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浪子-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

他左手向后一挥,扣住的短矛以可怕的速度,向说大话的女人飞射。

“哎呀!”女人急闪,同时挥剑拍击短矛,但一剑落空。

短矛擦左肋而过,不但几乎伤了左臂,甚至以一发之差擦肋而过,幸而未伤肌肤,但胁衣已被擦破了一条小洞,危险已极。

这可把女人吓得花容变色,惊跳起来。

这瞬间,他抓起了受制的青衣大汉,信手便抛,同时先一刹那制了对方的七坎大穴,将人飞抛而起。

大汉手舞足蹈,以雷霆万钧之威,向另一名女人砸去,大汉想叫也来不及,而且也叫不出声音。

“砰!”一声,人被掷落出三丈外,把第二名女人吓得侧闪两丈,方脱出危境。

瞬息间,身后的危机瓦解,两个女人算是失败了。

“我陪你们玩玩。”他轻松地说,缓缓拔剑:“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惊世的绝学,胆敢一而再向在下兴师问罪?姑娘们,双剑联手,上!”

两个女人不是白痴,这刹那间的变化,足以说明双方的武功修为、胆气、经验……皆相差了一大截。

尤其舒云那谈笑自若的镇静神情,足以让那些自以为气吞河岳,目空一世的人惊然而惊,气为之沮。

“先退!”胁衣被矛擦裂的女人,毛骨惊然向同伴低声说,一面急步靠近,举剑的手,出现颤抖之象。

显然已经心惊胆怯,被刚才那一记飞矛闪击,吓得心胆俱寒,勇气已消散无踪,斗志已化为乌有了。

两人并肩紧张地后退,却不像是心惊胆落的人。

“退得了吗?哈哈……”舒云狂笑。

他毫无顾忌地,倒垂着剑快速地冲上。

两人的惊然害怕,外表突然变得阴森冷狠,一声娇叱,左右一分,左手齐扬,满天飞芒呼啸有声。

由于两面分开,因此飞针成了交叉袭击的广散布面针网,所以击中的机会,增加了好几倍。

在交叉针网中心的舒云,必定凶多吉少。

第一次针雨,按理决无失手的可能,舒云那上当急冲的毫无防范的神情,已注定了死在针雨下的命运。

急冲的身影,突然在针网罩来的前一刹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突然上升,针网从他脚下呼啸而过,毫发未伤。

整个人升时蜷缩成团,面积已减少至最小限,像一只在半空中滚转的肉球,已没有人的形状。

剑不会缩,所以放眼仔细察看,赫然像是一把剑贯在一只滚转的、悬空的肉球中,在空中旋转。

下面另一根转动的物体,是空的剑鞘。

第二次针雨洒出,满天花雨洒银针。

肉球陡然坠落,在针雨到达的前一刹那落地。

两女大惊失色,第三次针雨出手。

可是,慢了一刹那,坠地的肉球眨眼即贴地滚到,外雨洒出,肉球已到了脚前,第三次针雨也因而落空。

“哎………”右面第一个女人惊叫着仰面便倒。

原来她的双腿被舒云架起、掀翻。

第二个女人知道完了,火速转身飞遁,一跃三丈,轻功已经到了练武人体能的极限境界了。

不借势不助跑,而能一跃三丈,足以名列轻功高手中的高手之林。

可是,反应仍然慢了一刹那,人向下纵落,单足正待点地用劲再升起,身后的雷霆打击已经及体。

背心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身形不但无法再起,反而向下挫,砰一声大震,像一堆死肉往下掉。

剑丢了,人也昏过去了。

他先制了两女的软穴,再把人弄醒,一手一个拖至亭前,往亭脚下一丢。

三男两女,并排躺在地上,每个人眼中,皆有痛苦,惊恐、绝望等等表情。

“你们的针玩得相当熟练。”他站在两女身旁,用嘲弄性的口吻说:“女人的针不用在女红上,而用来杀人,是最可恶最不可原谅的事。这比强盗用刀杀人不同,因为强盗本来就是靠刀挣口食的。”

“你……你要把……把我们……”最先与他打交道的女人惊恐地问。

“我要把你们交给旱天雷。”他说。

“天杀的!你不能这样做。”女人尖叫。

“能的。”他嘿嘿笑:“你们这样计算我,我有权用任何方法来回报你们。”

“你……”

“你两个贼婆娘,打扮起来,一定是怪标致的,年纪也不大,隆胸细腰,身材依然十分动人。

也许,旱天雷会网开一面,不把你们当响马细作一般,杀头示众,把你们发交官媒发卖,呵呵!

