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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肖老将军可不满足于这只言片语,鼓励着他们思考更多。
肖旭在父亲的注视下率先又开了口:“本朝重内官轻外官,不少蛮夷地区的刺史都是贬迁过去的,返京无望心中有怨自然贪婪而暴虐,敛财鱼肉乡民之人很常见,盘剥过重最糟糕的结局就是官逼民反,我猜,蒙州刺史及其属官现下多半已经‘殉职’了,官衙还在不在都两说。”
“其实,西南夷地区土地肥沃而林木众多,物产丰富,比之咱们这儿可是好多了,蒙州又西通戎地、大秦,南通两越,此地往年也多有上贡珊瑚、琥珀、明月珠等奇珍异宝,”肖旭盘腿坐着一面说着,一面用右手食指微微敲击案几,沉吟道,“不过是道阻且远略有瘴气罢了,当地刺史若是能认真经营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如今,除了镇压,还得安抚,任重而道远啊。”
然后,肖旭又就如何镇压、如何安抚以及如何经营西南夷地区谈了些自己的浅见,这才笑吟吟的望向三郎,扬扬下颚让他继续补充说明。
“哎,当大哥的就是好,先开口说一大通后面留给我的表现机会可就不多了啊!”肖阳先玩笑似的抱怨一句而后才说了自己的想法,内容并不多却很精华,“儿就在想,天家不是压着我不让外调么?这或许就是一个机会。最近,儿一直在研究散兵战术,挺适合在西南密林地区运用的,若蜀兵镇压失利儿便能顶上,即便是成功那蒙州地区也是百废待兴,实缺不少却不一定有人敢去,是吧?”
他话音刚落还没等肖老将军开口,肖旭便双眼一瞪反对道:“我刚才是不是把西南夷地区形容得太美好了?蒙州其实算不上是个好去处,蛮夷凶悍跟西戎人比起来也不相上下,可偏偏戎寇遇之可杀,那边的却是治下百姓——跑那儿去当官折腾不死你!”
“……”肖阳顿时无语,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西南夷风景好、水土好、钱多人傻,哦不对,他说的是“出产丰富、蛮族性格爽直”。
“肖家儿郎怎能惧怕险阻?”肖老将军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一把黝黑大胡子,对俩儿子的表现都挺满意。
长子肖旭很有大局观,看得深望得远;三子则是实干型的,心思敏锐善于抓机遇;老四肖明则适合走文官之路,三人能互补并相互提携,如此,再为肖家延续三、四十年辉煌不成问题!唉,若是骁勇善战能担当一员猛将的二郎还在世那就更完美了……
“阿爹是同意我这想法了?”肖阳灿烂一笑如此明知故问,就肖大将军刚才那一句话就让他听明白了,父亲让他俩来书房明摆着就是为了说这调职一事。
“把你琢磨的散兵战法写成奏章,不提蒙州一事,只说你琢磨它的原因、适用环境和训练纲要,我这边代你转呈天家,”肖老将军对肖阳吩咐之后又望向肖旭,“你们外翁的七十大寿就快到了,大郎,你来上表奏请护送母亲回京城,写明了希望带上三郎请永安王为其加冠。”
“补上冠礼啊?我成亲后不是已经在家祠——”肖阳说到一半自己住嘴了,皇帝可不知道他肖家在边地的祠堂才是真的祠堂,嗯,确实是得回京城一趟。
天家则肯定是不希望边将都跑回京去,护送清江郡主探望父亲一个儿子也就够了,而两份奏章递上去是同一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西南夷那边战况有个定论之时。
不用想都知道,不论蒙州情况如何,天家都会倾向于见一见三郎。面圣之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让外祖父永安王帮忙说项,调职一事必然不成问题。
肖阳喜滋滋的回了自己小书房奋笔疾书,连续三日都直至午夜依旧点灯琢磨不休,如娘远远望了望书房的昏黄光亮,端上刚煮好的浓汤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去。
叫开门后,身着嫩粉色飘逸齐胸襦裙、梳着慵懒垂髻的婉如笑着走到三郎身边,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案上,左手揽着衣袖慢悠悠露出右手一截皓腕,然后用那被凤仙花汁染红了指甲的纤指缓缓揭开银碗盖子。
