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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了,几位先歇着,晚上再见。”
看这样子,她们要住一段时间了。
目送韩天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恋雪淡淡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着面前站着的四位男子,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问道:“也快中午了,饿了没?一起吃?”
四个男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陈莫小小声的说了一句,“不了,我想先收拾休息一下。”
眼看着小牧和韶华也附和着陈莫应了几声,恋雪偏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面对韩天他们是各有各的顾虑和难处,也的确需要独处整理自己。了解的点了点头,恋雪安抚式的拍了拍陈莫的肩膀,说了句好好休息,有事情就过来找我们,便带着其余几人原路往回返。
先是小牧,然后是韶华。眼看着韶华进了院子,恋雪偷偷的探过去手去碰了碰江南风的手,见其没有躲闪的意思,便反手握了住。
手牵着手漫步在特别设计的回肠小路,恋雪仰着头轻声问了一句,“一起吃吧?”
那种浸透着温柔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倒更像是在传达一种期盼。见江南风笑着点了点头,恋雪飞扬起了唇角,用指尖点了点江南风的手背,腕子一转换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快乐的几乎要哼起小曲来。
每个小院相距都不足百步距离,走的再慢一会也比就到了。恋雪拉着江南风进了自己的屋子,向等候的两个小厮点了几道家常菜,见两个人都退了出去,这才晃着江南风的胳膊半撒娇似地问道:“南风,如何?来了有没有不习惯?我们住在韩天这里,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闻言,江南风用空着手宠溺一般的摸了摸恋雪的头发,笑道:“这才刚来,哪里谈得到习不习惯?而且这一路上,我看你和小牧与韩天彼此有说有笑,很有回到当初的感觉,又怎么问起舒不舒服呢?”
舒服的伸脖子贴了贴江南风的手,恋雪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过去黏糊在这个男子身上。咬着牙根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自己向前移动,恋雪心不在焉的回道:“韩天还是韩天,对他的身份适应了接触下来已经不会像上次那么别扭。但现在的韩天毕竟是毕王府的世子,无论如何也会觉得和以前不一样……我说不上来,虽然我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但就是担心现在面对他,你会觉得不舒服。”
脸上的微笑不变,江南风自然而然的收回了轻抚在恋雪头上的手,淡淡回道:“放心吧,不会的。”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不久前在巷子口时,骑在马背上的男子那个居高临下的俯视。的确不会觉得不舒服,韩天早已和他打过招呼,如今也是光明正大的亲近恋雪,审时度势的利用形势和自身的条件一步一步拉近距离,坦荡磊落的很,让他几乎没有招架的余地。
不过,几乎没有不等于完全没有。拉起那只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微微往自己的方向用了用力,看着面前女子那双充满了惊喜的眼睛,江南风扬起了嘴角让笑容显得更加温柔。
只要他不先放开这只手,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便不会放弃他。
东偏院的一处小阁楼
韩天抿了口茶,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女子的脊背,语气很是平淡:
“这么说,姐姐是接了密令才去的天池?”
“是”
“嫡女那边可有消息?”
“王君已经到了那边,正亲自照看。嫡女伤势不重,只是因为伤在脚裸和膝盖,行动略有不便。亲王去了看望过一次,并未深究。”
只看望了一次?看来,不是母亲召唤的姐姐。难道,是上面又要有什么动作?
将手中的茶杯稳稳放在旁边的小桌上,韩天微笑着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女子,声音中加了一层明显的亲切:
“起来坐吧。谷家和钟家那边可有动静?”
女子闻言起身坐在了韩天的对面,低着头依旧一派恭恭敬敬的态度。
“谢主子。新传回来的消息,谷家原本计划接韶华去九天。钟家那边,瞭望的钟君快到明滨了。”
“哦?如今韶华也算是进了我们毕王府,谷家那边,叫人再探。”谷天梅的消息一向很快,如今要接韶华出去,是因为自己这边,还是另有原因?
