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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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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女统领的神色显然不说。

太阴七煞一走,四海邪神感到十分不自在。

“太明七煞极少七剑围攻,通常对付一流高手名宿,最多三剑联手便可稳操胜券。”四海邪神讪讪地说:“她们说姓来的有妖术,那一定不会有假。

统领要前往秋家监视,千万小心在意,咱们练武的人,很难对付得了会妖术的人,英雄无用武之地……”

“你给我闭嘴!费老。”女统领恼羞成怒:“哼!你也是个吓破胆的人。你说,你是被妖术打昏的?你知道什么是妖术?”

“好!算我姓费的白说了。”四海邪神大感没趣,愤然往草堆中一躺,背转过身装睡。

他的两位同伴,也懒洋洋地躺下了。

“我们走!都是些胆小鬼!”女统领向两位女伴挥手示意动身,说的话相当损人,显然对太阳七煞和四海邪神极感不满。

江湖无辈,英雄无岁。

四海邪神的年岁,比女统领大得多。

论江湖辈份,当然也高得多。

四海邪神在江湖的声威,足以名列风云榜。

但在这位女统领之前,却低首下气抬不起头来,可知这位女统领,必定具有令这位邪神甘心雌伏的原因所在,至少在地位上也低人一等,倚老卖老的办法行不通。

女统领一走,四海邪神挣开一双老眼,冲三个女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费老,咱们怎办?”一名大汉低声问。

“睡觉。”四海邪神没好气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可是咱们睡觉的时候。”

一直在旁垂头丧气的陈耀东,有点坐立不安。“费老,如果统领出了意外,咱们恐怕有所不便呢!”陈耀东不住搓手:“长上要是责怪下来……”

“咱们辛苦了一天一夜还多两个时辰,该轮到咱们休息睡觉了,没错吧?”四海邪神语气奇冷:“长上凭什么责怪我们?

统领前来接替,出了意外那是她的事。老弟,你没弄错你的职责吧?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埋头睡大觉,养精蓄锐,准备明天晚上接班,你懂不懂?”

“这……要是统领……”

”发生意外,如果她不发讯要求支援,你要是闯上去,会有好日子过?她那副目空一世的德性,不把好心肝当作驴肝肺才是怪事”

“这”

“好吧!睡啦!”

“睡就睡吧!”陈耀东躺下了:“我总感到有点心惊肉跳,似乎要发生灾祸了!他姐的!上次也是这个鬼样子,最后……最后“最后怎么啦?”

“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子。”陈耀东拍拍右背肋。

“幸好你没死!睡吧!”

高粱地之间的通道相当宽阔,便于运农产的大车通行。

女统领走在前面,两同伴并肩跟在后面八尺左右,悄然向黑黝黝的西河镇接近。

刚接近镇东南角最外侧的一座农宅,后面大树旁的草丛中,无声无息地升起两个黑影,像是有形无质的幽灵,悄然到了后面两女的身后。

一条草绳套上脖子,往肩上一扛,被扛的人便发不出声音,也失去挣扎的力遭,与上吊相差无几。

上吊的人脚下一空,便全身软瘫了。

这叫做背娘舅,一种劫路小贼最常用的谋财害命手法,平常而十分管用。被背的人九死一生。

背的人却毫不费力,小手法可以发生大作用。手法熟练百发百中。

两个女人被背上肩,片刻便昏迷不醒。

女统领不知身后出了意外,进入屋侧的防火巷,天太黑,防火巷内更幽暗。

她听得到身后传出的轻微脚步声,以为同伴已小心翼翼眼来了。

出了防火巷,前面是一家农宅的门前广场。

“咱们从东北角绕到秋家的屋后去,不能从前面接近了。”女统领一面走一面低声说。

“其实走前门方便些。”身后有陌生的嗓音接口:“要想安全就得爬狗洞。”

女统领大吃一惊,骇然转身。

两个黑影并肩而立,恰在两位女伴该站的部位——可以掩护与策应的位置。星月天光,难以看清面貌。

“你……你们……”女统领大骇,手按上了刻把。

两个女伴不见了,这两个黑影是男人,看不见面貌,但隐约可以看出身材的轮廓,借不了,是男非女。

“宋舒云。”

“乾坤手齐一飞。”

一声娇叱,女统领发起猝然的袭击,剑出鞘身冲进招发动电,啸风声与剑鸣声,打破了夜空的沉寂。

两人左右一分,一剑落空。

“好厉害!”乾坤手闪出文外怪叫:“劲道如山,招发如电,已获剑道神髓,好险!小家伙,你真该听我的话,把她当娘舅背,岂不省事多多?”