“这是用何首乌、鹿血、鹿筋等物煮的甘露羹,熬夜伤身,补补。”如娘伏在三郎身边轻轻柔软的说着,一面还直接用调羹舀了一勺浓汤往肖阳嘴里喂去。
雪白手腕上的金环在灯光下晃悠悠的荡漾,红唇红甲配酥胸妩媚而动人,柔糯的嗓音更是带着无比的诱惑,顿时惹得三郎心里猫挠似的既心痒又心慌。
“写得差不多了,再润色一番就可大功告成。”肖阳回答了之后,三两口便喝尽碗中汤羹,便想要告诉婉如今日的工作暂且告一段落,咱俩回房歇息明日再来忙正事。
谁曾想,婉如却又是一挽宽袖,先是往香炉不知扔了一种什么香料,又回到书桌前用那细白柔软的玉手拈起了一块黑墨,在砚台中画着圈儿慢慢碾磨。
同时,她还娇滴滴的笑道:“头次正正经经的来一回‘红*袖添香夜读书’呢,阿阳,奴家伺候你笔墨可好?”
“好,也好。”肖阳强作欢颜,又开始埋头苦熬他的奏章,总不能扫兴不是?妻子想要陪着自己用功便让她陪吧。
婉如却极不老实的往他高背椅的扶手上一坐,左手磨墨右手便搭在了肖阳肩头,绕着他鬓角发丝转圈玩儿,翘臀还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左手臂。
“……”随即,肖阳笔下一顿,心不在焉的差点写出一篇鬼画符来。没多久,他又觉得自己身上开始有些发热,口干舌燥的。
喝了一口凉茶后,三郎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同时婉如那把玩他发丝的手又挪到了后背上去摩挲,他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了妻子进门说的第一句话的具体内容:用何首乌、鹿血、鹿筋等物熬的甘露羹。
这可是益精血,补阳气的东西,热腾腾的一大碗喝下去能不全身燥热么?
肖阳直接眉梢一挑,笑着问妻子:“我这三日没回房休息你孤枕难眠了?或者,弄这么一碗东西莫不是想看着我鼻血长流好取乐?”
“哪有啊,甘露羹可是出了名的好东西,人家心疼你才去熬的嘛!”婉如死不承认自己居心不良,推着肖阳肩头撒娇表衷心。
“真的?真不是孤枕难眠?”肖阳把笔一搁,伸手揽住了婉如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膝头坐下,整个儿的圈在了怀里,然后轻声一叹,“那万一将来我调职了不能带上你怎么办?也夜不能寐折腾自己?”
“为什么不能带我?”婉如很是疑惑的伸手想拿肖阳的奏章初稿来看,同时还挺理所当然的表白,“你去哪儿我便跟着去哪儿呗。”
三郎赶紧快她一步把纸张反扣了,不让偷瞧:“这是写的战术、战略,不是说调职的地方,你不方便看。”
“哦,那你到底是想去哪儿啊?”婉如背对肖阳皱了皱眉,为他到现在都没能完全信任自己而有些遗憾。
“暂时还没定,但肯定去不了富饶江南之类的地方,”肖阳回答之后又指了指对面墙边的柜子,吩咐道,“那边收着一瓶上次收缴来的龟兹葡萄酒,去取来咱们喝两口。”
婉如依言起身去取小酒坛和酒盅,等她转身回来一看,顿时无语——整个桌案都已经被肖阳火速收拾得干干净净、光光生生,露出了偌大一块空白处!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西域琼浆贡品了,又被当地人称作‘穆塞莱斯’。”肖阳看着婉如望向桌面发愣,赶紧笑着接过酒坛往薄得近乎透明的白玉杯中倒酒,琥珀色的晶莹液体顿时急急倾泻,带着一股清香扑面而至。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瑟琶马上催,嗯?”婉如轻轻一笑,拾起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小块又深深一嗅,“似乎加了玫瑰和丁香花做佐料?嗯,仿佛还有桑葚。”
“听说还有加鸽子和烤羊一起酿酒的,”肖阳随意补充一句后笑着搂住婉如的腰,轻轻一抱一转便将爱妻搁在了高背扶手椅中,站着俯视她道,“品酒是让你品其中的韵味,干嘛去尝佐料种类?酿酒什么的不归你琢磨,只管大口喝罢。”
“故意岔开话题是吧?人家问你可能会调职到何处都不回答,”婉如垂眼一扭头,斜着撇他一眼嗔笑道,“想灌醉我好干坏事么?”
