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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退下后,耶律毓烁便推门进了凝儿的内室。
走到凝儿床边时,耶律毓烁颇为好笑地发现凝儿整个人缩成了一粽子似的,她的一袭墨发则是零零散散地散开在了枕垫上。
“小懒猪,要起身没有?”解下了自己的狐皮手套,耶律毓烁将自己还带着凉意的手探到了凝儿的侧脸上。
凝儿察觉到寒意略有几分不满,睡梦中她一抬手拍开了耶律毓烁的大掌,紧跟着她便转了个身,自顾自地继续睡得香甜。
醒来时凝儿便发现耶律毓烁正坐在外室朝着她的方向看,俏脸一红,凝儿看了眼窗户处的光线亮度,心内暗想着这时候怕是不早了吧?
“王爷怎么有空过来了?”耶律毓烁还未说什么,凝儿已是卷着被子下床走到了他的身边。
轻笑一声,透着几分取笑意味在内,耶律毓烁只反问道:“凝儿睡得可好?府中历来最晚醒的小虎都已经醒了呢,看来府里又有个晚醒的新纪录了。”
“小虎是谁?”凝儿知道耶律毓烁是在笑自己嗜睡,可是她就是困啊,反正又没什么事,她就多睡一会怎么了?
第65章 凭什么让给别人
见到耶律毓烁口中的小虎时,凝儿一对美目瞪了耶律毓烁一眼,带着几分愤愤不平的意味。
“凝儿,怎么了?”耶律毓烁轻笑一声,继而拉了拉凝儿的衣袖。见凝儿不理会他,他只好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
凝儿转身就走,小脸微鼓,她暗道这男人根本是存了心思要捉弄自己的。所谓的小虎原来就是一只毛还没长齐的小白猫,也不知怎么就给起了‘小虎’这么个名字。
只是转过头后凝儿却是想起了自己的小黑貂,也不知道小家伙现在在哪里了,当日走得匆忙,她居然也没顾上小家伙,而这段时日耶律毓烁也有派人去找那小家伙,只却已找不到它了。狩猎场那种地方危机四伏的,凝儿只怕小黑貂会出现个什么闪失。
走了有一段路后凝儿才发现自己身后一直没什么动静,一回头,她只见小白猫踩着小脚丫跟在了她的身后,而耶律毓烁则已是不知去向。
小白猫见凝儿在看自己不由下意识地拱了拱身子,它还顺带将自己那一对蓝宝石般的漂亮眼睛给露了出来。
凝儿先前没仔细看小虎,这下子见到这小白猫的眼睛居然是蓝色的,她心内实则已经对这东西多了几分好感。
重又走了好一阵子,凝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又迷路了,她的方向感似乎总是不怎么好!
瞅准了有机会表现自己,小白猫这会儿连忙小跑到了凝儿面前,喵喵喵地说起了它的喵星语。
“小虎,你能带我去找王爷吗,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举止很是可笑,凝儿却还是想着试上一试。因着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耶律毓烁并没有让下人们非要在外头值班不可,否则凝儿这一路怕是也能看到不少的下人的,她也就不至于要来拜托一只猫了。
小白猫似是听懂了凝儿的请求,不过须臾它便张开爪子开始奔跑了起来。身形小小的,小虎跑得却是飞快,凝儿也要费上一些气力才能追上它。
若是凝儿知道自己追上来后会看见这个男人,那么她怕是打死也不会跟着小虎跑的。
“参见三王爷。”见耶律飞鹰冷睨着自己,凝儿服了个身,身子微颤。这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反正总不可能是来找她的吧?凝儿低着头自嘲一笑。
一旁的耶律毓烁此际面色并不多好看,见凝儿出现,他这才放缓了几分自己的臭脸。王兄会突然出现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而王兄居然还直言要带凝儿回去?开玩笑,他耶律毓烁怎么可能让凝儿再跟着王兄回去,难不成让凝儿回去继续任王兄欺凌?对不起,不可能,这样的事情,他办不到!
“凝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先回去好吗?”走到凝儿身边,耶律毓烁有意无意地握住了凝儿的一只手,他继而温和着声音劝道。
能离开自是再好不过,凝儿点点头,朝着那两人道了一句“凝儿先行告退”后,她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眼见凝儿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耶律飞鹰一只铁拳收紧,浑身冷意渗人。死女人,可恶的小东西,她还真就敢无视自己了?怎么着,仗着有静王宠她,她竟是越来越放肆了吗,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又要离开?
“站住,本王准你走了吗?”及至凝儿已走了有一小段路了,耶律飞鹰薄凉的声线这才响起了。他可没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小东西,本王后悔了,本王凭什么白白把你送给静王,凭什么妄作好人成全了你?你想和静王双宿双栖?做梦!得不到你,那么我情愿毁了你也不要便宜了别的男人!
