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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每当想到这儿,只觉得后背还是一阵针扎的痛,就是那一掌,算他裴恒还有那么一点点良心,没把她的五脏六腑震碎,只是震伤她的五脏六腑和经脉而已。
嘉定猛然回想起四五年前,是面前这位皇弟向她举荐裴恒的。当时她还没有建立比较大的军功,只是小胜了几回西域小国而已。
难道早在四五年前,这位皇弟就已经在部署一切了吗?
嘉定只觉得后背一阵冷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失去一切的公主()
体内的气息越发紊乱,她眼前一黑,身体微微一晃,看起来摇摇欲坠。
“皇姐”重华的眸光一暗,目光复杂的看着嘉定,但旋即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峻,“哼,皇姐,裴恒那一掌应该让你受了重伤吧。不及时医治后患无穷。”
重华冷漠的声音像是冰锥一样狠狠的刺了嘉定的心,嘉定尽量忽略重华语气中的得意与讥讽。
这种伤不及时医治的确是后患无穷,可是嘉定明白一旦随重华回去之后必然就是阶下囚,说不定重华还会用各种酷刑逼嘉定交出兵符,甚至会逼嘉定诋毁皇兄重焕,然后他重华自然会变黑为白昭告天下前太子张重焕背地里是多么的丑陋不堪,这也正是重华巩固权利帝位最方便的方法。
只要让张重焕的形象在大凉百姓心中变得丑陋不堪,他张重华自然能得到民心,帝位也会坐的更加稳当。
嘉定一旦出面诋毁太子重焕,朝堂之上自然就不会再有人向着太子重焕,而他重华也会得到更多的支持与拥护。当然最重要的是嘉定的兵符。
兵符的话,嘉定迟早也会交给重华的,重华才是大凉的皇帝,嘉定不过是兵符的暂时拥有者而已,但是诋毁可亲可敬的皇兄这种事嘉定绝对做不到。
因为嘉定她不是白眼狼,皇兄对她的好她自然都记得,她又怎能让皇兄死不瞑目!
“陛下可要多谢裴恒,若不是他,你又怎能生擒本公主?”嘉定轻轻笑着,语气中却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轻蔑。
往事如烟,恍惚间前尘往事在嘉定眼前出现,那时候与重华是何等的亲密无间,如今又是何等的生分。
现在嘉定要称呼重华为陛下,本公主三个字嘉定倒是第一次说。以前就算是对小宫女若司和小太监明丰,嘉定也不会矫情的端架子自称本公主或者本宫之类的。
嘉定真觉得重华做的不错。若不是裴恒毫不客气的在背后偷袭她,并且打的她三观尽碎脑袋一片空白,嘉定也不至于狼狈得连跑路都跑的如此不顺利,连歇一会儿把鸡腿啃了的时间都没有。
嘉定这时对重华居然如此口齿伶俐,连嘉定自己都感觉自己这一生大概只有这一回对他重华如此牙尖嘴利了,但这次牙尖嘴利口齿伶俐的后果也是很大的。
重华的目光变得更加阴沉,漆黑的眸子中带着的怒气瞪向了嘉定。
“没有他我也能抓住你。”他冷冷道。
仔细一想还真是的,重华是皇帝,就算没有裴恒,他也能用别的方法擒住她。只是没想到他刚登上皇位就如此迫不及待的对她下手,他就那么等不及吗?连把龙椅坐稳都等不及吗?连兵符都不顾了吗?