“不,我是想‘干’好事。”肖阳加重了中间那个字的音,咬着牙缝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迅速伸出左手掰着婉如下颚一抬,同时右手举着酒杯就开始往那艳丽的红唇之中倾倒琼浆玉液。
“哎!坏死了你!”婉如微微挣扎了一下,一串清凉酒液顿时顺着她颈项往下滑去,快速没入到那双峰之间的深沟处,渐渐消失无踪。
“乱动什么,浪费了不是?这可是贡酒诶!”肖阳说罢俯身就往她下巴尖儿上一舔,唇舌沿着酒液流失的路径慢慢往下探去,想要深埋进雪峰之中品那醇美余香。
“讨厌!”婉如嘀咕一声后调笑似的抬腿往他下腹踹去,却被三郎右手一伸紧紧扣住了脚腕,他饮进杯中酒后把酒盅往身后一方,这才腾出手来慢慢褪去爱妻的绣鞋罗袜,将那粉嘟嘟的玉足揣入怀中把玩。
而后,肖阳又倚身前倾,往婉如唇上凑去,两人面庞不由越贴越近,三郎身上那带着酒香的浓浓气息也一阵阵的挠着她的心坎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梦微巧然 的地雷!么么!
【这章有个很终于的内容忘了说,所谓西戎、西南夷、蛮夷等多种带点贬义的说法是历史中的真正称呼,不是墨鱼的虚构,也不代表墨鱼的民族观点哟!嗯嗯,看过墨鱼前文的亲应该知道,肖力阳其实就是个可爱的彝族小伙子。】
PS:文中说的蒙州是墨鱼瞎掰的,大概是文案上图中的剑南道“道”字右边那个位置,历史事件参考唐高宗时的数次姚州起义,即今云南楚雄彝族自治州的姚安,甚至包括更远一点的保山地区。
大秦(罗马、近东),两越(包括两广、越南,云贵部分地区,该名称借用的历史中被汉武帝灭了的南越国,嘿嘿)
那什么,关于古今审美的不同啊,下面是真正还原的唐代女子的妆容,不敢想象婉如就是这样的,我怀疑三郎根本就下不了嘴啊,半夜扭头一看都能吓出一身冷汗。
话说,乃们都霸王我,嘤嘤,昨天的留言数突破历史新低,好桑心,嘤嘤
36、贱婢诉情
婉如被肖阳“啧啧”啄得脸颊发烫,心口猛烈的跳着;唇齿缠绵间她却又轻轻推了他几下;声若蚊蝇的婉拒道:“这,还在书房呢……”
尽管上一次他打了胜仗回来发威狠弄也是在这小书房;可那时两人是窝在里面的暖阁中;这会儿却是在书桌前!
此时虽是深夜,房中却灯火通明称得上明窗净几了;肖阳身后的书桌上还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笔墨纸砚,书房啊;多严肃、雅致的地方。
要在京城世家大族里;或许;也只有心心念念想爬主子床的贱婢才能选这种不合常理的地方勾着男人□。
“如娘;咱们都那么熟了就别再玩欲迎还拒这套;行不?”肖阳半眯着眼一笑,左手压着妻子的肩头不让其起身。
原本捏着她脚腕的右手则往上一抬再向外一送,轻而易举的就将婉如裸着的左腿挂在了高背椅的扶手上,顿时动弹不得。
“呸,谁,谁欲,欲——哪有啊?”婉如顿时面飞红霞,眼帘微垂神态窘然的连连否认,双手依旧是推攘不休,这番作态却更显得她花貌娇羞,妩媚可人。
说话间,身强体壮的三郎自然挺着胸膛巍然不动,他若是真被婉如推开了那才是大笑话,何况,她原本施力就不算重。
“没有?好吧,就算是没有,”肖阳一面说话一面开始伸手卷着那碍事的粉色长裙,又印帕程嵋榈溃霸刍桓鲂孪实愕幕ㄑ绾危俊�
“……”婉如望着他默默无言,绑着的、跪着的、坐着的都试过了,还能更新鲜?难不成真想去马背上挑战最高难度?
