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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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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秋素华有点领悟:“严禁打听自己人的底细,用意在此。”

“对,所以,以后你必须注意,凡事不可以多问,这是十分重要的事。”

“我记住了。大姐会来吗?”

“她既然派人传活,要我们不要去见她,要我们直接起程到济南,那表示她有重要的事分不开身,大概不会来了。”

门外传来三声轻叩,门开处,进来一名村姑打扮的中年妇人,默默地向李慧慧行礼,默默地呈上一角纸方胜,默默地退走。

李慧慧打开方胜,看完脸色一变,将信在烛火上点燃,神色甚感不安。

“消息不好,旱天雷反而弄到我们一个人。”李慧慧匆匆地说:“这里已经不安全,准备走!”

“慧姐,什么人被弄走了?”秋素华讶然问。

“不要多问,学聪明些。”李慧慧瞪了她一眼:“咱们完全估错了旱天雷的实力,事先也没将意外计入,一步错全盘皆输,准备撤。”

城内城外大搜捕开始。

舒云与乾坤手昨夜便偷越城关,在南乡的高粱地里露宿半宵。

一早,踏着满天朝霞,走上了南下的大道。

大道不是官道,往来全是附近城镇的人,不时可看到三两个乘坐骑赶路的人,偶或可以看到孤零零的一辆大车,比起太平盛世行旅络绎的盛况,真是相去天壤。

过了十里亭,大道一分为二,路旁的将军箭上刻着:右至临邑六十里;左至商河五十里。

这里的里程,由于大道须串连各庄镇,所以准确性大成问题,最好是不要相信路碑的记载,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按乡民所指示的释数定,就不会错过宿头。

而程数的决定,也只是一种概念,每个人的脚程皆有所不同,所以陌生人在路上走,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带干粮和饮水。

不管走左走右,都可以到济南,路程也相差不远。不同的是,走商河要经过武定府的地境。

乾坤手和舒云,皆不曾走过这条路,自然而然地非走临邑不可。在人们的感觉中,穿州过府是相当讨厌的事。

走商河要穿越武定府,最好不要走。

当然,别人也算定他们非走临邑不可。

走上了至临邑的大道,红日已爬上了东方的地平线,今天将是一个大晴天,一定热得受不了。

大道上鬼影俱无,前不见村,后不见店。似乎,这世间除了他两人之外,已经没有第三个人了,好寂寞。

“齐叔,咱们加快脚程,一天便可赶到府城。”舒云一面说:“赶到前面,早一天可以多一天的准备,可以早些摸清他们在做些什么勾当。”

“你怎么还是不上道?”乾坤手调侃他:“他们的人遍布天下各地,无事时潜伏不动,有事才展开工作。你赶在他们前面,能知道些什么?跑在前面,本来就犯了追踪者的大忌。我看,你是糊涂得忘了你姓甚名谁啦!”

“知道他们的去向,怎算是追过头?”他抗议。

“你并不知道秋家的子女是否也到济南,没错吧?”

“这”

“那红衣美丽小姑娘,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惊鸿一剑的女儿秋素华,没错吧?”

“见面时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不要强辩,你那鬼心眼我还会不知道吗?小子,师出无名,你会授人以柄的,你最好赶快打定主意,想出一个最合清理的借口,不然!不对。”

“什么不对?”他讶然问。

“你瞧”乾坤手指指路左:“怎会有坐骑从地里奔上路来呢?有好几匹呢。”

蹄迹从地里伸展至大道,可以看清被踏倒的高粱。

“装了蹄铁,是坐骑而不是走失的役马。”他剑眉深锁,沿蹄迹向南眺望:“可能是劫路的好汉,曾经在里面潜伏。”

前面十余步路右的高粱地里,突然跃出两个青衣大汉,两把单刀左右一分,凶霸霸的拦住去路。

“不错,此地我所有,此路我所开。”那位三角脸大汉怪叫:“谁人走此过,留下买路财。相好的,不要逞强,解剑丢下,放下包裹行囊,饶你们的性命。”

两个劫路的小贼,不值得大惊小怪。

乾坤手是老江湖,居然走了眼,先入为主,认为区区小劫贼,何足道哉?毫无戒心地向前接近,甚至大意地不把插在腰带上的如意拔出来,真是粗心。

“俩位真早呀!”乾坤手接近至一丈左右,含笑招呼道:“咱们叔侄俩在江湖上混,盘缠不丰手头紧。包裹行囊不能给你们,套份交情,两位把手稍抬高些,咱们叔侄就过去了?也免得劳动诸位“绿林好汉不与你们攀交情,道不同不相为谋,废话少说……”

“老三,先别吓唬他们。”另一名虬髯大汉拦住同伴,说话倒也和气:“我来问问他们,看他们是哪座庙的神圣。”

