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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是这么想,二宝还是不厚道地偷偷摸出相机,抓住亚拉尔再一次的白眼朝天的丑相毫不犹豫地按下快门,然后捧着相机翻看照片,偷偷暗爽窃喜不已。
“干什么了笑得像做贼?”
约书亚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传来,从声音听起来,声源正在慢慢地往前——这说明老男人正好奇地探头想与他分享一下照片里的内容共同欢乐。
此时众人已经进了大门,站在游乐园指示布告栏前面研究地图。
莫岛毫不犹豫地将相机啪地一关,转头纯真无辜大眼忽闪忽闪:“什么也没……”偏转的角度使得其嘴唇轻轻擦过约书亚从后探出的脸颊——变成了理所当然不容狡辩的“主动亲密行为”。
约书亚愉悦一笑,干脆再探了只手出来,将某个企图将脸扭开自顾自害羞的人的脸扭回来,在其唇上轻轻一啄。
“……”纯真无辜的人脸上没出息地染上红晕,迅速地用肩撞了撞约书亚,下一秒依靠着不太利索的腿利索地躲到自家哥哥身后,做贼似地四周顾望了会确认没人注意到,才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摆出认真抬头研究指示板很久了的样子。
……其实啥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老男人那边传来的意味深长的低沉笑声。
臭不要脸。莫岛暗暗唾弃,扭脸真正认真地依靠他比腿更残废的意大利语艰难地识别游乐园的大概介绍。
连猜带蒙地看到一半被兴奋的亚拉尔迫不及待地拖着往里走,一路擦肩而过表情喜怒哀乐各异的人类让莫二宝同志灵光一闪,随即忽然对这个惊悚的游乐园充满了好感,就连那些扭曲的庞然大物和各种尖叫也成了希望的象征和对希望的呐喊之音——
也许他可以捧着相机站在设施专设摄影观望台那里,拍到那个总是摆出一副臭屁帝王相的面目扭曲照……然后发回报社……然后上头条呀上头条!
(经过“BLUE TORNADO”①指示牌,某人乐颠颠并浑然不觉地被拉扯着成为排队等候队伍中一员)
标题叫什么好呢?《其实黑手党也是普通人》……?还是《黑手党也恐高》……?要不干脆随最近的流行趋势——《黑手党也种田》?哈哈哈……好欢乐好期待!
(队伍缓缓移动中,继续沉浸自我世界ing……)
在这之前,会不会出现本大爷扶着脸色发青双腿发软趴在某处吐得昏天暗地的老男人,不时地抚背顺气语气急切的询问——“要不要紧?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哎呀你不要急着吐先告诉我急救中心的电话号码……”
(队伍已经看见尽头,莫岛同志开始一脸荡漾地捶栏杆,引来身旁莫启一个充满了内容的眼光)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能再想了!光是想到那个表面急切满目暗爽幸灾乐祸的嘴脸~还真是贱到就连自己都想抽自己啊~咩哈哈哈哈~~~~~!!!
(等候隔离栏杆开启)
广播:“各位乘客,欢迎乘坐BLUE TORNADO,愿您在蓝色旋风中有一段美好的旅程。”
……
…………
咦?……………………
广播在说什么?
……
这个空旷地停在面前的小列车状物是什么?小火车吗?原来这里也有小火车那么温柔的项目啊……?
……
既然是小火车,为什么那个轨道在双眼可见的不远处就有一个需要仰头才可以看见的斜坡……如果是空中小火车,那上坡以后的后半段路在哪里为没什么没有看见……?
……
亚拉尔,为什么你那么兴奋……?
……
精英男,为什么你看我的眼光那样古怪,如同我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
……
…………
……………………………
“救命啊啊嗷嗷嗷!!!我不要上去不要上去坚决不要上去死也不要上去!!亚拉尔死小孩放开你大爷不许拖!!……老男人你敢再拽我一辈子不跟你上床憋死你……!!嗷嗷嗷你们放开我!!放手听得懂吗?放——手!!”
……
约书亚扳开二宝使劲扳住门框不放的手,提膝,一个巧力顶住后者脊梁尾将人塞进车厢。
亚拉尔眼疾手快地扑上去“体贴”地为后妈仔细系好安全带。
其他三人陆续进入车厢,各自淡定系好自己的安全带。
亚拉尔欢乐地蹭了蹭坐在身边的莫启,扭脸看见对面僵直挺坐面如死灰的某人,灿烂一笑:“你看,刚好6人一个车厢,GARDALAND就是体贴。”
刚好个屁!体贴你妹!!!
