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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包。
那包裹得严严实实,费了好大劲,才把绳子解开。
贺元龙神秘兮兮的将布一层一层解开,最终露出两把枪来,笑道:“有了这两把喷子,谁能阻止咱们赶到大火山。”
那两把枪是两把很破旧的枪,美离坚产的柯尔特1911型手枪。此枪早已停产,贺元龙露出的两把枪更是三十年前的产品。
枪都磨的包浆了,膛线肯定也早已磨平了,换个国家早被当破烂处理了,在多内亚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战争打了数十年,打得多内亚贫穷积弱,哪还有钱买枪。
所有势力控制的军队,有枪的兵员不足三分之一,其它三分之二用的全是砍刀,华国产的砍刀。
说起多内亚军队用砍刀的事,尹兴平就忍不住生气。
他曾从报纸上看过,西方诸多主流媒体批评华国,说因为华国产的砍刀才引起多内亚的战争持久不断。
特么的,你们往多内亚出口塔克大炮时,你们不说多内亚的战争是你们引起的。
你们往多内亚出口机枪手枪时,你们不说多内亚的战争是你们引起的。
多内亚的国力被你们耗空了,只能用刀来做战。你们卖的刀十美元一把,华国卖的刀两美元一把,质量还比你们的好。
多内亚不买你们的刀,买华国的刀。
这时,你们见赚不到钱,就说多内亚的战争是华国引起的。
再说,华国产的砍刀是杀人用的吗?那是宰杀牲口剁肉用的。
多内亚两千多万的人口,天天肯树皮不用吃肉啊!吃肉就得用砍刀,华国往多内亚出口砍刀怎么了?
它不出口,难不成让多内亚人民用铁片来分离肉?至于,多内亚的军队用砍刀来杀人,这跟华国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那两把枪在多内亚是多么的珍贵,也就好解释,为什么尹兴平见到之后,会那样的吃惊。
多内亚的首都在岛的边缘,大火山在岛的中间,相隔直线距离在两百公里,而要想赶到那里,最少在五百公里往上。
一路上将会遇到诸多的危险,比如执政党的军队,在野党的军队,饿急了眼平民,拦路抢劫的山贼。
既使有这两把枪,也不会一帆风顺的,意料不到的危险随时都可能碰到。
尹兴平挠了挠脑袋,说:“新兴互联的人不送咱们前往吗?”
贺云龙说:“哥哥想什么呢?这也是一项考验,能够活着到达大火山的人,才有资格做他们的保安。”
尹兴平说:“仅有咱们两个人,势单力孤的,也太危险了吧!”
贺云龙生气了,说:“哥哥,你有资格谈危险吗?这么多年了,你一喝酒就哭,一喝酒就哭,说没办法完成伯父伯母的心愿。
现在,你连店都经营不下去了,还拿什么完成伯父伯母的心愿。
这么好的一个完成心愿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把握呢?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不趁此机会,赚笔钱,你这辈子也别想完成伯父伯母的心愿,就当个不孝子,老死在这个鬼地方吧!”
尹兴平一口将酒喝干,把瓶子往桌上一顿,说:“别说了,我干!”
贺云龙笑道:“这才像我认识的哥哥,我二十年前认识的好汉哥哥又回来了!”他将一把枪递了过去,说,“每把枪里十三发子弹,省着点用,应该能撑到大火山。”
尹兴平点了点头,接过枪插到后腰上。
贺云龙也把枪插到后腰上,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尹兴平“哦”了一声,说:“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
贺云龙说:“两天之内,必需赶到大火山,过了这个点,就当不成新兴互联的保安了。所以,咱们必需搞一辆车!搞一辆车还不行,还得搞够能跑到大火山的汽油。”
尹兴平的眉头皱了起来。
在多内亚搞辆车可不容易!所有车不是成为高官的座驾,就是被军队征用了。
市面上别说车了,连辆拖拉车都见不到,去哪搞?
还有汽油,如今都算军用物资,全被军队控制着。
这两样东西,要搞只能去军队搞。
所谓搞,就是抢。
就凭他们两个人,两把枪,加起来一共二十六发子弹,想去军队里抢车?这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吧!
尹兴平看着同样眉头紧皱的贺云龙,说:“你有门路嘛?”
贺云龙苦着脸说:“没有,这不是来找哥哥商量了吗?”