“好吗!你问好了。”老三同意,退后两步。

气氛总算不紧张,虬髯大汉似乎相当和气。

老江湖戒心尽除,阴沟里翻船。

“在下范冒隆。”虬须大汉刀隐肘后,持刀行礼,脸上并无敌意。

“在下齐……—……”

大汉的刀把并没装饰飘带,可看到光秃秃的刀环,这瞬间,刀环向下一搭,喷出一枚五寸长的三棱丧门钉。

快得令人几乎无法看到形影,一闪即至,任何反应超人的高手,也难逃厄运,好歹毒的暗器。

同一瞬间,三角脸大汉老三左手一伸,一声机簧响,一枝袖箭破空而飞,射向舒云的胸口要害,看到一星箭尖,箭已近身,强劲已极。

乾坤手命不该绝,眼角余光看到刀环下搭,反应完全出于本能,身形随神意而动,本能地侧闪。

慢了一刹那,丧门针贯入左胸外侧,被肋骨一挡,斜穿在骨缝内。

舒云相当幸运,他的包裹不像乾坤手背在背上,而是挂在左胁下。而且,他比乾坤手的反应快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不服老是不行的。

他看到三角脸大汉治手,也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机,再看到大汉袖内的箭筒口,更看到寒星从筒口射出。

他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干是身形扭转,袖箭射入包裹发出怪声,被包裹内的金银锭挡住了。

“狗东西可恶!”他怒骂,急冲而上。

两大汉以为必可得手,因此毫无打了就跑的准备。

“唉!”舒云掷出的包裹,奇准地击中虬须大汉的脑袋。

包裹中有三四百两的金银,沉重得像块大石头,用力惯掷,大汉怎么吃得消?大汉应手便倒。

三角脸大汉比同伴机伶得多,袖箭落空他便知不妙了,发出一声怪叫,扭头撒腿狂奔。

“不是劫贼!带……我走……”乾坤手摔在地上,踉跄站起急叫。

舒云吃了一惊,猛然醒悟,抬回包裹火速控在腰间,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起乾坤手往回路狂奔。

身后,蹄声震耳。

“你不可能与坐……坐骑长途竞……竞走……”背后的乾坤手喘息着说。

他百忙中扭头回望,看到两侧的高粱地中,冲出十余匹健马,马上全是青衣骑士,正狂野地衔尾穷追而来。

他的轻功出类拔草,短期间可追及奔马。

但目前背上有受伤的人,对方又人多势众,能逃得了多远?他一咬牙,往路左的高粱地内一钻,全力飞掠而走。

在这种一望无涯的高粱地、荒野、低洼区、要搜寻一个机警精明的高手,本身的危险要增加十倍。

十余名骑士不敢分得太散,十三骑分为三批;又不能搜得太快,任何地方都可以隐藏,必须仔细察看每一处可疑的地方。

视野有限,不但要低头搜寻,又得不时跃登鞍上登高察看,希望能看到某处有高粱晃动的地方。

赶出不少野兔,就是找不到人。

偶或也赶出三两头野狗,白忙一阵。

搜了十里方圆,已是已牌初正之间,炎阳似火,搜的人比躲的人更辛苦。坐骑也渐告乏力,每匹马皆口有白沫,浑身汗水。

而这十里方圆的农作物,却大遭其殃,惨不忍睹。

………………………………………………

第 六 章 吹箫过市 

地里并不完全生长高粱,也间种着麻。一些高低不平的荒野则杂草丛生,偶或也生长一些杂林。

这种地方,免不了有狐洞狼窝,要详加搜索,上千兵马恐怕也难以胜任,十几个人,简直有如在大海里捞针。

但这些人不死心,发誓要将人搜出来埋葬掉,搜了两个时辰以上,仍然不肯放弃。

三批人马已逐渐分开,好在农作物已踹得七零八落,人坐在马上,在五六里内亦可保持目视联络。

四匹健马向南并蹄而进,不徐不疾细察浓密的作物下有何可疑的藏身所在。

“孙提调,不能再浪费时辰穷搜了。”一名年约半百的骑士,向字领沮丧地说:“出动上万兵马,也搜不完这一望无涯的鬼地方。

可能已躲到村庄去了,咱们到各处村庄追查,很可能获得线索,他们需要食物和饮水,只有村庄才能有食物供给。”

“不要问我的意见。”孙提调焦躁地用马鞭,向东南三四里外的五骑士一指:“你该去问皇甫小组长肯不肯罢手,他才是奉命执行的人。他非常非常的了不起,是个从来不肯承认失败、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英雄。哼!你以为我喜欢闲着没事,来这里纵马逐兔子?去他娘的浑球!人家恐怕早就逃出百里外了。”

“不可能的,两个人有一个受了伤……”

