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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面对女子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有意见的恼羞成怒式神情,韩天做出无奈状的摊了摊手,说道:“好吧。就。算。是这样好了。已经中午了,不过这个时间去那边还是太早,恋雪看看要不要先吃点什么垫垫肚子?还是去第一楼如何?”
心下一紧。恋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回了韩天一个什么叫做“就。算。”的白眼,嘴里回绝道:“不去第一楼,死贵。还是去翡翠楼吧,好吃还有特色,多好。”
并没有忘记今天是江南风“赴约”的日子,没有去想,只是不想让自己太痛。那个最贵的第一楼,这两天韩天也带着她关顾过一次。饭菜的确是华丽精致,茶酒也都是昂贵的品种,味道自然是不俗,环境更是优雅,不然也不值那样的天价。
她们是在大厅用的餐,以她眼下的立场自然不能提出去那个传说中上不去的三楼以上。经管如此,看着周遭一桌桌的非富即贵,她也有着一种走错了地方的感觉。一顿饭吃掉很多百姓一辈子的收入,这已经不是奢侈,这是穷奢极侈。根本就不是她这种程度的“品味”,所能安心享受的。尽管不是花她自己的银子。
而这样一个地方,却是江南风“怀旧”的场所,还是vip特席。
跟着韩天有说有笑的迈进翡翠楼,恋雪好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将视线投向背后的第一楼。这个时间,她不知道那个以昂贵著称的酒楼里,是不是正有一双自己熟悉的清澈眼眸,正在高处注视着自己。
下午的时间韩天带着她按照家里的主要人口和对应的喜好,一个一个的选购着礼物。看着身材驾轻就熟的男子,恋雪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的开口问道:“我说,韩天。”
“今天下午我要去的毕王府,是你们家的主宅吧?”
“是呀。”奇怪的瞥了她一眼,韩天的表情明显在说,你这不是废话么?
忽略那个鄙视的白眼,恋雪吞了吞口水,再接再厉道:“嗯,你就这么和我一起回去,好么?”自己好歹也是个女子吧?难道都不用避嫌的?
讲手中一套做工精美的首饰交给亦步亦趋的小伙计打包装,韩天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瞟她一个,直接将视线投向一旁的玉佩:“你自己选挑见面礼?清楚应该选什么么?而且,你知道地方么?”
连忙将那套首饰的银子付给小伙计,随便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找零了权当小费,恋雪一双眼睛紧跟着韩天的身影,说道:“……嗯……那,那个王君,是不是现在还在天池?”
“……”手上动作一顿,韩天闻言转过头,正好迎上恋雪眼中明晃晃的不安。
“千水阁的那次,恋雪还是介意?”
拜托,她是生长在新世纪的三好市民好吧?又不是混黑社会的杀手。遇到那种明杀还差点送了小命,她现在还可以上街,可以进酒楼吃饭,已经是心理素质很过硬了好吧?不可能要求她连个心理阴影都没有,特别还是要面对那个派人去杀她的人。
“……说不介意是骗人的……面对凶手,是个人都会觉得打怵吧?……他真的还没回明滨?”
“…凶手…”继续把弄着手中的玉佩,韩天垂下来眼睛,就只剩下两排长长地睫毛,“倒是一个形象的说法。毕王府的嫡女年前受了点伤,王君心痛女儿一直留在这边照顾她,还没有回去。”
语气一顿,韩天抬起头直接应向了恋雪满是紧张的眼睛,笑的安静而又安抚:“不过,恋雪放心。只要我和姐姐在,他是不敢再对你做什么的。”
这是在承诺,他会保护她么?这个比自己还小了很多的男子?
