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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信。
“我觉得挺好!单纯、可爱!不像某人,职业气过浓,让人退避三舍~”郁静望着王仪灵如同木偶般被人摆弄,转过身轻轻一笑,伸手拉起道菱身后的帽子,为其戴上,“小菱这样看起来像个未出世的大学生,清纯得很……”也更容易‘欺负’。
“切~不安好心……”一摆头,辛倪讽刺轻哼,不就是跑腿,任劳任怨嘛……
夹在两人间的道菱扯动嘴角,她怎么发现周身火药味分外浓重?迈出一步正欲往门边移去,却被人扯住衣角,被帽子挡住的视线让她看不清来者何人,但还未抬头之际就听见与之前相同的冷硬女音:“你是王仪灵家人?病人目前需要住院察看……”
听着罗罗嗦嗦一大堆,道菱觉得莫名,低下头扑闪着眼睛,跟她说这些有啥用?
“小安!不用说这么多,病人自己知道就行~”娇柔嗓音使病房内所有人听得全身酥麻,这种媚惑娇柔的声音让郁静与辛倪忍不住把视线转向声源所在处,就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连白衣大卦也遮掩不住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妩媚妖娆气韵。
“终于找到个比你更魅惑众生的……”辛倪凑近郁静耳边,小声低喃,这位女医生可是十足的尤物,不只男人,就连她们女人见了,都会眼睛发直。
“心动就上啊~”废话这么多。
“哼!你没看见那眼底藏着什么?”算计!笨蛋才会找这种能把自己拆骨入腹的女人当情人。
“医院探望时间已过,还请几位乘早离开~”女医生笑望正交头接耳的两人,然后又瞅向一旁带着连衣帽却看不见面容之人,眼底逐渐浮现一抹怪异。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小菱~”郁静牵起一步之遥的道菱向外慢慢走去,中途回过头瞥向另一人,“你还想留这?”
“你不觉得应该让小菱留在这里,或许仪灵有话对她说呢?”一步上前拂开两人相牵的手,向后轻推道菱,却不想会迫使对方撞上女医生。
“小菱……”两人惊呼,郁静刚想上前,却被辛倪拦住去路,“别急!有戏看!”
女医生本想扶住向自己倒来的身躯,却因惯性之力而无奈跌倒在地,紧抿唇,拧着眉,刚想踹开对方,却因一股熟悉感而停止了脚上欲行的动作。
“谷医生……”一旁的护士惊慌地想扶起地上之人,这位可是祖宗,不能有半点损伤,要不然她也不用在医院混下去!
“啊!小菱~”王仪灵在病床上惊讶地望着摔倒在女医生身上的人儿,这人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小菱?!”谷医生低声轻喃,眼底浮现一丝失望,想来是她认错人了!
道菱慌乱起身,转过身,低下头伸手扶起坐在地上的女子,哑着声:“对不起!”
看了眼突然出现的手掌,谷医生的嘴角弯起些许弧度,那人失踪了这么久,又怎会出现于此?抬起头,扬起一如既往的媚惑笑颜,却在瞧见帽子底下那张熟悉容颜时,原先唇角的笑意瞬间凝固,紧随而至的便是惊喜:“小义义……”紧紧握住那只递来的手掌,顺势扑入对方怀中……
怀里突然多出的重量使脚下一个踉跄,向后退去一步:“宓学姐……”短短一个星期,竟让她遇到了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三个人,抬头望着白色天花板,是不是过年香油钱没添足,所以现在要受到惩罚?
一旁的小护士夸张地望着这一幕,几时见过谷医生这般热情?就连医院里那些名声过望的男医生提出邀请也不见她这般欣喜若狂过,眼睛止不住向窗外望去,难道天要下红雨了?