重华永远都是出乎嘉定的意料。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嘉定现在感觉自己原来对重华是一无所知
嘉定恍惚之间猛然想起以前,那时候兄友弟恭,贤惠端庄的皇姐温和的微笑着,对她万般宠爱的父皇,唯一对她有点不好的就是皇后严氏,但是摄于父皇的威压,严氏也倒是从来没刁难过嘉定,最多只是偶尔用愤懑的眼神瞪一眼嘉定而已。
现在仿佛就是梦境一般,嘉定只想问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师父曾经给嘉定占卜过一卦,推算出嘉定运数。师父说嘉定没有公主的命,但是有公主的运,等运数用完了,就
后面的话师父并没有说,嘉定永远记得师父那带着苍凉的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枫林翩翩飞舞的红叶。
嘉定苦笑一下,运数用完了,指的就是这时候吗?也是,自己恐怕今后就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嘉定公主了,也不会再是父皇的掌上明珠了。
父亲已经死了。
“跟我回去。”重华挺拔地坐在马上,沉稳如山,冰冷淡漠的话语中透着威严,自然而然的下命令,一举一动分明流露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
他不再是那个小男孩了!直到此刻嘉定才猛然发现,小时候那个悄悄给她果子酒,小心翼翼充满期待的问她好不好喝的那个小弟弟已经变成一个男子汉了。
嘉定至今还记得她说那果子酒还不错的时候,重华露出淡淡的满足笑容,然后嘉定又补充一句就是甜度不够,估计是宫外哪个没酿过酒的小伙计酿的。当时她还豪情壮志的说下次带他去最好的酒楼喝最好的果子酒。
许是因为嘉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缅怀神色,重华的眼神温和了一点,并没有急着催嘉定,反而是淡淡的看着嘉定。
“我只想问一句,裴恒为什么会偷袭我?”嘉定木然地站在那里,心中苦涩交加,站在黄河一侧,听着汹涌的水声,拼命吹着冷风。
嘉定不甘心,裴恒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她扪心自问没有一点对不住他裴恒的,除了那么几次用蛇吓唬他,以及偷吃过他辛苦栽培的小橘子和辛苦做好的烧鸡
“有什么奇怪的。”他讥笑一声,“你失势了,你以为他还会忠心于你?他自然是巴不得出卖你来讨好得势的我。”
嘉定其实是不愿相信的。裴恒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小人,不是那种墙头草,她那么相信裴恒。嘉定看着前方坐在马上的男子,这个肃穆挺拔的皇弟不也是与她为敌了吗?
要是以前有人说皇弟会对她下狠手,她是绝对不信的。
嘉定看看眼前这个神色凛然的皇弟,显然皇弟重华又出乎她的意料了。
嘉定现在想想,重华以前是不是过的很憋屈呢?父皇最宠爱她嘉定公主,这个重华基本上是被冷落的那个,看到父皇宠爱嘉定的时候,重华多年来心里是何等的苦闷和压抑,更压抑的是她嘉定每次和他比武,她都能胜过他!
每次比武重华输了,他都会很不甘心的要求重来,背地里还会刻苦练习剑术,争强好胜的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输给嘉定?
嘉定现在很是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初赢了他,他才会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杀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投河()
早知道就让让他了,其实自己当时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重华不悦的皱眉,重复道:“跟我回去。”
嘉定看着他,莞尔一笑,但是说出的话却是
“想得美!”
话音未落,嘉定衣袖一挥,一枚暗镖猛然从衣袖里暴射而出,小小的一枚暗镖却蕴含着凌厉无比的杀气。饶是重华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右手迅速提起方天画戟,气势雄浑的扫开那枚暗镖!
叮的一声,方天画戟和暗镖激起几星稍纵即逝的火花,发出刺耳尖锐的响声,而暗镖则是被打落在地,撞击着地上的乱石,发出清脆的响声。
嘉定却微微一笑,轻轻转身扑向奔流不息的黄河!
暗镖被他扫开,嘉定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她此刻身受重伤,真气若有若无,内力也提不上来,那暗镖的力道和速度实在是不敢恭维。
等重华看到嘉定扑向湍急的河流之后,重华才明白嘉定的目的!但就算发现她的目的也没有时间拦住嘉定迅疾的身影。
但嘉定在快要落水前分明看到重华急迫的纵身飞跃,伸着手想要抓住扑向河水的她。
嘉定感觉受到一股阻力,伸头一看,红色的披风似乎被扯下来了,还好抓住的是披风,还好披风的梁子系的不是很紧,否则就连跳河自尽都做不了了。那冷面的男子依然昂首站在那里,那双愠怒的黑瞳,冰冷而不甘地目送着嘉定的离去。
而他的右手紧紧捏着嘉定的披风,狂风发出呼呼的怒吼,红色的披风在冷冽的寒风中飘扬,如同醒目的红色旗帜一般,形成了一幅无限凄美,但却妖异无比的画面。
黄河之水的汹涌言宁也是知道的,听说有一阵子天特别冷,黄河中有一些冰块,士兵们就要用炮火炸掉大的冰块,因为河流会带着冰块撞坏黄河的堤坝,造成河水决堤。普通的静水河流里的冰块是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但是黄河不一样,尤其是这一段,水简直像是发了疯的野马奔腾着。
这也从一个侧面展露出黄河水势的汹涌。不仅如此,在这段激流轰鸣的黄河之中,有的地方还有暗礁,船触礁了就是船毁人亡,更何况是嘉定这个人。
所以嘉定就感觉自己必死无疑,不是被冷死的就是被碎冰扎死的,要不就是淹死的,被暗礁撞死的。
没想到曾经叱咤风云,武功高强的云梦山鬼谷门下高手君凰也就是嘉定最后会这么没面子的死去。
嘉定回想自己这一生,以前戎马生涯,仗着自己跟随师父学了点本事,就西越流沙,攻打龟兹,导致西城诸国先后归附。然后击败了伊吾戊己校尉赵贞,在其地设立高昌郡,控制了从陇西到西域的广大地区。
这大概就是嘉定公主这辈子做过最风光的事情了。
嘉定其实最怀念的是在云梦山鬼谷的日子,师父给嘉定赐名为君凰,五岁的嘉定就成为最不像公主的公主。虽然要吃难吃的咸菜,但是偶尔和师兄斗斗嘴,两人互相捉弄对方,日子倒也其乐融融,至少比得过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夺嫡争势。
重华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语气凌厉急迫。嘉定看他的口型,艰难的辨认出他喊的是皇姐,后面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嘉定就亲切的拥抱了正在咆哮的黄河之水。
嘉定落到水中才觉得仿佛掉到冰窟窿里,冰冷的河水不断的向她涌过来,压迫她的胸腔,她一开口就有冰寒的河水涌进来,冰冷的河水如同死神在对她微笑
嘉定有点后悔自己选择了那么痛苦的死法,好冷啊!
