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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灸舞倾城
【,】
楔子
天保九年夏,景帝突降昭曰,左尚书家有次子左尘才素闻其德兼备,品行端正刚正不阿有大智慧,今有丞相一职由其任之,望其为国为民尽心劳力。
这突如其来的一指诏府中傻站着的一干大大小小给砸蒙了,左尘那是谁啊!那是艳名满京华的琉璃公子尚书家为官三代唯一出现的那么一个不孝子。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位艳名满京华的琉璃公子吃喝嫖赌喝花酒无一不在行,最爱去的就是那西街出了名的烟柳巷子,惹得各位俏美娇娘思念频频。
左尘样貌俊朗举止风流诗词歌赋皆不在话下,欠下一屁股风流债,隔三差五的就有貌美的女子抱着孩子上门认亲,时常气的左尚书暴跳如雷追着他满院子跑。
就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浪荡子谁也没想过有一天他还能步入朝堂,还一步青云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丞相。
这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的皇帝诏书一下来,跪在尚书府里众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惊愕者有之,傻眼者有之,不信者有之,就是没有一个人脸上出现高兴表情的,最夸张的是左尚书一翻白眼吓晕过去了,而左尘本人更是一副被雷劈到了的表情。
来传旨的徐公公是当前景帝眼前的大红人,笑呵呵的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左尘说:“二公子,老奴在这里先给您道喜了。顺便转达一句圣上的问候,追风公子,别来无恙啊?”
“圣上?我不曾见过那个皇帝老儿,他是如何知道追风公子的?我又何时应承过什么约定?”左尘的态度颇为傲慢,那双水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疑惑,精光一闪而逝继而又是一副浮夸公子的摸样。
“你这个死小子给我跪下,竟然敢对陛下无礼,看来平日里对你还是修理的不够。”左尚书一抬头摸了一把自己头上的冷汗,狠狠地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白了他一眼,另一只手作势的扭住他的耳朵,就听见左尘的一声惨叫,末了左尚书也觉得心疼了才松开,一脸谄媚的靠近公公笑着说:“公公,你看这个。。。。。。。”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日在太行山上你可曾还记得,那时救下的两位老者?”徐公公摆摆手,又对左尘道。
“老者?”左尘突地眼前一亮,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徐公公突兀的似乎想起了什么。
徐公公高深莫测的笑笑,嗓音略带刺耳的尖锐突兀的说:“望公子不要忘记当日的誓言,机会来了要把握住,老奴时间不多了,这就要回宫去复旨了,您接旨吧。”
“当年的承诺?”
左尘怔怔的结过徐公公手上明黄色的锦缎目光有些呆泻,就连徐公公什么时候穿着墨蓝色的褂子离开的都没有注意,思绪径自的就飞回了三年前。
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三岁说是孩童年纪还有些大说是少年还有些小不上不下的年纪,那时他刚刚学成下山奉师命下山历练真是踌躇满志的年岁。
此刻老皇帝那张大大的御用办公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摞子厚厚的关于左尘的过往,包括他几岁开始尿床,几岁跟那个女人由少年蜕变成的男人,什么时候起床吃饭如厕等等零零碎碎的琐事事无巨细全都能查到,有一部分可能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此刻却清清楚楚的摆在老皇帝的桌子上,果然没一个皇帝是一个省油的灯。
“陛下,你得旨意已经传到了。”
“是么?那个小娃娃都说了写什么?说起来因为朕的一时大意这些年苦了他了,咳咳。。。。。。咳。。。。。。。”老皇帝坐在桌前对着一落看起来有些厚的资料落寞的说,思绪却已经不知不觉的回到了三年前。
“皇上,那个左尘真的行么?真么看都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娃,这江山社稷怎么能够安心的就交到他的手里啊!”