你们最好赶快向上苍祷告,希望能卖给好人家做奴做婢,甚至做妾充下陈,可不要被那些天杀的教访鸨婆抢先一步,把你们卖去做摇钱树。”

“我宁可死……”女人尖叫。

“那你可以嚼舌呀!”他怪腔怪调:“那是很容易的,女人自杀,大多数是上吊、投河、吞金、嚼舌等等。嚼舌不太痛的,血流尽就可以断气了,你是行家,应该知道舌底的两条血脉断了就容易自行毙命。一定会死的,如果没有人抢救的话。”

“放了我们……”女人崩溃了,开始哀求:“我们奉上命所差,身不由己。要杀,就给我们一次痛快,不怨你,请不要把我们交给旱天雷。”

“我对杀人的兴趣不大。”他笑笑,坐在亭栏上神态悠闲:“我在天下各地走动了五载,看过无数人间惨事,觉得人之所以不惜丧心病狂的坏事做尽,说穿了只为了一件事:活命。为名为利其实也是为了活,只不过希望活得比别人好,活得比别人强,如此而且。因此,我觉得人希望活,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

“我们……”

“你们虽然也为了活,但你们也必须知道,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并不是为了活而不惜杀掉其他的人。这也能算是正当的理由,你要想杀人,就必须也要冒被人所杀的风险,老天爷是公平的。”

“那你就杀掉我们好了。”

“我不是说过吗?姑娘,我对杀人没有多少兴趣,尤其不愿意杀已失去抵抗力的人。”

“你……”

“交给旱天雷,让国法来决定你们的命运好了!”他用坚定的口吻说,不容对方有所误解。

“不要!请……请不要……”

“要的,姑娘,上法场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他说得轻松之至:“听说,德平县那位刽子手姓朱。他家三代都是刽子手,家传绝活眼明手快,杀头的手艺干净俐落,手肘一压一拖,人头便会落地,比屠夫剔骨分肉还要熟练。

他朱家那把刽刀,也是了不起的通灵神物,要杀人的头一天晚上,半夜里会自行出鞘啸鸣。

平常的人犯,见了那把刽刀,煞气一冲,命都去了半条,灵得很。刀不会杀人,是人杀人,人操刀杀人。

但是,那把刽刀真的会自己杀人,真是邪得令人毛骨惊然,不可思议,有些死囚见了那把刀就崩溃了。”

人的话一多,便会露出马脚。

“宋爷,你说了一大难吓死人的话。”女人的心中一定,就开口说话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真的?”

“你并不想把我们交给官府杀头。”

“呵呵!姑娘,你真聪明。”

“你说吧!来爷,什么条件?”

“哦!这个……这个嘛……”

“我会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做你的奴婢。”

“呵呵!江湖人双肩担一口,何等自在?要奴婢来做什么?缠手缠脚的,来自找麻烦吗?”

“那你的意思……”

“好吗!反正你很聪明,我又何必装糊涂?”

“条件是……”

“把你们陷害惊鸿一剑的经过内情告诉我。”

“老天啊!我们都是执行的人,怎么能够知道决策上司的锦囊妙计呢?”女人绝望地叫。

“这……”

“求求你,别再为难我。”

“飞龙秘队的领头人是谁?”

“我发誓,没有人会知道。”

“火凤密谍又是谁领导?”

“我们是飞龙秘队的人,根本不知道火凤密谍的底细。”女人痛苦地说:“宋爷,你所问的问题,都不是我们所能答复得了的,你在逼我说谎……”

“说谎的人,在下决不饶恕他的,我会逐一盘问,我会求证每一句话……”

“宋爷,杀掉我吧!”女人发狂般哀求。

“好吧,问小事情。火风密谍平时喜穿红衣裙?”

“出动执行命令才穿红。”

“昨天出现在城北马家庄,有几位穿红的美丽母大虫。其中一位十七八岁,凌空搏击术十分了得,手中有一把见光难见影的神物宝剑,那是谁?”

“见光难见影……你是说承影剑?”

“鬼的承影剑。”他大笑:“承影剑是传说神话中的殷帝三宝之一,早就上天入地了,哪会仍在人间让你们这些人用来杀鸡屠狗?”

“那把剑的剑身近把处,的确是刻了承影剑三个古篆字,你必须相信。”女人郑重地说。

“好吧!我相信好了。”

“那就怪了,承影剑不在女人手中。”

“那把剑的确在一位红衣裙小姑娘手中。”

“在本队的军师谋士天罡大法师手中。他是一位年届古稀,相貌奇丑的老道,再高明的化装易容术,也不可能把他化装成十七八岁的美丽小姑娘。”

舒云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好在多少知道飞龙秘队的一些底细了。

“喝!你这女人倒是怪可爱怪风趣的。”他举步出亭:“答应我,远走高飞,洗净手上的血腥,做一个活得心安理得的人,怎样?”