看着那双和气的眼中,满满的坚定,恋雪发觉自己胸口的不安竟是真的被安抚平静了许多。她当然知道毕王府王君不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对她不利。但只要一想到要见到那个从未谋面却想要取她性命的男子,她就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说到底,她骨子里到底还是生长在现代社会和平年代的普通人。面对可以威胁到生命的敌意,她没有办法做到视而不见不以为意的适应。
但不可否认的,当意识到身侧有着韩天这个温润如春风的男子,那种不安的感觉就消减了许多。尽管年纪比她小,但韩天,的确是个可以让人安心的,可以让人信赖乃至依赖的男子。即使是在这个男子为弱势的社会。
☆、入幕之宾(五)
毕姓是当今旭帝帝君的姓氏,毕亲王看地位似乎比自己世界古时候的国丈还要高出一些。天池城毕王府,自然是颇为大气。
看上去相当深远的围墙,后面似乎还连着些许的山峦,门口的一对不知名的动物雕像有一人多高,守门的若干侍卫更是衣着鲜亮,威风凛凛。
韩天直接将两人手中的东西交给门口等候的小厮,转回头摆出主人的风范,恭敬而又客气的招呼着明明是和他一同迈进大门的恋雪:
“里面请。”
进了毕王府,恋雪深深的体会到何谓庭院深深深几许。一路上,各种不同类型不同服饰的小厮婢女来往不断,庭院之间更是经常看到专门打扫的粗使奴仆。错落有致的各色小院,点缀其中的林木花卉,池塘湖泊,凉亭回廊,还有那些半遮半掩探出来的脑袋,和有意无意瞄过来的视线。
现下如此尴尬的身份,会对自己好奇也是正常的。暗暗打量着四周,恋雪不由得有些奇怪,邀请她的是毕和页,说过是要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母亲认识。可自从她跟着韩天进了大门,一路上看到的只有王府的人工景致和安静快速走动的下人,那个本应该出来招待她的主人之一,却迟迟没有露面。
按理来说,在她的脚站到门口之时,就应该有人告诉毕和页她已经来了。
自从进了大门,韩天便始终走在她的一步之前,半垂着头一副专心领路的样子。默默的跟着韩天的脚步,恋雪也隐约感觉出有些许的怪异,却又说不上究竟怪在哪里。
一路相对无言。
终于到了主屋,一处雕梁画柱的宽敞建筑房门大开,各种服饰的丫头小厮闭着嘴巴进进出出,即使偶尔有些交流,也是出了门后匆匆忙忙的交头接耳一两句。一眼看过去,主厅之内似乎已经坐了不少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走到近前,一阵阵欢笑声更是时不时从敞开的大门内传出来。
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明显正在错愣紧张的陈恋雪,韩天放柔了脸上的表情,给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
尽管时间和环境都不适合,可恋雪依旧觉得自己顷刻之间便被那个温柔的笑容给打动了。也许自己此刻的紧张正是需要这种温和的治愈系微笑吧?若是韩天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面孔,恐怕她就真的被这充斥着整个王府的某名压抑的气氛,给弄的僵化掉了。
扯起嘴角也回了一个放心吧的笑容,看着韩天了解的点了点头,恋雪也跟着觉得放松了不少。那种不用言语,只用表情也可以默契的心有灵犀的感觉,让恋雪以一种异常迅猛的速度恢复了常态。紧张什么?还有韩天呢。
用眼神做了一个马上要进去了的示意,见恋雪长长地呼了口气,用一副准备好了的表情点了点头,韩天这才转回身去,迈脚先一步进了主厅。
主厅要比门外看到的在感觉上更为宽敞,整体风格却是一种朴实的华丽。恋雪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屋内的装潢摆设,视线就被满厅的人给牢牢固定住了,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从两个人一进大门,原本还算热闹的大厅顷刻之间便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集中到自己身上,带着各种含义的视线,不停的上下打量评估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细节。
主位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子,猫一样的眼睛和一身带着慵懒的精明气息竟是和毕和页有着五六分的相像。旁边则是坐着一个面容俊美的中年男子,即使穿着暖色的华服,也无法掩饰周身入鞘的刀锋一样的犀利气息,可就是这样一个男子,眉眼之间却是有着些许和气的影子。
想必这就是亲王与王君。没有余力再去打量在座的其他人,恋雪垂下眼避开与王君对视,耳中却是听到韩天从身侧穿来的恭敬又不失温和的声音:
“母亲,父君。这位就是我曾经提起过的那个海客,陈恋雪。”
暗中惊讶于在这样强烈的气场压制下,自己竟然还能留意到韩天用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什么自称。感受到韩天投掷在自己脸上的与旁人不同的柔和视线,恋雪连忙挺直了脊背,端正了精神听着那个让人安心的声音继续介绍道:
“恋雪,这是我的母亲,父君。”
脑袋里早已陷入空白,身体却是自动自发的采用了一种恭敬而又不卑不亢的态度行了大礼,然后以晚辈之姿向两位长辈问了好。
毕亲王的态度很是温和,连连笑着应下了她的问候,又亲切的叫她不要拘束,又让人加了椅子铺上软靠,让她坐下来说话。
气氛依旧诡异的奇妙。恋雪看着亲和的与形象气氛全然不符的毕亲王,脑海中渐渐恢复了清明。
