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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虎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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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1080 更新时间:07…06…19 13:55
    秋高气爽,龙门客栈里的那棵银杏树却病了。

    龙卿卿也病了,她比银杏树病得更早、更久,也更深,艳丽的容貌,因为久病而消瘦,群医束手无策。

    她坐在庭院里,庭院里的宁静,更显得外头的楼房处喧哗吵闹。

    枯叶悠悠飘落,落在一个发色灰白的男人肩上。他挟着乌沉木造的算盘,手中端着汤药,步履沉稳的走来。

    「夫人,该用药了。」

    「搁着吧!」她笑了笑,并不去接药,知道喝得再多,也治不了她的病。

    男人恭敬的点头,把药碗搁下,转身欲走,却被唤住。

    「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他依言停步,回身垂手等候。

    龙卿卿走到银杏树下,回眸一笑。虽然年近四十,又病痛缠身,她仍是绝代风姿,美得惊人。

    「你是你爹在一场厨艺比试中输给我的。」她望着他,四周落叶缤纷。「当初,他说,你从此就随得我任意使唤。我要问你,你爹当初的承诺,现在还算不算话。」

    「当然算。」

    「好。」她瞧着翩翩翻落的银杏叶,话锋一转,缓缓说道:「这些年来,你不但替龙家打点内外,还得分神照顾无双,实在是辛苦你了。」从他那逐年斑白的发,就不难看出,照顾龙家的那位姑娘,是多么艰苦的事情。

    龙卿卿拈着一片落叶。「无双性格刁蛮,日后只怕会惹出事端,我得先替她打算。」

    男人垂敛眉目,双手缓缓收紧,握得乌木算盘嘎嘎作响,随时都要碎裂。他不动声色,眉角的青筋却隐隐抽动,似乎在一瞬间,又白了几百根的头发。

    「别担心,我不是要你娶她。」龙卿卿看在眼里,弯唇又笑。「只是,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实在放心不下。」

    「夫人尽管吩咐。」只要别逼他娶龙无双,他什么都愿意!

    「我希望你答应,在她出嫁之前,妥善的照顾她,她要你作什么,你就得作什么,没有第二句话。」她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问。「行不行?」

    男人毫不迟疑。

    「行。」

    龙卿卿宽慰的一笑,搁下心头重担。她早已知道,这个男人是一诺千金,一旦开口允诺,就绝不会反悔。

    「那我就放心了。」她挥挥衣袖,示意他退下,眉宇间透着倦累。「好了,你去前头忙吧,我要在这里歇一会儿。」

    男人拱手为礼,扛着肩上的无形重担,步履沉重的退出庭院。

    而后,秋意愈深,龙卿卿的病就更重。

    那棵银杏树在隆冬时节枯死,隔不到三日,龙卿卿也过世了。这间名声响遍大江南北、宴请过无数达官贵人的龙门客栈,从此由年方二十的龙无双继承。

    宫清颺也开始为他的承诺,付出惨烈的代价。
 


酱门虎女 正文 第一章
章节字数:9067 更新时间:07…06…19 13:55
    唐家酱料天下香,当家盼女欲成狂,

    男儿生到一十八,盼得一女唐十九。

    唐十九啊唐十九,长大成了虎姑婆,

    温柔婉约都没有,只有棍棒加拳头。

    就算娇容美如玉,金山银山当嫁妆,

    娶妻莫娶唐十九,否则有钱命没有!

