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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个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小顺子柔和的侧脸在隐隐升腾的雾气中,让左尘感觉有些莫名的心安。
“恩,谢谢你。”
左尘有些牵强的扯起了有些红肿的唇,努力地想要扯出一抹微笑来表达自己的感谢,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通过清澈的水面就像镜子一样,清晰的照出了现在他的表情,他能够看见自己发红的眼圈以及因为一整夜的疲劳所引起的红色血丝,被狠狠蹂凌过的红唇,甚至还有满身或青或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身躯。
这样的自己让他本就显得有些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缓缓的顺着池子的外檐滑到了水里面去,想要就这样的将自己狠狠的掩埋起来,小顺子看他这幅单薄的样子有些怜惜的想要上前帮助扶正他的身子,然而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身体就被左尘快速的闪过,甚至连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身体自主的做出了反应。
“我。。。。。。只是想要帮帮你。”
小顺子在水中泡的有些发皱的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伸出去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
“你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么。”
左尘并没有理会他的尴尬,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用着疏离略带冰冷的口气说道。
第二十七章 凭什么我该如此
小顺子安静的将手中的白色面巾搭在了离左尘不远的台子上,沉默的注视着他的脸颊半晌,那双深沉的褐色眼瞳中带着不易被察觉的羡慕,略带着褐黄色的小手紧紧的搅着贴身的衣服。
最后咬咬牙看着那个伫立在水中宛若清莲般的男子,不满的冷声道:“相爷,休要怪奴家说你不知好歹,这一年到头来后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陛下能够垂怜宠幸他们片刻,即使是这一夜的温存都是多少人废了一生没有得到的。”
“相爷既然已经得到了后宫三千佳丽盼了一辈子的福分就应该学会知足,不要如此这般的不知好歹,不然到时候受罪还是相爷您自己还有您的家人。”
说完小顺子也懒的着这里看着他那副郁郁寡欢的脸活受气,冷冷的轻哼一声也不管下面泡在水里的那个人脸色是不是好看,拿起不离手的白色拂尘一甩,转身,走人。
听到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左尘才将那呆呆的目光从水面上离开,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腿蜷缩成一团,就像一个婴儿还在母亲腹中时的样子,那是一种来自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时的姿势。
那双漂亮的黑色眸子充满了血色,盈溢不住从眼眶一滴一滴滴落的泪水掉在了水里,平静如镜子一般的水面被一滴一滴不断掉落的泪水打乱了上面惹人怜惜的画面。
一滴泪落下来以后,接二连三的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止不住的悲伤不断的向外涌逸,左尘无助的用双手将脸死死的遮住,无声的哽咽着,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一点一点的成股往下流。
他到底算一个什么东西?他是一个男人啊!不是那种让人想来就来想上就上的公厕,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问问他自己的意愿。凭什么就认定,那种没有自尊的活计是他愿意要的,耶律齐是如此,他要效忠的主子亦是如此。
当初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说给他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么?他做那个被人称颂德一代明帝,而他则是那个可以与之相提的贤相,什么时候为人臣子的工作都要照顾帝王照顾到床上来了。
恨么?他问自己,怎么能够去恨他呢?那个人是君王,是万民的天,他有什么资格去恨,要恨只能恨自己的命吧。
轻轻的动一下那个曾经被帝王狠狠疼爱过的地方都会带着一阵阵牵涉的痛,泪水渐渐的将那双迷人的眼沁透红肿的就如同核桃一般,而那双原本就寒冷的潭水此刻更是带上了深刻的寒冰以及有些错乱的疯狂。
左尘仅仅只是怔愣的看着自己半隐在水中已经泛青的身躯,然后就想疯了一样拿起被搭在一旁的面巾,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身躯,仿佛要将那些回忆并着昨夜的那些记忆一同洗掉。
“。。。。。。已经得到了后宫三千佳丽盼了一辈子的福分就应该学会知足,不要如此这般的不知好歹,不然到时候受罪还是相爷您自己还有您的家人。。。。。。。”
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一样不停的回荡在左尘的耳边,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直到左尘因为先前的疲劳和柔弱的身子而昏迷过去才停止下来。
