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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风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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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应该做些什么?她能做些什么呢?

恍惚之间,感到有人正在拉她的衣袖,愣愣的转过头,正迎上了江南风那双清澈的眼,一对墨色的眸子水深似潭,恋雪能清晰的看到其中正映着的自己的一脸茫然。

“恋雪?”江南风的声音轻轻的,“你怎么了?”

恋雪闭了一下眼睛好让自己尽快的回过神,今天这是这么了?怎么这么不在状态?张开双眸,恋雪看进江南风的眼睛微笑道,“没什么,有点走神了。南风,咱们的车马行李都安顿好了?”

闻言江南风点了点头,说道:“都安顿好了,恋雪看看晚饭咱们要吃些什么?”

恋雪想了一想,说道:“南风,我对你们这的习俗还不太了解,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有什么能吃什么,这些事情就麻烦你帮着打点吧,辛苦你了。”

江南风深深的看了恋雪一眼,答应着,然后就过去和车娘还有这户的村民交涉晚饭问题。恋雪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并不需要风餐露宿的赶路。瞭望本身就是一个商贸繁荣的镇子,每年都有天南海北的商客来往买卖,久而久之,一般在往来的路途上,只要不误行程,每隔4、5个时辰就会遇到一些村落乡镇,只要备好银子,吃住自然都不成问题。

她们住的这户家主姓张,是一个40来岁的大婶,给她们烧饭的据说是张婶刚纳的小侍,一个17岁长的白白净净的男孩,往旁边一站有些怯生生的,但做饭的手艺确实不错。几个家常小菜做的十分可口,让人忍不住的食指大动。恋雪边吃边和张婶赞叹这菜做的如何如何好吃,末了还让江南风留了2个银币作为这顿饭的酬谢。那张婶估计是没见过吃饭单给钱的,看着那2个银币愣了好大一会,半天才回过神来推着说不要不要,说是村长那边吃住都已经统一收过钱了,事后会按份子分给她们,不能再单收钱了。恋雪见状从江南风手里抓过银币直接塞到那张婶手中,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张婶的手背笑道,

“拿着吧,张婶。你这顿饭安排的实在很得我心。我本就是好吃的人,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饭菜了。”

吃过饭聊了一会天,张婶便领着恋雪和江南风从主屋来到一间偏屋,小屋子不算大,但是看上去很干净。一张木质的大床,上面床单被罩看样子都是新洗过的。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摆在窗台旁,上面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茶壶,旁边2只干干净净的茶杯。

张婶站在门口,一张脸笑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陈小姐,这被褥都是新洗的,桌子上的茶是我夫郎刚沏的,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在这打扰两位了,两位早些安歇吧。”说罢转身出了屋子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一屋子的安静。

☆、路途(三)

静。

安静。

十分安静。

“咳!!”恋雪使劲的咳嗽了一声,企图缓解这种相对无言的状态。

啊~~~!她发现自己开始感到有些局促!刚刚有旁人在还不觉得怎么,现下这屋里就剩了她们两个,她顿时觉得有些胸闷气短~~虽说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和江南风也没少两人独处,但毕竟没有过在同一个屋檐下过夜啊。恋雪迅速的扫了一眼那张木质的大床。床够大,目测基本够得上150*200的双人床标准型号,被子是两份,暗暗呼了口气,还好不是一床双人盖的大被,不然她可真要吐血了。恋雪心中无比郁闷,若是在原来的世界,和一个刚认识不到2个月的男人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绝对会担心并防范对方有所图谋行为不轨!当然,这里是女尊社会,这层顾虑自然是没了,可是相对的,她要担心江南风会不会认为她有所企图!!这可真是……麻烦啊。

再度重重的咳了一下,恋雪决定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一屋子的尴尬。

“我说……南风啊。你看看帮我在地上铺点被褥什么的吧,我打地铺。啊~你是男子,总不能让你睡地上不是?让人知道会说我没风度地~~。”

江南风闻言扫了恋雪一眼,转身就将床上的棉垫子抽出来一层垫在了地上,然后又抱下来一个枕头,一床棉被,板板正正的铺整齐。整个动作江南风做的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干净利索,最可恨的是,从头到尾,恋雪压根就没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紧张尴尬的气息,就连她说她要打地铺,人家江大公子都是云淡风轻的接受了,没有半点如~松了口气啊~~或者~感谢她的体贴啊~~之类的态度出现。

