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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有一就有二,这是她姐惯用的伎俩。
“二、也可以选择不去!”
“真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不过道家那些人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时不时地与您相聚一番~”女子瞧着眼前之人不断变化的脸色,忍不住笑出声,她终于明白道总为何在让她办这差事前会笑得那么,呃~‘与众不同’!
愤怒地捏紧纸张,若是可以,真想把道德给……给怎么样?又能怎么样?沮丧地垂下肩头,而后眼睛一亮,既然叫她前去,那也不要怪她把她的脸丢到太平洋,看那无良姐姐以后还做不做这种蠢事~
“对了!道总说以防你穿着不当丢了她的脸,特意为你备了衣物……”年轻女子送至面前的盒子彻底让道义无语,似乎什么都被算计了,纠结地抱着头蹲下身子,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亲人?明明都与她无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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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在水晶折射下散发出耀眼光芒,刺得道义不得不抬起头眯起双眸才能看清水晶里的锁碎折痕,耳边的喧哗透过耳膜传进视听神经,显得纷乱而浑浊,低下头望着自己身上的穿着,眼里掠过抹戏谑,胸前印有变形金刚的黑色连帽卫衣与泛白的破洞牛仔裤在这种场合显得格格不入,这算不算毁了道德公司的一世英名?
“道小姐!若是今日之事传进道总耳里,我死定了……”年轻女子终于在这一刻知晓道家的人有多难缠顽固,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某些原因不愿参加这个晚宴而把与公司全然无关的妹妹拖进这浑水里,而这人为了报复竟全然不顾他人注视、嘲笑与公司的利益在这里穿得像个孩子,没有丝毫职业气息!
“真的?!”惊讶地望着自进会场便一直待在身旁的女子,“那只能说明你上司是个十足无情无义之人,而且还是个社会主义里典型的资本主义剥削者,我认为在她炒了你之前,你应该合理地向她索要今晚的加班费与精神损失费,你说呢?”
女子抿紧唇瓣,若是可以,她真想把手中的酒水泼在对方脸上,亏她还能一脸天真地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现实不就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既然没本事又没背景,也只有被欺压的份~道义窝在角落喝着甜甜果酒,没心没肺的言语让女子更为郁闷,转首却发现对方眼里正充斥着令其不解的揶揄笑意。
稍远处传来的惊呼声使她注意力转移,只是视线落点的刹那便再也移不开。
“天啊!好登对……”
“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佳偶……”
“佳偶?他们结婚了?没听说啊……”
“你不知道?今天的晚宴可不是纯商业行为……”
“不管如何,我想没有人比他们更适合对方……”
杂七杂八的声音此起彼伏,道义掏弄自己脆弱耳朵,眼神却与他人一样落在正进门的三对人影身上,而身子却更往角落隐去,嘴角不停抽畜,道德那混蛋,明明说是个小宴会,怎么会弄成这样?有全市三大世家参加的能是小宴会?真当她三岁小孩骗啊~不过,似乎已经被骗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金童玉女!道小姐!你说是不是?”年轻女子仍未收回眼神,不过却开口问着身边之人,她从未见过如此般配的男女,而且一出现便是六个,看来谣传商人无俊美容颜的疯言疯语在今日将彻底被打破。
斜睨身旁之人,撇着嘴,悻悻然地又向后退几步,却不想竟会撞上人,慌乱回过身,就见一名女子茫然地坐倒在地:“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双手刚想伸出却发现手中的杯子,歉意一笑,一口饮尽酒水,然后扶起摔倒之人,“小姐!对不起,刚才我没瞧见你~”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微笑总有优势。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女子扯出僵硬笑颜,攀着对方伸出的手臂站起,却在下一刻脚软又跌下去。
“小姐~”轻呼,道义惊慌地圈住女子腰际,在发现不寻常的手感后略挑眉,“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想到眼前瘦弱的女子竟是一名身怀六甲的孕妇,“请问您先生在哪?需要我帮忙吗?”找个人还不至于难倒她,最多浪费点时间罢了。
