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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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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二姐,都是这个男人的情妇,也是天罡真人的鼎炉(女人)。她只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另一个情妇,如此而已。

她觉得眼角凉凉地,有泪水流下。

没有什么好哭的,她本来想努力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但眼泪不争气,不能怪她。

抹掉泪水,抹掉青春少女的梦幻、憧憬、统思……她掀多而起,梦游似的穿妥衣裙,佩上剑,到后面洗梳。

厨房灯光明亮,灶中柴火哗剥作响,火焰熊熊。

“秋姑娘早。”侍女青霜不知是何时来的,正在厨房忙碌,说话有点儿硬梆梆地:“我已准备泪洗用的热水,准备好早餐。我想,今早你不必练功了。”

“谢谢你,青霜。”她发觉自己居然不脸红,居然能平静地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青霜是大姐天风许小风的侍女,其实地位比她高,只是在名份上对她尚算尊敬,她也不敢在青霜面前托大。

“四更,是我来唤醒总监的。”

“他”

“他必须早早赶去安排,多一份准备,成功的希望就多一分。”

“大姐她们呢?”

“天亮之前就定位,以后严禁暴露形迹。”

“午间还是你和我一起去?”

“是的。秋姑娘,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该动身时,我会告诉你的。”

“这……我想去向天罡大法师请教……”

“你什么地方都不要去。”青霜正色说:“所有的人,皆各就各位,四更天已经离开藏身的地方,连我都不知道他带领四大弟子潜伏在何处,你到何处去找他?”

洗梳毕,她和青霜在厨房用早餐。

“这附近有我们的人吗?”她信口问。

“没有,大小姐把所有的人都带走了。”青霜所指的大小姐,是天风许小风:“总监派有四个人在此警戒,除非有紧要事故,他们不会现身,以免引起仇敌的注意。”

”你猜,宋舒云会不会找到此地来?”

“很难说。昨晚咱们派在东岳老店的眼线,发现他那群人有动静,可惜不敢接近侦察。如果昨晚他们曾经有所行动,得到什么消息,今天就会大肆活动的。假使他们找到此地来,应该不算意外。

所以,如果他们真的来了,你我两人必须及早躲起来。”

“凭你我两人,的确不是他的敌手。”她终于承认自己不行:“凤凰台昨天之斗,我的移影换形轻功没有他快,我的惊鸿剑术无法击中他,我的吴天玄功御剑也因而发挥不了威力……”

“但他活不了多久的,青霜打断她的话。

“为什么?”

“大龙卷的事一了,总监便会全力对付他。”

“总监能对付得了他吗?”

“在武功修为上,相差无几。总监另有良策,一定可以永除后患杀掉他的。”

“青霜,他为什么还要我去引诱大龙卷?”她忍不住提出令她心碎的切身问题:“我已经是他的人。”

“秋姑娘,我已经看出你心里的疙瘩。”音独郑重地说:“首先,你要明白,我们这种在刀山剑海中出生入死的人,今天过了,不知能不能过得了明天,及时行乐,这是金科玉律。你可不要把男女之间的感情看得太神圣,看穿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要自寻烦恼。大小姐、二小姐都曾经和他相好过,现在有时候还在一起缠绵,过后谁也不管谁的事。大小姐死了,他不会掉眼泪,他死了,大小姐也不会为他哭。秋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她泄气地说。

但她知道,她的心在流血。

舒云仅小睡了一个时辰,已经是日上三竿。

在他来说,奔波了大半夜,休息了一个时辰便已恢复精力,年轻人精神与体力皆复原很快,三两天不睡觉仍然挥得住。

洗漱毕,他步出小客厅。

店中静悄悄,寄居的旅客已登山进香去了。

邻房的乾坤手和另一个房间的几位神山门人,他知道他们到何处去了,只有小绿和一位诗女仍在睡早觉,小绿需要稍多的时间休息。

一名店伙发现了他,含笑向他打招呼:“客官早,要不要用膳?”

他一怔,暗中留了心。

店伙计们见了他们这些佩刀带剑的人就害怕,很少有人用这种平静笑脸接待他的,何况目下已经不早了。

是新面孔,这位店伙计手长脚长,生了一张朴实平常的面孔。

原来负责照料这一院子的店伙计是个中年人,这位却是三十岁左右的壮汉。

这一进客院都是最好的上房,不另设膳堂,膳食皆直接送入房的外间,供客人在房内与内眷一同进食,不需内眷在膳堂抛头露面。

“不必了,在下要到街上走走,顺便在外面吃一点就算了。”他信口敷衍。

“客官请放心。”店伙的笑意表示出充分的信心:“至少在饮食中,没有人能混进来弄手脚。”

“哦?你老兄……”

“宋爷,不要问我是谁。”店伙笑笑:“至于那些匆匆来去意图侥幸的仁兄仁姐们,想防止他们骚扰,就无法防范了,请原谅。”

“这不是贵店所能防止得了的。”

“宋爷似乎不打算上山?”