“到了游乐园只坐小火车游乐园里最爱的东西是冰淇林”的莫二宝同志一个心啊揪得都快直接挣脱胸腔了。
一想到之前看到那个火星人才设计的出来的巨型轨道,二宝小脸儿更是呼啦一下,煞白,模样很是可怜。
广播再次响起,一个震动之后,列车开始缓缓启动……
莫岛抓紧扶栏,觉得还是直接晕倒比较好……比起抵制享受这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刺激,丢脸神马的,已经不重要了,真的。
……
很可惜的是,他没有晕倒,理智君□地清醒着度过了这1分42秒。
于是在这次比较特殊的运作中,除了一如既往的各种叫,底下的群众还能听见夹杂在其中的特殊语种,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是也可以听出来那语气很是激动,激动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暴血而亡。
于是还在等待的人们被渲染了气氛,脸上不同程度地添加了一些迫不及待。
……
只有听得懂中文的人才知道,那一刻的GARRALAND的投资商以及BLUE TORNADO的项目设计师,都得到了来自莫家二宝同志、包括“你大爷”等各种亲切问候,问候人员追溯到以上名单人员的十八代前。
并非旺季的GARRALAND确实是需要这样的人才来提高人们的积极度和兴奋度。
有人帮它做到了。
向您致敬,尊敬的莫二宝先生!
(GARRALAND男士洗手间内)
“好点没?”约书亚扶着脸色发青双腿发软趴在某处吐得昏天暗地的某人,不时地抚背顺气询问,“要不要紧?”顿了顿,犹豫了下道:“要不要干脆打电话叫德尔承直升机赶过来?(备注:德尔,前文提到的那位“笑嘻嘻的家庭医生”)
“……”闻言莫岛嗓子眼一甜。
“咔嚓——”
……
“莫医生,你很无聊。”约书亚扭过脸,冷眼望向站在门口的莫启。
后者耸耸肩摊摊手,举了举手里的相机,一脸真诚:“抱歉,这种场景不照下来,总觉得以后的某一天会忽然懊悔之后遗憾终生。”
见莫岛白着脸含恨得巴不得饮他血吃他肉,莫启换上另一种玄妙的表情该用亲切的中文:“出来玩,总要留点纪念给爸妈,他们很挂念你。”语落,转身潇洒离去,留下一个包含亲□彩的背影。
来意数月除了定时凑块电话报平安无要事绝不以无聊理由给家里图添麻烦的兄弟两,在一所游乐园的男士厕所里忽然谈论起远在万里祖国的父母,然后哥哥以厕所为背景拍了一张自家弟弟比路边的流浪狗还不如的照片说是要寄回去以防父母担心挂念。
于是莫家二宝又懂了两个道理。
第一:“恶有恶报”这个古人语是真实存在的。第二:兄弟情这种东西绝对是世人的虚幻美好幻想。
之后,面对好不容易恢复一些血色从厕所里爬出来的后妈,亚拉尔在一脸愧疚扭过脸一秒之后继续欢乐地拽着亲、爱、的舅舅奔赴下一个项目——40米高堪称“高耸入云”的“SPACE VERTIGO”,也就是耳熟能详众所周知的“大怒神”、“跳楼机”。
望着如同蚱蜢(……)一样坐成一条线的五人从40米高空以几乎等同于重力加速度的速度垂直落下,幸免于难的莫岛终于恢复了一丝丝正常的心情。
之后亚拉尔终于没那么血色充足得红润润的小脸和短暂呆滞的眼神让莫岛彻底治愈,从此以后欢乐地无怨无悔地坚守了自己的“三|陪”岗位——“陪吃、陪喝、陪玩”,人们给了这种职业另一专业定位,俗称,“拎包的”。
……
不同于国内的大型游乐园,包括GARRALAND在内的国外游乐园多数都会在某个季节或者时间段选择营业到晚上12点才闭园。
于是在众人折腾了一个白天又半个晚上之后,接近11点,亚拉尔指了指不远处的摩天轮作为今天的落幕项目。
众人欣然前往。
此刻园内游人已很少,不同于白天的热闹,在旋转木马无声起伏转动,五彩灯光闪动的映照下,GARRALAND此时此刻显出一种静谧的极致浪漫。
扮演了一天拎包角色的莫岛同志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他的项目,抱起相机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众人的邀请。
分配人员,两人一组的小隔间设计提供给所有追求浪漫的情侣。
莫岛选择了一个包间坐进去之后,约书亚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跟上。
过了几个空包间,莫启犹豫了下,选择了一个进入。
抱着对“一起坐摩天轮就会分手但是如果在最顶端亲吻伴侣就会永远在一起”的美好纯洁向往,打着不纯洁最终目的的亚拉尔在前脚踏上小隔间准备做舅舅忠犬尾巴之时,被人拎住了后领。
不满意地扭头一看。
霍拉拉挑眉望着他。
抓着他后领讨厌的爪子主人是谁,自然不言而知。
在亚拉尔发出反抗之前,霍拉拉毫不犹豫地将他拎鸡崽儿似地拎下来,自己一脚踏上去,矮身进隔间在莫启身边落座……