“多谢!不过,我没有先生!”女子终于抬起头微展笑容,没有绝美的容貌,不过五官与面部的相契合却奇迹般地透出一股浓浓书卷气,给人的感觉舒适而温暖,没有丝毫压力,可道义却在对方的笑容里看出了遮掩的牵强。
未婚先孕吗?不过总有男朋友吧,要不然这肚子里的孩子从哪来?“请问……”
“不用麻烦了!我只是有点累,可否扶我去那边稍坐一会儿?”似是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女子率先开口提出要求,这使道义无奈之余只能按其请求搀扶对方慢慢向隐于黑暗处的沙发步去,等坐定后又招来侍者轻声吩咐几句后才于女子身边落坐。
金碧辉煌的宴厅与两人之间的沉默形成强烈对比,只不过两人的视线却一同落在了不远处的六个绝色男女身上,道义自从望见踏进这里便噙着明媚笑容的三个女子,心如同被大石压住般,堵得慌,一直知道她们三个中,无论哪一个出现都会夺取众人目光,更何况这次是同时现身,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原来这个世界还真有男人足以配得上她们……
富荀的黑色典雅礼服衬得其冷静优雅,邢宁的白色雪纺衬衣与褐色长丝裤显得其身材玲珑有致,谷宓的艳红色V字领露背小礼服突显其妖艳魅惑之感,三个完全不同风韵的人物却同样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还有她们身边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们,在道义眼中就如同画般,美不胜收,却又足以让她窒息。
“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耳旁突然响起的声音拉回越渐越远的思绪,微笑地接过盛有白色液体的杯子递至一旁女子眼前,“喝点这个对你有好处!”她想,整个宴会中,也只有这种东西才最适合怀孕之人,虽然这是她请侍者特意取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结束,明天开始日更一章……
第九章
诧异地盯着被递至眼前的牛奶,女子突然扬起柔和笑靥:“你,真是个好人~”接过对方手中杯子,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可以对一个全然的陌生人做出如此体贴之举,“厉乐!严厉的厉,快乐的乐!能与你交个朋友吗?”
这是怎么回事?交朋友?道义眼里顿感茫然,对方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这个?
“对不起!可能唐突了,若是你不愿……”厉乐尴尬地抿紧唇角,看来是她一厢情愿了。
“呵呵!怎会不愿意,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而已……”道义只是不明白,“可是为什么?”她们还是陌生人。
“因为你很善良呢!对一个陌生人可以如此照顾,那么做你的朋友也一定会觉得很踏实!”
“是吗?”傻笑着低下头,掩去眼里一闪而即的疑惑,“道菱!道理的道,菱角的菱!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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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一跨进大门便寻找什么?难道你女人来了?”邢宁强迫自己面露微笑地挽着身旁男子,言语中颇具玩味,她一直很想看看被这个男人看上的女人长得啥模样,竟能忍受这么个沙文主义者。
“呵!与你相比,她绝对温柔千百倍不止~”男子眼神突转柔和,想着那个依偎于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时,止不住的快乐起来,偏偏,这该死的宴会阻止了他今晚的计划,还非要陪着身边这个不能惹的女人,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当初又怎么会答应与她结婚?瞅了眼身旁安静时甚为清丽的容颜,难道是被美色所惑?
哼!就算当初是毛头小子,不知轻重吧!当然,如果你在新婚之夜被新娘打得差点不能人道,就算对方再漂亮怕也引不起你任何兴趣,而恰巧,他就是那个倒霉蛋……
心里万分唾弃六年前的自己,却在转眼间,一个熟悉人影印入眼里,双眸顿时冰寒彻骨,而身为此时伴侣的邢宁瞬间发现了对方的‘失态’,顺着男子目光向远处投去,等看清后唇角便扬起似笑非笑弧度,眼里闪动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
“哪位是你亲亲爱人?”明知故问地轻声开口,可男子却无端地发现有股杀气在言词间慢慢盘旋而开,刹时不着痕迹地抖了下身子,“我说,你抖什么?”
蔡昱真有撞墙的冲动,他都做得那么隐密,为什么还是被这个女人发现?但仍旧维持着男人尊严冷声道:“跟你没关系!”