寒冬腊月,北风呼呼的日子,再跳下汹涌湍急的河流里,这酸爽还真是不可描述啊!
嘉定最后感叹,没想到自己纵横一世,最后却落得投河凄惨而死的结局!而逼她自尽的居然还是那位在她眼中乖巧的小白兔皇弟!
嘉定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恢复知觉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似乎被河流冲到岸边。
嘉定有一股仰天大笑的冲动,重华,你费尽心机要杀我,但是老天不让我死啊!但是她没得意多久,全身上下的剧烈痛楚就让她重获新生的喜悦之情消弭的无影无踪。
又冷又疼,又饿又晕,嘉定扶着额头,额头不知道被河里的暗礁还是碎冰撞了一下,鼓了一个老大的包,一碰就疼。
嘉定想要站起来,但是她似乎根本站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她太饿了,也许是她的腿被冻麻了,也许她的腿撞到了暗礁,被暗礁撞断了
情况十分不利,如果没人来救她的话,估计她也活不长了。
嘉定努力地睁着眼睛环顾四周,天气灰蒙蒙的,应该是阴天,这寒冬腊月,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冷风一吹,嘉定冷的直打哆嗦。
沉闷的恶劣环境和带着淡淡腐臭的泥泞似乎告诉嘉定这应该是黄河下游某个河段。
冷风依旧在呼呼的吹,再这么吹下去,自己非要被冻死了。
难道是上天觉得让她淹死太便宜她了,所以特地让她差点被淹死之后再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破地方被呼啸的北风冻死?
嘉定对自己飘凌的命运忐忑不安,幻想着无数的可能,但目前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会被冻死!
正当嘉定绝望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还传来一两句少年说话的声音!
这公鸭子嗓子的少年声音在嘉定听来就是天籁之音!一种莫名的喜悦充盈着嘉定的内心,被遗弃的孤雁仿佛又找到了同伴,再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深冬如此寒冷,但嘉定此刻的心却是如此的温暖。
嘉定蜷着身子,艰难的发出声音,一出口就是那种嘶哑的声音,像是碎石片划在铁面上,“救救我,请救救我”
嘉定说完之后就感觉眼前一黑,刚才的那句话似乎用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但是嘉定咬破舌尖,剧烈的疼痛使自己能够保持暂时的清醒,这才不至于昏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谨慎的少年()
虽然当初是她极力想要投河自尽的,但是现在她已经安全了,只要她小心谨慎,她就不会遇到重华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好好活下去。
那个重华,逼死皇兄、害死皇姐、软禁皇兄皇姐生母严氏的那个重华!
嘉定在极度痛楚之下,汗如雨下,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幅白纸一般,更能衬的她深黑的眸子如此的明亮。
两个半大小孩走过来,一男一女,两人大概都是十五岁的样子,少女露出一股小小的惊讶,这里人迹罕至,居然能听到有一个人的求救声音。
少女一边走一边转过头对少年道:“颜烁,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救救我。你听到了吗?”