恋雪将视线从江南风脸上移动到地上迅速铺好的“被窝”,眼角不自觉的抽了两抽。这什么世道!她一个女人打地铺,那一个大男人睡床,还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没天理啊没天理。心里碎碎念着,面上她还是要保持女尊世界的女人之翩翩风度的。恋雪几乎是脸上挂着微笑看着江南风将地铺铺好,想到自己干站在那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出去洗刷,便和江南风打了个招呼开门出去了。

江南风看着恋雪出去的背影,不自觉的咬紧了下唇。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未怀疑过她会对自己有所企图。只是,他已经做好了睡地上的准备,他是男子又身份低微不比世间女子尊贵本也应该如此。只是没想到却是她先开了口,让他睡床,而她自己打地铺。这世上拿自己的小侍换钱换酒的女人太多了,她却因为他是男子而委屈自己睡在地上。面对这样的女人……他现在只希望自己最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恋雪洗刷回来换江南风出去收拾,她趁江南风不在屋赶快的脱了外衫仅着中衣迅速进了被窝。啊~~~好舒服,她实在是不习惯穿着外衣睡觉,虽说是女尊社会,但是在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眼皮底下脱衣服她还是会觉得别扭,虽然也不过就脱个外衫而已,只是这衣服除了外衫似乎也就只剩贴身的中衣了……

江南风洗刷回来,一推门就看到恋雪已经退了外衫躺下了。他脚下没停,直接绕过恋雪和衣在那张木床上躺下,拉了拉被子,背对着恋雪合上了眼睛。

恋雪背对着床干躺在那里左右睡不着。这天虽然黑的晚,但按自己原来世界的时间最多就7点多就全黑了,现下撑死了不超过9点!啊~~她可是夜猫子啊,以前在海崖李村,很晚了也有陆续归航的渔民,小村子里还算热闹怎么都不会睡得太早。看看现在,这才几点啊就躺下了?真是……不适应啊不适应。

恋雪暗暗有些自嘲,啊~自己不适应的何止是眼下的早睡问题啊,这个世界对自己而言整体都太陌生了,让自己一下子就适应,还真是做不到。想自己念的是个出了省基本没人知道的三流学校,刚毕业那两年为了找到合适的工作,自己天南地北到处闯荡,接触的行业也是五花八门,什么时候因为适应不良而苦恼过?!本以为自己适应环境的能力还算不错的,现在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啊,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那点锐角都磨平了的缘故。。。。。。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够错乱的了,整个就跟丢了魂似的。

恋雪躺在那一点一点的回想这一天的点点滴滴,发现有个她比较在意的细节还没有找到机会问江南风,真是,差点就忘了。

恋雪噌的一下坐起来,看着江南风的背轻声唤道,“南风?南风??你睡着了没呢?”

“没睡着。”江南风的声音平板无波。

恋雪看着江南风的背,发现他并没有转过来面冲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打怵。可转念一想,真是,当年寝室夜聊的时候,大家不也都是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也没说都坐在那面对面的侃啊,不是也聊的热火朝天?想到这,恋雪来了兴致,噌的一下又躺回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开始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说南风啊,有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我记得我们在瞭望的时候,卖冬果给咱们的银子是按两的,就是钟岩来撩闲,说的银子数也是按两的。可是之前我看到钟晴付给村长的是银币,所以刚刚给张婶钱的时候,我问你有没有银币。我有点想不明白了,你们这的钱到底是怎么计算的?按两?还是按银币?”

“……。”

“南风?睡着了??还是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没睡着。只是这个问题说来话长,我在想要怎么说。”

“长话短说,先大概给我介绍一下就成。”

“好吧。”江南风顿了一顿,慢慢介绍道,“原来奉临一直是按两计算银子的。话说这是在前朝天衍皇帝时,由当时的太女太傅提出来的政策,称之为银本位制。大概意思是说,由朝廷将白银铸成统一形状、重量和成色的银币,并且推荐物品买卖使用这种银币来作为货币流通。这项政策的推出在当时可以说是举国震惊,反映相当强烈。后来因为天衍皇帝的力推,压下了所有反对的声音,这项政策才得以实行。而且一开始也只有官家买卖才用银币结算,民间依然主要使用银两。但毕竟银币也是银子,一般来说倒是没有人会拒收。后来因为银币是统一标准,使用起来更为方便,很多生意人也开始使用银币,渐渐的银币在民间也就普及开了。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前朝到现在,货品买卖已经主要使用银币和金币了,但银子本身也不会有人拒绝,所以如果不嫌麻烦,按两计算银子也并非不可。”

恋雪躺在那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南风说的这不是货币商品经济的兴起么?再说,按两计算银子也是银本位制的一种啊,不过是方式的不同。那个太傅什么的提出这种政策按理也应该叫银币本位,这样的政策比起按两计算的确更利于商品经济的发展。。。。。。这个太傅根本就是在为经商赚钱开道嘛……银本位制!货币流通!!这些词汇听上去都是如此的熟悉……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瞬间震得恋雪有些头晕脑胀,——这,这,这些名词,这些概念,这些理论,……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是和她来自同一个空间的人,提出来的?