女统领果然了得,难怪敢轻视四海邪神,她盯住了舒云,展开了狂风暴雨似的快攻,一剑连一剑,一步赶一步。

剑排空切入,狠招绵绵不绝而出,把舒云逼得八方游走,似乎抓不住空隙拔剑反击回敬一般。

一口气攻了百十剑之多,剑势似乎已完全控制了舒云的活动。

黑夜中闪避不易,稍一疏忽便会挨剑丢命,必须尽快摆脱对方的近身逼攻,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但舒云似乎摆脱不了,在如山剑影快速吞吐闪烁中,八方游走险象环生,似乎他每一剑也避不开。

但却在千钧一发中化险为夷,身法之灵活有如鬼魅幻形逸电流光,对方所攻的百十剑,完全是浪费精力。

每一剑皆眼看要中的,却又以毫厘之差落空,空欢喜一场。

“看看名家身手,值得的。”舒云突然说,身形一闪,从漫天剑影中疾射而出,远出两丈外去了,摆脱了剑势的控制。

“挣!”他拔剑出鞘。

女统领不死心,在剑鸣隐隐中狂冲而上。

“不陪你玩了。”舒云说,剑突然挥出。

女统领的剑已经攻到,却发现对方的剑从自己的剑影下方突入,森森剑气彻体生寒,锋尖已光临右盼,看似不快,但却来不及收招自保了。

“丢剑!”舒云冷叱。

女统领的剑收不回来,舒云的剑尖已刺穿衣衫,抵在右胁的要害上。

“天啊……”女统领像在哭泣:“我……我接……接不下你一……一剑!可能吗?可能吗?你……你真的会……会妖术……”

“你不丢?”

“噗!”女统领脱手丢剑,以手掩面,脸上全是汗水,浑身在颤抖。

乾坤手从女统领身后接近,下手不留情,双掌齐下,劈松了女统领的双肩关节,再扣住双手反扭,熟练地将人擒住。

“你小子简直在玩命!”乾坤手向舒云说:“这鬼女人的剑术,比那叫陈耀东的什么天枢七绝剑法霸道数倍。

你竟然赤手空拳陪她玩了百十剑,看得我老人家直冒冷汗,你这不是坑人吗?岂有此理?”

“呵呵!齐叔,凭她这种身手,还不足以威胁小侄。至少小侄与齐叔在她身后弄走了她的两个女伴,她竟然一无所觉。

凭这一点估计,小侄就敢陪她玩命,领教领教她的剑术和内功修为,似乎并不比那七个鬼女高明,真不知道她依仗什么敢去而复来。”

“总之,愚叔仍然认为不值得玩命。”

“已经玩够了。现在,我地方问口供。”

“问口供你行吗?”乾坤手怪腔怪调问。

“行不行不久便知。”

“你硬得下心肠吗产“必要时,够硬的。”

“那就好。这鬼女人攻了你百十剑,你大概不会对她太仁慈。

贤侄,你如果下不了手,那就交给我,乾坤手问口供真有几手绝活呢!走!”

三个女人被拉脱了双手肩关节,制了双脚的双环跳穴,丢在壁角并排坐着。

这是一间简陋的厢房,点了一盏菜油灯,乾坤手大马金刀坐在床上,泰然地听任舒云间口供,他要看舒云是否有问口供的才干。

“在下给诸位片刻工夫思量。”舒云在三女面前席地坐下,语气平和,神态可亲,似乎所面对的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思量什么?”女统领反而四巴巴地说。

“思量是否应该胡招乱说。”

“任杀任剐,本姑娘绝不皱眉。要口供,没有。”女统领沉声说,真有男子汉的豪气,似乎忘了自己是女人,女人表现豪气并不适宜。

“姑娘,你并不真的勇敢。”舒云的口气更温和了:“一个真正勇敢的人,是不会弃剑受擒的,宁可自杀决不受擒。我也是一个并不勇敢的人,所以多少了解一些并不勇敢的人的心理状态,知己知彼,不曾离谱。”

“你”

“我会逐一盘问,先弄昏两个。”舒云笑答可掬:“最后三人对证,就可以知道谁的口供是真的了。真的,立即释放;假供的人,废一手一脚。”

“我乾坤手是老江猢,人老成精。”乾坤手忍不住接口:“谁敢胡乱招供,休想瞒得了我老不死。诸位最好不要自讨苦吃,废掉一手一脚,如果是我,我宁可死掉。”

“现在,思量的时辰已到。”

舒云声出手动,伸手用食中两指一敲女统领的印堂,女统领浑身一震,往壁上一靠,失去知觉。

只留下一个姿色不差的女人,惊恐地瑟缩在壁下发抖,眼中有绝望的神情。

“你这位主事人贵姓芳名,姑娘可否见告?”舒云向女人问,语气同样温和。

“她……她她……”女人几乎语不成声。

“希望你不要自误,放聪明些,姑娘,用假话搪塞,被毁的人一定是你,弄断一手一脚的大筋,那光景姑娘可想而知的。”

“我……我……”

“不招,立即行刑,绝不留情。”舒云说得心平气和,但话意却可令人心底生寒:“你们一而再向在下明攻暗袭,在下有权向你们报复,取口供而不取你们的性命,已经够情义了,你愿意从实招供吗?”

