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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道题都是一般的高中知识竞猜,物理、化学、历史、文学,对冉巽杨来说简直就是前菜,答对是正常的。观众哗然,底下的学生们开始在交头接耳。
“主持人,我们能不能挑战冠军?”底下一个学生站起来提问。时岱岱一看,是她一个班上的班长。得到同意后,他开始发问。
“有一只熊掉到一个陷阱里;陷阱深19。617米;下落时间正好2秒。问熊是什么颜色的有四个选项,A、白色,北极熊;B、棕色,棕熊;C、黑色,黑熊;D、黑棕色,马来熊。”
冉巽杨垂下眼睛想了两秒,然后看着那个班长说:“C。”
所有人都看着班长,班长迟疑地点点头,全部人一阵惊呼。
“怎么算的?”主持人问冉巽杨。
冉巽杨解释道:“根据公式算出g=9。8085,北极地区的是9。832,赤道的是9。780;所以排除A和D。这个重力加速度对应的纬度应该是45度左右,南纬45°没有熊;可以得知应该是北纬45。而且为熊设计地面陷阱,一定是陆栖熊,剩下的答案就是棕熊和美洲黑熊或亚洲黑熊。陷阱深19。617米,土质一定为冲击母质,易于挖掘。棕熊多为高海拔地区,而且凶悍,捕杀的危险系数大,一般很少人捕捉棕熊,而一般的熊掌、熊胆均取自黑熊,加上黑熊的地理分布与棕熊基本不重合,所以答案是黑熊。”
全场安静了好久,他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考虑了这么多因素,真的是太惊人了。
“请问师丈的职业是什么?”班长好奇的问。
“A大的物理学博士。”冉巽杨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很快地,学生们又商量出一个题目,班长代为提问:“既然师丈您是物理学博士,那这个问题您肯定很容易猜到,问题是:三只蚂蚁队列行进;每两只之间的距离是三米,第一只蚂蚁回头看了看说,我后面有2只蚂蚁;第三只往前看了看说,我前面有2只蚂蚁;中间那只蚂蚁回头看了看说,我后面有2只蚂蚁。为什么第二只蚂蚁这么说?”
冉巽杨想了一下,笑道:“这位同学,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一个前提了?”
“什么前提?”班长反问。
冉巽杨扫了一眼底下观赛的学生,抿嘴一笑:“你出的这个题是脑筋急转弯吧?”
班长哂笑,底下的学生也纷纷报以一笑。
“差一点儿我就上当了。”冉巽杨说道,“第二只蚂蚁这么说,是因为第三只蚂蚁的名字就叫‘两只蚂蚁’。”
这下子倒没人再有不服了。
“你们时老师几乎每天都会问我一道脑筋急转弯。”冉巽杨继续说道,“我现在都习惯了。”
“那师丈你会不会反问时老师啊?”一个学生提问。
“我一般不问。”冉巽杨看向时岱岱,“她答不上来会打人。”
时岱岱顿时大囧,他怎么可以把这些在学生面前说出来啊……
“不过我今天倒是想问你们一道脑筋急转弯。”冉巽杨慢慢说道,“你们觉得时老师长得像什么?记住,是脑筋急转弯。”
这下子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时岱岱像什么?
冉巽杨自然不会当场给出答案,结果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学生们集体炮轰时岱岱,时岱岱自然不肯自己说出那个答案,最后还是蒋魏问到了答案,公布在校园公告栏上。答案就是:岱=岱,dai=dai,所以时岱岱=时岱=时代,时代≈时光,时光如梭=时岱岱长得梭子。”
这个答案自然引起了很大的效果,时岱岱多了一个“梭子老师”的亲切外号,直到第二次教师评价,居然还有学生给她的评价是:态度好,平易近人,眼光好,有一个超级厉害又幽默的师丈。是全体女学生学习的楷模。
时岱岱看到这条评语彻底无语了,而冉巽杨则笑着轻轻抚摸她略微鼓起的腹部,说:“看吧,将来女婿的标准你的学生都你选好了。”
时岱岱白了他一眼,这个人还不是一般地自恋呢,再说了,他怎么就知道是阿珍不是阿宝呢?