找死!眼神一凛,指尖用力向对方腰腹戳去,直至望见对方额上不停滴下的汗水方才罢休……
“你们有完没完?别忘了老头们还在等我们?”谷宓鄙视地瞅着正‘战乱不休’的两人,但在旁人眼中却成了妖娆媚惑,顿时吸引全场人的目光。
“谷医生!不防把你的目光稍移向右前方30度角~”她就不信,看见那一幕谷宓还会有心情去考虑那帮死老头的事。
邢宁今晚是不是脑壳坏了,右前方30度角又会有什么好瞧的?不经意的眸心微转,却在霎那移不开,黑暗里的身影虽不分明,可她还是能轻易的分辨出对方是何人,似乎在眼神触及的那一刻便能感受到对方气息。
“小宓?!怎么了?”谷宓身边的男子一脸不解地望着突然停步不前的人儿,在记忆里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眼前的女子一向自信妩媚,不曾这么,恩~怎么说?应该是满含怨气……
“姓唐的,我说过不准那样叫我!”压低声音怒斥,知道的人就算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叫的是小秘!她一个全球赫赫有名,众多医院纷纷争抢的医生,何需沦为整日暗无天日工作的小秘?“还有,别总一副召告天下我是GAY和娘娘腔模样~”至少在她还没处理好一切时,别给她惹麻烦!
几人的异常之举不想引起富荀的注意也难,转首略感好奇地向着他们偶尔视线聚集的地方望去,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容竟有了丝裂痕,心好似瞬间被水淹埋,沉闷得让她几乎透不过气。
“荀~”陌生的叫唤使其快速地收拾好自己心绪,转眼间又恢复成一如既往的淡漠神情,就见一张挂满担忧的脸庞出现于眼前,瞳眸中掠过抹不满,却快得让人觉得好似错觉般。
富荀转换间的丝丝神色尽数落入原本一旁各自为主的邢宁与谷宓眼中,两人眼角微弯,略有所思……
只是时间并不允许她们做过多思考,身后的骚动迫使她们不得不回神,入眼的便是三家老头正缓步踏进宴厅,面色高傲又显威严,眼里不近人情的冰冷使周围温度顿时临届冰点。
当三位老人的目光盯住眼前六位衣着光鲜,光彩夺目的人儿时,止不住地露出抹饱含深意笑容,环顾晚宴里那些流露出崇拜、羡慕、嫉妒的众人,心里暗自琢磨:今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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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义亲眼望着那三个老头站上主席台,亲耳听着他们揭露六年来被掩藏的真相,亲身感受着在场众人的惊讶与不解,还有那些不断闪烁的灯光,六人的婚姻能引起如此掀澜大波也是必然之事,收回投放于不远处的视线,却在余光所及之处发现身旁之人的颤抖与其越显苍白的脸色:“厉乐!是冷吗?”似乎室内温度的确低了些许。
“没关系!”摇着头,她怎么告诉眼前之人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他们看起来很相配!”都是人群中的翘楚者,又怎会看上她这种不知好歹的一个小小中学教师?“道菱!我想离开这儿~”
离开?望了眼手腕上的表,的确不早了:“我送你!”让一个孕妇在夜里独自离开,不论是谁都不会放心!而且,她也没必要继续呆下去,反正脸已露过,签到簿上也有她的名字,这下她那位有着暴力倾向的姐姐总不会说她不对了吧?
扶着有点虚弱之感的人儿往大门慢慢走去,不再理会耳边的喧闹杂音,没料到还未踏出几步,就被一道声音扯住了离开的步伐:“道小姐!晚宴还未结束,你不能离开~”
啊~小助理?!都差点忘了她的存在:“我朋友不舒服,连送她回家也不行?”她只是帮个忙而已,可没把自己的自由给卖了。
“道总吩咐了!您必须留到最后……”女子言语间没有任何服软之态,眼里的坚定似在说明:只要道义不点头,她便不会放手。
“哎呀!我瞧是谁呢?原来是小义啊……”温柔却蕴含调侃的音调在吵杂的人群声中格外清晰,也同时让道义顿住身子,僵硬地回过身,就见一个娇小女子正笑望于她,眸心里星光灿灿,格外吸引人。
“兮表姐!真巧~”扯着嘴角强行挤出丝笑容,没事怎会碰上这么个恶女?这不是要她的命?“我现在是道菱!”言下之意希望别‘小义!小义的乱叫~’“表姐怎会在此?早知你在此……”也不必跑这一趟,没事找事干。反正是一家人,谁来都一样!