“老徐啊!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孩子自有他的妙处。我们都老了,日子也快到了我相比于左家的那个孩子我更不放心言儿啊。”老皇帝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有些混沌的眼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老伙计。
“陛下你放心吧!太子他虽然现在年幼但他毕竟不是普通的孩子不是么,咱们太子三岁能文五岁能武七岁便可出口成章过目不忘,这天下哪有如此聪慧伶俐的孩子,要我说将来我大宋能有如此明君实在是我大宋之福啊。”徐公公目光略带宠溺的的看向太子睿言所在的朝阳宫,想起什么了似的褶皱的脸上带上一份笑意,使得那张凌厉的脸颊看上去有些老人的慈祥。
老皇帝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便在无话,眼底的忧虑虽是淡去了一些却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此刻老皇帝口中所担心的太子睿言正在昭阳殿里细细的品读一本厚厚的兵法,略显稚嫩的脸庞带着迤逦的绝色,倾城的面容显然不是遗传自他那个威武英气的父皇,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目光,薄唇紧抿带着一股子天然的威严,周身上下透着深不可测的危险气息。
“太子殿下,你要的那个人的资料已经查到了。”一个黑影突兀的出现在睿言的桌子边,无声无息。
“恩?已经查到了么,除了前些日子你们带给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风韵史,就没有些别的了么?”睿言冷冷的看着跪在眼前的暗卫,清冷的嗓音中带着的温怒让跪在地上的人有些颤抖。
“有新的进展,这有些诗歌是左尘喝多了时候作的,目前看这些诗歌极富文采不像是一个常年沉醉在酒色中人该有的作品,属下斗胆推测目前看见的左尘极有可能是伪装出来的。”
“恩,东西留下吧!我等下看,你们继续去查有新的情况在来回禀。”睿言若有所思的白白手,示意他退下。
一道黑影闪过屋内又恢复了平静,睿言不耐的皱起剑眉并不懂他父皇此刻正在想些什么?据暗影回报一刻钟前他父皇刚刚下了一道圣旨将左尚书的次子左尘拜为丞相。
这个左尘在朝堂上的名声并不好,但是老皇帝在大动作的收拾了卓成之后竟令人大跌眼镜的跳过老一辈直接任命左尘为相,之前却连一点风声都没透却不知道是为何意啊!苦思半日无果之后睿言便决定静观其变,不过对于这个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年丞相心里多了一份好奇。
尚书府里,怔忪了半日才反应过来劲的大大小小勉勉强强的接受了左尘被任命为丞相的这个事实,但基本上大家现在都是战战赫赫的看着她们丰神俊朗的左二少爷,都有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感觉——随时掉下来啊。
第一章 丞相之殇(上)
颤微微地左尚书看着自己两年前归家就浪荡不羁的儿子,泪流满面的伸手指了他哑口了半晌,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陛下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啊?要才没才要貌咱家谁都长得比你好看,哎,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干什么?啊!老祖宗的脸都让你给我丢尽了。”
“儿啊!不是娘看不起你不疼你,哪个孩儿不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娘也希望你有出息。可是。。。。。。可是现在这样,这个官你真的当不得啊!要是不小心那是咱全家的命啊!儿子啊!听娘的话明天上朝把官辞了吧。”尚那么颤微微地站着让人看着一阵心酸啊。
左尘满头黑线的看着一家大大小小哭作一团,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他们眼里是有多糟糕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他想想自己自师傅那学成归来做的事是荒唐了那么点,不就是没事喝喝花酒管管闲事,手痒的时候赌上两把顺便跟小安子他们玩玩斗鸡么。不就是红颜知己多了两个么,看来真的装过头了,连自己最亲的人都骗过了。
当晚在夜色正浓的时候,睡梦中的左尘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四下看看掖掖被子,迷迷糊糊地有倒回了床上倒下之前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明天。。。。。。一定要把官。。。。。。辞了。”
那边亮着灯的御书房哐当一声国玺已经在明黄色的诏书上盖上一个玉印把左尘的下半辈子就这样给卖了。
大半夜老皇帝折腾完心满意足的将手上的明黄色的圣旨交到徐公公手里,笑着说:“老徐啊!你跟了我大半辈子委屈你了,这两份圣旨一份是空白的给你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就自己往上填吧!皇儿他都理解,至于另一份早朝的时候你就代朕公布出来吧。”
“陛下,你……。”徐公公带着皱纹的眼睛红了半圈,含着泪水,终究还是没有掉下来,方正有些苍白的嘴角倪勒了半天有些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的大限到了。”老皇帝轻轻地拍拍徐公公什么也没说,带着笑意望向夜空没带有半点遗憾,从容且威严意气风发的如他刚刚当上太子时的那一日身边也是跟着老徐,只是那时跟在他身边的徐峥还是赫赫有名的白衣将军。
翌日,全国服国丧,史记,天保九年夏景帝驾崩,文帝即位,改国号为永贞,史称永贞之治。
左尘从小到大第一次觉得事情尽可以如此的棘手。虽然这样的焦心与他顺其自然的哲学观非常不符却不得不火烧屁股了。
为什么?