亚拉尔就这么看着门在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
然后被一脸凌乱的伯尔拉走,进了下一个包间。看见一手带大的小少爷恋恋不舍怅然若失愤恨不已的复杂表情,伯尔觉得很是伤心,顿时有一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失落无力感。
众人落座,摩天轮缓缓开启。
莫岛坐在凳子上,略不安分地整个脸都快按在玻璃上,一脸赞叹地欣赏着夜景,正当猛然想起要事回首翻找相机的时候,发现原本放在身边的相机不翼而飞。
抬头,发现在约书亚手里。
后者正抓着相机研究,刚要将相机放在身侧,抬眼见莫岛望着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两人不语,对视片刻。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莫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总觉得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总觉得,貌似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
亚书亚见对面的人呆愣愣地望着自己,笑了,放下相机向他伸出一只手,淡淡提议:“来做吧。”
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强调,虽然我错别字很多,但是这次的错别字明显是我故意的,不然文都还没发出来就锁了╮(╯▽╰)╭
就两点要求:
1:低调低调低调不要投诉不要投诉不要投诉我爱你们~~~~~~~~~~~~~~~~~~~
2:摁爪!!!低调摁爪!!!!!!!!!!!!!!!!!!记得表扬俺!!!必须表扬!!!!! “……”
“来做吧。”生怕对方没有听懂一般,约书亚再次重复。
莫岛楞了,扯出一如同见鬼的牵强微笑,小心翼翼问:“你……疯了?”
“……没有。”
“……那这是什么鬼提议?”
“……”见莫岛一脸不待见的表情,约书亚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摩挲,半认真道:“我听人家说情侣共同乘坐摩天轮是会分手的。”一字一顿的,为了强调严重性(还为了能让某语言能力残疾的人能听懂)约书亚刻意放慢了语速。
“……”莫岛抽搐地望着那个脸上写着“我真的很相信有这回事”的据说是西西里黑手党家族首领的男人,深深的怀疑他是不是不幸被哪个十七岁的女高中生魂穿了……
“但是……”
“……”
“但是只要在最高点接吻,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所以?
“所以,来做吧。”约书亚将莫岛的手拉至唇边,薄凉的唇瓣轻轻刷过后者手背,有些痒痒的如同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莫岛下意识地缩了缩,一阵春心荡漾之后,脑中才反应过来约书亚的话不合逻辑得多么囧囧有神——
人家传说只是说在最高点纯洁羞涩的接吻方成正果,这位老兄竟然面不改色地邀请他嘿咻?!
这算什么?神话改编?程度加深?还是……纯粹顺便?
“……老大,请你不要擅自改编传说故事好么?”莫岛无力扶额,如果不是他表达能力有限,他保证还有更多的复杂思想感情需要吐槽。
约书亚不理他,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月色从小窗玻璃外流漏进来,约书亚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将莫岛整个笼罩在黑暗之中。
“干……干什么?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喂……恩……”
左手轻捏莫岛的下颚微微上抬,约书亚低下头,薄凉的嘴唇覆上其还在喋喋不休的温热唇瓣,与柔软的嘴唇一触即离,一口浑浊炽热的鼻息扑在莫岛脸上,随即再次重重吻上。
灵巧的舌按着轮廓细细描绘身下之人小巧的唇瓣,时不时因为后者不安分的抗拒而带着惩罚性地轻咬,将原本略微干涩的唇□湿润轻微红肿之后,灵舌才放过唇瓣,侵入到口中,同时捏住后颚的大手微微使力使其不能用力合上牙关,就这样轻车熟路地轻易敲开牙关,探身到内部,细细地舔过每一颗牙齿,小小的动作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放……开呃……”莫岛好不容易抓住喘息的机会,手重重地捏了几下身上压的男人的脖子,紧张个半死。
到了嘴边的肉,哪有放开的道理?
