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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眼正幽哉享受某人怀抱的妖媚女子,刑宁心里顿时升起酸酸之感,但仍是维持一脸镇定模样,故意忽略道义的存在,骄傲地俯视谷宓:“让你为我出头?用得着吗?你不找我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话刚落就扭头凝视富荀,不管一脸郁闷的妖娆之人,“你家老爷子怎么回事?竟然找上门叫唤上我家那个糟老头准备联合三家对付道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惹得富家老爷子那么生气,她还以为碰上一头暴龙了呢。
“富老爷子的动作还真快!”谷宓起身为自己倒上一杯水后又在道义身旁款款落坐,眼里满是风情,只是其中掺杂着更多的嘲讽,没想到只一会儿的时间就找上了多年的“狐朋狗友”,准备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终究是这样的结局吗?双掌交握,道义的眼神微显萧瑟,以她们的性情怕是不会正面对抗几位老人才是,是不是到最后她还是会成为牺牲品?
“你来不会只为这件事吧!?”微扯唇角,富荀挑眉轻语。老头们的行为早在预料之中,不值得如此关注,反正早有计划,难道老头们还天真地以为她们仍是多年前那个什么不懂任人威胁的小娃娃?
“过两日因公务,需要离开S城几天,所以与你们打个招呼,顺便来接道义……”三言两语刑宁便直接阐明本次目的,对付老头们本就不用担心,只是这次离开说不定要很久才能回来,所以想乘这两日与那蜗牛似的人儿好好‘沟通’一下。
“不行!今晚她得跟我回去,没空~”妖媚之人想也不想地立刻回拒对方,不用想也知道刑宁话语中究竟蕴含着哪些意思,她可不想任何事都落在最后一个……
放松身体靠坐沙发,富荀不言不语地来回打量正略显僵持的两人,眼里掠过抹幽亮: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不曾上演?还真是令人怀念!眼神微倾,只是,某人或许并不会这样认为……
被争执焦点的人紧张地望着这场正在进行却无声的战争,身体动都不敢动,但只有天知道,她此刻多想远离这里,因为依以往经验,这场‘战火’很快便会延至她身上。
“小义义……”果然!甜腻的叫唤惊得道义一个激灵,扭头就见谷宓正一脸委屈地瞅着她,“我们明明说好的,你今晚会跟我回去,对不对?”似乎只要她说个‘不’字,那狐媚至极的眸心就会渗出晶莹泪珠。
“我……”哪里有说好?明明是你自己一棰定因!眼睛小心地打着转,道义可不敢轻易把话说出口,要不然事后,受累的还不是她?她可不想遭这个罪。
“宓!这是我们两人的事,别扯上她……”刑宁冷哼一声,眼神顿时凌利四射。
“怎会是我们两人的事,别忘了,小义义才是争论的重点,不是吗?”妖娆人儿笑言,这个女人狠起来就像个土匪,掳起人来可一点不留情面,她可得提防点……
道义的心脏‘碰碰碰’乱跳,仿佛现在呆得不是富茂总经理办公室,而是水深火热急易沸腾的油煎锅中。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你们都会以为这么快又有口口的事?我像是很会写那种口口的人吗?人家明明很纯洁滴说……(就算有还要再过几章嘛~这句你们可以忽略不看!)
第二十章
富荀颇有兴致地望着正对峙不休的两人,也不打算发话调解,任由势态发展,转首瞅着一脸忐忑不安之人,轻笑出声:“别紧张!实在下不定主意,跟我回去也行……”
听闻此话的刑宁与谷宓纷纷转移目光,心里暗恨,什么事都被她着先一步,还不知足,难道还要乘火打劫?要她们放手,真是白日做梦……
这下道义真纠结了,本来两人对战她就无处藏身,这下可好,连富荀也掺和进来,其实她本打算今晚照顾身旁受伤之人,可刑宁与谷宓那又该如何交待?