    清脆童稚的歌声,在街头巷尾飘扬,孩童们聚集街旁,朝着一户厚门高墙的富贵人家,唱着京城里人人耳熟能详的童谣,每唱个几遍,就嘻笑成一团。

    歌声伴随着微风,飘进唐家内院,屋里的仆人们听着歌词,个个都嘴角抖颤,忍着不敢放声大笑。

    倒是总管听不下去,气呼呼的冲出来,双手胡乱挥舞,急着要驱散那群孩童。

    「去去去,全都到别处去,小心我家小姐回来,逮着了你们,一人赏一棍子。」他探手就抓,想逮几个来好好警告,无奈这些娃儿,个个灵活得像猴子,绕着他左闪右躲,玩起官兵抓强盗。

    「啦啦啦,抓不到、抓不到!」

    「来啊,来抓我啊!」

    「你跑快点啊,我在这里等你啊!」

    小孩子嘻皮笑脸的挑衅,绕得他昏头转向、眼冒金星,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只能杵在墙边直喘气,累得无力再追。

    孩子们更乐,嘴上唱得更大声了。

    唐家酱料天下香,当家盼女欲成狂,

    男儿生到一十八,盼得一个唐十九。

    唐十九啊唐十九,长大成了虎姑婆……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夹杂在歌声之中,小孩子们听见马蹄声,嘴上的歌声一个接一个的断了,小脑袋瓜子全都转了方向,望向街道的另一端。

    只见黑马疾驰如风,蹄声轰震如雷,一匹黑马撒蹄飞奔,朝唐家大门逼近,速度快如流星,转眼已来到几丈之外。

    马背上的骑士,一身黑色的窄袖劲装,绲着红缎的边。因为快马疾行,丝薄的衣料猎猎作响,全都紧贴在身上,将曼妙诱人的身段展露无遗。

    那群顽皮的孩子们,瞧见马背上的年轻女子,像是见着猛兽的小动物,纷纷发出怪叫声,惊慌的开始拔足狂奔。

    「啊,虎姑婆回来了!」

    「快跑快跑!」

    「哇啊,救命啊!」

    「快啊,被逮着了,就要挨棍子了!」

    小孩们惊叫连连,躲的躲、逃的逃,丢下喘气不已的总管,全都跑得不见人影。

    黑马狂奔,直抵唐家大门前,在冲撞进门的前一瞬间,女子低喝一声,双手急扯缰绳,疾驰中的骏马,竟被她一扯而停。

    马儿昂首嘶鸣,双蹄悬空乱踢,在落地的同时,她也矫健的翻身下马,站上唐家门前的石阶。

    吓得孩子们一哄而散的女子,并不是青面獠牙的母夜叉,相反的,她秀眉大眼,轮廓深美,艳丽之中透着英气,是个美艳的美人儿。一枚乌玉发环,套住光滑如缎的发,扎成一束长长的辫子,俐落的甩在背后。

    见着站在门口的总管,唐十九红唇一张,劈头就问。

    「我爹呢?」

    「老爷他、他——」总管还喘不过气来。

    「他怎么了?」她秀眼圆瞪,神色不耐,反手从马鞍旁抽下一根齐眉高的玄色木棹。

    总管吓得连退数步,深怕那根木棹,就要当头打下。这么一吓,他出气多、入气少,喘得更厉害,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颤抖的伸出手,往门里头指去。

    唐十九抓起随身的玄色木棹,举步就往自家内院冲。奴仆们都晓得她的脾气,瞧见她拔山倒树似的惊人气势,全都自动闪边,贴紧墙壁站好,就怕碍着她的路,会被她一脚踢进荷花池里。

    发辫飞扬,修长的身影闪入内院,直奔爹爹居住的主屋,来到门前,她毫不犹豫的举脚就踹。

    砰的一声,门扉重重撞上墙壁,当场半毁。

    「爹!」她焦急的大喊。

    「那个——你爹在里头歇息!」

    赛华陀嚅声回答,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个儿有先见之明,挑了个离门最远的位置坐着,否则让十九这么惊天动地的一踹,他非得连人带门,一块儿被撞去贴墙不可。

    「我爹爹怎么了?」她大步跨到桌旁,双手紧握,明眸里盈满急切。

    时序入夏,近日的气候正适合酿酱,她正在城外的酱场里,指挥着酿酱师傅们下料酿酱,把炒碎的大麦倒进樽桶,却有人急急忙忙的赶来通报,说爹爹在青龙湖畔昏倒,她立刻跳上骏马,急如星火的赶回来。