“小义就是小义,哪来这么多废话?”云凤兮不失淑女仪态地白了道义一眼,而后孤疑地瞅着一脸不明所以之人,“你不会不知道小德子那间公司是与我合力创办的吧?”在对方一脸番然醒悟的神情过后才道,“更何况今日我是以他人未婚妻身份来这,所以公司才会另派小德子过来,没想到她物尽其用地倒把你支来……”
满脸黑线地望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女子,一口一个小德子,说得还真顺溜,难道她那个暴力姐姐就听凭任之?不过她听到了什么?他人未婚妻?这个恶女表姐订婚了?嘴角克制不住地扬起笑容,那真是太令人惊讶了,谁这么大胆,竟敢取她,不要命了?
云凤兮没有忽略道义眼里闪现的欣喜光芒,转眼又娇笑出声:“既然你今日是代表小德子前来,那就应留到最后才是!至于你这位朋友是去是留,我看也由不得她决定……”
就在道义困惑间,发现周围的目光似乎都投往她们所在处,一抬眼便瞧见前方正不断接近的几对璧人,微蹙眉又见表姐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心道不妙,她怎么忘了,眼前这恶女是那几人此生唯一崇拜过的学姐……
“云学姐!真是好久不见……”富荀虽对云凤兮有礼开口,可眸心却在一旁的道义身上不断徘徊,偶尔扫过其身边女子。
“的确!似乎有五年了!连你们结婚了都不知道,真是保密得紧!不介绍一下你们的伴侣?”云凤兮一番话说得轻巧,可字字敲击在某人心上,阵阵发疼。
“曾章!曾经的曾斜音字曾,文章的章!”富荀身边的男子率先开口,而后微点头表示礼仪。只是短短的两字让道义忍不住转头闷笑出声:曾章!真脏?天啊,他父母太有才了……
喉咙轻咳,回头睁着无辜双眼回望神色各异的众人,各各都瞧着她干嘛?
“唐一!唐宋的唐,第一的一!”位于谷宓身旁的男子轻声开口,使得道义的嘴角再次抽畜:唐一!她还糖衣炮弹呢!
“蔡昱!草头蔡,上日下立的昱!”最后一个开口的男子虽如实报上名字,可目光却一直盯着道义身边一言不发的厉乐,最后瞳眸稍移对上道义幽黑双眸,眼里流泄出明显的不善之意。
奇怪地瞅着眼前一脸不善之人,道义有些不明白,她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惹到这个今日才第一次见面的人?不自觉得挠着脸颊,扫视聚集于此的天之娇子们,听闻表姐与他们之间的攀谈声顿觉无趣,不一会儿便感觉左手袖口正被拉扯,头颅微倾,就听见厉乐俯在她耳际轻语:“小菱!我先走一步,你不用送了~”她不想再停留在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厉乐!你等一下!”道义急忙拉住欲离开之人,转向云凤兮贴耳轻道,“兮表姐!既然你在这也代表公司,我留下也没用,而且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不理对方反应,直起身子笑望眼前三对夫妻,“这句话可能说得晚了点,不过我还是要恭祝学姐们婚姻美满幸福~”语毕转身,一刻不停的拉着厉乐大步向外走去……
第十章
“请问,她是不是向你们借了巨款?”那几乎落荒而逃的身影让云凤兮忍不住问出口,简直是一副逃债模样。
“你不去追?”邢宁冷眼瞧了眼蔡昱,自己的女人都跟着别人跑了,还能沉得住气?
“呵!一个女人,怕什么?”沉默在一瞬间扩散,谷宓抚弄胸前不听话的发丝,突然妖娆开口,“小宁!你没告诉他道义有喜欢女人的倾向?”
“什么?”蔡昱失声惊道,而后压低声线,丢下一句‘抱歉’便匆匆离去。
邢宁斜睨谷宓,哪是倾向?明明是事实。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个事实已有固定人选罢了!
“这下可解放了!”若是再装下去,她肯定会疯的,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今晚那三个老头竟会有这般举动,真是头痛,而且小义刚刚离开时的话语怎么听都觉得怎么刺耳。
富荀与谷宓分别打发身旁男子后,便纷纷望着云凤兮:“学姐!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们说?”邢宁率先开口,道义明明很早就已出现,可对方在她们再三询问下,为什么就是不肯松口告诉她们那人的下落?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好说的?”故作不知的歪头打量眼前三个风格迥异的绝色女子,任何一个站出来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
“学姐对于小义这些年来的踪迹应该很清楚才是,可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不知道?”富荀犀利地盯着一脸天真的云凤兮,如果只是一个月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