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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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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客早有提防,剑尖一抖。

“铮!”钉在剑尖前炸成四五段,飞散了。

人剑齐进,剑气压体。

吴市吹萧客魂飞魄散,挥萧封架。

“啪!”策应剑碎裂散飞。

剑光倏吐倏吞,离体疾退三尺。

“嗯……”吴市吹萧客左手掩住了右肩井,鲜血从指缝中泉涌而出,背抵在墙上,身躯摇摇欲倒。

“我……招……”吴市吹萧客骇极狂呼,快崩溃了。

“我在听。”复仇客语气阴冷已极。

“来……来泰山侦……侦查梅谷花……花家的动……动静。”

“梅谷花家?”

“是……是的”

“传说中的大龙卷花云龙的泰山梅宫。”

“是……是的”

“为何要找梅宫花家?”

“咱们的大…大总领,要……要拜望花……花老魔。”

“你们找到梅宫了?”

“不……不曾发现。正……正在遍搜山区。”

“你们这些笨驴,连梅宜在何处都不知道,居然梦想拜会大龙卷,简直荒谬绝伦。你们找大龙卷与在下无关,Qī。shū。ωǎng。在下只对为自己复仇有兴趣,你死吧……”

“且慢!”身后突然传来俏甜的悦耳娇呼声。

香风人鼻,声到人到。

复仇客扭头一看,脸色一变,接着哼了一声!

是那位紫衣女郎,和两名俏丽的侍女。

“不要欺人太甚,姑娘。”他沉声说,剑尖徐转,指向两丈外的紫衣女郎。

“请别生气。”紫衣女郎嫣然微笑,笑容十分动人:“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

“那……你跟踪在下……”

“这里的几个人早已在本姑娘的眼线监视下,并非有意跟踪壮士而来的。”

“哦!姑娘是……在下能请教姑娘贵姓芳名吗?”他收了剑,神色一懈:“敝姓刘,名淮,草字长河。”

“小女姓龙。”紫衣女郎仅通姓:“这位化子,与昨天那位化子是一路的。”

“其实不是一路的,同道而已。这个化子绰号叫吴市吹萧客,本来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所谓侠丐……”

“刘壮士可否将这人交给我?”

“这……龙姑娘要他……”

“有些事要问他。”

“好的,龙姑娘,人是你的了……”

吴市吹萧客知道大事不妙,突然撒腿狂奔。

屋角闪出那位昨天与复仇客交手,叫腾蛟的大汉,劈面拦住了。

一声怒叫,吴市吹萧客拼命夺路,先下手为强,飞跃而起,双脚凌空飞踢大汉的上盘,攻势十分强劲猛烈!大汉如果闪避,便可跃过逃走了。

腾蛟比吴市吹萧客高明,身形下挫,扭身就是一掌,劈在吴市吹萧客的右胫上,有骨折声传出!

这一掌劲道十分可怕,力道足以裂石开碑。

吴市吹萧客也不弱,千紧万紧,性命要紧,左脚一沾地,不再使用右脚,身形再次向前跃出两丈。

腾蛟跟踪追击,也飞跃而起,速度快了一倍,噗一声一脚踹在吴市吹萧客的背心上。

“砰!”一声大震,吴市吹萧客重重地摔倒,仆地再向前急滑,被跃落的腾蛟加上一脚踏中背心,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立即被腾蛟一掌拍昏了。

“贵随从身手矫捷绝伦。”复仇客向龙姑娘微笑称赞:“姑娘的身手,想必更为高明,更为出色。昨天幸而不曾得罪姑娘,不然必定出乖露丑。”

谁又不喜欢别人称赞?

龙姑娘也不例外,对复仇客大起好感,美丽的面庞绽起欣然的笑容,明眸中涌起动人的光彩。

“刘壮士客气。”尤姑娘嫣然微笑:“腾蚊是所有随从中身手比较拙劣的一个,悟力不够,还不能派出江湖历练呢!”

“哦!姑娘把江湖看成高手满坑满谷的圣地吗?”复仇客微笑着夸张地说:“以我来说,凭我的身手,已经可以在江湖称雄道霸了,而我与贵长随激斗百十招便现不支。这表示姑娘的一个拙劣随从,已可在江湖称雄道霸绰绰有余,如果派高明的出去,岂不可以雄霸天下了?

龙姑娘,何不到江湖一展长才,为武林大放异彩?在下以至诚邀请姑娘邀游天下,武林霸业指日可成。”

“刘壮士真会说话。”龙姑娘噗嗤一笑:“可惜我对武林霸业毫无兴趣。”

“龙姑娘,话不是这么说。”复仇客说得一本正经:“人往高走,水往低流,路是人走出来的,你没有理由委屈自己默默无闻过一生。身怀绝技,就应该让天下武林同道知道姑娘成就,让他们尊敬你,让他们知道巾帼不让须眉,也为龙家武学发扬光大。姑娘如果有意光临江湖,在下将是第一个拥护姑娘、欢迎姑娘的人。事已办妥。不宜久留,告辞了。”

“刘壮士下山?”