“王兄,你不是答应过对凝儿放手了吗?”耶律毓烁因着耶律飞鹰此刻的凌厉不满地蹙紧了眉头,而他的心内亦是几分慌措——若是凝儿被说服跟着王兄他离开……不,这种情况他决不允许!
凝儿到底还是清楚在苍辽的三王爷面前自己是没有权利说不的,回了身,她低眉顺眼地跪下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跪?吩咐?呵,半个来月不见,这小东西倒是长了几分礼仪嘛!这该说是静王调教得好呢,还是说,这女人已经无法在自己面前恣意表现自己心内的想法了呢?
若是前者,那么他恨,恨这女人竟是那么听从静王的教诲。可要是后者,愚蠢的小东西,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用这么疏离客套的态度对本王了,你根本就没长进,反而是越来越蠢了!
第66章 你舍得我却不行
一把拽起凝儿到了怀中,耶律飞鹰扣起凝儿的下颚,他继而冷冷一笑,眼里蕴满了怒意,“小东西,让你自由了这么久了,够了吗?如果够了就老老实实跟本王回去,怎么说老在别人府中做客也不好吧?”
凝儿听完耶律飞鹰这话只觉自己一颗心骤然间沉到了无底深渊之中,错愕亦是震惊地望向了耶律飞鹰冰冷的獠牙面具,她眼里的惧意顷刻间飞泻而出。摇头,她抗拒,“不,不要,凝儿不要走,凝儿喜欢这里,凝儿不走,不走……”
“是吗?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耶律飞鹰说罢眼中飞快闪烁过了一抹寒芒,他紧跟着便毫不避忌地衔住了凝儿一边的玉质耳垂。发狠地撕咬着那凉凉的小耳朵,他的一手甚至摸索至凝儿胸前点住了她的穴道。
凝儿动弹不得,说不出话。她只能哀哀地用一对瞳眸看向了耶律毓烁,期盼着他能给自己一点生机。
是,生机!在耶律飞鹰身边,她会腐朽枯萎,会痛苦会难过,会因为他对别的女人好而伤心失落,她厌极了这样一个不像自己的自己。而耶律毓烁却像是一抹阳光,像是所有能带给人希望的东西,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凝儿才能感觉到自己还能得到救赎的。
耶律毓烁哪里看不出凝儿的不情愿,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掌下凝聚起八分内力,毫不留情面的一掌转刹间便向着耶律飞鹰劈去了。
察觉凝儿和耶律毓烁的互动时,耶律飞鹰一瞬间只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呵,自己的王弟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连杀他的心思都有了,好,他们都好得很!郎情妾意是吗?可他们怎么就都忘记了——他耶律飞鹰才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东西的丈夫!
掌风降至的那一时刻,耶律飞鹰突然一把扯过凝儿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眸光冷凝,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王弟会为了这女人做到哪一步。
耶律毓烁不提防耶律飞鹰有此举动,一对墨色瞳眸圆睁,他的目光中满是不解和惊痛——王兄他……竟残忍至斯吗?凝儿好歹也和他同床共枕过啊,而王兄,他就是这么对待凝儿的?以王兄的本事,他绝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一掌要是拍到凝儿身上会有什么后果,凝儿她……凝儿不过是个身无半点武艺的弱女子啊!
脑中刹那间已是百转千回,众多的念头交缠,耶律毓烁在掌心即将贴上凝儿时硬生生地将这一掌收了回来。
王兄,你舍得伤害凝儿,我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因为我爱凝儿,很爱,很爱!