“伤?怎不说死?死了往孤洞里一塞,一了百了。一个人脱身更容易了。”

最近的村庄,至少也在十里外,人都逃到县城避兵去了,正好可以躲藏,那位骑士建议到村庄搜寻,不无道理。

问题是没有人的村庄,躲一两个人更不容易搜寻。

大道两旁有些地方裁有榆和柳作行道树,都是些又粗又壮树龄相当老的树,不但可以方便行人遮荫系马,也可以挡住视线。

胆大的人有福了。

舒云并没有往高粱地深处逃走,跳入地便从田地的边沿向北逃,接着靠着路旁的大水沟躲藏。

等那十三名骑士,以及使用袖箭的家伙领了三个伏路的人,像疯子般追入高粱地,他再佝搂着身躯,背了伤势沉重的乾坤手,跳入深沟全力急急北奔。

谁也没料到他敢如此大胆,皆以为他必定全力往田地的深处逃,往远处逃。

十里亭旁就有一座农庄,有十余栋房屋,四周建了防盗防水的丈余高在墙,四座庄门,亭就在西庄门外。

十里亭俗称接官亭,有时有大批接送的人在此地歇息,农庄也俗称十里庄,是一位姓奚的粮绅的庄院。

南乡一带的地,有一半是奚家的产业,一家人包括佃户长工,全都逃到城内避兵去了,整座农庄寂静如死。

往回走,是唯一的去路。

“放下我……”背上的乾坤手虚弱地说:“你一个人不但可以脱身,行动也方便得多……我不行了……”

“闭上你的老嘴!”舒云一面佝偻急走,一面咬牙说:“你死不了,我知道暗器是斜贯而入的。你给我记住,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我有最好的金创药和投毒药,只要你认为阎王爷无奈你何,你就死不了。那该死的混帐东西,脑袋已经破裂,至少他比你先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把痛楚忘了,你就不会痛。”

“哦!你小子好……好像真的曾经受……受过致命的伤……”

乾坤手已恢复了一些元气。

“你说对了,五年,三度进入鬼门关。”

“谁……谁能伤得了你呢?你小子这……这么了得,比……比你老爹强……强上十倍。”

“有一次几乎和你今天一样,阴沟里翻船。武功超凡入圣没有用,有些人杀你报本不用武功。”

“哦!你是说……”

“他会亲热得叫你恩公菩萨,笑眯眯地将一杯茶设在你脸上,说是敬你一杯茶,其实里面是一杯砒水。刚才那家伙就和和气气脸带笑容向你行礼,一下子就想要你的命,这种人真是到处都有,防不胜防。

“不错,小子,有许多惊世的高手名宿,就是这样死的。那惊鸿一剑一定很了不起,但他仍然死在民壮的箭雨抢阵中。而那些民壮,三二十个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所以武功高的人,不一定会死在比他高明的人手里。”乾坤手似乎已完全忘却痛楚,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那几个下贱的贼胚!”舒云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一定会死在武功比他们高的人手中。”

“你”

“我会回去找他们,他们跑不了的。”

“他们……”

“他们在原处穷搜,大概不达目的不肯干休。”

“有多远了?”

“三里以上了。”

“可以跳上路……”

“不行,我宁可辛苦些。那些狗东西很精,不时站在马背上搜视,不能冒险。”

说辛苦真辛苦,背上有一个沉重的,与自己体重相等的人,腰上有三四十斤重的包裹,佝楼在窄沟中急走,平常的壮汉,能走上一两百步,已经是极强壮的汉子强人了,而他已走了三里以上。

到十里亭,还有两个三里。

“可以上沟走。”乾坤手说。

“大道一定有人监视,高粱一动,那就瞒不了人,走不得。哦!创口怎样了?”

“卡在骨缝内的丧门钉,可……可能有毒……”

“那是一定的,所以叫丧门针。”

“左胁已麻木了,头……头也有点昏……”

“唔!不妙,得冒险替你裹伤上药。”

“再走远些比……比较安全……”

“再远些,你两脚都会踏进枉死城了。”