“我……我招……”女人崩溃了。

“我在听。”

“她……她姓石,叫石三姑……”

“哦!心如铁石石三姑!”乾坤手讶然叫:“难怪身手如此了得。”

“她是你的什么?”舒云往下问。

“是我们的统……统领。”

乾坤手吃了一惊。舒云也脸色一变。

“贤侄,咱们中了大奖。”乾坤手变色说。

“真是见了鬼啦!”舒云摇头苦笑。

“你……你知……知道我们?”女人惊然问。

“知道,但所知不多。”舒云呼出一口长气。

“我们是……”

“响马飞龙秘队的谍探。”

“是……是的”

“惊鸿一剑真入了你们的伙?”

“我不知道,只知道敝长上已护送他的子女北上,去见本队的大总领去了。”

“那你们还留在此地有何图谋?”

“赶走官府的人,吓走惊鸿一剑的朋友。”

“唔!这就怪了。”

“我们只知道奉命行事,上面的决策,我们从不过问,也不敢问,只知奉命执行,不问其他。”

“如此说来,你们的兵马必定住这条路上来了?”

“可能是的。好像听说秋家的子弟在城中作内应,里应外合破城,大军南下攻济南。”

“没有什么好问的了。”舒云懊丧地整衣而起:“贵队潜伏在城中的主事人是谁?目下在何处藏身?

“目下的主事人,是山东南路提调孙玉,绰号叫孙一刀。至于藏身在何处,只有几人亲信知道。

本队的人,只知道上头直接指挥的人在何处发令,不会知道另一组人的行动。每一统领管辖五组人,每组人皆不许打听号一组人的行动。”

“四海邪神费者邪,是你们这一组的?”

“他是一组的组长,直接受命于另一统领,所以石统领无权直接指挥他。”

“你们的大总领是谁?目下在何处?”

“连提调也不知道,统领更不用说。我从来就不曾听说过大总领姓甚名谁,只知道他在北面。”

一惊鸿一刻的子女有些什么人?”

“我真的不知满。”

“好,不逼你,我再问这位心如铁石石三姑石统领。”舒云说,伸手把女人敲昏。

“问不出什么来的,贤侄。”乾坤手跳下床:“飞龙秘队人才济济,密谍遍天下,组织极为严密。出没如神龙,潜伏各地接应他们的大军,里应外合攻城掠地,主事人雄才大略,十分了得,策划人与执行人分别负责,不捕获首要的人,问不出什么来的。”

“只有一个办法。”舒云说。

“逐一循线追索,对不对?”

“对。

“你会失望的,但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一先设法找孙一刀。”

“找到他又能怎样?你想拯救德平城?贤侄,德平城挡不住响马的大军。”

“小侄只想找出秋大侠子女的下落,问问他们惊鸿一剑投匪的内情。把这三个女匪交给官府,至少可以提高官府的警觉和土气。”

“贤侄,这鬼女人据实招了供,你能把她们交给官府杀头示众?如果她们反咬你一口,贤侄知道后果吗?你未免太欠思量了,这可不是好玩的。”乾坤手摇头苦笑:“贤侄如果有心替德平城尽心力,或许可在孙一刀身上设法,这三人女人一定会坑了你的。”

“好,就找孙一刀。”舒云断然下定决心。

德平城有四五家旅店,盘查极严,旅客的凭证稍不齐全,便会进监牢吃太平饭。

乾坤手和舒云有正式的路引身份证明,落脚在东大街的平安客栈。

一住三天,昼夜悄然活动在地棍们的秘密聚会处所附近,打听可疑的人物,寻找飞龙秘队活动的线索,白忙了三天依然毫无所获。

响马还远在数百里外,甚至没有人知道数百里外到底有没有响马,市面不能天天戒严,也不可能把从四乡调来守城的民壮长期留在城中。

因此,风声减弱,城内城外紧张的气氛渐渐松弛,人总不能在长期紧张中过日子的,弓弦也需要有松弛的时候。

两人分头活动的,小小的德平城三二百户人家,何处可容城弧社鼠藏匿,两人几乎皆摸得一清二楚,却毫无所获,两人颇感失望。

这天近午时分,舒云匆匆返店午膳,恰好乾坤手也带着倦容返店。

“齐叔,饱餐之后,咱们出城。”舒云向乾坤手说。

“出城?贤侄有了线索?”