周身的空气仿佛停止流动般,静止不前,刑宁瞳眸一闪扫过在场三人,在富荀刻意敞开的领口中瞧见了其锁骨上的红色痕迹,而后便是道义颈上清晰的血色齿痕,还有谷宓眼角若有似无的水迹,刹那想到刚进门时所见之景,唇顿时抿成一条僵硬直线,没想到,这短短数十日,她竟‘落后’那么多……
迈动步伐,在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已扯着道义往门外走去:“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在我出任务前,她得跟我走……”音刚落,人早已不见踪影。
“刑宁~”谷宓忍不住怒吼,凭什么一切都要听她的?移动脚步就想追去,却最终被富荀拦下去路,“你站在她那一边?”媚惑之眼瞬间闪现危险之光,竟让人觉得恐惧。
“宓!小宁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S城,所以让小义陪陪她也好……”富荀丝毫不在意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微笑言道。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已得到过她,所以不会如此心怀芥蒂,可我不同!”她要道义的温暖来驱逐这些年心底的彷徨,证明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事都是真实而不容抹灭,证明道义确实又再次出现在她生活里,而不是过去六年来时时会出现的幻影。
望着对方双手环臂的模样,富荀也渐渐苦涩起来,昨夜的一切可说都是在精密安排下进行,依据六年前道义的性情与她时而的恐吓、冷漠来促使那个常常会躲进自己壳里的蜗牛伸出头,激得道义泄出六年来的些许‘淤火’,哪怕加注在她身上也没关系;可另一个目的不也是为了想证明那个人儿的确已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过去日日夜夜只能在梦中见到的幻觉。
“你先休息养伤吧!她们那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至于三个老爷子,我不会有太大问题,就看你与刑宁怎么处理了……”放下双手,一转眼,谷宓又成了那个风情万种,如同妖精般的妖娆女子,仿佛之前的脆弱之象从不曾出现,拎起沙发上的皮包与医药箱大步向外走去,“对了!你那个所谓的丈夫,最好小心一点,外面有些关于他的传闻可不怎么好!”
直至谷宓彻底离开,富荀才低眉深思:曾章吗?的确棘手,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希望三个老头不会再对道义下毒手。想起六年前突然而来的婚礼,浓浓的恨意便从眼里流 泄而出,她永远不会忘了被逼至绝境时的有口难言有多令她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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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地跟着刑宁的步伐,直至道义一路被拖进富茂地下车库的凯迪拉克Cadillac Cien时方才能好好喘口气,可身体却不由得开始哆嗦:“宁学姐……”
“闭嘴~”冷着声音的低吼吓得道义赶紧闭上嘴巴,只能安静地系上安全带,只是没想到刚扣上,车子就大力向车库外驶去,紧紧拉着头顶右上方的把手才不至于与玻璃来个亲蜜接触,只是道义由此便可看出刑宁正在气头上,怕是一时半会也消不了。
路边景色的不停转换使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心惊胆颤起来,强撑起些勇气小声念道:“宁学姐!这个好像是出城的路……”
车里除了静寂还是静寂,道义勉强咽下喉头唾液,连最后一点勇气也消失怠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车子离S城越渐越远。
“下车!”简短有力的命令惊得道义又是一颤,踌躇地下了车才发现她们正处于鸟不拉屎之地,荒芜得除了野芦苇就是野草,方圆十里外没有丝毫人烟,而不远处只有一幢显眼的白色洋房。
刑宁停住向前迈动的步伐,回身望着正发呆的人不悦吼道:“还不跟上?”言语间的不耐烦促使道义紧随其后一起进入此处唯一的房子。
只是在踏入这貌似没有生气的房子后,道义真的很囧,哪里是没有生气啊,简直连像样的家具也没有,除了客厅中央的那张蓝色充气垫外再无其它……
这?怎么住人?无语地望着一切,四周打量,在见到不远处的楼梯后稍安心绪,也许楼上并不会如客厅所见般……
“你在看什么?”突显的询问打断道义正不断四处晃悠的眼神,最后落在某一点。
“没、没有……”小声回答,眼神闪烁,她不明白刑宁为何带她来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嘛,“宁学姐!明天我还要工作……”
刚想与对方打个商量,就被一只手机狠狠砸在脸上:“打电话请假,立刻,要两天的!”命令式的话语使道义心间一颤,手里虽拿着手机却迟迟不肯拨出,而心里早已直犯嘀咕:之前请一天假已少了一张毛爷爷,如果再请两天,这个月的奖金可全飞了,说不定连年终奖也……
“还傻愣着干嘛?难道要我帮你。”突感身旁盛气凌人的气势,激得道义一个哆嗦,赶紧按键,可眼里却盛满委屈。
刑宁望着背对自己的人儿,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只是想到先前在富茂所见之景后,心里倾刻涌出一股连自己也不可抑制的酸涩感,紧随而来的就是熊熊怒火,凭什么她总是最被忽视的那一个?
