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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挥剑第八式——气吞山河。
只听“锵!锵!锵!”三声,两柄短刀应声而断,另外一柄断刀更是被齐根削下,只剩一光秃秃的刀柄握在黑衣人手中。看着敲在软剑上的三柄断刃,韶华心头“突”的一跳。
不过眨一下眼的功夫,恋雪靠着墙壁眼睁睁的看着四个黑衣人左右拉开了战线,再度挥刀向韶华砍去。屏住了呼吸紧盯着交战中的五人,恋雪发现自己几乎看不清那些刀剑挥动的轨迹,眼中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刀光剑影。不过几个回合的样子,恋雪猛地发现一个黑衣竟然冲出了那团光影,在自己的眼前突地放大。
时间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那些原本眼花缭乱的刀剑在她眼中一瞬间清晰了起来。恋雪眼睁睁的看着冲到自己面前的黑衣女子举起了断刀,那刀锋迅速割破稀薄的空气,一寸寸的逼到自己近前。
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疼痛却没有如预料一般到来。一瞬间的黑暗中,恋雪只感到一股寒气带着划破空气的劲风紧贴着耳根呼啸而过,紧接着脸上的皮肤就感觉到一片温热,鼻间回荡起了粘稠的血腥气息。
腾地睁开眼睛,黑衣女子蒙着面的脸就放大在自己眼前,一柄软剑穿透女子的脖颈斜着钉入她耳边的墙壁,那窜出来的血喷了她一身一脸。
三个黑衣动作都是一顿,露在外面的眼睛无一不是装满了不敢置信。这个男子,竟然将全身都暴露在她们的兵刃之下!竟然无视她们的攻势,将唯一可以凭仗的软剑飞抛出手,只为了解那个海客的燃眉之急!他难道不知道?若没有了那柄名器在手……
就在三人微愣之际,韶华猛退了一步,后背贴着恋雪的侧肩,一双眼睛依旧紧盯着面前三人,抬手将那柄插入墙壁的软剑用力抽了出来,任由那已经是尸体的黑衣贴着恋雪的肩膀和墙壁,软软倒下。
三个黑衣的眼神骤然一冷,顷刻之间全身迸发而出的气场压迫的韶华几乎透不过气来。没有再组队形,三个黑衣不约而同的一起侵身上前,劈掌断刀带起凛冽杀气,直逼着韶华三处要害,破风而来。
韶华的眼睛微微眯起,横剑护住了自己的心脉。带着如此程度内力的断刀、肉掌,即使是他的软剑与之相碰也是抵挡不住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多年前的桃花夜,她牵着他的手漫步在落英纷飞中,那个时候她曾经亲吻着他的额头对他许诺过,说无论何时、无论何处,她一定不会弃他而去……
全身的皮肤都因为强压过来的内劲杀气而打着微颤,韶华却安逸的合上了眼睛,他到最终也是可以问心无愧的告诉她,他到最后也做着自己为她所仅能做的,他尽力了……
韶华先是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突地往后一带,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就将自己覆盖着半拥住。一惊之下睁开眼睛,透过埋在脖颈前的肩膀,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个他心念所至的女子。
谷天梅的身影仍是记忆中的飘逸,动则翩若惊鸿;手中的剑仍是记忆中的凌厉,势如雷鸣闪电,一贯厮杀如风。看着谷天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游刃有余的游走在三个黑衣之间,韶华只觉得心头没由来的一紧,眼中只能看到那个飒爽英姿的女子。她,果然没有放弃他。
一个剑尖斜挑着切断右手侧的黑衣脖颈,谷天梅一个回旋避开横劈而来的肉掌,手中剑身一翻,至下而上扫过面前黑衣的前胸。无视于那喷涌而出的鲜血,谷天梅脚跟一转,整个人瞬间晃到挥刀过来的黑衣身后,提剑横刺,直接将剑身整个插入黑衣的后心窝。
用倒下的尸体擦净剑身所染上的血迹,谷天梅收剑入鞘瞟了一眼靠在大门上做观望状的自家妹妹,眉头一皱,却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再度将视线调回到依旧半坐在地上,只能呆滞的望着自己的韶华身上。
用下巴点了点韶华的方向,谷天梅的眉头再度紧紧的皱在一起,嘴角僵硬的动了一动,这才说道:“抱歉,我来晚了一步,让你受惊了。”语音一顿,那神色似乎犹豫了半瞬,仿佛下了决定一般,谷天梅轻咳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原本知道她对你有心,不过一直以为也就是尔尔而已,毕竟她身边还有一个江南风。不过如此看来,倒是我估量错误了,没想到她在刚刚那种时候竟然肯挺身而出,为你挡刀。”
闻言,韶华整个人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仍被人半覆盖着抱在怀里。低下头,海客女子的脸正埋在他的脖颈处,看不到表情。而少女的后背,一条偌大的伤口从右肩一直斜着延伸到左腰处,那衣襟早已被血染成了一片暗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武戏 还找不准适合自己的方式 定是有很多的不足之处 还请大家指教以及指正
ps 先上两段 被淘汰下来的练笔 以供娱乐吧
仿古龙版
两柄短刀迎面杀来,锋刃未至,寒气却已经逼得人张不开眼
三寸
韶华未动
两寸
韶华未动
一寸
韶华依旧未动
半寸
“锵!”