那三角脸使袖箭的家伙,与三名没有坐骑的伏路大汉,早已退出高粱地,退到大道分为两组各据一端。

在这将近十里的大道前后把风,监视着大道往返奔掠,任何人在路上出现,也难逃他们的眼睛。

路两侧的动静,当然也会落在他们眼中。当然,四个人事实上不可能监视路两旁的动静,但不能冒险。

舒云决定冒险,他在沟内将乾坤手放下。

沟中好闷热,他全身已被大汗湿透了。

丧门钉卡在骨缝内,针尖已穿破胸膜,幸而仅刺穿一个小口,钉口脱出,膜总算能闭合,血液不至于流入肺部,真是侥天之幸。

乾坤手是个硬汉,忍住痛楚不发声不移动,任由舒云起暗器上药、裹伤,服下拔除剧毒的丹药,总算稳定下来了。

这期间,五匹健马曾在他们的东面十余步冲过,瑞倒了一大片农作物,相距太近,舒云的剑已经拔在手中,但他忍住了跃出的冲动。

乾坤手的安全,比杀这些人重要得多,他必须将乾坤手送出安全距离外,才和这些卑鄙的狗东西算帐。

重新背上乾坤手,他小心地、轻而缓地继续北行,绝对小心避免沟上方的草被触及动,辛苦的程度,比先前更增十倍。

因为前面不足两里地,两个青衣大汉正监视着路北的大道,可能是察看是否有人逃走,也留心是否有从城里派出巡逻的兵勇。

背上的负荷越来越沉重,他吃尽了苦头,幸而带了干粮和水,可以补充耗去的体力和水份。

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通过两大汉的监视区,十里亭在望。

这是一场艰苦万分的挣扎,体能与精神意志力的严酷考验。

对方人多势众,有坐骑可作快速的拦截,片刻便可聚集。每个人的武功皆可能是超尘出俗的高手。

舒云有信心可以脱身,但乾坤手必定难逃毒手,因此他不能冒险暴露形迹,不能与对方作生死斗。

他唯一可做的事,是脱离现场及早脱身。

他多么希望有官兵出来巡逻啊!

可是,烈日炎炎,道上行人绝迹,城中官兵们,正在闭门搜捕响马的细作和通匪的好民,哪有工夫再派兵出城巡逻哨探?

好不容易接近了十里亭,他已濒临体力耗竭境界。

但凶险总算过去了,那些狗东西决不会想到他能往这里逃,也不会想到他竟敢往这里逃走。

他大胆地把乾坤手藏在庄墙外,干涸了的护庄濠丛草内。

搜索的人如果往这里搜,一定会豪不迟疑地破庄门入庄,搜查在内的房屋,不会浪费工夫搜杂草丛生的庄氛“你能在这炎热的地方躲藏吗?他向乾坤手问。

“小子,你的意思……”

“你的伤已经稳定了。”

“不错。”

“在一天半天中,不需及早找地方养伤,小侄知道你是个铁汉,齐叔。”

“你小子在打那些人的主意?”

“对。他们不甘心,我也不甘心。”

“这……你对付得了?”

“总得试试看。”

“依我看,他们的底细你不清楚,而他们却知道你是他们最可怕的劲敌,派来的人将无一庸手,你何必冒险和他们拚老命?”

“你放心,地方广阔,正好逐一歼除。”他的语气充满自信:“我会埋葬他们的,齐叔,他们不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暗算我们而不受报应。”

“我知道你的鬼心眼。”

“齐叔……”

“去吧,他们一定知道那位红衣美丽小姑娘的行踪。呵呵!小心了,我可不希望躺在这里断气做狼的美餐呢!”乾坤手洒脱地笑:“我对你有信心,但是,也担心。”

“我会小心的。”他带了剑悄然窜走。

不久,庄内传出一声震天长啸。

这表示他已到了庄中,已获得安全的庇护,啸声可以吸引那些家伙前来送死。

已经是已牌本,整整过了两个半时辰。

十里亭只是一座四根木柱,土瓦为顶的普通凉亭,一旁有茶桶,四周古愧围绕,冷清清空闲寂静。

舒云出现子亭内,依在柱下等排凳上坐下,将余下等食物包打开,一面进食,一面向南眺望。

水葫芦里的水已经喝干,他顺手放在一旁。

七八里外,高粱地内尘埃滚滚,十三匹健马仍在蹂躏那些可怜的农作物。

距王岔道约王里左右,两个巡路的大汉,正向农庄怔怔地眺望,大概被啸声弄糊涂了,那啸声到底代表什么?两个家伙真是一头露水。

十里亭看不见三岔路以南的情景,大道曲折不是直的。因此,那些人看不到十里亭一带的景物,所以需要用啸声来吸引注意。

舒云的干粮将馨,水也喝够了,已恢复了精力。

他那一身汗水泥污染得乱七八糟的衣裤,也在炎热的气候下逐渐干了,手一拍便会泥尘纷堕。

但他懒得去处理身上的泥污,反正不需要晋见要人,身上脏一点,没有人计较。

北面,大踏步来了两个人。

好半天没见到行旅经过,突然发现有人,真是倍感亲切,路上不至于寂寞啦!看光景,定然是从县城来的旅客,南下的外地旅客。

可是,他油然兴起戒心。

远远地,便看到走在后面的人,是个英俊魁伟的二十余岁壮年公子爷,头上戴了一顶一统六合帽。

也就是俗称的瓜皮帽,红色珊瑚顶珠,六瓣,所以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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