“左爱卿何在?”睿言端正的坐在龙椅上,黑色的锐眸看不出喜怒,不知是否是有意的忽视站在百官之首的左尘。
“臣在。”左尘拂袖抱拳迈了一步,应声道。
“恩,很好,归队吧。”睿言懒懒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有些意兴阑珊的说。
左尘不解的偏头往上看看又退回到了原来站的地方,心里掂量着什么时候说辞官的事比较好,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前日老皇帝驾崩害的他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徐叔叔,你宣读一下父皇留下的诏书吧!毕竟都已经过去三天了。”睿言状似无异的扫过下面的众位大臣,将他们神态各异的表情收入眼底,不动声色的对徐公公说。
徐峥讶异了一下看向睿言,拿出诏书不易察觉的皱起了眉头,现在这个孩子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
诏书上说:左家有子左尘有……(此处省略100字),现今危急存亡之秋也内忧外患未平,朕念及往昔左卿家说过“匈奴未定,何以为家”便甚为欣喜,为了让左卿家能够安心辅佐新帝匡扶朝纲,特准许丞相在新帝未立后前不得成家生子。
“谢主隆恩。”左尘狭长的眉眼温顺的低敛让人看不出他对这一纸诏书有何不满,甚至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还让人感觉他甚为欣喜,可实际上他连哭的心都有了不带这么整人的啊!左尘在这一会儿功夫那颗聪明的脑袋瓜里已经运转过千万种计较,最后却还是不是不跪下来。
“左爱卿果然是人中龙凤,少时就常听父皇提及与你,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只是为何现在是如此眉目,爱卿是对此有何不满么?成家立业而不能有所不满倒也是人之常情,如果爱卿不喜如此不如免去这一条如何?”大殿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看起来似乎是对臣子细心地关怀,但恐怕有心的人已经看见我们颤巍巍的左丞相已经是满身的冷汗了。
“微臣惶恐,先帝所言正是臣心中所想,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臣自当全力辅佐圣上攘外安内还我朝一片清明。”左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激动地泪水横流啊。
这这这是什么事啊!想要娶妻还要等皇帝您立了后方可,这还不算什么哭都不让还得歌功颂德。
他倒是也明白老皇帝的意思,无非就是让你尽心点辅佐皇帝平定四海肃清现在朝内的隐患,在安安心心的娶个媳妇能独自有所担当的时候,你再去想自己的那点破事。
现在左尘哪里还敢想辞官归隐这些云云,听完皇上的那一席话通身上下就跟在冷水里沁了一夜似的,看似随意的问答却是内含玄机啊。
皇帝的意思就是说,先帝跟我反复提点你让我重用你,我就是没看不来你那块好不过听闻你胸有大志倒是可堪重用,先帝说我没立后之前你不能结婚生子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啊?
左尘知道如果不表明自己的忠心,那下场恐怕就只有一个就是被新帝找个理由拉到玄武门那个菜市场门口一个大刀喀嚓没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尤其新帝才只有十四岁不少人在下面惦记着他的皇位呢?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事实上也正如左尘所想的那样,睿言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贤帝该有的品质却一个都没有少,那双让人看不出喜怒的黑曜石眼眸打量了跪在地上半晌的新丞相,才清冷的开口:“爱卿能有如此想法实在是我大宋之福,看爱卿此刻面色发白印堂发青想是有昨晚没睡好吧。徐公公传旨,赏左爱卿一颗千年人参,就拿上书房里珍藏的那一株吧。”
“渣。”徐公公掸了掸手上的拂尘,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二人。
退朝的时候小皇帝率先站起来一拂云袖转身带走了一室的肃穆,左尘轻轻地抬起衣袖摸了摸一头的冷汗,墨黑色的朝服已经印上了一层水印。
皇帝一走刚刚还站的有序的朝臣就围了上来,将左尘一层一层的围在中间,皆是道贺声好不热闹,左尘虽然心里不喜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一一的道谢。
一出了大殿的门昨天还哭的要死要活的左老爹,便笑嘻嘻的拍着着自己儿子的肩一个劲的说:“好小子,刚一上任就尽得恩宠啊。”
“老爹,你轻点。”刚才那一拍差点没把我们左大丞相一巴掌给拍地下去,倒不是他老爹手劲大实在是左尘他步子嘘了点,刚刚在大殿上基本上是在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回来。
“呃。。。。。。看你那点小体格子,就是平时你阿母太纵容你了好吃好喝的养着,回去好好地锻炼锻炼。”左老爹讪讪的摸摸鼻子,闪人。
左尘无力地摇摇头看着已经一大把岁数还顽皮得紧的左老爹,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回到了尚书府左尘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透着窗子一脸惆怅的看向北方。
北方正是连年交战的玉门关所在的方向,因为常年交战民不聊生饥寒交迫而饿死的大有人在,在边关戍守的将士日子过得更是苦不堪言,冬天三尺厚的皑皑白雪漫过了云雾山却愣是没有足够的棉衣来御寒,夏日酷暑逼人却没有足够的粮食充饥甚至连能喝道水的水源都有限。