“不,在下落脚在天街,还有一段时日逗留,这就上山返店。”

“客店距此不远,碧泉峡上游。刘壮土如果没有旁的事待办,何不请移至客居小坐?这老丐问完口供之后,刘壮士也可将他带走处治,尊意若何?”

“呵呵!求之不得,不敢请耳,多谢姑娘盛邀。”‘复仇客欣然接受邀请。

“刘壮土客气了。腾蛟,把人带走。”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自然一拍即合。

谋而后动,乾坤手是个老谋深算的人,思路要比舒云缜密,镇定的功夫在处事方面也较舒云有条理。

舒云则富于急智,应变的能力要高人一等。

两人相辅相成,合作得很好。

他们花了一整天工夫,技巧地打听一些别人忽略的小征候,甚至不曾登山,避免打草惊蛇,让监视他们的人摸不清他们的意向。

当天返回东岳老店歇息,甚至不曾出店活动,也不打听被复仇客带走的拐仙结果如何。

拐仙最后的口供,说吴市吹萧客已不在鬼儿谷,所以他俩并不打算跑冤枉路,似乎已经把吴市吹萧客忘掉了。

其实,吴市吹萧客只是飞龙秘队一个打先锋的小人物,委实犯不着在一个小人物身上浪费工夫。

这天午膳毕,两人各自回房歇息。这时,也就是复仇客在鬼儿谷逼吴市吹萧客的同一时候。

处身于情势复杂、密云不雨,随时告可能在变化的环境中,有经验的人很注重养精蓄锐,抓住机会争取充足的睡眠、适当的饮食、找些有趣的事来松弛紧张情绪……

总之,必须设法排除过分忧虑、紧张、疑神疑鬼等等情绪,以保持充沛的体力和清明的灵智。

客院冷清清,今天落店的人似乎比昨天更少,偶或可以看到一两个无精打采的店伙走动,幽静得像是深山中的禅房,真是最清净休息的好地方。

舒去在房中整理自己的臂套。

这是练武人保护手臂的皮制品,讲究精巧适用,有些人还在内层加了鱼鳞铁片,可以接挡利器,甚至在外层加嵌三角短圆底针,对方如果想用擒拿术抓臂扣腕可就麻烦大了,手掌不皮破肌裂才是怪事,是一种相当管用的防身工具。

舒云的臂套宽仅四寸,仅可保护脉门,外无钉,内不裹铁,但却有三条暗袋,相当巧妙,每袋可藏二十枚斜叠的制钱,可用手指自由控制启闭,制钱可以巧妙的滑入掌中。这就是他飞钱绝技的来源,但他很少使用。

他所用的是标准的洪武制钱,一文面额的本朝第一次发行的标准制钱,不开锋,所以能自由地弹、挑、扔、拂、掷、运用自如。

尤其是食中两指所弹出的单一飞钱。其准确程度与劲道,可说已臻神化境界,成就匪夷所思。

这种制钱因发行年深日久,市面已近乎绝迹,新制钱越来越薄,铜质也越来越差,沙眼多薄而易碎,重量不够。

私铸的私钱更差,小娃娃也可以用手将钱掰成两半。

所以,他所使用的飞钱不易补充,来源不易,必须平时在买卖中留意,偶或可以收到或兑换十文八文而已。

不论任何时候,他暗袋中的制钱必定保正额满的数量,随时加以补充,非必要决不大量使用,用一文就补充一文,这是他防身保命的武器。

他正在将制钱的尘埃仔细擦拭干净,钱上决不能沾有一粒沙或一点点汗水,有了就会影响准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钱面也不能太光滑,光滑的必须在砖上略加磨动以增加磨擦力,所以十文制钱中,能适用的不到十分之一。

因为制线使用过久,有些已面目全非了。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他的警觉心很高,这是江湖人必具的本能反应。

不是店伙,店伙不可能蹑足而行。

“笃笃笃……”居然响起轻柔的叩门声。

他大感诧异,这个行动鬼崇的人有何用意?匆匆扣好护腕套,他无声无息地拉开门闩,退至桌旁坐下。

“门没上闩。请进。”他先在墙上轻叩发出信号,通知邻房的乾坤手,再请来人入房。

门开处,他怔住了!