“恋雪?你怎么了?”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江南风转过身子来想要确定一下恋雪是不是睡着了。这一转过来,却看到恋雪两只眼睛张的大大的,整个人都直愣愣的躺在那。皱了皱眉头,江南风不确定的问道,“恋雪?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

恋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下来自己的思绪。抬起头直视进江南风探头看向自己的眼睛,恋雪直接问出堵在她心窝上的疑问,

“南风,那个提出银本位制的前朝太傅,是不是海客?”

闻言江南风的眼眸一紧,看向恋雪的目光从疑惑慢慢转向了了然,“恩,被恋雪猜中了,那个前朝的太傅是个传奇人物,而且和恋雪一样是海客,是从遥远的连听都没听说过的深海来的,据说刚来的时候,还不会说奉临的语言。”

果然!!

☆、路途(四)

恋雪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狂喜,整个身子都被这股狂喜之情震得不由自主的微微打颤。然而,这股难以克制的狂喜毕竟没有掠过灵台的那片清明。前朝,恋雪闭上眼睛,尽量让游走于自己血管之间的那份骚动狂热慢慢的冷却。

前朝!

一点一点的张开眼睛,恋雪将目光凝固在头顶的那片天花板上,

“南风,你刚刚说,那个人是前朝的太女太傅,这个前朝,距离现在有多久?”

看了看已经平静下来的陈恋雪,江南风将支起的身子躺回到床上,“天佑王朝至天衍皇帝后传了四任,后来被现在奉临王朝的开国皇帝临帝夺了天下,从临帝到和帝再到现在的旭帝已经传了三代,这前前后后大概有二百余年了吧。”

……二百余年……也就是说,这个太傅即便是自己的“同乡”,也是个古人了——一个早已做古之人。

“……南风,你可知道历史上这个太傅是怎么死的?可有后人?”

“……据说那位太傅在皇位相争时一直力挺当时的皇太女也就是后来的天仁皇帝,而她提出的银本位制也很符合拥护皇太女上位的新世族一派的利益。相对而言,当时的皇长女一派希望国家把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土地上。两派相争之下,这位太傅便成了牺牲品。天衍皇帝虽然力推银本位制,但在执政后期为了安抚当时颇具实力的皇长女一派,便寻了个错处下令将太女太傅诛了族。而当时的皇太女为了迎合上位的想法,也是为了避开皇长女的锋芒,不但没有保下这位太傅,相反还亲自上了个折子大义灭亲。最后这位传奇太傅在自己最得意的太女学生的亲自监管下,当众斩首于落马门,其家中女子全部跟着斩首,男子则在身上烙下贱籍终身落为官妓。而皇太女还因为这个史上著名的落马门之斩事件,得了一个仁字的名声。”江南风顿了一下,又说道,“民间相传那位太傅的长相异于常人,至于如何异于常人则众说纷纭,不过其中传的最多的是说,那位太傅的头发和眼睛,都不是黑色的。”

狡兔死;走狗烹的戏码么?恋雪的眉毛微微的有些皱起,这位太傅死的如此著名,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诈死的可能性很低。也就是说,假设这位前朝的太傅当真是自己的同乡,那么,她是终其一生也没有找到回原来世界的路,而且诛了族的话,这都二百多年了几乎可以断言没剩什么子孙存活于世。恋雪干涩的眨了眨眼睛,想到了另外一点疑问,传言头发和眼睛都不是黑色,难道这个前朝太傅是西方人?

