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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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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只是一张打盹儿用的窄榻,宽不过三尺半仅能独卧一人,榻上铺着整张的黑熊皮褥子,厚实、暖和但并不算非常柔软,婉如那娇嫩嫩的肌肤一侧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发痒,偏偏身子又是光着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挪腿就开始蜷缩。

肖阳伸手将她扶着半坐起来用棉被一裹,笑道:“这还点着炉子呢还冷?那喝两口热酒暖暖。”

说话间他举着酒盏却没往婉如唇边递送,直接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用食指勾起她下颚便将含着的酒水慢慢哺喂进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象中的更烈,三两口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从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腾,身子却真的暖了,不仅不冷还有些发热。→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正想着稍后是要唤人给自己拿衣物来,还是两人叠罗汉挤挤午睡片刻?肖阳却突然倾身压了上来。

这回他可没问“再来一次可否”,直接就伸手将被子一扯,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引着正无措半坐的娇妻俯身埋头,又柔声道:“乖,趴伏着别乱动,嗯?”

婉如不由苦笑:这,他这真是意犹未尽打算再战一场?

可这姿势……她的小脸噌一下红透了,苍天,这是,这是打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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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真是突破墨鱼极限了,嘤嘤,好辣~~为毛这么火辣了都木有人撒花呢?花呢?嗯嗯?被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去了?

晚点再来看,还有惊喜唷,预计在3、4点左右上第三章~~~

变态,这个词古代有的,噗哈哈。指事物的情状发生变化。 唐 刘禹锡《代谢手诏表》:“鸾凤骞翔而变态,烟云舒卷以呈姿。”

诃子:唐代以前的内衣肩部都缀有带子,到了唐代,出现了一种无带的内衣,称为“诃子”。唐代的女子喜穿“半露胸式裙装”,她们将裙子高束在胸际然后在胸下部系一阔带,两肩。上胸及后背袒露,外披透明罗纱,内衣若隐若现。

目测,粉红色的那个就是内衣“诃子”!内衣外穿很时尚有木有!

27、大棒杀威

不仅是再战,这位习惯了沙场突袭的先锋小将还想用非常规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让婉如以双肘撑在榻上;撅着臀按照跪爬状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娇俏妻子拒不从命;扑棱着腿开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钻回被褥里去。

霎时;只听得“啪”一声脆响,伟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顿时惊现出红杠杠五指印。

听了婉如的惊呼声再看到自己的杰作,肖阳双眼顿时瞪得像铜铃;差点没倒抽一口凉气;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他极其尴尬的甩了甩手指;连连唾骂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怎么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娇弱了,经不得一点点力道!肖阳心痛无比的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嫩肤,却又咬牙倚身在她耳边佯装狠劲儿的警告道:“还想被捆起来么?老实点!”

“嗯~~别,我乖着呢,夫君可千万得怜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声音喃喃着应了,自己伸手探着摸摸锐痛之后变麻木的臀,然后老老实实的面向下跪坐俯伏,还亲自团了团被褥将其更妥帖的垫在腹下,晃晃悠悠抬高那诱人的关键部位。

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会像“踏谣娘”一样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还能凄凄惨惨被打上好几年,她怀疑自己夫君只需一个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残,还是老实听话保命要紧!

站在窄榻后侧的肖阳则目瞪口呆看着她这一番举动,先是觉得一股热血奔腾着往鼻腔头顶翻涌而去,而后却觉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人揪住了似的,既心酸又心痛。

自新婚以来,她何曾有一日“不乖”了?从始至终都是明理又可亲的,此刻肖阳才真正感觉出——婉如的温柔体贴之中不知含了多少战战兢兢的成分!

她虽是高门世家女却不得娘家宠爱,她虽有宗室血统却失了母家庇护,胞兄又是个不成器的,出嫁之后只能全心全意依附丈夫,却无一日不提心吊胆怕丈夫伤逝,怕丈夫出征不归,甚至,还怕他会对自己动粗。

想到此处,肖阳真是后悔万分,埋怨自己不该挑这时机佯装酒醉给她来一顿“杀威棒”。

没错,这就是变了型的“杀威棒”,被发配充军的犯人到边地之后都会吃一顿棒子杀其气焰,挨过此棒任凭多强壮的人得将养十天半月,之后,除去个别另类是人都会被慑服,从此老老实实、百依百顺。