借着入座的动作四周打量了一圈,恋雪这才发现,主厅之内,没有毕和页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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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中满满的坐了有二十余人,一眼便可知其中绝大部分是毕亲王的世女、世子。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府嫡子也在其中,一身大红的锦衣更显得其人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青春洋溢的美少年。只是,比较起其他人,恋雪却是尤其留意到一位坐在毕亲王左侧的女子。一眼扫过视线便被其吸引,于是忍不住留神又看了几眼。
那是一位三十上下的明媚女子,穿着一身华贵却不惹眼的长裙,明明是夹了棉的冬版厚重设计,可那裙子穿在她的身上,依旧显得腰肢纤细。女子的五官是颇为端正的峨眉杏眼、樱唇贝齿,气质更是标准的温婉窈窕的闺秀模样。这样一个女子,虽然也颇为靓丽,但坐在一群光鲜的年轻世女世子之间,原本应该暗淡不显眼才对。
见恋雪一直在打量自己,女子扬起了嘴角给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冲着恋雪颇为礼貌的点了点头。
脸不受控制的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视线相交的瞬间恋雪只觉得自己有如作弊被抓一样心虚的无以复加,本能的匆匆瞥开视线。可下一刻,恋雪便为自己这种回避的行为感到好笑,都是女人,她在这里脸红心虚个什么劲?想到这里,恋雪又重新将视线投向女子,见女子还在看着自己,连忙也扯动嘴角回了一个示好的微笑。
多看了几眼,恋雪便隐隐弄清了自己会对这个女子多为关注的理由。这个女子,看上去颇为眼熟,那种类型的五官、气质,怎么看都有一种时曾相识的感觉。但她很确定,在今天之前,自己是绝对不曾见过这个人的。
究竟是什么地方觉得眼熟呢?难道是梦里?
毕亲王显然无法领会到面前这个目光深沉的盯着别人的女子,实际上正陷于对自己回忆的高难度挑战中。轻咳了一声打断两个人相交的视线,毕亲王脸上依旧挂着与自己的形象不符的亲和笑容,闲话家常一般问道:
“早就听说过陈小姐是来自遥远的远海,我们一直都很好奇,那里是不是真的如传言说的那样,遍地都是烟草呢……”
第一楼云天间
从中午开始便一直坐在这云天间,桌子上摆的依旧都是合他口味的香茶点心,样样都是千金难得又尤费心思的极品。
若不是恋雪首先和他挑明心机,他又提前表明了行程,此刻还真的很难安心坐在这里。
身后自然还是跟了人的,只是这次暗处的人是在保护他。且不论来人有几分情愿,都至少不会放任他的安危不管,这样的安排里包含着多重的心意,明眼人都看得清楚。那个暗中看着他的人,自然也不会体会不出来。
如今的他,已经猜不透那个人的心思。约他来这里,一而再。他本以为这次也应该只是在暗中看看他,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他和她早已无话可说。再见面也只能是徒生唏嘘罢了。如今的他已经低至尘埃,锐气磨尽,棱角磨平,自尊什么的,早已不复存在,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让她为之心折的男子。何况,她也说过,就当他已经死了。
他不认为她还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她却让他就这么在这个充满了回忆的房间,干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指示,就好像已经忘了曾经约了他来这里一般。
然而,时不时送上来的点心却提醒着他,他还不能离开这里。还真是她的行事风格,不用多问,也不用试探,迂回却也明确的意思表示,不留任何回绝的余地。
于是他便安心的在这里坐等下去。今天是恋雪去赴毕王府之约的日子,不会太早回去,他自然也不着急。正午的时候透过窗子,曾经看到恋雪和那个心仪着她的男子有说有笑的去了对面的翡翠楼。恋雪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他这边,即使她明明知道,此时此刻他正在第一楼中,赴一个无法对她解释之约。
不表示出在意,是她对他的尊重方式。他看在眼里,感念在心,那种含蓄的体贴,他懂。
只是,今天的赴约时间着实长了一些。他不认为那个女子会一直在暗室中注视着自己,她没有那么多空闲。可是,这样长时间的静坐,还是让人觉得有莫名的压力。
眼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暗,江南风长长的叹了口气,打算起身主动告辞。再怎么顾忌,他也不能无休止的在这里干等下去。
还未等站起身,房间的大门却是意料外的被人推开。
看着门口熟悉的人,江南风不由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胸口处顷刻间便涌上满满的疑问,一双唇张了又张,却什么话都问不出口。
来人并不意外江南风的惊讶,看着男子难得出现的目瞪口呆的反应,也是颇为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
只是这一声轻叹,江南风便收回了自己的惊讶,脑海中瞬间百转千回,却已经样样猜的**不离十。定气收神的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样子,江南风落落大方的冲着来人福了福身,露出了一抹了解的笑。
如今的他,除了微笑着去理解,还能做什么呢?