尹兴平苦笑道:“说半年了原来是六个月,看来这笔钱不是咱们能赚得钱!”
他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二人的视线同时往门外看去!
门外停着一辆车,一辆豪车,一辆豪华越野车。
这车漂亮的,总统座驾到此车面前,也是该扔的货。
二人收回目光,对视一眼。
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
正想睡觉呢,有人送个枕头过来。
第七百三十六章 骇人听闻()
从车上下来一个年青人。
遮阳帽、蛤蟆镜,短袖t恤大裤衩,脚上穿着真皮凉鞋。
年青人浑身上下,包括脖子上挂的,手腕子上戴的,都是世界名牌,一身的行头绝对在三万美金往上。
再加上身旁停得那辆豪车,无不在告诉人,我很有钱,我是富二代。
贺云龙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向腰后,这些年杀人越货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干过,白白送上门的生意为何不干?
既使没有需要车,得往大火山赶这档子事,就是年青人身上这套行头以及豪车都值得干一票。
虽说这些东西在多内亚不好出手,但若低价甩卖,仅卖一万两万美金的,也是有人会买的。
他给尹兴平使了个眼色,那是要动手的信号。
两人从小玩到大,数十年的交情,颇有默契,随便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然而,尹兴平却严厉制止了他的念头。
贺云龙再使一个眼色,意思是问为什么,难道不想到大火山了吗?
尹兴平回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杀人越货的事不能干。何况,来人还是华人,一家人怎能杀一家人,就更不能干了。”
贺云龙用眼色问:“他可有车啊,咱们正需要车前往大火山。你可想清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尹兴平回了一个眼色:“我有办法!”
他使完眼色,就站了起来。
祖传三代都是干酒店的,从小耳濡目染,加上独自经营了小二十年,虽说没有赚到钱,却也练就一对火眼精睛。
甭管什么人,只需扫一眼,他就大致能猜出这人是什么人,要去干什么?
来人是什么人?富二代无疑。
要去干什么?
有些有钱人就是闲得慌,喜欢到处冒险。说好听点是找刺激,说难听点就是作死。
来人一身休闲,瞧着像是来旅游的,但多内亚此时此刻是旅游的地方吗?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哪里危险往哪里钻,四处作死,真死了也就不说了,万一没死,回去就有吹牛的资本了。
让这家伙同意,搭他的车赶往大火山,不难。
尹兴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年青人面前,说:“老板,吃饭?”
年青人褪下真皮手套,扫了扫身上的灰尘,将手套扔到驾驶位,问:“有什么好吃的?”
尹兴平说:“这鬼地方,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好吃的。”
年青人笑道:“老板挺实在嘛,不像其它饭店,为了拉生意,什么牛也敢吹。”
尹兴平说:“大家都是华夏人,五百年前是一家,日哄谁也不能日哄自家人。”
年青人点头道:“可有酒有肉?”
尹兴平说:“要别的还真没有,就有酒有肉。老板,里边请。”
年青人走了进去,随便挑了张桌子坐下。
尹兴平手脚麻利的切了肉,开了瓶酒端到桌子上。
年青人一边吃肉一边喝酒,说:“老板怎么称呼?”
尹兴平说:“姓尹名兴平,小兄弟怎么称呼?”
年青人道:“李仁杰!”
尹兴平说:“小兄弟面很生,不像本地来的,从外边来的?”
李仁杰笑道:“没错,是从外边来的。”
尹兴平说:“来旅游的?”
李仁杰说:“也算也不算!”他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一眼,说,“我这人,没其它的爱好,就爱打个猎,尤其爱猎大型猎物。
可是呢,现在很多国家都禁止打猎。只说多内亚没有禁令,就跑这里来玩玩。尹老板知不知道,哪里有猎物?”
尹兴平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把对方往大火山引呢。听了这话,道:“多内亚现在杀人都没人管,又怎会禁猎。要说,哪里猎物多,还得算大火山。”
李仁杰道:“大火山?”
尹兴平道:“对!大火山!多内亚是怎么来的?是火山喷发形成的。大火山是多内亚地势最高的地方,那里树木茂盛,飞禽走兽多不胜数。”
李仁杰说:“那一定得去瞧瞧,就是人生地不熟的,不知老板能不能介绍个向导?”