而但凡做丈夫的大男子都渴望在夫妻之间确认自己的领导地位,让妻子打从心眼里认可两人间的主从关系,新婚夜的强势占有通常就是个绝好契机。

肖阳当初因为受伤委屈了婉如,便不得不弱了气势,一开始他又只打算暂时把她当漂亮摆设供起来,一直观察着,因此也没去下功夫调*教。

如今他是真真正正打算将自己的家底全交付在婉如手上,按军营领兵的那套做法,必须得一开始就下狠手揉*搓得对方服服帖帖,而后再慢慢给糖吃时刻安抚,这才能避免她将来造次。

须知,男子惧内那是因为他乐意宠溺对方,不是女子能真真骑到他头上。

可肖阳看着那还没等自己把“杀威棒”打完就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娇妻,却忍不住的心软,他能对戎寇冷血却没法心安理得去欺负弱质女流,何况还是自己在战场中都心心念着的如玉佳人。

不过,已经进行到此处了他也不可半途而废,只得咬咬牙硬下心肠伸手扣住爱妻的腰肢,将她往后拖了一把,又继续该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忍着不吃的男人绝不是真汉子!只是,这次前戏一定要做得足足的,万万不能再让她吃痛。

肖阳随即俯身提枪在娇妻金沟之外细细磨蹭,双手捧着那对暖乎乎玉兔摩挲把玩,时而拨弄红珠,时而或缓或急的捏揉兔身。

同时,他嘴也没闲着,伸舌在爱妻后背轻轻舔舐,从脊背一路向下慢慢挪到那羞人的股沟,吮吻不休。

霎时间,一股酥麻感窜遍了婉如全身,随即身上又毛刺刺的微微有些痛痒,似乎是夫君在用他胡茬蹭着?正疑惑中,又听得他用有些暗哑的嗓音开了口。

“先秦时有一房中术典籍谓之《素*女*经》,书中著有能强身健体的九个交*合方法。此乃第二项,名为‘虎步’,”肖阳怕真的欺负狠了把妻子给吓坏,干脆没话找话的解释了几句,“这对身体有益,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姿势。”

呸,当我无知稚童呢?你明明站着的,这姿势是《洞玄子》里说的‘三春驴’好不好?就找一个好听的来唬人!

婉如在心里不屑的哼哼着,嘴上却应承着拍马道:“啊,是么?那,那和夫君正相配,呵~~”

将门虎子不是么?迈虎步,名称上确实相配。若论‘三春驴’的话……呵,婉如也算是真正明白自己之前确实是看走眼了,肖阳绝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是个憨厚老实人。

捆缚之后又选取这种禽畜中常见的姿态交*合,说明他骨子里是极霸道的,还带着股野性。

可见,哪怕他嘴里说得再好听,平日里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觑了,谁知他什么时候会血性了发野、发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么。

唉……为了少吃些苦头,婉如一面想着一面又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肩匍伏至最低位置,侧脸直接贴上了熊皮褥子,并且沉腰抬臀,做出了极恭敬、顺服的样子。

从后面望去,她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非常诱人的美丽曲线,零散云髻、粉颈窄肩、嫩肤雪背、蜂腰圆臀,还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谓是芳草隐隐、娇花微露首……

肖阳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口唾沫,挑弄间只觉自己枪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犹豫双手合抱起娇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递送而去。

而后,他便开始试探着或深或浅、或缓或急、或进或腿的往来拼杀,晃动间床腿不由“嘎吱”作响。

伴着那不和谐响动的则是娇妻千娇百媚的喘息呢喃,诱得肖阳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击,狠力急刺。

婉如面颊、酥*胸、腹部,被牵引着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赶紧用手背垫了垫脸,别的部位却是顾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红珠挺立、柔肤发烫。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在疾风巨浪中摆动不停,长枪左右拼杀、马儿灵泛疾驰,沃土之中既有点隐痛难耐,又有股说不出的酣畅淋漓感。

她能感觉到这一次夫君确实没故意折腾人,只是,他不似谢俊逸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自己也未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的年纪,这样连番承*欢确实有些扛不住,不由又开始告饶。

万幸的是,肖阳终于赶在把床榻和娇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后缓缓停下驰骋的步伐,伏在她耳边笑问道:“怎样,可还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绕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头,用一双泪眼迷蒙的眸子回望肖阳,苦苦哀求。

“饶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说几句好听的来犒劳哥哥罢?”他模仿着淫*邪纨绔的动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抬眉坏笑。

“这,这,”婉如微微踌躇,谁知道他想听什么啊?清醒着还可以估摸一下,可这货此刻却是醉酒中!思虑再三后,她试探性的又说了先前那句得了夸奖的话,“嗯……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不够。”肖阳伸手一掰她身子,顿时给弄成了大开大合的仰躺状,又一副想提枪冲锋陷阵的模样。

“别,别!求您可怜则个!”婉如被吓得赶紧闭腿捂着私*处,同时惊呼道,“我说,我说,还有,唔……如娘永远不会背叛阿阳,嗯嗯,誓生死不相背负!”

