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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之初,双方各进全力,虽然谁也没占上风,但打得痛快淋漓,酣畅过瘾之极。可是流玥在着了自己一掌之后,飘身而退,笑说忽然想起有心愿尚未了结,所以暂去,容后再来领教,然后转身便走。他在后面提气疾追,,两人你奔我赶,一夜追逐了数百里,天明之后追进七星郡,却终究还是给他混进人群,走掉了。
原来,流玥所谓的心愿,指的是灰灰!
对他的话,流玥恍若未,站在朱灰灰身边,低垂着双目,一言不发。
枫雪色冷冷地一哂,道:“流玥兄的心愿然后已了,那么,可否践约了?”
关于流玥就是风间夜的事情,他未曾和任何人说起,因为他已经答应那件事情追到流玥为止—一虽然流玥只是一枚棋子。
其实,隐藏在流玥身后的之人,他已然猜到是谁,此人在朝野内外,口碑极佳,没想到却深怀不臣之心。流玥虽然拒不承认,但也知道事实真相瞒不过枫雪色,才坚持要所有的事情到他那里便做个了结。
本来除恶务尽,甚为不智。不过,正如流玥所说,俞、戚两位将军所到之处,倭贼灰飞烟灭。而那人年纪已老,综留得他的性命,也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唉!皇家的事情,比江湖中还有险恶千倍万倍,不是一个武林人能管的。
他思潮起伏,而那流玥站在朱灰灰身边,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却仍然没有回答他。
枫雪色觉察出他似乎有些不对,心中狐疑,问道:“灰灰,怎么回事?”他也很想知道她怎么会和流玥在一起,只是现在不是问这些话的时候。
朱灰灰刚要开口,眼角瞥见晨暮晚不知何时眼睛走到岩边,投过来关切的目光,忽然就生气了,漂了枫雪色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
枫雪色微微笑了一下,这孩子,不但越来越记仇,而且脾气还越来越大了。他真是无比怀念刚认识她时,那个只有自己一抬宝剑,便吓得举手投降的怕死鬼……
唉!都是他太放纵他宠爱她了!
枫雪色又耐心地问道:“灰灰,你怎么也到岛上了?”
朱灰灰将头扭到一边,看也不看他,假装没听见。
枫雪色苦笑:“好吧!闲话以后再说,你先去见过你的父母亲。”
朱灰灰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昂然走到一边,摆明了不高兴理她!
头顶之上,齐云五义大声招呼:“那个丫头,你上来!”他们对这个教他们入户抢劫的人大有好感。
朱灰灰对五人招了招手,看看大家所在的石台,距离大约十丈左右,人家都是飞上去的,她可没那本事,只得沿着旁边的一条陡径走了上去。
上到石台,首先便接触到先生和夫人慈爱亲切的目光,她迟疑的哦看,对他们笑了一笑,还是没有过去打招呼——先生、夫人和大侠一样,都喜欢晨暮晚,那就让他们喜欢好了,喜欢不稀罕!
还是老娘和流玥兄好,世界上便是别的女孩子比自己好一万倍,可是在他们两人心中,都只喜欢自己!
她也没去和西野炎等人说话,径直来到五个傻大个身边,帮流玥兄、花花和自己挤了三个位子,还没等她坐定,忽然听得众人一阵惊呼,她探头向下看去,却见刚才在台下打斗之人已然两败俱伤。
其实比较起来,敌人比较吃的亏比较大些——那个倭寇的胸前被短枪捅了个窟窿,正汩汩地往外冒血,眼见是没救了。而我方的英雄虽被斫下一条手臂,血已经把 全身都染红了,却还顽强地屹立不倒。
这时,双方立刻有人飞身下台,将两人抢救回来。
那汉子犹笑道:“一条手臂,换倭奴一条狗命,xx赚大了!”话音刚落,便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晚夫人和晨先生二话不说,立刻施救。
朱灰灰好生佩服这个男子,心想:如果是我,别说断一条手臂,便是断了一根头发,也要哭得死去活来!
她跟五个傻大个打听:“五位英雄,现在什么战况?”
巴氏兄弟七嘴八舌地道:“打了六场,互有胜负!”
“那么是谁胜得多一些?”
旁边已然回答:“就看第七场了,如果我方胜了,那便是赢了!如果输了,还要加比一场。”
正说着,从敌方阵营掠出一人,如星丸坠地,立在空地中间。
此人年纪不大,中等身材,相貌平凡,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如两粒烧着的炭火。朱灰灰与他对视了一下,竟然觉得自己眼中灼疼,忙不迭地移开目光。
在场的几乎都是武学行家,一眼便可探知对方深浅。敌方此人,虽然只是从台上掠落地面,但举手投足间沉稳肃杀,端的是名高手。
东边看台上,一时鸦雀无声,有人轻声道:“那人就是扶桑第一高手白鸟之然!”