韶华软剑出鞘 剑刃划破长空 那速度有如惊雷闪电 简直就是豹的速度
刀剑交击。双刀应声而断
额 以上是最开始那段的防古龙版。。。。因为风格相差太远 而被淘汰
by the way 现在的版本 前半段是仿黄易 后半段是仿金庸。。。。。我也知道仿的很烂。。。不过。。这个。。。现在还在摸索当中嘛。。。。。对手指。。。。人家还有进步地空间地说。。
ps 回来 这个素 原来的招式名称:第一式,平地生根。第二式,金蛇缠身。第三式,无风起浪。第四式,繁花似锦。第五式,大浪淘沙。第六式,双月呼应。第七式,绝处逢生 第八式——横扫千军。。
这里要感谢秋水伊人和登高~ 在她们地指点之下 瓦也发现 汗 这原本的招式名字。。。之间完全么有共同点嘛 基本就是大杂烩。。。。。。所以 就改成了现在酱紫滴。。。。。
点头点头 要说的就这么多 武戏啊 果然有难度 等写的时候就发现 汗 自己的武侠看的果然还不够多。。。。。
☆、退婚之轴心
李宋秋其实不常去百川楼,但凡是商谈不想被他人插手的事情,她都会选择在这里。之前如此做是为了安全,如今她已从李少主变成了李当家,会继续选择百川楼,比较起安全,更重要的是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说起来,最初遇到那个会唱歌的少年,正是在这个百川楼。那时,他站在大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手中抱着琴盒一脸不甘的盯着台上唱歌的男子,对穿着店小二衣服的自己说道,我唱的比他好……
提坛子将李宋秋面前的杯子满上,全然没发现这位李家新任的当家走神一般,谷天梅回手也将自己的杯子倒满,笑道:
“知道宋秋你独爱九天香,这是天兰特别叫人从桃花镇带回来的。日华也来一点吧?这个在天池可是花钱也喝不到的。”
回过神看着谷天梅似笑非笑的眼睛,李宋秋也不由得跟着扬起了唇角。感谢的向谷天梅颔首以示谢意,李宋秋扭过头看向那位自己同族的家姐,说道:
“日华姐没去过桃花镇吧?可惜了。九天楼的饭菜那可称得上是一绝,特别是这九天香,更是人间极品。妹妹在这里先借天兰的酒敬姐姐一杯,姐姐你尝尝,这个可是绝对不逊于贡酒。”
不确定这位同胞的家妹是不是若有所指,看着谷天梅顺着李宋秋的话将自己的杯子也满了上,李日华的嘴巴张了又张,踌躇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
这一犹豫,两个人却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举杯碰了碰谷天梅的杯子,李宋秋带着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感谢道:
“今儿天兰妹妹有事情不能来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当面谢谢她那天亲自将小牧送回去呢。”
不用说明她们也彼此心知肚明那天是哪一天。
扬高了嘴角的弧度,谷天梅端杯直视进李宋秋的眼睛,嘴里回道:“宋秋言重了。你是天兰的手帕交,又虚长我一岁,按理我也应该跟着天兰叫你一声姐姐。既然大家都是自家姐妹,这些便都是分内的事情,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这句谢你要是真想说啊,就亲自去和天兰说,我可不想传这种注定会被她念的话~”
眼前仿佛浮现出谷天兰忽闪着眼睛鼓着腮假装怒瞪自己的样子,李宋秋不由的失笑出声,嘴里连连说着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应该自罚一杯。
尽管明知道那日的事情并未是冲着小牧,但谷家递过来的这个顺水人情,她却无论如何都得收着。一仰脖干尽杯中的酒,看着谷天梅起身又给自己的杯中倒满,李宋秋脸上始终挂着笑,打起了精神开始专心应对这位谷家的当家人。
衙门那边空出来的两个位置谷家想要插入很久了,虽然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但只要谷家没有点破那层纸,她也就假作并不知晓。那位置并未不可放手,只是她不想松手的太快。虽然那个时候的确是谷天梅适时伸出援手拉了她一把,但同时她上位后也让出了大片空缺让谷家安插进去。这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她并不觉得自己欠谷家的。
既然谷家给出了一个顺水人情,也点明了想要那两个位置,她自然没有再端着不放的必要。对方既然主动驾好一个台阶,她当然也乐得顺着下来,毕竟眼下她这个当家的位置还不稳,很多地方还需要谷家的支持。而且,谷家也清楚她的立场,有些姿态还是需要做给那些暗中的眼睛看的,而且小牧的事情在世家之间早已不是秘密,这份人情送的虽然虚了些,却也算是恰到好处。
她竟然已经到了连自己对小牧的那点心思,也要加以利用的程度了么?苦笑着应了谷天梅敬过来的酒,一仰脖再度一干而尽,李宋秋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渍,嘴上自动自发的应对着谷家的博弈,心下却是暗暗盘算着。