63 番外三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B市,夏天很热,空气中一点凉意也没有,A大有了一定历史年纪的宿舍里根本不装空调,破旧的风扇发出吱吱的转动声,扇出的风却可有可无。
他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来到了A大,这份荣耀在G市那个小城来说,简直是家喻户晓,足可以让学校的老师传诵很多年,可此刻他坐在新生欢迎典礼的现场,耳边是校长发言后雷鸣般的掌声,心头一片沉重。
若是另一个人同来就好了。
他不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少了她,日子照样过,只是逐渐地不愿意在篮球场上逗留,上体育课时毅然选择了足球,并顺利进入学院的足球协会。
A大人才济济,他要付出很多精力才能确保自己的优秀,每一分进步后面都有他不止十分的努力。大学不同于高中,学业成绩不是视线唯一的焦点,他不满足于专业第一的成绩,所以早早加入了学生会的组织部还有学院的辩论队,结识了不少朋友,天南地北,视野及见识都扩张了不少,工作也渐渐忙碌起来,他空闲越来越少,渐渐没有再去回忆那一段往事。
谁也不会晓得看到她摔倒在地上一脸痛苦时他的心情,那一刻漫长得就像时间故意让他今生永远铭记这一刻一般,他看着她往下倒,跌在球上,重重地冲在地板上,然后滚了几圈,她缩着身子抽搐了几下,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懊悔伴随着痛意如利箭迅速刺入他的左心房,他根本不能躲避,甚至没有办法将她扶起来送去医院。
他不能跟她再复读一年,就没有办法让这种自责与歉意消弭,他只能逃避,让自己的心被其他事情占据住,不去想她。
他就是在这个时期认识了蒋魏,B市另外一所高校高两个年级的,在一个联谊活动上认识的。彼此有相同的气息,第一眼看到蒋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下意识地就会进行比较。
一个人如果过于坚持某件事,那他肯定会忘却很多其他的事,在声名鹊起的A大校园里,那些被刻意隐藏的青葱回忆逐渐褪却,被时间和新的追求层层涂抹,失去了本来的面貌。
他依旧给她写信,鼓励她、支持她,但不再数着日子等待她的回信,他会跟她分享遇到的人和事,比如某位企业的高管,比如刚认识的老乡们;她会跟他述说老师们的新状态,新同学的热情与默契;他说的世界,她还没有领悟;她说的内容,他已不想再体验,。B市与G市之间,不仅仅是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的距离,还有两个年轻的心的距离。
蒋魏跟他提到言子濬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和言子濬走得很近了。“你对她是不是认真的?”蒋魏试探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他反问,蒋魏却没有回答。
他知道蒋魏的想法,也知道言子濬对自己的钟情,心里不是没有得意的,所以当言子濬提出让他扮演她男朋友帮她解决某个男生的纠缠的时候,他答应了。女生的小心思有时候很可爱,言子濬想先制造绯闻,然后制造暧昧,然后制造事实,他都很清楚,他只是想尝试一下,如果不是她,他和其他女生会怎么样。
但他却后悔了,当言子濬含羞着低头挽着他的手臂对那个男生说出“我有男朋友了,谢谢你的厚爱”的时候,他看到那个男生眼中的痛苦,那是一抹自责,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对方优秀,不能亲自给心爱的女孩子带来幸福的痛苦眼神。
他立刻请假回家,他妈拐着弯问他为什么回家,他没有回答,她便委婉地告诉他说,她交了男朋友了,对方是校长都要小心对待的重点培养分子,理科天才一个,肯定能拿到今年高考全省理科状元。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没有相信。
那你明天先不要去找她,在旁边观察一天再说,他妈说道。
