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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单子后,我们从仓库里将一天要送出的电器搬运到一辆大货车上,吃好便饭后便开始送货,卡车在全市里东奔西走,一个区一个区的停靠,每停一个地方,我便背起一件庞大的电器送到买主家里,每件家电也不算太重,四五十公斤还是有的,要是有电梯还好,有些地方是那种老式的公房,要一口气背六七层楼,背到上面基本上要岔过气,有些地方还是石窟门弄堂,进去之后基本上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偏偏门牌号又混乱无比,我一时半会找不到地址,只得弯着腰背着大家电蹒跚地慢慢寻找,类似一只愚笨的蜗牛。
我每天要出两趟车,晚上九点多送完最后一件货后还需要赶到中心打卡、盘点,等赶回家时几近十二点。可不管多晚,家里的灯永远是亮着的,我只要走进小区,远远便可看到我家窗户透露出来的亮光,在黑暗中是那么温馨,因为那里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在静静等我回家。
最初的半个月是最痛苦难熬的,我每天累得虚脱,回到家后整个身体几乎要瓦解。见床便想睡,可可则总是要给我全身按摩后才睡,早上则六点不到就起床给我做早饭,然后把我的中饭放到保鲜盒里,这样中午我只要放到微波炉里转转就可以吃了。为了让我顿顿有肉吃又不要花太多钱(我们实在是没有钱了),可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买来最便宜的那种肥肉很多的夹心肉,剁成肉泥,加入足够多的淀粉后做成肉丸,每顿给我吃两颗,这样做一次可以吃一个多星期,而她自己则一颗都舍不得吃,每顿饭就榨菜蛋汤敷衍了事,还美名其曰减肥,可怜她近一米七的身高才85斤,再减就剩骨头了。我怎么劝她也没用,她的个性就是这样,一旦认准了什么就不会回头,固执的跟金刚石似的。有一天我们中心放半天假,我陪可可去菜场买菜,经过熟食店时可可瞄了眼里面的白崭鸡,眼里直放光,白崭鸡是可可的最爱,以前我们有钱时她曾经一个人吃掉过半只鸡,和黄鼠狼没什么分别,不过最近为了省钱,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一天送完货回中心的路上,我想来这件事,赶紧跳下车到附近的一家熟食店买白崭鸡,一问才知道要18块钱一斤,我身上所有零碎钞票加起来不过五块钱,其中有三块钱是回家的车票,可如果我想买两块钱鸡的话估计会被人家当成疯子赶走,我在外面转了半天最后鼓足勇气红着脸上前说买四块钱白崭鸡,卖鸡的小姑娘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手起刀落崭下一条鸡腿扔到电子秤上,四块三,然后刷刷又是两刀,将鸡腿崭成三小段后扔给我,冷冷说:“零头不要了。”
我要谢谢这位卖鸡的小姑娘,她是那么的大恩大德让我有一块钱坐辆非空调公交车从浦东坐回浦西,本来还要再倒一辆车才能到家的,可是我没钱了,于是我拎着鸡腿一路兴匆匆地走回了家,足足走了一个半小时,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了,可可自然没有睡,见我回来立即喜逐颜开地迎了上来,我把灯关掉,然后让可可闭上眼睛,接着把白崭鸡放到桌子上,我让可可睁开眼睛,就看到可可尖叫一声,高兴的像个孩子,紧紧抱住我,在我脸上响亮地吻了一下,用手不停告诉我“谢谢,我好开心”。我太累了,就让可可慢慢吃,自己先去睡觉。第二天中午我打开可可为我准备的饭盒时,就发现那块鸡腿正完美地呈现在饭盒里,整整三段一块都不少。于是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暗自发誓,一定要赚很多钱,给可可买很多很多的白崭鸡,给她吃一辈子的白崭鸡。
在中心干了半个月后,我开始慢慢适应,并不觉得有多累,反而觉得生活很充实,心态很积极。我无需担心太多,每天把那些电器及时、安全地送出去便是我全部的目标。
一天我的货单地址相对集中,送起来特别顺利,下午四点便完工,看来可以早点回去陪可可了,我正满心欢喜地盘算着做点什么让可可惊喜时,手机突然响了,老徐电话那头哭着对我说她女儿刚刚出车祸了,他要立即赶到医院,想麻烦我帮他把剩下的货送出去,否则这个月奖金就要泡汤了,我立即答应了下来,在黄浦区见到老徐时,他对我千谢万谢,然后瘸着个腿一跳一跳地飞快往医院奔去。