是夜,睿言以个人有些孤单的坐在了御书房里,恍若星辰般的眸子有些焦躁不安的四下打量,时不时的看向门口。
等了半晌不见人进来,有些焦急的从明黄色的座椅上站了起来在地上打圈圈。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一些什么?就连禁卫军统领白日时候传来消息说没找到凌云时候,他都没有这般的焦急。
可是当小顺子派人传来消息说左尘发高烧昏厥不醒了以后他真的急躁起来了,这个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个看起来冷清而又孤傲的男人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不管是不是只是单纯的怀念以前这个时辰和他坐一起,讨论各种密函时候他带来的那种特殊的安全感。
还是总是无意识的观察那个男人总是蹙起带着淡淡哀愁的眉角,在此刻此地他很想念他陪伴的感觉,怕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
这是睿言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的贪图享乐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结果自己想要的人没得到,却把自己最衷心的臣子给。。。。。。。
“当当当”
“陛下。”门外传来小顺子那有些独特的好听嗓音,带着低沉的暗哑。
睿言吓了一跳,勉强的压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坐回椅子上如往常一般冷冷的开口道:“进来。”
“渣。”
“丞相。。。。。。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有所好转。虽然仍处于高烧但温度已经控制住了。”
“恩。”睿言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没在出声。
“陛下。。。。。。。”小顺子等了一会儿见睿言有些病蔫蔫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将唤了一声,将睿言的思绪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睿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小顺子,不耐的道。
“昨天那件事恐怕有隐情,并不像今天那两个侍卫所招供的那么简单。”小顺子低下头,恭顺的说。
“恩?”睿言听见这句话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宛若实质的目光冷冷的在小顺子的身上打量了起来,看来好一会儿没察觉出什么一样才继续道:“怎么讲?”
“今天奴才安排在昨晚宴会上的一个暗卫来报说。。。。。。说他们在相爷桌上的那盘桂花糕上,也。。。。。。也检测到了和。。。。。。和您给我的那包药相似的药粉。只不过当时似乎相爷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去找了将军,所以桌上的东西一点没动,而后才误食的。”
小顺子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擦一擦头上的冷汗,但是碍于睿言那有些过于凌厉的视线,而愣愣的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有人动过手脚?”睿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顺子,那双艳丽的美艳闪烁着恍若野兽般危险的眸光。
“是。”
“竟然有人敢将爪子都伸到朕的头上来了,好样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小顺子,你说那么高位的人,堂堂的一国将军怎么会被人认错呢?”睿言一手拄着下巴,一边笑着说。
“陛下。。。。。。。”
小顺子吓得脸色有些苍白。虽然他也在心底偷偷幸灾乐祸过凌云到底没被皇上占有,但他真的没胆子背着睿言在私底下里搞鬼。
“我知道再借你是个胆子你也不敢干些什么?你去告诉那些暗房的人,那两个侍卫的命暂时先给我留着。叫他们好好的给我把看家本领使出来,问出来点有价值的东西,不然。。。。。。自己去暗部领罚。”
睿言收起了锐利的目光,又是一脸慵懒的半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眼睑微微下阖,面无表情的盯着杯中不断打转的茶叶。
“是。”说完小顺子就要退下去了,拱着身子慢慢的向身后的门口退去。
“小顺子,你最好不要背着我私下搞一些小动作,就算真的搞了也不要叫朕发现,不然你知道的,朕最不能容许的就是背叛,背叛朕的下场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就在小顺子要关上门时,他的身后传来睿言冷冷的声音。
小顺子脚下顿了一下子,脸色有些苍白的离开了。
第二十八章 终于出宫
当左尘再次醒过来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那双泛着雾气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眸子茫然的看了看四处的环境,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上好的雪蚕丝编织而成的兜衣,清冷的脸庞上勾起一抹惯有的嘲讽。
一手掀开被子就想要下床站起身来,然而落在地上的脚下突兀的一软让他差点没栽倒在地上,不过就算没有栽倒却是将床边的一个放置着药碗的柜子给碰到了。
屋外满上就跑进来一个穿着宫装的少女,起先只是探探头瞧一瞧待看到软倒在床边衣衫不整的清冷少年时,白嫩的小手唔上嘴一脸诧异的样子。
“你是谁?”