那名叫颜烁的少年拨开几根枯萎的芦苇,率先走过来,发现满身泥泞的嘉定的时候,咦了一声,道:“居然还真有个人。”说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快步走到嘉定面前,弯下腰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嘉定。
颜烁似乎正在处于变声期,嗓音有点像是公鸭子,过了变声期声音应该会很好听。
“救我”嘉定再次艰难的发出声音,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嘉定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嘉定说完就想要露出温暖的微笑,一来是显示自己的友好,二来也是想要讨好这个小孩,因为这两个小孩现在的选择关系到她的生死!只可惜脸部被冻僵了的嘉定根本笑不出来,只能微微抽动几下。
少女嘀咕着:“她脸抽筋了吗”
“凤羽,我们走吧。”颜烁猛然站起来说道。
嘉定:不要啊,她还不想死呢!千万不要走啊!嘉定望着颜烁小朋友的眼光几乎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了。
叫凤羽的少女为难的看了看嘉定,道:“不救她吗?”
“”嘉定瞪大她的眼睛看着凤羽,试图用充满感激的眼光表达自己对于凤羽小朋友的深深谢意。
凤羽小朋友果然比颜烁小朋友有爱心!
颜烁好看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满是笑意的弧度,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很无情,“救她干嘛?你看她的样子救了能活吗?死了不是白浪费我们的时间吗?”
凤羽想要说什么,嘉定就连忙开口了,道:“救救我,我能活的,我不会死的!”
听到这沙哑的声音,颜烁小朋友皱了皱眉,这声音怎么那么难听?
哼,再怎么难听也比你的公鸭子嗓音好听!
凤羽道:“怎么办?到底救不救?”
颜烁还是不乐意,指着嘉定道:“你看她,脸色苍白,又受了伤,估计是被人追杀的,我们要是救了她最后惹祸上身怎么办?就算我们救了她,她也未必能活啊。”
嘉定微微一惊讶,这小朋友的观察力好敏锐!
这么一想嘉定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尊重。
“两位不必担心,我的仇家必然以为我死了。我跳到河里本就是凶多吉少,他们自然不可能想到我还活着”嘉定艰难的说完就眼前一黑昏过去了,而在昏过去之前,嘉定仿佛看到那两个叫颜烁和凤羽的小朋友朝她走过来了
等嘉定再次醒过来,嘉定就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力气了。她应该昏睡了一点时间。
嘉定是被马车咕噜咕噜行走的声音吵醒的,等她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不是上次醒来的河边。
一片漆黑。
唯独被月光照耀着的反光物仍然在反射着淡黄色的昏光。
冬夜寒冷,北风不是很大,但是在寒冷的夜里还是显得很清冷。
马车咕噜咕噜的行走着,嘉定借着昏暗的月光发现自己坐着的并不是坐人的马车,而是那种拉货物的马车。
权贵用来代步的马车一般都是奢侈舒适的那种马车,紫纱帷幔,暗香盈袖,车顶四角垂下璎珞,马车行走一路就能听到佩玉鸣鸾悦耳的声响。而拉货物的马车却是简陋的很,连车顶都没有,就好像是一只马拉着一块带两个车轮的木板一样,木板上还层层累放着大小货物。
而嘉定此刻就坐在层层累放的货物上面。
这样的马车还有几个,嘉定的眼睛熟悉黑暗之后往前方看过去,就能看到一大群人走着,或骑马,或走着,或驾着马车,或乘坐马车。
供人乘坐的马车只有一辆。那辆马车看起来倒是好看的紧,红木雕花车窗,四角璎珞流苏,就连车帘也是上好的织锦。
开始嘉定以为这是一个商队,但是看到那辆马车的时候嘉定就知道这不太可能是商队,这货物平淡无奇,看起来倒应该是日用品,而驾着那辆马车的两匹马却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传闻它们日行千里,体型矫健高大,较之于普通马一眼就能分辨出。
嘉定只觉得胸口有点发闷,忍不住干咳一两声。
“她还真醒了?”公鸭子嗓音再次出现,嘉定面前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叫颜烁的少年走过来。
倒还真是他们救了她,嘉定向他们两个报以感激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包扎起来了,闻着淡淡的药味,嘉定感觉他们应该给她上了药。
嘉定这时发现颜烁穿的是一种粗布的黑衣,不仅是他,这一大群人中男子穿的都是同种粗布黑衣,而女子穿的是和凤羽一样的暗红色粗布衣服。
如若没猜错,这两人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仆人,而主人应该就是马车里的那位。
这几日和颜烁和凤羽两位小朋友相处倒也快活,嘉定问东问西,很快就得知凤羽也姓颜,是颜烁的姐姐(但颜烁不承认),他们是龙凤胎,凤羽先被生出来的,所以凤羽是姐姐。
原本姐弟两人和父母一起生活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