    「呃,他病了!」赛华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双眼低垂,回避着她的视线。

    「病了?他出门前还拿着刀,嚷着要去跟老友比试,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唐十九难以置信的说道,不敢相信身子硬朗的爹爹,居然会说病就病。

    赛华陀打开药箱,整理名贵草药,还是不敢看她。「他、他那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来医。」

    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一花,珠帘剧烈晃动,唐十九已经掀帘闯了进去。

    「爹!」她冲到床边,粗暴的抓起锦被,唰的一声就扯开来,整件扔到床下去。

    铺着香软锦褥的床上,卧着一个清瞿俊朗的中年男人。他脸色灰白,双眼紧闭,一手还摀着胸口,嘴里不时发出呻吟,仿佛已经病入膏肓。

    「你今早出门,要去跟那些叔叔伯伯们见面时,不是好好的吗?」瞧见爹爹神情痛苦,她把木棹一扔,急忙在床边坐下,心里不但焦急,也纳闷得紧。

    今儿个晴空万里,爹爹早上找了三五好友,相约在青龙湖畔斗酒比武,说什么绝对要大醉而归,才隔了几个时辰,却传来他病倒的消息。该不是酒喝多了,所以喝出问题了吧?

    「别再提那些老家伙,我要跟他们绝交!」唐威猛地睁开眼睛,一想起那群老友们,就恨得牙痒痒的。

    「为什么?」

    提到这件事情,他就觉得一阵心痛。「那些老家伙,今儿个居然全都抱着孙女来跟我炫耀!」

    唐十九翻翻白眼。

    「那又如何?你有孙子啊!还多到你连名字都记不得。」

    她的十八个哥哥,只要有娶娇妻的,就尽职的增产报国,像是在比赛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生,生了一大堆,努力给爹爹添孙子。

    「但是,我没有孙女啊!」唐威委屈的大叫,双手捧着心口,眼睛里居然还闪烁着泪光。

    又来了!

    「搞半天,你根本是装病啊」她撑着额头呻吟,只要爹爹一提到这个话题,就觉得头大。

    唐门是酱料世家,创业至今已有五代,所酿的酱料远近驰名,就连皇宫内院所需的酱料,也全由唐家负责供应。

    只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唐家不但生意兴旺,就连男丁也兴旺,不但兴旺,还兴旺过了头,三代共有几十个儿孙,都全是男儿身,生不出一个姑娘家。

    唐威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十几年,总算盼出了个女儿。想当初十九出生时,他欣喜若狂,还跳上唐家的屋顶,仰天狂笑了整整两个时辰。

    只是,宠了女儿二十几年,他又开始心痒难耐,渴望含饴弄孙。而且,他想抱的不是孙子,而是宝贝女儿生的外孙女。

    「十九,我只能指望你了。」唐威握住宝贝女儿的手,一副可怜兮兮、求「外孙女」若渴的模样。

    她捏紧拳头,眯着晶亮的眸子,这会儿不只是觉得头大,甚至还开始觉得头疼欲裂了。看来,跟爹爹相比,她才是那个需要大夫的人。

    「你就为了这件事情,特地把我找回来?」她咬牙切齿,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艳丽的脸儿罩上一层寒霜。