穿着粉色宫装的少女快步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将手搀扶在左尘的胳膊上。
左尘只是冷冷的用那双暗沉的眼睛瞟了瞟娇柔的少女,便有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无力只能任由别人摆弄的身子。
“喂,你这个家伙到底懂不懂礼貌啊!我好心帮你怎么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少女见左尘冷漠的表情,有些不满的嘟起粉嫩的唇,俏皮的津了津鼻子,有些无趣的将左尘扶到床上就想要转身出去。
“等等。”左尘淡漠的眼看向要离去的少女,嗓音沙哑的道。
“咦,你不是哑巴啊?”
少女一脸惊奇的回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略显单薄的清冷少年,对上那双带着薄雾的黑瞳心不由自主的快了几拍。
“我叫旖旎,我的额娘曾经说过其意取自诗句,轻舞旖旎碧波间,洁似琼花美若婵。喂,我都告诉你我叫什么?你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的告诉我你叫什么?”
阳光下少女一脸好奇的看向少年,难得安静下来的性子带着一点娇羞的轻笑着,风轻轻吹起的薄纱带着唯美的色彩,将两个人悄悄的定格在一个画面中。
“带我离开这里。”
左尘垂下眼帘,任由长长的睫毛在那白皙的脸颊上形成一片阴影。
“啊?”
看多了言情小说的孩子怔愣的呆了一下,然后有些脸红的看向那个清清冷冷的少年,心里不由得打起小鼓道:莫不是他也偷偷的瞧上了我吧!不然怎么这般的开放让我带他离开,私奔啊~~
“带我离开皇宫。”左尘仍是清清冷冷的命令道。
“嗷~,好的。”
旖旎甚至什么都没有问就一头发热的答应了下来(小舞:花痴的女人真可怕),拿起一旁摆放的整齐的衣服有模有样的学着平时那些给她穿衣服的侍女的样子,侍弄着柔弱却有些强势的左尘将衣服穿好。
小顺子刚一进屋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一向疯疯癫癫最得陛下宠爱的旖旎郡主竟然放下身段,难得的肯安安静静的,竟还是在帮别人穿衣服。
即便那个人是当朝宰相也不该是这样的,小顺子看着一脸漠然的左尘再看看春意泛滥的郡主,心下不由得一突突。
慌忙的上前一手拉开郡主,身体一档接下了郡主手中的活计,继续帮左尘打理身上的衣物,嘴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谄媚讨喜的嘴脸,笑着说:“郡主您这怎么使得来做这种奴才做的活计呢?这不是抢奴才的饭碗么,这要是让万岁爷知道了还不是要把奴才的脑袋砍下去么。”
“你。。。。。。。”郡主悄悄的抬起头看向少年,并没有看见他有任何的表情,似乎这些都是一些无光紧要的事情一般,便有些失望的改口道:“那好吧!你。。。。。。你快一点啊。”
左尘水样的眸子没有任何焦距的将目光搭在衣服上,并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互动,仅仅只是在小顺子手脚麻利的将衣服整理好以后冰冷的说:“我要出宫。”
“这。。。。。。。”小顺子有些为难的看向左尘,睿言倒是没说不能让左尘出宫,但是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禁卫军还没有找出藏在皇宫中的凌云将军。
这三天前下的禁令还没有解除,昨儿个还有一个态度很强硬的妃子仗着陛下的宠爱强行的要出宫,结果人儿还没到宫门口呢就被睿言下令给乱棍打死了。
“他说他要出宫你没听见么,还在这犹豫什么?赶快给我去备轿子。”小顺子这一犹豫让旖旎面上有点挂不住了,娇俏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蛮横的道。
心里还在那悄悄的嘀咕:你丫的要是耽误了姑奶奶的大好姻缘,有你好看的,私奔~私奔~~~
“这。。。。。。陛下下的禁令还没有解除啊!找不到凌云将军谁也不能出宫。”
“表哥?为什么要找表哥?难道是。。。。。。他们在玩捉迷藏?”旖旎较劲脑子的想了半天,有些困惑的问小顺子。
“额。。。。。。。”
“安啦!皇帝表哥最疼我的啦!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担着就是了。”
旖旎不耐的挥挥手,把小顺子打发了下去,径自坐在离左尘最近的地方开始对着他发呆。
小顺子无奈之下只得去叫了一个看起来还算舒适的轿子将左尘安置进去,本来旖旎郡主是说什么也要跟着的,最后无奈的看见脸色有些发绿的小顺子,不得不将这个念头作罢,不过私下里她准备瞒着小顺子在他们后面出宫,去追她未来的“郡马”。
左尘阖着眼睛半靠着轿子的坐在柔软的锦缎上,在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后左尘才卸下一脸伪装出来的冰冷,满脸疲惫的坐在那里发呆。
轿子还算稳当的行进了许久慢慢的停了下来,透过帘子传来一阵盘查时候的说话声,左尘也没有太注意迷迷糊糊的有些倦意。
就算是真的睡了三天才醒过来,可是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就算在梦里也没有逃脱噩梦的困扰,断断续续的发着几天高烧,说了不知道多少胡话。
只有此时真正的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噩梦的皇宫,他才真正的能够松上一口气。
守着城门的禁卫军一听说轿子里的人是当朝丞相,又是小顺子公公拿着郡主的令牌带人出去,就再没有过多的阻拦。
轿子被放行朝着宫门口摇摇晃晃的行进,轿子前的小顺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转过身去跟着轿子快步的往前面走。转身的瞬间便错过了一道玄色的身影,一闪而逝的消失在了轿子底部。
左尘猛地睁开双眼一阵锐利的精光射向轿子的门帘出,看见突然现身的人有些诧异的挑挑眉收起之前防备的模样,有些颓废的靠了回去,没有温度的眼冷冷的看向有些尴尬的来者。