尹兴平还没开口说话呢,贺元龙忙道:“我们两个能给你当向导,带你去大火山。”
李仁杰说:“大火山我也知道的,距这里五六百公里的路途,你们两个熟吗?”
贺云龙知道尹兴平不会说谎骗人,马上抢道:“熟!太熟了,我们每年都会去大火山数次。”
李仁杰说:“那就太好了,我会给你们丰厚的报酬的。”
贺云龙说:“什么时候出发?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们两个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发?”
李仁杰说:“不急!刚到这里,怎么也要休整一下。再说,我还得在这里等几位朋友,人到齐了再出发不迟。”
贺云龙没想到,李仁杰还有同伴,不由一怔。
尹兴平却知道,这些富二代们,通常都是成群结队出行。
贺云龙使了个眼色,那是时间不等人,想个办法马上出行。
尹兴平道:“不知李兄弟的同伴什么时候到?”
李仁杰说:“可能很快就到了,约的就是这个点。对了尹老板,附近可有睡觉的地方?”
贺云龙再次抢道:“你看看,这附近的鬼样子,残垣断壁的,像是有睡觉地方的吗。
我看,不如等你同伴一到,咱们就出发前往大火山。到了晚上睡觉,天当被地当床,抬头便能看到满天的繁星,别有一番风味。”
他正说得高兴,忽见尹兴平瞪了一眼。
他马上领悟那一眼的意思。
是啊,他太心急了,会让对方怀疑的,那时对方不用他们当向导,可不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他向李仁杰看了一眼,果见李仁杰在看他,虽说一脸笑意,不过眼睛里全是玩味。很明显已经怀疑他了,在琢磨他是不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地。
吓得他马上闭上了嘴。
李仁杰扭头看向尹兴平,问:“多内亚最近有没有骇人听闻的大事发生?”
尹兴平喃喃了一句:“骇人听闻的大事?”他说:“若说骇人听闻,打仗算不算?
打仗在别的国家,肯定算骇人听闻。可在多内亚,这阵已打了数十年,早成了家常便饭,算不得骇人听闻。
不过,要说骇人听闻,还真有一件。这几天,新兴互联公司正在招保安,月薪一万美金算不算骇人听闻。”
李仁杰说:“那得看招得是什么保安,若是招得是雇佣军之类的保安,一万美金并不多。”
尹兴平说:“哪是什么雇佣军,就是在本地招收的普通保安。你想想,整个几内亚,平均工资才数十美金,现在一万美金招保安,是不是太骇人听闻了!”
李仁杰瞳孔猛的一收!
重金招人,这个消息很有价值,值得去弄清楚。
他说:“确实有些骇人听闻。”
第735章 车被征用()
尹兴平抱歉的一笑,说:“在多内亚,任谁听到有这么高薪酬的工作,都会动心的。
我们两个同样动心,在你来之前正商量着去那里赚这一万美金,只是人家有时间约定,两天内赶不到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正愁没有车往那里赶呢,你就来了。于是,异想天开想搭你的车过去。
你看,你们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送我们两个过去。”
李仁杰哈哈大笑,说:“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同胞的忙不帮,什么人的忙才帮?这个忙得帮!”
贺元龙大喜,说:“那就先谢谢了!”
李仁杰笑道:“那向导费还收吗?”
贺元龙说:“你这话不是打我的脸吗?你算是帮我们天大的忙,我们再收你向导费还算是人吗?
不过,我们要是应聘成功,到时就不能再给你向导了。”
李仁杰道:“那野兽是不是都在大火山附近?”
贺元龙点头道:“对!”
李仁杰说:“我们都跑到那了,还能摸不回来吗?回来就不需要你们领路了!”
贺元龙说:“兄弟真是痛快人,来,咱们三个喝一个!”说话间,已拿着两瓶酒过来,一瓶递给尹兴平,另一瓶自己拿着,与李仁杰手中的酒一碰,却不见尹兴平的酒瓶送上前去。
他扭头一看,只见尹兴平一副顾虑重重的样子,说:“哥哥怎么了?”
李仁杰同样注意到尹兴平一脸的愁云,亦问道:“尹老板是不是有什么话相说?有话你直说。”
尹兴平犹豫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富二代,没事找刺激惯了。可多内亚不比其它地方,危险重重。
你一听我们要去大火山,二话不说就要送我们二人去,够意思。我不能不讲义气,让你们关道上送了命。要让我们领你去大火山,你必需听我一件事。”
贺云龙一听这话,拿在手上的酒瓶差点掉在地上。
我拷,现在是咱求到人家头上,你怎么还敢提要求?有没有搞错啊!