边地风俗果然彪悍,要换成京城世谁敢这么问嫡妻?好吧,花样多些确实比寻常夫妻间按部就班的干那事更刺激,更有趣味,似乎也能避免被外面的骚蹄子横插一杠的祸事。
但是,婉如暗暗咬牙着心想——身为嫡妻的自己也是有尊严、有原则、要脸面的好不好?即便是新鲜点她也能更为享受、欢愉,却不可能欢欣雀跃的回答“好好,我喜欢新花样”嘛!
“龙飞式,知道么?”肖阳双手一探,隔着锦缎轻柔其双峰,而后继续摩挲着慢慢掀开她的齐胸长裙,一直将其堆到婉如的膝盖以上去。
“不知,唔,求夫君指教。”大家闺秀一面装傻一面回忆,仿佛应当是仰卧然后两足朝天?真是的,有什么好研究的,直接做不就成了。
“就是像飞龙腾空一样快活,”肖阳一面说着一面又捏住婉如左脚依样给去鞋褪袜扒光,又故意往那脚心一挠,逗得她浑身发颤后才又笑着提议,“所谓‘新花样’就像化妆侦查一样,假装自己是别的什么人,懂否?”
“不,不懂,”婉如急促的喘息着,连连告饶道,“别,别挠了,好痒!求您……”
“比如,唔,”肖阳沉吟着略想了想,斟酌着措辞回答,“比如假装你不是言行举止恪守规矩的世家女,恣意些别考虑什么礼法,然后再假装咱俩只是背着人悄悄在此处,唔,偷欢?”
“……”婉如垂头瞟了一眼堆在自己大腿上的层层叠叠裙摆,无语道,“所以,咱们要偷偷的速战速决,然后衣衫整齐的回去?”
果真是,新奇且有创意!
婉如这下是真相信自己夫君确实是那个能琢磨出所有人都不同意的点子,然后固执己见却单枪匹马灭了西戎首领的先锋小将——他的想法,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聪明!”三郎伸出食指笑着往娇妻白嫩脸颊上一划,随即一面与她交颈缠绵一面往那桃源洞口探去,准备隔着单薄的绸质亵裤逗弄一翻。
这茫茫然的一摸后,三郎却发现她裤缝间居然有一根细细的绳带,手感有点奇怪呐?他疑惑着掀开裙摆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这,这是什么?”前所未见的情形让肖阳直接傻了眼——开裆的亵裤?!
亵裤中间没有用针线缝缀而是开了一串花蕊似的小孔,红色的细绳在两片白色绸布中左右穿过,俏皮又精妙的将其密密绑系在一起,左右最末端则各有一个蝴蝶状的活结。
这松散的结构……肖阳毫不怀疑,只要把两处活结一弄开再顺手一抽,不用解裤带都能成事。
“这是前朝曾风靡一时的,”婉如微微侧脸,轻声回答,“那时候,满裆长裤是你们这种武人或者身着胡服时才穿的,妇人都是那,那种,唔,为了防止被歹人作践,小娘子们就自己加了绳子绑缚。”
“真防得住啊?”防个屁,这活脱脱就是欲迎还拒的改良升级版嘛!