    「这件事情很重要啊!」唐威振振有词的回答。「你那个铁板神算孟叔叔说了,唐家的儿女里头,就只有你命里有女儿,所以……」话还没说完,他的双手已经空了。

    唐十九已经忍无可忍,懒得继续这恼人的话题,当场拋下泪眼汪汪的爹,快步离开床铺,抓起扔在一旁的木棹,转身就往外头走。

    「等等,你要去哪里?」唐威撑起身子,急忙大叫。

    「我很忙!」她头也不回的回答,脚步更快,笔直的往外头冲,急着要离开这间屋子,逃避爹爹的殷殷期盼。

    「十九,回来啊!」

    「少啰唆!」

    「十九……」

    「烦死了,我没空啦!」

    唐威的声声呼唤,阴魂不散的从屋里追了出来,她一路跑得飞快,迅速穿过回廊、绕过偌大的庭园,直奔回门前,一把抓住缰绳,翻身就跃上黑马。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总管,见她来去匆匆,连忙壮着胆子上前询问。

    「呃,那个,小姐,您、您是准备再回酱场去吗?」酱场里工作繁复,每桩每件都缺不了唐威的掌上明珠,上百名酿酱好手,全需要她监督指挥。

    「我要去收帐!」让爹爹这么一闹,她心情大坏,不想再回酱场,只想发泄怒气,想找个倒霉的家伙来「纾解」一番。「说,哪个地方欠咱们的债最多?」她杏眼闪亮,杀气腾腾的喝问。

    总管冷汗直流,脑子里闪过帐簿上的纪录,火速说出答案。

    「龙、龙门客栈。」

    「好,」唐十九一挥木棹,策马转了个方向。「我就去龙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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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客栈就位在玄武大街旁,平日里宾客满门,今天却一反常态,门前冷落车马稀,客栈内更是空荡荡的,不见半个客人上门。

    只是,门里门外冷清,屋顶上却有好戏上演。一个肤白如玉、眼若晨星的美人儿,正半卧在那儿,悠哉的饮酒作乐。

    「嗯,好酒、好酒,不愧是贵江春!」她醉态可掬,酒气蒸红粉脸,热得她全身酥软,凝玉似的指,开始解起衣衫上的扣子。

    那春光弥漫的美景,要是让哪个男人瞧见,包管连眼珠子都会跌出来,恨不得能变成为屋顶上的一块瓦,好跟她多「亲近」些。

    可惜,如此美景,可没哪个男人有福分、有胆量能够欣赏。

    屋檐下头,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把守,冷瞪着远近的行人。他防守极严,隔壁几扇欲开的窗户,才刚推开一条缝儿,就被一记凌空射来的飞刀牢牢钉死,吓得人人缩颈闭眼,根本不敢往屋顶多瞧一眼。

    在这冷戾的目光下,突闻马蹄急响!

    一匹黑马驰近,横越玄武大街,骑到客栈门前。来人拉缰勒停,马儿人立而起、长嘶急鸣,停在那黑衣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步未闪,冷冷的看着对方。

    马上的女子挑眉,一双明媚却英气十足的眼,看着杵在门前的「门神」,非但没有吓退,反倒还下巴微扬,傲然的开口。

    「你家主子呢?」唐十九高踞马上,虽然模样艳丽绝伦,却穿着得像个男子,就连言行举止也粗鲁得很,让人不敢恭维。

    黑衣男人面若铁石,吭都不吭一声,像是没听见她的问话。

    她双眼圆瞠,正准备开口骂人,一件冷冽清凉、用金丝绣着朵朵菊花的罩衫,却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她接住那件罩衫,抬头往屋顶看去,而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对裸露在日光下,粉嫩白晰的肩头。

    声如霹雳的喝问,如旱天雷般响起。

    「你在做什么」

    喝得半醉的龙无双,疑惑的探出脑袋,发现那声喝问是来自十九,立刻笑开了脸。

    「唉啊,唐姑娘,原来是你啊!」她笑咪咪的打招呼,玉足挂在招牌上,满不在乎的晃啊晃。「我在喝酒啊,你也上来喝一杯吧!」

    唐十九对美酒没兴趣,对她的半裸却很有意见,不客气的指着屋顶大骂。「喂,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啊?居然连衣服都脱了!」

