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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风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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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外之外,恋雪被保护的太好。毕禾页姐弟先一步将万青的人安排进了宅院,宅院之外李氏书坊和大宅院更是动弹不得的地方,好容易在街道上小巷处寻得一次机会,还惹得钟家嫡女出了手。

无从下手之际,王君便将视线投向了云霄外。韩家当家韩冰不欲参与此事,早早就寻了一个借口离开了明滨城。毕禾页姐弟自然也知道韩冰的离开,但是王君大胆到在云霄外千水阁,却是她们没有料到的。此次若不是谷家安插进了她们都没有留意到的眼线,恐怕就被王君一举得手了。

话到此处,韩天抬手给自己和恋雪各倒了一杯白水代酒,微微苦笑着,举杯碰了一下恋雪的杯,说道:

“……这原本是我们毕王府的家事。若不是我的任性,恋雪也不会被牵连其中。我在这里以水代酒敬恋雪一杯,还望恋雪原谅我一次。以后,我定尽力不会让恋雪再卷入这些无关的是非当中……”

恋雪眼睁睁的看着韩天一干而尽,一时之间只觉得手中的杯子沉重异常。

韩天到底是韩天。自己心中那些结自己并没有吐口半句,他却是都看在眼里并借着陈默的反映将其都引了出来。

只是,韩天的解释虽然深入,她却也发现对方并没讲明毕王君想要抹去她的理由。话里话外,韩天只是一再强调是因为他的任性,可是这任性究竟任性在哪里?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对方却是半点没有提及的意思。

葡萄酒的那些事情或许是更加验证了毕禾页的才能,加强了毕二小姐的实力。韩天将陈默送至她处,后又与钟晴退了婚,这或许是触碰了毕王君的利益,促使他认定自己是站在毕禾页那边的人……可这些都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按理还不足以使得王君欲除她而后快才对。

在这种对方解释了却没有解释明白的情况下,就因为对方的诚恳与诚意便尽释前嫌?很遗憾,她的心眼不够大,并没有那样的气度和肚量。

这一番踌躇实在踌躇的太过鲜明。韩天看着恋雪握着杯子紧了又松、松了再紧却终究未动的手,眼神不由得的一黯,可那富有亲和力的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并未消减分毫。

桌上,小牧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而江南风和韶华却是各怀心思垂首坐在一旁,陈默的神色随着韩天的讲述一点一点的缓了过来,只是那眉眼之间仍是难逃萧索。

看着韩天脸上不退的坚持,恋雪嘴角僵了僵,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当初三人在各处教曲学曲的那些日子。韩天弹得一手好琴,小牧唱的一嗓子好歌,三人喜好相同,教曲既是娱乐。何况当初影儿的事情,韩天也没少帮忙,甚至影儿的海葬,身为毕王府庶子的韩天都抽出了时间亲自去参加,他明明对贱民的影儿并不以为然的……

深深叹了口气,恋雪一仰脖一口喝掉了杯中的水,将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们故乡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毕世子也别说什么原不原谅,又不是你叫人来伤的我,而且我也没真出什么事儿。相反的,我还要感谢毕世子对我,还有对这宅院的保护。那些过去就过去了,这一页到此算是彻底翻过吧。”

这一番话说的客套生疏,在桌的几人听在耳里心头都是一动,却是各怀心思。

这个海客的少女没说原谅、没提释怀,却是明明白白的说了将这一页翻过,还叫了“毕世子”……其中的远近亲疏,已是不言而喻。韩天看着对面少女的眼睛,一时之间竟是有些痛恨自己立刻就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

不落痕迹的扫过桌上江南风与韶华的反应,韩天将身体微微前倾,一双和气的眼睛直接看进了恋雪的眼底,嘴上的微笑不变,说道:

“恋雪。我本名叫毕水天,父亲本家姓韩,所以每每扮女装之时我都自称韩天。恋雪以后私下还是叫我韩天吧?”

或许是没料到对方的坚持,恋雪听了这话竟是一愣,有些惊讶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她没理解错误吧?听对方这意思,似乎还想维持朋友的关系?