过了云雾山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大峡谷,世人都道其为有去无回鬼神怨——鬼神渊,其实并没有世人想的那般骇人,左尘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时候就常常在鬼神渊的下面一个峡谷里玩耍练功,那是和他一起的还有他的小师妹潋滟。
妖滟惑心忆容衫,水潋青消锦衣染,这两句诗便是他小师妹名字的由来,潋滟人若起名,眼若星辰,肤白胜雪,皓齿朱唇,更有一头胜过丝绸的墨发,左尘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草地上看着小师妹潋滟涨红着脸蛋跟他撒娇时候的样子,可惜现在却在也看不见了。
左尘微微敛下眼睑思忖道,不娶妻生子也好,爱的人已不在能不能娶又有何妨,只可惜不能实现答应小师妹殇去前的那个承诺了,一阵叹息过后,似有所改变却又没变。
第二章 丞相之殇(下)
少年左尘一身青衣慢慢悠悠的走在官道上,左边牵着一匹马右边腰上别了一把做工精细的剑,剑长三尺三是他师傅归隐前一直所配,在江湖兵器排行榜上位列第三十五,唤名浮屠,世人道“众生轮回皆六道,难将因果问浮屠。”
“救命,救命……救。。。。。。命。。。。。。。”
就在他站在原地疑惑不解的时候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一声救命,神色闪了闪,握紧了剑顺着呼救的方向寻了去。
在林子里并不深入的草丛中倒着两个老者,一袭墨蓝色的长衫被鲜血浸染透着一种诡异而妖冶的颜色,老者背对着他倒在地上看不清面容,半白的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
眼前的场景莫名的让左尘觉得熟悉,即使没进一步看见老者的脸庞却能够清楚地知道,倒这地上的那两个人没有死,一这个念头不断地催促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去看清那两个人的脸似乎看清了这一切让他莫名焦躁不安的情绪就会消失而去。
左尘紧绷着神经一步一步的靠近老者,似乎是他多虑了周围看起来并不安全的林子并没有任何不妥,就在他放下手中的浮屠要看清倒在地上那两位老者的脸时,下一瞬间他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改变自己并不是在之前所处的那个林子里。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习惯性的眯起那双狭长邪魅的丹凤眼,清冷的脸庞带着一抹疏离的笑,月光下的他越发显得飘渺起来带着一分难以琢磨的氤莹。
不安,一股浓烈的不安在他心中徘徊,四周全部都是尸体残肢断腿血染红了大地,左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一刻身处在可以媲美人间炼狱的修罗场。
虽然隐约的他还记得之前似乎还有两个老人在等待着他的援救,可是此刻他根本没有心情去顾虑那些,一种来自本能的东西告诉他,有什么即将从他的生命里面消失,那种迫切不安的心情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焦躁的心。
到底是什么?到底忘记了什么?那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来得及阻止不让她再一次离开,可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执着的在死人堆里面一遍一遍的翻找一遍一遍的祈祷,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断的向前不知不觉间接近了尽头,一间安静的小屋,半掩的门,以及异常熟悉的那抹艳丽的红纱。
左尘就像一个僵硬的木偶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幕一幕熟悉的画面闪过,红衣女子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不停一开一合的薄唇似乎说着什么?最后却发现那个跪在地上抱着红衣女子痛哭失声的人,赫然就是他自己。
“嗬嗬……。”
清冷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照了进来流淌了一室的静默,床上的左尘睁的大大失神的凤瞳,苍白的脸颊上布满了冷汗,呼哧呼哧的的喘着粗气玉质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因为刚才猛然间的惊醒兜衣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挣脱了大半,稚嫩的朱夷竟隐晦的露出披靡的色彩。
又梦见了那时候的事情,大半个月了,从他被封为丞相的那一天起就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一个梦境,潋滟开开合合的薄唇不断重复这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他都知道的,一只手拄着头失神的陷入回忆里,直到三更十分窗外响起了一声突兀的哨声他才警惕的戒备起来。
大手习惯性的摸到身边,却没有抓到习惯的伙伴浮屠,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一丝苦笑,继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频率,让屋外的人有一种错觉,错误地认为屋里的人已经熟睡了。
第三章 夜会漪澜阁
窗外的黑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