“这……”

“我不能勉强你们答应,勉强不来的。”他替三男两女解穴道:“但你们必须记住,我宋舒云一双眼睛锐利得很,记性很好,过目不忘。下次你们再碰上我,不用我多说,结果你们心里面明白,可一不可再,明白吗?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三个男的有一个肋骨断了三根,需要有人背着走。

五个男女略为活动一下手脚,然后向他抱拳一礼,一言不发狼狈而遁,向南面迅速的走了。

亭附近冷清清,他坐在亭中等。

他记得,对方应该还有几个人。

片刻,他突然一蹦而起,虎目炯炯,冷然注视亭西不远处的高粱丛。

“不要躲躲藏藏,偷袭不会成功的,出来吧?”他沉声说。

高粱簌簌而动,绿影出现。

“咦!怎会是你?”他松一口气。

正是替他解危的绿衣小姑娘。

“不准是我吗?”小姑娘嫣然微笑,向凉亭走来,步履轻盈,灵秀的钻石明眸中,有慧黠俏皮的神情。

“你像个老鼠,躲得很隐密。”他也笑了,话说得也风趣:“天下间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美丽的老鼠,猫一定会成为人见人厌的怪物啦!抱歉,小妹妹,还没专城向你道谢援手之德呢,这里补谢,尚未为晚。”

他抱拳行礼,笑容是真诚的。

“你到底是在骂人呢,抑或是棒人?”小姑娘脸一红,白了他一眼。

“休怪休怪。”他向亭中伸手虚引:“亭里坐。情势凶险,说几句轻松的话以消除紧张的情绪,只要不存心损人,无伤大雅,对不对?在下姓宋,宋舒云,半个江湖闯荡者。小妹妹休怪唐突,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教贵姓芳名?”

“你对姑娘们说话,都是这样随随便便的?”小姑娘盯着他笑问。

“喝!刚才你不是见到了吗?我对那两位姑娘,可是凶霸霸的,没错吧?”

“宋爷,你能宽宏大量慨然释放他们,委实令人肃然起敬,这是绝大多数江湖闯道者难以办到的事。”小姑娘摇头轻轻一叹:“江湖人恩怨分明,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宽恕敌人就是虐待自己,你的襟怀与众不同,我尊敬你。”

……………………………………………………

第 八 章 流光遁影 

“好说好说。其实,我也是多管闲事,所以遭受他们无情的报复,他们只知奉命行事,杀掉他们确也于心不忍,虽然他们该杀。”

“我姓乔,小名叫绿绿,所以我喜欢穿绿。”小姑娘在他身旁坐下:“从德州来,本来打算到德平城找家父的一位朋友。没想到城里戒严,只好退到郊外暂住,无意中发现这些人,一时好奇,便躲在附近看个究竟。哦!宋爷所问的惊鸿一剑,是不是江湖名号响亮的秋茂彦秋大侠?他到底是怎样了?”

“不知道,我正在追查这件事。”他说:“反正与飞龙秘队有关。秋大侠总算是侠义道颇具声望的名宿,如果飞龙秘队打起他的旗号,来号召天下群雄,其后果是相当严重且可怕的。目下天下滔滔,中原涂炭,一些不甘寂寞以及野心勃勃的人,正在待机而动,有人登高一呼,星星之火便会燎原,将有许多许多人被波及,不知将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人头落地血流漂橹。”

“我听说过飞龙秘队的事。”乔绿绿柳眉深锁:“的确有不少不甘寂寞的人跟着他们走,在天下各地广罗羽翼,撒网布线。响马不来,他们潜伏不动,风声一紧,这些人便纠合地方暴民作内应。有许多城池,就是这样被响马快速攻破的。”

“响马所打的旗号,是相当具有诱惑力与吸引力的。”他摇头苦笑道:“‘龙飞九五,重开混饨之天。’至于除奸贼清君侧,那是叫给糊涂蛋们听的。天下非朱家一人的天下,谁又不想一展雄风,龙飞九五?”

“你怎不想飞?”乔绿绿笑问。

“我生活得很好,不怨天不尤人,日子过得还不坏,而且我也没有雄心壮志,飞什么?弄不好掉下来会摔死。不飞也罢,何况我不是龙种,再怎么飞也变不了龙。哈!看样子,不会再有人来送死了。”

“那些人带了尸体早就走啦!”

“难怪。”他站起整衣:“我该走了。乔姑娘,你不打算走吗?少陪啦!”

“我暂住在那面的一座无人农庄里。”乔绿绿向西北角一指:“你呢?”

“我本来是往南走的,要不是被这些家伙一阻,我已经远出百里外了。”

“往济南?”

“是的。”

“过几天,我也会往济南走走,游一游大明湖千佛山。请问你在济南有多少日子逗留?”