枫雪色本来不放心,一直紧盯着朱流玥,见他安详自若,万事不萦于怀,实则木讷茫然,不禁心中纳罕。
此时,听得敌方第一高手出场,他移开目光,缓缓站起身来。
枫雪色年纪虽轻,但自出道以来,不论碰到多强的敌人,从来没有输过。更兼为人侠义仁慈,胸怀宽广,处事公正,近年来已隐隐成为武林之领袖。
所以安排他出场迎战白鸟之然,没有人异议。
枫雪色再望了朱灰灰一眼,见她正关切地看过来,与自己的目光一碰,却又立刻转开,假装很不在意的样子。
他轻轻地一笑,道:“我去了!”
朱灰灰“哼”了一声,眼睛望着别处,大声道:“做人不能太东郭先生!”唉!她总算记得那个滥好人老头的名字了!大侠是很厉害的,那个白鸟肯定打不过他,就怕大侠会手下留情。
枫雪色微笑道:“我知道了!”提剑便欲下场。
人群之中,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个人,是我的!”
朱灰灰脱口而出:“娘!”就知道老娘一定会来的!
她转头望去,在人群里,战出一个瘦瘦的灰袍老头儿,正慢慢地撕下脸上粘的皱皮和胡须,露出一张清丽无双的脸。
唉!怎么娘出现的时候,不是扮成老婆婆,便是扮成老头儿,就不能正常点吗?
在场之人有识得的,不能进惊呼一声:“鱼……鱼小妖!”
此言一出,立刻便有无数人挤到晚夫人身边纷纷道:“夫人,能不能送我一粒解毒灵丹,我先含着再说……”
鱼小妖不屑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然后落到枫雪色的身上,重复道:“这个人,是我的!”
枫雪色稍一犹豫,便道:“好!”
这一场很关键,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鱼小妖的功夫,但却知道,正是这个女子,在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杀了无数倭国高手,最后还毒毙了白鸟之然的父亲——当年都是第一高手白鸟夜落。而她自己,也被白鸟夜落害得十多年来半死不活。
枫雪色知道任性妄为的脾气,她说白鸟之然是她的,便谁争也没有用,否则反而会旁生枝节,不如这一场便让她去打好了。最坏的结果是她打输了,但因为之前我方还多胜了一场,所以仍然=有机会扳回!
基于以上考虑,枫雪色答应了鱼小妖。
朱灰灰奔过去:“娘!”
鱼小妖看看她,皱起了眉:“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还没吃‘解药’?”
“我……咳,我有机会就吃!”朱灰灰回头瞪了枫雪色一眼。
鱼小妖“嗯”了一声:“你知道就好!”目光在流玥身上停了一停,微露诧异之色,刚要开口,便听台上白鸟之然叫道:“尔等怕了不成?还不出来受死!”
鱼小妖冷笑一声:“这小子敢跟娘大小声,娘先去杀了他。灰灰,等娘回来再说!”
朱灰灰忧心忡忡地道:“娘,你小心啊!”唉!要是大侠,她就不用叮嘱!她压低声音又道:“娘,要是看差不多了,你就毒死那小子!”
鱼小妖笑靥如花:“知道!老娘还用你教!”伸手在灰灰脸上捏了一把,“我去了!”飞身下台。
她的心情实在很好!她都看到了,灰灰自打来以后,根本没有答理晨墨白和晚凝那贱人,可是一发现自己,立刻便奔了过来,嘘寒问暖的。嘿嘿,管灰灰是谁生的,自己养大的孩子,果然最向着自己!
朱灰灰趴在石台便,担心地向下看着。
那鱼小妖下台之后,似乎在与那白鸟之然说话,可由于隔得远,她的耳力又不行,所以听不见。
“流玥兄,你猜我娘在说什么?”
她已经习惯和流玥说话了,虽然他从来不会回答。
枫雪色走到她身边,道:“你娘在问他可是白鸟夜落的儿子,他说是。”
这种时候,朱灰灰顾不得跟他闹别扭:“然后又说了什么?”
“白鸟说要报杀父之仇!”
“切!谁报谁的仇还不一定呢!”娘还要宰了他,报他父亲当年打伤她的仇呢!只不知道娘打不打得过这小子……
枫雪色轻声道:“他们要动手了!”
朱灰灰急忙凝目看去忽然平地起了一阵旋风。那扶桑人的大袖被吹得鼓起,像两只灌满了风的大袋子。风很强劲,鱼小妖的头发笔直地向后飞去,地上的沙石也被卷了起来,空地上,光线渐渐暗了下去,有一团灰蒙蒙的烟尘成纺锤状,隐隐地只见两条影子倏忽来去,偶尔还会爆出几星光华异彩,但任凭她眼睛瞪得再大,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心里嘀咕:这又不是话本里的妖精出洞,还飞沙走石起来了!