“上山?有事吗?”

“今天是决定性的时刻。”

“决定性?决定什么?”

“大龙卷的正、反、顺、逆。”

“哦!在下能赶得上吗?”

“还有充裕的时间。问题是,他们势必全力阻止你上山,至少可以迟滞你的行程,阻止你参与。”

“他们能吗?”

“可能的。”

“另有他方?比方说,化装易容等等……”

“不必,有小路,只是辛苦些,爬山越岭麻烦得很,太耗精力,精疲力尽是什么都干不成,说不定还得送命。”

“呵呵,时间充裕就不怕耗精力。在何处?”

“大龙峪。半个时辰之后,有朋友前来带路,如果宋爷有兴趣的话,赶快用膳着手准备前往。”

“好,在下有兴趣。”

“宋爷信任我?”

“呵呵,在下是个生意人,有时也会进赌坊睹一赌,就算是赌一场好了。”

“呵呵,十赌九输,宋爷。”

“问题是怎么赌。”他大笑:“呵呵,赌十文钱也是赌,押一万两银子甚至押家当老婆,也是赌。假使你认为好玩散散心,一百文钱分十次押,输光了就走,那么你将输得心安理得,因为你知道十赌九输,你就不会有得失之心,也许会赢上那么三两把呢。”

“呵呵,经验之谈,佩服佩服。在下这就着手安排,半个时辰后动身。”店伙说完,欣然出厅而去。

他刚准备出厅,知会小绿一声。

他对小绿的武功有信心,觉得小绿和他配合得很好,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力量。

如果这件事他不找小绿商量,小绿不大发娇喷才是怪事,以后休想耳根清静啦!

厅口人影出现,香风人鼻。

他一愣,心说:“阻止上山的人来得真快。”

“早,宋爷。”对方抢先用笑脸攻势:“我们是善意而来的,既没带剑,也没带暗器,不信可搜搜看。”

两个女人,天风许小凤,云风李慧慧,不穿红衣裙,而是代表生机勃勃和平安详的绿华裳。

“呵呵,搜?大庭广众之间,在美丽的姑娘们身上毛手毛脚,会被人打破头的,你们叫一声非礼,店伙就会报官来提我啦!”他本来笑容可掬的神情一变:“哎呀!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宋爷,什么事呀!”天风担着小腰肢八厅。

“搜,对!搜,在姑娘们身上搜。”他自言自语。

“你真要搜呀,请便。”两女往地面前一站,张开双手,两双媚光流转的风目,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高举的酥胸也在他眼下,在向他示威。

“先入为主景误事,忘了详细搜索姑娘们身上有些什么古怪。

你们等一等,我去去就来,情稍等啦!他说完匆匆走了。

不久,他从小绿的房中出来,回到小厅。

“你们的胆气不弱。”他在两女的对面落坐:“脸皮也够厚的。”

“我们已经知道你不是官府的鹰犬,与胆气无关。”天风嫣然媚笑:“脸皮够厚倒是真的,我们这种人为了工作顺利,必须具有一干张各式各样的面孔。”

“你现在的面孔,是笑里藏刀吗?呵呵!你真的姓许?高阳许步恒的女儿?”

“有关系吗?”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坚强的铁石心肠英雄。”他似有无穷的感慨。

“你的意思我懂。”他摇头苦笑:“你的目的我也了解。我太了解你们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你们行事的金科玉律。你们在我身上,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手段,也的确几乎要了我的命。所以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了。”

“宋爷……”

“你只想利用我对你的三分温情,把我牵制在这里和你谈乐乙。

“这……”

“许姑娘,你是个很勇敢的姑娘,可惜你走错了路,你糟蹋了你自己的才华……”

“我不要谈道路,不要谈方向。”天风脸色一变:“你永远不会了解,一个无辜被破家者的心情,和仇恨的深切。万千受不了朝廷苛政,挺而走险的人,都和我一样抱有汝共汝偕亡的决心和斗志,任何人也阻止不了。”