“唔?这句话不错,”肖阳见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样不由又是心软,只忍着笑意板脸单手微微卡住了她颈项,威吓道,“记住这句话,一辈子都别忘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他就一拉棉被搂着娇妻狠狠挤挤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怀里、夹在两腿之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暗暗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辈子?说不定你睡一觉起来就给忘光了!

肖阳丝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诽,只唇角含笑的在心里呢喃着同样的话语:“阿阳是如娘的,你若真心,我便永远不会背叛,誓生死不相背负。”

有些词儿,身为大男子汉的他着实说不出口,可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杀换得半日酣战与酣睡,黄昏时分饥肠辘辘的两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后肖阳便说夜里营中有庆功宴,让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这酒宴极其迅速的戳穿了一个事实。

午夜里,婉如让肖十三去给他家郎君准备醒酒汤温在炉上,这位憨厚的黑肤小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号称‘千杯不倒’,从来就不曾真正醉过,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过?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干嘛?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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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求撒花不要砖头哦!不然,阿阳长枪伺候!

趴好,不许动!老实点!

PS:上文说的那啥《素女经》、《洞玄子》,其实,都是真实有的……捂脸,我素不纯洁的墨鱼……

嗯嗯,再来上个小剧场:

有一天,四大剧组一起杀向了边将剧组,原因无它,据说他们家的饼特别好吃。

阿灿:据说有家饼很好吃

长安:……好吃的饼……

萧让:是边将大郎家的吗?

肖阳:劳资是三郎不是大郎,你才武大郎!………T T

老沈:其实大郎更符合他的气质哦~

肖阳:你们四混蛋!有种单挑!

长安:我可是秀才,讲理的

萧让:我可是皇帝!

阿灿:皇帝加一!

老沈:我有钱,雇杀手。

肖阳:玄骑听领——给我杀个片甲不留!

以上除了阿阳以外的男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 《老牛“吃”嫩草》

28、羊肉补肾

“千杯不醉”?也对啊,肖阳自幼在军营混着;看他吃饭都是一副很豪迈的样子;那跟着带兵叔叔伯伯们多半也会很豪爽的喝酒。

那么,他先前是装醉占大便宜?婉如幡然醒悟后忍着没咬牙切齿;一副关怀备至模样的叮嘱道:“吩咐他们把备着温热水;若不需要醒酒汤那就兑蜂蜜,果腹的夜宵也备两样。”

酒后口干挺常见;席面中也多半吃不了多少东西,打胜仗都得喝酒庆祝不是。婉如安排完毕后便风轻云淡的挥手让帮肖十三传话的肖棠退下。

“是。”肖棠点头告退;穿过院子到垂花门处唤来肖十三;让他安排人去后厨取炭炉和一干吃食;然后在男仆所住的倒座房处找个干净地方温着;等三郎君一回院子就呈上。

与之同时;恨得牙痒的婉如因独自一人待在内室不用顾忌形象,直接拽起肖阳的枕头就锤了几拳。

还不敢锤狠了,不是不想,而是她此刻腰酸腿疼那处也不怎么舒坦,实在是不想多做动弹。

稍作发泄后她便偃旗息鼓而后侧身躺了,开始细细琢磨怎么把这吃的亏给讨要回来。

在这谎言没被戳穿的先前,婉如还真有些畏惧肖阳,可一旦知道对方只是装酒醉折腾人,她却觉得有点好笑了,真正能发狠殴妻的男人需要这么装么?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色厉内荏呐。

报复一下绝对可行,只要把握好尺度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当即发作,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治他?

前者爽快后者太麻烦,等一等的说不定还得忘了。若是前者……婉如回想着下午的一幕幕经过,想找出个可以理直气壮指责对方的切入口。

这么一回忆,婉如却发现肖阳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真正语无伦次的醉话,也没见他摇摇晃晃步履蹒跚,所谓“醉酒”只是她自己的主观臆断,那一巴掌实质上也没达到殴妻的地步……

这活脱脱就是想击鼓鸣冤都写不出状纸嘛!