辛倪丢给郁静一个眼神,一副‘你看吧’的样子,之前对于公司电梯门前一曲两人已颇为好奇,现在又来这一遭,眼里倾刻间全是问号,就凭这个休假连人影都找不着,听说只会如蜗牛般窝在家里的人什么时候结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义义~”感觉对方垂于两侧的双手,谷宓抬起头,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儿,仍是温暖双眸,纯真笑颜,可似乎与过往又有些不同……
“宓学姐真是一点也没变~”眼角微弯,道菱轻言,真的如她所说没变吗?谁又知道~
“小菱!你与谷医生认识?”躺在床上的王仪灵脑子里满是惊讶,忍不住好奇开口,她怎么从没听对方提起,仔细一想,霎时震惊于自己所发现的事实,好像关于道菱的事公司没有几个人真正了解,只知她是毕业后突降秘书室,勤劳,踏实,肯做,随和,其它便是一片空白……
“小菱?!”谷宓沉声念叨,而后微仰首,与那双黑色眸心相对,唇角勾勒出一抹美丽弧度,“小义义什么时候改的名?”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没有消息,可按理说刑宁会知道才是,心虽有疑惑,却仍是一脸笑意地凝视眼前之人。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们每个人对道菱这个名字没啥反映,却又与她是极为熟悉的旧识?富氏的总经理如此,昨天晚上在警局似乎也迷迷糊糊听见,今天你又这样……小菱以前是叫什么名字?”王仪灵不解地问出自己心中疑惑,全然不见谷宓在听闻其言后眼里一闪而即的愤怒。
“何不让她自己告诉你?小义义!等我一起下班,好吗?”若她猜得没错,富荀与邢宁早已见过眼前之人,可为什么不告诉她?
哎呀呀!明目张胆的邀请啊!
“学姐!我骑得是自行车,怕不方便~”抓挠过肩发丝,道菱抱歉地望着眼前妖娆媚惑女子,与六年前相比她更显成熟魅惑,眼睑微合,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没关系!我会让人把你的车子送回去~”谷宓牵起对方慢慢向外走去,心里却坚定:不会再放开这个人的手,决不会!
第五章
“小义义!你住哪?”歪着头打量一旁安稳坐在副驾驶座的人儿,相隔六年,似乎又回到了这人从未曾消失的日子~
“XX路景程花苑419号!其实学姐不用专程送我~”眯起双眼笑望正开车的妖娆女子,言语中透露些许不安。
“这么久不见,难道小义义一点也不想我?”故作哀怨的语气使道菱身子稍显僵硬,随后扬起大大笑容,“当然想!可是学姐们都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搅……”
还未说完的话被一个急刹车强行止住,道菱感受身体所承受的惯性冲击,脸色瞬间苍白,若不是系了安全带,怕肋骨就要断几根转而进医院……
“对不起!刚刚好像看到一只狗,所以……不过,小义义现在竟会系安全带了,有进步……”谷宓眼神略带歉意,却丝毫未及眼底。
果然!转首望向车外,什么狗?连只苍蝇也没有,是因为生气想给她一点教训,所以才如此!
当车子滑进已住了三年的景程花苑时,道菱刹那有跳车逃离的冲动,瞧着停于楼前的加长型劳斯莱斯与凯迪拉克Cadillac Cien,揪着安全带的手指倾刻泛白,调整呼吸,心底渐渐升起无奈……
“看来我真是后知后觉……”谷宓唇角弯起优美弧度,“小义义!你说是不是?”那两个人竟联合起来瞒她,简直是混蛋。
习惯性地抚上右腕貔貅,拇指轻轻拂过,在脑中刻画出指下物体的模样,最后解开勒住身体的安全带,打开门步下车,这一天总要面对,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学姐们怎么有空来这里?”脸上堆满笑意,道菱望着不远处正下车的两个美人儿。
富荀、邢宁与谷宓三人相互交换眼神,瞬间隐去各自心底的惊讶与些许不满,而后一致望向此时正笑得异常欢快之人,这才突然发现,她们寻找许久的人儿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若是学姐们不介意,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谈,可以吗?”抓扰头发,道菱轻轻提出建议,“我记得不远处有个咖啡店,不如就去那……”犹如逃跑般地率先迈开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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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菱能清楚地感觉到自从她们四人在这个小咖啡厅坐下后,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至她们身上,不!准确的说是排除她之外的另三人……
“学姐们想喝什么尽情点,我请!”递出手边目录单,笑望坐于三侧的耀眼女子。
“小义义点就好,你知道我爱喝什么~”谷宓娇媚一笑,拒收对方送至眼前的本本,看似不在意地抚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
“你作主!”富荀冰冷的眼神中掠过抹浅浅温柔,而后消逝无踪。
邢宁在接过单子本的瞬间便毫不客气的砸回道菱身上,怒瞪一脸可怜兮兮作样之人:“没想到经过六年时间,你习惯倒是变得厉害,哪来这么多废话?”