“尚待证实。”

“好,这就准备。”

出了北门,两人放开脚程,一阵好赶。

马家桥横跨在国津河上,桥南是只有三二十户人家的马家庄,距县城约十五里,大道直达孔家镇。

孔家镇以北,便是京师河间府宁津县地境了。

两人是在庄南两三里分手的,乾坤手先从高粱地钻入,一进去就难分方向,所以需要稍多的时间。

舒云等了片刻,这才奔向马家庄。大道上行人稀少,往昔不时有车马往来,但由于牲口坐骑皆被征用,现在已经不见有蹄迹车辙。

这里本来就不是往来要道,很少有长程旅客出现,往来的都是附近村庄的乡民,偶或可以发现一些到河间府的旅客而已。

在口有一家小食店,也供应一些行旅所需的日用品,店门的棚日设了茶桶,往来的人可以喝碗茶解渴。

午后不久,正是炎阳正烈,暑气蒸人的时光。

小食店的唯一小伙计正爬伏在桌上打瞌睡,听到脚步声,抬头瞥了在茶桶前喝茶的舒云一声,不经意地重新将头往手臂上一搭,又要睡啦!

“喂!伙计。”舒云扬声叫:“可知道马大柱子在不在家?”

“大概在吧。”小伙计懒洋洋地信口答,并未抬头。

“带我到他家,这一吊钱是你的。”舒云将一串制钱放在桌上:“我只知道他的家在庄东角一带,懒得逐家去问,麻烦得很。”

“好哇!谢啦!”小伙计精神来了,站起抓了制钱纳入怀中:“跟我来,小心狗咬。”

穿越巷弄,不但引起犬吠,也吸引了不少人好奇地探视,片刻便到了庄东首一家土瓦屋前止步。

“这里就是。”小伙计向上瓦屋一指:“马大柱子块头大,喜欢睡懒觉,你自己去叫门吧,不陪你了。”

“多谢多谢。”舒云含笑送走小伙计,上前叩门。

只叩了三下,他便一掌吐出,门闩折断,门并没有损坏。

他推门而入。直闯厅堂。

小厅堂设备简陋,八仙桌上首坐着一位鸡皮鹤发老大娘,手中有一根枣术问路杖,阴森森的三角眼狠盯着他。

“算算你也该来了。”老大娘的语音不高,但入耳直冲耳膜有如利锥,令人感到耳疼头痛如裂:“你就是那位管闲事的宋舒云?”

“如假包换。”他昂然而入,在对面落坐:“在下找不到城狐社鼠合作,一开始就我错了方向。

后来,猜想你们在捕房一定有内应,所以改弦易辙从捕房着手探索,总算找出马大柱子这条线索,找对了门路。”

“你胆子不小。”

“正相反,宋某的胆子小得很。如果胆子稍大些,早该将心如铁石石三姑几个人,押送给官府请赏了。老大娘,你贵姓呀?”

“不必问,我们每个人都有无数假名。”

“那我就称你为老大娘好了。呵呵!你们在等我?”

“是的,我们已经查出你是老江湖,乾坤手齐一飞更是老江湖中的表江湖,估计你们早晚会找来的。”

“总算不负所望,在下找来了。老大娘,可否请孙一刀出来当面谈谈?”

“谈什么?”

“两件事。”

“老身愿闻。”

“其一,飞龙秘队在德平的人,立即离境。德平小地方,地瘠民贫,没有多少财富可以供响马劫掠的。其二,请孙一刀把惊鸿一剑秋大侠的子女放回。在下已经查出,秋大侠是中了你们的反间计,遭了这场横祸飞灾,你们害得他家破人亡,应该满足了老大娘,在下的要求不算过份吧?”

“年轻人,你的要求过份得离了谱,所以解决之道简单得很。

“把我除掉。”舒云笑笑:“这是最简单的解决之道,对不对?”

“对,完全对。”老大娘阴关:“好像乾坤手没有来,可惜不能一网打尽。”

………………………………………………

第 四 章 火风密谍 

“该来时他会来的,他是一个机警绝伦,料事如神的老江湖。

哦!老大娘,要除掉我的人呢?”

“就是老身我。”

“真的?老大娘,你比太阴七煞强多少?一倍呢,抑或是三倍?”

“大概有两倍,你估料错了。你会妖术?”

“欠学欠学。”

“你否认没有用,老身有一套专门对付妖术的本领。现在,你想站起来也不容易了,你已经在老身的奇功神力的有效控制范围内,你已经失去施妖术的机会了。”

“真的?哦!我真的不能动了,玄门秘学定身法。”舒云脸色渐变:“你藏在桌底下的手,已用可伯的太阴指力,制了我的任、胆。

胃、肾、肝、牌六条主经脉,这就是所谓的定身法。

老大娘,你的太明指力的火候,已臻纯青境界,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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