肖阳原本还有心情慢悠悠的逗弄,结果一看到这白裤中的红线再联想到它遮掩着的那嫩白腿*间的秘缝,只觉得自己热血倒涌冲向脑门,仅存的理智顿时崩溃坍塌。
他三两下解开活扣抽出红绳往地上一扔,将婉如的腿高高架在两旁扶手上,松了衣衫便提枪上阵。
他即便是心急,却也顾虑了婉如的感受,先是在那秘洞口连连叩门求入,得了娇妻羞羞怯怯递出的汤水后,这才得意洋洋的提枪勇进直捣花田。
顷刻间,火热铁枪入嫩肤满满的充实着两人的身心,激情在烛光的倒映中漫溢,在凳腿摇摇晃晃“咯吱”作响声中,猛夫前后奔袭、酣战连连,娇妻星眸微睁脸颊泛红,唇间压抑着的娇喘呢喃不休……
月上树梢后,两人总算云收雨歇,婉如缓了好一会儿才揉着发软的腰腿从椅子中站起身来,而后便迅速抖弄裙摆整理衣衫。
三郎伸手帮她将稍显凌乱的发丝捋了捋,上下打量一翻后满意道:“嗯,不错,衣裳倒看不出多少痕迹,就是这脸色,太滋润了些,哈哈。”
“真是,羞煞人了!”婉如抿唇用力锤了他胳膊几下,垂头道,“我先去了,你,你缓缓再回来。”
说完便腰肢微微一摇,装作若无其事的娉娉婷婷昂首走出书房。望着那佯装镇定的背影,肖阳忍不住扑哧一笑,缓缓拾起地上掉落的红绳挽了几转,收入怀中。
等回了内室婉如便唤来婢女伺候梳洗,免得身上粘乎乎的难受,谁曾想,指挥仆妇送水并为娘子宽衣的人却是金珠。
“宝珠呢?”婉如不动声色挑眉一问。
其实,金珠、银珠回将军府后婉如就在慢慢疏远她们,珠钗等物是由肖棠保管,近身伺候的是宝珠,这两位被继母安排的娇滴滴奴婢则一个负责针线、一个只在白日里斟茶倒水,杜绝她们凑到肖阳眼前去的任何机会。
这夜里,金珠怎么会过来?
“宝珠身体有些不适,歇着了,奴这才替她过来。”金珠垂首如此解释,同时轻轻为三娘子取着发髻上的钗、簪。
从外州一回来她和银珠就察觉到了三娘子的不妥,仿佛是在防着她们,明明已经贴身伺候了她三年,一向很得看重,这会儿却一转眼就被两个新人排挤开了,任谁心里都不甘心。
“想来,是品出了三郎君的好不舍得再让别人分一杯羹吧?”口齿伶俐的银珠一得了掌管衣服针线的安排后,直接就在私下里抱怨开了,“当初不知道谁哭啼啼的撞桌嫌弃武夫粗蛮呐,哼!”
“你少说两句,娘子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原因才与我们有了间隙,改日得找个好机会表白一番才是。”金珠掩住了银珠的唇,不让她再揭主母的隐私,幸好只是她两人私下里聊聊,要让外人听了这闲言碎语去,三娘子是不会认的,传闲话的人按肖家规矩却肯定会吃棒子。
“嗯,就你忠心,却不知是不是面忠心黑的?”银珠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反正都被嫌弃了,那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嘛,金珠没和对方斗嘴,只暗暗蛰伏等着机会,在这三个月里下了不少功夫和肖棠、宝珠亲近,前者完全不上套后者稍微动了心。
可夜里近身伺候的机会毕竟难得,非常听话的宝珠根本不可能凭着关系较好就随随便便忽略主母的命令,金珠今日是给她悄悄弄了巴豆在吃食里才得了这便宜。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婉如则微微皱了皱眉,心想宝珠近日是不是和她们走得太近了些?看来,毒瘤还是得趁早拔除才好,免得合用的人被带坏。
正想着,金珠却已在为她脱对襟襦衫,婉如赶紧挥手道:“不用伺候了,你去照看一下宝珠,若确实难受便为她请医师来。”
她刚刚一坐下梳头便察觉到自己腿间光生生的,这才想起来先前还没将那亵裤带子系上就出了书房,这模样怎么能让金珠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