忆起谷天梅在恋雪遇袭之际趁火打劫与姐姐订下的那些契约,韩天不由得暗自哼笑了一声。要接韶华么?他倒是要看看,谷天梅打算如何从他手中要人。
家姐和王君都去了天池,他就是明滨城毕王府唯一的主子。收了收心神,韩天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下的事物上。处理好这些个明的暗的,他才能余下时间和精力去找陈恋雪。那女子人都到了这别院,他可不想因为公务抽不开身而白白错过这个好容易得来的,近水楼台的机会。
☆、退婚之明争暗斗
晚餐安排的非常丰盛,一桌子的菜荤素搭配得当,色香味更是俱全,完全不亚于城内的任何饭庄酒楼。韩天更是开了几坛十夜香,同时撤退了一屋子伺候的小厮奴婢,让这顿饭吃的更为自在。
桌上,小牧虽然不比从前随意,但到底还是很放得开。对他而言,世家小姐的韩天与王府世子的韩天,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说,男子的韩天还要更为让他自在。虽说皇族的身份让人顾虑,但他与韩天原本就是音律之交。只要恪守自己的本分,摆正自己的位置,韩天既然都愿意屈尊结交与他,他当然是很高兴与之相交的。
陈莫的心情要略微复杂一些。显然韩天并不在意这位“前未婚妻”的“前夫”。为了避免陈莫过于尴尬,这位王府的世子在桌上颇为关照与他。聊起海上的话题时,还频频询问他的观点,也会适当的引他说话,让他讲一些曾在书上看到过的奇闻异事,听的时候还会做出兴趣满满的表情。 甚至,在言语之间也很是尊重他,丝毫没有以前经历过的那种世族公子的架子。
韶华则是一贯的楚楚动人的样子,偶尔也会应和一两句话,但更多的还是微笑着听述别人的发言。这位王府的世子对自己抱有一定程度的戒备,韶华自然不会感觉不出来。看着桌上相谈甚欢的几个人,韶华维持着他最为擅长的楚楚笑容,尽量低调的坐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把握着最为安全的尺度。
那个海客女子的心里无疑是有他的,但有到何种程度,虽然屡次试探,却依旧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自己在这个女子的心里,远远不及她身侧的江南风。而这个毕王府的世子心思,则是明摆着放在了陈恋雪身上。所以,他不能不说话,也不能说的太多,世子本来就对他心存芥蒂,他需要足够低调,才能在江南风的身后明哲保身。
至少他是如此打算的。
酒过三巡,话题始终围绕着远海的事情。韩天讲了很多自家的远海船队出航的故事,其中自然而然的涉及到诸多关于酸橙和葡萄酒的问题。这种程度的话题恋雪、江南风、甚至小牧都不觉得陌生。曾经多少个日子,她们聚在一起都在讨论研究关于这些问题。与此同时,这种海上的话题也很容易打开陈莫的话匣,共鸣度不是一般的高。
江南风的眼睛依次扫过小牧、陈莫和韶华,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酸橙与葡萄酒的事情,后期很多时候韩天都是绕过恋雪直接侧重他的意见,如今聊起其成效与成果,他就是想闭口不谈都很难。
陈莫正在讲一个与船队带回来的故事很类似的关于古怪酒水的见闻,恋雪边听边探身夹了一筷子海驮,细细剔除鱼刺后放到了江南风碗里,整个动作自然而然一气呵成,理所当然的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看到韩天眼中的一闪而过的寒光,江南风再度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决定不能再如此坐以待毙了。他身侧这个女子,恐怕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对他而言是多么的危险。
脸上保持着微微的笑,江南风将视线自然而然的平移到韶华脸上,听起来很是随意的说道:“说到酒,桃花镇的九天楼酿的酒也是一绝。九天香的冷香味道不知天下多少酒家想要模仿,却是无一家能达到其五分。”
此话一落,韶华整个人一愣,桌上几人的视线更是都随着落到了他的身上。小牧半托着下巴一脸好奇的看着韶华,嘴里则是立刻接下江南风的话尾问道:“韶哥哥,你应该知道九天香的配方吧?偷偷透漏一点点嘛,为什么九天香的味道那么特别呢?”