初时枫雪色还为她解说几句,但渐渐地便没了声音。
朱灰灰侧头看去,发现他的眼神越来越凝重,顿时担心起来:笨蛋老娘还跟他蘑菇什么!快下毒啊!拿毒药扔他的眼睛!毒死他……
正急得恨不得喊出来,眼角忽然杏衫一飘,急忙回头一看,流玥兄果然已经不在身边——这还是他变傻以来,第一次离开她三尺以外呢!
还没等她回过头,枫雪色已然长身跳起,跃下石台。
与此同时,对方阵营也跳下数人。
见此情景,西野炎和方渐舞也立刻跃了下去。
朱灰灰一时不明是怎么回事,探头向下看去。
只见一条修长的黄色身影疾转,躲过枫雪色的剑,躲过扶桑人的钢刀、暗器、肉掌……
朱流玥突然下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对自己人不利,纷纷拼命拦截。他却根本不在乎,像鬼魅一般,切进了那团灰色的烟尘之中。
在场中谁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那烟团突然炸开,一股巨大的气流吹得空地中的人不得不用力稳住身体。
气流渐渐止歇,众人向曾经是灰团中心的地方看去。
只见空地上,三个人鼎足而立。
鱼小妖惊诧莫名,白鸟之然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两人同时看着那倏然进入战团地道第三人——那个俊雅秀致的黄衫公子。
他黑色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明澈,面上含着春水般温柔笑容,然而右手却鲜血淋漓,五指间捏着一块兀自突突跳动的学团!
鱼小妖静了一会儿,目光望向白鸟之然,很“好心”地问道:“白鸟之然,你有儿子么?”
白鸟之然低下头去,拿开按在胸前的手,看到那个空空的血洞,没有来得及回答鱼小妖的话,便饮恨倒了下去。
那黄衫公子朱唇微启,轻轻地吐了一口血。他却毫不理会,慢慢地向着东侧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一个扶桑人突然狂吼一声,亮闪闪的刀向流玥的后脑劈去。
枫雪色长剑疾挥,将钢刀隔开。
另几个扶桑人也回过神来,纷纷举起兵器。有人悲愤地骂道:“你们的,说话不算的,背后暗算人的!”
西野炎笑道:“我们的,跟你们学的!”一刀兜头劈去。
方渐舞则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开打。
朱流玥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侧头望向西边的石台,呆呆地站了片刻,身形忽然拔高,掠了上去。
之前事情早已引得看台上大乱,两方都有很多人跳入场中开战,可是还有一些仍然在看台上观察,准备某而后动。
流玥一点都没客气,对着西石台上剩余的扶桑武士大开杀戒。
朱灰灰趴在石台上,惊得目瞪口呆。那五个傻大个,一看打起来了,兴奋莫名,早就嗷呜喊叫扛着金刚杵奔下去开砸了。
空地之中打得最是激烈,双方绝大多数人,都在场中厮杀。她看得眼花缭乱,除了看到一团红色的火焰、一汪蓝色的海水和一片白色的轻雪之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大侠还是老样子,一剑刺出,必有人倒地。他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嘱咐,仍然只伤人,很少杀人。好在场中人多,被大侠刺伤的那些倭人倒在地上,若是逃得不快,没多久便会被其他人砍中,甚至践踏而死。
她再看向西石台上的朱流玥。
如果说台下空地之中大家是群殴,那么台上的流玥兄便是杀戮。他没有任何兵器,只凭一双手,出没在扶桑人之中,便像一匹被同伴驱逐,又被猎人围捕的孤狼,在羊群中肆意地屠杀着,清澈的眼神,涌着极端冷酷和滔天的恨意,出手残忍至极。
朱灰灰突然想起落梅庵的女尼,便是被这一双手以个个捏碎了喉骨的吧?
她打了个寒噤,流玥兄好狠……
晨先生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慈爱地道:“灰灰,别怕,爹和娘都在这里呢!”
别人去参加战斗,他和晚夫人医者仁心,不愿意伤人,因此和不会武功的女儿晨暮晚留下来照顾伤患,并且一直关注着他们另一个女儿——贪生怕死的朱灰灰!
朱灰灰勉强笑了一下:“先……先生……”
晚夫人看了看灰灰,温柔地笑了一下,目光又投向战场,面露不忍之色,喃喃道:“这样杀伐屠戮,除了多伤人命,又有什么意义?”
晨暮晚道:“娘,有些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晚夫人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仍觉心中难过……”
此时,朱灰灰正忙着想一个问题,并没有留神去听她们的对话。
她心中想的是:现在,如果自己抓住暮姑娘便咬,先生和夫人是会让她咬人救命呢,还是会像大侠一样偏心暮姑娘,不让她咬呢?