江南风沉默了一会,见恋雪躺在那里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头上的天花板没什么动静,想了一想,一咬牙又加了一句,“奴家知道的也不过是一些民间的传闻,如果恋雪想知道的更多更具体一些,以后有机会可以去天池皇家的书库翻阅史典,当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容易得到。”

闻言,恋雪将视线缓缓的从天花板移动到那张木质的大床上。床上,江南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卷在被子中,整个人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从恋雪躺着的角度只能隐约的看到那头乌黑的秀发从头顶顺下散满了整个枕头。她看不清他的脸。

皇家的书库么?只要有点常识就明白,那样的机会的确是太不容易得到。恋雪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疲惫的合上了双眼。这可不比自己世界的北京图书馆或国家档案局,普通人不是花点银子或办办手续就可以进去查阅的。何况那位前朝的太傅既然是死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回去,那么知不知道她的生平又有什么意义呢?

心头热热的流过一丝暖意,恋雪心中明白,听这江南风的话语自己所想的这些或许他心中也已经明镜,但他还是告诉了自己可以去皇家的书库查到一些具体的资料,虽然她们两个都清楚,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样江南风算不算是在一片混沌中指给了她一点点的希望和一丝丝的方向呢?

抿了抿嘴,这次恋雪的声音是发自内心的诚恳,“南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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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浅眠。

早上江南风那边刚起身子这边恋雪就醒了。闭着眼睛听着江南风出了屋子,恋雪赶快从被窝里爬起来穿戴好衣物,等着江南风洗刷回来,这才出去收拾自己。恋雪心里算计着,这样的早上还是应该错开彼此的时间,互相留点空间整理自己才好,也免得尴尬。

这一出屋子,恋雪就看到院子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在给她们的马喂马料。水井那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看到她便拎起壶将冒着气的热水倒进一个石砌的洗脸池子里,还时不时的用手试试水温。少年长的颇为白净,秀气的脸在看到她后微微的透出了一丝红晕。少年倒完水后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拎着壶低垂着头用另一只手捧着毛巾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却又有点含羞带怯的用眼睛偷偷的瞄着她。见状恋雪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昨天晚上她出来洗刷的时候那个小侍也是这样给她兑的热水,也是这样低着头捧着毛巾站在洗脸池边,她记得自己当时微笑着说她能照顾自己,那个小侍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手巾递给她,然后便自己拎着壶进屋去了。她本以为早上不会再出现这种洗脸池边上的站岗情节,不过看样子很显然,是她估计错误了。

虽然恋雪有100多一点的近视,但她很确定,这个站在洗脸池边上的少年绝非昨天见过的那个小侍。假装站在门口睡眼朦胧的抻了个懒腰,恋雪脚下一转弯又退回了屋去。江南风见到恋雪退回屋来显眼很是意外,睁大了眼睛放下正在理头发的木梳微微的歪着脑袋看着她,那表情很明显是在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屋了?

恋雪一脸尴尬的看着江南风,撇了撇嘴角问道:“南风,你们这招待过路借住的客人有没有什么风俗?这洗脸给烧热水兑好,旁边再准备个捧毛巾的是奉临独特的待客之道?这项服务收不收钱啊?”

江南风看着她愣了足有5秒钟,然后则一脸好笑的问道,“看样子恋雪不喜欢这种方式?”

好一个答非所问,敢情从昨儿到今你都是看在眼里的。恋雪在心里碎碎念叨着,面上的反映到是没耽误,“当然不喜欢,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站在旁边伺候我洗脸,这画面看着就暧昧,我好有压力啊。”

江南风闻言只是笑笑,随后便推着恋雪一起出了屋子。院子里,刚刚喂马的大叔此刻正用水帮马洗刷身子,井边那个洗脸池旁的少年依旧拎着壶站在那里,看到和恋雪一起出来的江南风,很明显的一愣。

江南风的步伐十分优雅,微笑着走过去拎过少年手里的壶往洗脸池里又兑了些热水,然后仪态万千的福了福身,“服侍自己的妻主本是身为夫郎应该做的,奴家实在是不好意思劳烦这位小哥,这些由奴家来就好。” 说罢落落大方的接过少年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毛巾,然后微笑依旧的将目光从少年平着转向恋雪,眼波流转间,桃花点点,风情无限。只是,那其中的意思恋雪理解的也很是透彻——他是在用眼睛告诉她——你可以洗了。

早饭是那个中年男子做的,虽然比不上昨晚的那个小侍,但手艺也算不赖。饭桌上和张婶闲聊才晓得,原来那中年男子竟是张婶的正夫。恋雪脑海中想起了大清早那个给马喂料的身影,面上则不动声色的问道,“奇怪,怎么昨晚没有见到他?”

张婶闻言摆了摆手:“那老头子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怕是污了小姐的眼,故昨晚叫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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