韩天一双和气的眼睛笑意盈盈的扫向江南风,两人视线相交,彼此心照不宣。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韩天很是配合的将视线再度落到韶华身上,脸上更是做出颇为好奇的神情,算是成全了江南风的一番苦心。
将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里,韶华暗暗咬紧牙根,可迎着世子饶有兴趣的目光,还是得维持着面上的楚楚。抱着敷衍和想要低调的心情,韶华浅浅的轻声应了一句:“……主要还是因为桃花镇的水质绝佳……”
韩天显然不打算这样轻易就放过他,“只是因为水质么?我记得九天的几个酒糟也有相当的历史了。”
嘴角抽了一抽,韶华暗中腹诽,江南风为了避开毕王府世子的锋芒,用话将焦点引到了他身上。这个世子倒也真上道,明明心知肚明,却依旧顺着话就过来的。
偷偷瞪了一眼那个毫无所觉的女人,韶华定了定神,嘴上依旧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应对世子提出的各种问题,脑中则是耐着性子寻找切入点,力图将注意力再度引回去。
三个男子的斗智斗法,身为核心的恋雪并无察觉。陈莫和小牧更是完全没有感受到桌上的异样,只是跟着跳动的话题来回切换着注意力。
如此一来,除了不能喝十夜香的小牧,其他人酒竟然都没少喝。抚了抚有些晕眩的额头,恋雪看着桌上依旧谈笑自如的几个男子,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酒量。江南风、韩天和韶华自然都是千杯不醉的量,可就连含蓄内向的陈莫,这么整坛整坛下去也像喝水一样。
将她的状态看在眼里,韩天适时结束了桌上的推杯换盏,笑着换了外面伺候的小厮进来,交代着将各院子的客人送回去。
众人起身之际,韩天却唤住了恋雪。
恋雪虽说喝的头有点晕,但整体来说理智尚在,走路也还达不到走不了直线的程度。听到韩天的召唤,恋雪停下了动作,站在那里笑嘻嘻的看着韩天,用眼睛询问着有什么事情。
余光扫过动作跟着停下的江南风与韶华,韩天加大了嘴角的笑意,一双眼睛满是和气的,深深望进恋雪的眼睛,轻声说道:“恋雪,你先和我走一趟。我带你去取一样东西。”
没有意见的点了点头,恋雪转身握了握江南风的手,脸上挂着褪不掉的笑,说道:“南风,那我先过去了,你先回去等我。”
闻言,陈莫脸皮一红,小牧更是踱着脚小声嘟囔了一声色女,连耳根都臊得红了起来。韶华面上维持着楚楚的形象,嘴角却也忍不住稍微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绝对喝到说话不分场合的程度了已经,再怎么想要,这么鲜明的暗示怎么也不应该当着他们这么多男子的面说啊。
'文'心下明白这个女子眼下并无那个意思,江南风连眉梢都没挑一下,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恋雪的话。
'人'韩天将几个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眼中的和气未变,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保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等着恋雪。
'书'目送四个男子消失在视野中,恋雪这才回过神般看向韩天,笑嘻嘻的问道:“我们去哪里?”
'屋'跟着韩天一路走到主院旁边的林子前,看着两人要迈进那片的姹紫嫣红,恋雪停住了脚步,眨着眼睛满眼问好的盯着面前的男子,问道:“韩天,我们去这林子里要取什么?”
看了一眼面前的林子,韩天转回头的脸上依旧是一贯的和气,“这林中有几处院子,我们要去其中的一个取礼物”声音顿了顿,韩天笑着说道,“是一直想要送给你却没有找到机会的。”
恋雪愣愣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朗朗双月之下,男子那张看惯了的端正清秀的脸,在背后满满的花色映衬中,竟是显得分外温柔。那双总是和气的眼睛此刻正深深的凝视着自己,时间都好像静止了一般,只剩下两个人之间彼此深沉的呼吸。
深深的吸了口气,恋雪赶快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企图甩到自己那一瞬间的恍惚。真是的,又不是狼人月圆变身夜,她在那里心跳加速个什么劲?
有些心虚的对上韩天询问的眼睛,恋雪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赶快迈脚先行一步进了林子。
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子略带慌乱的背景,韩天的嘴角不由得高高扬了起来。几步追上前面的女子,韩天轻轻拍了拍恋雪的肩膀,笑道:“不用着急啊恋雪。而且,还是我领路比较好吧?东西放在哪里我比较熟悉哦~”
面红耳赤的停下脚步,看着身侧笑意盈盈的韩天,恋雪恨不得挖个地缝自己钻进去。干咳了几声,恋雪指着满林子的树快速问道:“这些都是些什么树?”那逃避一般的神色带着明显的想要转移话题的躲闪。
原来恋雪喝得半醉不醉时是这种样子,韩天脸上是自然而然浮出的笑,也不拆穿她那生硬的转移话题的伎俩,只是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那些独木成林的树,说道:
“这种树叫做报寒梅。每年秋末冬至的时候开花,等这些花落了,冬天也就到了。经恋雪这么一提,今年的冬天来的倒是比往常要晚了许多。说来,恋雪并不认识这种树呢,故乡没有报寒梅么?”