来人见状也只是安抚式的点了点头,回头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管家,说道:“告诉韶家的那些尾巴,人我接走了,让他们安心回府等吧。”
☆、入幕之宾(六)
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清茶,恋雪小口的抿了几下,企图在保持形象的基础上,缓解一下干到快冒烟的嗓子。
毕亲王一直在询问她关于远海的事情,话题一打开,连带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世女也跟着兴致勃勃的提各种问题,每个人眼中都冒着星星,都是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天晓得她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又不是国家地理杂志,又不是百科全书,哪来的那么多答案可以一一讲解?而且,那些世女们也不见得真的都对远海那么有兴趣,这点从提出的问题就可以感觉得出来。
有一些虽然是做过相当的功课,但一听那疑问就知道是照本宣科。她是海客,又不是造船师,怎么可能会对船舶的吃水与航行距离之间的诡异关系有了解?再说,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系么?
至于另外一些不着调的,比如——她所在的岛屿对奉临国是如何评价的——之类的无脑提问,说出来简直就是自爆其短,她都替她们汗然。连基础功课都没做,就到亲王这里来表现?拜托小姐你长点脑袋吧!理论上我也是来自听都没听过的未开发的远海,之前谁知道奉临是什么啊?
也不是没有两全的。比如毕王府的嫡女,一个据说是受了伤的女子,如今除了脸色苍白些,从表面上再看不出什么其他异样。嫡女一开口问的就是她家乡的风土人情,地容地貌,甚至连带着对周边的国家也很有兴趣的样子。
很容易就能区分出和其他世女的差别,嫡女的话并不多,问题也不算特别,但夹杂在一堆没有营养的言词中间,就显得尤为突出。特别是,在亲王从一开始就表示出了兴趣点所在,结果仍是只有这么一人抓住了重点的时候。
紧张什么的早已荡然无存,尽管没有足够的知识量可以给出标准答案,但这种答记者问的场面她实在经历过太多次,早就驾轻就熟。套词什么的根本不用组织语言就可以自动自发的成段成段出来,前后也都是经过多少次推敲和实践,基本没什么漏洞。
在保持微笑一一回答问题的同时,她暗中也为毕亲王的子嗣数目咋舌。难怪毕禾页与韩天给人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不被重视的夫郎所出的子嗣,实在太容易被忽视了,若再加上有意的排挤……
“早就听闻陈小姐的家眷耳朵上带着的,就是一种做工很特别的金饰,不晓得在下是否有机会见识到呢?”
恋雪一怔,习惯性的微笑僵硬的被定格在脸上。不知道这位嫡女怎么就将话题从人文地理,转向了“听闻”中的金银饰品。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嫡女这句话一出口,似乎周遭的空气突地就降低了八度。亲王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住自己,那样专注的神情,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连呼吸都随之屏了起来。
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么?明明大家看上去依旧是和乐融融的畅谈景象。将余光从亲王那张挂着亲和面具的脸上移开,恋雪全神专注于对面笑望着自己的嫡女。
“世女说的是18k金吧?虽然我不太懂行,这个在我们那边不是什么特别的工艺,就是将金子中掺杂了三成诸如铜铁之类的其他金属……”
类似的对白她和钟晴也有过,在她刚到这个世界不久。只是,若是从首次见面的嫡女嘴中问出来……
“说起来,我曾经有幸见过一次陈小姐故乡的紫金琉璃镜,的确是旷世精品。听闻,陈小姐的故乡,是盛产黄金的。不知是真是假?”
看着嫡女几乎是咄咄逼人的眼神,恋雪用余光扫了一眼主位上皱紧了眉头欲言又止的王君,高高的扬起了嘴角回了嫡女一个灿烂又诚意十足的笑,心下有了底。
“回嫡女。那个紫金琉璃镜,是我一个朋友从故乡北方一个叫俄罗斯的国度带回来的。紫金并未产自我的故土,而是那个叫俄罗斯的国度的特产……”
接触的一直都是谷家姐妹、钟家姐妹、毕禾页、李宋秋这种类型的人中翘楚,她简直都要忽略了,并不是所有的世族姊弟,都如那几个人一般精明厉害。正如眼前这些想要争宠却不得要领的世女、还有这个有着一个厉害父亲的嫡女,即使出身世族豪门,背后有势力支撑,行事有高人指点,也不过就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