意,用带了一丝期待的目光,定定注视着主席位上的花惜语。
以她现在的位置,花惜语对她的过往不可能没有过了解。暗示一番她认识韶华是在其进王府之前,是为了顾及所谓的皇室脸面,为了顾及韶华的名誉,更是为了她自己的立场。先是表明自己不了解习俗,再盛赞一番奉临的景致水土,她如此不接余力的表述自己海客的身份,无非也就是想说明自己的位置和立场,都不参与任何其他的东西,牵扯的利益纠葛更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也不过是想暗示自己远来是客,将人“送”给自己,说出去也要更好听,是所谓的“师出有名”罢了。
她这样的心思,主席上的那几位又如何听不出来?只是,看对方愿不愿意“成全”罢了。至少对花惜语来说,选择她,总比面对何家来的简单。
时间似乎只是一瞬,花惜语安安静静听完她一番言词,偏过头做出略微想了一下的样子,看向她的眼睛带着趣味和意味深长,嘴角挂起了微笑,说道:
“早就听闻城内来了一位海客,年纪轻轻却见识不凡。如今得以相见,果然非池中物。”
语气一顿,那花惜语却将视线投向了一直站在席位上的何碧。顺着那位皇族世女的动作,恋雪只觉得心头一跳,脊背竟是开始隐隐泛出了寒气,强压下胸口的紧绷,总算是勉强保持住了面上的笑容。主席为上,花惜语看着席下的何碧,脸上的笑容是诚挚而客气的,语气听起来也恭敬,
“何姐姐,你的心意惜语收到了。只是,何家毕竟是世族大家,何姐姐身为嫡女,这正夫之位,惜语身为外人却不好随意出言许诺,还请何姐姐多多体谅。”
前后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恋雪发现自己的后背已是湿透了汗,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如此几乎可以确定这位皇家世女是允了自己。依旧维持着面上的恭敬,恋雪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男子。
韶华从始至终都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无论是最初的垂着头,还是后来抬起了眼,身侧这个男子都只是波澜不惊的站在那里,仿佛眼下的往来都与他无关的样子。淡淡的,楚楚依旧,却也平静。
果然,转过脸,花惜语再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一些类似于友善之类的东西。先是说了两句客套的恭维,又讲了送小侍给新人是一向惯例,最后才道明,韶华这位小侍,不是作为陪待,而是正式作为“礼物”,过到了她陈恋雪名下。
气氛很快又恢复了热闹。当恋雪带着韶华回到自己的席位坐定,那边下一位小侍已经来到了地毯正中,管家也开始了公式化的介绍。
恋雪看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满场喧嚣,一时有种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境的错觉。而转过头,这个有着星光般眼眸的男子已经坐在了自己身侧。韶华的样子始终的安静的,似乎对于自己的“易主”并无特别感触,见自己看向他,韶华只是微微的颔首一笑,侧身接过了后面少年手中的酒坛,抬手将夜光杯满了上。
慢半拍握住杯子,抬眼就看到主席位那边谷天梅、李宋秋和钟晴都在注视着自己。恋雪手中一紧,赶快收起了满腹的感触惆怅,端正好颜色,举杯示意。
她不应该对这一场“争风”的虎头蛇尾感到意外才对。何碧看向她的神色虽然诸多埋怨,但好歹没流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恨意。想必她自己也知道,若是花惜语真的答应了她,她反而不好交代。而在座的都是世家千金,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没眼色到忤逆皇家世女的程度。何况,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她觉得剑拔弩张的场面不过就是普通的争风吃醋罢了。
举杯饮下琥珀色的葡萄酒,恋雪向主席位的三人颔首微笑。见那三人也喝干了杯中的酒向她举杯示意了一下,恋雪才多少有点心中大石落地的踏实感。
怔忪之中,手中的杯子又被倒满。恋雪侧过头看了看身侧为自己倒酒的韶华,心中不由得再度惆怅起来。
现在,人她是要过来了。可是,然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被神隐的章节啊 表穿了 快出现吧
☆、王府宴会之公子韶华
双月已高,夜风阵阵带着些咸味和微凉,却不会让人感到冷。席间已然达到最后的高。潮,酒色熏意下,欢笑热闹简直已经失了礼仪尺度,热气袭人的完全可以忽略晚风的凉度,活色生香。
放眼望去,场上多少席几乎已经接近直接开动的状态。一个个的清丽少年要么衣衫半褪,要么已然河蟹河蟹,一片片白花花的肌肤骨肉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夜色晚风之中,琉璃萤火之下,直直的惹人眼。而这样的场合,千金世女们在动手之余,却是个个的衣冠楚楚,对比之下,倒是更显得那些个情迷的男子绮丽河蟹河蟹。