老徐剩下的货也不多了,我看了下地址,决定先把一只冰箱送到位于黄浦区中华路附近名叫“新家坡”的小区里的人家。这“新家坡”我知道,是上海有名的豪宅,因为正处市中心,房价贵得吓死人不偿命,里面的居民非富则贵。我要送货的这户人家看来确实有钱,买的冰箱是海尔最新款,价格八千六,足足有两米高,我背起来后整个人都被压在底下,像背座小山似的。我顺着地址将冰箱背到8楼C座,然后按通了门铃,气运丹田,对着里面高喊:“有人吗?送冰箱了。”
防盗门很快打开了,然后我就看到刘娜挺着个大肚子,穿着宽松的孕妇服站在门里。
刘娜显然没认识出我,或者说,她根本想不到面前这个衣着破旧、头发蓬乱、浑身臭汗的男人会是我,总之她连忙招呼我把冰箱搬进去,并叮嘱我小心再小心,别碰到家里的家俱。
我顺从地将冰箱外包装拆开,取出崭新的冰箱,按照刘娜要求放到指定位置,然后请她签收了验货单后转身欲走,刚走到大门就听到刘娜在我背后用疑惑的口吻问:“你是杨健吗?”
我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眼睛却酸了起来,我绝对不可以让刘娜看到我这幅落魄的模样,绝对不可以,我要立即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叫:“老婆,我回来啦。”然后我就看到陈重和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我赶紧低头,侧身站在门口,试图等他们进来后立即出去。陈重到没有注意我,对迎上来的刘娜问了句:“冰箱送过来了?”,然后就听到刘娜和她嘀咕了起来,我赶紧出门,按下楼电梯。就在电梯门打开时,我听到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重从背后一把抓住我头发,对我阴阳怪气地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这么忙着要走啊!”
我被陈重一伙人拉到了车库,我操他妈的“新家坡”,还他妈的豪宅呢,保安都吃屎去了,大白天的有人绑架都看不到。车库里光线幽暗,几个人一拥而上,我根本无力反抗,被击倒在地,任凭拳打脚踢,再次听到自己浑身开裂的声音。
或许是打累了,陈重一只脚踩在我脸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不是很吊吗?怎么做起搬运工了?你怎么不撒泡尿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啊?太贱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操,天生贱货。”
说完,陈重解开裤子,把尿撒到了我的头上、身上,尿液涌入了我的眼睛、鼻孔、嘴里。
“快,快照照,快看看你有多贱啊!”陈重哈哈大笑起来,“现在我有车有房有女人,你有什么?你他妈天生就是贱货,只配做搬运工,做一辈子搬运工……”
伴随着对我的辱骂,陈重用力在我头上跺着脚,而我只能低低咆哮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我象条狗一样趴在陈重脚下,任凭他百般羞辱,让自己的灵魂跌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恶魔世界。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处处和你为难?为什么你都这么可怜了我还不放过你是吧?很简单,因为我很好斗,我需要有一个人陪我玩,而你和我太像了,只有折磨你我才有快感,所以你不要抱怨我心狠手辣,怨只怨你命不好,遇到我算你倒霉――兄弟们,给我继续打。”
16
凌晨三点,我被那帮孙子扔到了一条不知名的马路上的垃圾堆边,和垃圾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两个小时候,在被一个扫马路的清洁工人成功发现后,我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急救。
福大命大,我再次活了过来。我的主治医生居然是上次抢救过我的黄医生。他还是那么胖,以及爱唠叨,见我醒来他一如既往地安慰我:“放心、你只是骨头断了几根,脑袋有点儿震荡,内脏出了点小血,也就半年生活不能自理,没啥大事。”
我没说话,我恨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被那畜生打死,好让警察把他逮起来,判个死刑为我报仇。
我闭上眼睛,泪水又流了出来。
“小伙子,你哭什么呀?这不活得好好的吗?快别哭了,和我唠叨会吧,这么多天没见你,怪想你的,对啦!我和我老婆离婚啦,现在和那个暗恋我的护士在一起同居了,你还和那个哑巴在一起吧,我刚才给她打过电话了,她应该马上就会来了,哎呀,我说你别哭啊,听我唠叨好不好?”