是那位红衣美丽小姑娘的同伴之一,侍女紫电。

但是舒云并不知道侍女的称谓,反正知道是与红衣小姑娘同乘健马在马家桥出现的三女之一。

“宋爷感到意外吗?”紫电笑吟吟地入房,笑容明媚动人,毫无敌意,顺手掩上了房门。

“是有点意外。”他站起肃容:“姑娘请坐。”

“小婢不敢。”紫电乖巧地说:“小婢只是一个丫环,任何地方都没有小婢的座位。现在,小婢不是宋爷的敌人。”

“哦!姑娘……”

“小婢叫紫电。”紫电俏立在一旁“奴婢之流,是没有姓也没有名的。”

“英雄不怕出身低,在江湖道上,身份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做一些受人尊敬的事,但不知姑娘光临,有何指教?”

“小婢奉家主人之命,特来向宋爷请教一些事。”

“只要在下能答复,一定让姑娘回去有所交代,有事请坦诚相告。”

“请问宋爷,宋爷与德平秋家有何渊源?”

“谈不上渊源,上一代的人彼此有些交情。”

“可是,秋家的人,与宋爷甚感陌生,宋爷插手干预秋家的事,是否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原来是来作说客的,这位紫电小诗女似乎相当胜任呢!至少提出的初步理由相当地充分。

“是否名正言顺,必须等在下见到惊鸿一剑的子女,便可有所决定了。再说,飞龙秘队裹胁各地武林知名人土,在下不能袖手旁观,在公在私,在下都应该插手。”他说得理直气壮。

“原来来爷对飞龙秘队有成见,难道与宋爷有仇恨牵涉其中?”

“谈不上成见,也谈不上仇恨。”他笑笑:“响马荼毒天下是事实,血流漂杵是事实,百姓流离失所是事实,在下的生计受影响是事实。在你们来说,逐鹿天下成王败寇是理所当然。在我来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这方面说理,姑娘毫无胜算的。”

“宋爷似乎是站在官府的立场说话。”

“不,正相反,在下只是站在平民百姓的立场说话。天下大乱,受害最烈最惨的人,就是只求温饱的可怜百姓,在下本来就是平民百姓。”

“宋爷在德平就曾经与官府合作。”

“平民百姓与官府合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对不对?”

“这……”

“以后只要力所能及的地方。在下仍要与官府合作,这种立场不会改变。如果可能,在下会把你们交给官府。姑娘聪明人,想必明白在下的意思,千万不要误解了。”他郑重地说:“日后见面,希望姑娘千万不要以火凤密谍的身份与在下打交道,那对你将是极为不幸的事,上法场毕竟比私斗而死痛快了结来得悲惨。”

“宋爷,不要逼我们走极端。”紫电脸色大变。

“姑娘,你说错了,是你们在逼在下走极端。”他有点激动:“济南三杰的遭遇和悲惨的结局,固然有些人咎由自取,但不可否认地,是你们有计策地促成的。

你们利用人性的弱点,在金银、权势、美色的人欲上下功夫、用阴谋,有几个人能逃出你们的计算?

你们无权这样做,你们不能把天下人当成走狗。我宋舒云不敢以侠义自命,也不敢假借侠义为世间打抱不平主持正义,只是看到不义的事便挺身而出,尽一己之力阻止暴行发生。姑娘,请回报贵主人,他用尽各种手段来对付在下,在下并不介意,但他如果再陷害他人,在下必定以牙还牙。姑娘,在下说得够明白吗?”

“宋爷可否与敝主人当面谈?”紫电满怀希望提出请求。

“贯主人是……”

“秋素华。”

“惊鸿一剑的女儿?”他心中一震。

“是的。”

“好,我等她来。”

“敝主人请宋爷往下处相见,保证此行是安全的。”

“哦!贵主人有没有弄错?她只是火风密谍中的一个新人,火凤密谍只是飞龙秘队的一组人物。飞龙秘队与在下曾作多次生死之斗,全力相图,她能保证在下此行安全?她能够有这份量?她的保证未免太离谱了。”

“不管敝主人是否保证,宋爷也要去的。”紫电的语气有点变了。

“在下从不信任保证,尤其不信任敌人的保证。去与不去,必须等在下有所安排之后,才能决定去留。”

“恐怕宋爷是非去不可了。”

“为什么?”他心中一跳,不祥的预感震撼着他,他已从对方的神色中看出不吉之兆,情势恐怕不妙。

“因为贵同伴乾坤手,已经不在邻房了。”紫电一语惊人。

他心中暗惊,大感意外!

“你们好厉害,也太过份了。”他不得不强自镇定:“利用你与在下打交道分神的机会,把乾坤手掳走。姑娘,在下栽了吗?”

“是的,除非宋爷不在乎乾坤手的生死。”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姑娘,他的生死并不是太重要的事,你们是不是估计错误了呢?”

“不会的,宋爷不是不重视长辈生死的人。”

“哦!贵长上真不简单。好吧!在下只好去见贵长上罗!他是赢家,这就动身吗?”