恋雪简直就是如坐针毡。若是平常,这种程度她完全可以泰然处之,最多一笑而过,不会带半点不自在。可是今天,身边坐着韶华,恋雪只觉得简直尴尬到不行,一双眼睛完全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满眼绮丽,身侧坐着刚“要”来的美男子,她却老实的坐在席位上一口一口喝着闷酒。别说旁边几席都侧眼看着诡异,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咕嘟,其实,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样子难逃图谋不轨、欲盖弥彰的嫌疑。好在,身侧的韶华始终是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看上去丝毫未受周遭撩热气息的影响。
最后的几位小侍不亏是压轴出场。若不论眼睛气势,单单是站在那里的姿色,就连江南风和韶华这样的美男子都要略逊一筹,简直就是明媚的不可方物。气氛显然达到了顶点,恋雪托着夜光杯偷眼望过去,一派喧闹当中,主席位上的花惜语是一脸炫耀加自豪的神情,就连旁边的毕禾页谷天梅等人,也都是面露惊艳。
要说惊艳她自然也是有的,美色当前无论有没有那样的心思,任谁也会多看上几眼。只是,眼下她却决然没有那样的闲情雅致。主席位那边的几个正笑意盈盈的推杯换盏,就连接收最后几位绝色美人这样的风月情事,也是风度翩翩的承来让去,甚至都没人有投递给她一个眼神的空闲。
花王府特别交代宴请她来参加宴会,却只是这么晾着她,除了之前自己出头的那几句往来,几乎就没有多关注过她。那么,这是不在意她的存在,还是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回敬隔壁席位一杯葡萄酒,恋雪缓缓饮下琥珀色液体的同时,脑袋也开始飞速的运转。
她在原来的世界不过一基层小公务员,并不精于政治。但,她本身是有心进步的,几年修炼下来,也并非一点眼色都无。之前那几位天池来客的互动,花惜语的反应,已经是将一些事情,一些东西搬到了台面。她明白,若是事情不能私下解决,已经到了摆上台面的程度,那么基本上可以说,有什么东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虽然,以她现在的位置,还猜不到那是什么。
这也是她无法坐视那个何碧与陆瑾争夺韶华的,最主要的原因。说是直觉也好,不安也罢,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和初衷。固然,她在意之前几位世女前后的所托和忠告,也在意韶华遭遇到那种不堪,但是,她无法欺骗自己,真正促使她下定决心,不能且战且看的,是之前主席位上的那股低气压。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已经不是眼下这种花天酒地所能掩盖的。何况,她也不相信花惜语最初让自己来,就只是为了让她来喝酒看人随便认认脸。
暗暗打量着身侧低眉顺目的男子,恋雪不由的暗暗有些内疚,有些叹息。自从韶华坐在她的身侧,周边席位已经有不少人不少次出言打探她这位新“主人”的口风,想要一尝芳泽。而几乎不用她开口,韶华那看上去几乎是半依过来的身态,就恰到好处的打发了那些跃跃欲试的眼睛。她自然也是配合着向过来试探的千金们报以抱歉的微笑,看上去仿佛半环的手臂,也一直暗暗示意着自己的在意度和所有权。
虽然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但她已经很确定自己需要谷家伸出来的帮助之手。她在那样的时机出头,断了韶华最好归属的虽然渺茫但却是唯一的机会,为了的,主要还是自己的未雨绸缪。以这样的心态争下韶华,她面对他,实在是无法不感到愧疚。虽然,她并不后悔。
宴会终于紧接尾声。听了花惜语的一番感谢致辞,恋雪这才知道原来宴会之后还有品茶会,若是觉得乏了,还可以直接留宿在宫殿,王府已经为每一位来宾准备了房间,具体安排问每一席伺候的小厮即可。
恋雪看了看垂着头的韶华,思量再三,最终决定越过那个什么品茶会,直接去房间休息。这样的时间自行回去是不可能了,何况她是和韩冰一起来的,于情于理也不好自行回去。至于那个什么品茶会,无非就是一干世家千金相互交际或者商谈事情,以现在的局势和她目前的位置,自然是能躲则躲。
见众人已然起身离席,恋雪也随着站起身来,微笑着牵过韶华的手,尽量忽略手心中那个冰凉的温度,问过了身后禁欲式的少年小厮,由其领着穿过一干统一服饰收拾善后的婢女,几个人一路转进宫殿,来到了第二层一处靠内侧的房间。
宫殿的隔音非常好,尽管刚进一楼还能隐隐听到外面的喧哗热闹,等拐到了二楼,周遭的声音基本只剩下了宫殿内部的。看着前前后后搂着衣衫不整的男子的各路世女,恋雪不由的紧了紧握着韶华的手,小心翼翼的避开大厅各个不走直线的男男女女。等到进入走廊,恋雪几乎是半拥着韶华,这才隔开了一路下来一些有意或者无意的碰撞。暗中感叹着忍不到品茶会直接回住宿处的人真不少,终于,小厮已经站在一处房间前,恭恭敬敬的告诉她,到了,自己就在门外,有事情请吩咐。