这也算是谷家给她的一个教训。看样子,以后对那个海客的事情不能再得过且过了。既然小牧已经是自己公所周知的软肋,那么陈恋雪的事情她便不能再置身事外。只要小牧还在那个海客名下一天,李家就会力挺那个海客一天,只要她还是李家的当家。
李日华醉眼朦胧的看着高深莫测来又高深莫测去的两个人,始终也弄不明白她们为何那么热衷于感叹彼此的姐妹情谊。本来谷天梅也没打算带她过来,是她自己有话想要对宋秋说,可一个人又没有多少勇气开口,这才硬要跟着谷天梅过来。
她们每次举杯都会要她陪喝,她是真的头晕了。看着面前晃成三四个的同族妹妹,李日华终于鼓足了勇气,一伸手一把拽住了李宋秋的衣襟,用另一只手停住了谷天梅说道一半的话。
“宋秋,你先听我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谷天梅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李日华,那意外很快便转成了满满的兴趣盎然。李宋秋显然没有谷天梅那样好的好奇心和兴致,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明显带着醉意的同族家姐,没什么兴趣的应了一声,“恩,你说。”
“王君的事情……我有和英云她们辩解过……从不丹那里进葡萄酒只是单纯的用来宴请……我说了王君绝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我尽力了……我很抱歉……”
看着眼前明显已经醉倒有些眼神涣散、口齿不清的女人,李宋秋和谷天梅却都没有了那种不耐或者好奇的心思。知道这位天池李家的大小姐最近在烦恼,却不知道她竟是为了这个烦恼……
李宋秋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位自己的同胞家姐,最终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李日华的肩膀,明知道对方已经醉到可能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了,却还是忍不住解释道:
“哥哥的事情,并不是你我可以阻止的,他自己也有心理准备。之前英云她们曾经私下和哥哥接触过,在那之后哥哥才决定将宴会用酒从十夜香改成了葡萄酒。即使没有葡萄酒和不丹,到时面对哥哥的也会是另外一项罪名……”
明滨城钟家府邸
南苑流转阁。坐在窗口处,高挑纤细的女子抬手提壶将面前的两个酒杯蓄满,顺着女子的动作,耳朵上的一对镂空金坠随之微微倾斜,映在杯中,波光闪亮。将其中一个杯子推倒对面的女子面前,钟晴微微的笑了笑,那开口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毕小姐,不知道你会过来,我这里只有一些自家酿的果酒,味道虽然不如十夜香,但偶尔小酌也是别有风味的。”
猫一样的眼睛赞赏一般的微微闪了闪,毕禾页笑着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轻描淡写的小酌了一口,对酒本身倒是未作评论。
放下杯子,看着面前这个笑容真诚的女子,毕禾页微微歪着头,说道:
“眼下虽然并无他人,但这里毕竟是钟家府邸,我就长话短说吧。钟晴,以你的身份能力,想要做钟家的当家人,恐怕并不容易。”
闻言,钟晴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举杯轻轻碰了一下毕禾页的,开口的语气依旧是平缓而且充满诚恳,
“钟晴自知现下自身实力尚且不足,日后还要仰仗世女多多提点,以及提拔才是。”
若是真的对她没有兴趣,毕王府的二世女现在根本就不会坐在她的房内,更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与她把酒闲谈。
眼中保持着诚恳却也不卑不亢的温度,钟晴让视线直接迎进毕王府二世女的审视,她很清楚用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最适合这种考验类的打量,她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
果然,毕禾页打量了她半响,最后到底微微的轻笑出声,举杯一仰头饮尽她敬过去的酒,笑道:“放心。钟小姐的才情能力,日后绝非池中物。以后毕王府指不定还会有许多地方需要钟小姐帮忙呢。”
钟晴知道,如此一来她和这位毕王府的二世女,算是彻底达成了共识。
站在窗口看着毕禾页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钟晴忍不住感叹的摇了摇头。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这位毕王府的庶女深接触下来,果然是如传闻一样的厉害。
钟家好歹也算是明滨城风头正建的世家,嫡女钟岩更是少有的超一流好手。像毕禾页这般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而不被人发现,并不是轻易可以做到的。