第二天,他没有去找她,而是在他们班教室对面的实验室偷偷地看着她。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但他一眼就看出来是那个坐在旁边的旁边的高个子男生,有点严肃,看她的样子却很柔和。她对人一向亲和,但对那个男生比别人多了一份信任,下课或自习的时候她经常朝他那边丢本子,等着他把正确答案扔回去。下午放学,她还会跟着那个男生和其他几个女生打篮球,在他已经很久不玩篮球的时候玩得很开心,她和那个男生每一次很默契地击掌的时候,他心中那些蒙尘的回忆照片就越发清晰,扭曲地提醒着没有谁会在原地等着谁。
他是不相信她会那么快就见异思迁,但他接受不了她为什么能允许另外一个男生对她那么宠溺,那么倾顾——丝毫不隐藏,路过的老师都只是摇摇头就走过了,与去年他们的小心翼翼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立刻收拾东西回B市,走出校门,他刚坐进出租车,就看到那个男生骑着自行车戴着耳机驶过去,她背着书包从后面追上来,登上他后轮的轮轴,手搭上他的肩膀,站在他的后座上。男生没有回头,显然知道是她,这样的熟稔让他越发纠结。
回到B市,他纵容自己在工作中忙碌。言子濬找了他几次,他都没有见她,最后她在宿舍楼下等到很晚,看到他,她先是道歉,然后表明心迹。
“如果,我要求不那么多,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她哭泣着问他。
他平静地看着,脑袋里却想起两年前有个女生站来篮筐下,抱着球,指着篮筐对他说:“如果我要求不那么多,投五个球,中了三个,你就请我吃一个冰激凌,你愿不愿赌一下?”
他轻声说好,然后接住了言子濬喜极而泣地拥抱。
他首先放弃了他和她之间从来没有约定过的约定,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然后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玩过篮球。
若不是在火车站看到他和言子濬牵手时她的震惊,若不是被言子濬揭穿时她看向他的狼狈,若不是她毫无消息地消失了五年,时岱岱三个字也许就会伴随日常琐事沉淀在回忆的深处,绝不可能会成为他今生不能被提及的软肋。
再见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挽回,但她已明显不愿意再重叙旧情。
他有时候觉得遗憾,如果那一段时间的懵懂也是爱情,那么他始终没有拥有过一个完整的初恋。
有时候他又觉得不忿,虽然他先选择了放弃,为什么她一点情绪也没有,还理所当然地祝福他?
更多的时候他很不甘,同样都是过往,为什么是冉巽杨而不是他呢?但他却很明白,从他放弃那一刻,他和她如果有机会,那绝对是全新的开始,不可能再续前缘。有的伤,是不堪撕裂正视的,有的人,是不能敞开心怀不计前嫌的。
“如果我要求不那么多,你觉得我能登上山顶吗?”旁边一个女孩子喘气问道。
他看向那云端里看不见的山顶,微微一笑:“坚持的话,肯定可以的。”
“那到时候岂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你们都跑我前面好远的。”她不甘心道,“征服了这座山,我就可以去挑战珠穆朗玛了。”
这才4000多米而已,跟珠穆朗玛峰相比,差远了吧,他看着她脸上不服气的劲儿,不禁莞尔一笑。
“妈呀,没事笑那么妖孽干嘛?害我下盘虚软。”女生喃喃说道,然后狠狠拍了他一下,“你赶快走吧,我自个儿慢慢爬。”
“我不是登山队的,不是来竞赛的。”他还是跟她一起慢慢走道。
“那你为什么来登山啊?”女生问道,“我是为了征服珠峰来锻炼的。”
他想了想,说:“有一个人跟我说过,她想挑战一下自己,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也想来挑战一下自己。”
“哦。”女生歪着脑袋看着他好半天,问,“那个人是谁啊?”
“一个……老同学。”他淡淡说道。
64 极短文一
极短文一养母
每天的一个小时的锻炼让冉艮杨的网球大有进步,这一天,他和时岱岱打完了一场。一个男人带着一个也是七八岁大小的男生过来,想跟他和时岱岱比一场。
他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时岱岱也没反对,四个人就结结实实打了一场。
比赛完,时岱岱去买水,那个男人就问冉艮杨:“你觉得我侄子的打得怎么样?他打了快两年了。”
冉艮杨很想告诉男人他才学了不够三个月,但想起时光常说的留人一分余地的话就忍住了。
男人往时岱岱那边看了看,随意问道:“她是你姑姑还是阿姨啊?”然后不等冉艮杨回答,又问道,“一般小孩子都跟自己爸爸妈妈来学球的,我看你总是跟她过来,你爸爸呢?”