从头到尾,我一直紧闭双眼,一言不发。我懒得和他讲话,事实上,我懒得和所有人讲话。
黄医生到也坚持,我这边一声不吭,他那边说的叫欢快。吐液喷溅在我的脸上,以此证明他肺活量的强大。
很快,可可冲了进来。先是抱着我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见我没反应又拉着黄医生不停比划。黄医生向她简单交待了一下我的伤势后,可可最后趴到我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唉……真是的,本来一个人哭,现在两个人哭,又没死人,这么伤心干嘛?”黄医生边罗嗦边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好了,我去其他病房查房了。对了,你们得赶紧把医药费补上,否则医院要把你赶出去的。”黄医生指着我,看他那样子,好像医院要赶我出去的不是医院而是他,可可吓得赶紧拼命点头,黄医生这才一晃一晃地摇了出去。
手术费加医药费一共八千块,住院费另算。医院果然比黄医生还要狠,一个瘦如竹竿的女人告诉我,如果三天内凑不全钱,就请我滚蛋。人是死是活,与医院无关。
说实话,当时我真挺绝望的。要知道,家里所有钱加起来800块都没有,现在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钱,就算让我抢银行也要等我身体恢复了吧。那天夜里,可可抱着我不停哭,我被她哭烦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候她居然还在哭,后来我又睡着了,再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可可不见了。
我没有问可可去哪里,没有人会告诉我,再说,此时此刻她去哪里都可以,都比留在我身边强。
走吧,让一切都从我生命中消失,我本是无根的浮萍。所有对我的恩赐都将烟消云散,天煞孤星的终极命运注定是孤独。沉沦与毁灭是无法颠破的诺言。与其让俩个人痛哭,不如一个绝望。
脆弱时刻,任何风吹草动,都是永别。
然而,可可很快回来了。而且带够了所有医药费。我没有问她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我知道我问了她也不会说,我更知道,在这么短时间内,凑齐这么多钱,她一定付出了我无法想像的代价。
可可给我买了很多昂贵的营养品,一口一口喂我吃下去。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分分秒秒陪在我身边。天天如此。五点后她会消失,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会再次出现。亦天天如此。
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人却一天比一天憔悴。
她没有告诉我夜里她去哪里了,我也没有问,因为我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
我们之间绝少交流,我的抑郁史无前例的强烈。可可也不勉强我说话,她只要我能够吃饭就心满意足,她只要我眼睛能够睁开就心满意足,她知道我能听到她咿咿呀呀就心满意足,她只要触摸到我的鼻息就心满意足,她头发蓬莱,衣衫不整,她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守候在我身边,给我喂食,为我歌唱。
我身体移动不方便,拉屎拉尿是问题,可可端盆倒水,背我去厕所,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毫无怨言。
我长期缺乏运动,身体浮躁,关节僵硬,可可便给我按摩推拿,几小时做下来,脸色惨白,眼神迷离。毫无怨言。
我脾气越来越暴躁,稍有不适,对她又打又骂,她毫无怨言。
……
黄医生说我上几辈的祖先做牛做马修来的福分才修来我这辈子遇到可可,被可可这样照顾,死人都能变活。
我觉得,黄医生总算说了句人话。
我不是死人,自然恢复得更快。一个月后,我已经能够下床走动。
窗外的桂花开得好浓,我渴望有一天能够摘下一朵,为可可戴上。
然后在她耳边轻语:可可,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这一天或许很快就会来到。到时候,我会给可可穿上世界上最美丽的婚纱,和她步入神圣的教堂,对着伸许诺,一辈子将她照顾,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一天下午,可可或许是太累了,在给我按摩时突然头一歪,居然趴在我腿上径直睡了过去。我动也不敢动,就怕把她惊醒。慢慢地,我的腿开始麻木,生生的疼,但是我的心却感到很幸福,或许此时我能为她做的只是这么多。可可睡得很香很甜,发出轻微的酣声。突然她身体动了动,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入眠。而从她上衣口袋里滑下一张名片。掉在床上,掉在我的手边,我拿起来,上面写着“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是上海很有名气的夜总会,里面的小姐数量之多,素质之高,种类之全皆为上海之最。我曾经陪客户在里面玩乐过,里面纸醉灯迷,一掷千金不稀奇。