且不论她自身是如何想法,就是单论现在的形式,毕世子这番话在这档口说出,无论如何以她现在的立场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韩天。”

这一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恋雪始终也猜不透韩天究竟是过来做什么的。宅院内的陈默是他叫人送来的,可从头到尾韩天的注意力都没怎么放在陈默身上,即使到走也没提起过半句诸如要如何安顿这个人之类。说是探望,可是在她伤势快好时候的探望,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从表面上看,这位毕王府的世子到更像是专程来她家吃一顿便饭,闲话一些似是而非的家常。

小牧和陈默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面对起身告辞的韩天,恋雪看了看屋内的江南风和韶华,略一思量便扭过头对韩天说道:“我身上还没好利索,不能久站久坐,就不送你了。南风,你送韩天到门口吧。”

闻言,三个男子都是一顿,续而便都明白了恋雪的用意。的确,比较起与韩天第一次见面的韶华,还是之前接触过多次的江南风相送更为适合。

韩天的眼睛若有所思的扫过韶华,微微点了点头,笑道:“也好。恋雪,你好好休息吧,也好好养伤,别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过段时间再过来看你。”

见韶华扶着恋雪进了主卧,江南风转过身看着面前一身公子装束的男子,轻轻扬了扬手,“请。”

韩天点了点头,一转身便先一步出了主屋,江南风见状立刻提脚也跟了过去,怎么也应该将人送至门口才是。

那院子一共就那么大,两个人沉默无言几步便走到了门口。见韩天停下了脚步,江南风也跟着站在了半步之外,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韩天静静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个风姿卓越的男子,脑海中不断地滑过自家姐姐对他过往的讲述和评价。纵使芳华不再,只是这么看着也能感受出眼前这个男子在从前曾是如何的风采无双。即使是现在,那种经由岁月和阅历沉淀下来的气质,也非寻常男子所能比及。

“江南风,你的事情,我已经听家姐说过了。我曾以为你是恋雪依海边规矩迎娶的正夫,后来即便知道不曾迎娶,因为她的心在你身上,我也一直觉得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过,听了家姐的讲述之后我便明白,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她的正夫。即便她永远不明所以的将心放在你的身上,尊重你等着你的回复,即使你也倾心与她,也绝无可能。”

看着那双记忆中一贯充满和气,此刻却寒气逼人的眼睛,江南风的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这对姐弟还真像呢,记得不久之前,他的姐姐毕禾页也是与自己站在这个地方,有过一些类似却又不同的对话。

“世子说的对,绝无可能。”

“你放心,过往那些,我不会对她提起半句。你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相信你也明白。至于那个韶华……”

“回世子,韶华是谷家当家的人。”

谷天梅的人。

看着面前男子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韩天发觉自己的心头竟是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苦楚、和一些无奈。

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自为之,韩天又上下打量了面前那个男子一番,这才一转身,推开了那扇关闭的宅门。

宅门开启的一瞬间,四个青巾白褂从空而降,半跪在了韩天面前。

“世子。”

“恩,回去吧。你们两个继续留在这里,好生保护着。”

“是。”

看着那个毕姓男子的身形消失在巷子口,江南风顺着两个青巾白褂迈脚进院的动作关上了大门。

他心中明白,这是那个出身世家,身为皇亲国戚的世子,所能给他的尊重。同时他也明白,这种程度的尊重,已是多么的珍贵和不易。的确不愧是,毕禾页的同胞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 还有上章 还有下章 因为都是时间冲忙 瓦在外地没有网络的时候找地方传上来 所以 有一些情节上的小细节还有点瑕疵 当然 不影响故事本身  这都要等瓦回家之后才能修了 先这样发着~ 再次感谢大家支持~~~

☆、退婚之一石千浪

趴在床上,恋雪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忆着刚刚那顿饭的内容,不由得一阵胃痛。长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一旁正给自己倒水的韶华,恋雪忍不住轻轻抱怨了一句:“……唉……这顿饭吃的,好生难受。照这样下去,我早晚会得胃溃疡……”

用唇试了试温度,韶华微笑着将热度适中的杯子递了过去,“……听说话,你们以前应该是不错的朋友才对,恋雪又何须紧张到胃痛……”

双手捧着杯子,一想到那杯沿刚刚才被面前的男子用双唇碰触过,恋雪便觉得自己的双颊没有来的有些发热。赶快甩了甩头丢开那些不应该的遐想,恋雪半支起身子喝了几口热水安抚了一下自己那快纠到一起的胃。果然热度刚刚好。

“……正是因为以前是不错的朋友,我才觉得不自在。韶华你有所不知,我原本以为她是女人,即使后来知道了他是男的,因为他一直做女性打扮,也没觉得如何。谁知道这小子突然就消失那么久,中间又出了这么多事端。如今他这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又是一副世家公子哥的样子,和原来根本就是两个人的感觉嘛……”