“在研究室研究蟾蜍。”冉艮杨面无表情道。
男人一愣,然后又问:“那你妈妈呢?”
“你问生母还是养母?”冉艮杨反问。
男人又是一愣,想了很久才说:“养母。”小小年纪就跟亲生母亲分开了,难怪他总是一脸不高兴,根本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天真活泼。
“养母就是她啊。”冉艮杨小手一指,男人顺着看过去,就看到时岱岱抱着几瓶水走过来,他立刻石化。
时岱岱没注意到男人的异样,递给他和小男生各一瓶矿泉水,然后给冉艮杨一罐椰奶,说:“不是你要的牌子,凑合喝着吧,回头再给你买。”
“不喝。”冉艮杨拿了她的水换了椰奶,然后说:“回去吧,今天我想去爸爸的实验室玩玩。”
“可以吗?”时岱岱犹豫了一下,说,“这几天他挺忙的,要不送你去你妈那边?”
冉艮杨点头,然后回头对仍在石化的男人笑了笑,然后在心里的记账本记上一笔,哼,五哥,你看我又消灭了一个情敌,手段比你厉害吧?
谁让那个男人看上了他冉艮杨未来的老婆呢。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啊,长嫂如母嘛,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心里是怎么误会的,是误会时光真是他的养母还是他爸爸现在的老婆,管他的。
65 极短文二
吃饭的时候,照例是时岱岱坐中间,冉巽杨坐她左边,冉艮杨坐她右边。
“待会儿我也想跟你们去驾校。”冉艮杨忽然说道。
时岱岱不解问道:“你去干嘛呀,又没够年龄,不能学。”
“我智力够了,所有的交通标志我都认得。”冉艮杨不服气道。
时岱岱无奈地看着冉巽杨,冉巽杨头也不抬,说:“脚太短,够不着油门和刹车。”
“你就不能不要再拿我的身高来说事吗?”冉艮杨恨不得拍筷子,一脸忿然。
“我说的事实。”冉巽杨一脸平静,然后帮时岱岱盛了一碗饭,“你要是像你嫂子吃那么多,说不定能长得快一点。”
冉艮杨看了看时岱岱手上的碗,默默地埋下头吃饭。
时岱岱很是无语地看看手中的碗,问道:“我吃得很多吗?”
“比起之前来说……”冉巽杨点头,淡淡地说道。
之前她吃饭吃得并不多,比较喜欢吃零食还有甜点,现在零食和甜点的分量没有变,饭量增了一倍……好像是前一段时间开始的,他本来还期待她消失的肉渐渐长回来,到现在也没有看到,真不知道那些食物都消化到哪里去了。
吃完饭,时岱岱又拿出一大块提来米苏来吃。
冉艮杨看着很纠结:“你也不觉得腻得慌。”
“我觉得刚好。”时岱岱笑笑道,然后对提醒他说:“明天28号了,网球培训要续费,出门前记得提醒我带钱去给你续费。”
正在回复短信的冉巽杨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28号了,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一样,可是怎么也想不到。
临睡前,他刚从浴室出来,时岱岱已经睡着了,本来要问的话也没问成,他只好关了灯,轻轻在旁边躺下。没过几分钟,他啊了一声,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时岱岱被惊醒了。
他瞪大双眼,看着时岱岱:“28号了!”
“是28号啊,怎么了?”时岱岱坐起来,看着她,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他这么吃惊的样子呢。
“28号了。”冉巽杨又说了几次,然后从衣柜里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跑出门去。
防盗门嘭地关上了,时岱岱还没反应过来。冉艮杨也醒了,抱着枕头一脸惺忪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时岱岱一脸茫然地摇头。
冉巽杨很快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验孕棒……
然后,出现了两根杠,然后时岱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然后准爸爸和准叔叔情结太严重了,然后驾校的课程再次推延了……
跟时岱岱同期报名的学员,行驶路程都不知道多少万公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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