疼!不着痕迹地轻揉被拍痛的胸口,微撇嘴角召来服务生:“一杯温牛奶,一杯热拿铁,一杯鲜橙果汁与一杯乌龙茶!”
服务生纠结地望着利琐点毕完的人,他们这是咖啡厅,不是茶室,哪来乌龙茶?牛奶都是作为咖啡伴侣,可从未作为饮料给过客人;还有果汁……
“小姐~”他很想说,除了拿铁,别的根本无法提供,只是望着其余三位美得各有千秋却令人无法转移目光的女子,硬生生吞下快出口的话语,“马上就为您送上!”算了!反正隔壁是便利店,需要的东西那里应该都有才是!
富荀、邢宁与谷宓在那位正纠结的服务生离开后,唇角纷纷上翘,不知是对方迟顿还是故意为之,总喜欢让他人做些为难之事,但故作不知的样子又无法令人怨恨……
“小义义难道没什么想说的?”谷宓率先打破无语局面,撑着细巧下巴娇柔地问着一脸安静的人儿。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明白宓学姐的意思!”嘻笑着抓扰后脑勺,强迫自己坐于原位,怕一个不好,便会拔腿而逃。
“不明白啊!那真是麻烦了~”歪着头打量傻笑之人,谷宓直起身子轻笑开口,“宁!看来只有你才能让小义义明白。”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似地笑出声,“小义义!宁现在可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哦,逼供犯人最有一套……”
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紧,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起来,眼神略移,在邢宁那张似笑非笑,一脸兴致勃勃的脸上稍作停留便快速离去~
“的确是个好提议!若是荀也赞同的话,我想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实施~”逼供犯人对她而言是世上最无趣令她讨厌之事,但如果对象是眼前之人,或许会变得与众不同,她发现自己竟无比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非要如此吗?小义?”微含伤感的语音使得道菱的心倏然收缩,抬头却见那冷清的脸庞没有丝毫情绪。
身子无力的靠向椅背,眼睛扫视那三个神色平淡却各有风情的女人,她们…总是这样…谷宓的妖娆;邢宁的火爆;富荀冷傲中的丝丝温柔;每时每刻都把她玩弄于股掌间……
“客人!这是您要的温牛奶!拿铁!果汁还有乌龙茶!”服务生适时出现,放下盘中饮料,再望几眼后,不得不离开,他还从未同时见过三个如此风格迥异的女人。
道菱拿起属于自己的乌龙茶递至唇边,却发现其她三人并无所动,抬眼就见她们正满含趣味地瞅着自己,刹那一个哆嗦,放下还未入口的茶水,分别把牛奶、拿铁与果汁推至富荀、邢宁与谷宓眼前,再抬头时,眼神无辜,而心底早已郁闷得可以喷射红莲业火。
谷宓轻笑,举起眼前杯子微抿,道义那点小心思,她又怎会不知?不只她,就连荀与宁怕也早已猜个八九,只是对于六年前其突然消失的原因却是怎么也猜不透。
“小义为何要改名?‘道义’难道不好听吗?”富荀慢慢啜着杯中牛奶,而视线却紧紧锁住对座之人。
好听?二十年来她憋了多久才终于等到那对宝贝父母第N次蜜月时,去警局偷偷改了那个让她从小就丢脸到家,每次都被他人用怪异眼神与语调喊出的名字,‘道义?!’姓道已经很惨,而拥有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更惨,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她受这种罪,别以为她不知道,当初见面时,眼前三人就曾偷笑不知多少回。
“更奇怪的是,你改名后,不只连征询社没有查出来,就连动用邢家势力也无法得知……”邢宁转动着小巧咖啡杯,眼底全是探询,能做到如此地步,若说其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但在这个城市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对于宁学姐说的,不是很了解,我只是于六年前‘机缘巧合’下改了名,然后出国学习一年,回来后还是在原来的学校继续念书,两年前毕业,随后就实习、工作,家里、公司两点一线生活……”诚恳、如实地报告完自己近年来的生活,而心里早已委屈至极,凭什么她要像犯人一样被对待?明明没做错什么~
正在道菱倍感委屈时,却不知在座的其她三人,眼中一亮,瞬间又沉寂下来:“小义义的生活真的如此简单?”谷宓伸出手暧昧地拨弄道菱垂于眼角的发丝,仍是那么柔顺~
用力点头,仿佛要宣泄埋于心底不敢说出的话语:没有你们,生活平静而美满,好得很!