看着面前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恋雪自动自发的消了音,就连握着杯子的手都不由得有些发紧。简直就像中了魔咒一般,恋雪眼睁睁的看着韶华慢慢弯□子,任凭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深深望进自己眼底,一寸一寸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她完全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喉咙也因为对方的靠近而干涉的咽了一口空气……

恋雪只觉得手中一空,等回过神才反映过来韶华将她抓在手中已经空了杯子抽了出去,一转身放到了床边的小桌上。

脸上烧的简直要冒火,那个招惹她的男子却一派自然的倚着那个小桌子再没靠过来半寸,脸上也是一副无辜到楚楚动人的神情,语调平稳的说道:

“韩天原本就是以世家小姐的形象出现在恋雪面前,而恋雪既然之前就发现了韩天是男子,那么也理应料到他出身不凡才对。何况听你们言辞之间,你知道他是毕王府的世子也有一段时日。既然如此,恋雪又是为何才如此紧张呢?因为在千水阁遇袭么?你也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再说那并非是他的错。我倒是觉得,恋雪之所以紧张到胃痛,说不定仅仅是因为,成为了毕世子的那个人是韩天。”

绕口令么?

恋雪简直是咬牙切齿的怒瞪那个眼下和她明显“保持距离”的男子。这个家伙在刚刚撩闲之后这又是在暗示她什么?她当初怎么就觉得这个家伙楚楚动人?怎么就觉得这个家伙一身清冷?都是屁!他明明就是一百变的狐狸!还是变化都不用换装的那种!

看着表情明显气急败坏的少女,韶华心情很好的换了一个站姿,再度“我是无辜的,是你多心了”的眨了眨眼,果然十分满意的看到少女简直恼羞成怒到眼睛就要喷出火。

余光瞄了一眼那个站在门口处有一段时间的身影,韶华发现自己的心情简直好到快要飞了起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南风,这是回敬你当日在海崖驿站的示威。

看了看半趴在床上单臂支撑着身体的女子,江南风暗暗叹了口气,迈步从门口走了进去,眼睛看向那个倚在小桌旁的男子,两人视线在空中相交,彼此意图心照不宣。

刚刚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中,韶华的敏锐却在他的意料之外。或者真的是旁观者清吧?这个男子竟是将那些都看在眼中,而且可以进退得宜,就连提点分寸也拿捏的到位,倒是的确不容小看。

这样通透一个男子,若是换一种环境相识,说不定可以成为知己至交,只是可惜了……

看着江南风走进屋来,恋雪发觉自己竟是隐隐有些心虚。赶紧收拾心情端正颜色,看了一眼对方握在手中的药盒,恋雪乖乖巧巧的放松力道整个人趴软在床上,等着对方过来给自己上药。

见状,韶华笑着耸了耸肩,转身出屋反手将门带了上。

一室安静。

没有听到动静,将头埋在枕头中的恋雪略微不安的移动了一□子,衣服随之发出了微微的摩擦声。

随后背上的衣服便被撩起,皮肤感受到了最近已很是熟悉的空气的清凉,紧接着几只温热的手指便扶上了自己的皮肤,所及之处激起了一层层细密的颤栗。

神经也随之被安抚着放了松,舒服的哼哼了几声,恋雪将头从枕头中伸了出来,将下巴垫在上面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南风。韩天都没有说如何处理安顿陈默,我该怎么办?”

有些话,是只能对江南风说的。即使那原本并不是秘密,也只有在面对的人是江南风时,她才能放下全部戒备,将那些顾虑诉之与口。

“恋雪想要送走他?”

“……眼下这风口浪尖自然不能送走他……只是,让他这么留在这里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韩天对他看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打算或者安排……钟家那边,也不知道钟晴对陈默到底是怎么想的……”

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个在瞭望镇的日子,他出入钟家所看到的钟晴和陈默,江南风左右思量着,企图去接近钟晴的想法。

“……我觉得,陈默的事情倒是无需恋雪费心。无论钟晴还是韩天,等事情真正尘埃落定了,都一定会妥善安置陈默的……”

闻言,恋雪不由得再度长长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钟晴和韩天到最后都不会'文!'不管陈默,但就是她'人!'们会管,她才'书!'不放心。她们若'屋!'是不管,她还可以认陈默为义弟,再做主为其安置一处宅院产业,让他安养终老。可是,只要钟晴一天态度不明确,陈默身上便附加着其他东西,想要安稳度日,恐怕很难。何况,这人是韩天送来的,只要韩天没发话,她便不能随意安置。

其实陈默的事情原本不急,即使韩天一年两年不提,日子也完全可以照过,反正陈默的事情无论哪边早晚都得安置。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见了韩天,她便隐隐有种不安感,对陈默的事情竟是自动自发的开始焦急起来……这种心情她也无法向江南风解释,难道还能说是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么?