所以回应他的不过是约书亚几声含糊的低沉笑声,因为说话,身下人柔软的小舌不经意地摩擦过还在口中的他的舌头,于是粗糙的舌得寸进尺地勾住玩弄,刺激舌根直至分泌出甘甜的晶莹液体,因为合不拢下颚而顺着嘴角往下流出,滴淌到约书亚牵制其下颚的手侧上。
“唔……”
脸庞的湿润让莫岛觉得更加羞涩难堪,反抗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坚决用力。
后背贴着小小包间金属壁的莫岛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呻|吟,约书亚这才抬眼一看,随即被身下人粗喘呼吸喷出的气迷糊了双眼,脑海中只剩下他湿润微红的眼角和脸颊上即使再幽暗的光线下也不可忽视的潮红。
软软的舌头的所有抵抗顿时变成了欲拒还迎,相交缠绕的缠绵变得更加暧昧不清,知道莫岛口中的每一丝角落都被他一一造访,两人都几乎窒息时,约书亚才放开莫岛,两人都气喘不已地盯着对方。
良久,莫岛愤恨地抬起手狠狠地抹去唇边脸颊上的唾液,毫不客气地全部擦在约书亚的衣服上。
约书亚直接将那瞪视自动脑补当做了勾引的目光,泪水的睫毛,微微开启的湿润红唇让他危险地眯了眯鹰眸。
莫岛看着那狼也似的的目光,毛骨悚然:“喂!你……还来?”
“……恩啊……”被牢牢地压在结实的胸膛与铁壁之间几乎不能呼吸,敏感的耳垂被温暖湿润的唇轻轻含住舔咬啄弄,整只耳朵几乎红欲滴血。
就在莫岛几乎觉得右耳耳垂已经被折腾得痛痒麻木几乎要失去知觉之时,那可恶的双唇带着湿润的气息一路下滑埋入他颈间,拖下一路水痕,最终停留在领上方处嘬弄添吻,莫岛怒了,抵在其肩膀的爪子掐了掐在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不要咬在这里!留下印子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直闷头苦干不肯吱声(又或者是忙得来不及吱声?)的男人此时终于抬头,冲他邪魅一笑,莫岛脑袋嗡地一声差点再次当机,晕晕忽忽之间看见男人启了启性感的双唇,随即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飘过来的句子让莫岛几欲喷出一口黑狗血——
“不在这里的话,其他地方都可以?”
“屁啊!你……你干什么?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开什么玩笑……喂住手!这种地方……!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啊!!”
约书亚拨开死死拽住领口的手,摁在两边,双膝弯曲跨上用膝盖牢牢压住,半跪半坐在莫岛腿上,好无阻拦自由万分的两只狼爪不急不慢地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身下人的衬衫扣,白质的皮肤随着纽扣的解开一点点袒露在他眼前。
莫岛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不妙地发现约书亚的眼眸深处色调越发沉暗。
“真的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回酒店……回酒店随便你几次!”莫岛一咬牙一跺脚抛出最大限度的诱惑——先过了这一关,至于耍赖打滚说话不算数是回酒店以后的事了。
莫岛眨眨眼,心中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果然约书亚在如此强大的诱惑条件面前犹豫了,解扣子解到一半的手顿了顿。
莫岛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数秒沉默之后。
“我拒绝。”
“……”
“忍不住了。”约书亚面不改色地陈述,还认真地松开一边膝盖,捞起莫岛的左手抓过来往下身一按,见那人徒然变色的面孔,挑挑眉,“你看,没骗你。”然后又将他的手塞回去,用膝盖重新牢牢压住。
“……”莫岛泪流满面——还是骗死他好了他真的不在乎真的不用证明给他看的。
每次都这样,不看还好,只要哪次不小心看到或者被迫地摸到,都觉得那一次会变得特别的痛……
男人锲而不舍地解开最后一颗衬衫一扣,一只掌心有着薄茧的大手探入,在白质柔软的腹部摩挲一阵之后从腹部划过沿着腰线往上,最后爬上他胸前,找到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自觉轻微挺立的茱萸,恶作剧般地轻轻一捏。
莫岛应着动作不可抑制地仰头发出低沉的呻|吟,在安静得连衣料摩挲的沙沙声响都听得见的小包间中显得格外唐突。脸上又是一烧,对于那声自己都觉得放|荡得不行的呻|吟羞耻无比,脑袋发热结结巴巴地干笑两声:“……要不,我用嘴?”
话一说出口,莫岛就后悔了。
果然约书亚又停下了忙乎的动作,抬起头目光古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