李仁杰倒不生气,说:“听你什么事?”
尹兴平说:“此去大火山,不光有野兽,还有军队。政府军、反对派的军队,山贼,饥民,溃军,土匪。可谓步步杀机!
你们要答应我,路上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你们安安全全带到大火山。”
李仁杰说:“尹老板能说出这种老母鸡护小鸡崽子的话来,未免太小瞧了我们?我们什么危险没见过,越危险的地方越往里钻,不危险的地方我们还不去呢。”
说到这里,他两拳相抵,屈臂露出胳膊上漂亮的肌肉,继续道:“其实,我们很厉害的,用不着你们保护。”
尹兴平把手中酒往桌上一墩,说:“世界上最危险的不是猛兽,而是人!
我知道你们肯定都猎杀过猛兽,甚至狮子老虎这种级别的也猎杀过。但是你们杀过人吗?
不说你们杀过人,你们见过杀人吗?”
李仁杰笑了笑。
尹兴平道:“看,你笑了,笑就证明没有杀过人。咱们此去,碰到人要杀你怎么办?一枪下去,脑壳都掀掉半个。一刀下去,肠子能拖十米长。
见到这种情况,你胆寒不寒,脚软不软?而且那么多人杀过来,没有统一指挥,要是各自为战的话,很快就被人家全歼了。
所以,此去必需得听我的,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同意,等你伙伴来了,这就出发。不同意,吃完饭你就走吧!”
贺元龙只听得额头冒汗!
人家可是富二代啊!
人以群发,物以类聚,人家的朋友肯定也是富二代啊!
富二代都是自信心爆棚的怪物,全有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霸气。说白了,就是群没见过世面,又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刚愎自用的傻波。
人家会听你一个乡巴佬的指挥,这事看来要黄。
他不安的看着李仁杰,只见李仁杰夹了一块肉,放在跟里嚼着,说:“你杀过人吗?”
尹兴平没杀过人,却伤过人,而且一气伤了数十个人,有几个甚至重伤,差一点没救过来。
可他确实没杀过人。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贺元龙说:“你不应该问杀不杀过人,应该问杀过多少人。这么说吧,不带我哥哥杀的人,仅我手下的人命,两个巴掌就数不过来。”
李仁杰张大了嘴,说:“这么厉害!我们什么也不服,就服厉害的人。你们既然杀过人,那就一切听你们的指挥。”
贺元龙长舒一口气。
他越看李仁杰越是顺眼,暗叹一声,这个富二代与别的富二代不一样,最少还服人。
他拿起酒瓶道:“从此刻起,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来,再喝一个!”
三个酒瓶子撞到一起,还没往嘴里灌,一队人马忽然闯了进来。
这些人明显都是多内亚土著,黝黑的皮服,卷曲的头发,白得吓人森森白牙。
这些人每个人左胳膊上都系了根绿布条,右手拎着一把砍刀,一进屋就开始打砸。
刀劈瓶瓶罐罐,脚踢桌椅板凳。
尹兴平本来想起身阻拦,还没完全站直身,又摇摇头坐了下去。
他都是要走的人了,这些东西带有带不走,反正都不要了,砸就砸了吧!
尹兴平忍下了这口气,贺元龙却忍不下,站起身就要喝斥。却被尹兴平一把拉住,强硬的拽回到凳子上。
三个人对打砸的那队人马视而不见,继续吃肉喝酒。此举动激怒了带队的,走到桌子前,一刀劈在桌子上,喝道:“谁是老板!”
这一刀直接劈在盛肉的碗上,将碗砸得四分五裂,肉块汤汁四溅。
李仁杰脚在地上一蹬,连人带椅子退到一米开外。
尹兴平与贺元龙的反应没有这么快,被汤汤水水溅了一身。
李仁杰掏出一盒烟,磕出一根点上,悠哉悠哉看起了戏!
贺元龙抹了把脸上溅到的汤水,手就要往腰后伸去。
尹兴平一把按住,使了个眼色,意思很简单,不要节外生枝。
他站起了身,道:“我是老板。”
带队的黑着脸,道:“税交了吗?”
尹兴平就