虽然有些对不起钟岩,但是掌管钟家本家,本来就是她放弃瞭望过来明滨城最初也是唯一的目的。她本来以为还需要花费更久的时间、更多精力才能赢得毕王府的支持。真是没想到事态发展竟可以峰回路转至此。
不晓得那个小海客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毕王君下手也真够狠绝的,直接通过韩家出手,硬是避开了毕禾页和自己千辛万苦安排在明处暗处的那些人手。只是,尽管连李家都防范到了,她们却惟独忽略了谷家。
真是谁也没想到谷天梅竟会出手。为了避免和谷家冲突,毕王君似乎还特别交代不能伤及韶华分毫。谷天梅如此一举全然曝光了谷家安插在云霄外的那些眼线,损失着实不算小。只是,竟然连谷家都表态站在毕禾页这一边,可见形势所趋。韩家的当家人更是早早就离开了明滨城,想必就是为了不趟毕王府的这一趟浑水。
事态是阴差阳错的给了她机会,朝着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
毕禾页为了自家弟弟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用支持她做钟家当家为条件,换取她全力担下退婚的责任,还要她去想办法让那个庶子全身而退。
看来这个尚未谋面和她有缘无分的准夫君,还真是一个任性的王府公子啊。只是,如此大方的任性,她还真是举双手欢迎。戏既然要做就要做全套,那一段在明滨城自己散播谣言自毁形象还真是废了她不少心思。
眼下看来,恐怕那个海客受伤的消息将那个毕王府的小庶子逼急了吧?毕王府的二世女竟然会飞檐潜入钟家来找她,只是为了与她拍板钉钉。
脑海中那个小海客的印象早已模糊。只是,看来以后她还要下更多的精力在那个海客身上。这次是谷家各种机缘巧合才会出手,下一次那个海客未必就有这样的机会。看来要想办法多在暗中关照了,毕竟现在陈莫人在那里。
明滨城英家府邸
看着英云在练武场上自顾自耍枪正耍的开心。欧阳婷百无聊赖的倚在墙上,手里摆弄着刚刚不知从何处翻出来精钢匕首,有气无力的嘟囔道:
“看到没?这些日子毕王府可能要出状况啊。真是不知道毕禾页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好端端的竟然把和钟家的婚约给退了,不但弄得满城风雨不说,竟然惹出来刺杀的戏码,这算怎么回事啊?”
郭穆懒洋洋的歪在太师椅上,嘴里磕着新炒的瓜子,颇有些口齿不清的回道:“还真没看出来,那个小海客整个一副五短身材,竟然还是一个多情的,到处招惹是非上身。”
一个回马枪结束全套招式,英云郁闷的看了一眼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的两个好友,抱着满腔交友不慎的愁思将长枪放回兵器架,转过头搭腔道:
“甭管怎么回事,反正咱们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明儿也该收拾收拾回天池了。李家的事情得报告不说,我估摸着这毕王府的事情十之**也得问咱们。”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伤到的虽然只是皮肉,但一直卧床不起也是腻歪的够受了。何况她还是不能动的趴卧。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看着江南风衣不解带的守在自己床前,没由来的泪水便湿了眼眶。看到她张开了眼睛,江南风凝固的神情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迟钝一般讲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然后松懈了一般塌了肩膀,嘴角却是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叹道:“热度终于下去了。”
看到她一瞬间湿润的眼睛,江南风还以为她是刚醒过来觉得背上痛的厉害了。连忙轻手轻脚的安抚着她的头发脖颈,企图缓解一些她的疼痛。
看着这样的江南风,她实在是无法不觉得揪心。胸口紧紧的都被一种类似于酸痛的情绪给堵满了,那种压迫心脏的涨却又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缓解了背上的痛。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其实背上只要不动,痛楚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的。而且比较起疼痛,更难熬的是伤口处那种丝丝麻麻的搔痒。
不用大夫说她也知道那是伤口正在愈合的表现,可是那种痒又不能挠的感觉实在是比痛楚更让人抓心挠肝。好在,江南风始终陪在她左右,见她痒的实在难受了,就轻轻往她的伤口吹气,或者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轻柔拍打她背上的皮肤,来帮她缓解。
说来不好意思,原本她还没有注意,等彻底恢复了知觉,她才发现她的上身除了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