“好了?”亲眼望着对方挂上电话,刑宁才递出一把钥匙,“去后备箱把里面的一些东西全搬进来。”
“哦!”欺负人、欺负人、这明明是欺负人!心里愤恨地啐啐念,刑宁简直把她当佣人使,最可恨的是她竟不敢大声拒绝。
瞅着道义明显不情不愿的模样,脚下拖踏地向屋外走去,刑宁莫名感到一股郁气在心中盘旋不去:“还不快去,要拖到什么时候?”看不惯地一脚踹上对方屁股,直至道义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才稍泄逐渐淤积的怨火。
不带这样的!直至身后的门合上后,道义才摸着被喘疼的屁股,抿紧唇线,她刚受了伤,刑宁没一句安慰话也就算了,怎么能这样对她?不满归不满,但仍是向停在一旁的车子走去,当打开后车箱时,道义两只眼都差点直了,这就是对方所谓的一些东西?锅子、瓢盘、碗筷、杯子、水壶,还有一床被单……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嘴角一撇,真当她是搬运工了。
左手夹着棉被,右手捧着锅子,锅子里装着零碎瓢盘、杯子、碗筷、水壶等一路步履蹒跚地迈进屋子,在瞧见坐在充气垫上正摆弄笔记本电脑的刑宁后,道义心里顿感万分不满,她这么千辛万苦的搬运,难道对方就一点表示也没有,连接应一下也不愿,真是冷血。
“抱怨之前把东西放好!除了睡觉其他事你随意!还有,也是最重要的,这两天不准踏出这个门一步。”仿佛能看穿道义心底的不满,刑宁噼哩啪啦的说了一连串,中间也不歇停,逼得对方只能竖起耳朵认真听,省得到时少听几个字的下场就是被狠狠修理,只是听完后,眉间打成一个死结,这不成了变相软禁?连睡觉也要管,凭啥啊?
怨归怨,可还是很没骨气地点头,听话的把东西一一放至其所该放置的地方,但望着最后一件物品时却开始犯愁:“宁学姐!这被单?”她都在楼上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能被称为床的东西,事实上,这屋子除了客厅有些东西外,其他地方都空无一物,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她晚上睡哪?
“就放这!”纤手一指,道义真想劈开对方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坏了,那张充气垫难道要代替床?12月的天,这还不冷死?
“哦!”把手上的东西轻轻放于一角,心里虽极度不爽,但仍旧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最后累得躺在蓝色充气垫上,偏头出神地盯着窗外景色,枯萎的芦苇萧瑟得令人感觉荒凉,果然,冬天的一切是苍茫而无色的!闭上眼,仿佛回到了六年前那一刻,也是这样的时节,法国的冬日阳光难得散发着暖人气息,可她的心却似被灼伤般疼得难以呼吸。
“我好像说过不许睡觉~”低沉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使道义赶紧爬起,如同军人般挺直身子,可身边的毫无动静却迫使她额头慢慢湛出汗水,只能小声辩解:“我没睡,没睡!真没睡!就是合上眼休息一下~”
“合眼休息,不算睡?”灼热气息吹浮于耳根处,道义脸上顿时一热,对于这无所设防的靠近觉得拘谨不安。
“不算……”左顾右盼地嗫嚅,低着头,以免被对方见着她脸红的样子,徒惹麻烦。
眼前的红色霞意遍布道义薄薄耳根,仿佛可以滴出血般艳红,而后便是颈间清晰齿痕,刑宁终是忍不住心底越积越多的醋酸意,一口咬住鲜嫩耳根,开始用力嘶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不知道会不会给人僵硬的感觉?至于大家一致关心的问题,俺只能说,以日更的速度,这个星期日之前应该会让人有满意的答案……(应该是吧~)
第二十一章
呜……她又被咬了!道义哭丧着脸却一如既往地不加反抗,可这次却比之前谷宓啮咬的疼痛来得更为剧烈,那么柔嫩的地方,刑宁怎么下得了口?她又不是猪耳朵,可以任人享用~泪水瞬间涌上,逐渐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呜……好疼……感觉耳朵都快被咬裂了。
直到耳边响起道义喉咙里连续不断发出的抽气声,刑宁才慢慢松口,瞅着上面的鲜红齿痕,心底徒生的暴怒情绪才有所减缓,也不管是否咬伤了身旁之人,自顾自地低头继续埋首于电脑中……
怎么能这样对她?偷偷摸摸地睨了眼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刑宁,道义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连个安慰都没有,这到底算什么?气恼地站起身子,大步向屋门走去,却在握上门把手的一刹那想起对方之言,只能悻悻然地收回手,转身往楼上走去。