看着趴在那里做万分苦恼状的陈恋雪,江南风的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毕禾页与韩天对他说过的话。虽然眼下恋雪本身似乎还没有察觉,但她们这里对陈默而言的确不再是可以安身之处。

“……恋雪,也不用太过苦恼或者着急。若实在在意,等你这伤好利索了,若有机会见到钟晴,不如先探探她的口风,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明滨城沿海大街

韩天回头看了一眼距离自己十步开外青巾白褂,又看了看身侧策马与自己齐头并进的女子,嘴角不由得挂起了一丝浅笑。

“钟岩小姐,我想以你的身手应该不难发现,除了后面那几个万青的人,我周围还有好几个影卫。而且,你的身后应该也跟着不少尾巴。还是钟小姐觉得,这人来人往的沿海大街,便是一个不错的说话地方?”

钟岩也随着韩天的动作看了一眼各牵着缰绳跟在后面的几个同门师妹,说道:“她们会帮着牵制住距离我们太近的闲杂人等。至于其他人,放眼望去整个沿海大街只有你我二人时候是骑在马上,其余最多也是牵着缰绳。这种距离说说话已足矣。”

果然是艺高人胆大,而且思绪也够缜密,在这众目睽睽人来人往的沿海大街上,即便是身份如此尴尬的两家人碰面,也显得坦荡,反而让那些有心人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钟岩,既然你没有接管钟家的意思,那便直接让贤即可,又何必借我们毕王府的手那么迂回?”

“毕世子,钟家的担子,只有接管的人是钟晴,我才能够放心。而表妹才情心智虽然不凡,但毕竟出身较低,不是我让了位置就可以接替的。”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曾与自己订下婚约的女子相貌,韩天不由得想起了自家姐姐做过的评价。钟家这一辈出了三个人物,只是可惜,一个玩世、一个情痴、还有一个志不在此。他知道家姐说的玩世是指那个为了玩的随心自在甘心窝在海崖瞭望做地头蛇的钟君,可他原本以为那个情痴说的是钟岩,听说她对那个江南风……

“即便如此,可又为何要瞒着钟晴呢?”他相信既然钟岩能找上他来谈插手钟家的事情,就不会不知道他与钟晴退婚时所承诺的帮助。

看了一眼身侧这个差一点成为自己妹夫的男子,钟岩无奈的叹了口气:“毕世子,你也是自小生活在王府的。你觉得我即便对钟晴说了,她能信多少?能信多久?即便她信了,事成之后她又会如何呢?”

狡兔死、走狗蒸。何况钟岩的位置届时只会更为尴尬,一个让位的本家嫡女,即便她本身没有那个心,恐怕也会有其他有心人借题发挥。若真走到那一步,钟家的当家再见到钟岩,心中大概也难留感念之情,只会有如锋芒在背。

看着身侧青巾白褂的女子,韩天第一次明白了这位钟家嫡女的真正来意。原来,她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各种层面出手帮忙,目的并不在于拉拢钟家与毕王府,她这是在为自己铺后路啊。说到底,还是家姐看人比他看的更透,钟岩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只是可惜志不在此……

明滨城谷家府邸

谷天兰一推门便见几个眼生的劲装女子未成个半圆站在屋内,一见她进来,便齐齐向坐在主位上的谷天梅道了声辞,鱼贯退了出去。

见最后一位反手将门带了上,谷天兰三步并作两步蹦跳至自家姐姐近前,探头瞄向那放在桌案上的书信。

那书信用的是暗语,谷天梅倒是也没阻止自家妹妹的动作,心知反正她也看不懂。

谷天兰也果真是看不懂。见自家姐姐没有阻止自己的意图,索性一把抓过那几张纸来,左右横竖反正的翻着个看了个遍,到底又一脸茫然的如数放了回去。

见自家姐姐基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图,谷天兰干脆将自己的脸凑到姐姐眼皮底下,挡住她看那些别人看不懂的书信的视线。

“姐,你偏心!同样是汇报工作,为什么她们你都主动搭理,我你就爱理不理的?人家可是刚刚立过大功的啊。”

闻言,谷天梅终于将视线投向了自家妹妹,挑了挑一边的眉头,看着眼前那张近距离放大的脸,说道:

“你说的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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