“谁知道呢?再见,姑娘。”他抱拳告别。

洒脱地一笑,直往南走去了。

乔绿绿坐在亭内,怔怔目送他的背影去远,清晰的明眸中,涌现出奇异的光芒和神彩。

“你们都看清他了?”她像在自言自语。

可是,她并非自言自语。二十余步外的高粱地中,踱出一名壮汉和一位半老徐娘,缓缓并肩往凉亭接近。

“小姐有何打算?”半老徐娘问。

“留意他的行综。”她微笑着说:“姨,好吗?”

“小姐,何必花工夫管那些江湖浪人的事?”半老徐娘不以为然。

“他不是江湖浪人。”

“可是小姐……”

“你看他的气概风标,岂会是江湖浪人?”

“小姐不要乱下评语……”

“我不会乱下评语。青姨,不要和我争辩。”

“好的,小姐。”青姨讪讪地应诺。

“如非绝对必需,你们不要出面。”

“好的。”青姨摇头:“你要使性子了。”

“召回所有的人,不必再管其他的闲事。今晚就动身南下,我要到前面去等。”她甜甜地笑:“我会有分寸的。”

“好的,我这就发出信号。”青姨对这位小姐的态度,在恭顺中还流露出慈爱神情:“你最好不要惹大麻烦。”

“青姨,还请留意打听有关惊鸿一剑的事。”乔绿绿温和地分配工作:“知道得越详尽越好有所准备。”

“好的。根据我们所获得的资料,这位姓宋的小后生,似乎并不真正了解惊鸿一剑的为人,所下的评语与事实颇有出入。”

“青姨说得不错。”

“小姐,这就回去吧?”

“也好,走!”

但宋舒云并不知道乔绿绿还有同伴,也认定乔绿绿不是他的敌人。

但为了乾坤手的安全,他仍然远走两三里外,方离开大道,闪入路旁的青纱帐里,再悄然绕回十里庄,与乾坤手会合。

时光已不早,不能再赶路。

乾坤手的伤需要好好调养,两人暂时在十里庄内藏身。

他却没料到,对方并未放松地,沿着大道的两侧,相距两三里便潜伏着一个监视的暗桩。

那位用袖箭算计他的三角脸大汉,无巧不巧地正好潜伏在他离开大道的地段内,相距不足三十步。

正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真糟!

十里庄是奚大户的独家产业,十余栋房屋有一半是独立的小院,另一半是正宅,'奇…书…网'都是重门叠户的古老坚固四合院。

人往里面一躲,想要搜寻可真不容易,如果人手不够的话,真有如在大海里捞针般困难。

两人在一座偏厢的小室安顿,这里不至于引人注意。

舒云经验丰富,知道在这种老宅中,何处可以找得到粮食,何处可能建有地窖,地客中一定可以找得到一些搬不尽的蔬菜干果一类食物。

天终于黑了,两人用过晚膳,室中点起一盏油灯,闭上所有的门窗,室中难免热气难消。

整座庄只有他们两个人,古老的宅院人走空了,狐鼠少不了大肆活动,因此到处都可以听得到怪异的声响,胆小的人不疑神疑鬼才是怪事。

两人都不是信鬼神信得很虔诚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得到各处巡视一番。”舒云将剑插入腰带说。

“偌大的农庄,如何巡视?”乾坤手不同意:“你不放心什么?”

“不放心那些密谍。”舒云说:“这些家伙是不会死心的。”

“大热天,任何地方都可以过一宵。他们就算不死心,也不会派人来到处都可以藏身的农庄浪费工夫。”

“不见得,他们已经知道你已经受了伤,养伤最理想的地方,决不会是野地,所以不会到野地里去搜寻。

“好吧,小心些。”乾坤手意动。

“我要熄灯。齐叔,听到任何动静,切记不可移动或现身。”

“好的,你走吧!”

艺高人胆大,碰钉子倒媚的机会也大。

舒云却不是胆大的人,对情势不明的难测环境,保持高度的戒心,临危反而镇定,这是他的长处。

他利用暮色巡视了一番,天完全黑了,就不再在各处走动;夜间走动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

他作了一些巧妙的安排:倒木、绊线、落板……

都是一些可以就地取材,不需花费多少工夫,简单而又有效的报警小设备,然后返回密室,在壁角安然入梦。

在危险中,养精蓄锐,充足的休息与睡眠,是最有效的保命金科玉律,沉不住气焦虑不安,哪有精力去应付危难?

惊怕恐惧,是失败者的致命伤。

四更过后不久,一声刺耳的惨号,打破了荒村的沉寂,引起一阵野犬的长嗥。

“有人来了。”在一旁沉睡的乾坤手惊起低呼。

“是探路的。”他说,转过身安睡如故:“睡吧!齐叔,早着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