“我的见解和你不同。”他平静地说:“当初起事的一群歹徒,没有一个是本来受迫害的人。

相反地,巨盗白英和那群在皇宫豹房内鬼混的朋友,全部是不可一世的有财有势家强,野心不逞才兴起裹胁百姓的成王败寇念头。

以你们的赵副大元帅来说,他本身就是受害人,不是受害于朝廷,而是受害于他们的大元帅刘家兄弟,你们掳劫他的家小,以当众奸杀他的妻女为要挟,才逼他跟你们造反的。

现在,你们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惊鸿一剑,用的手段更毒辣,更嫁祸嫁在官府头上。在石固寨,你们公然攻打放火杀人,要屠杀景家一寨无辜男女老少。

现在,你们用尽手段要通大龙卷跟你们走,要用大龙卷号召天下群豪替你们打江山。

许姑娘,不要和我强词夺理,因为我是局外人,我走遍大半壁江山,我知道谁对谁错,你那些歪理谬论经不起一驳。”

“宋爷,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不是吃公门饭的人,犯不着“正相反,许姑娘,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能任由你们任意杀人居村,不能坐视你们从德平杀到济南,杀到泰安。乾坤手齐叔的朋友,冷剑与神刀破浪十二条人命,是不是被太阴七煞杀死的?轿夫何罪?如果你们能成功,真是老天爷瞎了眼。”他越说越火:“我已答应了齐叔,要向你们索回血债。在下已经表明态度,你们可以走了。”

“你也杀了我们不少人,宋爷,何必做得太绝呢?能不能平心静气谈谈?”天风采取了低态势。

“在下实在想不起还有谈的理由,当你用迷离幻境以声色相诱,再加上五毒疯婆用五毒阴风计算我之后,你认为我还有谈的必要,那你一定是疯了。”

“不是我疯,而是我认为你是个明利害识时势的人,谈谈对你大有好处,如果你轻易放弃这次的机会,你一定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和你们谈,我才不正常呢!我应该咬牙切齿为复仇而宰了你们。哦!你们把复仇客宰了吧?”

“咱们的眼线,失去他的踪迹了。不谈他,谈你。”

“我不想谈……”

“不想,听听也是好的。宋爷,你知道我们的实力非常非常的强大。”

“强大得还不至于构成对我致命的威胁。”

“而你的人却少得可怜。”

“我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还不够多,宋爷。敞长上开出价码,希望来爷做明智的抉择。”

“我宋舒云是生意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宁可不与人谈非分的价码,以免有损商誉自砸招牌。”

“不会有损你的商誉,只对你绝对的有利。其一,一万两价值的金珠。其二,我和二妹李慧慧今后是你的人。你如果点头,我和二妹携了巨万金珠,跟你离开泰山,跟你到海角天涯。二妹的舞技十分了不起,我和你的琵琶合奏,定会为乐坛大放异彩……”

“你们走是不走?”他突然拂袖而起。

“你……”

“其一,我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对你们那些沾满了血腥的金银珠宝毫无胃口。其二,我不是大丈夫,所以不好色,两位美艳绝伦,在下却不解风情。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对挨刀也没有兴趣。”

“宋爷…”

“你们不走,我走。”他向外举步。

“请不要……”天风不死心拦住了他。

厅日传出一声剑鸣,小绿当门而立,凤目中喷火,剑发出隐隐龙吟。

“不要脸!小绿慢慢地骂道:“你们把女人的脸面都丢光了,竟然敢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来。在石固寨,本姑娘几乎遭了你们的毒手,不杀你们此很难消,可让我碰上你们了……泼妇休走……”

女人对女人,没有理性好讲,反应是直觉的,爱与很是尖锐的。

非女人不足以了解女人。

天风一看小绿盛怒而来,知道不是说理的时候,危险得很,比面对一头发威的猛虎还要危险百倍,一旁的舒云绝难阻止小绿发威,再不见机逃走,可就嫌晚了,立即一拉李慧慧的衣袖,向内厅飞掠而走,先脱身再说。

小绿怎肯干休。挺剑急追。

一声娇叱,针影漫天,天风云凤同时向后发射一把飞针,向内厅窜走了。

舒云斜掠而至,一把挽住了小级的小蛮腰,在针雨及体之前,掠至对面壁根,脱出险境。他的身法比飞针还要快,连小绿也吓了一跳,人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何况他手上还多带了一个人呢!

“大哥,你真快得像闪电。”小绿欣然挽住他的手膀说,把两头火凤的事丢开了,注视着他甜甜地笑。

“其实我先一刹那起步的,还不算快。哦!你准备走了?他扶着小绿往外走。

“是的。你也动身。”

“等一等再走。记住,搜龙姑娘的身,尤其是发告。据我所知,有些妖人需用药物长期控制受害人,就是发等上安上迷魂药饼。

或者使用迷魂豆粒,塞一颗在受害人的鼻孔内。至于吞入腹中的迷魂药物,支持不了多久的,不能用来长期控制受害者。”

“我……我想要跟你走……”小绿掀起红艳艳的小嘴,委委屈屈地说。

“别傻!他亲呢的拧了小绿的粉顿一把:“齐叔青姨都去了,你不去岂不耽误了?”