穿着玄青色衣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禁卫军遍寻了三天没找到踪迹的凌云。
“你。。。。。。还好吧。”
凌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然的问出了口,而后意思到什么般的有些慌张的看向他。
左尘嘲讽的看向他,慵懒的笑着说:“将军你都没事呢?我会有什么事呢?”
凌云先是一愣,才苦涩的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
“呵,将军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不过就是左某人的命罢了。”左尘收回目光低敛着头,无奈的笑着说。
“你。。。。。。如果要是把我交出去的话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皇弟他。。。。。。正在找我。”
“为什么你要逃?”左尘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
凌云有些意外的看向左尘,奇异的发现在那双恍若星辰般的美眸中,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怨恨和不甘。
有的只是平静,然而如此的太过平静了,就像一潭死水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机。
第二十九章 凌云的离去
“我并没有要逃,只不过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后悔罢了,他对我的感觉没有人会比我自己更清楚。那根本就不是爱,而是因为长期一个人的孤独而对于那个曾经给过他温暖的人一种渴望罢了,那只不过是打着爱的名义的占有欲罢了。”
凌云看看仿若无人的左尘,便也撩起衣衫的裙摆随意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理由?”左尘无言的皱了皱眉,有一丝不悦地说。
“呵,如果只是这样还好,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外患还没有除去就迫不及待的想尽各种手段想要把我占位己有了。他是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任何东西都是他的,他想要得到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但不应该是这种情况下。”说到这凌云黝黑的脸上出现一抹绯红,沉默了片刻又道:“契丹的人已经打来了他却为了一己私欲夺我兵权不让我上战场,想要将这大好河山断送,如此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肯的。”
“你如何肯定这不是陛下他为了引诱那些人露出马脚,而故意为之呢?”左尘抿抿唇,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接口道。
此刻左尘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想法,明明应该讨厌他的,却忍不住想要为他辩白,即使面对的那个人是他一起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心上人。
凌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无奈和宠溺的失笑到:“我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虽然他是我的表弟,但他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左尘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不想理会心口那块不知为什么而来的疼痛,将目光放在了轿子里面能够坐的位子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能帮我一个忙么?”沉默了片刻后,凌云突兀的开口。
“恩?”左尘有一时没反应过来,水漾迷茫的眸子无害的看向凌云,下意识的回了一声。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凌云有些不自在的撇开了目光,有些脸红的说。
“什么忙?”左尘有低下头,看着脚下雪白的靴子绸面,随意的问。
“送我出京城,我愿意用任何代价作为报答。”
“为什么我要帮你?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想要将你送出京城应该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你觉得你值得我为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么?还是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值得让我冒这么大风险的东西,将军,不要以为每个人的心胸都和你一样的大。你不要忘记,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像个男宠一样的被人压在身下面却不能反抗。”左尘有些嘲讽的瞥了一眼那个坐在对面的男人,语气不屑的回道。
“如果我说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我自己呢?”凌云面色潮红有些尴尬的说。
“你为了谁跟我有一铜板的关系么?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的和我谈条件,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