门一关上,一切喧闹就被阻断在了门外。心中暗暗惊叹这建筑隔音的精妙,恋雪在门关上的那个瞬间,松开了一直握着韶华的手,同时走开了两步,解除了半拥着的状态,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气氛一时格外尴尬。恋雪偷偷瞄了一眼安静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韶华,轻轻的咳了一声,决定先行打破这静默状态。
“恩……这房间挺漂亮的……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吧……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句话说的倒也不假。王府安排的这个房间高棚宽敞,面向大海方向的凉台落地门两侧垂着大花刺绣的双层帘,里侧的厚重华美,外侧是薄薄一层乳白轻纱,略显飘逸。房间四个角落放着四盏已然点明的琉璃灯火,北墙正中是一张异常宽大的大床,床上铺着厚厚的刺绣丝绸棉被,床头两侧也分别摆着精雕细刻的琉璃灯火。屋内茶几桌椅衣柜俱全,无一不是雕花实木,上设的摆放也颇为讲究。
简直比高档爱情宾馆还像爱情宾馆。恋雪环视着看上去颇为精致的房间,一双眼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扫了又扫,心中实在忍不住暗暗碎念道。屋子很漂亮,摆设家具也俱全,墙上甚至还挂着颇为精致的风景画作。可是那张超级大床那么醒目的往那里一放,满室的庄重就生生的转了一个味道,硬是往风月的方向偏去。
韶华听到那句“打地铺的”的话微微的挑了挑尾毛,一双光彩琉璃的眼睛顺着恋雪的视线扫了一眼墙头那张超级大床,轻飘飘的开口道:
“今天不需要我陪寝么?”
那语气听起来就像在说今天你吃饱了么。恋雪睁大了一双眼睛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一时有些无法消化他的语气和他出口内容的反差。
恋雪这才发现韶华的样子已然褪去了之前的楚楚。两人独处,面前的男子已然恢复成了桃花夜里那曾经打动过她的样子。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流转却又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还有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清冷,无一不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使劲的眨了眨眼,恋雪动了动有些发干的嘴唇,几乎是是从嗓子缝里挤出了一句,“难道……你想要陪寝?”
话一出口,恋雪就懊悔的想要扇自己一巴掌。韶华将面前少女的反应看在眼里,倒是不以为意一般,平淡淡的接道,“若是问我,我是不想的。但若是你要求,我的立场自然不会拒绝。”看了一眼恋雪那张将懊恼和尴尬明白写在上面的脸,韶华发觉自己的心情竟是意料之外的难得少有的好。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韶华有如刻意一般,又淡淡加了一句,“当然,我也不介意。”
不介意。
恋雪顿觉满室的尴尬迷离,都随着这三个字迅速消散,一时竟是只剩下满腔的苦涩,惹得她很想苦笑两声。她也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这是第二个对她说这三个字的男子了。眼前的韶华依稀还是桃花镇记忆中的那个样子,褪去了平日里的楚楚,是周身清冷的气息。只是,看着面前男子那双冰凉如水的眼睛,恋雪暗暗收了收涌上喉头的苦涩,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只是,和记忆中已经不同了吧?无论两个人的是身份,还是立场。
随意的耸了耸肩,恋雪侧过身向床铺的方向歪了下头,叹道:“还是算了吧。韶华你也不用和我客气了,我打地铺是应该的。”
闻言,韶华安静的看着恋雪,一时没有回答。恋雪一怔,倒是也毫不客气的直视回去。相对无言,就那么干站着两相对视了一会,两个人竟是同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恋雪摇了摇头做无奈状摊了下手。韶华也收了收脸上的促狭,了解的点点头,绕过她到床边抽了些被褥出来,开始铺打地铺。
卸了周身楚楚伪装的韶华很直接,也很干脆。没有自称奴家直接称呼你我,也爽快的先行点明了自己的想法,不用她再去小心翼翼的揣摩猜测。很多事情彼此是心知肚明的,实在没有必要再讲的那么透彻。这样利索的直面,确定好适合彼此的相处模式,的确是让彼此更自在。她应该如释重负觉得轻松才对,不应该有什么失落之类的情绪。
门口传来的砰砰声打断了恋雪的思绪。和韶华对视了一眼,恋雪直了直身子,几步走到门前,平声问道,哪一位?