闻言,恋雪只觉得脑海中仿佛一阵清风吹过,那层因为酒精而弥漫的晕眩一下子便褪去大半,整个人都随之清醒了许多。抬头看着这种被称作梅的植物,恋雪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发丝。不自不觉之间,她早已换上了比较厚的秋衣,而听韩天这么一说她才惊觉一般,就连秋天都已经要过去了。
“我的国家也有一种被称作梅的植物,但是我的故乡没有。那种梅是在冬天才开花,也是带着香气,只是我没有闻过。”
祖国的梅花她无缘见过。那种植物虽然有傲雪苦寒来的美称,只可惜那“傲”和“苦”都略微娇气,鲜少能过气候分水岭的山海关,更不用说她所在的祖国最北方了。
察觉到身侧女子明显的情绪变化,韩天略一思量便明白原因所在。脑海一时之间百转千回,韩天默不作声的走在恋雪身侧,在问与不问之间犹豫不决。两人相对无言的走了一段,韩天到底还是决定打断恋雪对故乡的回忆,将他一直以来的疑问借着眼下的气氛询问出口:
“恋雪,你可是一直没放弃回故乡去?说来我们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你应该是更为……韬光养晦的人。接了我和李家的活暂且不论,当初你会和我提起热病的事情,有很大的原因是为了拓宽自己的来往渠道,想到要更多的关于远海的信息吧?”语气一顿,韩天的语气虽然不至于焦急,但那言语之下的紧张却是掩也掩不住的,“你在奉临也有些时日了,难道就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你放弃原来的地方,在这里安家落户的么?”
略显迟钝的眨了眨眼,恋雪的酒虽然醒了大半,但头脑仍是不及平日里那么清晰。韩天语气中的焦虑那么鲜明,她却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并没有听出来。
微微歪了歪头,恋雪思考着韩天的问题,斟酌着应该怎么对面前的男子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故乡有一句话叫,落叶归根。奉临虽然也很好,但毕竟不是我生长和熟悉的地方。这里的风俗习惯、风土人情、还有……恩……生活方式,和我的故乡都大相径庭。我想,即使在这边的时间再长,我也很难放弃回故土的心思吧?其实我也知道,我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即使如此,不做点什么,我很难让自己安心。这就是人家所谓的念想吧?”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想到了曾经在马车上,她对他述说过的那番决心。虽然当时她的决心,是表错了人的。
再度长长叹了口气,恋雪看着满眼的“梅花”,心中涌起了一丝萧索。韩天的猜测虽不全中,但距离事实已经不远。教曲、出书、说出热病的事情将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与上层世族来往,自己会这么做很大程度都是为了取得“回家”的一线希望。虽然目标不见得向韩天说的锁定在海上,但目的是一样的。那个信念是一直以来支撑她走下去的支柱,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
将身侧女子的坚定看在眼里,韩天的眼睛眯了一眯,不死心的再度问道:
“难道,若有一天恋雪在这里成了家,有了孩子,也还是只要有机会便会放弃这边的一切,回去么?”
☆、退婚之棋差一招
闻言,恋雪不由的一愣,转过头看到的却是韩天那双褪去了平日里的和气,几乎是咄咄逼人的眼睛。
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些什么,还没来得及抓住,江南风的交代却从心底蹦了出来。定了定心神,恋雪做出无奈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抬起头迎上韩天的视线,压低了音调叹道:“说什么孩子……实不相瞒,其实,我患有嫡血之症,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让男子怀有身孕了……”
故意幽深哀怨的再度叹了口长气,恋雪用偷眼观察着韩天的反应,果然毫不意外的发现面前的男子简直就是一副被雷劈到的神情。
略一思量,恋雪上前一步轻轻拉住了韩天的袖子,仰起头深深看进这个男子的惊讶到简直慌乱的眼底,带着一点点恳求的语气,说道:“韩天,我当你是朋友才告诉你的。你也知道这种隐疾,我身为一个女人实在是……难以说出口……所以,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韩天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呆滞了好半响才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恋雪,这个,江南风他知道么?”
用力的点了点头,恋雪的嘴角不由得上扬起了一个高高的弧度:“他知道的,他不在意,这个韩天不必替我担心。南风他人很好的,也很开明。”
低头看着拽着自己袖子的女子,韩天只觉得自己脑中的空白渐渐被女子那种带着恳求与信任的眼睛逐渐填满。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衣袖,韩天勉强的牵了牵嘴角,尽力克制住自己声音的波动:“恋雪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气氛简直降到了冰点。自从自己说出那番话,韩天便一直低着头默默走自己的路,脸上的神情凝重的仿佛已经完全陷入什么重大的思绪决策。
抱着不好打断人家思路的体贴,恋雪也保持着沉默一路跟着韩天那越放越慢的脚步挪动。终于,在空气压抑到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