“是的,这就动身。”

“走吧!”他将剑插入腰带。

“宋爷带剑……”“不能再有任何条件,姑娘。”他冷笑:“带剑,是表示在下的决心。我告诉你,我宋舒云即使不用剑,同样可以杀人,而且可杀许多人。你不要把在下看成大仁大义的圣贤,我这种人决不会做从井救人的蠢事。你如果作不了主,赶快回去请示,还来得及。”

房门口,出现八手仙婆的身影,脸色冷厉,眼神涌现怨毒的光芒,头上用青帕包住,显得更为狞恶!

她大概想起在马家桥挨揍的仇恨,似乎想把舒云生吞活剥。

“不许带剑,去不去悉从尊便。”八手仙姿态度极为强硬坚决,不容误解。

“好,在下不去了。”他的态度更为坚决强硬:“人没救到,把自己的命也赔上,这种生意不做也罢。”

“紫电,我们走。”八手仙婆下令。

“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

“你笑什么?”八手仙婆厉声问。

“笑你。”他简要地说。

“老身有何好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妖怪西王母吗?”他阴笑:“在我宋舒云面前,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掳走了我的人,还敢在我面前充人样,你少做清秋大梦。哼!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你想把老身留下?”

“对,对极了。你会妖术,会定身法,我也会。我想,乾坤手一定是被你掳走的,因为你比他强得太多,也只有你这个会妖术的高手,才能够无声无息把一个成了精的老江湖掳走。”

“不错……”

“好,在下用你的命来换乾坤手的命。”

“你做梦……”八手仙婆声出人动,闪身急退。

“弄到一个。”舒云接口。

“砰!”八手仙婆摔倒在地。

相距两丈余,在旁的紫电根本不知八手仙婆是如何倒地的,大吃一惊,向外急奔。

“仙婆……”紫电骇然叫。

“不要管她!”舒云突然出现在身旁。

“你……”紫电有点手足无措。

“你也是人质。”舒云阴森森地说:“等贵主人前来找我谈,来不来也悉听尊便。”

“我这个人质不值半文钱。”紫电冷冷地说:“我的死活丝毫不会影响大局。”

“乾坤手的死活,也不会影响大局,我自己的死活才是最重要的事。”舒云一脚踏住要挣扎爬起来的八手仙婆,从八手仙婆的右环跳穴上取出一枚制钱:“这位八手仙婆,该是你们的重要人物。”

“老身如果不……不回去,乾……乾坤手死定了。”八手仙婆厉叫:“你敢把老身怎……怎样?”

“必要时,在下会杀死你。”舒云阴狠地说。

“你不要唬人,你……你不敢……”

“真的?”

“你的乾坤手在……在我们手中……”

“铮!”剑鸣似龙吟,舒云拔剑出鞘。

“你敢?你……”八手仙婆一触他冷厉的眼神,色厉内茬开始发抖。

剑光一闪,疾落疾起。

“啊……”八手仙婆狂号,左手齐肘而折。“不卸你大八块,我宋舒云算是真的栽了。”舒云咬牙切齿说。长剑再挥。

“住手!”院廊口传出尖喝声。

剑停在八手仙婆的右肘上,随时皆可能下切。

李慧慧出现在廊口,今天她不穿红,穿绿,依然明艳照人。

“你也算一个。”舒云冷冷地说:“来一个我杀一个,决不留情。”

紫电看破好机,突然飞跃而起,要与李慧慧会合。

舒云哼了一声,左手伸指虚空疾点。

“砰!”紫电刚跃起的身躯,辞然摔落。

八手仙婆被砍断的左手,被舒云伸剑一挑,断手翻腾着向李慧慧飞去。

“你怎么不走?”舒云向闪过断手的李慧慧狞笑:“你已经失去走的机会了,你还是乖乖过来吧!妄想反抗或逃走,保证你受不了。”

“你好狠!”李慧慧惊然说,不敢不走近。

“如果在下真够狠,你已经死了。”舒云的剑转向八手仙婆:“这老虔婆凶横得很,我要将她大卸八块,我不信她真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八手仙婆快痛昏了,呻吟声凄切已极!

“住手!你……”李慧慧尖叫。

“我为何要听你的?”

“你不能向一个失去抵抗力的老妇下毒手。”

“这不是理由。”他摇头:“她把乾坤手掳走,必须用她的老命来偿还。我是个生意人,千做万做,赔本的生意不做,能赚一文也是好的。宰了这老虔婆,已赚回老本,再宰你们两个美丽的女人,赚两倍利,这笔生意稳赚不赔,不妨多做几笔。”

“你以为你有把握留下我?‘李慧慧要发威了。

“敢打赌吗?”

“你是个赌徒?”

“做生意本来就与赌博差不多,尤其是在乱世做生意,所冒的风险比赌博大一百倍,我还不是买卖照做不误?也许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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