“也许,他们已经找出问题的所在了,他们都是老江湖,是行家中的行家,不像你我那么自以为是粗心大意,只会想到八手仙婆和天罡真人的迷魂术。”

“可不一定哦!说不定他们也先人为主呢!你两人千万小心了。”

小绿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带着侍女走了。

舒云推开自己的房门,发现外间站着一位佩刀的中年人,晃着手中的一只食物包,向他笑说:“我知道你没吃早餐,咱们一面走一面进食。老弟,你那位女伴很可爱,不要放过机会啊!呵呵……”

如果认为爬山很容易,只要试一试自己就知道是错误的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峻陡的地方固然难以攀爬,不险峻的地方也树密枝浓,野草荆棘密布,再加上山坡高低不平,人钻进去举步艰难,落入低凹处好半天都绕不上去,甚至连方向都难以摸清,说难真难。

但有了识途的老马,就不会那么吃力了,泰山固然处处险阻,但并非蛮荒绝域。

中年人就是识途老马,领着舒云翻山越岭,披荆斩棘向上又向上。

一个时辰后,到达一处岭脊。

向北望,深谷千寻,溪流一线向东婉蜒,溪谷中林木葱绿,一眼下望渺无人迹,只看到一些飞禽在溪谷上空翱翔,是各种鹰类猛禽,可知他们所立处已经相当高了。

“这里看不到南天门。”中年人向西北角一指:“那数座奇峰把视线挡住了。”

“兄台对这一带相当熟呢。”他说。

“我应该熟,生于斯长于斯,本地人称我为泰山山灵。”中年人淡淡一笑:“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感到无比的亲切,每一株树木,自从我家祖先到来之前,它们就在那儿了。

一代又一代的人已化为尘土,它们仍然屹立在那儿,在这里杀戮,的确不是我所希望的事,但我不能走得远远地逃避,我必须有面对事实的勇气。”

“兄台,只要有人生长的地方,就有杀戮。”他感慨地说:“人永远不肯丢掉先天所具有的兽性。”

“老弟,你说这句话,不嫌读吗?”中年人正色问。

“读?请教。”

“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这里是孔子登临的地方,孔子的教化不承认人具有兽性……”

“我不愿意和你格杠,你也不必抬出孔子来做挡箭牌。”他摇手阻止对方高谈圣贤大道理:“请教,兄台在泰山可曾狩猎?”

“有,泰山早些年有猛虎出没,现在还有。”

“猛虎曾经进城吃人吗?”

“这……没有。”

“你去猎虎,是你去侵犯虎呢,抑或是虎侵犯了你?你不觉得,虎也有生存在泰山的权利吗?”

“这……”

“你也曾经年轻,你也曾经是小孩。比方说,现在你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也许只有三四岁,时光倒流了。告诉我在路上看到一条虫,就算是毛虫吧,你不会吓得又哭又叫救命吧?”

“不会。呵呵!泰山的小孩不会那么孬种。”

“那你怎办?”

“一脚踏死它。”

“喷喷!我知道你会踏死它,因为你具有潜在的兽性,与生俱来的兽性。那条虫,它并不该死。”

“这……老弟,你……你把我搞糊涂了,怎么扯到虫上去了?”

中年人猛抓头皮表示困惑。

“你长大了,你打猎,并不是专猎可以吃人的老虎,你猎飞禽和走兽,包括野鸡、鹤鸦、雁、鸨、谭、狐、鹿、兔。告诉我,这些飞禽走兽伤害过你吗?你家里养了猪羊,因为你饲养他们,你认为你有权宰杀他们果腹。而这些飞禽走兽,你并没有花一粒粟养他们。兄台,你为何要猎杀他们?”

“这……”

“这就是你潜在的兽性在作怪,你要表示你是个强者,你有权主宰他们的生死。这与山东响马认为可以主宰百姓的生死性质相差不远,殊途同归而已。

先天的兽性,需要后天的道德教养来潜移默化,而教化的功能却不能完全消除兽性,所以才会天下大乱,成了弱肉强食的禽兽意存世界。

你的刀,我的剑,都是兽性渐露的表征。现在,兄台,你能告诉我把我带来此地的用意吗?我在听你解释。”

“我……”

“如果解释不能让我满意,你的刀,我的剑,就会把兽性完全暴露无遗。”他脸上虽然仍带有笑意,但这种笑意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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