喷出一口还泛着余温的热血后,耶律毓烁退后了十来步,他险些无法站立。面色苍白,只不过片刻他全身的生气便淡薄了数分。一把抹了自己唇角的血渍,他强撑着一抬头,迎面见到的便是凝儿眼中满满当当的心疼与痛楚。
泪,自凝儿眼眶里泛滥而出,她哭不出声,心却是疼得真实,疼得分明。
“凝儿……”耶律毓烁掩下自己的狼狈,身子摇晃不平地走到了她身边。才伸出手想要抚上凝儿精致小巧的脸蛋,耶律飞鹰却已是带着凝儿飘到了他身外几步远的地方。
口中嘤嘤,凝儿想要说些什么,怎奈穴位被封,她只能着急地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耶律毓烁试图再上前,只一走动,他的全身却犹如被万针扎过一般地难受。无奈之下他站定在原地,才一开口,他的唇角却更是挂上了几缕血丝,“凝儿,我很好,别担心,没事。”
好?其实如何会好呢?那样不管不顾的一掌,若是落到王兄身上,那么王兄少不得要受点伤。可他把掌收了回来,内力反噬到他的体内,这样的伤害他的身体如何吃得消?怕是有一段日子他的身子得好好调养了。
看出了凝儿小脸上的担忧,耶律飞鹰一对鹰眸中更是风雨肆略。小东西,你对静王的关心真的太过了,这样可不太好呢,毕竟不论怎么说,你还是本王的妾不是吗?本王不喜欢看到你对别的男人那么在意,这样会让本王想要杀了你的。不,本王不会杀了你,本王只会想着要这男人面前占有你,让他看看你究竟有多么地低贱**。
拽着凝儿的那只粗粝大掌越加用上了几分气力,耶律飞鹰蓦然间凛笑一声,旋即他便解开了凝儿的穴道。俯身,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了句:“小东西,去跟静王道个别吧,麻烦了人家这么久,现在要走了,你怎么着也要客套一下不是吗?不要跟我耍花样,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第67章 什么代价都可以
明知道自己的反抗兴许毫无意义,凝儿气恼之下却还是恶狠狠地冲着耶律飞鹰喊道:“我不走,我就要留在这里,你说过让我不要回北宁王府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回去,现在你凭什么又要我回那里?我讨厌那座让人无法呼吸的王府,我再也不回去了。”
吼完之后凝儿便朝着耶律毓烁跑去了,而她的眼眶里还染着泪,迷迷蒙蒙的,似是只要一低头那泪水就会哗哗哗地掉下来。
“王爷,你怎么样了?对不起,对不起……”对着耶律毓烁的时候,凝儿眼中的歉疚惭愧一览无遗。
“凝儿,不哭,别哭,我说了,我没事的,我还很好。”耶律毓烁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痛楚之色,因为他不愿意看到心爱之人为他担心。凝儿,你就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不要哭。
凝儿摇头,她想说自己没有哭,想说自己坚强得很,怎么会哭?然一触上自己颊侧的冰凉,她终是无法再欺骗自己,若没有哭,那么这些凉凉的液体是什么?
手忙脚乱地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泪以后,凝儿勉力从唇角挤出了一抹笑意,“王爷,你看,凝儿没有哭。”
耶律毓烁想笑,可他却是猝不及防地咳嗽出声,并且每咳一下,便带出了几许血丝。
凝儿见状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了,不再强迫自己,她只哭着搀起了耶律毓烁,“王爷,你不要吐血,凝儿很怕,凝儿怕看到血。王爷,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看医生,不是,看大夫好不好?王爷,大夫很厉害的,他们一定可以让你不要再吐血了的。”
一对眼眶通红,凝儿自言自语地说了个不停,耶律毓烁想制止她,却终归只是迁就地将头抵在了凝儿的肩头,而他的一条臂膀也绕过凝儿的后颈压到了她的粉肩上,“凝儿,我们慢慢走,不急啊。”
“好,慢,凝儿慢。”有咸涩的泪滑入了凝儿的口中,冰洌的寒风拂得凝儿额际的墨发轻扬,看着前方的路,她一步一步,执着而坚韧地走着。
恍惚之间凝儿便想到,她这一生大抵也少有这样坚持的时候。将自己的身子越发贴近了耶律毓烁,凝儿柔声劝慰道:“王爷,你别怕哦,凝儿会找人治好你的。王爷,你要是冷了,累了,你就靠到凝儿身上好不好?靠着凝儿,你就不用用那么大的力道了。”
久久未听耶律毓烁回声,凝儿偏头一看,这才见他竟是双目轻合,无知无觉一般,仿若一尊石化了的塑像。
“王爷,王爷,你醒醒,醒醒……”满心的疲惫哀痛,凝儿一个不稳竟是连带扯着耶律毓烁一起摔倒了下去。
整个身子垫在了耶律毓烁的下方,凝儿扑倒在地时只觉得身子生生地疼。小心地起了身,她在看到耶律毓烁一张了无生机的俊脸时眼里刹那间闪过了千丝万缕的痛与哀。扶起了耶律毓烁,凝儿将他的上身抱在了怀里,同时她亦是哑着声线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耶律飞鹰自始自终都只看着凝儿在那里自导自演着她的独幕剧,下人们被凝儿的声音惊动,几人用担架抬着耶律毓烁到了他的寝房内。
府里本就有大夫,这会儿大夫诊断过后只面色沉重地对着凝儿道:“小姐,王爷的身子被内力侵蚀,现在情况不容乐观。若是不能尽早找到什么内力高深的高人给王爷治疗内伤,怕是王爷就算性命无虞,也会是武功尽失。再好点的情况便是王爷剩下几分内力,但不管怎样,这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小姐,哎,我先给王爷开几幅汤药吧,但药水到底是治标不治本的,若是可能,请小姐一定尽早派人去寻觅一名信得过的高人来。”
武功尽失?凝儿颓然倒在了耶律毓烁的病床旁,全然地不敢置信。眼角的泪水凝结,她无法说服自己不要痛心。
再次起身时,凝儿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耶律毓烁的寝房外。脑中念着这儒雅温润的男子昔时清朗绝世的姿容,再思及此时他毫无生气的模样,凝儿脚步一滞,而后她便是自我厌弃地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一抬头扫见了几步开外耶律飞鹰那讽刺的眸色,凝儿再也顾不上什么骄傲什么尊严,跑前几步,未等耶律飞鹰嘲笑出声,她已然放低姿态,放弃了自己所有的抵抗与傲气。屈膝,凝儿跪下给这个男人磕头的时候心内仅剩一念,只要能救静王,只要能救他,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求王爷救救静王爷,不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凝儿都可以承受。”一句话表明了她对静王的在乎,一句话,同样让耶律飞鹰一瞬间痛彻心扉。
呵,这就是他曾经捧在手心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女人啊!