看着这张名片,我的心慢慢变凉,更凉,再凉,凉到全身发抖,我仿佛看到了什么。
可可终于醒来,她对我微笑,在我脸上轻吻,给我喂食,我机械地附和,五点即将来临,她收拾妥当,和我告别,一如既往。
那个夜,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床上失眠,而是悄悄离开医院,来到了“天上人间”。我突然想知道,可可每天晚上到底在干吗?这个念头犹如潘多拉,出现了就无法再抑制。无数的恶魔在对我狞笑,我闭着眼睛等待魔鬼的召唤。
“天上人间”离医院有点距离,我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正是歌舞升平的好时候,这个城市到处霓红闪烁,你不知道她究竟是和祥还是妖艳。两者只是一念之差,就看你用哪只眼睛去看。
“天上人间”有一个很大的舞台,舞台四周是十数个包房,无数人在里面喝酒、逗乐、霪乿、尔虞我诈,刺耳的音乐犹如硬物将你的耳膜生生击打,迷幻的灯光犹如一丝不挂的异性挑逗你的欲望器官。舞台上几个金发碧眼的女郎不时高挑着大腿供你尽情张望,一个似男似女的DJ正满台游走嘶叫得正疯狂。他说接下来的节目更精彩,一个孕妇将给你们跳刚管,你要是高兴还可以和她一起跳,选择什么姿势任你挑,精彩不精彩我们走着瞧,现在问你们到底要不要。
舞台下疯狂的男女集体吼叫:要,我们要……。
DJ变得更疯狂,它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狞笑:首先钢管伺候。
话音刚落,从舞台上方落下一根小臂粗的钢管,直挺挺地竖立在舞台正中。DJ爬到钢管前,伸出长舌头在上面添了两下,继续狞笑:“下面有请孕妇出场。好戏上演咯!”
于是,我就看到浓妆艳抹的可可挺着大肚子穿着超短裙走到了钢管前,她先是向在场所有男人露出一个标准银荡的笑容,然后一只腿勾住钢管,身体围着钢管摇荡,接着双腿夹着逛管,身体不停起着波浪,台下的人变得更疯狂。一个个野兽般嘶叫:上去,上去,大肚子快点爬上去。可可艰难地用双腿夹着钢管,臃肿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移动,爬了半天才爬到了逛管中间。在空中她还要保持银荡的微笑,只有这样才能让台下的人高潮,只是台下的人丝毫没有将她怜悯,他们欲望变得更加高涨,又集体嘶叫:下来,倒着滑下来。于是,可可在空中艰难地翻转身体,头朝下慢慢滑下,或许是她的体力太匮乏,或许是她太在乎肚子里的胎儿,她不敢将腹部触及钢管,于是整个人失去了重心,重重摔了下来,瘫到在地上。台下的高潮更加强烈,一个最起码200斤的猪人摇摆着爬上台,他伸出肉肉的肥手将可可从地上生生拉起,然后用盆腔顶着可可的屁股开始摇晃,一边摇晃一边作呻吟状,可可很快被她压到钢管上,手紧紧抓住钢管用力推着,以防肚子的生命被他压坏,可是猪人的力量实在强大,可可较小的身体根本不堪一击,她的肚子离钢管越来越近,最后可可只得用头死死顶住钢管,脸几乎被压得变形,长发凌乱空中票,即便如此,她依然要微笑,用这样的姿态供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背后尽情蹂躏。
我的泪水很快模糊了双眼,我明白了可可遭受的所有苦难。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懦弱刹那间烟消云散,我大声吼叫起来:可可,不要啊!
然而音乐声太大,然而台下人的狞笑声太大,我脆弱的喊叫根本无法制止悲剧的继续上演。我不顾一切地冲上舞台,狠狠将胖子拖开。我抱着可可痛哭了起来,可可先是惊讶,继而委屈,同样泪如雨下。我拉着可可的手:可可,我们不跳了。我们回家。可可摇着头,突然面露惶恐之色,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看到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后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朝我撞了过来,然后我人就飞了起来。
我摔到了舞台下,头疼欲裂,浑身散架,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所有人都狞笑着看着我,我用力晃了晃脑袋,就看到两个彪形大汉将我拎了起来,拖离现场,最后也不知道被他们拖到了什么地方,反正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半老徐娘。可可很快赶了过来,哭着向那个女人求情。女人看着我,慢慢说:你是可可的男朋友吧!是不是很舍不得可可在这里跳舞?说实话,我也很舍不得。但是没有办法,一个月前她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