耳边突然响起“哼”的一声,朱灰灰头也不用抬,就知道是谁了:“娘,不去杀人,怎么回来了?”
鱼小妖道:“我才不爱掺和这种群殴呢,一点都不好玩!”让她用毒群杀还差不多!偏这里面又有很多自己人。虽是临时自己人吧。
朱灰灰将她带到角落,压低了声音道:“娘,我在想一件事情……”
鱼小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也压低了声音:“想去就去啊!她爹她娘,我替你拦着!”
这母女两个,做坏事的时候,总是心意相通。
朱灰灰小小声问:“你一个人,拦得住他们两个吗?”
鱼小妖皱起了眉头:“拦不住!”否则当年偷了他们的孩子,也不至于逃走。
朱灰灰想了一下,觉得不保险:“那我还是等下一个机会吧。”
这种事情,最好一次便成功,否则让人家有了提防,下次就不好下手了。
“对了,娘,你的伤怎么样了?”朱灰灰伸手摸了摸鱼小妖的额头。
鱼小妖一把将她的爪子拍回去:“我又没发热,乱摸什么!”又道,“那些伤,管它哩!你老娘我病了十多年了,不是也没死!”
“娘,要不、要不、要不……”朱灰灰迟疑了半天,终于下来狠心,“要不,你咬我几口吧!”她的肉能治娘的病啊!
鱼小妖呵呵一笑:“你老娘还用不着吃你才能保命!”
心中想到,其实,这孩子也用不着一心一意去吃那大小姐的才能解毒,只不过这件事不能告诉她而已,否则她必不肯一心一意去咬人。若是这样的话,又如何让那晨墨白和晚凝贱人伤心?自己又如何出气?
朱灰灰当然猜不透老娘的“阴险”心思,又想起一件事:“娘,你说我血里的毒很厉害,可是为什么流玥兄尝了我的血,却没有被毒死,只是毒傻了?”
“流玥兄?”鱼小妖问道,“那个黄衫少年么?”
“娘,你认识他的!他就是你曾经救过的孩子,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
鱼小妖的目光隔着远远的距离落在仍然在疯狂杀人的流玥身上,喃喃道道:“原来,他就是那个孩子……”
她的思绪似乎沉浸到很久以前的时光里,良久,才回过神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要毒死他?”
“也……也没什么大事啦!”虽然是自己的娘,可是朱灰灰也不想跟她说流玥就是风间夜的事情,“就是一不高兴,就……就毒了!幸亏没把他毒死,否则肯定会后悔的。”
鱼小妖笑了笑,也不追问,只道:“你没有毒死他,只不过是因为他小的时候也服用过娘制的很多种毒。只不过,他碰到娘的时候,已是小小少年,不能服食太多,不然,娘早已将他改造成天下无双的用毒奇才!”
“至于他为什么会变傻了么——”鱼小妖想了一会儿,道:“也许是因为你身体里的毒,碰到他身体里的毒,生成出一种雪蛊类的新物,忘带前尘旧事,只凭着血的吸引很本能行事。这一辈子,只有他不死,不不死,他便跟定你了,永远不会离开!”
流玥兄已经忘掉前尘旧事了么?那么,他不记得自己是小王爷朱流玥,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是风间夜了?这样……其实对他很好,反正以前的他也不快活!
她还是有点担心,问道:“娘,你说他已经忘了过去,可是刚才他为什么会去帮你杀了那个人?他好像认得你啊!”
鱼小妖皱起眉,勉强道:“也许,是……是他还残存着一点过去的印象吧!”这也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难道自己过去的研究,还有不准确的地方?
她懒得再想,伸了个懒腰:“我走了!”
朱灰灰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娘你去哪儿?回家么?”
“咱们哪有家啊!”鱼小妖笑得有点凄凉,“我和一样,四处溜达去!”
“带上我。花花和流玥匈奴,大家一起溜达啊!”
鱼小妖斜睨了她一眼,道:“我嫌你烦!”
朱灰灰感觉很伤自尊,将她的袖子一甩,回嘴道:“我其实也嫌你烦!”
鱼小妖“嘿嘿”一笑,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晨墨白和晚凝一眼。她跟他们纠缠了大半生,虽然仍是不服不忿,却也觉得腻了。以后的日子,让灰灰折腾他们去吧!
朱灰灰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叫道:“那我去哪儿找你?”
鱼小妖没有回头,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声音遥遥传来:“有事情的话,我会去找你的!”
“狠心的女人!”朱灰灰忍不住骂了一句。
身边黄衫一闪,朱流玥已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回头望去,那张冠玉般的俊脸杀气尽涟。唇边眼底,仍然是惯常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