“是我,谷天梅。恋雪妹妹你歇下了么?开门吧,我有事情转达。”
☆、王府宴会之叙旧
听到谷天梅的声音,恋雪不由的整个人一震,下意思的别过头看向韶华。
韶华的动作亦是顺着那声音顿了一下。察觉海客少女望过来的视线,韶华微微皱了皱眉头,立刻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的被褥卷好抱起,随手塞到了衣柜之中。
两个人视线一对,见韶华微微点了点头,恋雪这才回过头先是应了一声,续而刻意将动作放慢,轻轻的开了房门。
门口的谷天梅依旧是英姿飒爽的样子。即使之前在宴上恋雪亲眼见过她接下了一位绝色少年,并亲昵的将其搂在怀中,但此刻这个女子站在自己门前,周身上下仍是流水一般的利落气息,未带半份绮丽。
淡淡看了看站在门口处没有让身意思的海客少女,又扫了一眼屋内那个站在床边低眉顺目的自己前小侍,谷天梅身形未动,脸上挂起了一层浅浅的笑,半是认真半是玩味的开口说道:
“恋雪,王君说想见见你这位海客。具体的,我们在这里谈?”
下意思的侧过身子让谷天梅迈脚进屋,恋雪这才看到古天兰也规规矩矩的跟在身后,看到自己愣愣的看向她,古天兰甜甜一笑,点头示意了一下,也跟着进来站到了自家姐姐身后半步。
回手关上房门,恋雪一边让抬手示意两位请坐,一边眨着眼睛在脑海中消化谷天梅的带来的消息。
韶华自动自发的开门交代了门口的小厮几句,不出片刻,便端着一些茶水点心,恭恭敬敬的摆在三人面前,抬手将杯子各个满上,又安安静静的退到了恋雪身后。(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看着谷天梅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待到那手中杯子一放下,恋雪便再也按耐不住的,皱着眉头问道:
“刚刚谷姐姐的是说,王君想要见我?花惜语的正夫?”
闻言,谷天梅和古天兰都是一愣,续而又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谷天梅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恋雪放在桌子上,因为紧张而握紧的拳头,放柔了声音答道:
“惜语还没有迎娶正夫呢,就是迎娶了,也是现在也是驸马,而不能叫王君啊。恋雪不要紧张,王君,在这里是说花亲王的正夫,花王君李氏。”
僵硬的张了张嘴,恋雪有些发愣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女子,一时之间却是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她虽然没少做功课,但在来到这个国家毕竟时日尚浅,对这些称呼,一时还分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无论是驸马,还是王君,在这种三更半夜的时候突然叫人传话过来说要见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不寻常。更何况……
脑海中不由的浮现了之前在宴会上的那一场冷风过境。花王君李氏,当时是被天池的几位来客特意的点出……也许是她想多了,但是,那样的场面情形,怎么想都是不比寻常……这样一个男子,为何会在这样一个时候,突然提出想要见她?
谷天梅将面前少女的反应看到眼里,语气刻意的停了一停,待恋雪脸上的神情是消化的差不多了,这才继续说道,“恋雪也不必担心。我想王君大概是想提点一下李家的事情,对你而言应该是利大于弊的。”
李家?
恋雪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谷天梅,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今天这个女人嘴里出出来的话,真是一句比一句听着诡异。花王王君特别找她去谈李家?怎么想也扯得远了点吧,她完全是局外人……
看着对面两张笑的玩味的面孔,恋雪只觉得脑中轰了一声,未经多想竟是直接脱口问道:
“是因为小牧现在人在我家?”
“恋雪可能有所不知。当年,李宋秋为了迎那个歌伎进门,差一点被暴怒的李家当家逐出家门。正是李宋秋的同胞兄长,花王王君出面,才将事情压了下来。只是,据说后来在李宋秋争少主之位的时候,也是王君放了话,李家的男眷们这才动手将那个歌伎给弄了出去。我想之后的,恋雪应该就知道了。”
她知道的不多,但自然也知道一些。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