    周遭的行人同声抽气,却没人敢抬起头来,就怕要是多看一眼,黑衣人的飞刀,就要招呼到自个儿眼珠子上。

    「别担心,没人看见的。」龙无双像是只慵懒的猫儿,趴在屋檐上,望着门前的贵客娇笑。

    「没人看见,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脱到只剩下一件肚兜啊!」十九双手插腰,瞪着屋顶上半裸的美人,那双漆黑的眼儿,在恼怒时显得更加晶亮。「我有事找你,快点给我下来!」

    「唔,再等一会儿嘛,我酒还没喝完……」龙无双醉喃着,又斟了一杯酒,徐徐啜饮入喉,双眼因酒意而迷离。

    一声忍无可忍的怒叫,又在门前响起,震得人人心头一惊。

    「开什么玩笑?你居然要我等」要是真等到龙无双喝完那壶酒,只怕连太阳都要下山了!

    山不转路转,既然「债务人」不肯下来,她这个「债权人」只能上去逮人!

    只见黑影一闪,唐十九跃离马背,发辫甩动,轻易就跳上屋顶。她一手拎起醉软的龙无双,另一手舞着木棹,往脚下那些看来精致闪亮,且极为昂贵的青色琉璃瓦重重一击。

    哗啦啦!

    龙门客栈屋顶,当下破了个大洞,唐十九拎着龙无双一跃而下,直接从那个大洞进了客栈。

    客栈里陈设雅致,格局别具巧思,所用的桌椅与摆设,更是讲究,全是由上好的木材制成。厅内顶上还挂吊着数盏宫灯,正散发出熠熠光芒。

    灯光之下,一个白衣银发的男人站在柜台后方,神色自若的拨动算盘,算盘珠子在他手中,搭搭搭搭的响着,声音规律而悦耳。

    听见屋瓦碎落的声音,他不惊不骇,只是抬眼望来,脸上尽是有礼的笑。

    「欢迎唐姑娘。」他礼数周到的说道,连眉毛也没动一下,仿佛有人踹破屋顶,拎着衣衫不整的主子从天而降,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长辫一甩,险些打到那张温文的笑脸上。十九看也没看他一眼,单手一挥,不客气的打发他去办事。

    「去弄壶热茶来,让她醒醒酒,我今天有帐要跟她算。」

    「是。」银发男人不以为杵,仍保持微笑,从容的走进厨房去张罗。

    半醉的龙无双软得站不住,伶俐的丫鬟立刻奔了进来,搀着她坐上青瓷椅墩,再接过那件罩衫,仔细的替主子穿妥衣裳,遮住那白馥馥、软嫩嫩的肌肤。

    那双犹有醉意的眸子,轻眨了几下。「唔,算帐?算什么帐?」她满脸无辜的问。

    「算你这间龙门客栈,拖欠我唐家的那些帐。」

    「喔。」

    听见那软语轻喃、漫不经心的一声「喔」,唐十九心里有气,不由得重拍石桌,倾身朝那张醉红的脸儿逼近。

    「喔什么喔?少给我打马虎眼!想你这间客栈,从开幕至今,每月吃掉我百来斤的上好酱油,跟大量的辣酱、面酱、甜酱、豆瓣酱,你是付过一文钱没有?」她气劲一发,手里的木棹狠插入地,当场入土三分。「告诉你,惹得我不高兴了,管你是谁的女儿,这店我都照砸!」

    火烈的怒气扑面而来,扫得龙无双微醺的酒意,当下就吹跑了八成,她又眨了眨眼,撩开额前发丝,眼神已经清明许多。

    「唉啊,别发这么大的火儿,我们不是好姊妹吗?」她甜笑着安抚,露出难得的耐性。「先前四川贡盐跟南方薏颇橇郊缸樱勖遣皇呛献鞯猛τ淇炻穑磕前缸拥较衷诙蓟姑黄颇兀 

    明媚的眸子斜睐,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摆明了不愿意提起那些「丰功伟业」。

    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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