“小义可否把名字再改回来?”富荀放下手只剩三分之一的牛奶推至道菱眼前,轻柔开口,与其在商场上一贯作风大相径庭,若是让商友见着,一定会分外吃惊并大呼不可思议。
道菱习惯性的接过对方杯子,慢慢喝尽杯中剩下的白色液体,却不知自己的行为让对座的人儿眼中扬起了炫灿眸光。
“太麻烦~”本能地摇头拒绝,想当初,为了那对活宝父母不负责任说出的简单字眼,她花了多少精力才从‘深渊’中爬出来,岂能这么随随便便又改回去?她这不是找罪受?
“你的意思是只做那该死的道菱,不做道义?”邢宁眯眼打量一脸温和之人,当她见着那份笔录上‘道菱’两字时,就会有无法遏制的怒火攀升,若按常理来说只不过换个名而已,何须动气,可怪就怪在有种令她说不清的感觉掺和与其中。
“小义义改名的众多理由中会不会夹杂着想摆脱作为道义时的生活处境?”谷宓媚而惑人的嗓音穿透耳膜直达脑际,使道义心跳不断加速鼓动,就好像一把剑穿过层层迷雾刺入心间,让她动不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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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软地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手臂盖住眼睛,刚刚的对话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明明错的不是她,可为何她却要像个罪大恶极之人般被她们连番‘拷问’?
不过最终把那三位佛爷给送走了,道菱步伐不稳地走向浴室,出来后用着最后的余力扯掉电话线,关上手机,直接倒进床铺,扯上柔软被单,总之再有天大的事也等明天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章~
第六章
三人此刻安静地坐于富家大宅的富荀房里,各据一方彼此相望,直至女佣送上净水后,谷宓才缓缓开口:“小义义对我们有明显排拆~”六年的时间造成隔亥实属正常,可道义的表现却不在于此,若是行为上也就罢了,可更多的却是心的回避。
“那又怎样?这次她绝逃不掉~”邢宁冷哼,六年前是意外,今次她绝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不管如何,她如此总有原因,我认为,这才是现在我们最为关键所要寻找的答案~”双手轻揉额际,富荀细想那次相遇时对方的表现,还有今日诚实却又毫无诚意的回答,微叹息……
“这事先放一边,你们各自的事处理得怎样了?”闲散地半躺于床上的邢宁突然直起身子望向其她两人,若是没把最紧要的问题解决好,以后的麻烦或许比地球人能否成功登陆火星还要大。
“我是没什么问题,打发一个GAY能花多少力气~”谷宓不知从何时开始用搓刀斯磨着漂亮指甲,想到六年前家里那个老家伙为自己指定的男人,就觉好笑……
“我还需要一段时间……”富荀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竟会有那么大的野心,真是个麻烦,“别光说我们,你怎么样?”
“他巴不得快点离婚,听说外面的女人快生了,最近在商讨可行的方法,看如何使两个家族不至于‘追杀’他……”这六年来各过各的生活,那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正得很常,而且正合她意……
“你们认为小义义是不是已经知晓我们结婚的事?”停下手中所为,谷宓抬起头认真地凝望富荀与邢宁,似乎那可爱的‘小家伙’闹失踪的时间与她们所谓的‘世纪婚礼’举行时间极为相近。
“怎么可能?先不论婚礼举行地在法国,以当时那种小小的婚礼场面与谨慎的保全措施,各国媒体至今还不知这一消息,富、邢、谷三大家族也遮掩得很好,不可能让外人探得丝毫姝丝马迹,更何况婚后我们都各有所居……”邢宁率先否绝这种可能性,她不愿,不想也不能相信谷宓口中所说的会成为事实。
谷宓的一番话使富荀的心蓦然一紧,虽说是猜测,也不无道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也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想当初她们用‘时间借口’拖住家里几位老古董,而对方又何偿会白白便宜了她们?
道义平时如同蜗牛般的性子让人觉得懦弱不堪,甚好欺负,可若真涉及其所有权时,她会无动于衷任人欺凌?怕也不是她做得来的,毕竟以其狼心狗肺起来的性情足以让人郁闷得半死……
“如果她真知道呢?”那人会原谅她们的欺瞒吗?谷宓扯动嘴角凄然一笑,谁又知道?
“若真知晓,那就抢先一步让她无法摆脱我们便是~”邢宁蹙眉走至落地窗前望着暗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