“我真是,白活十年!”婉如只得暂时放弃所有盘算,恨恨地咬着被角默默骂小人。

她能埋怨肖阳什么呢?总不能就说一句“奴家经受不住此种情趣”吧?且不论自己在最后是不是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单看拒绝后他很可能找别人去尝试,这便已经得不偿失。

婆母是答应了非必要情况肖阳不得纳妾,可这不过只是句轻飘飘的承诺,而那些歌姬、舞姬甚至根本就不算是“妾”,一样得提防。

若是能满足夫君的各种需求,谁又肯将其拱手让人?内宅妇人哪个不是以夫为天?没了老天庇佑任凭你多能干也百搭!

何况,婉如是知道自己将来身体情况的,之前被继母纵容着挑食她底子并不好,跟了谢俊逸后被宗族出名大病一场,这才好好调养过一阵子,十九岁上下便长开了,那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身材更高挑也更具风韵,若到那时候要应付肖阳绝对不在话下,即便是这会儿,嗯,多磨合磨合想来也不成问题。

一回忆起调养身体,婉如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十六岁的自己有宫寒之症!虽不太明显,但确实是有的。

当初在家时也没个人教,吃食不注意夏季又贪凉喜欢用冰,张氏可没那么好心提醒,天长地久的便在不知不觉中吃了大亏。

可见,任凭肖阳怎么卖力都不成的,短时间内恐怕怀不了孩子,先得调理。婉如轻声一叹,十年,这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居然差点忘掉如此重要的事情。

不过,若自己着手调理那婆母肯定能知道,不可能偷偷摸摸进行,否则不就像骗婚了么?反正,也不算太严重……得想个法子把这问题暴露出来让肖家知道才行,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供着懂得妇人之症的医师圣手?

转眼婉如又想起肖阳似乎喜欢吃羊肉、喝羊奶,那么,可以不知不觉蹭他的吃食,比如,点个苁蓉枸杞羊肾汤、归地烧羊肉?

不过,这种滋阴补血、强筋健骨又补肾益精的东西,要肖阳吃了……他会不会越发的生猛?呃,似乎确实是有壮阳的作用!

“吃还是不吃?也不可能就我一个人吃独食嘛,凡桌上的菜三郎哪样不吃啊?何况他本就喜欢羊肉,话说,那厮是不是就因为这原因才如此那个——龙精虎猛?”婉如想到这里隐约觉得身下又有些疼了。

她一面因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焦心事直蹙眉,又感觉宽衣裹着被褥躺下了,想要争取在肖阳回来之前熟睡。

心想:“管他的,人家白日里被摧残狠了需要休息,今夜不伺候了!”

结果,越是希望快点入睡,她越是耳聪目明辗转反侧,甚至,除了听到清晰的四更锣声之外,还隐约觉得外院传来了丝竹声,嗯,确实是有歌舞声。

婉如顿时明白,肖家军在营里举行了浩大庆功宴之后,又转战回家进行小规模的私下聚会,想必是带兵的各个将领们在莺歌燕舞中论功分赃,噢不,论功行赏。

正如她所料,此刻肖家宴客的大厅内确实是笙歌鼎沸。

严格来说,参与享乐的人并不多,也就八个此战立了大功的将领——中军主将肖旭、副将毛厉人,领左右厢军的庞堃、肖泽及两人的副手王皓然、陈子垣,先锋小将肖阳与徐恒宁。外加肖将军和六个并没有直接参与此战的高层。

但厅里却人声鼎沸,有佐酒美姬的娇笑声、光头壮汉的击鼓声、乐伎的琵琶声、舞伎踏歌的脚铃声踏板声,肖老将军豪放的大笑、毛厉人与庞堃的猜拳、肖旭与肖泽、王皓然等人的相互敬酒……如此丰富的各种声响汇聚在一起,一排排舞伎婀娜多姿的摇着水袖出场,在清澈悦耳的音乐声中扭着白花花的胸*脯与腰肢,间或抬起的大腿中偶尔也一露春光,佐酒的美娇娘仅仅穿着袒*胸诃子和轻薄的丝绸长裙,随意低头瞟去,无论上下都可看到一片诱人风情。

当这样的美娇娘自发倚上前来时,肖阳却抬手一挡吩咐到:“离我远点,别贴着。倒酒夹菜就行,别搞其他名堂。”

“哟,你不是吧?都已经到年龄娶媳妇破了童子身——怎么还这么讲究?”坐在肖阳下手的徐恒宁捻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如此调侃。

肖阳一面吃肉一面随意解释道:“脂粉气太重,沾上了回去会被如娘闻到。”

“嘿,堂堂男子汉还怕老婆不成?要立威啊兄弟!”徐恒宁鄙视着看向三郎君。

“不是怕,你又没成家哪儿懂这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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