想到自己的无用,道义气愤地只能握紧拳抵住牙关,她不明白,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非要她来承受这一切!富荀如此,谷宓如此,就连刑宁也如此!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一点也不喜欢~
可是她逃得了吗?六年的回避终是逃不过相逢的那一刻,更何况现在她们三人都有了丈夫,最糟糕的是她在这一切还未理清时竟与富荀……
那时的确被嫉妒冲昏了头脑!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对她们还存在着浓到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感情,但现在,她又该如何?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就错了?纠结的关系,无望的爱情还有世俗的阻碍,或许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她宣明她是错的……
可她真的错了吗?只不过恰好在这个俗世,那个时间点,爱上三个人并同为女人而已!这样就成了错?怕也不尽然,只不过是为她的懦弱所找寻的借口罢了,如果她勇敢点,或许现在又是另一番局面,至于是好是坏,现在谁也猜不透。
“你在干什么?”掺和着惊慌的怒吼声从身后猛然袭来,道义就不明白了,对方怎么总喜欢吼她?她明明已经很‘乖’了……
“看风景啊~”不准出门,不准睡觉,这里要啥没啥,她发呆看风景也不行?
“给你十秒,快从窗户上滚下来……”刑宁咬牙切齿地死盯着道义,这个家伙难道不能好好呆着,非要考验她的心脏承受能力?
当上楼瞧见对方双脚在外整个身体坐在只有几厘米的窗台上时,差点停止呼吸,虽是二层楼房,可掉下去不残也伤,她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滚?又是这个字!扁着嘴,低着头,双脚用力晃荡,不下来,就是不下来,你又能怎样?
刑宁望着低头却不肯动身的人儿,心里突然一紧,思绪百转千回间终是软下了口气:“义!先下来,好不好?”慢慢靠近,生怕刺激了现在正闹脾气之人。
“不好!你们凶我,都凶我!”言词间,湿润早已布满整个眼眶,她只是个普通人,可为什么她们总是对她呼来喝去?
逐渐出现的哽咽声使刑宁蓦然一愣,最后红了眸子,一个箭步上前抱住身体正不停颤动的人儿,在确定对方安全后才放心拥紧怀里之人:“谁让你一消失就这么久,连个捎话的人都没有,活该……”怨恼之语夹杂于轻微泣声中,可道义却听出了这其间所蕴含的隐隐害怕。
她何曾见刑宁哭泣过?可如今这低低的泣音却那么真实,她竟把这个强悍无比,堪比女匪的女人惹哭了……
肩上的湿意使道义心中颇为纠结,心虚渐渐开始犯滥,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某方面的确做得有些不妥:“对不起!”
“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这辈子你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可每次却总做些让人伤心、担忧,害怕的事!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还是如此……”在乎你?说不出口的三个字化为武力捶打道义背胛,似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般,最后用力一推,“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上楼!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明明温情满满的软哝之语怎么到后来又变成了威胁之言,满脸黑线地望着正粗鲁拭去眼角泪水的刑宁,还有没有天理?而且刚刚的捶打牵动了肩胛上的杖伤,分外刺痛,但还是忍了下来。
扯下对方胡乱拭泪的手,从口袋中取出纸巾轻轻沾去那抹湿意,嘟嘴抱怨:“你就不能温柔点?”
“哼!要温柔找她们两个去,我这里没有~”一昂首,瞬间又像只骄傲孔雀踩着强而有力的步伐下楼。
真是输给这个女人,刚示弱一会儿转眼间又恢复本性,可不可以别这么两极化?她心脏可受不住这刺激……
最终在这也不准那也不许的情况下,道义只能认命坐在对方身旁,安静地注视刑宁,不同于富荀的优雅内敛,也不似谷宓的妖娆妩媚,而是……冷情火爆,漠然时的冷血无情,暴躁时却使人如同陷进火海般的炙热,就算燃烧所有怕也灭不掉这滔天怒焰。
两种极端的融合让她时时如同深陷北极或岩浆之中,痛苦之余却夹杂着隐隐的快乐!
唉~那她是不是受虐狂?道义又开始纠结起来,为啥在被她们三人欺负后除了一点委屈与不满,过后却像啥事也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