第68章 他如此给她难堪
下人们都被遣散到了外头,耶律飞鹰动用内力给耶律毓烁疗伤时凝儿便在一旁着急地走动个不停。如今凝儿只希望耶律毓烁能快些好起来,这个男子,她真的欠他太多。
不知过了多久,凝儿的身子已是觉着犯冷,合了门,她抱起不知何时跑到了她身边的小虎,继而一下一下地顺着小虎的皮毛。
耶律飞鹰终于将贴在耶律毓烁背后的两掌撤回时,耶律毓烁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而耶律飞鹰则是强忍着将自己喉口间涌上来的腥甜咽了回去。
“王爷,你怎么样了?”凝儿抱着小虎到了耶律毓烁身边,她紧跟着便放下了小虎,两只素手搀住了耶律毓烁。
取出怀中的绢帕给耶律毓烁擦着他唇角的血渍,凝儿没有看到他睁开眼时心内不由发急。视线越过耶律毓烁的肩头,凝儿一对美眸中忧虑被耶律飞鹰尽数收入了眼中。
“三王爷,静王爷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凝儿问得忐忑,实则他心内也是怕耶律飞鹰会使什么手脚。
耶律飞鹰在看到凝儿眸光中的不信任时一只手在身后牢牢收成了拳,呵,不相信他?那又何必求他救静王?为什么她只看得到静王,那他怎么办?这个可恶的女人,她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静王了吗?曾经她至少还愿意应付一下自己,可如今,若不是为了眼前这个尚在昏睡中的男子,她怕是看都不想多看自己一眼吧?
“死不了,我已经答应你救他了,现在轮到你履行你的诺言了,跟我回去。”走到凝儿身边一把将她扯了起来,耶律飞鹰话语间全然是不容反驳。
“可是凝儿还没有看到静王爷醒过来呢,凝儿要在这里看着他醒来。”凝儿不允,扭动着身子,她话语里的焦急显可听闻。
“别忘了你说过什么,你说了,为了救这个男人,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本王说他死不了就是死不了,跟我走。”耶律飞鹰此刻的声线已近乎冷酷,出尔反尔?小东西,你为了这个男人求我,我忍了,可你想反悔,窗都没有。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亲口说出了不计代价这样的话。
凝儿到底没能看着耶律毓烁醒来,因着耶律飞鹰一句:“你若不走,我立刻便让静王变回原先那副模样,或者你愿意让他伤得更重些?”
坐到了耶律飞鹰的马上,凝儿两手抓住了马儿的鬃毛,她不想和身后那个男人贴得太近。
方一下马,耶律飞鹰直接提着凝儿便到了他的寝房。将凝儿随手丢在了地上,他薄凉寡淡的话语间透着几分来自地狱深处的幽暗气息,“小东西,从今往后,本王在哪,你就必须在哪。本王要你侍寝了,你就记得把身子给本王洗干净些,不要让本王从你身上闻到任何其他男人的气息。若是本王要找别的女人服侍,那么你也记着,你必须在外头伺候随时恭候本王。”
凝儿知晓耶律飞鹰说得出做得到,却不想他会那样给自己难堪。一连一月,他夜夜找不同的女人侍寝,而她则必须独自一人立在昏暗的屋外,安静地看着天上稀疏的星子,告诉自己不要把房内那些**的声响记入脑中。
有些人,值得你倾尽所有;有些人,你却只能选择遗忘!因为不爱,所以你在他眼里什么都是,莫要贪婪,莫要希冀,莫要奢望,他的感情,注定不可能只放在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